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产成品抵押贷款的案例剖析王志华 1（中国人民银行菏泽市中心支行，山东 菏泽 274027）摘 要：产成品抵押贷款作为动产抵押的一种形式，打破了库存积压产品不适宜办理抵押贷款的传统观念，发挥了中小企业的净值价值，改善了中小企业有效抵押不足的现状，对破解中小企业融资难题，特别是由经济波动而引发的企业暂时性资金困难具有积极意义。关键词：金融创新；产成品抵押；中介机构Abstract：As a form of the chattel mortgage，the finished products mortgage has already changed the traditional idea that
2、 the overstock was not appropriate for mortgage loan. It fully utilizes the internal credit resources of the SMEs and effectively improves the status of financing for SMEs. Moreover，it provides reference for the temporary shortage of fund caused by economic fluctuation.Key Words：financial innovation
3、，finished products mortgage，agent中图分类号：F832.42 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1674-2265（2010）11-0031-04一、引言在现代经济活动中，现金流在资源配置和经济运行中起着关键作用，无论一个企业的预期价值有多高，一旦遭遇短暂的现金流困难很可能引发破产风险。对于大多数生产流通企业来说，经常出现库存积压过多的现象，尤其是在突发的经济波动时期，很容易造成企业流动资金周转困难。而中小企业在抵押、担保匮乏的情况下，这一困境更为突出。因此，如何挖掘中小企业内部资源，利用中小企业普遍具有的动产作为抵押物进行融资，具有十分积极的理论及现实意义。二、动产抵
4、押概念综述动产抵押是指抵押权人对债务人或第三人不转移占有，就其提供担保债权的动产设定动产抵押权，当债务人不履行合同时，抵押权人对抵押物或其变卖价值拥有优先获得权。自古罗马法创设抵押权以来，抵押权的客体仅限于不动产，动产上只能设定质权和留置权。动产抵押制度则是在传统民法体系之外，为适应工商业和农业资金以及动产用益的需求并保障动产交易的安全而创设的法律制度。它产生于经济发展的内生需要，以其不转1 作者简介：王志华，供职于中国人民银行菏泽市中心支行。移抵押权标的物的占有为特征，突破了传统民法抵押制度的格局，弥补了民法上否认不转移占有动产担保的欠缺（即动产质权的缺陷） ，增强了动产担保及用益权能。动产
5、抵押担保的应用，使工商业实现大型机器、设备、交通运输工具等生产手段金融化的强烈需求得到极大的满足，符合经济发展的需求，因此，该制度为世界各主要国家和地区如德国、日本、美国及我国台湾地区普遍采纳。我国物权法亦吸收此理念，对动产抵押担保做了相应规定，同时担保法对此也进行了相应规范。目前我国部分地区已经开始了多种形式动产抵押的尝试，从而为中小企业办理抵押贷款开辟了新的蹊径。本文将对产成品动产抵押在菏泽市东明县的开发与实践情况作以回顾和梳理，以期对动产抵押业务发展有所借鉴。三、菏泽市产成品动产抵押贷款（一）企业产品积压，出现资金链断裂风险菏泽市东明县地处中原油田腹地，境内油气资源丰富，交通便利，地势优
6、越，发展石油精细化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是菏泽市生产力布局中的化工基地。近年来，东明县依托丰富的油气资源和招商引资优惠政策，吸引和催生了众多的中小型石油化工企业，规模以上的化工企业达到 83 家，产值、利税占全县的 98%以上，化工业已发展成为东明甚至菏泽市的支柱产业。2008 年金融危机爆发后，引发了世界经济衰退，作为产业链末端的中小企业受到了严重冲击。主要表现为：企业产品销售量锐减，商品价格大幅降低，产成品大量积压；从资金周转上看，企业资金被大量固化在库存商品上，资金周转受阻严重，企业财务持续性受到严峻挑战。菏泽市诸多化工企业也不可避免陷入到这样的经营困境，洪业化工和玉皇化工的生产经营情况很
7、具代表性。山东洪业化工集团有限公司总资产 16 亿元，注册资本 3.2 亿元，主导产品是环己酮、环己烷、环己醇、己二酸。环己酮是重要的有机化工原料，是生产己内酰胺和三大合成材料（合成塑料、合成纤维、合成橡胶）的主要原料，市场发展前景广阔，产品竞争力强。2007 年生产环己酮 57000 多吨，完成工业总产值 7.1 亿元，实现销售收入 7 亿元，创利税1.2 亿元。产品畅销北京、天津、河南、河北、山东、江苏、湖北、上海、浙江、广东等十几个省市，国外主要销往美国、意大利、日本等国家和地区。山东玉皇化工有限公司总资产 10.5 亿元，注册资本 2.39 亿元，2008 年公司实现销售收入 20.7
8、 亿元，利税 2.38 亿元。主要产品有精碳五、异戊二烯、轻油及化工产品中间体等。产品销往北京、天津、江苏、浙江、上海等地。自 2006 年起，连续三年被评为“中国化工企业 500 强” 、 “中国化工企业经济效益 500 强” 、 “中国化工化学助剂企业 50 强”企业。是菏泽市唯一一家具有省级技术中心、山东省碳五工程技术研究中心的省高新技术企业和省创新型试点企业。金融危机爆发后，洪业化工和玉皇化工作为提供初级产品的下游企业受到了较大冲击，国外有效需求严重不足，两企业出口订单锐减，直接出口业务受到沉重打击；国内市场亦不景气，两企业产品主销售区的江浙和珠江三角洲地区，许多出口导向型的制造企业，
9、纷纷减产、停产、破产，企业产品需求量节节下降，产品价格直线下滑。以洪业化工的“环已酮”和玉皇化工的“碳精五”为例，金融危机前，环已酮和碳精五的价格分别为 20000元/吨、8000 元/吨，危机后的 2009 年初，分别跌落到 4500 元/吨和 2600 元/吨，下降幅度分别达到 77.5%和 67.5%，价格低于企业生产成本，企业不愿亏本销售。与此同时，企业产成品库存越来越大，形成大量的产品积压。2009 年一季度末，两家企业分别积压环已酮66666 吨和碳精五 61520 吨，占用企业流动资金 3 亿元和 1.6 亿元。企业的流动资金被大量固化到库存产成品上，引发资金周转困难，资金链出现
10、断裂危险。面对这种情况，企业面临三种选择：一是停产，耐心等待市场出现转机，销售产品完成资金循环后恢复生产。然而化工企业设备精密、自动化程度较高，生产线停产后要付出较高的维护成本和重启成本，这是企业不愿看到的；二是以目前的市场价格，低价销售产品，强行回笼资金维持生产，这样势必引起企业资金逐步流失，股东权益受损，降低企业信誉，企业亦不愿为之；三是对企业进行融资，帮助企业渡过难关，使企业在经济谷底通过购买价格低廉的原材料、制造成本更低的产品，降低企业产品的平均成本，同时等待产品价格的回升，这是企业最想要的结果。因此，当时两企业亟需银行贷款渡过难关，但是，两家企业的不动产均已抵押完毕，辖内的担保公司也
11、没有足够的资金为其贷款提供担保，而且经济下行周期增加了寻找担保企业难度、时间等其他额外成本。两企业经多次与银行交涉无果，贷款希望几近破灭。（二）产成品抵押市场的开发2009 年 4 月，当地人民银行在对中小企业融资状况的调研中发现两企业的上述情况，产生了可否将占用企业资金最多的库存产品办理抵押贷款的念头。以洪业化工和玉皇化工为例，两家企业的主要产品环已酮和碳精五的当时市值高达 4.6 亿元，如按 50%的抵押率计算，可为中小企业提供信贷资金 2.3 亿元，可以在相当程度上缓解企业资金压力。根据2007 年 10 月 1 日实施的新的物权法有关规定，企业的产成品是可以作为抵押物向银行申请抵押融资
12、的，只是辖内金融机构尚未办理过此类业务，如果能促成商业银行开办此项业务，将大大缓解中小企业的经营困境。人民银行就此问题形成专报文件上报政府，政府主要领导高度重视，指示经贸局、人民银行协同洪业化工、玉皇化工两企业抓紧时间，促成此事，解决两企业的经营困难。（三）产成品抵押贷款的实践1. 银行的彷徨和顾虑。经贸局、人民银行招集两家企业及企业开户行当地工商银行就产成品抵押贷款事宜进行商讨，工商银行在操作的初期对产成品抵押并不感兴趣，并且存在很大的顾虑：一是对企业产品市场走向无法把握，怕资金一旦陷入无法自拔；二是对企业抵押的产成品的价值无法界定和评估，无法确定贷款规模；三是无力对抵押品流动进行有效监管，
13、怕抵押品价值流失；四是银行没有开办这一业务的先例，怕贷款申请报到上级行无法获得批准。2. 消除银行疑虑。为促使银行转变思想，经贸局和两企业共同聘请专门机构作了市场分析报告和资产评估报告。报告结论认为：两家企业的产品是化工的基础原料，在化工行业中具有广泛用途，在正常经济时期产品销售旺盛，不存在产品积压问题；目前的产品销量和价格，主要来源于市场对金融危机担忧的放大效应，这种情况应是暂时的，随着各国刺激经济政策的出台，产品价格和销售将会得到明显改善。同时企业的资产是真实的、安全的，有充分的变现和还款能力。为了进一步消除银行顾虑，两家企业与银行商定按库存产品市场现价的 50%的额度发放贷款，保证银行即
14、使按当时的市场价格处理抵押品也不会遭受损失。为加强对抵押产成品流动的监管，企业与银行商定引入仓储物流部门对抵押品进行监管，仓储物流部门对抵押品的数量与品质承担相关责任，物流部门的监管费用由企业负担。通过以上措施消除了工商银行的疑虑，贷款申请上报后，上级行派出了库存产品抵押考察组，对两企业资产状况、经营情况、市场前景及抵押产成品情况进行了认真考察，得出结论：一是两企业以往资信良好，经营情况正常，贷款到期均按期收回；二是两企业的抵押的产成品是特质商品，商品的质量和重量不会随时间的变化而变化，且当前价格已到谷底，即使到期贷款无法收回，银行可依法处置收回债权，信贷资金风险较小。基于以上判断，决定为两家
15、发放库存产品抵押贷款。3. 抵押品监管。银行和两家企业共同商定把抵押的库存产品运送到指定的仓库存放，由仓储物流企业验收货物入库，并根据验收情况开具仓单交给需要融资的企业。然后，需要融资的企业把仓单交到银行，银行参考货物的市场价格和物流企业的建议后，确定货物的抵押价格，并根据协议的抵押贷款的贷款比例确定出贷款额，在约定的时间内将资金打入需要融资的中小企业账户。物流企业根据协议监管其所出具仓单所记载的货物，在抵押期间定期检查抵押物的状况，并与银行及时保持沟通。最后，需要融资的企业全部或部分归还贷款后，银行归还仓单或开具仓单分割提货单给融资企业，融资企业凭仓单或仓单分割单进行提货。为加强对产成品的监
16、管以防范风险，银行与借款企业达成协议，产成品的仓库由企业和银行双方共同监管，按照“入库核贷、出库还贷”的原则办理入库和出库手续，并实行驻厂信贷员制度，定期核查仓库产成品是否与登记抵押物价值相符合，实行“一把铁锁两把钥匙”的监管方式，从而有效锁定了动产流动损失风险。4. 抵押物工商登记。工商部门对两家企业和工商银行提供的产成品抵押的有关要件进行认真审核后，及时给予办理产成品抵押登记，完成产成品抵押的法定程序。5. 落实贷款。工商银行根据抵押产品市场现价，按总价值的 50%向企业发放贷款。这样，两家企业分别以“精碳五”和“环已酮”作抵押物于 2009 年 6 月和 2009 年 8 月从东明县工商
17、银行获得了 8000 万元和 15000 万元的贷款，有效解决了自身的流动资金需求，购进了大量的低价格原材料，维持了企业正常的生产经营，从而降低了企业总体产品的平均成本。2009 年四季度，随着市场对金融危机恐惧的释放和理性回归， “精碳五”和“环已酮”市场开始转暖，产品交易逐渐活跃，产品价格开始迅速攀升。由于两企业得到银行贷款的帮助成功渡过艰难困苦期，并且抄了原材料市场的“铁底” ，企业经营状况出现大幅度好转。特别是 2010 年 3 月份以来，产品及原材料市场价格已恢复到以前的水平，两企业的产品供不应求，年生产订单已经饱满，两企业仅利用抵押贷款购买的原材料，分别为两企业赢取利润 1.2 亿
18、元和 2.8 亿元。（四）产成品抵押贷款的市场深化在经济下行周期，中小企业固然陷入了经营困境，而基层商业银行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不良贷款和应收息明显增长，银行业绩下滑明显，在上级行的业绩考核面前，商业银行管理人员的经营压力巨大，基层银行本身具有拓展信贷业务的内在冲动。东明县工商银行办理了库存产品抵押贷款后，起到了明显的示范带动效应，吸引了其他商业银行涉足这一领域。接下来，东明县农业银行、中国银行、建设银行分别为方明化工、吉安化工、金利达碳素制品有限公司等发放产成品抵押贷款 6000 万元，4000 万元和 2000 万元。菏泽市农信社系统在此基础上推出针对棉纺织行业的“仓单质押贷款” ，即由仓储
19、公司代理储存棉纺企业的原料及成品，棉纺企业以仓单为质物向农信社申请质押贷款，这一动产抵押贷款也取得了较好的成效。止 2010 年 6 月底，先后为 40 余家棉纺织企业办理了仓单质押贷款，累计发放 323 笔，金额 3.1 亿元，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部分棉纺企业的资金需求。据统计，至 2010 年 6 月末，菏泽市商业银行、农信社系统为化工、棉纺织、林产品加工等支柱产业累计发放产成品抵押贷 16.7 亿元，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部分中小企业的资金需求，使中小企业摆脱了经营困境。四、产成品抵押的经济学解释菏泽市东明县通过产成品动产抵押贷款的创新、实施，使得众多中小企业脱离融资困境，并得以从金融危机中走
20、出来。本文将分析其成功运行的关键因素，为这种金融创新产品的推广提供借鉴经验。（一）危机背景下银行和企业的资金供求困境由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金融危机，不仅冲击了以出口为主的外向型企业，而且加大了银行经营的风险敞口，使得商业银行运营更加谨慎。一方面，大量库存占用了企业的流动资金，使得可持续经营面临困境，亟需外部资金注入，否则面临破产风险；另一方面，商业银行在危机中更加注重贷款质量，对抵押、质押物的要求严格，而这种情况对实力薄弱的中小企业来说尤为严重。如何才能打破这种僵局：企业借款意愿难以实现，银行放贷难以找到优质客户。产成品抵押贷款便是对此的一种金融创新，通过挖掘中小企业内部有限的资源以提高自身的信
21、用，从而实现了贷款供求困境的契合。这也是产成品动产抵押贷款金融创新的根本原因：存在市场需求。（二） 物权法的法律保障2007 年 10 月 1 日公布实施的物权法 ，扩大了动产担保物的范围，提高了可担保财产的利用效率，使金融资产得到更加安全、有效的保障，从而为金融机构开展动产担保业务提供了法律上的保护。 物权法引入了动产浮动抵押制度，第 181 条规定，抵押人可以其现有的和将来所有的生产设备、原材料、半成品、产品等动产一揽子设定抵押权担保，这就是动产浮动抵押。以往的金融创新往往是突破、规避某种法律上的限制，而我国新物权法的出台恰恰鼓励了商业银行的金融创新，这些法律规定使得担保手段、担保物更为丰
22、富，大大缓解了中小企业抵押物匮乏的局面。（三）企业的信用评级的介入从菏泽市东明县产成品抵押案例中我们可以发现，率先打破上述僵局的，是人民银行以及地方政府。商业银行对于动产抵押的创新是排斥的，因为没有接触过此类业务，尤其对于基层商业银行，为了防范风险，宁可不做。但是经过政府及人民银行的积极撮合，商业银行才得以接受这种金融创新，其中政府无形之中给企业做了担保，提高了企业的信用评级。（四）中介机构的配套与完善银行、借款企业、仓储企业等三方关系均以契约的形式约束。涉及的协约主要有：仓单质押监管协议 、 仓单质押合同 、 质押借款合同 、 查询及出质通知书 、 查复及出质确认书 、 仓单质押监管协议 、
23、 质押仓单清单等，在契约约束下违约风险大大减少，并经保管方在仓单上盖章确认后，将仓单移交银行保管。在调查环节，除按要求对借款人、出质人、保管人的资格、资信情况及风险进行调查、核实、评估外，重点核实仓物的价值及质押额；在审查环节，重点审查仓单的合法、合规性以及仓物是否符合规定要求。同时，为确保质物的真实性，农信社与出质人（借款企业）还要共同向仓物保管方（仓储公司）发出查询及出质通知书进行查询。保管方确认后，向农信社出具查复及出质确认书 。这一系列的制度设计，使得产成品抵押贷款的流程更加完善。商业银行传统的贷款理念以企业的净值为参照，其中的动产往往不被考虑，因为产成品的市场预测成本太高，不利于商业
24、银行降低贷款成本，而那些不动产却很容易以市值进行估测。产成品动产抵押贷款的实践在一定程度上得益于中介机构的介入，仓储企业保证了物资的安全性，评估机构分担了商业银行预测产成品市场预期现金流的费用，从而大大降低了商业银行的贷款成本，使得动产抵押“有利可图” 。（五）产成品抵押的规模经济菏泽市东明县产成品抵押贷款创新是在金融危机的背景下产生的，属于个案现象，而且其中融入了许多政府角色，对于商业银行在金融危机中会带来边际改进，但是一旦经济进入上升通道，形势好转后，这种个案交易中的费用将远远大于其他的信贷资产。比如对产成品市场形势的预测、对中介机构、仓储保管机构的监督费用等等，都会拉低动产抵押贷款的回报
25、率，所以，产成品抵押创新很容易在经济形势好转中失去市场。但是菏泽市东明县的商业银行及许多中小企业均开展了此类业务，实现了商业银行产成品抵押贷款的规模效应，从而拉低了交易费用，提高了利润空间。这样就可以使该项金融创新能够在正常的经济形势中生存，使其具有长期性。五、结论菏泽市东明县通过产成品动产抵押贷款的创新，使得众多中小企业脱离了困境，不仅解决了一时之需，而且这种金融创新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中小企业融资难的困境，通过产成品的运用，大大弥补了中小企业抵质押物匮乏的不足。从中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论：一，此项金融创新的实施离不开当地政府的支持，这符合我国以政府主导的强制性制度变迁中的特征。二，完善资产评估、仓储等中介机构有利于降低商业银行的放贷成本，真正发挥产成品动产抵押的生命力。三，一项新的金融创新只有实现规模经济，才能具有可持续性。参考文献：1刘保玉.论我国动产抵押制度的完善J. 中日民商法研究， 2004， （2）.2杨建莹.尽快完善动产抵押登记制度N.金融时报，2005-6-1.3李圆圆，张长青.论动产抵押制度的完善J. 生产力研究， 2005， （6）.4张炎.动产抵押制度的利弊分析J. 现代经济信息，2005 ， （8）.（特约编辑 王树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