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北岩题刻的铁铜时代重庆科技学院(社会科学版)2008 年第 2 期JournalofChongqingUniversityofScienceandTechnology(SocialSciencesEdiaon)No.22008:It 岩题刻的铁铜时代周晏,黄海摘要:位于重庆涪陵区长江与乌江汇合处的北岩题刻 ,因南宋理学创始人程颐谪居此处,面壁点易而产生.江西诗派鼻祖黄庭坚在此留下“钩深堂 “题刻.两位文化巨人的到来 ,改变了北岩普净院的禅宗性质,北岩题刻从唐代的神龛中走出,并出现南宋,晚清两个繁盛期.关键词:北岩题刻;文化;历史中图分类号:K877.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 19
2、99(2008)02009903作者简介:周晏(1957 一), 女 ,重庆人,重庆长江师范学院(重庆涪陵 408003)民族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民族教育及鸟江少数民族文化研究;黄海,男,涪陵区博物馆干部.收稿日期:2007 一 O829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乌江流域非物质文化遗产抢救与保护“( 项目编号:04XSHO09);重庆市教委资助项目“鸟江石刻文化研究(项目编号:06JWSK095)阶段成果.一,北岩题刻概述北岩题刻位于重庆市涪陵区长江与乌江汇合处北山坪山麓一段约 3 公里长的岩石上.1983 年被确立为涪陵市文物保护单位.“据 八琼室金石补正 及涪陵县续修涪州志等记载,崖壁尚
3、有宋代尹,王庶,程遇逊,李吕,陆游等名人题诗.钩深堂内壁间,原有宋代的伊川先生祠堂记,北岩书院记南宋断碑,陆游诗碑 朱子与(度)周卿书,黄应口寄性善贴书,明代的李廷龙诗碑,以及清代由州署移入的花蕊夫人诗碑等着名碑刻.“【 ll 实际上,直到崇政殿说书 ,西京国子监教授程颐来此之前,北岩还只是一处清冷的禅院.北宋绍圣二年(1095)程颐因反对王安石推行新法谪至涪陵.在人迹罕至的涪陵北岩普净院里,程颐苦心虑志,面壁点易,完成了着名的周易程氏传.“元符二年正月 ,易传成而序之.三年正月,徽宗即位,移峡州.四月,以赦复宣德郎,任便居住,制见曲阜集.还洛.“脚无独有偶 ,“元符三年庚辰(1100) 正月
4、十二宋哲宗卒,正月十三宋徽宗即位,元禧旧臣官复原职,五月,黄庭坚被起为宣德郎,监鄂州(今湖北武昌)在城盐税.“31 赴宜州上任的黄庭坚,路过涪陵时谒临北岩程子谪居,并题“钩深堂“.两位文化巨人的先后到来,增加了北岩的文化成份.洛学和蜀学在长江边的北岩寺发生碰撞,并最终孕育出以谯定为代表“涪学 “一派.“南宋绍兴五年(1135),涪州牧李瞻在钩深堂 内建程子祠,塑程子像崇祀.南宋嘉定十一年(1218),涪州牧范仲武将其改为北岩书院.内建祭祀程颐,黄庭坚,尹和靖,谯定的四贤楼, 竖有前蜀皇后花蕊夫人宫词碑,伊川祠堂碑 朱子碑 南宋断碑等.“阳此后,北岩书院逐渐成为远近闻名的游览胜地.文人雅士慕名前
5、往,近赡幽幽陋室,远眺滚滚长江,兴叹历史,缅怀古人,北岩题刻由此而生.二,南宋:北岩题刻的铁器时代北岩题刻最早的文字记录见于清代陆增祥撰写的八琼室金石补正一书.内容如下:一99 一“涪州北岩题刻七种在涪州伊川祠记高三尺,广一尺九寸,廿行.行卅字,字径七分,正书.篆额题伊川先生祠堂记九字,横列.一伊川先生祠堂记昔韩文公谪潮阳,其后潮人祠之.俎豆之事,岁时不绝.盖重其道则尊其人也.伊川先生程公颐,蚤以道鸣,传孔孟之业于百世之下.毅然特立于一时.在熙宁元丰间,隐于伊洛.杜门不求仕.虽退而处穷,确守所学,不徇时以变.元秸初,温申二公立朝,思得一代之真儒,如甘盘之,传说之诲,以启迪口口圣学.乃徙天下之望
6、,文章蔫游北岩庆阳王庶衰病飘零心久灰,扁舟舣棹北岩隈,江连白帝浮空下,山背青城出剑来.三尸亡秦期可必,八公助顺势将回,老臣愿献口口口,口口中兴颂,汉武周宣何远口.J十月十六日.熹顿首.去岁口河,幸辱远访,得遂少口为慰.慰次客舍口别,忽忽期年又阅月矣.不审何日得遂旧隐,官期尚几何时,比来为况何如.读书探道亦颇有新功否邪.岁月易得,家理难明.但于日用之问,随时随处提撕此心,勿令放逸.而于其中随事视理.讲求思索.沈潜反复.庶于圣贤之教,渐有默相契处.则自然易得,天道性命,真不外乎此身.而吾之所谓学者.舍是无有别用力处矣.相望数千里,奚由再会.一日口书口笔不觉缕缕.切勿为外人道也.此书附建昌包生去,渠
7、云,自会相识.且欲求一致公书,不知果有口否.刻舟求剑,似亦可笑,然亦可试为物色也.所欲言者,非书可尽,灯下目昏,万万不宣 0熹再拜.周卿教授学士贤友.残诗刻高一尺三寸,广三尺五寸,十七行,行十字十一字.字径寸许,行书.诸公计未决,朝忘其事夕失功,讵可因循守常法,人心感处是天心.至诚解使金石裂,形势不宜久冷落,鼓作须及人情热,每忧奸雄乘风尘,它日未易倾巢穴.人才政事所急者,世间伊吕何常乏.况如耿贾郭李辈,马后车前谁识别.黄茅摇寒鸠不飞.鬼洞蛮虚新过雪,行矣强饭莫饮酒.偷闲读书备施设.一官皆可行其义,勿学庸人苟岁月.蹄涔之水无鲲鲸,鸾凤宁肯争鸡葛.吾皇驻赶浙江西,努力朝宗致忠烈.星驰电走见相口诗刻
8、未全,当是宋渡初作.兹附宋末.“51这是北岩最早的题刻记录.它以程颐谪涪为线索,将唐代北岩神龛雕刻推广开来,开始了以文字题记为主要内容的北岩碑刻时代.作为一个时期历史的真实记录,这些碑刻不仅反映了文人士大夫对于即将成为显学的理学思想的倾斜,而且反映了在儒,佛二教相互渗透,相互影响的文化背景下,在蒙古异族金戈铁马的军事扫荡下,长江沿岸文化上正经历的思想彷徨和精神家园的支离破碎.从曹彦时伊 JlI 先生祠堂记的南宋绍兴五年(1135),到残诗刻“吾皇驻赶浙江西 “的宋度帝赵基时期,北岩碑刻记载的一百多年时间里,神州大地一直动荡不安.军事上,北边的女真人和蒙古人等游牧民族纷至沓来,金戈铁马不断越过黄
9、河,骚扰中原乃至江南,动摇着大宋的一统江山.文化上,南宋理学经过程颐,程颢,朱熹,陆九渊等人的唇枪舌战,逐渐成熟.最终作为一种与政治对抗的文化力量,动摇着大宋的思想体系.对于地处乌江与长江汇合处的涪陵来说,虽然没有机会演绎抗金,抗蒙的故事,却因为地域的偏僻受到贬官文化带来的种种影响.唐赵国公长孙无怠,唐高祖之子李元轨,唐太宗废太子李承乾,唐太宗十四子李明,唐高宗废太子李忠等先后被贬至涪陵毗邻的黔州,并死在那里.北宋又有一代巨儒程颐,一代文豪黄庭坚的先后谪至.如果说被贬的唐代皇亲国戚带来的是政治的残酷无情,生命结局的黯淡无光,那么,程颐,黄庭坚带来的却是作为思想者,作为文化人跌宕人生的另一种解释
10、.生命在逆境的泰然处之,人生低谷里发出熠熠之辉,给了北岩和北岩周边的人们一种永远的精神财富.程颐在当时即获“二程“ 雅号,是塑“程门立雪 “,受社会尊敬的名流 .在流放贬谪期间能够撇开不公正的命运,埋头于学问研究,此胸境几人能有?要知道,他所研究的学问,在当时不过是格物致知,穷究天理一类形而上的纯理论,并没有得到主流社会的认可和采纳.“在理学雏形刚刚出现的那个时代,甚至延续到理学体系建立的南宋理宗时代,它还一直是边缘的,民间的,象征着士大夫阶层的理想主义思潮他们拥有崇高的声望,却并没有真正的政治权力或话语权力.“因此 ,程颐被谪时期的涪陵北岩 ,并没有因为一个文化巨人的来到而受到社会舆论的垂青
11、.曹彦时伊 JlI 先生祠堂记提到的“官于此者,亦未尝过而问焉 “不是偏僻地域对文化的不尊重,而是理学没有被社会一般所认识历史情景的真实描述.40 年以后,当时的涪州牧李瞻独具慧眼,在程子谪涪处修建了程子祠堂.“因访先生遗迹 ,悯古风之沦替.悼后学士茫昧,审厥象,以置祠于钩深堂之上.俭而不侈,质而不华.俾学者瞻仰德容,洋洋乎如在其上.诵其遗书,佩其遗训,知前言往行.“这个追寻大师丰采,崇尚大师学问的行动,在当时来说,是相当超前的行为.因为程颐所倡导的学问即使在那时也处于社会的边缘.仅仅是作为一种与主流政治不同的声音,传递着思想界对于社会人生的另一种解释而已,直到又过了 40 年,即“鹅湖之会“
12、 出现的 1175 年.理学才真正走向成熟 .这个不容忽视的时间差.说明了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在洛阳与汴梁,文化重心与政治重心分离的过程中,州县一级的乡绅们不顾国家政治的威压.自觉地站到了程颐,程颢代表的文化思想一边.正是无数个像涪州牧李瞻一样分散在各地的州官乡绅,作为理学重要的社会资源,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力和财富,兴义学,修书院,建祠堂,把代表着思想文化的理学推广到了社会民间.这也是北岩题刻从唐代的神龛里走出,开始以文人之笔,记载北岩,书写时代的主要社会原因.我们不知道朱子与周卿书是怎样列进北岩题刻的.朱子与周卿书中的朱熹,并不道貌岸然,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他和常人一样有哀愁,有苦闷.“忽忽期
13、年又阅月矣“ 的慨叹 ,不仅包含“岁月易得 ,家理难明 “的苦闷,也包含“官期尚几何时“ 的无奈 .人们总是要先吃穿住行,才能够去从事其它等等.那么,学问研究和仕途经济也就存在着鱼翅熊掌,两者难兼的尴尬.怎样在学问研究的形而上和上朝坐班的形而下之间找到契合之处,使生命的延续和精神的追求两者获得统一?朱熹作出了自己的总结:“但于日用之间,随时随处提撕此心,勿令放逸.而于其中随事视理.讲求思索.沈潜反复.“做学问与做其他事情一样,不可能一蹴而就,立竿见影.从现实的此岸到达理想的彼岸,同样需要心智艰辛的付出.孔子尚且一日三省,反复修正调整自己的言行思想,才达到圣人的境界.后学者当然只能够参照规矩.以
14、如履薄冰的态度来处理知与行的矛盾.这种认识上的高标准,是“苦其心志,劳其体肤“,令“衣带渐宽人憔悴“的.但是.不倦的追寻以后 ,就会有“ 庶于圣贤之教,渐有默相契处.则自然易得,天道性命,真不外乎此身“的会心,就会有“蓦然回首, 那人却在灯火阑栅处“ 的轻松与自在.这种大师的苦痛与愉悦,与百姓的苦痛与愉悦,有认识层次上的区别.一般的人为形而下生命活着.大师们已经站在了形而上的层次上.这封纯粹的私人信件,字里行间里透露出一个追求精神卓越的灵魂,是怎样的在内化自我,超越自我.是的,在物质上,圣人与一般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躯壳里面的思想境界不一样,正是这种看不见的东西,让他们比一般人走得更远.遗
15、憾的是,所有这些精彩之笔都已经随着岁月离我们远去了.房舍不在,石碑被毁.风化的摩崖,模糊的文字,尘封了过去的人物和故事,留给我们的只有不尽的遐想.三,晚清:北岩题刻的青铜时代七百年过去之后,我们所见到的北岩题刻已经不再是文献资料上记载的文字了.据涪陵市文化局上世纪八十年代统计,北岩上的题刻能够辨认的有 70 多处,比较清晰的是那些镌刻痕迹较深的摩崖.这些题记在历代地方文献资料上无所收录,具体内容如下:1.阿岩题刻 2.北岩胜境题刻 3.谢彬题记 4.奔流到海题刻5.钩深堂题刻 6.北岩(行书)题刻 7.北岩(隶书) 题记 8.晦翁渺然方寸诗 9.注易洞诗 l0.范仲武点易洞题刻 11.石彦恬伊
16、洛渊源题刻 12.丰都毛震寿题记 l3.滴水崖题记 l4.悬岩题记 l5.天地文亲题刻 16.涪翁洗墨池题刻 17.栖隐题刻 18.李茂枕瀑庵题刻 19.尹子读书处题刻 20.涪陵名胜题刻 21.北岩书院题刻北岩所存“钩深堂题刻 “,.晦翁渺然方寸诗“因涉及黄庭坚与朱熹两位大家,引起后世争议.长江师范学院中文系李胜教授从多方考证,得出朱子“北岩题壁者,实清代中期无名氏取美前贤文字,附会于乡里风物之作.其虽确为朱熹观澜,绝句,但既非宋刻,亦与石鱼无关,更不是朱子的真迹.“的结论,更正了八琼室金石补正将涪州北岩石刻与石鱼题刻混为一谈的记载错误.李金荣副教授认为今涪陵北岩岩壁上“钩深堂“ 三个楷体大
17、字乃后人伪题而非山谷所书.田我们认为,上述专家的结论是他们对北岩题刻的研究所得,对北岩题刻研究将产生一定的影响.黄庭坚北岩所题“钩深堂“, 与他在白鹤梁上所题“元符庚辰涪翁来“191 应是同一年的题记 .元符庚辰即公元 1100 年.这一年正月,宋徽宗即位,重新启用元祜旧臣,程颐官复原职,于当年四月返回洛阳.而黄庭坚没有这样幸运.他在被任命为宣德郎的同时,还兼任了鄂州在城盐税.因此,他只能从贬谪戎州(今宜宾)的居所顺长江到鄂州(今武昌)赴任 .中途抵达涪陵歇息,受涪州牧的邀请,到白鹤梁和北岩作短暂的游览是顺理成章的事.我们认为,黄庭坚北岩所题“钩深堂“ 与他在戎州谪居所题“槁木庵“,“死灰寮“
18、,“任运堂“的心境完全不同.也许拜谒程颐的谪居对于同样沦为天涯沦落人又同样获启用,但终不能回京城的黄庭坚产生了不小的心灵触动.程颐遭贬期间,在北岩面壁点易,最终着书立说,完成了人生的一大夙愿.这种把贬谪之旅当作为历练人生的境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都能做到的.当物质的,精神的种种压迫铺天盖地向你涌来的时候,有谁能够像圣人一样镇定自若,泰然处之,不怨天尤人呢?我们认为,北岩“钩深堂“题刻不仅包含着黄庭坚的扪心自问,也包含着一代文学大师对同时代思想家的深深景仰作为北岩题刻重要组成部分的“晦翁题诗“, 即使是后人取美前贤文字,附会乡里风物而作,搁在理学大师程颐遭受放逐的着书之地也显得恰如其分,有着
19、深刻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朱熹在学问上的承前启后超越了同一时期的其它人.“ 首先 ,他通过经典诠释,历史重构以及对思想世俗化的努力,再度确立了所谓道统其次,他重新凸显了作为思想依据的经典, 指示了理解经典意义的新的途径再次.通过思想的一系列具体化的世俗化的努力,朱熹使那些本来属于上层人士的道德与伦理原则,渐渐进入了民众的生活世界.“1oj 朱熹不仅梳理了以周敦颐为开端,以二程为正宗,以张载为补充的理学思想体系,为后世认宗归祖铺平了道路.而且为思想界提供了一个解释儒家经典的全新文本四书集注.不仅如此,他还非常注意理学理论在现实生活中的实际应用以北岩为例,程颐在此之时,这里不过是一处清冷的禅
20、院.如果不是程颐的来到,这里也许就和千万个普通的中国乡村寺庙一样,在历史的长河里慢慢消失了.但一代巨儒的来到,改变了北岩的命运,虽然程颐在北岩没有留下一个字,一句话.他的故事,他的境遇,已经为他的人生做出了最好的诠释“渺然方寸神明舍,天下经纶具此中 .每向狂澜观不足,正如有本出无穷.“朱熹的这首诗不是评价程颐,议论北岩的,但搁置在这里就是那么的恰如其分.当一个肩负崇高时代使命,心中装着学问天下的人,贬谪,面壁,孤零零算得了什么呢?精神与物质,肉体与灵魂,伟大的事业与个人的不幸,种种的矛盾,已经在对精神的追求中得到统一;人生所有的不如意, 已经在和真理的会晤中得到消解.这也是我们瞻仰遗址,仰头默
21、读晦翁题刻的时候,心中涌起的的感情.至于这题刻是什么人在什么时代所题已经不再重要.移步碧云亭,读到光绪钩深书院山长贺太扑撰写的“看碧云亭新霁初开一笑昂头出寺钟声破空去问黄山谷旧游何处几回搔首隔江岚翠扑人来“对联时 ,我们对北岩题刻会有更深的认识,至少对朱文公“规圆矩方纯直准平允矣君子展也大成“ 的文字会有新的体会.一代文豪的黄山谷尚且如此,更何况一般的凡夫俗子!由此看来,康熙皇帝对于理学元宗“学达性天 “的评价.是十分中肯的.基于这一点,北岩题刻的价值值得肯定.四,文脉的传承为什么会中断北岩题刻的现状与历史文献的记载之间,为什么会出现了一个长长断代? 按照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 ,北岩题刻在南宋的
22、出现,与程颐贬谪在北岩,程颐所创导的理学文化在南宋受到民间广泛的拥护有直接的联系.南宋之后历代的涪州牧,除了自己接受理学的思想影响外,自然也希望借助大师的形象提高自己辖区内的文化含量.因此,出现了李瞻,范仲武为代表的涪州牧培修北岩程颐故居遗址的形象工程.而新的楼堂馆舍,需要附载相应的文化内容,北岩南宋碑刻应运而生是说得过去的.至于元代,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异族统治时期,虽然在文化上虽沿袭旧制,但政治统治与文化接受之间也还存在一个相当长时间的转合期.草草的 97 年,在文化上无所建树,传递不力也合乎逻辑.明代至清代前期漫长的几百年间,北岩题刻应该是有所增益的.也许方志和正统史记历来不大重视文化的传承
23、,所以文字难得,资料甚少.加上北岩题刻所在位置正临风口,岩上悬泉瀑布正冲其下,岩石受风与水的浸蚀严重,镌刻浅显的题刻自然保存不了多长的时间,这大约是北岩题刻中不见明代至清代前期题刻的主要原因吧.参考文献:1四川省涪陵市志编纂委员会.涪陵市志Z. 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5:1398.2】朱熹 .伊川先生年谱A】.二陈集(第四册)Z 】.北京: 中华书局.1981.38李金荣.涪陵北岩寺“钩深堂“考J.涪陵师范学院 ,2o06(4).4】涪陵地区文化局.涪陵地区文物志z 】,1985:17.5清陆增祥.八琼室金石补正 M.吴兴刘氏希古楼断句缩印本.北京:文物出版社.1984.61O】葛兆光.中国思想史第二卷 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16217.226232.7李胜.八琼室金石补正石鱼朱子诗辨伪.涪陵历史文化研究M. 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6.9陈曦震.水下碑林白鹤梁z.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 ,1995: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