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间服务投入、中间产品贸易与制造业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实证研究 周昕 牛蕊 李磊 天津外国语大学国际商学院 南开大学国际经济研究所 摘 要： 基于全球价值链分析框架, 采用 WIOD (World Input-Output Database) 数据库中 19952009年中国 16个制造业部门的行业面板数据, 研究中间服务投入和中间产品贸易对制造业部门高技术劳动力需求的影响。主要结论为:中间服务投入对高技术劳动力使用存在替代和促进两种相反的作用。中间服务投入的增加会替代制造业部门高技术劳动力投入。中间服务投入的增加会促进制造业分工升级, 从而增加对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中间产品出口的增加和
2、中间产品进口的减少总体上会增加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 而中间服务投入的增加则会加强中间产品贸易对于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程度。关键词： 中间服务投入; 中间产品贸易; 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 作者简介：周昕 (1983) , 女, 天津人, 博士, 副教授, 主要从事国际贸易理论与政策研究;作者简介：牛蕊 (1982) 女, 山西人, 博士, 副教授, 主要从事国际贸易理论与政策研究;作者简介：李磊 (1981) 男, 安徽人, 博士, 副研究员, 主要从事国际贸易理论与政策研究。收稿日期：2016-01-05基金：天津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 (TJYY16-008Q) An Empir
3、ical Study of Intermediate Service Input, Trade of Intermediate Goods and Relative Demand of High-Skill Manufacturing LaborZHOU Xin NIU Rui LI Lei School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Tianjin Foreign Studies University; Nankai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Abstract： Within the analytical frame
4、of global value chain, this paper adopts the panel data of 16 manufacturing sectors of China from WIOD database between years of 1995 and 2009 in the study of influences of intermediate service input and trade in intermediate goods on the demand of high-skill labor in manufacturing sections. The maj
5、or findings are that intermediate service investment generates both substituting and promoting effects on the demand of high-skill labor in manufacturing sections. The increase of intermediate service investment will substitute the high-skill labor input and also promotes the upgrading of labor divi
6、sion in manufacturing sections, which ultimately boosts the demand of high-skill labor. The increase of intermediate product exports and decrease of intermediate product imports can raise the overall relative demand of high-skill labor in manufacturing sectors and the rise of intermediate service in
7、put will reinforce these effects.Keyword： Intermediate Service Input; Trade of Intermediate Goods; Relative Demand of High-Skill Manufacturing Labor; Received： 2016-01-05引言伴随全球价值链的发展, 我国制造业参与国际分工的深度和广度逐渐增加, 制造业的劳动力技术结构也在发生改变。制造业服务化的出现, 使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因素更为复杂。中间服务投入是提升了还是降低了高技术劳动力的使用比例?考虑了中间服务投入的影响, 中间产品贸
8、易对于劳动力相对需求影响如何?中间服务投入与中间产品贸易在影响劳动力相对需求时相互关系如何?基于对现有文献的分析, 本文将从以下方面展开研究。首先, 基于全球价值链框架的中间服务投入对制造业劳动力相对需求影响的研究。现有文献多从中间产品贸易的角度探讨全球价值链分工对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 (Feenstra, 2003;滕瑜等, 2011) , 较少涉及中间服务投入的作用。世界贸易组织 (WTO) 和 OECD联合开发的国际间投入产出数据库 WIOD为同时考察中间服务投入和中间产品贸易提供了数据支持。本文将基于该数据库研究中间服务投入、中间产品贸易对我国制造业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其次, 基于发
9、展中国家视角研究中间服务投入对于制造业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相关国外文献多集中于发达国家为发包国的服务外包如何影响劳动力市场方面 (Amiti et al, 2005) ;国内文献通常关注国外中间服务对于劳动力市场的影响 (王中华等, 2012;林文凤, 2013) 。事实上, 发展中国家的服务业部门开放程度普遍较低, 制造业部门的中间服务主要来自国内。本文将基于 WIOD数据计算国内和国外的全部中间服务投入, 以准确地分析中间服务投入对于制造业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再次, 考察中间服务投入与中间产品贸易影响制造业劳动力相对需求时的共同作用。现有文献通常只分析中间服务投入 (王中华等, 201
10、2) , 或分别考察中间服务投入和中间产品投入对于制造业部门劳动力使用的影响 (林文凤, 2013) , 而未同时考察两者的作用。在全球价值链分工的条件下, 中间服务投入与中间产品贸易都会对制造业部门的劳动力需求产生影响, 且两者之间也存在相互影响。本文将考察中间服务投入与中间产品贸易在影响制造业部门劳动力相对需求时的共同作用。最后, 分析来自不同行业的中间服务投入对于制造业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生产者服务业与制造业之间的关联最为密切, 且不同类型的生产者服务对于制造业部门的分工与贸易影响程度不同 (蒋庚华, 2014) , 中间服务的行业性差异也可能体现在对制造业部门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上。
11、因此, 本文将在实证研究部分将制造业部门所使用的中间服务进行行业细分, 以分析不同中间服务项目对于制造业部门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一、理论分析(一) 中间服务投入对制造业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一方面, 中间服务投入对于制造业高技术劳动力存在替代作用。中间服务具有密集使用高技术劳动力和其他知识资本的特征 (Markusen et al, 2000;2005) , 在干中学效应和规模经济的作用下, 中间服务的专业化生产更有效率。购买专业化的中间服务可节约劳动力成本并促进专业化生产, 这样企业更愿意通过服务外包而非以自我提供的方式获取中间服务 (Abraham et al, 1996) 。技术密
12、集度较高的中间服务从制造业部门分离出去, 由服务业部门专业化提供。因此, 制造业相对于服务业的技术密集度进一步降低, 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下降。另一方面, 中间服务投入也会促进制造业高技术劳动力的使用。Longetal (2005) 的理论模型分析了中间服务投入对制造业中间产品分工与贸易的影响。对于制造业部门而言, 中间服务投入的增加使其在更高技术密集度的中间产品上获得比较优势, 出口中间产品的技术密集度提高使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也相应地提高。最终, 中间服务投入的增加将会增加制造业部门对于高技术劳动力的使用。由此, 我们可以得到第一个重要假说。假说 1:中间服务投入对于制造业高技术劳动力
13、相对需求存在替代和促进两种相反的作用。(二) 中间产品贸易对制造业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中间产品贸易格局的变化体现了一国在全球价值链中分工地位的变迁。依据Feenstra (2003) 的研究, 产品内分工的临界点由两国的中间产品成本曲线决定。所有技术等级低于临界水平的中间产品由发展中国家提供, 技术等级高于临界水平的中间产品由发达国家提供。当分工临界点向更高技术等级方向移动时, 发展中国家中间产品出口范围扩大。此时, 两国所承担的生产任务的技术密集度都有所提高, 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也都会相应增加。Shepherd (2013) 的研究也强调当一国在全球价值链中分工地位提升时, 对高技术
14、劳动力的相对需求将会相应地提高。由此, 我们可以得到第二个重要假说。假说 2:分工升级所带来的中间产品出口增加 (进口减少) 将会提高发展中国家制造业对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三) 中间服务投入与中间产品贸易对制造业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中间服务投入通过影响中间产品贸易实现对制造业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蒋庚华 (2014) 和周昕等 (2015) 等研究认为, 中间服务投入的增加能够促进中间产品生产范围扩展、提升我国中间产品贸易的比较优势、减少对高技术等级的中间产品的进口依赖。根据假说 2, 随着分工地位上升, 发展中国家的中间产品出口增加而进口减少, 此时制造业的高技术劳动力相对
15、需求将会增加。于是, 伴随中间服务投入增加而增加的中间产品出口将会促进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由此, 我们得到第三个重要假说。假说 3:随着中间服务投入的增加, 中间产品出口的增加将会提高制造业的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综上, 中间服务投入对于制造业的高技术劳动力使用存在替代和促进两种相反的作用。替代作用是指由服务业部门提供的中间服务代替了制造业部门的高技术劳动力。促进作用是指中间服务投入促进了制造业的分工升级, 使高技术劳动力需求相对增加。中间服务投入对高技术劳动力使用的替代作用与中间产品进口的替代作用类似、对高技术劳动力使用的促进作用与中间产品出口的促进作用类似, 中间服务投入还会增加制造
16、业的中间产品出口且会更大程度地提高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二、计量模型(一) 建立计量模型本文参考 Feenstra (2003) 、盛斌等 (2009) 、周申 (2006) 和周申等 (2014) 的研究, 建立如下实证模型。其中, 被解释变量 H为制造业中高技术劳动力的使用比例。主要解释变量为表示中间服务投入 SE、中间产品出口 EX、中间产品进口 IM以及中间产品贸易与中间服务投入之间的交叉项。变量 Z为回归方程中的各项控制变量, 包括被解释变量 H的滞后一期项、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工资水平 W、行业总产出 Y、资本密集度 K、产出价格水平 P、实际有效汇率 R以及时间趋势变量 T等。具
17、体指标设定详见表 1。为控制主要解释变量 SE、EX、IM 与行业总体规模之间的相关性, 本文取中间服务投入与行业总投入的比值得到变量 SE, 取中间产品出口额 (进口额) 与行业总产出的比值得到变量 EX1 (IM1) 。为控制变量 SE与 IM之间的相关性并提高回归结果的稳健性, 另取中间产品出口额 (进口额) 与行业总出口 (总进口) 的比值得到变量 EX2 (IM2) 。根据理论分析, 中间产品出口增加、进口减少将增加高技术劳动力使用比例, 因此预计变量 EX系数为正、IM 系数为负。中间服务投入对高技术劳动力存在两种相反作用, 变量 SE的系数符号不能确定。中间服务投入会促进中间产品
18、出口对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带动作用, 变量 SE与 EX的交叉项系数预计为正。中间服务投入会替代中间产品进口并降低其对高技术劳动力的替代作用, 变量SE与 IM的交叉项系数预计为负。为避免内生性问题, 本文对实证结果进行了稳健性检验。基于现实情况, 中间服务投入、中间产品贸易与高技术劳动力使用比例之间可能存在反向因果关系:密集使用高技术劳动力的高技术行业企业由于盈利状况较好而具有较强的谈判能力, 可能更容易通过服务外包的方式获取来自服务业部门的中间服务投入;这些高技术行业的企业也可能因此更容易与国外发包商实现交易, 从事中间产品贸易。为避免上述情况对回归结果的影响, 本文在实证模型中选用主要
19、解释变量 SE、EX、IM 自身的滞后一期项对回归方程进行检验, 同时采用静态面板数据模型和动态面板数据模型对回归方程进行检验, 以保证回归结果的稳健。(二) 数据与变量指标本文以我国 16个制造行业为研究对象, 选取 19952009年的数据, 分析中间服务投入、中间产品贸易对高技术劳动力需求结构的影响。回归方程中所涉及的变量及其指标的选取由表 1给出。本文的数据除特殊说明以外均来自 WIOD数据库, 其中, 中间产品贸易和中间服务投入数据来自该数据库的国际间投入产出表 (World Input-Output Tables) , 其他数据来自该数据库的社会经济账户 (Socio Econom
20、ic Accounts) 。表 1 变量与指标 下载原表 三、实证结果本文采用 Panel EGLS模型和 GMM模型对回归方程进行检验。Panel EGLS 模型检验根据数据自身特征以及 F检验和 Hausman检验结果选择个体固定效应模型。回归结果由表 2和表 3给出。(一) 中间服务投入对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中间服务投入对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既存在促进作用也存在抑制作用。在表2中, 当代表中间产品贸易的变量取 EX1和 IM1时、中间服务投入 SE显著为正;当代表中间产品贸易的变量取 EX2和 IM2时, SE 显著为负。这表明, 中间服务投入对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存在不同方向的
21、影响。中间服务投入对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也会通过与中间产品贸易的交叉项表现出来。SE 与 EX1的交叉项显著为正, SE 与 IM1和 IM2的交叉项均显著为负。这表明, 中间产品出口 (EX1) 的增加会凸显中间服务投入对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带动作用, 中间产品进口 (IM1 和 IM2) 的增加则会凸显中间服务投入对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替代作用。假说 1得证, 即中间服务投入对制造业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存在促进和替代两种作用:中间服务投入的增加会增强中间产品出口对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带动作用, 增强中间产品进口对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替代作用。制造业服务化促进分工升级, 因而,
22、 随中间服务投入增加而增加的中间产品出口将会显著提升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假说 3也由此得证。(二) 中间产品贸易对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中间产品出口会增加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 中间产品进口会减少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在表 2中, 中间产品出口 EX1及其与 SE的交叉项显著为正, 中间产品进口 IM1、IM2 及其与 SE的交叉项均显著为负。可见, 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会随着中间产品出口增加、中间产品进口减少而增加。考虑到中间服务投入的影响, 中间产品贸易对劳动力相对需求的作用方向不变, 作用程度加强。上述结果基本符合理论预测, 假说 2由此得证。中间产品出口对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
23、求的影响在取 EX2时并不显著, 意味着在总出口中中间产品出口比例增加并不会明显提高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这或许与大量的加工贸易有关, 企业以承接国际外包的方式出口中间产品, 或者以加工贸易方式进行装配并出口最终产品, 这两种方式实质上都是企业根据自身的比较优势参与全球价值链分工、出口的技术含量也大致相同。总出口中的中间产品出口比例的提高更多地意味着企业在参与全球价值链分工过程中生产组织方式的变化, 并不意味着企业在全球价值链中分工地位的改变。因此, 中间产品出口占总出口比例的提高并没有增加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表 2 中间服务投入、中间产品贸易对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 下载原表 (三
24、) 主要生产者服务项目对于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本文进一步分析了四种主要生产者服务项目对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 结果由表 3给出。其中, 运输服务会减少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 金融服务和其他商业服务会增加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 通信服务的影响不显著。从交叉项结果来看, 金融服务与中间产品出口之间存在着较为明显的相互替代和彼此增强的作用。当运输服务和金融服务增加能够减少中间产品进口时, 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有所增加。在考察通信服务和其他商业服务时, 中间产品进口表现为增加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 且中间服务投入的增加会使这种正向作用进一步加强。中间服务投入对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
25、差异性影响可能体现于不同类型的服务项目。随着制造业服务化过程从制造业部门的分离, 转由服务业部门专业化提供的服务 (如运输服务) 会更多地替代高技术劳动力的作用;由分工升级而新产生的服务需求 (如金融服务和其他商业服务) 会更多地促进高技术劳动力的使用。中间产品进口对高技术劳动力相对求的作用方向并不是唯一的, 中间产品进口的技术溢出效应也会促进制造业分工升级并由此提高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 通信服务和其他商业服务等会促进这一效应。也就是说, 有些服务项目 (如金融服务) 通过促进中间产品出口提高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 而有些服务项目 (如通信服务、其他商业服务) 则通过促进中间产品进口来提
26、高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表 3 四项主要生产者服务投入对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 下载原表 (四) 其他因素对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各控制变量回归结果与理论预测基本一致。在表 2中的个体固定效应回归结果中, 工资与高技术劳动力的使用比例呈现显著负相关关系。说明当中间产品贸易的变量取 EX2、IM2 时, 产出规模扩大、行业产出价格提高都会明显提高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 行业资本密集度的影响不显著。实际有效汇率的上升会推动出口企业的技术进步, 增加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时间趋势变量系数为正, 表明随着时间的推进, 高技术劳动力的使用比例在逐渐提高。在 GMM模型回归结果中, 控制变量的
27、显著性水平较低。四、研究结论本文基于 WIOD数据, 对中国 16个制造行业 19952009年的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进行研究。采用面板数据模型, 分析了中间服务投入、中间产品贸易及其共同作用对制造业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的影响, 得到主要结论:中间服务投入对制造业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存在替代和促进两种相反的作用。替代作用是指中间服务的专业化程度的提高导致制造业对高技术劳动力的需求被部分转移到服务业当中。促进作用是指中间服务投入带动制造业的分工升级, 企业将承担更高技术密集度的生产任务, 对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相应增加。此时, 分工升级所带来的中间产品出口增加还会进一步提升高技术劳动力相对需求
28、。中间服务投入与中间产品贸易在影响高技术劳动力的相对需求时所表现出的交互作用也由此产生。由结论出发, 可得到启示:首先, 全球价值链分工不仅意味着中间产品生产的跨国分割, 也意味着中间服务从制造业部门中逐渐剥离。当我们关注我国制造业部门的全球价值链分工时, 不能忽略中间服务投入在其中所起到的作用。其次, 服务业的专业化和制造业的服务化是在全球价值链分工条件下不可逆转的发展趋势。基于发展中国家的视角, 加快服务业发展不仅能促进服务业部门本身的发展、改善三次产业之间的结构, 更有助于制造业部门的发展、促进制造业部门的劳动力技术结构改进、推动制造业部门的技术进步。再次, 在全球价值链的分工条件下,
29、国际间产业结构布局不断调整, 我国制造业部门面临诸多内外压力和挑战。目前我国仍然处于工业化过程当中, 制造业部门对于国民经济的整体发展至关重要。从我国制造业的发展战略来看, 促进制造业服务化, 并且充分发挥服务业对制造业的带动作用将是推动制造业在全球价值链中分工升级的重要途径。参考文献蒋庚华.2014.服务业投入对我国工业离岸货物外包的影响基于我国工业行业动态面板数据的理论和实证J.国际贸易问题 (1) :108-119. 林文凤.2013.产品内分工、行业关联与劳动需求基于我国全行业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J.宏观经济研究 (6) :54-66. 盛斌, 牛蕊.2009.贸易、劳动力需求弹性与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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