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张懋镕教授古文字与青铜器论集 （第三辑）评介中国史研究动态 2010 年第 11 期张懋镕教授古文字与青铜器论集(第三辑)评介张种(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北京 100732)2010 年 7 月由科学出版社出版的张懋镕教授所着的古文字与青铜器论集(第三辑),是一部研究中国古代青铜器及其铭文,并讨论商周历史文化特点的论文集.该书作为张懋锫先生的古文字与青铜器论集前两辑(第一辑是科学出版社 2002年出版,第二辑是科学出版社 2006 年出版)的续集,延续前两辑风格,收录了 41 篇学术论文,其中的 39 篇是 2006 年以来的力作.文章序列与前两辑相比,有了一些变动,分为六个部分:一,古文字
2、考释,二,新出青铜器研究,三,青铜器综合研究,四,三角缘神兽镜研究,五,商周文化比较研究,六,书评.这 41篇论文与前两辑相似,其主要源自三个方面.一是近几年内作者发表在重要学术杂志上的力作,如:一千年来商周青铜器族徽文字研究述评,试论西周青铜器演变的非均衡性问题,再论“周人不用日名说 “,再论“周人不用族徽说“ ,试论青铜器白名现象的另类价值,夷日匝研究兼论商周青铜器功能的转化问题,等等.在彰显张先生学术素养和根柢外,亦可看出张先生以自己特有的节奏持续不断地进行着学术耕耘,如两篇再论,即是对自己十余年前所提出观点的订补和完善,也是对学界关于“周人不用日名说“,“周人不用族徽说“ 疑义而作的集
3、中回答.二是论述考古学,青铜器与古文字学及相关学科的新发现,新动向,尤对公私藏家的新器进行及时深入的公布和论述.如新见西周金文丛考,遣伯盈铭考释,采获簋小考,首阳斋藏金两议,苏公盘鉴赏,芮姑簋赏析,芮公簋盖识小兼论垂冠大鸟纹,试论新见宜阳鼎的年代,等等.三是收录近年撰写的一些书评.这是前两辑未有的部分,如东征陕军中的一员大将记王辉先生及其新作(高山鼓乘集,李朝远:新时期青铜器研究的代表人物重读(青铜器学步集)等.前人序跋,能见学养见识;此部分虽是书评,亦能看出张先生眼光独到.如评说王辉先生的高山鼓乘集时,就将陕西学界的特点与“文学陕军“ 相提并美,发人所未发 .我们在评介二辑中,略略谈及张懋镕
4、先生的治学特点.近来奉读三辑,已是感到既亲切又生疏;仿佛又在老师讲席之侧,聆听教诲;读到张先生一些新作又让自己深知离开学校数年,久未听到先生的教诲了.这里,我主要谈谈自己的观感.张先生治学重在经营自己的研究领域,这样有助于保持学术研究的延续性和再生性,如前文提及的两篇再论文章就是明显的例子,特别是再论“周人不用族徽说“仿佛如族徽研究中一粒晶莹雨花石.于此之外,则有更为宏阔的一湖水面,即一千年来商周青铜器族徽文字研究述评的撰写.一千年来商周青铜器族徽文字研究述评不是一篇简单的综述性文章,而是以“述评 “的形式展开自己对千年时问内族徽文字研究的认识.对于族徽文字,张先生不仅钩沉青铜器族徽文字研究史
5、,更是对研究史进行条理化的分析;当然也不是阿风着明清时代妇女的地位与权利以明清契约文书,诉讼档案为中心评介 31空发议论.再论“周人不用族徽说 “一文可以视之为在大理论框架中的具体之微.次者,作为研究青铜器的学者,常常要对公私藏器发布及评论,即是前揭论文集(三辑)第二部分的相关论文.读到这些论文,似乎与常常公布新出铜器的张光裕雪斋学术论文集十分近似.虽是公布新器,但已非是传统金石学的着录法,如新见西周金文丛考中的楷侯贞盈和楷国即是在方国研究框架下,对旧器的整理性研究,更有对楷国的史迹的探研:张先生的研究可谓深远.再次,在一些文章可以见到学者的学术趋势.二辑所载的一些文章,如两周青铜器断代两系说
6、刍议,试论中国古代青铜器器类之间的关系,两周青铜盈研究,商周青铜角探研,青铜盆小议等,甚至包括先生早年的硕士论文周原出土周青铜器分期断代研究,大多是具体而微之作,当然有些文章是带有极强的归纳综合性,甚至也有些方法论意味.然而以上诸文见之于试论西周青铜器演变的非均衡性问题这篇宏文,却只能算作烘云托月了.后者这篇文章是基于对器形,字体等具体问题研究后更深入思考,它的最大意义是将西周铜器年代学研究摆脱了单线思维,将断代工作提升到对族属,国别,地域,器种,纹饰,字体综合性研究范畴,诚如先生自言,“诸种因素在一件铜器是统一而融和的“. 基于此,之前发表的 两周青铜器断代两系说刍议也许只能看作此文的试笔或
7、先行者了.再次,张先生在第二辑的后记中曾希冀能在第三本论文集中,在商周历史文化方面有比较系统的介绍和展开.如今,我们如约在第三辑的“商周文化比较研究 “中看到了,试论商周之际字词的演变,商周之际女性地位的变迁,金文所见商周之际诸兄地位的变迁等文,代表着先生的新尝试,“ 想用一种新的方法,用比较具体 ,翔实的数字来论证殷商与西周文化的异同“.最后,这部论文集所收录的文章足能代表作者研究风貌,功力,也流露出一些新锐思想.如商周之际女性地位的变迁已是用青铜器及其铭文的资料,开展性别考古的研究.当然,我个人最感兴趣的文章,当属试论青铜器纹饰的布局特点及其艺术效应一文.青铜器研究发展至今,是有必要做些美学思考的工作了,这是研究青铜器学者相对独立于考古学或者美术学之外的研究.此文初步探讨了器物表面的构图面积与纹饰的关系,即何种纹饰更适宜在具体器物的构图面积表现,已是可贵而甚为有益的尝试.阿风着明清时代妇女的地位与权利以明清契约文书,诉讼档案为中心评介李扬(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院北京 100875)近年来,妇女史与性别史的研究成为社会史领域中的热门话题,引起了中外学术界的广泛关注.不久前,阿风先生推出其大作明清时代妇女的地位与权利以明清契约文书,诉讼档案为中心(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09 年版),观后令人耳目一新,颇感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