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基于国际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的风险管理 刘强 管理 中国海洋大学工程学院 摘 要： 随着“一带一路”战略的推进, 我国承担的国际工程项目数量大幅增加, 加之国际工程项目面临风险的复杂性, 风险管理日渐成为保证项目成功的重要因素。为降低风险对国际工程项目的不利影响, 提高风险管理工作的有效性, 本文根据国际工程项目的特点, 从项目全生命周期的角度出发, 结合风险管理过程研究了常用风险管理方法及技术的适用阶段, 提出运用风险分解结构法辨识国际工程项目中存在的主要风险, 并将模糊层次分析法应用到项目的风险分析与评价过程中, 构建了基于国际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的风险管理动态模型。运用此模型识别出土耳其安伊
2、高速铁路项目全生命周期的主要风险, 且利用建立的风险评价指标体系对项目的风险水平做出评价, 结果验证了该模型在项目风险管理中的适用性, 可为完善我国工程公司境外承担国际工程项目的风险管理体系提供参考。关键词： 国际工程项目; 项目全生命周期; 风险管理; 风险分解结构法; 模糊层次分析法; 作者简介：刘强 (1961-) , 男, 山东青岛人, 教授, 博士, 研究方向为项目管理、国际工程风险管理与可持续发展、海洋灾害风险 (Email:) 收稿日期：2016-09-14基金：国家科技支撑计划项目 (2013BAK05B04) Risk Management of International
3、Construction Projects During the Project Life CycleLIU Qiang GUAN Li School of Engineering, Ocean University of China; Abstract： The number of international construction projects assumed by Chinese construction companies has increased dramatically with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Belt and Road strateg
4、y. Due to a variety of risks in the process of international construction projects, risk management is becoming a matter of paramount importance to ensure the completion of projects successfully. In order to reduce the adverse effects of risk to the international construction projects and improve th
5、e validity of risk management, this paper provided guidelines for the selection of risk management techniques based on the life cycle and special characteristics of international construction projects and the risk management process. Using risk breakdown structure to identify the critical risk facto
6、rs of projects and applying fuzzy analytical hierarchy process to risk assessment were mainly discussed. At the same time, a risk management dynamic model based on the life cycle of international construction projects was established. In the case study, all critical risk factors were identified in A
7、nkara-Istanbul high-speed railway project in Turkey from the project life cycle perspective by means of proposed risk management dynamic model, so that the project risk level was evaluated according to the risk assessment index system. As a result, this case study verified the feasibility of the ris
8、k management model in practical work. The research findings of this paper will provide useful suggestions to local construction companies when they complete international construction projects and refine risk management system in the future.Keyword： international construction projects; project life
9、cycle; risk management; risk breakdown structure; fuzzy analytical hierarchy process; Received： 2016-09-14在全球经济一体化格局日益加深和我国“一带一路”重大战略的部署下, 我国工程建设企业大力实施“走出去”战略, 积极参与国际建设市场的竞争, 承担的国际工程项目数量稳步增长, 国际工程的承包形式也不断升级。ENR (Engineering News-Record) 发布的 2015 年度国际承包商 250 强榜单中, 我国有 65 家内地企业入围, 上榜数量居全球第一位, 共完成海外营业额
10、 895.53 亿美元 (占总营业额的 17.17%) , 比上年增长了 2.64%。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 自 2005 年以来, 我国国际工程项目的完成营业额和新签合同额呈逐年上升的趋势 (如图 1 所示) 。工程建设企业在巩固亚非拉传统市场业务的同时, 也不断加大对欧洲、大洋洲、北美洲这些新市场业务的开发力度。图 1 2 0 0 52015 年我国国际工程项目业务趋势 下载原图与一般国内工程建设项目相比, 国际工程项目具有建设周期长 (一般不少于 3年) 、投资金额巨大、参与方众多、工程技术和施工环境复杂、项目管理难度大等特点, 并且极易受外部因素 (如政治、市场环境、社会环境、自然环境等
11、) 的影响1,2, 这些特点导致国际工程项目在实施过程中必然面临着较大的风险和挑战。国际工程项目的建设和运营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 但由于我国对外承包工程起步较晚, 企业缺乏足够的经验, 因风险事件造成重大损失的工程项目依然存在, 如中海外联合体承建的波兰 A2 高速公路项目遭到失败, 中铁建沙特麦加轻轨项目发生巨额亏损等。国际工程项目风险之间可能存在着错综复杂的内在联系, 并且会在项目全生命周期的不同阶段随时发生变化, 忽略某一风险的管理和控制会直接影响项目下一阶段目标的实现, 因此强化国际工程项目实施过程中的全生命周期风险管理尤为重要。国内外许多学者立足于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的角度对风险管理
12、过程进行了相关研究。Patterson 等3通过观测及跟踪风险在项目全生命周期中从发生到应对的全过程, 构建出风险记录数据库系统以判断项目风险管理方法是否有效;Zou 等4针对 PPP (Public Private Partnership) 模式基础设施项目的整个生命周期, 构建出风险管理框架, 在项目生命周期内持续进行风险监控和实施风险应对策略;李香花等5研究了 BOT (Build Operate Transfer) 项目全生命周期的风险评价过程, 构建出模糊信息多维偏好线性规划风险评价模型;付建华等6对油气管道全生命周期内的各类风险进行了识别和评价, 为实现风险受控管理提供了建议。但这
13、些研究主要集中在工程项目风险管理的某个或某些过程, 并未深入探讨整个风险管理过程在项目全生命周期中的动态变化。本文结合国际工程项目的特点对项目全生命周期的各类风险分阶段地进行研究, 注重风险识别、风险分析与评价、风险应对、风险监控这整个风险管理过程分别在项目全生命周期各阶段的具体实施情况, 建立了基于国际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的风险管理动态模型, 并将其应用于土耳其安伊高速铁路项目的风险管理工作中, 针对项目的关键风险提出了有效的风险应对措施。1 国际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的划分每一个工程项目都有其特定的发展阶段, 且各阶段的具体界定与划分随项目的不同而变化, 这些阶段构成了工程项目的整个生命周期7。
14、为使建设的国际工程项目经济可行并满足功能需求, 对项目从决策立项阶段直至运营维护阶段的整个过程进行计划、组织、协调和控制是十分必要的, 从而保证国际工程项目在既定的建设期限内和预期的投资范围内顺利完工并符合工程质量标准, 满足业主的要求。通过参阅相关文献, 本文将国际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划分为四个主要阶段进行研究, 分别为:决策立项阶段、计划设计阶段、施工控制阶段、竣工收尾与运营维护阶段。国际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的每个阶段都存在着风险且常常处于不断变化之中, 项目风险管理的具体内容和侧重点随项目的开展在每个项目阶段也会随之发生改变10。(1) 决策立项阶段:进行项目风险识别和分析, 确定出项目方案
15、, 并通过项目可行性研究来评价项目方案的损益, 最终做出项目决策。这一阶段项目风险管理的主要内容是预测分析项目的潜在风险, 通过选择合理的项目实施方案来规避风险。(2) 计划设计阶段:编制工程项目计划书 (包括项目的进度、成本、质量、资源和集成计划等) , 通过项目设计界定整个项目及其各阶段所需开展的工作和由此生成的项目产出物 (如技术、经济、质量、数量等) 的规定与要求。此阶段项目风险应对措施以风险规避为主。(3) 施工控制阶段:主要开展项目的实施工作和监控工作, 保证项目的完工结果符合项目设计、计划的要求和目标。此阶段项目风险管理的核心内容是项目风险的积极应对。(4) 竣工收尾与运营维护阶
16、段:这一阶段要进行工程验收、合同款的清算、工程项目的交接运营及后期维护, 确保项目最终能够符合业主的要求。此阶段项目风险管理的核心内容是对项目发生的风险进行合理转移和自留。2 国际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的风险管理过程国际工程项目建设往往涉及一个甚至多个国家的参与, 存在着多个利益主体, 难免会受到国际政治、国际经济、国际金融市场、国际基建规模等多种风险因素的影响11, 同时在项目实施过程中极有可能遇到不熟悉的地理气候条件、与国内工程项目不同的技术标准和规范要求、较大差距的社会文化和法律背景等情况, 易使国际工程项目的实施和管理过程产生很多矛盾纠纷, 因此, 应该针对国际工程项目的特点进行全生命周期
17、的风险管理。国际工程项目的风险管理过程主要包括风险识别、风险分析与评价、风险应对和风险监控这四部分内容。由于项目各阶段的风险因素之间有相互联系和相互影响的特性, 并且风险会随时间的推移产生放大效应, 为有效控制风险对项目的不利影响, 必须对项目风险进行全面动态的识别、分析、评价和控制, 使得风险管理过程在国际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内是持续和并行的。在项目全生命周期和项目风险管理过程的每个阶段合理运用风险管理方法及技术, 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证国际工程项目风险管理工作的顺利进行。2.1 国际工程项目风险管理方法及技术充分了解工程项目风险管理方法及技术是开展风险管理工作的先决条件, 本文考虑到国际工程项目
18、在全生命周期各阶段 (即决策立项阶段、计划设计阶段、施工控制阶段、竣工收尾与运营维护阶段) 所面临风险的不同性质与特点, 并结合风险管理过程 (即风险识别、风险分析与评价、风险应对、风险监控) 的具体内容, 分析总结出常用项目风险管理方法及技术的适用阶段 (如表 1 所示) , 有利于在国际工程项目的实施中科学选用有关风险管理方法及技术。表 1 中在项目全生命周期各阶段风险管理方法及技术的输出结果均可被竣工收尾与运营维护阶段参考使用, 结合运用多种风险管理方法及技术, 将有助于灵活应对区别于一般国内项目的、复杂多变的国际工程项目风险9。表 1 项目风险管理方法及技术分类 下载原表 2.2 国际
19、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的风险识别风险识别是风险管理的前提和基础, 标志着风险管理过程的真正开始。大多数情况下风险并不显而易见, 其往往隐藏在国际工程项目实施的各个阶段, 并且国际工程项目所面临风险因素的风险源与国内工程项目有很大差别, 因而从项目全生命周期的角度详细识别各阶段存在的风险因素就很有必要20,21。在对国际工程项目进行全面风险识别时应着重注意如下几种基本风险类型:政治风险, 即受项目所在国政局的不稳定性、国家的对外关系和保护主义倾向等方面的影响给项目带来的不确定性因素;市场风险, 即由于东道国经济政策和产业结构调整、通货膨胀、外汇管制、利率及汇率波动等因素产生的风险;法律风险, 指由于
20、法律环境和法律制度的差异而对项目造成的影响;社会风险, 主要包括因不同的文化、风俗习惯、宗教信仰等引发的风险因素;自然环境风险, 即由于项目所在地不利的气象、地质、水文及自然环境的不可抗力因素等方面给项目实施带来的风险;技术风险, 主要包括国际国内的技术规范与标准不同、不熟悉新的施工技术和工艺、施工设备使用不当等使项目在实施中遇到各种技术问题;合同风险, 因国际工程项目的业主与国内承包商具有不同的文化背景、宗教信仰、价值观等, 在履行合同过程中可能引发道德风险或商业纠纷;管理风险, 即在国际工程项目建设中, 由于信息不对称或管理方法不当、项目管理人员能力有限或判断失误等而给项目造成损失12,1
21、3。这些国际工程项目所特有的风险因素需要在项目的风险识别阶段予以重视和考虑。建立风险清单是项目风险识别的最终目标, 采用风险分解结构法 (Risk Breakdown Structure, RBS) 能逐层分解项目的风险源, 辨识出国际工程中存在的主要风险, 避免重大风险的遗漏, 从而进行项目风险的定性与定量分析14,15。2.3 国际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的风险分析与评价风险识别只能从宏观层面了解国际工程项目所面临的风险, 而风险分析与评价能确定出项目风险发生的可能性、风险后果对项目目标的影响范围及程度等, 进而衡量项目的整体风险水平, 明确特定国际工程项目存在的关键风险因素。由于国际工程项目自
22、身的复杂性和所处环境的高度不确定性, 项目中的大多数风险因素难以精确描述, 存在着很大的模糊性16, 甚至还有一些不能识别出的隐性风险, 故本文运用模糊层次分析法 (Fuzzy Analytical Hierarchy Process, FAHP) 对国际工程项目的风险进行分析与评价, 具体过程如下:(1) 建立风险因素层次分析结构模型将识别出来的项目风险因素划分为不同层次, 构建从顶层到最底层全面、系统的风险评价指标体系。(2) 构造模糊互补判断矩阵由专家根据个人对评价指标的综合分析, 两两比较每层分解的风险因素, 采用0.10.9 九标度法 (见表 2) 构造出模糊互补判断矩阵 A= (a
23、ij) nn, 且满足aii=0.5, aij+aji=1。(3) 模糊互补判断矩阵的一致性检验利用模糊互补判断矩阵的差作为检验, 如果 A 中任意两行的差为常数, 则 A 就通过一致性检验, 否则必须重新调整判断矩阵 A。表 2 指标相对重要程度 下载原表 (4) 将模糊互补判断矩阵调整为模糊一致性矩阵因模糊一致性矩阵 R 中的元素都满足:r ij=rik-rjk+0.5 的条件, 若记, 利用式 (1) 将模糊互补判断矩阵 A 调整为模糊一致性矩阵 R=rij () nn。(5) 确定模糊一致性矩阵 R 的权重向量元素 Ri在目标层 Ok下的权重公式为:其中, a 满足 a (n-1) /
24、2, a 越小, 表示决策者越重视风险因素间的重要性差异。矩阵 R 的权重向量 W= (w1, w2wn) 表示某层元素关于其上一层某相关元素的相对权重。(6) 风险因素排序根据风险评价指标体系, 对所有风险因素进行层次总排序。假设上一层次 A 包含 n 个风险因素 A1, A2, , An, 所占权重分别为 a1, a2, , an, 下一层次 B包含 m 个风险因素 B1, B2, , Bm, 它们对于因素 Ai的层次单排序重要性权重分别为 bi1, bi2, , bim, 则 B 层总权重向量 (b 1, b2, , bm) 用下列公式确定:其余层的权重向量也相应逐层计算, 直至最底层,
25、 最终得出所有风险因素相对于目标层的权重排序。(7) 确定评语集评语集是对项目风险指标等级进行定性描述的模糊集合, 一般表示为:U= (u 1, u2, , un) , 其中 u1, u2, , un分别为风险指标等级的评价用语17, 可描述为“很小, 较小, 一般, 较严重, 严重”等。(8) 确定隶属度矩阵隶属度矩阵 Q= (qij) mn反映出风险指标与评价等级之间的隶属关系18, 其中式中:d ij为对风险指标评价因素集中第 i 个风险指标做出第 j 个评价等级的专家人数;d 为评价专家总人数。(9) 得出模糊评价结果和项目风险水平权重向量与隶属度矩阵合成运算, 计算综合评价向量 V,
26、 得出项目风险指标的模糊评价结果和项目的风险水平:2.4 国际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的风险应对风险应对是在完成项目的风险识别、分析和评价之后, 将项目发生各种风险的可能性及其造成的危害程度与公认的安全指标相比较, 从而决定应采取何种风险控制措施19, 制定相应的风险应对计划和具体的风险应对策略及措施。常用的风险应对策略主要包括风险规避、风险转移、风险缓解、风险自留、风险利用, 以及它们的一些组合。风险在国际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中是动态变化的, 因此项目管理者必须对项目风险有整体的认识, 根据项目风险的具体情况、项目主体的抗风险能力等方面在工程项目实现的各阶段持续进行风险应对。另外, 因国际工程项目的
27、风险不同于一般国内工程项目所遇到的风险, 国际工程项目的风险应对就需针对风险特点及其对项目的影响有效进行。例如在应对政治风险时, 国内工程公司应在承接国际工程项目前对项目所在国的政治局势进行认真分析与充分评估, 对于发生政治风险较高的项目应尽量予以规避或减少投资, 对于实施的工程项目提前制定项目安全计划和有关预防措施, 且在其整个生命周期中加强政治风险管理。2.5 国际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的风险监控在国际工程项目的整个生命周期中进行风险监控, 需要密切跟踪已识别出的风险、监视残余风险并辨识新风险, 分析项目风险因素的变化情况、风险应对措施的执行效果以及项目目标的实现程度, 进一步细化与改进风险应
28、对措施以降低风险的发生可能性和发生后造成的损失程度, 将各种不确定性因素维持在可控制或是可接受的范围内, 确保国际工程项目预期目标的实现, 更好地使项目风险转化为项目利润。2.6 国际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的风险管理动态模型国际工程项目在全生命周期各阶段所面临的风险因素可能是不同的, 而在不同阶段相同风险因素对项目目标的影响程度也相差较大, 因此要尽可能全面地识别出项目面临的风险因素, 分析评价其对项目的不同影响程度, 并及时采取合理有效的风险应对措施, 规避或减轻风险对项目的不利影响。本文综合考虑了国际工程项目的特点、项目全生命周期各阶段的风险管理过程、运用的风险管理方法与技术以及风险管理的依据
29、, 构建了基于项目全生命周期的风险管理模型 (如图 2 所示) , 且该模型是动态的、循环的, 目的在于详细准确地识别、评价、应对新的风险, 使风险管理工作更加科学有序。3 工程实例分析安伊高速铁路连接了土耳其首都安卡拉和最大的城市伊斯坦布尔, 全长共 533 km, 分为三期建设, 中国公司联合体中标项目二期两个标段全长 158 km 的工程项目, 总金额 12.7 亿美元, 设计时速 250 km/h, 全部采用欧洲标准。2014 年7 月 27 日, 安伊高铁正式投入运营。这是土耳其历史上第一条高速铁路, 同时也是中国企业在海外建成的第一条高铁, 对中国高铁“走出去”具有强烈示范意义。本
30、文运用图 2 所示的国际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风险管理动态模型对该项目生命周期各阶段可能面临的风险进行了识别、分析与评价, 针对关键风险因素提出相应的风险应对措施, 并对项目实施全生命周期的风险监控, 实现对安伊高铁项目风险的动态管理。在安伊高铁项目中具体运用全生命周期风险管理动态模型开展风险管理工作时, 整个风险管理过程随项目的实施是动态循环、持续进行的。首先, 要利用有效的风险识别方法及技术尽可能全面地识别出项目在决策立项阶段、计划设计阶段、施工控制阶段和竣工收尾与运营维护阶段所存在的风险因素, 同时需要将项目实施过程中识别出的新的风险因素及时添加到项目的风险清单中;其次, 在完成风险识别工作
31、的基础上, 建立安伊高铁项目的风险评价指标体系, 依据模糊层次分析法确定出项目全生命周期各阶段的关键风险因素和项目的整体风险水平;再次, 根据项目风险评价结果并考虑到项目主体的抗风险能力, 制定风险应对计划及项目生命周期各阶段的风险应对措施, 当在项目实施过程中出现风险清单中所列的风险时, 要采取相应的风险应对措施以控制风险对项目的不利影响;最后, 对安伊高铁项目实施全生命周期的风险监控, 需要跟踪记录项目风险应对措施的控制效果并分析判断项目风险的发展趋势 (包括正在发生的风险、残余风险和新识别出的风险) , 必要时更新风险应对计划, 如果在风险监控中发现应对措施本身带来新的风险或采取应对措施
32、后风险不能得到有效控制, 就需要继续进行项目风险的识别, 开始新一轮的风险管理过程循环, 最大限度降低风险对安伊高铁项目预期目标实现的影响。图 2 国际工程项目全生命周期风险管理动态模型 下载原图3.1 安伊高铁项目风险识别通过总结有关文献对国际工程项目中风险因素的研究10,11,16,17并结合专家经验, 综合考虑工程概况及工程所在国的情况, 本文采用 RBS 法对安伊高铁项目全生命周期各阶段可能存在的主要风险因素进行识别, 建立了如图 3 所示的项目风险分解结构。3.2 安伊高铁项目风险分析与评价安伊高铁项目的风险分析与评价贯穿于项目的整个生命周期, 依据该项目的风险分解结构, 建立了项目
33、的风险评价指标体系 (见表 3) 。由具有丰富国际工程经验的项目经理和工程师、从事国际工程项目风险研究且有较高学术水平的专家学者、熟悉国际工程相关法律的专家共 10 人组成评价专家组, 对风险评价指标体系的各元素进行评分, 依据模糊层次分析法的基本过程, 确定出安伊高铁项目全生命周期的模糊评判矩阵和隶属度矩阵, 通过计算最终得出模糊评价结果。图 3 安伊高铁项目风险分解结构 下载原图3.2.1 确定风险评价指标体系权重和指标隶属度统计、整理各位专家的评判打分, 并把结果反馈给每位专家讨论分析, 再重新给出判断, 如此循环往复进行反馈讨论, 直至得出绝大多数专家认可的风险评价指标体系中级指标的模
34、糊互补判断矩阵和级指标相对于级指标层 A1A4的模糊互补判断矩阵, 并利用式 (1) 分别将其调整为模糊一致性矩阵, 结果如下:表 3 安伊高铁项目风险评价指标体系权重和指标隶属度 下载原表 根据式 (2) 计算各级指标的相对权重, 其中令参数 a= (n-1) /2;根据式 (3) 计算级指标的总权重。在确定各级指标评价的隶属度时, 将该工程项目的风险等级划分为“很小, 较小, 一般, 较严重, 严重”这 5 个标准, 10 位专家分别对每个指标选择其所属的风险等级, 然后根据式 (4) 计算指标隶属度。风险指标权重及隶属度计算结果如表 3 所示。3.2.2 得出模糊评价结果和项目风险水平根据表 3 所示的级风险指标的相对权重向量和隶属度矩阵, 按照公式 (5) 分别计算级风险指标的评价向量, 则该项目决策立项阶段风险综合评价向量 V1为:同理, 可以计算得到计划设计阶段、施工控制阶段、竣工收尾与运营维护阶段风险综合评价向量:综合 A1A4层风险指标模糊评价结果, 则安伊高铁项目风险综合评价向量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