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广佛经济合作战略若干问题的研究.doc

1、1关于广佛经济合作战略若干问题的研究广佛经济合作的概念提出已有多时，但是，能够让人们看到的实质性进展并不多见，让人耳熟的更多是交通接轨、产业互补，或者是佛山人到广州购物，广州人到佛山买房等等。广佛经济合作没有取得根本性突破，两地合作缺乏共同的目标、合理的分工以及相应的制度安排缺失可能是重要的原因。我们认为，广佛经济合作必须以自主创新为目标，最大限度地发挥广州第三产业，尤其是生产性服务的优势，最大限度地提高佛山第二产业，特别是先进制造业的水平，广佛经济合作应当在“ 错位发展、资源共享、优势互补 、合作双赢”的原则下积极进行制度创新与合作推进。本文就上述观点提出我们进一步的看法，供有关部门决策时参

2、考。一、 广佛经济合作的发展背景分析广佛经济合作需要一个共同的目标，没有目标的区域合作只能是局部的、暂时 的合作，无法持久。建立以广佛为中心的区域自主创新体系是两地经济发展的共同需要，经过多年的快速增长，广东特别是珠三角经济发展已经走到经济转型的关键时期，其中，培育自主创新能力是经济转型的关键，是两地实现增长方式转变，产业结构调整的中心环节。从全省来看，自主创新条件最理想的是广佛经济圈，不仅2经济发展水平较高，而且创新资源最为丰富，如果广佛经济合作依然停留在传统的发展思路，仅仅在房地产、在重化、汽配领域做文章，那么，不仅广佛经济合作会失去宝贵的机遇，更重要的是将直接影响甚至拖累全省经济转型的步

3、伐。因此，以自主创新为主题的广佛经济合作既是自身发展的需要，也是落实科学发展观的必然要求。如果仅仅从 GDP 考虑，无论广州还是佛山，自主创新都无法为自己的经济快速发展解决燃眉之急，但是，当我们将自主创新问题放到历史的长河中考虑，不难发现，广佛经济合作将自主创新作为主要目标，有它的历史必然性。要理解广东的经济转型，全面把握开放的广东，对外源型经济的了解必不可少。外源型经济是经济全球化在欠发达国家与地区产生的现象。根据投资动机的不同，广东的外源型经济可以分为成本指向型、市场指向型与政策指向型三类，其中成本指向型企业主要来自港澳台与东南亚地区，属于“ 无技术工业化”产业资本，大多是利用国内比较优势

4、与国外销售渠道参与全球竞争，在物流成本等因素的制约下，集中分布在我国沿海地区，广东主要集中在珠三角，特别是紧靠香港的珠江西岸。市场指向型企业主要来自欧、美、日等发达国家，拥有较强的自主创新能力，是世界 500 强通过跨国投资绕过国际贸易壁垒，凭借创新优势直接分享我国市场利益的主要方式。政策指向型企业其实就是假外资，是外流的国内资本借道全球避税胜地进入国内分享外资企业超国民待遇的选择。研究表明，不同的外源型经济表现出不同的特性，具体见表 1 所列。3表 1 外源型经济的分类及其比较企业分类 成本指向型 市场指向型 政策指向型产业资本 低技术 高技术 低技术企业规模 中小型企业为主 大中型企业为主

5、 中小型企业为主生产服务 需求较低 需求较低 需求较高市场重点 国际市场 国内市场 国内市场企业来源 新兴工业化国家为主 发达国家为主 维尔京、开曼群岛空间分布 与物流成本相关 与市场需求有关 与文化背景有关改革开放以来，广东实际利用外资已经超过 1700 亿美元，主要集中在工业制造业领域，从而形成了规模庞大的外源型企业群，特别是规模以上工业，有近 2/3 的产值来自外源型 经济。从全省工业看，外源型经济多数集中在劳动密集型产业，这些企业不仅全员劳动生产率低，而且工业增加值率与技术含量也不高，一些在观念上属于高新技术的产业，如广东的 IT 产业，劳动生产率不到 10 万元，增加值率低于 20%

6、，其实只是高新技术产业的劳动密集型生 产环节，在全省外源型经济中，真正拥有较高技术含量的企业为数并不多，主要来自世界 500 强到广东的投资。有人统计，全国成本指向型的加工贸易企业大约有 9 万家，其中广东占了 7 万家，随着国家出口退税政策的调整，特别是保证金在沿海地区由虚转实，大量技术含量不高的企业可能会离开广东，广 东经济发展面临严峻考验。由于外源型经济的存在与发展，伴随着城乡二元结构，我省区域4经济表现出明显的“二 层结构” 特点，即在全省范 围内分布着一层发展水平并不高的内源型经济，其上覆盖着一层以香港为物流中心，以珠三角地区为界的外源型经济。由于两种经济在资金、技术、市场等方面较少

7、融合，最终形成在空间上集聚但在运行中独立的经济体，尤如二块木板叠加。我省的外源型经济分布与各地招商引资的努力相关程度并不高，但与各地的营商成本（主要包括劳动力成本、土地成本、能源价格、利税减免以及物流成本）变化关系密切。从全省范围看，外源型经济主要集中在以香港为物流中心的珠三角地区，该地区外源型经济比重一直占全省 90%以上，其它地区由于空 间距离较远，特别是物流成本较高，接受外源型经济覆盖的机会相对较少，经济发展自然就落后。近年来珠三角地区的产业转移也证明，物流成本对于成本指向型企业的布局影响深刻。外源型经济为主导的发展模式不仅造成了全省区域经济发展的不平衡，而且对中心城市的发展也带来了深刻

8、的影响。在“ 二层结构”中，香港无疑是全省的外源型经济中心，包括外源型经济所需的国际航运、物流、金融与保险等高端服务，主要由香港提供。有人测算 1，由广东生产经香港出口中转的货运量目前约占香港进出口贸易的 1/3左右，相关服务创造的增加值约占广东 GDP 的 1/10 以上。与外源型经济比较，全省的内源型经济比重不大，发展水平也不高，即使这样，我省也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中心城市来服务内源型经济，从目前的经济布局看，广州最有条件成为这样的中心城市，问题在于全省较低水平1 参见陈云著超越台湾。中山大学出版社 2003 年 9 月出版。5的内源型经济目前尚难支撑这个人口近千万的特大中心城市的快速发展。与

9、全省外源型经济主导不同，佛山一直是广东民营企业发展的摇篮，佛山的民营经济占据着整个珠三角的 30%，佛山培育了包括美的、格兰仕在内的众多民营企业。但是，撇开民营企业的集聚差异，佛山工业真实发展水平其实也不是很高，佛山经济的优势更多体现在专业镇建设上，而不是单个民营企业较高的质量与水平。与“ 香港人拿订单、广东人管生产” 的外源型经济比较，佛山的民 营企业已经拥有了较强的生产制造能力与国内营销能力，佛山发展面临的主要问题是在资源瓶颈与环境制约下，如何在“摇篮”继续做大做强民营企业。二、 以自主创新为目标是经济转型的需要广佛经济合作是在全省经济发展的关键时期提出的，正确认识广东经济发展的阶段性，是

10、定位广佛经济合作，确保两地合作步入科学发展轨道的前提。广东现有常住人口 9300 万人，2006 年生产总值在26000 亿元，人均 GDP 在 28000 元，约 3500 美元左右，如果考虑人均 GNP，估计在 2300 美元，根据表 2 标准，我省在总体上也只是处在工业化中期的起步阶段。工业化中期是重要的历史转型时期，南美一些国家的发展经验告诉我们，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原有以廉价资源为基础的比较优势将逐渐失去，如果不及时培育自主创新能力，完成从粗放型增长向集约型增长转变，传统的增长方式虽然在工业化中6期可以继续维持经济在一定时期内的较快增长，但这种增长的潜力是有限的，资源与环境的约束会让

11、一地很快失去竞争力。表 2 钱纳里关于经济发展阶段的划分经济发展阶段人均 GNP（1970 年美元）人均 GNP*（1998 年美元）人均 GNP*（理论值估计）农业经济 前工业化期 3360 16600 16000*此栏数据来自李善同、侯永志我国经济发展阶段特征与“ 十五”时期产业发展主要任务2000 年 8 月中国经济时报。*此栏数据来自本文作者的有关研究。重化工业的确是许多国家与地区在经济转型时期发展的重要内容，但是，并不是所有国家与地区发展的必经阶段。从理论上看，重化工业属于资本密集型产业，与劳动密集型产业的最大不同是对资本需求较高，企 业规模一般较大，两者共同之处是都属于资源密集型而

12、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技术密集型产业，图 1 显示了我省主要产业的分布状况，一些重化产业，如汽车、 钢铁等，并不太高的资本生产率说明其技术密集程度的有限。因此，发展重化工业并不直接等于自主创新能力的提高。从全国发展形势看，广东适度发展重化工业是正确的，但在资本总量有限时，过度发展重化工业有可能进一步加剧全省就业的困难，增加我省经济发展的风险。更为重要的是，重化工业发展是我省实现经济转型的条件而不是经济转型的目标，不能用重化工业量的增长来掩盖全省经济发展质的不足。7需要指出的是，并非所有国家与地区都能自觉与顺利地完成这一历史转变，著名的拉美化现象 2就是例证。对一个地区来说，自主创新能力的培育是一件艰

13、巨而复杂的系统工程，它需要一系列前提与条件，外源型经济增长模式并没有让广东完成工业化初期所有的历史使命，我们面临的任务更艰巨，更困难。人均 GNP 超过 2000 美元标志着全省经济发展将面临重要的历史抉择，这种抉择直接决定着我省能否在全国保持领先地位，继续当好排头兵。01000002000003000001978 2978 3978 4978黑 色 金 属 有 色 金 属 非 金 属 食 品 加 工 食 品 制 造饮 料 制 造 纺 织 服 装 制 造 皮 革 制 品 木 材 加 工家 具 制 造 造 纸 印 刷 文 体 用 品 化 学 制 品医 药 制 造 化 纤 制 造 橡 胶 制 品

14、塑 料 制 品 非 金 属 制 品黑 色 金 属 冶 炼 有 色 金 属 冶 炼 金 属 制 品 通 用 设 备 专 用 设 备交 通 运 输 设 备 电 气 机 械 电 子 通 信 仪 器 仪 表 其 它 制 造劳 动 生 产 率资 本 生 产 率图 1如果说要用一个概念集中体现当前国内外经济发展形势的特点，首推的是流动性过剩。在经济学中，流动性过剩有多种不尽相同的解释，我们所 说的流动性过剩是指货币的供应量超过实体经济对货币的2 在学术界，拉美化 现象有不同的解 释。我 们认为，拉美化现象是这些国家在工业化初期对外源型经济过度依赖，随着原有的成本优势逐渐失去，特别是随着外资的大量撤离，在自

15、主创业能力不足时无法最终实现经济转型的综合表现。关于拉美化 现 象，我 们要汲取以下教训：一是不能 过度依赖外源型经济，以至于让自己缺乏自主创业的能力；二是在自主创新体系没有最终建立起来以前，不能过度开放国内金融市场，以免外 资撤离时造成金融动荡与危机；三是在自主创业能力没有真正形成之前，不能过度推进所谓城镇化建设， 让农民成为工业化进程的牺牲品，最 终 成为社会的赤贫与动荡的根源。8需求量。过剩的流动性资本可以流向产品市场或资本市场，流向前者就可能导致通货膨胀，流向后者则可能产生泡沫经济。吴敬琏先生日前表示，中国境内目前的流动性过剩已到了相当严重的地步，中国目前外汇储备超过 1 万亿美元，合

16、 8 万亿元人民币。在乘数效应下，等于起码有 2030 万亿元的热钱在市场中兴风作浪，从而导致了去年国内的房地产热和当前的股市狂潮。国内的流动性过剩产生的原因是复杂的，其中粗放型的增长方式是重要成因。长期以来，我国经济 增长的主要特点是低消费、高储蓄，由高储蓄带来的是高放贷和高投入，在国内消费需求不旺的前提下，高投入形成的过剩产能只能通过对外贸易来释放，从而形成了不断扩大的贸易顺差。在我国现有的结售汇体制下，贸易顺差的不断增长意味着外汇储备的不断增加，伴随外汇储备增加而不断投放的基础货币，最终演化为宏观经济中过剩的资本流动性。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实际利用外资成就让世人瞩目，外商直接投资累计已经超

17、过 6000 亿美元，其中不乏有我国积极的对外开放国策的贡献，但国 际资本的流动性过剩可能也是重要的背景。就广东而言，截止 2005 年底，实际利用外资超过 1628 亿美元，其中近 80%属于“ 无技术的工业化” 资本，随着比 较优势的逐渐失去，由于缺乏自主 创新能力，特别 是国家有关加工贸易政策的重大调整，不排除其中一些资本已经从实体经济退出成为流动性过剩的国内资本，1990 年以来，广东实现外贸顺差 2194 亿美元，占同期全国外贸顺差 3930 亿美元的50%以上，由此推断，我国上亿美元的外汇储备大量来自广东的外源9型经济，事实上， 2006 年全省金融机构的存贷差低于全国平均 6 个

18、百分点，说明广东确实存在着更为严重的资本流动性过剩问题。在新一轮产业结构调整中，广东希望吸引更多的世界 500 强企业进入，换言之，想吸引具有自主创新能力的资本进入广东。但是，联合国贸发会议（UNCTAD ）公布的数据显示，到上个世纪末，全球 FDI 存量大约在 6 万亿美元的水平，其中 FDI 流量最高达到 1 万 4 千亿美元。进入 21 世纪以来，全球 FDI 流动规模明 显缩小，2003 年更是降到了谷底，FDI 流量只有 5600 亿美元，不足最高年份的一半，2004 年略有反弹， 2005 年则进一步增长，重新突破 9000 亿美元大关。在经济全球化浪潮中，国际资本主要在美国、欧盟

19、与日本等发达国家间流动，流入发 展中国家与地区的国际资本只占少数，在 2005 年的 9160亿 FDI 中，直接的 产业投资数量已经减少，并 购成为全球 FDI 增长的主要原因。从进入广东的 FDI 看，也存在着 类似情况，来自发达国家与地区的欧美日产业资本一直徘徊在 20%的水平，增量部分主要体现在外商对企业的兼并上，如广东发展银行被美国花旗银行收购。解决过剩的流动性，除了央行采取一些措施应急外，根据日本发展的经验，倡 导自主创新是主要选择。因为过剩的流动性资本，除了流向实体经济就是流向包括以股票市场与房地产市场为主体的泡沫经济。在人民 币强烈的升值预期下，大量国际资本会继续涌入国内市场，

20、从而进 一步加剧我国的流动性过剩难题。有人提议通过外汇管理制度改革，放开资本项目的人民币可自由兑换，但是，拉美等国家与地区的实践表明，过早开放资本项目对于发展中国家的改革是不利的。10现有的流动性过剩起因是实体经济不发展，进入新世纪以来，我国传统的生产制造企业早已面临供大于求的剩余经济窘迫困境，粗放型经济增长的投资空间如果没有对外贸易将显得十分有限，在实体经济发展中，唯有通过自主创新开拓新的发展空间，自主创新不仅可以吸纳大量的闲散资本，而且可以创造更多的市场需求与社会财富，这才是解决当前国内外资本流动性过剩的根本出路。改革开放 29 年，广东依靠比较优势，依靠外源型经济发展的优势， 实现了从

21、农业大省到经济大省的转变。但是，从经济大省到经济强省的跨越，广东无法凭借传统优势的惯性，只有通过自主创新来实现。所谓经济强省， 应 当是发展水平较高、 发 展后劲较强之省。低成本低价格竞争是一条死胡同，因为价格总有一天要与成本相遇，因此，比较优势虽然可以支撑广东一时的经济发展与繁荣，却无法长久，持续的发展后劲只能来自自主创新。广东率先推行自主创新战略，不仅有现实的基础，同时也有相应的条件，率先对于广东很重要，不仅广东从农业大省到经济大省的转变依靠的是率先，而且今天从经济大省到经济强省的跨越同样需要率先，我们已经不可能再通过中央给广东一些优惠政策来获得发展，广东必须通过率先自主创新，利用今天国内

22、外经济发展出现的流动性过剩，抓住国内巨额的流动性过剩资本为广东经济发展再上新台阶服务。从自主创新来说，两地拥有各自的资源与条件，广佛经济合作应当紧紧围绕自主创新主题展开，争取在全省率先建立起完善的区域创新体系，共同培育区域自主创新能力，为在流动性过剩条件下全省经济转型探索一条切实可行的道路。11三、 广州发展生产性服务的优势分析生产性服务是相对消费性服务而言的，生产性服务的对象主要是从事各类生产活动的企业，通过私人或公共服务方式最大限度地满足企业在产前、 产中及产后对人流、物流、 资金流、信息流、能源流、技术流等综合需求。由此可以将生产性服务分为三类：一类是开放型服务，通常具有网络经济的特征，

23、如现代物流、金融保险、专业市场、信息咨询等服务；另一类是封闭型服务，一般具有公共产品或准公共产品的特点，如环境保护、能源供应、政府管理；第三类是混合型的，但属于纯粹私人服务性质，如商务、科技、培 训 。在广佛经济合作中，我们认为，广州 拥有发展第三产业，特别是高端生产性服务的巨大优势，这种优势是佛山无法比拟的。广州占地 7434 平方公里，2006 年户籍人口 760 万，常住人口近1000 万，占全省的十分之一，生产总值超过 6000 亿元，占全省的四分之一，地方财政一般收入 420 亿元，占全省的五分之一。广州不仅经济总量较大，而且发展水平较高，2006 年人均 GDP 超过 63000

24、元，是全省平均水平的 2.25 倍。有必要指出，广州的经济发展水平虽然较高，但区域发展很不平衡，全市经济总量的 90%以上集中在市区，增城与从化两市占地近 50%，经济总量却不足 10%，广州区域发展的不平衡，与外源型经济关系密切。改革开放以来，广州实际利用外资累计超过 350 亿美元，进入广州的港澳资本，主要集中在房地产与酒店12业。作为省会城市，无论在土地价格还是劳动力工资等，广州长期以来都高周边地区一筹，加之广州离开香港比深圳、东莞更远，导致成本指向型企业进入广州较少，相反，以日本汽车为代表的市场指向型企业却大量集聚在广州。内源型企业占广州规模工业的比重并不大，其中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占了

25、主导，90%分布在市区范 围，广州的民营经济发展水平并不低，但大多集中在第三产业的消费领域，真正意义的民营企业比重并不大。由于广州营商成本较高，民营企业发展先天不足，成本指向型外资企业进入较少，市场指向型外资企业与国有企业主要在市区高度集中，最终形成了发展不平衡的区域经济格局。广州的相对周边地区的比较劣势不仅导致全市成本指向型企业与民营企业发展的有限，而且带来全市消费型服务的偏面繁荣与生产性服务的需求不足。从 1994 年开始，广州三产一直高于二产，2005年两者拉开了近 900 个亿（增加值）的差距，广州的二、三产业比例大约在四、六开，表 3 将广、深、沪三地第三 产业进行了比较，从中可以看

26、出广州三产发展的一些特点。与深圳比，广州相对突出的是交通运输仓储邮电服务业与租赁商务服务业，广州分别高于深圳 350 亿与170 亿，估计 与广州作为全省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有关，广州是通向国内市场的桥头堡。广州的交通运输具有区域性集聚的特点，全省主要的民航、铁路场站都在广州，因此集中了全省的货物周转量 70%、机场旅客吞吐量的 60%，仅此一项广州就比深圳多 300 个亿。上海常住人口比广州多一半，从人均指标看，广州明显落后于上海的有金融业与科技服务等。金融业不如上海有许多客观原因，如中央对上海的13政策扶持、深圳对广州的金融分流等等，但是，同样属于全国科研资源与高等院校集中的地方，上海人均

27、科技服务增加值高于广州 60%，说明广州丰富的科研与高校资源并没有发挥作用。进一步的研究显示，由于广州内源型经济发展不足，导致当地的生产性服务难以有较大的发展空间，广州的货物周转量为 2724 亿吨公里，占了全省的 70%，仍然不足上海的四分之一，广州亿元商品市场成交额占全省的一半，但不足上海的 45%，金融业更是广州发展的软 肋，创造的增加值仅占上海的 30%左右，广州第三产业，特别是生产 性服务发展相对落后值得高度重视。表 3 广州、深圳、佛山、上海第三产业比较行业名称 广州 深圳 佛山 上海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 567.16 219.28 137.78 582.6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

28、软件业 232.07 154.07 46.16 359.21批发与零售业 557.43 514.16 213.46 840.89住宿和餐饮业 126.32 94.34 58.13 168.31金融业 199.26 310.85 48.21 675.12房地产业 334.91 486.54 89.47 676.12租赁和商务服务业 307.76 138.87 95.57 292.19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 69.70 49.44 7.99 212.91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 30.60 33.49 12.55 53.38居民服务和其他服务业 93.08 57.69 31.23 82.

29、81教育 145.71 63.03 38.63 269.64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 82.90 52.92 27.58 144.63文化、体育与娱乐业 55.89 33.46 11.42 77.6公共管理和社会组织 176.01 99.59 49.84 185.51但是，广州第三产业发展的落后是相对而言的，相对于佛山，广州第三产业，特别是生产性服务则拥有明显的优势。佛山常住人口大约是广州的 60%，但从表 3 可知，佛山的第三 产业发展水平整体不如14广州，2005 年佛山三产的增加值不足广州的 30%，换言之，发展水平在整体上相差广州一半，其中差距特别大的有：科学研究与技术服务是广州的

30、11%，信息传输与计算机服务 20%，金融保险 24%，交通运输、仓储与邮电 24%，换言之，科技服务水平比广州低 80%，信息服务低 70%，金融与交通运输服务均比广州低 60%。导致佛山生产性服务水平低于广州的主要原因有两个：其一是广州集聚着全省丰富的科研院所、高等学校等优质资源，这些资源佛山不具备甚至不可能拥有。其二是广州在提供网络型服务上拥有高端优势，包括机场、铁路、公路、港口等重要资源都集中在广州，广州处在网络服务的区域中心，佛山则处在服务网络的销售终端。四、 佛山发展先进制造业的基础与条件佛山市面积 3848 平方公里，现有常住人口 580 万，两者均为广州的一半，是广东的第三大经

31、济中心，全省重要的制造业生产基地。2006 年佛山生产总值近 3000 亿元，人均 GDP 超过 5 万元，人均GNP 估计在 4 万元，略低于广州。与广州不同，以制造业为核心的第二产业一直是推动佛山经济发展的主导力量，佛山二产增加值 1800亿元，占全部生产总值的 60%以上，与广州的二、三 产业结构恰好相反。佛山虽 然离广州很近，并且长期以来一直接受广州的辐射与影响，但是两地的发展模式却截然不同，如果说广州工业主要依靠外资与国有企业，那么，佛山的 经济发展依赖的主要是民营企业，在规模以上15工业产值中，佛山民营企业占了 60%以上。佛山 经济也存在着区域发展的不平衡现象，但是没有广州那么明

32、显，落后地区的成因是内源型经济不发达，是民营企业在空间上的分布密度存在差异，在总体上，佛山民营企业的区域发展水平相差并不大，多属粗放型。因此，如何提高民营企业的发展水平，是历届佛山领导需要思考的重大问题。民营企业能够在佛山集聚并获得发展，原因是多方面的。第一是由于佛山离开香港较东莞、深圳更远，大量外资企业并没有涌入佛山，改革开放以来佛山实际利用外资累计在 150 亿美元，仅占全省的1/10 左右。 较少的外资进入无法让洗脚上田的 农民成为“二世祖”，相反为佛山的民营企业发展留下了足够的空间。第二是佛山拥有较好的工业基础， 1978 年佛山二产所占的比例已经超过 50%，在全省名列前茅，加上佛山

33、与广州、香港千丝万缕的联系，在包括广州星期六工程师的帮助下，佛山民营企业积极引进、消化、吸收境外的先进技术与产品，通过 开拓国内市场很快实现了自身的快速发展。第三是以顺德、南海为代表下级政府争取行政升格导致的全市权力分散，客观上形成了佛山政府的相对软弱与创业环境的相对宽松，市场机制在民营企业资源配置中发挥了主导作用，加上佛山相对于广州的比较优势，从而为当地民营企业发展提供了机遇与土壤。进一步考察还可以发现，佛山的民营经济不仅总量较大，而且支柱产业发展贡献也较大。据 2005 年的统计数据,在 39 个工业行业中,佛山的电气机械及专用设备(1141.79 亿元,占全省产业总值（规模以上）30.3

34、0%，以下同)、以陶瓷为主的非金属矿产制品(426.68 亿元,占1640.50%)、有色金属冶炼及延展加工(315.60 亿元,占 47.80%)、金属制品业(299.10 亿元,占 20.38%)、塑料制品 业(231.70 亿元,占 18.63%)等5 大行业的产值在全省 21 个省辖市中均居于首位,纺织与服装(324.07亿元,占 15.65%)、食品加工与制造(151.11 亿 元,占 13.19%)等,在全省也位于前列。佛山排名前 10 位的工业总产值占佛山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的 66.5%,表明佛山制造业有较高的集中度与产业发展基础。佛山的产业区域集聚现象十分突出。2005 年在佛

35、山 4780 多亿元工业总产值中,东部顺德、南海、禅城 3 区有 3957 亿元,占 82.77%,西部三水、高明 2 区仅占 17.23%。东部 3 区的 产业也很集中,顺德工业主要集中在家用电器、电子通讯、机械装备、纺织服装、精细化工、医药保健、包装印刷、家具制造等 8 大支柱产业; 南海工业主要集中在纺织服装、建筑陶瓷、铝 材加工、五金制品、家电、玩具等支柱产业;禅城工业主要集中在陶瓷制品、电气机械及设备、塑料制品、印刷包装、纺织服装、金属制品、食品饮料等支柱产业,3 区的支柱产业又以集群的产业组织形式集聚于各个专业镇中,佛山 25 个专业镇经济规模占佛山当年工农业总产值 70%以上。经

36、过多年的发展，佛山民营企业大多已经完成了工业化初期的原始资本积累，开始向更高的目标挺进，其中著名企业格兰仕的发展可以作为佛山民营企业发展的缩影。格兰仕现在是全球最大的生产微波炉企业，市 场份额达到全球的 40%以上，格 兰仕之所以能够走到这一步，关键是利用佛山的对外开放优势，积极引进境外先进技术与产品，在本地的比较优势基础上，通过“低成本、低价格 ”战略参与国内外市17场竞争，通过国内市场的品牌效应与国际市场的贴牌生产，实现企业的规模生产与市场扩张良性互动与发展。应当说，在缺乏自主创新能力时，格兰仕将传统的价格竞争战略演绎到了极致，足以反映佛山民营企业经营与管理的最高水平。然而，任何价格竞争都

37、会遭遇成本的抵制与约束，价格竞争虽然可以让企业得益于一时，但无法永久保障企业永远长青，随着价格与成本的差距越来越小，庞大的生产规模给格兰仕带来的风险日益增加，随着比较优势的逐渐趋弱，随着市场竞争的不断加剧，格兰仕新一代领导人必须考虑企业的转型问题，换言之，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通过自主创新实现企业的脱胎换骨。自主创新首先要自主创业，佛山有较雄厚的自主创业基础但产业发展的质量并不高。在佛山，如格兰仕这样产值过百亿元的超大规模企业少而又少，在全部 5000 多家工业企业中，规模以上企业只占1/10，比例只有全国水平的一半，与全国比较 ，佛山的工业企业平均产值在 1 千万元左右，是全国同期平均的 2/3

38、。2005 年佛山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率为 25%，不仅低于全国水平，同 样也低于全省水平。由此可见，佛山工业虽然总量较大，但民营企业“ 小、散、差、乱”的原始落后状态依然存在，这种状态倘若不改变会严重影响佛山工业的转型升级，佛山的非金属制品与有色金属加工都属于能耗大、污染重的产业，同时也是佛山的支柱产业，在节能减排指标不断提高的今天，如何解决经济增长与节能环保的尖锐矛盾，将直接影响佛山未来的发展后劲。自主创新是佛山实现经济转型的关键。企业创新活动可以进一步18分为模仿创新、合作创新与自主创新，佛山的民营企业可能首先要从模仿创新起步。模仿创新不等于简单的模仿，模仿创新必须在模仿的基础上进行创新，

39、通过创新赶超被模仿者，模仿创新虽然没有显赫的创新成果，但通过模仿创新可以逐渐形成企业的创新能力。日本是模仿创新的大国，通过模仿创新日本很快缩短了与发达国家的差距，在许多领域达到了世界先进水平，佛山民营企业善于模仿，但还不太善于创新，这是佛山与日本的差距所在。模仿创新风险不大，许多中小企业都能够承受这种风险，模仿创新有利于推动佛山中小企业升级换代。模仿创新关键是信息的拥有，包括模仿对象的选择与了解，佛山并非市场信息集聚的高地，中介服务的落后更增加了佛山民营企业跟踪与选择信息的成本。模仿创新不仅需要模仿者，更需要创新者，佛山之所以只能模仿很少创新，关键是缺乏创新型人才，缺乏区域创新体系与制度保障。

40、合作创新是企业发展的需要，是企业在拥有一定的创新能力以后，通过外部力量进一步提升创新能力的重要途径。用市场换技术战略严格地说并不属于合作创新的范畴，通过建立合资企业进行合作创新的做法并不适合佛山众多的中小企业，佛山的合作创新关键是要寻找那些与当地民营企业相匹配的合作伙伴，包括主动与全球的创新型中小企业技术接轨，与全国著名的高等院校及科研机构合作，争取在一些核心技术与应用领域上取得突破，通过资源互补、风险共担实现创新成果的共享。每年的中国国际中小企业交易会云集着来自全球各地的创新型中小企业，集聚着众多的高等院校与科研机构，这些创新资源19现在并没有为佛山民营企业所用，没有为市场力量所搅动，因此很

41、难满足佛山民营企业发展的需要。佛山民营企业发展的“小散差乱” ，还直接影响到第三产业的发展。2005 年佛山三产占 GDP 的比重为 36.4%，是近 10 年以来最低的年份，与最高的 2002 年比较相差近 6 个百分点，与全省同期比较相差约 8 个百分点，佛山的第三产业发展水平不足既有二产发展较快的背景，也有因毗邻广州导致部分服务需求流出佛山的因素，但是，佛山的生产性服务发展水平不高可能是根本原因。2005 年佛山 GDP 增长近 20 个百分点，第三产业只增长了 14.2%，远低于二产 24.2%的水平，在第三产业中，除了政府投入的卫生、水利等公共设施建设，增长最快的数房地产与娱乐业，交

42、通运输与仓储、批发与零售等生产性服务的增长速度都明显低于三产平均增长速度，金融与保险、租赁与商务也同样低于佛山经济增长的水平，科研与技术更是负增长。上述数据显示，佛山的三产发展并未与二产形成良性循环，佛山的第三产业在整体上仍然处在较低的发展水平。五、 广佛经济合作的空间与障碍统计数据显示，2006 年佛山与广州两地的生产总值已经分别达到 3000 亿与 6000 亿元，两者相加超过北京的 7700 亿，接近上海的经济规模。由于广州与佛山在空间上十分接近，工业化与城市化已经导致两地在许多方面出现融合与渗透，正在形成一个区域利益共同体，20成为一个常住人口超过 1500 万人，经济总量近 1000

43、0 亿的特大中心城市群，如果谋划得当，足以对广东经济发展的全局产生重大影响，足以与国内其它区域增长极竞相媲美。然而，经济总量与规模并非是广佛经济合作的全部意义所在，更重要的是，经过近 30 年的改革开放与快速发展，广州与佛山率先步入了经济与社会转型的工业化中期。工业化中期是重要的发展阶段，并不是一些人想象的可以退二进三，大力发展第三产业的时期。在工业化中期，工业化仍然是推动区域经济发展的主要力量，广州与佛山作为相对独立的经济体，工业化发展水平已经较高，两地的比较优势随着不断提高的各类成本都在趋弱，传统的通过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拉动内、外源 经济发展的粗放型模式已经难以为继，两地都面临经济增长方式

44、转变，产业升级换代的严峻挑战。在两地的经济转型中，如何加快培育自主创新能力是关键，由于广州佛山发展的路径不同，产业发展存在着重要差别，进行自主创新两地有着各自的优势与不足，倘若能够实现两地优势互补，则许多难题能够在广佛经济合作的基础上获得解决，因此，广佛 经济合作是两地经济转型的需要。然而，阻碍广佛经济合作深层次的原因是两地政府需要改变的政绩观，在谋 划经济与社会发展时，过分看重一地 GDP 的增长，在实现经济快速增长时，过分注重眼前利益，过分倚重粗放型增长方式，在追求当前利益时，过分关注自身利益与局部利益，导致两地空间距离不远，但在 资源、 项目与利益上的竞争中两地政府的心理距离遥远。在现阶

45、段，无 论广州还是佛山，经济发展都尚未达到工业化的较高水21平，尽管两地的人均 GDP 都不低，但区域自主创新体系并没有真正建立起来，经济增长不同程度地都带有粗放型发展的特征，第三产业对其它产业的推动促进作用并不显著。因此，在整体上，广州与佛山都缺乏足够的动力进行跨地区的合作，空间上的相邻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这种以竞争为主的基本利益格局。区域合作的前提是分工，人类社会的分工主要有两种：一是自然分工，这种分工主要建立在不同的自然禀赋基础上，如山西以丰富煤炭资源形成的能源加工产业；二是市场分工，这种分工是在一定市场容量基础上根据竞争优势进行的，如中国的纺织服装业、德国的机械装备业。广州与佛山相互间也

46、存在着分工，这种分工更多地属于自然分工，部分属于较低水平的市场分工，这就决定着广州与佛山的经济合作还不可能是高水平的。要突破现有的僵局，广佛经济的合作应当确定更高的奋斗目标：在现有两地产业分工的基础上，通过制度创新与市场共享，力争用 35 年时间共同解决广州与佛山自主创新能力不强的难题，通过共建区域创新体系，促进广州的生产性服务与佛山的先进制造业再上新台阶，通过广州的生产性服务与佛山的先进制造业良性互动，努力提高广州、佛山两地的发展水平，最终实现广佛两地经济与社会的率先转型。将两地的发展重点分别定位在生产性服务与先进制造业，这是一种相对简单的表达，并不表明两地经济在发展中可以泾渭分明。其实，无

47、论是广州还是佛山，在二、三产发展中均有自己的局部优势，有些优势甚至比较明显。如在第二产业中，广州虽然在传统制造业中实力22不强，但是，近年来在化工、汽车等产业上却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与此类似，佛山虽然在整体上第三产业发展不如广州，但在局部领域，佛山的三产水平并不很低，特别是近期推出的南海金融高新技术服务产业园，让广州有关部门大跌眼镜。应当看到，从全国范围内比较，广佛两地的技术优势与创新能力都不算突出，相互间的产业关联带动作用也比较有限，广州虽然拥有全省政治、经济与文化中心的天然优势，导致覆盖全省的网络型公共服务设施集中在广州，但是，广州繁荣兴旺的仍然是传统的生活消费型服务，广州为企业提供的生产性

48、服务水平其实也不高，与佛山并无实质性差别。应该承认，我们提出的广佛两地产业分工更多地是着眼于发展的未来而不是现在。然而，任何分工都存在风险，由于分工合作双方产生了对合作方一定程度的依赖，在依赖的基础上，人们就可能产生合作过程的要挟与背叛行为。尽管分工是在增量意义上进行，但是，在现实的执行层面上，要求佛山主动放弃较低水平的生产性服务转向重点发展先进制造业，正如要广州放弃先进制造业集中发展生产性服务一样困难。在这里，明白二产与三产的相互关系很重要，如果佛山放弃生产性服务所得到的利益增加不如不放弃，或者广州发展第三产业的利益增加不如发展第二产业，双方合作的可能性就都不大，更何况两地的合作是以自主创新

49、为目标的，那些虽然对两地经济发展眼前有利，但对于经济转型与自主创新不利的粗放型合作必须放弃。区域间的分工合作，其实质是区域间的利益博弈，只有当博弈的规则有利于纳什均衡时，区域间的分工合作才有可能。由此可见，在未来收益矩阵不明确，游23戏规则不科学时，即使两地都有强烈的合作愿望，最终结果仍然会让人失望。六、 广佛经济合作推进的基本对策在一定意义上，广州与佛山的关系的确类似美国的纽约与新泽西，前者是以金融、科技服务著名，后者以生产与制造见长。与纽约新泽西不同的是，广州佛山两地政府习惯于粗放型发展，眼前关注的是 GDP 如何快速增长，本地政府的财政收入如何快速提高，如何用最低的成本实现节能减排。由于两地工业化水平相当，要素市场分割严重，资源配置低水平重复，产业关联与互补不强，区域间竞争大于合作。因此，广州佛山要形成纽约新泽西型合作关系，必须采取行之有效的对策，在以下方面取得根本性突破：第一，两地政府要确立以自主创新为主题的长期合作。自主创新与经济转型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实现，日本经济转型花了近 30 年，自主创新不仅能够为产业分工提供发展空间，自主创新还是两地实现经济繁荣的共同保障。应当看到，通过广佛经济合作做好自主创新这篇文章是有可能的。首先，广州沉淀了丰富金融、科技、教育与人才资源，由于需求不足，这些资源长期处在半休眠状态，造成巨大的闲置与浪费，只要开放市场，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