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教学生会读文言文北京十四中学 吕立人高中语文教师一直抱怨初中语文教师没有把语文基础打好，其中对初中的古文教学意见尤大。究其原因，我以为有以下几点：首先，初中属于九年义务教育阶段，学生人数多，知识基础也参差不齐，初中语文教学又“必须面向全体学生”，要求自然低些，而高中语文教学面向的是分流了一半的初中毕业生，要求就高得多。其次，是中考的“指挥棒”使然，纵观近年各省市的中考语文试题，我们可以发现，古文部分的命题材料基本上来自课本，这样，教师教学时就把主要精力放在课内，结果初中的古文教学就呈现出重课内、轻课外，重举一、轻反三的特点。这就制约着初中生古文的阅读量，当然也影响了学生对古文的理解能力。再看近
2、几年的高考试卷，古文部分采用的材料主要选自课外，这就指挥着高中教师的古文教学除了教好课本上的古文外，必须向课外延伸。通过比较可以看出：初中有限的篇幅，较低的要求；高中无限的篇幅，很高的要求。一高一低，两者形成了落差。 。教师不但注意教法的改进，同时注意学法的指导。学生掌握了学法，就可以凭借工具书去阅读浅近的文盲文了。那么，叶老的“教是为了不教“的精神也就实现了。培养学生学习文盲文的良好习惯是文盲文教学的一个重要方面，下面就这个方面谈几点体会。一、养成读的良好习惯文言文是一种语言。既然是语言，就是一种交际的工具，而我们现在已经不用它作为交际工具了，这就失去了在生活中学习文言、使用文言的场合。为了
3、弥补这一缺憾，在文言文教学中，教师应尽可能创造条件让学生独立接触这种语言，我认为学生独立接触这种语言的最佳途径就是读。只有通过读这种方法，才能达到了解文言文，熟悉文言文，掌握文言文这种语言规律的目的，从中吸收其精华，丰富的语汇，增强现代汉语语言的底蕴。教学中学生读文言文的方法是多种多样的。可以读，可以诵读，可以自读，可以自读，可以齐读，可以边看边注读，亦可先读，遇到不明白时再看注，看完注明白以后再读。还可以说出一些名目来。而我以为，文言文的诸多读法中最好是诵读。让学生养成诵读的习惯，眼到，口到，心到，看看一个个按照古代语言习惯排列起来的文字，用自己的声音琅琅地出来，同时感悟其中的道理，这个过程
4、本身会给读书人一种读懂陌生语言的成就感。如若在反复诵读中领悟了文中的道理，这种成就感会更加强烈，达到高潮。古人是很重视读这种方法的，我们从“书读百遍，其意自现“，“读书破万卷，下笔有神“(杜埔语），“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孙殊唐诗三百首序）这些警句中皆可悟出读书的重要来。也有对读书进行形象描述的，如著名清代散文袁枚是这样描写自己和妹妹读书的情形的：“温一章，适先生多户入，闻两童子音琅琅然，不觉完尔，连呼则则。“两个孩子读书读得多热闹啊.。再以明代散文大家归有光为例，他是这样描写自己年轻时在书斋读书的情形的：“借书满架，僵仰啸歌，冥然兀坐，万籁有声“既写出他忘情地诵读，也写了他读后静
5、思默想，深入体会感悟的情形。可见诵读是古人学习的基本方法。为了说明这个问题，不妨再弓卜段南宋理学家朱幕对读书的见解。“读书有三到，谓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则眼不看仔细，心眼既不专一，却只漫浪诵读，决不能记，记不能久也。三到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岂不到乎“我以为这段话强调了诵读要用心，不用心，即使用诵读的方法也不会有好的效果。朱贯把“心到“放在“最急“的位置，可见眼睛看着，口里念着，心里专一地想着，力求读懂文章，是诵读的最佳途径。因此，教师让学生诵读时必须提出专一的要求，甚至应根据所读文章的难易，设计相应的问题。用提问或课堂练习的方式进行检查，以达到促使学生读懂的目的。当然，文言文还可
6、以有其他的读法，就现在中学语文教材而言，注释详备每篇文言文毫无例外。开始可以让学生边读边看注，这样理解文章内容快；当年级越来越高，学生积累的实虚词知识也越来越多，照理说课文的注释应相应减少，但课本体例并非如此，仍然详备，为培养学生独立阅读的能力起见，可让学生少看或不看注释，自己边读边想，反复数次以求达到明了意义的目的。 二、教学生在阅读中掌握规律学生读课本中的文言文应该说比较容易，因为每篇课文都已经句逗清楚，标点齐备。这是专家的功劳。可古人写这种书面语言时是没有标点的，这要读书人自己去摸索，断句，这种能力叫“句读“。文言文里，为了使读者能正确“句读“，使用书面语言时，形成了许多规则。这些规则中
7、有的是为避免罗喷特意省略形成的习惯，有的则是用虚词来提示，有的使用语言时已经形成了一种固定的格式：这一切都是用来提示读书人正确阅读的。如果没有它们，书就无法读下去了。虽然这种能力向来被古人称做“小学“，可没有这种能力还是要从师的。我们从唐代散文家韩愈的师说中“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可见一斑。今天的文言文有了标点，虽然容易读得多，但是，以前的规则、习惯。格式仍在，读的时候仍然要注意以下几个问题。（一）关于积累词语和注意动词谓语的问题初中学生学文言文和高中学生的要求是不一样的。初中学生只要求能诵读和正确地理解，能多背诵一些就可以了。再说，初中的文言课文篇数不多，篇幅也不长。而高中的文言课
8、文，不但数量增加，而且篇幅增长，学生阅读起来会遇到许多困难，再说，对掌握词语、句子内容，都有更高的要，因此教学生掌握一些规律是十分重要的。（1）关于积累词语。高中文言文教学，词语教学是极为重要的。学生文言文学得好坏，很重要的一条是对词语的理解。在高中教材的附录里有“文言常用实词表“，表里共收了 340 个常用实词。这些实词，每一个都是一词多义，不少还是多音的词，其中一部分词古今都用，但意思却相去甚远，甚至大相径庭。虽然课文注解详备，但学起来还是会有困难，这就必须教学生会用工具书古汉语常用字字典。这本字典可以让学生每人准备一册，教他们怎样根据课本中出现的文言词语（尤其是文言实词）翻检字典。注意，
9、一个文言词语一般都有若干个意项，而每个意项都是词语在使用过程经常出现的或较为普遍的意义，因为，我们运用语言时语言环境是千变万化的，所以，这些义项往往不可能拿来直接使用，还应该根据语境（即：文中的意义）仔细思考，辨明其意思。对“文言常用实词表“中提供的实词，要求学生逐个查检，最好能找出课文中的例句，对该词作解释，这样，日积月累，基础就能打得扎实一些。在高中阶段积累文言实词，可以说是多多益善的，平时学文言文就很注意积累，使用起现代汉语来底气就足，功夫就深。这是受用终身的事，所以作为教师要格外重视。（2）关于注意动词谓语的问题。无论是现代汉语还是会交际的时候，大量使用的句子是主谓句，而主谓句中谓语是
10、核心。主谓句中一般可以省略主语，却不能省略谓行举个例子，朱自清在探中写道，“我们开始追捉她那离合的神光了。“主语是“我们“，谓语是“追捉“，如果省略主语“我们“，大家还可以明白他的意思，如果省略谓语“追捉“，那么就不明白他的意思了。可见谓语在表达意思时的重要作用。 在文言文中主语常常省略，谓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在文言词法里，我们从无论那种成分都跟谓语有直接的关系这一点便可以知晓。先看名词活用作状语。状语是在谓语前面起修饰作用的成分，一般是介宾短语、形容词、副词来充当，名词是不能充当状语的，可是在文言中名词可以充当，这叫做活用。如“项伯乃夜驰之沛公军“驰“是谓语不能被名词直接修饰，现在他的前面
11、出现了名词，这个名词要看成活用，活用成介宾短语，具体操作方法是将夜翻译成“在夜晚“，意思就明白了。再看一句，“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翼“是名词不能直接修饰动词谓语，所以要将“翼“活用成介宾短语作状语，翻译成“像翅膀那样“这就叫名词活用作状语。常见的还有方位名词活用作状语，如“东、南。西、北、中“都可以。认识时都要看动词谓语才能断定。 再看名词活用作动词。现代汉语宾语只能由动词来带。而文言文则不然，文言文里，名词可以活用作动“调来带宾语。如“左右欲刃相如“，这里的“认“就是名词，在现代汉语里是不行的，可在文言文里是可以的。“刃“当“毅“讲。又如，“乃使其从者衣褐，怀其目繁，从径道七
12、“衣“是名词现在带了宾语了，读作人“衣褐“的意思是“穿着粗布短袄“。注意，文言里常有回这样的情况，两个名词叠用，如“当一切不事事“，一般情况，前面的名词活用作动词当“做“讲，带宾语。又如“燕王拜送于庭，使使以闻大王。“也是前面的名词活用作动词当“派“讲。带宾语。名词、形容词、不及物动词的使动用法。名词带宾语，除了上面这种情况以外，还有一种特殊的用法，任那就是使动用法。首先要让学生知道什么是使动用法，使动用法，就是该词使宾语发出这个动作或这种情况。举个例子：怀王与诸将约曰：“先破秦人咸阳者王之。“注意，这里的“王“本是名词，可现在它在动词的位置区上带宾语了，读 Wang，摇身一变成了动词当“做王
13、“讲了；这里的之“是代词作“王“的宾语，复指句子丞开头提到的“先破秦人咸阳者“，全句的意思是“先破巨秦人咸阳的人就让他做工“，可见“王之的意思是目让他做王“。教师在讲这个问题时，可以给学生一个公回式，即：使十宾语十使动词，也可以变成：让（将、目叫、把）十宾语十使动词，这样学生学起来会方便些。形容词的使动用法也举一个例子，王安石的油船瓜医州里有这样一句：“春风又绿江南岸“这里的形容词巨“绿“带了“江南岸“这个宾语了，意思是“使江南岸合绿了“，当然，也可以翻译成“将江南岸吹绿了“，“将江南岸吹绿了“，还可以译成“吹绿了江南岸“。不及物合动词的使动用法也举一例，课文鸿门宴里有这样一百句“沛公且日从百
14、余骑来见项工“。这句话的“从百余四骑“是动宾关系，这个“从“是翻译成一般动词“跟从“，还是翻译成动词的使动用法“使跟从“？这就要根据文意来决定，从逻辑上讲，沛公作为军事领袖应该率百余骑，不可能跟在百余骑后面，。因此翻译成“使跟从“的意思是正确的。这样看来，学生阅读时遇到不及物动词的使动用法，一定要根据前后文意从逻辑上进行推断，如果轻易判断，就会出笑话。另外可以告诉学生，使动用法这种现象在现代汉语里也有，如：“干杯“巩固国防“繁荣经济“端正态度“丰富课余生活“等。形容词、表心理活动的动词和名词的意动用法。在文言文中还有一种特殊的动宾关系，那就是意动关系，在文言词法中叫意动用法。“意动“中的“意“
15、，就是“主观认为“，就是“主观上把某个事物当作“的意思。举个例子吧，“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句子中的两个“小“都是形容词而且都带了宾语，意思是“认为小“了，全句的意思是：“孔子登上东山以后，鲁国就在自己的脚下，就像鲁国变小了一样，登上泰山以后，天下就在自己的脚下，天下如同变一样。“鲁“天下“都是客观存在，是主观上认为事物发生了变化。讲清道理以后，也可以给学生一个公式：常用的是“以为“，或者用：认为（觉得）十宾语十意动词，也可以翻译成 s 把（对）十其语十当作（感到）十意动词。学生记一些公式，对他们阅读文言是会有帮助的。因为意动用法，是一种主观上的意念，所以，在文言文中表心理活动的动
16、词常会出现意动用法。常见的词有：“怪“羞“耻“等，如“孟尝君怪之“，这个“怪“就是“对感到奇怪“的意思，简单说就是“以之为怪“。再看一个例子，韩愈的狮说里有这样一句话“于其身也，则耻师焉“这里的“耻“是“认为（觉得）羞耻“的意思。最后举一个名词的例子韩愈的师谢里有“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的句子，这里的“师“是名词作意动用，当“把档作老师“讲。像这样把要领讲清，学生接受起来就容易一些了。还可以有为动用法。就是为动词为宾语发出这个动作或出现这个状态。举个例子史记陈涉世家里有“等死，死国可乎“的句子，这个“死“是“为而死“的意思；吨可以给个公式：为十宾语十为动词。在高中第二册龚自珍
17、的病梅馆记里有“泣之三日“的句子，这里的“泣“也是为动用法，是“为它哭泣“的意思。到这里为止，动词谓语的特殊情况基本上讲完了。关键在于教师在讲文言时有意识地引导，让学生注意动词，注意它们与前后词语之间的关系，同时注意它们自身的意思，长此以往，以动词为突破口推测全句的意思，那么，学生的阅读能力就能提高。（二）关于省略的问题文言文里的省略几乎是无处不在的。被省略的大多是主语、宾语、介词、介宾。就以（论语微子篇中的一段为例：子路从（之）属省略宾语而后，遇丈人，（丈人）省略主语以杖荷 。子路问（之）省略宾语日：子见夫子乎广文人口：“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厂植其杖（于地）省略介宾短语而芸。子路拱而
18、立。（丈人）省略主语止子路宿，毅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之）省略介宾告（ 夫子）陪略宾语。子曰：“（丈人）陪略主语隐者也。“（夫子）【省略主语使子路反见之。（子路）怕略主语至则（丈人）咱略主语行矣这段文字共 84 个字，主语省略 6 处，宾语省略 3 处，介宾省略 1 处，介宾短语省略 1 处，共计 11 处之多，可见文言文中省略现象是极为普遍的。这 11 处省 略，其中23、5891011 皆属蒙前省；l、7 属蒙后省；而 46 两处只能根据具体情节意会作出推断。常见的省略还有介词省略，如游壁之战中“又荆州之民附操者，逼（于）省略介词兵势耳“。促织中“又试之（以）省略介词
19、鸡，果如成矿。语省略，如根织中“试使（之）怕略兼语斗而才，因责常徽。谢之战中“召益明、西乞、白乙，使（其）省略兼语出使于东门之外“。要注意还有一种省略是属短语或分句的省略，这只能阅读时揣摩推测，从逻辑上作出判断。如王安石的游褒禅山记中“然力足以至焉（而未至）陆略小分句，与人为可讥而在已为有海“。还可举出一些，恕不赘述。为什么文言文省略的现象如此普遍？原因大致有三：其一，上古时代书写工具笨重落后，书面语力求简明；其二，文言文中第三人称代调如“之“其“焉“等一般情况下不能作主语，因此主语常蒙前蒙后省；其三，文言文以目治为主，人们在阅读时可以细细推测，体会上下文省略的内容。了解这个特点，读起来就有了
20、针对性，不至于茫然不知所云了。（三）关于主谓短语充当句子成分的问题一般讲一句话应有主语和谓语，我们把它叫做主谓句，文言文若主语省略，起码应有谓语，读书人见到这样的句子是要点“句读“的。可是，使用语言时有大量的主谓短语充当句子的某个成分或在完整的复句中充当分句，这种情况读者怎么区别？文言文有这样的习惯，对这些不能独立成句的主谓短语，在主语和谓语之间常常加一个“之字，我们把这个“之“字的语法功能称之为“取消句子独立性“，如狮说中“师道之不传也久矣“，“师道“不停这个主谓短语做“久“的主语，中间加“之“取消了这个主谓短语的独立性，那么读书人在“不传“这个谓语后面就不能加标点了。再如腿中对中“孤之有孔
21、明，犹鱼之有水也。“前后分句皆主谓短语，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判断句，因此，前后分句主谓之间都加“之“取消其句子的独立性。（四）关于被动句的问题首先要弄清楚什么是被动句。一个动词谓语句，若动词涉及的对象受事者作主语，那么这个句子即被动句。如：我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美国炸了。其中“我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是被炸的对象，属受事者，而实施“炸“这种野蛮行为的施动者是美国，这里强调受事者，将常式句中的宾语提到主语的位置，被动句就形成了。为了简捷明了，甚至可直接说“大使馆炸了“。现在我们的生活中这样的语言很多，如：“功课做完了“这场球打赢了“椅子修好了“等等。这里有一个规律，现代汉语在一般情况下，受事者主语都出
22、现。文言文则不然，因为它无论是施事者作主语，还是受事者作主语，行文时大多省略。这就会给读者带来麻烦，于是，文言文表示被动的形式就出现了。蹦“于“表被动：“怀王以不知忠臣之分，故内惑于郑袖，外欺于张仪“；用观“表被动：“秦城恐不可得，徒见欺“；也可以“见“（或“受“）跟“于“配合由“下引出施事者，如：“臣恐见欺于王而负赵“吾不能以全吴之地十万之众，受制于人“；可以用“为“表被动：如“吴广素爱人，士卒多为用者“；也可以“为“与“所“配合构成被动，如“巨是凡人，偏在远郡，行将为人所并“，个别情况“为“还跟“于“见“配合表被动。如“晋父兄为戮于楚“（史记吴世劾），“烈士为天下见善矣，未足以活身。“（庄
23、子秋水“以上谈被动句子时提到“于“见“为“所“四个虚词，这四个词每个都有极丰富的语法功能，所以使用时要看是不是受事者作主语。（五）关于倒装句问题倒装句的形成是语义表达的需要，常见的句子是（定语）主语默语谓语附语）（定语）宾语的句子。若打破这种常见的句式，将某一部分的句子成分倒过来使用，这就出现了倒装句。倒装句的作用主要是强调倒装的成分，我这里着重谈谈定语后置和宾语前置问题。1所谓“定语后置“就是本应该出现的主语或宾语中心词前面的定语，竟然跑到中心词后面来了。（1）最常见的是用“者“字结构，将定语后置，如“且将军大势可以拒操者，长江也“如按常规说应该是“且将军可以拒操者大势，长江也“。又如“今战
24、士还者及关羽水军精甲万人“这里的两个“者“都相当现代汉语里的“的“，有定语标志的作用。也有这样的情况，“者“字常跟它后面的“之“字或“有“字呼应，构成定语后置现象。如“石之控然有声者，所在皆是也“，“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票一石“这种“之者“句往往也是定语后置句。又如“楚人有涉江者“，“郑人有买履者“这种“啃者“句，也统统是定语后置句。（2）将中心词和定语用“之“字联系起来。是常见于楚辞的一种形式，如“带长钱之陆离兮，冠切云之崔鬼“。后人也常使用，如范仲淹的岳阳楼记中“届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这些句子中的“之“起着定语后置标志的作用。判断时要注意它与前面中心词的关系。（3）中
25、心词后面出现数量词。文言文中数量词或数词作定语可以前置也可以打破常规后置。“以乘韦先牛十二犒师“（之战）这里的“牛十二“应该是“十二牛“，“复以弟子一人投河中“（史记滑稽列传）这里的“弟子一人“应该是“一个弟子“。2所谓“宾语前置“首先要弄清宾语的种类：一种是动词谓语直接涉及的对象，这个对象叫宾语；另一种是介词携带的对象，我们习惯上称其为介宾，因为无论是文言文还是现代汉语，介词是不能直接充当成的它必须带宾语，构成介宾短语才能充当成分，所以介词和宾语是密不可分的。文言文中就这个介词的宾语也常常因为表意的需要而打破常规。这样一来，前置的宾语就有两类了。那么，这两类里具体有几种呢？一共有四种，这四种
26、是根据表达的语气而定的。下面就分别介绍这四种现象。（l）疑问句里代词作宾语时部忌讽齐王纳谏里“我孰与城北徐公美“一句，“与城北徐公“中的“与“是“跟比“的意思，“孰“美“是“谁美“，而这个“孰“竟然提到了谓语和状语的前面加以强调。再如史记项羽本纪里“沛公安在广一句，“在“是动词，作谓语；“安“是代词，当“什么地方“讲，本应是“在“后的宾语，现在放在在“前面加以强调，这就加重了疑问的语气。（2）否定句里代词作宾语时可以前置。如苏轼石钟山记“古之人不余欺也“一句，吓“表示这是个否定句，“欺“是动词谓语，“余“是代词应是“欺“的宾语，本应在动词的后面，可现在它前置了，强调古人没有欺骗自己。诗经硕鼠中
27、的“莫我肯顾“，“莫“否定副词，意思是“没有谁“，“顾“是动词谓语，意思是“顾念“，“我“代词，属宾语，这句话因为是否定句，又是代词作宾语，所以打破常规将宾语前置了。再如左传里的“我无尔诈，尔无我虞“一句，“元“否定副词，“诈、虞“都是动词，当“欺骗“讲；“尔。我“是代词作宾语，本应在动词谓语后面，可现在也跑到动词谓语前面去了。总之，告诉学生，这种句子首先要看是不是否定句，再看是不是代词作宾语，最后看是不是在动词谓语前面。如以上三条都具备，这就是否定句里的一种倒装现象。（3）用“之“是“焉“等字将宾语提前。在我们现代汉语中，有不少词语都保留着古代汉语的影子。比如说“唯利是图“这个词，其中的“是
28、“它的作用是什么？不好说，这要看它的左邻右舍。那么现在就来看看，“唯“是“只“的意思，喇“图“实际上是“图利“的倒装，“图利“一词是动宾关系，“只图利“已经把“唯利是图“这个词的意思讲清楚了，可见这个是“字已经没有实在的意义，所以，我们可以断定，“是“字只是起强调作用的标志性的助词。记得初中学过冯婉珍，里面有“唯马首是瞻“，这个句子里的“是“也是起提宾作用的标志，“唯马首瞻“是“唯瞻马首“的倒装。再看高中第二册清桐城派刘开的问说里有“孜孜焉唯进修是急“，这句话的“孜孜焉“是勤勉的意思。“唯进修是急“是“唯急进修“的倒装，意思是“把敬德修业当成最重要的事情放在前面“。再说“之“字将宾语提前的问题
29、。高中第二册唐代韩愈的师说里有“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前后句中的两个“之“，都是作为标志，起宾语提前的作用。这两个句子中的宾语“句读“惑“，本来应在渭语“不知“不解“的后面，可现在，由于“之“的作用，提到了谓语的前面。左传里有“姜氏何厌之有？“的句子，其中的“之“同样起着提宾的作用，意思是“姜氏有什么满足呢“。“焉“字也一样。举个例子，左传里“我周之东迁，晋郑焉依“，其中的“焉“是提宾的标志，意思是“我周都东迁是依靠那晋郑“。提宾问题比较难，教学时还是要让学生找规律，这样，学生才能学活。（4）介宾前置的问题。在现代汉语中，介词是不能单独充当成分的。介词必须带宾语或名词性短语，然后才能充当成分
30、。文言也是一样，但文言允许介词的宾语前置。如史记廉颇商相如列激中：王问：“何以知之广这句话中“以“是介词，“何“是这个介词的宾语，现在前置了，同样起到强调的作用。高中第二册韩愈的师说里有这样一句：“是故无贵元践，无长天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其中“故“是介词，当“因“讲，而“是“是代词，当“此“讲，合在一起作介宾短语，这个“是“前置也起强调作用。高中第三册庄子养生主有“是以十九年两刀刃着新发于规“，这里的“是以“也是倒装的介宾短语，有强调作用。有一些，不再赘述。到此为止，文言文中的四种宾语前置现象介绍完了。总而言之，我们在教学时，一定要教方法，教学生会读文言文，既要帮助学生找规律，又不能死抠定义。公式，要学活，不要学死。学生学了词法、句法以后，往往会认定这些定义、公式，如果这样理解的话，那就糟了。因为语言这个东西，不用是死的，只要一用，就是活的，学生读到的文言文，都是古人活的语言，同一个词、同一句话，在不同的语境中会有不同的意思，这就需要揣摩，只有在不断地揣摩中掌握知识，培养能力，才能真正提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