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顺应互联网时代发展 构建我国共享经 济的新型劳动关系关于构建新时代 网络劳动关系的思考 刘君 近年来, 随着互联网技术推广、 社交网络生态的成熟, 我国共享经济模式的全范 围、 多领域综合运用, 加快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有效融合互补, 构建新型产业经 济政策和科技创新驱动体系, 加速了工业经济的科技创新和产业转型升级, 催 生了新理念、新技术、新业态的日益兴盛。移动互联网和社会网络服务、云计算、 大数据、物联网、下一代互联网、高端集成电路、新型平板显示、新兴软件, 成 为我国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的重点发展方向。网约车、快递外卖和移动支付等社 会网络服务, 通过应用共享模式进行商业运营模式创新, 深
2、刻影响着人们的思 想生活观念和消费行为习惯, 积极改善着社会组织结构和企业管理模式, 有力 提升了市场机制潜能和资源配置效率, 有效拓展了科技创新人才的就业和创业 空间, 也整体提升了我国经济发展的创新力和竞争力, 为大众创业和万众创新 提供了新共享平台。 坚持新发展理念推动资源要素的创新性配置, 彻底打破对传统发展模式和管理 路径的依赖, 更好地满足对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本质需求, 传统产业内部结构、 用工方式和劳动者素质都有待变革和提升。劳动关系通过“互联网+”和共享经 济有效链接, 这究竟是市场环境下利益主体间的信息交易行为, 抑或是依旧包 含指挥服从属性的传统劳动关系, 究竟是传统劳动关
3、系本质形态的新领域延伸, 抑或是构成要件和表现形式改变的新型劳动关系。在“互联网+”运营管理模式 下劳动关系认定问题, 劳动者与企业达成合意有明示或默示的区别, 劳动关系 和劳务关系迫切需要厘清法理政策界限, 有些研究主张把“新经济”网络从业 的劳动者, 分成自雇型和他雇型劳动者来研判劳动关系, 认为部分自雇型劳动 者与企业构成劳务关系, 已经不再是构成传统意义上的事实劳动关系范畴, 全 社会都在高度关注网络领域中的劳动法治环境, 尤其是由网络交易行为引发的 商业伦理问题, 科学确定共享经济的基本元素和运行规则, 有助于合理判断我 国新业态劳动关系的发展趋势。 和谐劳动关系是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重
4、要基础, 是社会和谐稳定和实现共同富裕 的基本前提, 是改善社会心理预期和就业心态的效用利器, 由互联网+融合式发 展的共享经济新模式, 具有独特的基本元素、 工作平台和文化认同, 鉴于共享经 济去组织化和去管理化特征明显, 有些专家学者建议适时调整劳动法适用范 围, 构建互联网行业劳动标准和劳动保障体系, 积极顺应市场经济发展和社会 主流民意变化。有些专家学者认为, 我国共享经济模式瞬时间、爆发式发展, 深 刻着改变人们的思想、 生活和就业方式, 包括用人单位的组织结构和劳动管理方 式, 我国需要为它量身定做一部“互联网劳动法”。 有的专家学者则强调, 劳动 关系认定的核心要素包括三个方面:
5、劳动关系主体适格、 达成合意和从属性审查, 我国网络时代劳动关系的本质属性尚未发生质变, 我们无需在劳动立法和政策 保障上“另起炉灶”, 从而影响到社会对劳动关系趋势规律的判断, 这些学术 争论对于工会组织依法协调劳动关系, 更好地维护网络劳动者权益提出了新课 题, 为顺应“新经济”环境对改革创新发展要求, 提升各级工会依法维权服务 效能带来了新挑战。 一、深刻认识发展共享经济对劳动关系的深远影响 通过更为普惠公平的劳动保障和公共政策体系, 实现保障体面劳动和共同富裕 的发展目标, 这是中国特色新时代劳动关系的最本质特征, 共享经济和互联网 是我国加快经济社会发展的催化剂, 要积极培育市场条件
6、下的共享信任的文化 基因, 完善共享经济模式的配套运行规则及保障体系, 因此, 在我国现行的劳 动保障政策法规体系下, 将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纳入企业诚信体系, 不断提升企 业现代管理素质和社会责任意识, 提高劳动者市场就业质量和工资福利水平, 依法维护劳动者的合法权益, 推进城乡居民社会福利和公共服务的均等化, 这 是我国新时代劳动保障立法的重要原则和基本职责。 当前劳动法学界学理研究和 具体司法实践中, 对基于互联网平台提供劳务的劳动关系认定问题, 存在着相 左的经济学假设和学术意见的分歧, 社会各阶层都有利益诉求充分表达的话语 权, 学术研究价值在于维护主流价值观和核心公共利益, 从而帮助在
7、劳动法理 研究和社会伦理思辨中, 准确把握我国共享经济的时代特点和本质规律, 凝聚 共商共建共享和谐劳动关系的社会共识;加强基层劳动行政管理和劳动法治监督 环境, 克服基本元素和运行规则不够清晰、 监管和产业配套缺失等问题, 依法规 范劳动力市场秩序和企业用工行为, 推动我国共享经济模式劳动关系的健康发 展。 我国可持续发展处在历史性变革的新时代, 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转向高质量 发展阶段, 正处在转变发展方式、优化经济结构、转换增长动力的攻关期, 建设 现代化经济体系是促进可持续发展的迫切需要, 也是提高我国经济发展内在运 行质量的战略目标。 社会思潮激荡和科技成果运用成为我国发展新常态,
8、与传统 工业经济领域和社会组织结构相比较, 我国共享经济积极顺应科技创新的本质 要求, 也是全面提升公民素质和文明程度的集中体现。 虽然共享经济改变经济发 展方式和传统产业结构, 影响着企业的组织结构形式和劳动管理方式, 改进着 企业与劳动者的劳动契约和要价地位, 扩大了资源配置效率和市场就业空间, 提升了劳动者劳务给付的自主性和灵活性, 但是无论是从劳动法和劳动合 同法 立法主旨, 着力优化劳动与资本作为生产要素的排序, 侧重于对企业劳动 者的适度倾斜性保护, 还是从成文法国家劳动关系从属性审查的司法实践, 强 调各类企业对劳动者的工作细节有控制权, 亦或国际发展环境中互联网劳动关 系认定问
9、题, 美国加州联邦地方法院对 Ubei 案的判例表明, 共享经济性模式对 传统劳动关系的影响深远, 不仅改变了企业生产要素配置和利润分配方式, 同 时改变了劳动关系的构成要件和报酬实现形式, 但没有改变我国传统劳动关系 从属性的本质属性, 即劳动者和用人单位作为市场利益主体适格, 企业在劳动 管理区间具有较强拘束性, 及劳动者劳务给付的从属性实际地位, 无论双方书 面签订劳动合同的“明示”形式, 还是双方约定属于事实劳动关系的“默示” 形式, 无论是全职还是兼职劳动者从事网络服务, 传统劳动关系认定标准依然基本适用网络劳动者。 因此, 从积极维护我国社会公共利益的视角来看, 在我国 共享经济和
10、互联网行业发展的条件下, 互联网企业与网络从业者之间的劳动关 系认定, 是变量因素增多和表现形式弹性的新型劳动关系, 要积极培育基于社 会文化认同的思维新观念, 并形成与劳动诚信体系相匹配的发展新模式, 积极 鼓励共享平台企业守法经营和适度创新, 发挥它对实体经济和虚拟经济融合的 促进作用。 从我国共享经济劳动者的角度而言, 我国共享经济和互联网的迅猛发 展, 社会公众能在享受到共享经济优质服务过程中, 有效体验到共享经济平台 下的劳动管理实质, 从业劳动者与用人单位的协商要价权部分实现, 这是符合 现代社会契约精神的新型劳动关系, 是更加普惠公平公开透明的新型劳动关系, 也是便于社会舆论积极
11、监督的新型劳动关系。 二、积极构建我国共享经济条件下的新型劳动关系 在加快完善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过程中, 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建设创新 型国家, 需要共享经济和互联网的融合驱动, 这是实现党的十九大确定的目标 任务的重要途径。 我国职工队伍和劳动关系正在发生复杂变化, 市场机制对人力 资源配置起着基础性作用, 职工队伍规模结构稳步扩大和产业分布更加合理, 成为推动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主力军;随着我国经济持续发展和科技进步创新驱 动, 广大职工各项权益基本实现和工资福利逐步改善;我国经济结构调整和产业 结构升级的现实需要, 推动职业教育普及开展和劳动者技能素质改善;社会法制 宣传和公民素质教育
12、相辅相成, 职工社会心理预期和劳动就业心态更加稳固, 总体而言,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大力弘扬和积极践行, 尤其是社会民主化进 程和劳动法治化进程的构建, 广大职工的社会主体地位和劳动法治意识增强, 市场竞争和经营效率影响着生产要素的收益, 企业职工利益诉求多元化和阶层 化趋势更加明显, 加快社会阶层合理流动和实现共同富裕, 成为有效化解劳资 矛盾和增进职工团结的基石。劳动关系作为我国转型期最重要的社会关系之一, 劳动关系市场化契约化多元化复杂化法治化, 劳动关系矛盾与社会利益诉求形 成同频共振效应, 依法协调劳动关系成为维护职工权益的重要前提, 成为逐步 完善我国社会治理体系的基本手段。 共
13、享经济和互联网成为“新经济”的重要表 现, 共享平台的产品和服务科技含量逐步提高, 城乡市场就业途径增加和就业 人数急剧增多, 成为促进经济社会现代化发展的新兴力量, 与之相适应, 共享 经济模式和互联网新型劳动关系, 与传统劳动关系之间既有兼容性也有差异性, 它的发展变化具有新特点新趋势和新规律。 在我国新时代新形势新任务面前, 我们要以更加成熟的理论自觉和实践自信, 创新理论思维、 管理制度和和实践路径, 深刻认识共享经济和互联网实体化的本 质特征, 处理好市场机制决定和社会法治规范的关系, 准确界定新型和传统劳 动关系间的承接关系。 在我国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新时代, 产业政策调整和
14、社会结构变革都有深刻内在动因。 要科学研判共享经济和互联网生态的精神实质, 及其对我国传统经济结构和产业布局的颠覆性影响, 高度重视战略性新兴产业 劳动关系的有序构建, 积极探索依法规范劳动关系的新方法和新路径。 首先, 深化我国共享经济的劳动法学理论研究, 有效凝聚保障和实现体面劳动 的社会共识。 我国共享经济和互联网技术的衍生发展, 造就传统产业结构和现代网络经济的高度融合, 已经渗透到我国推动实体经济发展的重点领域, 影响到 人们的思想、 工作和生活各个方面, 及人们物质消费和精神消费的所有层面, 也 是我国新型工业化发展道路的基准方向。在我国新技术、新业态和新模式面前, 我们既是从共享
15、经济服务中普惠受益的消费者, 又是积极推动共享经济可持续 发展的参与者。各级政府职能部门、社会学界和工会组织, 作为企业的重要利益 相关者和社会合作伙伴, 要深化我国共享经济劳动法学理论实践创新研究, 深 度分析共享经济和传统工业经济的内在关联性, 准确预判对经济社会可持续发 展的影响, 包括影响发展趋势的制度常量和社会变量, 传统工业经济和网络新 经济模式的有效对接问题, 共享经济模式对传统劳动关系变化产生的牵引作用, 推动构建我国新型劳动关系的着力点和落脚点, 适时提出加强共享经济行业发 展规划和市场监管力度, 完善我国劳动保障政策和网络劳动立法的建议意见, 全面实现促进企业发展和维护职工
16、权益共赢。 在此社会民意诚意沟通和充分交流 的基础上, 加快理论政策研究和制度创新成果的推广运用, 有效凝聚包括政府 和社会各阶层的价值认同, 使实现体面劳动和落实企业社会责任成为共同愿景, 形成产业经济政策和劳动保障政策的良性互动, 促进我国共享经济和互联网的 持续健康发展。 在社会劳动用工和依法规范管理领域, 制定我国互联网的行业劳 动和工资标准体系, 明确新型劳动关系内涵、 构成要件和表现形式, 共享经济和 互联网领域劳动法律适用, 有效开列行业管理规范和企业社会责任清单, 帮助 网络从业劳动者改善社会心理预期和就业心态, 强化市场机制引导和公共政策 规范的制度合力, 积极推动企业和劳动
17、者共建共享改革发展的成果, 增强广大 职工获得感、 幸福感和安全感, 增强共享经济模式对网络从业者的凝聚力和影响 力。 其次, 完善我国劳动立法和深化司法实践, 积极营造职责分明和科学规范的劳 动法治环境。 面对我国共享经济和互联网的迅猛发展态势, 工业性实体经济和现 代网络技术实现高度融合, 新技术、新业态、新模式成为经济发展新动能, 成为 有效吸纳适龄劳动者就业和创业的市场空间, 成为积极推进大众创业、 万众创新 的新平台。 我们要深刻认识我国网络劳动关系的发展变化, 包括网络劳动关系的 动态完善和制度保障问题, 充分保护好网络从业劳动者的合法权益, 适度放宽 对劳动用工的标准性和完整性要
18、求, 突出强调“用工单位劳动管理”的重要性, 明确“用人单位业务组成部分”的具体内涵, 努力使共享经济新型劳动关系更 加合理适用, 更加符合市场经济规律和社会基础民意变化, 劳动保障政策更具 科学性、 合理性和前瞻性, 建议有关部门加强我国共享经济和互联网管理, 健全 完善共享经济和互联网行业整体发展规划, 不断提升人力资源优化配置和科学 管理的规则体系, 建立起违反规则的适度惩戒和快速应对机制。 在深入调查研究 和科学分析论证的基础上, 完善 关于确立劳动关系有关事项的通知 , 出台 共 享经济和互联网企业劳动关系适用办法, 将网络新型劳动关系纳入我国劳动 法范畴, 将共享经济适用劳动关系基
19、准法列入立法规划, 明确我国依法依 规对网络劳动关系的保护, 通过劳动法律审查和社会公益诉讼等形式, 强化用 人单位守法经营和履行社会责任意识, 不断提高法规政策的可操作性和可执行 性。 通过国家权威司法部门的释法或法院判例, 对网络劳动争议案件作出有完整 效率的司法解释, 统一网络劳动关系主体的适格认定和法律适用, 不断提高我 国劳动司法体系的公正性和权威性, 进一步提高我国网络劳动关系的法治化水 平。 第三, 旗帜鲜明提出构建新型劳动关系的主张, 充分彰显工会依法维护劳动者 合法权益的作为。 共享经济和互联网发展联系着千家万户, 也是产业转型升级和 科技创新的新生事物, 是积极顺应我国经济
20、发展新常态发展的重要载体, 关系 到社会利益诉求和企业组织形式合理调整, 直接影响到我国劳动关系和社会的 和谐稳定。 工会组织作为企业发展的重要利益相关者, 作为劳动者合法权益的代 表者和维护者, 依法协调和积极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是重要职责。 各级工会要深入 研究新情况、新事物、新问题, 要以战略发展眼光和国际化工作视野, 审视新技 术、新业态、新模式带来的社会变革, 包括对职工队伍和劳动关系发展趋势的影 响, 第四次工业革命对我国劳动力市场供求关系、 人工智能对劳动者就业和产业 结构带来的冲击, 深刻认识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我国网络劳 动关系的本质属性和基本特征, 适时提出实现
21、体面劳动和落实企业社会责任的 政策主张, 推动将我国网络新业态劳动关系走向依法规范, 努力把共享经济和 互联网行业从业的劳动者, 有效吸纳到各级工会及开展的各种活动中来, 进一 步提高从业人员的综合素质和组织程度, 真正把工会组织建成职工共商共建共 享的精神家园。 要加快各级工会门户网站和网络新媒体建设, 建立健全线上线下 相互链接的工会工作新模式, 有效畅通我国社会各类职工群体, 包括农民工、 劳 务派遣工的利益诉求表达维护渠道, 不断改善社会公众对企业劳动关系的满意 程度, 充分发挥好工会作为社会枢纽型群众组织的作用。 要深入开展职工丰富多 彩、 喜闻乐见的文体活动, 积极建设积极健康和谐
22、诚信的企业文化职工文化, 不 断提高工会组织服务维护职工的能力和水平, 在促进共享经济发展中更好地维 护各类职工权益, 充分彰显工会在依法协调劳动关系的积极作为。 三、用党的十九大精神指导构建新时代和谐劳动关系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强调指出, 要激发和保护企业家精神, 鼓励 更多社会主体投身创新创业。建设知识型、技能型、创新型劳动者大军, 弘扬劳 模精神和工匠精神, 营造劳动光荣的社会风尚和精益求精的敬业风气。 深化科技 体制改革, 建立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产学研深度融合的技术创新体系, 加强对中小企业创新的支持, 促进科技成果转化。 倡导创新文化, 强化知识产权 创造、保护、
23、运用。培养造就一大批具有国际水平的战略科技人才、科技领军人 才、青年科技人才和高水平创新团队。 我们要将学习领会和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精神作为首要政治任务, 秉持普惠公 平、和谐诚信、公开透明和依法调解的原则, 把共商共建共享互联网新时代的新 型劳动关系, 有效纳入依法协调劳动关系和推动社会法治的轨道上来, 推进基 层协商民主制度建设和构建和谐劳动关系, 健全完善劳动关系三方协商机制和 劳动争议调处机制, 协助解决职工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 要以创新实 践作为检验工作成效的唯一标准, 以职工满意不满意、 拥护不拥护作为重要标尺, 构建既符合新时代发展要求和市场经济规律, 又顺应社会民意和
24、凝聚广泛共识 的共建共享型劳动关系, 通过完善劳动行政管理和劳动保障监察执法, 加快依 法协调劳动关系立法进程和营造制度环境, 推动各级政府更好地保障和实行体 面劳动, 团结引导职工依法理性表达和有序维护自身权益;推动深化我国劳动司 法管理体制改革的步伐, 提升劳动保障监察和司法审理的公正性和权威性, 积 极引入兼职仲裁员和人民陪审员队伍建设, 合理归并我国劳动争议仲裁和司法审理程序, 有效降低网络从业劳动者依法维权的制度成本, 维系社会对共享经 济和互联网健康发展的信心。 依法协调和发展和谐劳动关系是社会系统工程, 事关我国改革发展大局和保障 职工的民生幸福。 要科学认知新时代职工队伍发展变
25、化基本规律, 包括网络新型 劳动关系发展特点和运行规律。 要清醒地认识在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背景下, 以共享经济和互联网为代表的新经济模式, 将是我国经济结构调整和产业转型 升级的攻坚方向, 我们要坚持用战略创新思维对待新生事物的不断涌现, 用阳 光思维看待我国经济发展中存在的突出问题, 包括网络共享经济中亟待依法规 范的问题, 用理性心态看待经济社会和产业结构的深刻变革, 构建中国特色劳 动经济学和社会学理论体系。 要加强我国新时代劳动关系的战略管理研究, 推动 将构建和谐劳动关系上升为国家发展战略, 形成我国共商共建共享和谐劳动关 系的制度合力;要借助于共享经济和互联网搭建的交流平台, 深化各级政府、社 会学界和工会组织的交流合作, 建立完善有公信力的劳动关系智库系统并发挥 作用, 积极为促进企业发展和维护职工权益建言献策, 推动实现体面劳动和落 实企业的社会责任, 积极参与以改善民生为重的社会各项建设, 推动将网络劳 动关系管理有效融入社会治理体系, 为实现中国梦凝聚广大职工的集体智慧和 磅礴力量。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