1、试论产业结构差异对国际贸易格局的影响：日美案例6 试论产业结构差异对国际贸易格局的影晌:日美案例*周心鹏，李琦(中国人民银行研究生部，北京 100083 ) 摘要 z 近二十年来，日本、中国都先后发生了大规模资本输出与商品输出并存的情况，而美国则长期处于资本项目顺差、经常项目逆差的状态中。本文认为，产业结构差异带来的资本回报率差异是形成这一现象的一个重要原因，即美国更为先进的产业结构导致美国可以提供更高的资本回报率，从而可以长期吸引国际资本的流人，支撑其经常项目的逆差。关键词 :国际贸易;产业结构 ;资本回报中图分类号 8F740.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9041-2010(0
2、6)-51-0510 亿日元一、问题的提出 30000 自 1980 年以来，美国等部分国家开始出现长期, -20000 经常项目逆差与资本项目顺差并存的现象，与此同时，,; -?, , 日本等国家开始进入长期经常项目逆差与资本项目顺 10000 差的状态。美同近二十年来国际收支差额如图 l 所示。百万美元。 -10000 -20000 -30000 |经常项目金融项目|。百J哩 9 胁.-，品。19 冒 4-998 2002 2006 、-2000000 、图 2 日本国际收支差额变动情况.、 、-4000000 、费 2 据来源:日本统计)，日本闰际收支农。 、, -6000000 、,
3、货币贬值预期，从而抑制资本流入。从实践的角度来-8000000 看，由于国内储蓄不足而通过提高利率来吸引罔际资|刷刷册-金融项目棚|本流入以支撑经常项目逆差的方式也已经被多次证明图 l 美国国际收支差额变化情况是不可持续的，拉美金融危机、东亚金融危机等多次数据来源:R 同经济分析局网站类同同际收支农。金融危机的根源均在于此。由于上述美国的资本流入日本则存在着多年的经常项目顺差、资本项目逆与商品流入已经持续多年，尽管关于美元崩溃等预言差，如图 2 所示。多次出现，上述国际经济格局一直保持相对稳定，这由图 I 可以看出，美国这种依靠资本项目顺差支足以说明在资本与商品流动中，美国的实体经济因素撑经常
4、项目逆差的局面已经维持了多年，而日本的经具有吸引资本流入的能力，从而支撑了经常项目逆差。常项目顺差与资本项目逆差同样持续了较长时期。而二、产业结构差异与国际收支格局的形成分析根据经典的国际经济学理论，通过资本项目顺差支撑我们认为，资本回报率与产业结构差异是形成国经常项目逆差是不能持续的，经常项目的逆差将导致收稿日朔:200-04-28 作者简介:周心鹏(1977 斗，男，山东人，中国人民银行研究生部博士研究生，供职于诺安基金管理有限公司;李琦(1976 斗，女，黑龙江人，中同人民银行研究生部博士研究生，供职于渣打银行中国有限公司。*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作者所在单位意见。因 PAGE际
5、收支格局的直接与根本原因。由于国际经济交流必 1、美元资产可以提供相对更高的利率。然包括商品与资本流动两个方面，任何关于上述对外与日元资产相比，美元资产可以提供相对更高的贸易与经济增长互动格局的形成原因的研究都应包括利率。2002 年以来的 LlBOR 美元与日元利率对比如以美国为代表的消费国产生并维持较大金额的经常项图 3。% 目逆差的原因以及以美国为代表的消费国产生并维持较大金额的资本项目顺差的原因。本文认为，上述两个问题实际上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国际间产业结构的差异则是这一问题的根源:由于目前的国际问产业结构差异，产生了资本的国际间流动的动力，而资本的这种流动是导致经常项目下非均衡的重
6、要原因与必要条件。(一)美国与日本的产业结构差异。一-L1BOR、日元。隔夜 ANNUAl.一 LIBOR 美元隔夜ANNUAl.图 32002-2008 军 LlBOR 美元与日元利率对比美国与日本在产业结构上存在着明显的差异 O 根数据来源 Wind 资讯。据 2007 年数据，美国与日本各个行业在 GDP 中所占可以发现，作为美元资产与日元资产的基准利率，比例如表l。美元资产回报率明显高于日元资产的回报率。根据国表 l 美国、日本各行业在 GDP 中占比情况际金融理论，类似利率差一般隐含着高利率货币的贬单位%值预期，然而，在 2007 年底之前，美元对日元的汇美国日本农矿业率是基本稳定的
7、，只是在本次金融危机爆发后，美元 3.21% 农矿业 1. 54% 制造业 11. 71% 制运业 21. 05% 的汇率才出现了相对明显的贬值，如图 4。建筑业 4.42% 建筑业 6.23% 公用事业 2.04% 公用事业 3.23% 批发零售业 12.30% 批发苓售业13.32% 金融业 7.90% 金融业 5.83% 房地产业 12.45% 房地产业 11. 72% 交运业 2.95% 交运业 5.48% 信息业 1.25% 其他服务业 21. 08% 专业商业服务业12.27% 政府服务 8.13% 90 教育医疗服务业 7.87% 娱乐业 3.72% 其他服务业2.29% 一荧元
8、兑日元政府部门 12.62% 数据来源:美国经济分析局、日本统计局 G 图 4 美元兑日元汇率变化情况敖据来源 Wind 资讯。从表 1 的比较来看，在两国的产业结构中，农矿 2、产业结构差异是资本回报率差异的基础。业、建筑业、公用事业、批发零售业、金融业、房地本文认为，以美元汁价的金融资产基准收益率较产业、交运业与政府部门所占比例基本接近，一共占高的根本原因在于美元经济体内部资本回报率较高，GDP 的 587 毛左右，而制造业占日本 GDP 的比例达到而这种较高的资本回报率的根本来源在于美国的产业了 20%以上，明显高于美国的 12%，美国的信息产结构可以提供更高的投资回报率。业与专业服务业
9、、教育医疗服务业占 GDP 的比例明( 1 )美国企业具有相对更高的经营效率与资本回显高于日本其他服务业占 GDP 的比例。报率。本文采用=三种方法对美国与日本企业的经营效(二)产业结构差异导致美日两国资本回报率的率水平进行了估算，其过程与结果如下:差异。首先是营业利润率。本文利用美国经济研究局一般认为，美国之所以可以吸引大量的资本流人，提供的统计数据中的美国企业盈利表(Table 6.16D 与美元的国际储备货币地位以及美国本身的发达金融 Co 叩 orateProfits by Industr)作为企业盈利数据，未体系密切相关。本文认为这-观点具有定解释能力经调整的收入表(Table 6.
10、1D National Income Without (而且这种原因本身实际意味着服务业发达这一产业 Capital Consumption A 战 justmentBy Industry )作为企结构性差异)，但除了国际储备货币与发达的金融体业销售收入数据，计算所得的美国 2006 年各个行业系之外，还有另-个吸引大量的资本流人的更为重要的企业平均营业利润率为 11.88%;根据日本统汁局的理由，即美国企业拥有更高的经营效率从而可以提数据中的日本企业财务状况表，同期日本企业(不含供更高的资本回报率。在 ii?At?:窗里金融业)平均营业利润率仅为 5.82%。对上述数据所分别为 13.61%
11、和 6.51% 0 尽管日本的数字由于不含包含行业进行调整后，美国、日本 2006 年不含金金融业而有所低估，但是，鉴于金融业仅占 GDP 的融、地产行业的企业平均营业利润率分别为约 9%和 6.83%，本文认为上述数字仍然可以说明，美国的固5.84%。从分行业数据来看，美国在各个行业的营业定资产回报率要明显高于日本。利润率方面都大幅领先日本，如表 2。更高的经营效率带来了更高的资本回报率，作为表 2 美国、日本各行业营业利润率对比结果，从市场利率来看，美国的利率长期以来高于日单位%本的水平。美国日本( 2 )产业链地位以及产业结构的差异是经营效率飞与资本回报率差异的根本原因。制造业 20.8
12、1 6.43 首先，从上述增值率细分行业数据可以发现，美批发零售业 14.23 6.97 信息产业20. 78 国之所以在经营效率方面高于日本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其他行、Jk 川、含金融)8. 35 3.92 美同在制造业、物流商贸业等传统产业中的产业链地其次是制造业增值率。美国统计局提供的位更具优势。例如，在制造业中，美国企业在汽车、2005 年行业数据( Statistics for industry groups and 石油与煤化工等传统产品行业的增值率同样较低，但是，航空器制造、计算机、化工新产品等增值率较高 industries: 2005)与日本统计局分行业要素所得表中提供了制造业的
13、总销售额与增值额，数据显示，美的新兴子行业在美国企业的生产结构中所占比例较国制造业的增值率为 46.549 毛，而日本制造业的增值高，这有效提高了美国经济的整体增值率。在生产过率为 33.21%。从分行业数据来看，日本制造业中程的国际分工细化情况下，上述产业链地位不同带来增值率最低的几个行业包括化工(25.61%)、冶金的经营效率不同从而资本回报率的分化将更为严重。例如，由于美国占据了全球产业链的最顶端，中罔对(24.65% )与运输机械(26.71% )，增值率最高的行业包括非金属矿制品(46.81% )、精密机械(45.72%)、其长期保持了贸易顺差，但是，在中国对其出口的商一般机械(40
14、%)。美国制造业中，大类行业的增值品中，50%以上是加工贸易出口，自身仅获取微薄的率比较接近，均在 40-50%之间，只有石油与煤化工加工费，大量利润仍然由美国控制的跨国公司享有，行业在大类行业中增值率明显较低，仅为 24.69%。这种利润分配格局提高了美国的投资回报率，并进一在细分行业之间，增值率差异比较明显。例如，美同步加大了其对资本的吸引力 O 整个机械行业的增值率为 47%，其中，交通运输设其次，更为偏向服务业(从而更为先进)的经济备子行业为 37%，而计算机及配件行业达到了 60%。结构是美国实现较高的经营效率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在交通运输设备子行业中，汽车行业的增值率仅为一方面，由于
15、在制造业产业链中，高附加值的子行业 25 占比相对有限，如果制造业在一国经济中所占比例过.62% ，而航空器制造业达到了 52%。此外，尽管石油与煤化工行业的增值率仅为 24.69%，但其他化高，经济的整体运行效率很难不被附加值相对较低的工产品行业的增值率达到了 54.3%。普通制造业拉低，而在美国的经济结构中，制造业占第兰是固定资产回报率。美国经济分析局提供的比仅为 11%，服务业占比达到 40%以上，相对日本己生产资产变化表(Table5.9. Changes in Net Stock of 要高 10 个百分点，这有效确保了美国国内制造业集 Produced Assets )中列出了美国
16、历年来私人部门以及中在高附加值领域。另一方面，从经济学理论来看，政府部门的同定资产及存货总量，利用这一数据以及要素边际生产率与其投入的比例成反比。相对制造业上述美国企业营业利润数据可以获得美国企业的同定而言，在服务业中，劳动投入的比例要明显高于资本，资产回报率(营业利润/固定资产)。日本统计局提因此，在服务业中，资本的边际生产率从而报酬要明供的企业财务状况表中，包含各行业企业的资产类别显高于制造业中的水平。此外，由于美国教育、医疗、情况，因此，同样可以得出不含金融行业的固定资产专业商业服务等行业更为发达，这有效地为提高整体回报率。在 2006 年，美国与日本的固定资产回报率劳动者素质进而提高创
17、新能力提供了基础，确保了美美国企业收入表所提供的数据将金融与地产归为一类，美国企业盈利表中没有提供地产的分类数据，归入其他专业服务。而日本的企业财务状况表没有包括金融业，但提供了地产的分类数据。因此，将美国企业收入表中的金融与地产数据剔除，根据金融地产业在增加值中所占比例对盈利表进行相应调整，获得美国剔除金融地产后的营业利润率。同时伞，根据分类细目将日本数据中的地产行业剔除，获得可与美国比较的数据。信息产业在美国单列统计，包括出版、影视、通讯信息等子行业，在日本则没有单列。阁、RK13J 昏暗挝国经济体系可以不断实现产业升级，始终保持在行业在于自 20 世纪 80 年代以来国际分工的日益细化导
18、致创新前沿。的产业结构以及产业链环节的国际间差异，而在高端由于产业结构与产业链地位划分实质上反映了国产业以及普通产业的高端环节，具有技术与规模的自际分工体系，因此，可以认为目前的国际收支格局本然垄断，因此若一国的产业结构以这些产业或环节为质上是当前国际分工体系的反映。主，其必然可以享受更高的利润率，其资本回报率必(二)上述资本流动格局是形成当前国际收支格然更高，对资本的吸引力也更大，因此，该国可以持局的必要条件与主要原因。续吸引国际资本流入，支撑其对商品的进口。当前国际贸易格局的根本特征是以美国为代表的三、对中国的启示消费国保持了长期、稳定的经常项目逆差。而上述资美国长期保持贸易逆差的表面原因
19、是其国内储蓄本流动格局是形成这一国际贸易格局的必要条件与重不足，但其根本原因在于创新与不断的产业升级带来要原因。的更高的资本回报导致其对国际资本具有股引力。这首先，现有的同际资本流动确保了现有国际贸易提示单纯的汇率调整并不是实现外部均衡的有效途格局下消费国的支付能力，从而确保了这一国际贸易径，只有加快国内的创新与产业升级才是剌激国内需格局的长期维持。由于国际贸易的内生平衡性质，在求、实现内部、外部两个均衡的有效途径。浮动汇率制度下，一国的经常项目逆差必然导致对外(一)原有国际贸易格局的根本原因在于创新能汇供小于求，若没有资本项目下的资本输入，则将导力的差异。致其货币贬值，直到经常项目平衡为止。
20、因此，消费美国企业利用自身的技术领先优势不断占领利润国维持长期的经常项目逆差必然需要维持资本输入以率更高的新领域，在产业链上占据更为有利的地位是平衡国际收支，资本输入是经常项目逆差的必要条件。美国经济整体经营效率更高的重要原因。以信息产业其次，在当前的资本流动与商品流动中，资本流为例，自上个世纪末以来，美国在信息产业上进行了动具有更为主动的性质，是矛盾的主要方面，商品流大量投资，最终导致这一行业的经营效率迅速由负转动是资本流动的必然结果。从理论的角度来看，根据正，并成为整个经济的经营效率提高的重要推动力，国际资本流动理论，对风险、偏好调整后的回报率的如图 5 所示。追求是国际资本流动的根本目的
21、，因此，美国的经济 14.00 30. 00 25.00 12.00 结构可以提供的更高的资本回报率水平足以构成吸引 20. 00 10.00 15.00 国际资本净流入的原因，国际资本的流人又可以通过 8. 00 10.00 降低利率、剌激居民名义财富增长等渠道来剌激美国 6.00 卡、./5. 00 |I. O. 00 的消费，导致经常项目的逆差。以美国的居民净财富 4.00 f-, -5.00 1 / 为例，其与 GDP 的比值从战后 3.4 的水平大幅上升到 j2. 00 r . - 0.0。, O. 00 一 15.0020 世纪 90年代中至今的 4.1 的水平。从实践的角度 VH
22、HHLHhlHHHt-HHi-CON -GON -HHdvD 的 DN 由-HI-HKFQCN HHNICCN- -uHINOONm-Nf-NGDNlIDDN-。DCN 来看，由于国内储蓄不足而通过提高利率来吸引国际肉。UGCN 咀 DNQGNDDN N 资本流入以支撑经常项目逆差的方式已经被多次证明是不可持续的，拉美金融危机、东亚金融危机等多次-所有企业营业利润率 U，二轴)-信息产业营业利润率(右轴)图 52001-2008 年美国信息产业化经营效率变化情况金融危机的根源均在于此。美国的资本流入与商品流因此，导致目前的国际贸易非均衡的核心因素在入已经持续多年，尽管关于美元崩溃等预言多次出现
23、，于创新能力的非均衡，美国利用其在创新与研发方面上述国际经济格局一直保持相对稳定，这足以说明在的优势占据了产业链上增加值最高的部分，从而导致资本与商品流动中，是美国的实体经济因素具有吸引其资本回报率较高，吸引了大量国际资本流入，形成资本流入的能力，从而支撑了经常项目逆差，而不是了目前的国际贸易格局气而 2007 年以来的国际金融相反。危机实质是由于在信息行业迅速发展的推动下美国经总之，本文认为国际间产业结构差异是目前这种济的经营效率大幅提高，对国际资本的吸引力不断增国际经济均衡体系长期持续的根本原因。其主要逻辑除了创新能力的差异之外，居民储蓄倾向的差异也是形成当前世界贸易格局的另一个重要因素，
24、在美国居民储蓄倾向低于其他地区居民且资本可以跨境自由流动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出现大量资本流入美国而经常项目保持逆差的情况。但是，仅有储蓄倾向的差异同样也不足以支撑这种贸易格局维持较长时间，如果没有实体经济资本回报率的差异，不可能长期保持具有足够吸引力的较高利率。阿瓦宰相S腾强，在货币当局没能及时采取措施的前提下，自 20011989. 5郭树清.直面两种失衡M.中国人民大学，2007.年以来流入美国的资本迅速增加，导致其在住宅领域6海闻，赵达.国际生产与贸易格局的新变化J.国际经济评产生了明显的泡悚。但是这次危机并没有影响美国创论，2007，(1-2). 新能力领先的地位，因此也很难在根本上改变
25、既有的7胡怀国.内生增长理论的产生、发展与争论J宁夏社会科国际贸易格局，一旦美国在新能源等领域实现新的突学，2003，(2). 破，原有的国际经济贸易模式将迅速得到恢复。8姜桂石，姚大学，王泰.全球化与亚洲现代化M.社会科学(二)中国实现内外部均衡的核心在于提高自身文献出版社，2005 创新能力、实现产业升级。9雷达，刘元春，新贸易理论与自由主义:冲突与融合中的在原有的贸易格局中，中国对美国提供低附加值发展J.世界经济，2005, (5). 生产环节、低附加值产品以及资本，从美国获得新的技10托马斯麦克劳.现代资本主义-二次工业革命中的成功术、高附加值产品以及投资回报。而如果能够实现核者M.江
26、苏人民出版社，2006.心部件的同产化，则可以利用原来输出的资本进行同11 杨小凯，张永生.新贸易理论与内生与外生比较利益理论内投资，利用原先生产低附加值产品的资源实现原先的新发展:文献综述R.workingpaper, 2001, (7). 由美国提供的核心部件的国产化，从而有效促进内外12Arkolakis C Market Access Costs and the New 部同时均衡的实现。显然，在上述过程中，最为重要Consumers Margin in Inter-national TradeR.University of 的环节是能否掌握核心技术、实现产业链的升级，因此，Minne
27、sota, unpublished mimeo. 提高创新能力是实现内外部均衡的一个核心因素。13Amdt, S. . Globalization and the Open conomyJ. North 此外，汇率调节必须与国内的产业升级相协调，American Joumal ofEconomics Finance, 1997,8(1).只有在国内产业升级过程中，汇率调节才可以有效地14Dean, Judy, K.c. Fung and Zhi Wang. Measuring the 发挥资源调配作用，促使资源从低附加值行业向高附 Vertical Specialization on Chin
28、ese TradeR. unpublished 加值行业转移。mimeo, 2007 l5Dunning J.HIntemational Production and Multinational 参考文献 EnterpriseM. London: George Allen Unwin, 1981. 1波斯坦等.剑桥欧洲经济史第 6-8 卷M.经济科学出版社，16Findlay R. . Relative backwardness,direct foreign 2002. investment, and the transfer oftechnology: A simple 2樊纲等中国对外贸易
29、的技术结构M中国宏观经济分析，d 严 lamicmodelJ. Quarterly Jouma1 ofEconomics, 1978, 2006 92(1). 口郭树清.比较价格体制M.浙江人民出版社，1987.4郭树清.模式的变革与变革的模式M.上海三联书店，On the Influence of the Industrial Structure Difference on the International Trade Structure: the Case of US and Ja pan Zhou Xinpeng and Li Qi ( Graduate School, PBC, Be
30、ijing, 100083 China) Abstract: During the past two decades, one of the most remarkable phenomena in the world economy is the constant trade deficit and capital inf10w of the US and the constant trade su 叩 lusand capital outflow of Japan, China, etc. This paper pro 阳 sesthat the differences in retum
31、of capital due to the differences in economic structure may be a verimportant reason for this situation, which means that the more advanced industrial structure in US leads to high retum of capital, and buttresses the current rleficit in US. Key Words: International Trade; lndustrial Strueture; Retum of Capital (责任编辑:田俊刚;校对YH)图腾?J 腊梅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