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课程名称 姓名 学院专业班级 学号 手机 邮箱旅游文化与鉴赏唐潇鹤 统计学院经济分析二班3200912133115210363127 读梁思成:有关北京城墙存废问题的讨论有感摘要:新中国建立为了重建北京城,拆了北京几乎所有城墙与城门,梁思成曾就这一问题做出过奋力反抗,但最终没有成功。本文是根据梁思成在该问题上与人做出的辩论总结上的一些情感体会。关键字:北京城墙 城楼 梁思成 正文:见证了一个个王朝的兴衰;目睹了一场场的沧桑巨变;经历了一次次的生离死别;度过了一年年的雨雪风霜。你依然静静地。静静地伫立在地平线上。你仍旧默默地。默默地,守护着这片土地。用那早已残破不堪的身躯向世界讲述着曾经的惊心动
2、魄曾经的你死我活;用那早就斑驳陆离的面庞对世界诉说着往昔的荣耀辉煌往昔的哀痛悲伤。古城墙你记录了一段段渐渐被历史遗忘的过往;古城墙你镌刻着一个个久久都难以释怀的心殇!题记 1借这首诗,我仿佛看到了夕阳下默默伫立着的一个恢弘而沧桑的城墙,像个不问世事的智者静静的看着城门下往来不息的人群。本来,对于生在这个有着三千年建城一千年建都历史的北京城的我来说,想要看到诗中描述的景色本也不是难事,甚至我会习以为常,觉得这个老态龙钟的墙头没什么可看的。但1惜梦居士古城墙http:/ 2011-10-5 16:25:34 发布是,现在的我却只能看到一个于车水马龙的繁华闹市间,被一个大大的玻璃罩罩住的被称为“皇城
3、根遗址”的断垣残壁。从他身边我走过无数次,却没有近身仔细看过,不是不想,是不敢。不敢靠近,怕即使我靠的再近,也感受不到那属于我祖辈的老北京的气息;不敢触碰,怕我的手碰到那冰凉的玻璃罩时,它的冷会冻伤我的心。甚至,每次路过那里是,我都会故意将头转向另一边,我怕我会笑出声,或者,哭出泪。我笑,是讽刺。讽刺他们既然毫不留情的连二十四公里的老城墙都拆了,何必还惺惺作态的留下这不到二十四米的“遗址” 。他们说,我们的新中国建立了,要破除一切旧的东西。我笑了。我想问他们知不知道前苏联的斯摩冷斯克城墙?斯摩冷斯克是俄罗斯最古老的城市之一,甚至它还是沙皇时代王室支持的商业中心,几经战火的它保卫了一代又一代的俄
4、罗斯人,虽有损坏但在民众的极力修复下也保留至今 2。为什么同样是旧时代的产物,在俄罗斯一城之墙就能成为民众的骄傲,甚至被称为“俄罗斯的颈环” ,而到了北京,怎么我们的老城墙就批的那么一无是处,非要拆之而后快呢?他们说,城墙代表封建,是封建王朝的势力保护的象征。我要又笑了。我想问故宫不是帝王的宫殿吗?它今天不也是我们的博物院,甚至是中国的代名词;天安门不是皇宫的大门吗?但毛主席不正是在这里向世界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诞生。梁思成在文中说道“历史的条件产生了它(北京城墙) ,它在各时代中形成并执行了任务,它是我们人民所承继来的北京发展史在体形上的遗产。 ”这话说得专业了些,说白了,他是北京城的一部分
5、,少了他,城就不叫城;他是北京文化的一部分,少了他,我们这些孙辈从此再也无法感受老北京那独特的韵味,从此,我们只能手捧书页,试图从那行行句句,点点油墨中嗅出哪怕一丁点的北京味道!他们说,城墙阻碍交通,不利于城市的发展。我真的笑出声了。我不知道如果他留到今天北京是会有多拥堵,我只知道,那些为了舒缓交通而建的二三四五六环时不时的就会把偌大的北京变成一个同样偌大的停车场;我不知道如果把他留到今天北京的发展是有多破败,我只知道,同样身为古城的西安用了在北京沦为一张废纸的梁思成有关城墙存废问题提案上的意见,将城墙开发为民众游玩的地方,既利用又保护,现在的西安几乎可以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北京呢?再读一读梁思
6、成六十年前的话吧“自从 18、19 世纪以来,欧美的大都市因为工商业无计划、无秩序、无限制的发展,城市本身也跟着演成了野草蔓延式的滋长状态。工业、商业、住宅起先便都混杂在市中心,到市中心积渐地密集起来时,住宅区便向四郊展开。因此工商业随着又向外移。到了四郊又渐形密集时,居民则又向外展移,工商业又追踪而去。结果,市区被密集的建筑物2董济生 编译俄罗斯历史名城斯摩林斯克http:/www.renmin- 市内之枯燥嘈杂,既不适于居住,也渐不适于工作,游息的空地都被密集的建筑物和街市所侵占,人民无处游息,各种行动都忍受交通的拥挤和困难。 ”像不像?不,是不是一模一样,你也笑出声了吧可是,可是,笑着笑
7、着,我却流泪了。我哭,是心痛。为我。为梁思成。更是为北京城。记得小时候姥姥给我讲外地的干舅舅十几岁来北京认亲,不知道姥姥家住哪儿,只知道是西直门附近,那时又没有通讯工具,只好往西直门城根儿底下一坐,傻傻的瞅着城门下来来往往的人,希望能看到姥姥。整整一天下来,最后还是家里人认出了干舅舅把他领回了家。大人们讲起来只当个笑话,可在我听来却是好奇的很,舅舅为什么在城门等,城墙真的能把北京都围起来么。大人当时却稀于解释,只说,就那么一个城门,出出进进只能走那里,方 法 虽 笨确 也 不 道 理 。 可 当 时 的 我 怎 么 也 想 不 出 来 那 要 是 怎 样 一 堵 城 墙 才 能 把 这 么 大
8、的 北 京 围 起 来 。 后 来 上 学 了 , 读 到 老 舍 的 文 章 想 北 平 3, 里 面 有 段 老 舍犹 豫 取 舍 北 平 与 巴 黎 时 的 描 述 , 现 在 读 来 真 的 想 落 泪 , “巴 黎 , 据 我 看 , 还太 热 闹 。 自 然 , 那 里 也 有 空 旷 静 寂 的 地 方 , 可 是 又 未 免 太 旷 ; 不 象 北 平 那 样既 复 杂 而 又 有 个 边 际 , 使 我 能 摸 着 那 长 着 红 酸 枣 的 老 城 墙 ! 面 向 着 积水 潭 , 背 后 是 城 墙 , 坐 在 石 上 看 水 中 的 小 蝌 蚪 或 苇 叶 上 的 嫩
9、蜻 蜓 , 我 可 以 快乐 的 坐 一 天 , 心 中 完 全 安 适 , 无 所 求 也 无 可 怕 , 像 小 儿 安 睡 在 摇 篮 里 。 ”在 我 的 印 象 里 , 北 京 成 了 巴 黎 , 复 杂 , 没 有 边 际 , 积 水 潭 只 是 个 地 铁 站 名 ,没 有 蝌 蚪 , 没 有 蜻 蜓 , 更 没 有 像 摇 篮 一 样 的 城 墙 老 舍 在 最 后 写 道 “好 ,不 再 说 了 吧 ; 要 落 泪 了 , 想 北 平 。 ”我 也 再 读 不 下 去 了 。读 不 下 去 自 己 , 那 读 一 读 梁 思 成 吧 。 他 是 梁 启 超 的 儿 子 , 林
10、 徽 因 的 丈 夫 ,伟 大 的 建 筑 师 , 是 辽 代 的 一 块 木 头 , 他 经 历 了 中 国 近 代 最 兵 荒 马 乱 的 时 代 ,熬 过 了 数 十 年 的 颠 沛 流 离 , 他 甚 至 能 在 二 战 时 期 向 最 强 大 的 美 帝 国 主 义 为日 本 保 住 了 古 都 良 奈 和 京 都 。 但 回 到 了 北 京 , 在 祖 国 首 都 的 城 墙 存 废 问 题上 , 他 纵 使 几 次 修 改 上 交 北 京 重 建 计 划 , 几 次 与 北 京 重 建 负 责 人 怕 案 而 起 ,几 次 直 闯 中 南 海 与 周 总 理 辩 议 , 终 而
11、还 是 无 法 力 挽 狂 澜 挽 留 住 城 墙 的 消 失 ,接 着 永 定 门 , 阜 成 门 , 长 安 左 门 , 长 安 右 门 , 地 安 门 等 等 一 连 串 的 门 , 楼 ,如 同 多 米 诺 骨 牌 一 样 , 一 个 接 着 一 个 的 倒 下 , 从 此 绝 迹 在 扬 起 的 尘 埃中 在 久 久 无 法 散 去 的 尘 土 中 , 我 仿 佛 看 到 梁 思 成 在 整 个 力 求 保 护 北 京 城墙 过 程 里 的 身 影 , 是 那 么 渺 小 , 微 弱 , 却 又 不 可 忽 略 ; 我 仿 佛 看 到 , 当 每 一段 城 墙 倒 下 , 每 一 座
12、 城 楼 坍 塌 后 , 他 如 自 己 所 说 的 被 割 肉 剥 皮 , 但 虽 然 鲜 血淋 漓 , 体 无 完 肤 , 却 依 然 拼 命 挣 扎 着 想 去 挽 救 哪 怕 再 多 一 个 城 楼 。 但 就 算 到3 老舍想北平http:/ 生 命 的 尽 头 , 梁 思 成 也 没 能 再 看 到 一 眼 他 心 心 念 念 的 城 楼 , 哪 怕 是 他 的 学生 冒 着 文 革 时 被 批 斗 的 风 险 为 他 拍 的 照 片 。 梁 思 成 曾 在 痛 感 自 己 无 力 保 护古 老 的 北 京 城 时 , 沉 痛 地 说 过 : 五 十 年 后 , 你 们 会 后 悔
13、 的 。 五 十 年 过 去了 , 沉 甸 甸 的 事 实 摆 在 眼 前 , 历 史 又 从 起 点 回 到 了 原 点 , 当 年 梁 思 成 构 筑 在城 墙 之 上 的 理 想 , 如 今 在 北 京 城 仅 存 的 东 便 门 明 代 城 墙 遗 址 上 实 现 了 , 一切 争 论 终 于 有 了 结 果 , 所 有 被 扬 起 的 尘 土 终 于 在 不 甘 的 飞 扬 了 大 半 个 世 纪 后尘 埃 落 定 了 。 可 是 , 这 梦 想 姗 姗 来 迟 了 一 个 甲 子 。 在 这 段 时 间 里 , 北 京 变 了 ,历 史 远 了 , 记 忆 消 散 了 , 徒 留
14、一 群 后 辈 , 痛 心 疾 首 , 悔 不 该 当 初 可 是 , 没 了 就 是 了 没 了 , 不 是 所 有 东 西 都 可 以 在 灰 烬 里 重 生 。在瑞典学者喜仁龙在其所著的北京的城墙和城门里有这样的镜头,“无 论 从 哪 个 方 向 观 看 , 西 直 门 都 显 得 气 象 不 凡 。 沿 通 往 城 门 的 宽 阔 街 道 接近 城 门 时 , 远 远 就 可 以 看 到 耸 立 于 一 片 样 式 相 同 的 低 矮 建 筑 之 上 的 巍 峨 门楼 从 城 外 接 近 此 门 时 , 但 见 方 型 瓮 城 和 箭 楼 在 四 周 赤 裸 的 地 面 上 拔 地 而
15、起 , 颇 具 城 堡 气 概 , 给 人 留 下 深 刻 印 象 乘 着 飞 驰 的 汽 车 经 由 此 门 前 往颐 和 园 和 西 山 参 观 的 游 人 , 到 了 这 里 会 不 由 自 主 地 降 低 车 速 , 慢 慢 驶 过 这 个脆 弱 易 逝 的 古 老 门 面 , 因 为 , 这 些 城 门 比 起 颐 和 园 和 卧 佛 寺 来 , 毕 竟 能 够 提供 关 于 古 老 中 国 日 常 生 活 更 为 真 切 的 印 象 。 ”我 只 有 用 有 限 的 想 象 力 在 空 气中 重 建 北 京 的 城 墙 、 门 楼 , 他 们 是 那 样 的 虚 无 , 飘 渺 ,
16、 稍 一 错 身 , 画 面 便 模糊 了 , 城 墙 倒 了 , 门 楼 塌 了 可 我 知 道 真 实 历 史 中 的 城 门 楼 是 坚 固 的 ,挺 拔 的 , 不 然 如 何 挨 得 过 这 恍 恍 几 千 年 但 是 就 像 林 徽 因 曾 经 叩 问 过 的那 样 : “为 什 么 经 历 了 几 百 年 的 战 乱 和 沧 桑 , 在 解 放 前 夕 还 能 从 炮 口 下 抢 救出 来 的 古 城 , 反 而 在 新 中 国 的 和 平 建 设 中 要 被 毁 弃 呢 ? 为 什 么 我 们 在 博 物 馆的 的 玻 璃 橱 里 精 心 保 存 几 块 残 砖 碎 瓦 , 同
17、 时 却 把 保 存 完 好 的 世 界 上 独 一 无 二的 古 建 筑 拆 得 片 瓦 不 留 呢 ? ”这 也 是 梁 思 成 的 疑 问 , 是 我 的 疑 问 , 我 相 信 如果 古 老 的 北 京 城 可 以 开 口 说 话 , 也 应 定 会 不 解 , 他 穷 尽 一 世 所 有 的 时 间 守 护的 子 孙 们 , 到 头 来 怎 会 如 此 对 他 !耳 边 一 直 充 斥 的 是 信 乐 团 的 北 京 一 夜 这 首 歌 , “人 说 北 方 的 狼 族 ,会 在 寒 风 起 站 在 城 门 外 , 穿 着 腐 锈 的 铁 衣 , 呼 唤 城 门 开 , 眼 中 含 泪 ”我 已 热 泪 盈 眶 , 却 无 城 可 唤 ; “我 已 等 待 了 千 年 , 为 何 城 门 还 不 开 ”纵 然 我 们 再 等 待 千 年 , 却 也 不 会 再 有 城 门 为 我 们 而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