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商业导向型街区空间形态塑造的理论基础思考 庞乾奎 天津大学建筑学院 浙江工业大学之江学院 摘 要： 城市的本质是商业, 这在城市定义中可见一斑。随着新城建设和城市更新领域的不断推进, 商业导向型城市街区开发成为其中主流。这种街区空间形态塑造过程中, 有其特定的开发理念、视角和方法, 从而构成街区空间形态塑造的内在机制。文章从上述三方面进行深入剖析, 指出商业导向型开发理念遵循资本增值逻辑, 开发视角遵循商品消费, 形态塑造方法遵循设计与建构。此外, 文章批判了商业导向型街区形塑的后果和影响。关键词： 商业导向型街区; 空间形态; 理念; 视角; 方法; 作者简介：庞乾奎 天津大学建筑学院 博士
2、研究生 浙江工业大学之江学院 高级工程师 国家注册城市规划师。Theoretical Analysis of Commercial Guided Urban Blocks Spacial FormPang Qiankui Abstract： Commerce is the nature of city which has been identified in the conception of city. Thus,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new-town construction and urban renewal, commercial urban block h
3、as been becoming the mainstream. There are some peculiar ideals, perspectives and methods which embodied in the shaping and reshaping of urban blocks spacial form and therefor constituted the inner mechanism of it. The article analysis above three aspects and pointed out that the urban blocks commer
4、cial guided ideals acted up to capital logic, developmental perspectives followed consumption, and method of design and construction were always adopted. In addition, the article criticized the effect and influence of the commercial guided development.Keyword： Commercial guided urban block; Spacial
5、Form; Ideal; Perspective; Method; 街区空间形态是城市有机生长或人为规划的历史产物, 是城市客观事实本身1, 对其进行评价, 不同理论将会有不同评价结果, 因此有必要建立相关理论框架。孙施文教授认为以城市更新为重点的城乡规划转型, 需要从理念、视角和方法三个维度着手2。文章试图通过这些维度对商业导向型街区空间形态进行理论思考。1 具有基础和导向作用的商业开发理念商业导向型街区一般经历政府规划、开发商介入和空间形塑三个阶段, 其最终结果导致空间商业化、碎片化和浓缩化, 从而实现空间再生产和空间增值, 亨利列斐伏尔、大卫哈维等新马克思主义城市学者对之有着深入的分析。
6、文章试图考察商业导向型街区的空间类型、实施机制和实现结果等阶段。1.1 街区商业开发类型商业导向街区有着多种类型, 包括商业街区 (含城市综合体和商业步行街) 、物流商城和历史街区等。香港瑞安集团开发的新天地系列, 即为商业街区代表, 其他如太古里系列、万达商城系列、银泰系列等。物流商城是另一种典型商业街区, 一般位于城市郊区, 以建材、蔬菜、服装批发等为主, 如武汉汉口北新汉正街, 蚌埠路桥小商品市场, 义乌远东商贸城, 常熟世界服装城等, 它们是城市空间向外拓展的排头兵。历史街区是一种特殊的商业街区, 商业并不是主要功能, 但与旅游、文化展示结合在一起成为城市名片。政府有选择地确定一两处进
7、行更新改造以标榜历史文化, 如北京王府井大街、南京秦淮河街区、天津五大道、杭州南宋御街、成都宽窄巷子、福州三坊七巷等。图 1 上海新天地改造规划图 下载原图上述三类为商业导向街区的主要类型, 其共同点在于街区商业化, 差异只是街区商业化程度的不同, 其中城市综合体商业化程度最高, 物流商城次之, 历史街区最后。1.2“空间生产”的商业街区开发机制商业导向型街区空间形态塑造, 其本质是市场机制的内在逻辑。市场经济条件下, 任何单一力量都难以形塑城市街区空间, 市场这只无形的手调节着街区空间形态塑造, 在市场调配下实现空间主体与机制多元化。张兵将这种建立在市场机制基础上的街区空间形态塑造主体归纳为
8、三种主体类型:政府组织、城市经济组织和社会居民组织。3张庭伟认为影响城市的社会力量可以简单分为政府力、市场力及社区力, 提出了“合力模型”、“覆盖模型”及“综合模型”。4尽管表述不同, 但两位学者基本理念仍然一致, 即市场机制使得街区空间形塑动力分化为政府、市场和社会等多重力量。相比之下, 前两者力量更为直接有效, 这涉及到政府政绩需求和市场逐利本性。这也导致政府的企业化转型, 市场在追求资本增值动力驱动下, 投资于城市物质环境, 以致城市街区成为两者结盟合谋的主战场。图 2 武汉新天地改造规划图 下载原图上述空间形态塑造机制, 列斐伏尔“空间生产”对之有着清晰的阐述。列斐伏尔指出空间具有政治
9、性, 是各种意识形态的产物, 同时也一种特殊商品, 有着资本主义生产模式的固有逻辑, “空间作为一个整体, 被用来生产剩余价值”5。哈维的“资本循环”更进一步阐述了资本在空间的循环过程, 准确指出资本在制造业、建成环境和社会设施三个领域的“三个回路”循环和积累过程。6图 3 重庆新天地改造规划图 下载原图上述理论指出了空间形塑主体变迁和角色变化, 一元政府主体机制已被打破, 转变为政府、市场和社会共同参与的多元主体机制。与此同时三者角色也发生了转变, 比如政府由单纯的空间生产者转变为既具有协调性质又有着利益诉求的企业型政府, 市场也变得更具弹性更具纯粹的追求利润, 社会也以动迁、购买等不同方式
10、参与着空间形塑过程, 从而呈现出一幅生动的权利、资本和社会共同参与的空间形态塑造图景。1.3“规划-开发-空间生成”三阶段商业型街区形态塑造经历三个阶段:首先是政府的战略性规划蓝图, 包括新区开发和旧城区改造, 这些规划体现着空间治理意图。尽管空间治理是一个整体过程, 但在具体开发过程仍需要从局部开始, 街区正是在这一层面上具有很强的实践意义。由于街区空间形塑体现着空间管治意图和价值取向, 因而开发定位具有重要地位, 决定着街区商业化是否可行, 决定着城市经营能否得以有效推进, 这是“有限政府”的具体体现。7第二个阶段是开发商介入。这有着两方面原因:一是因为街区建设或改造需求资金巨大, 城市财
11、政不足以支撑。二是城市需要进行形象提升和拉动经济社会发展。三是资本天然有着逐利本性。最终导致资本与权力结盟的空间整治, 从而使得市场资本介入空间形态塑造8。第三阶段是街区空间形态塑造阶段。空间商品化有着自身完整机制, 具体包括空间商品化的目标, 打造士绅化空间的手段, 以及空间压缩和碎片化的结果, 最终得以实现街区空间商品化。上述分析指出了商业导向型“空间生产”过程, 其中空间作为商品的流动性即空间经历了 G-M-G-M流动过程的本质特征。新天地和太古里尽管保存原有街区空间肌理和形态, 但本质是提升空间商业价值, 武汉新汉正街更是开宗明义提出发展商业经济。商业理念驱动下, 植入街区空间的是商业
12、功能, 空间形态因而也得以“物化”。最终导致对居住空间和社区配套的抑制, 使得既有街区社会生态系统被异化。2 商业街区开发视角的立场意义开发视角意味着政府、开发商或社会的不同开发立场, 决定着街区社会生态, 即以人为主体的社会到底是外在于还是内在于街区空间的空间关系。这不仅仅是指物理空间的内外关系, 更关涉到社会空间、心理空间和审美空间等, 涉及到空间消费这一重要命题。孙施文教授将街区空间的消费划分为“场所中的消费”和“场所的消费”9。需要补充的是, 商业开发街区的建筑空间更具有“元”商品意义, 是利润核心。下文考察经济增长立场下消费者与街区的空间关系、原则、空间感知侧重点等。2.1 商业消费
13、空间的“即时性”一旦街区空间与消费者建立起“消费”关系, 街区就超越了作为物质空间载体的纯粹物理意义。Douglas 和 Isherwood 指出消费体现在意义的建构能力之上, 即出于各种目的对象征物进行操控的行为。生活、社会和制度等不同层面表征空间的意义:生活层面建构了身份, 社会层建构了归属团体, 制度层面保障了生产关系。10列斐伏尔指出空间的征服与整合, 是消费主义赖以维持的主要手段, 投射了社会关系的空间关系。11消费者对街区空间, 并不消费任何实体的商品, 只是消费街区空间的象征意义和符号体系, 上海新天地即是象征消费主义的空间“士绅化”典型案例。因此, 消费者与街区空间关系既是深刻
14、的也是浅薄的, 前者意味着对资本空间逻辑的绑定, 后者意味着商业消费的短暂性关系。尤其后者, 空间仅仅是消费对象或消费载体的商业化关系, 消费行为一旦完成, 关系即告中断, 从而具有了美学现代性意义12。街区的人和物、街道空间, 在消费者眼中成为风景和背景, 消费者沉寂在主体封闭的自我感受之中。对街道上的人、物和空间来说, 后两者呈现其原有的物理属性, 而前者也物化为移动的“物”13。2.2 国际化与地方性的悖论逻辑消费者是否将街区空间作为消费对象或载体, 取决于他所在街区空间环境好坏。具体来说, 就是空间本身好不好玩或好不好看, 空间商品有无价值等, 追求一种视觉感官或者精神需求。当一个街区
15、空间满足这些原则, 消费者就过来消费;反之, 该街区空间就会失去消费者。作为商品和商品载体的空间, 呈现出了高度可选择性和流动性。这种消费的“空间环境好不好”, 鲍德里亚认为消费社会所注重的, 并非物的使用价值而是依附在物之上的符号化的价值, 彰显人的财富、地位等。14那么, 诸如上海新天地的街区士绅化和商业化过程, 在这种语境中就成为消费者视角的符号空间和表征空间。国际化与地方化相结合成为另一种悖论。国际化要求街区空间承载着新功能, 如新天地酒吧群功能的实现是通过消除地方性得以实现的, 即抹除原住民居住功能。与此同时, 国际化又希望有地方性元素, 强调了石库门街区空间与建筑肌理的重要性。这就
16、建立通过“去地方化”而追求“地方化”的悖论逻辑, 从而使得居住社区的商业转向, 弱化了街区社会生态而只成为消费场所, 空间符号的生产、复制、拼贴和仿真, 只是装扮“地方化”的手段和方式。这正是波德里亚和迈克费瑟斯通所批判的“无场所空间”15。2.3“综合目视”16的场所空间感知空间感知重点讨论空间本身作为消费场所。消费者侧重于空间体量、比例、尺度、色彩、轮廓线、天际线等给人带来的感受, 比如安全、轻松等, 适合消费者在此进行不同程度的社交活动。其空间感知是一种外部性空间感知, 关注空间形式美感和即时功能, 很少真切感知空间意义与文化和历史。这种外部性空间感知其理论前提是视觉优先性, 以可视性为
17、最高准则, 空间作为消费场所尽可能的展示着商业价值, 以吸引消费者眼光。仍然有必要指出, 视觉可视性并不仅仅限于视觉, 而是如福柯提出的深层次“综合目视”, 整合了听觉、触觉等综合感知可视性。街道空间的声音、气味、温度等等, 都被整合进“视觉”之中。3 商业街区的“设计建构”方法理念与视角直接决定着街区空间形态塑造方法。一般来说有两种方法:推到重建的“设计建构”方法和注重有机更新的“拼贴织补”, 商业导向型街区往往采用前者。3.1 设计建构的理解设计是指对某个对象、系统或可掌控的人类活动的计划或约定17, 20 世纪城市规划和管理拓宽了设计的新领域18。建构是通过艺术和科学形成一个对象、系统或
18、组织19, 把各种“结构”关联整合在一起20, 包含了建造行为和建成建造及其结构。设计和建构存在着密切关系, 但有着不同的侧重点21, 两者已成为商业型街区空间形态塑造的主流方法。对于商业街区来说, 设计建构是一个整体, 是在特定目标、特定经济实力、并由特定机构在特定环境和限制条件下的综合实施。具有体量大、投资大等特征, 这就某种程度上排除了小规模、小投资的拼贴织补式社会实践。投资巨大的综合体街区需要寻求高精尖综合设计团队打造出良好的设计产品。如成都太古里街区就是由欧华尔顾问公司担任顾问, 日本前沿建筑设计师隈研吾领衔设计完成的, 使得街区有良好设计创意, 这直接关系到开发商“卖点”, 进而带
19、来可观利润。上述追逐空间利润的商业型街区设计建构方法, 本质上关系到设计哲学。设计哲学决定设计目标17。英国作家 John Heskett 更进一步强调了设计哲学与设计方法的关系22。朱红文认为设计时创造、理解和把握人类文化的重要机制, 并构成了设计哲学的基础18。下文根据有关资料整理出两种商业型街区常用的设计方法, 即使用为中心 (Use-centered design) 和使用者为中心设计 (User-centered design) 。这两种设计方法, 大多适用于商业街区设计。使用中心设计 (Use-Cd) 对于商业型街区设计来说, 并无特定终极使用者, 重点应该是“使用”而非“使用者”
20、, 因而需要警惕使用。使用者为中心的设计 (User-Cd) , 适应于私人空间而不适用于公共空间。3.2 设计建构的特点与机制由于设计有特定对象、目标、材料、方法和限制条件等, 追求自身完整性和自我完形, 有着构思、建构和完成等阶段, 是一个封闭的、简单的过程。新天地商业街区首先是政府有改造太平桥地区的客观诉求, 然后企业原意投资建设。经过前期定位策划、规划和建筑设计、建设招商和管理等一系列阶段, 最终打造出新天地商业街区空间产品。从而完成了商业性投资的设计建构, 成功打造了商业街区空间产品。设计建构具有四方面特点和机制。第一, 强调整体性与秩序性。由于有特定设计对象, 设计需要满足整体性需
21、求。武汉新汉正街建设作为一个整体, 需要在一定时间内完成的, 系统整体的规划设计, 将街区表达为各种空间语言, 如轴线、节点、分区等, 建构出其作为整体的秩序性。第二, 需要有特定设计人员, 但与最终使用者是相分离。他们是建筑师、政府官员、开发商等, 尤其后两者可以是某些具体人员, 也可以是某些抽象机构。尽管设计师会考虑商业街区使用者 (User) 或使用 (Use) , 但各自有着不同目标, 如建筑师注重建筑艺术、空间形式与美学, 政府注重政绩, 开发商注重利润等。第三, 设计建构有固定范式, 要求有特定功能需求、空间形式、主体定位、空间原型。上海新天地商业化改造为了充分发挥城市中心空间区位
22、优势, 将居住功能改造为商业功能。它的固有范式是利用“石库门”街区固原有形式, 主体定位是打造高端休闲商业生活场所, 空间形式原型是“石库门”建筑群。第四, 具有宏大叙事、目的论特征, 在得以完整建构之前, 有一定空间意象, 其时间特征是以未来规定现在从而具有了乌托邦的理性化内质。3.3 空间形态生成后果与影响商业街区建设往往需要进行设计建构, 这对于街区空间形塑来说, 体现了三方面积极意义。首先, 一次性设计建构带来整体感, 由于有着特定功能需求, 因而能满足主要功能需要。例如一个商业街区空间设计, 无论最终成败如何, 主要功能还是商业功能, 武汉新汉正街即为明证。其次, 设计建构街区具有形
23、式统一感和形式美感。这是现代建筑规划学基于视觉美学的重要原则, 要求有一定形式构图法则、空间比例、体量关系等, 芦原义信名著街道的美学对街区空间美学作出了相当深入的研究。23最后, 设计建构街区, 无论是建筑实体空间还是广场绿化甚至是建筑退让空间, 都具有一定积极意义, 提高了空间利用率和空间质量。当然, 设计建构街区也有着不利影响, 常常会为了迁就某些特定功能或标新立异而谋求独特空间形态和形式语言, 从而打破了城市空间连续性和整体性。比如上海新天地尽管从空间形态来说具有独特的空间形式, 但与周边街区关系却是割裂的、不联系的, 也是不连续的。3.4 设计建构的评价对于设计建构街区形态的评价,
24、需要从设计者和使用者两方面进行评价。借用福柯“Dedoublement” (分裂) 和“Redoublement” (重合) 概念24, 从设计者到使用者之间存在着类似的“Dedoublement”分裂过程。两者之间是分离的, 使用者无法也没有必要完全理解设计者的意图, 必定存在着一种重新理解, 即“Redoublement”重合过程。于是“分裂-重合”构成了一组对立, 两者之间不断结构化。这种设计者和使用者之间的“分裂-重合”结构化过程, 涉及主体性、时间和事件三方面原因。从主体性来说, 设计师设计建构空间过程, 本质上以自己生活模式取代了使用者生活模式, 而设计成果一旦投入使用, 设计师生
25、活模式与使用者生活模式立刻发生逆转, 使用者以自己的理解, 对设计师的生活模式进行重构, 这正是那个“分裂”和“重合”过程。从时间和事件角度来说, 设计者所做的是面向未来的预判, 但是现实任何细小的不确定因素, 都会导致未来目标发生偏移。或许, 德里达“延异”25某种程度上应和了这种空间演化。由上述分析可知, 通过设计建构, 商业型街区的社会生态将受到彻底重组, 以牺牲既有街区空间社会生态为代价的。尽管设计建构通过空间重塑来重构商业街区社会生态, 但已不是原有社区街区的社会生态。4 结论商业型街区已经成为街区空间实践的重要类型, 并快速改变着街区空间形态, 因而有必要对之展开评价, 尤其对其社
26、会生态进行评价。文章认为需要从理念、视角和方法三个维度奠定评价框架, 理念起到基础和引导作用, 决定街区空间属性到底是经济空间还是作为生活空间26。因而决定了街区社会空间组织形式的立场视角, 和街区空间形态塑造的方法选择。商业导向街区空间形态塑造倡导商业理念、追求商业利润和消费以及采用设计建构方法, 近期能带来经济效益, 但长远这种“短平快”模式势必影响社会生态。开发商介入势必选择推倒重建而快速重塑空间形态, 从而破坏社会生态。图片来源:图 1 资料来源:罗小未编上海新天地旧区改造的建筑历史、人文历史与开发模式的研究, 第 78 页。图 2 资料来源:杨冕:城市更新中的历史建筑再生问题研究,
27、华中科技大学硕士论文, 2010 年, 第 18-19 页。图 3 资料来源:瑞安重庆新天地建筑设计方案文本参考文献1倪梁康, 胡塞尔现象学概念通释,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2007年。 2孙施文“关注城市更新, 推动城乡规划改革”学术报告, 同济大学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2014 年 12 月 19 日。 3张兵:城市规划作用特征:一种比较的观点, 城市规划汇刊1996 年第 3 期。 4张庭伟:全球化 2.0 时期的城市发展2008 年后西方城市的转型及对中国城市的影响, 城市规划学刊2012 年第 4 期。 5Henri Lefebvre, The Production of Spac
28、e.London:Blackell Ltd, 1991. 6Harey, The Limits to Capital, Oxford:Basil Blackwell Ltd, 1982. 7何依、邓巍:从管理走向治理论城市历史街区保护与更新的政府职能, 城市规划学刊2014 年第 4 期。 8马玉林:转型期资本和权力关系的深层反思, 现代经济探讨2015 年第 1 期。 9孙施文:公共空间的嵌入与空间模式的翻转上海“新天地”的规划评论, 城市规划2007 年第 8 期。 10Mary Douglas, Baron Isherwood, The World of Goods.London and
29、 New York:Routledge, 1998. 11Henri Lefebvre, The Production of Space.London:Blackell Ltd, 1991. 12法波德莱尔:恶之花, 杨松河译, 南京:译林出版社, 2003 年, 第 36页。 13法萨特:存在与虚无, 陈宣良等译, 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2014 年, 第 36 页。 14法让波德里亚:消费社会, 刘成富、全志钢译, 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 2001 年, 第 36 页。 15英迈克费瑟斯通:消解文化:全球化、后现代主义与认同, 杨渝东译,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9 年, 第
30、 36 页。 16法米歇尔福柯:临床医学的诞生, 刘北成译, 南京:译林出版社, 2011 年, 第 36 页。 17https:/en.wikipedia.org/wiki/Design.2016 年 10 月 1 日。 18朱红文:“设计哲学”的可能性和意义, 哲学研究2001 年第 10 期。19“Construction“def.1.a.1.b.and 1.c.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 Second Edition on CD-ROM (v.4.0)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9.转引https:/en.wikipedia.org/
31、wiki/Construction.2016 年 10 月 1 日。 20“Construction“.Online Etymology Dictionary http:/ 年 10 月 1 日。 21https:/en.wikipedia.org/wiki/Construction.2016 年 10 月 1 日。 22Heskett, John (2002) .Toothpicks and Logos:Design in Everyday Life.Oxford University Press.转引自https:/en.wikipedia.org/wiki/Design.2016 年 10 月 1 日。 23日芦原义信:街道的美学, 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 2006 年, 第 45页。 24法米歇尔福柯:古典时代疯狂史 (译者导言) , 林志明译, 北京:三联书店, 第 53 页。 25法雅克德里达:书写与差异, 张宁译, 北京:三联书店, 2001 年, 第 35 页。 26约翰弗里德曼戈岳“生活空间与经济空间:区域发展的矛盾”国外城市规划2005 年第 5 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