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军民融合背景下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评价研究以电子工业为例 孙德梅 吴丰 唐月 陈伟 林超然 李传云 哈尔滨工程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摘 要： 目的/意义为把握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现状, 指导科学决策, 对军民融合背景下我国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评价问题进行研究。方法/过程基于 PEST 分析框架和模糊层次分析法 (FAHP) 的思路, 结合国防科技工业的特征并借鉴相关研究范式, 运用指标分解方法从政治与法律、经济环境、行业背景、科技实力和科技安全能力维度构建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评价指标体系;在此基础上, 以国防科技工业代表性较强的子领域电子工业为例, 进行了实证研究。结果/结论提供了军民融合背景下国
2、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评价的评价指标体系和安全评级测算方法。其中, 评价指标体系包含 5 个一级指标 (评价维度) 、14 个二级指标 (过渡指标) 和 33 个三级指标 (影响因子) ;安全评级测算方法则通过实证研究来体现。关键词： 国防科技工业; 科技安全; 评价指标体系; 模糊层次分析法; 功效系数法; 作者简介：孙德梅 (ORCID:0000-0002-8762-1031) , 女, 1964 年生, 硕士, 教授, 硕士生导师, 研究方向:科技安全、军民融合、产业集群;作者简介：吴丰 (ORCID:0000-0002-5700-9159) , 男, 1993 年生, 硕士研究生, 研究方
3、向:科技安全、军民融合;作者简介：唐月 (ORCID:0000-0002-1099-1288) , 女, 1994 年生, 硕士研究生, 研究方向:科技安全、军民融合;作者简介：陈伟 (ORCID:0000-0002-8913-4595) , 男, 1957 年生, 博士, 教授, 博士生导师, 研究方向:战略管理、技术创新及知识产权管理;作者简介：林超然 (ORCID:0000-0001-5894-3755) , 男, 1987 年生, 博士研究生, 研究方向:技术创新与知识产权管理;作者简介：李传云 (ORCID:0000-0001-8349-9326) , 男, 1990 年生, 硕士研
4、究生, 研究方向:技术创新管理与复杂网络。收稿日期：2017-06-15基金：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专项项目“军民深度融合评估理论方法及评价标准研究” (编号:HEUCFZ1601) 研究成果之一A Study on Safety Evaluation of National Defense Industry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Civil-Military IntegrationTake the Electronic Industry as ExampleSun Demei Wu Feng Tang Yue Chen Wei Lin Chaoran Li Chuanyu
5、n Harbin Engineering University,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Abstract： Purpose/SignificanceTo clarify the present situation of national defense industry and guide scientific decision-making, this paper takes the safety evaluation of national defense industry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civil-mil
6、itary integration of China as the research object.Method/ProcessBased on the PEST and the Fuzzy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 FAHP) , and referred to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national defense industry and the related research paradigm, we constructed the security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consisted o
7、f the political and legal, economic environment, industry background,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strength, and technology security capability. On this basis, we took the electronic industry as example and computed its security rating.Result/ConclusionThis paper provided a security evaluation index
8、 system and a security rating compute method of national defense industry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civil-military integration. The security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contains 5 first grade indexes ( evaluative dimension) , 14 second grade indexes ( transition index) and 33 third grade indexes ( influen
9、ce factor) . While the security rating compute method is expressed by the empirical study.Keyword： national defense industry; technology security;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fuzzy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efficiency coefficient method; Received： 2017-06-150 引言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 世界主要军事强国纷纷将军事工业领域的先进技术转向民用,
10、 推行“军民一体化”。我国于 20 世纪 50 年代由毛泽东率先提出“军民两用”的国防科技工业发展路线。十一届三中全会后, 邓小平明确提出“军民结合、平战结合、以民养军、军品优先”的发展方针。此后国防科技工业逐渐转变成涵盖经济与军事双重功能、获取军事与经济双重效益的特殊科研生产领域, 肩负起服务国防和军队建设、推动科技进步和促进社会发展三重使命。当前我国国防科技工业主要包括电子、航空、航天、舰船、核能、兵器、军需七大工业领域, 已有 80%85%的国防科学技术具有军民两用属性1, 国防科技工业已成为国家创新体系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但军民融合程度的加深也催生了国防科技工业领域许多新问题, 例如:
11、国防信息和资源流动性增强使国防科技机密保护体系建设亟待加强, 国防科技制度变迁导致的制度约束力弱化威胁国防安全, 国防科技人力资本流动性加剧使国防科技人才面临新的挑战, 国防科技体系市场化程度加深导致系统化的市场风险上升。同时, 国防科技工业存在的技术水平落后、科技成果转化率低、理论创新速度缓慢等传统问题也不容忽视。军民融合除了国内的融合, 还包括国际融合, 中国要走独立自主的国防科技工业发展道路, 就必须建立起具有中国特色的先进国防科技工业体系, 并坚持改革创新和转型升级以应对其面临的传统安全问题和非传统安全问题。在此过程中, 决策者首先要准确把握国防工业科技安全现状, 才能保证国家投入决策
12、实现科学化、技术经济合理化以及项目执行规范化。因此, 构建一套科学合理的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评价指标体系至关重要。1 研究现状国内外关于国防科技工业军民融合的研究可从理论和实践两大方面进行概括。理论方面主要有:国防科技创新体系要素的研究 (游荣光, 2006) 2, 区域优势产业军民融合理论的研究 (叶继涛, 2007) 3, 国防科技创新组织系统的研究 (贺新闻, 2009) 4, 战略性新兴产业军民融合发展模式的研究 (乔玉婷, 2011) 5, 军民融合背景下的国防战略问题研究 (张兆垠, 2011) 6等;实践方面主要有:军民融合背景下国防科技工业自主创新相关问题 (陈伟, 2009;
13、徐建中, 2011;尹航, 2013;范炳健, 2013) 7-10和科技成果转化相关问题 (曹霞, 2009;刘希宋, 2009;李亚平, 2010) 11-14的研究, 国防科研机构科技创新能力 (何颖波, 2016) 15和科技成果转化 (张昊, 2016) 1的研究等。国外“National Defense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y”“Military and Civilian Integration”“Civil-Military Integration”等领域与中国相关的研究成果也较多, 除以上内容外还涉及对其他国家的经验借鉴16-18、相关指标体系的研究
14、19-20、协同创新发展机制体制的探索21、问题发掘及对策探讨22等。通过文献梳理可知军民融合背景下国防科技工业的相关研究成果比较丰硕, 研究视角涵盖理论和实践的许多方面。但有关军民融合背景下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的研究尚处在起步阶段, 仅有少数学者对国防科技安全的法律保障23、国防知识产权的保护24以及他国限制政策对中国国防工业发展的影响25等问题进行了探讨。因此, 为弥补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研究存在的不足, 本文在充分利用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构建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评价指标体系。2 评价方法2.1 评价指标体系构建方法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问题的评价既包括定性评价也包括定量评价, 属于多指标的
15、半结构性评价问题, 需将定性指标与定量指标相结合。层次分析法 (AHP) 是评价指标研究的常用方法, 但存在标度繁琐、计算复杂以及判断矩阵一致性检验难以通过的缺陷。为增加评价的客观性, 本文采用模糊层次分析法 (FAHP) 构建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评价指标体系。FAHP 除能够克服 AHP 的以上缺陷外, 还能从一定程度上对 AHP 的主观片面性强、评价精度低等缺陷进行改进。FAHP对评价指标进行赋权的步骤:(1) 构建递阶层次结构。根据评价目标一般包括目标层、准则层和方案层。(2) 构造模糊互补判断矩阵。通过同级指标间的两两比较构造模糊互补判断矩阵, 矩阵元素采用基于 19 标度法的三角模糊
16、数 标度法表示, 具体含义如表 1。本文三角模糊数 u (x) 的取值为: , 如图 1。表 1 两种标度法及其含义 下载原表 (3) 层次单排序及一致性检验。对三角模糊数型互补判断矩阵进行层次单排序和一致性检验时, 根据置信度排序的原理和步骤, 若模糊互补判断矩阵的可达矩阵对角线中不存在值为 1 的元素, 则通过一致性检验。(4) 层次总排序及一致性检验。FAHP 与 AHP 的层次总排序步骤相同, 准则层的层次单排序结果即为层次总排序;层次总排序的一致性检验原理与层次单排序相同。图 1 三角模糊函数 下载原图2.2 安全级别测算方法在完成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评价指标赋权的基础上, 运用功效
17、系数法对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级别进行测算。对于可收集数据且易划分安全等级的指标, 按照:确定评价指标的不允许值和满意值计算指标功效系数计算单项指标评分值计算综合指标评分值的步骤, 计算指标的安全等级得分;对于能够收集到数据但难以划分安全等级的指标, 通过国际间的横向比较确定指标的满意值和不允许值;对于难以收集详实数据且不易进行安全等级划分的指标, 运用德尔菲法以 5 分制对样本打分获得数据, 然后再确定满意值和不允许值。鉴于评价指标体系的三级指标既有正向指标、也有负向指标, 采用极差标准化方法对评价指标进行无量纲化处理。功效系数计算公式为上级指标的功效系数测算得分依据其下级单项指标得分计算所得
18、, 单项指标的得分计算公式为单项指标得分=本档基础分+调整分。其中:本文 取值 60, 因此功效系数指标测算得分区间为 (0, 100) 。借鉴相关研究范式26, 将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划分为“危险、相对危险、临界安全、相对安全、安全”五种状态, 对应安全级别为:、, 评分区间为: (0, 20、 (20, 40、 (40, 60、 (60, 80、 (80, 100) 。3 评价指标体系构建3.1 评价指标体系构建原则运用 FAHP 构建评价指标体系时须遵循系统性、关联性、可控性、可操作性的原则。系统性要求评价指标能够全面地反映系统的构成要素;关联性要求各指标间既紧密相关, 又避免重叠;可控
19、性要求当实际情况偏离理想状态时, 管理者可按照评价指标对系统进行人为干预进行矫正;可操作性要求评价指标可量化、可获取数据, 同时尽可能简化。我国国防科技工业体系主要由电子、航空、航天、舰船、核能、兵器和军需等军事生产部门和科研机构组成, 具有生产和研发的双重属性;基于提供公共产品的视角, 国防科技工业还具有准公益性, 因而在人才保障、标准体系制定、知识产权保护和风险管理等方面要求更高。因此在构建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评价指标体系时除遵循 FAHP 的一般原则外, 还从技术、劳动力素质、产业关联、行业发展等方面进行考察。3.2 基于 PEST 框架的评价指标体系军民两用化、市场化和国际化使国防科技
20、工业面临的内外部环境变得更加复杂。PEST 分析方法是一般环境分析的常用方法, 即从政治与法律因素 (Political and Legal) 、经济因素 (Economic) 、社会文化因素 (Social and Cultural) 和技术因素 (Technological) 四个方面来分析研究对象所处的状况27。首先, 参照 PEST 分析框架, 基于军民融合背景下国防科技工业生产和研发的双重属性, 及其易受国际形势、宏观政策、行业背景等影响的特征, 充分利用军民融合、科技安全、国防科技发展与创新等方面的已有研究成果, 梳理、归纳出由政治与法律、经济环境、行业背景、科技实力和科技安全能力
21、构成的我国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五因素模型”。然后, 结合 FAHP 将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作为总目标, 将“五因素模型”的影响因素作为一级指标, 并参考朱建民、孟祥芳、魏阙26,28-29等学者的评价指标体系研究范式, 运用指标分解方法将“五因素模型”各影响因素按其对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产生影响的具体方面进行拆分:结合政治学相关理论, 政治与法律从国际宏观政治环境和国内科技安全法律保障两方面对总目标进行评价;结合产业经济学、国际经济与贸易相关理论, 经济环境从国防科技工业所处经济状态、产业环境和产业竞争力三方面对总目标进行评价;结合相关行业政策, 行业背景从军民融合的发展目标和国防科技工业发
22、展与创新的内在驱动两方面对总目标进行评价;结合系统理论, 科技实力从基本研发能力、科技创新能力、科技消化能力、科技影响力四方面对总目标进行评价;结合公共危机管理等相关理论, 科技安全能力从情报能力、保密能力和危机事件应对能力三方面对总目标进行评价。最后, 在完成对一级指标的分解后, 进一步按照影响因素对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的产生影响的具体方式对二级指标进行细目分解得到三级指标, 并借助量化方法对三级指标进行量化处理。最终, 构建基于 PEST 分析框架的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评价指标体系如表 2 所示。该评价指标体系是对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的整体考察, 由于国防科技工业不同子领域在产业政策、要素
23、禀赋、行业背景、科技实力等许多方面差异较大, 因而实际应用中评价指标的赋权及科技安全评级的测算须结合具体的子领域, 通过综合各子领域科技安全的现状来对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进行宏观把握。4 实证研究以电子工业为例以信息电子技术和电子电子技术为主体的电子技术作为国防科学技术的核心之一, 其衍生的各大产业在服务国防军队建设的同时也成为国民经济发展不可或缺的组成要素, 电子工业产品已融入到日常生活的许多方面。同时, 电子技术深度融入到由航空、航天、舰船、电子、核能、兵器、军需等为主要组成部分的整个国防科技工业体系中, 是国防科技工业军民融合的典型代表。因此, 本文以电子工业为例进行实证测度。4.1 评
24、价指标体系权重计算构建评价模型。将军民融合背景下电子工业科技安全视为目标层, 将一级指标和三级指标分别作为准则层和方案层, 建立电子工业科技安全评价指标层次模型如图 2 所示。指标权重的确定。借助研究团队咨询研究方向为军民融合、科技创新科技安全等的专家、学者和部分国防科技工业企业管理人员, 对各级指标进行两两比较以获取构建三角模糊型互补判断矩阵的原始数据。通过构建三角模糊数型互补判断矩阵并对其进行层次单排序、层次总排序和一致性检验, 最终求得三级指标权重分别为:B1:0.1137、B 2:0.1424、B 3:0.3072、B 4:0.1892、B 5:0.2475、B 6:0.2176、B
25、7:0.2020、B 8:0.1214、B 9:0.1421、B 10:0.0743、B 11:0.0880、B 12:0.0469、B 13:0.0434、B 14:0.0643、B 15:0.1017、B 16:0.1284、B 17:0.3233、B 18:0.1848、B 19:0.2618、B 20:0.1471、B 21:0.2417、B 22:0.2078、B 23:0.0932、B 24:0.1193、B 25:0.0715、B 26:0.1193、B 27:0.0994、B 28:0.0908、B 29:0.1988、B 30:0.2063、B 31:0.1672、B 32:
26、0.1237、B 33:0.1138;一级指标权重分别为:政治与法律:0.1956、经济环境:0.1457、行业背景:0.1716、科技实力:0.1623、安全能力:0.3247。一级指标权重排序为:安全能力政治与法律行业背景科技实力经济环境。图 2 电子工业科技安全评价指标层次模型 下载原图表 2 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评价指标体系 下载原表 4.2 电子工业科技安全测算将数据分为三类, 获取渠道: (1) 直接数据的获取, 例如经济类指标数据, 通过查阅工业企业科技活动统计年鉴中国科技统计年鉴中国高技术统计年鉴和中国统计年鉴, 以及访问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官方网站、部分省市保密局官方网站
27、获得; (2) 间接数据的获取, 例如一定时期内相关法律法规的数量, 运用爬虫软件“集搜客 (Goo Seeker) ”在中国政府网、国际税务总局、汇法网等官方网站抓取文本数据, 然后通过 Excel 处理所得; (3) 主观数据的获取, 例如“世界格局”“大国关系”这类缺少客观数据的指标, 通过咨询、发放问卷等方式获得, 调研对象为相关领域的专家学者和部分国防科技工业企业管理人员。通过以上方式, 收集了电子工业 2003 到 2015 年的相关数据, 计算出各年度各级指标功效系数测算得分。为更加准确地反映评价指标代表内容各年份的变化情况, 对涉及到经费划拨、研发投入、销售额、出口额等经济内容
28、的评价指标原始数据通过除以经过极小值标准化的 GDP、CPI、M2 存量、中央和地方一般公共预算等以获取相对值。篇幅限制, 此处仅列出年度一级指标功效系数测算得分和综合得分, 一级指标功效系数测算得分如表 3 所示, 综合测算得分和安全评级如表 4 所示。表 3 电子工业功效系数测算得分 下载原表 表 4 电子工业科技安全综合测算得分与安全评级 下载原表 为直观反映一级指标测算得分和综合测算得分的变化趋势, 绘制折线如图 3 所示。图 3 一级指标功效系数测算得分折线图 下载原图前文 FAHP 计算了一级评价指标对于总目标的权重, 但各指标评分的项间相关性仍不明晰, 故运用 SPSS19.0
29、软件对一级指标测算结果进行相关性分析, 得项间相关性矩阵见表 5。表 5 一级指标测算得分项间相关性矩阵 下载原表 4.3 结果解读分别从评价的五个维度进行解读: (1) 政治与法律功效系数测算得分增长最缓慢, 但也最平稳。该指标测算得分与科技实力相关性最高 (相关系数 0.983) , 其次为科技安全能力 (0.975) , 且三者均为正向指标, 可知科技实力和科技安全能力的提升与国际地位的提高和科技安全法律法规的完善紧密相关。 (2) 经济环境测算得分增长幅度较小, 但波动明显:2007-2009 节点间出现了下降, 对应综合评分 2007-2008 节点间也有下降, 说明电子工业科技安全
30、易受经济环境波动的干扰;但综合评分下降幅度较小, 且 2009 节点后又恢复上升, 说明我国电子工业对经济环境的波动已具备一定的抗干扰能力和恢复能力。 (3) 行业背景和政治与法律测算得分相关性最高 (相关系数 0.962) , 由折线图可知其变化起止点及变化趋势与综合得分契合度较高, 印证了国防科技工业军民融合的基本前提, 以及行业政策、行业发展方向、政治环境的稳定和法律的保障对科技安全水平提升的重要性。 (4) 科技实力作为测算得分增长速度最快的一级指标, 其增长趋势亦未出现明显波动, 说明 2003 至 2015 年我国电子工业科技实力得到稳步且大幅的提升。 (5) 科技安全能力与科技实
31、力测算得分的相关性为0.963, 说明科技安全能力与科技实力密不可分;且由折线图可知科技安全能力测算得分的增加速度明显低于科技实力, 说明我国电子工业科技安全能力的提升未能与科技实力同步跟进。总的来看, 我国电子工业经过 21 世纪初十多年的发展, 科技实力有很大提高, 但安全能力的提升相对滞后。2003 至 2007 年的安全水平为级的“临界安全”状态, 2008 至 2014 年安全水平为级的“相对安全”状态, 2015 年安全水平达到级的“安全”状态, 但依然处于该级别的中下水平, 距离现实要求仍有差距。5 结语本文首先构建了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评价指标体系, 然后选取国防科技工业代表性
32、较强的电子工业子领域, 完成其相应的指标赋权, 并对近年来电子工业的安全评级进行测算。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是安全评级测算的前提和依据, 而安全评级测算则是对评价指标体系实用性的检验及对评价过程的递进和完善, 二者相结合共同完成了国防科技工业子领域电子工业的科技安全评价。若要对国防科技工业的科技安全进行整体把握, 则只需分别评价各子领域, 最后归纳汇总即可。本文的研究一方面丰富了军民融合与国防科技工业的相关理论, 拓展了模糊层次分析法和功效系数法的应用范围, 另一方面也为政策的制定和管理理念的转变提供了依据。但现实情况具有复杂性和多样性, 国防科技工业作为准公益性产业, 国家赋予其维护国家安全、促
33、进科技发展和推动社会进步的三重使命, 依赖国家配置资源是其发展的基本要求, 而军民融合则要求信息资源、人力资本、科技体系等走向市场化, 因此如何把握军民融合的度至关重要。另外, 掌握国防科技工业科技安全现状只是基本的一步, 如何使国家投入决策实现科学化、技术经济合理化、项目执行规范化, 以及如何为国家掌握制定行业国际规则话语权提供理论支撑, 还需要整套的理论方法作为支撑。以上也是后续研究努力的方向。参考文献1张昊, 王伟.国防工业院校军用技术向民用转化评价研究J.科研管理, 2016 (S1) :200-204. 2游光荣.坚持军民一体化, 建设和完善寓军于民的国防科技创新体系J.中国软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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