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农民文化主体意识与农村文化建设基点 王慧娟 西北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甘肃省紧急医疗救援中心 摘 要： 农民文化主体意识, 代表了农民作为农村主要构成群体在农村文化建设中的主体责任和主体担当, 同时也反映了农村文化建设的真实现状和成效。分别从农民的科学意识, 自由意志、批判意识和独立思考意识、追求真理意识三个方面论述了农民文化主体意识的主要内涵, 阐述其理论依据、辨析其缺失原因、探索其当代价值, 运用农民主体性形成的知识观、真理观, 以主体的理性、独立思考为根本特质提升农民文化主体意识, 旨在解放农村社会的固有思想, 重塑理性的农村经济构成形态, 构建平权参与、权力谦抑、权利保障的现代农村政
2、治文明, 并辅之以资金投入和基础设施建设, 培育农民文化主体意识路径选择是农村文化建设大发展大繁荣的一个基点, 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现代化进程中, 有重要的社会价值与时代意义。关键词： 农民; 文化主体意识; 农村文化建设; 科学意识; 自由意志; 文化传承; 作者简介：王慧娟 (1977) , 女, 西北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2015 级博士研究生, 甘肃省紧急医疗救援中心高级会计师。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 农民的主体性不仅表现在政治参与、经济活动以及社会建设, 而且也贯穿于农民科学技术创造、文艺创作、学习和思想生活等文化领域中。特别是新农村建设以来, 农民的文化主体性形态日益丰富, 科学
3、、道德、艺术, 以及宗教生活都转变成了其主体性的多样性体现。李友梅教授认为, “文化主体性以思想意识领域为开端, 拓展到公民的文学、工艺、科技等文化活动, 是物质层面、制度层面以及精神层面文化构成结合体。”1鉴于此, 农民的文化主体意识是农民在农村生产生活过程中形成的, 以思维创造为基础, 以思维活动及文化生产为载体, 是农民精神世界能动性外化的体现。在农村文化建设现代化进程中, 由于历史与现实原因, 农民文化主体意识作为实现农民全面发展不可逾越的重要环节, 过往存在诸多缺失。因此, 探讨构成农民文化主体意识的科学意识、批判意识和独立意识三个方面的主要内涵、理论依据、缺失原因、培育路径, 为农
4、村文化建设找准基点, 达到认知与行动的统一合力。一、科学意识农民文化主体意识的发展动力科学在最初被人们看作是一种静态知识、一种知识体系, 到后来人们把科学的认识由静态发展为动态, 把科学看作一种认知世界的动态过程2。科学意识就是在这一动态过程中的一种探索意识, 代表着主体对未知世界的心理态度, 即始终保持谦虚和敬畏, 去开拓对未知领域的认知, 拒绝使用既有的知识观、价值观去涵盖未知事物, 保持着对人与自然以及人与社会关系的审慎。农民的科学意识, 是农民文化主体意识的发展动力。(一) 农民科学意识的内涵构成农民的科学意识是一个具有多层次内涵极其丰富结构意义的概念, 即产生于整个社会的科学意识。同
5、时, 又有其受农村经济、社会约束的群体特点。关于农民科学意识的具体构成, 学者们围绕多方面予以探讨。综合各方面观点, 大致应包涵六个方面:坚持可知论;坚持实事求是;客观的事实依据;多元化的思考;实践的检验;创新冒险精神。本文结合农村的具体实际, 认为农民的科学意识应包括:事实依据的意识、逻辑论证的观点形成意识、系统性检验的意识、开放性讨论和平权性对话意识等。科学意识所容纳的科学态度、科学思维, 需要农民将自身放置到开放性审视系统之中。由于科学自身意味着允许开展充分的讨论和理性的质疑, 因此农民科学意识就应该以排斥不容讨论、不容置疑的神圣教条为开端, 构成科学意识本身的诸要素, 无疑也成为农民文
6、化主体意识的内在体现。(二) 过往农民科学意识的缺失中国古代漫长的历史进程中, 农民作为统治阶级的统治对象, 其政治意识和社会意识受到长期的压迫, 没有存在和发展的土壤和空间。在被宗法伦理和封建等级制所占据、支配的农民伦理道德体系, 抑制了农民对自然的理性探索, 致使以理性分析、论证为内容的科学精神无以生成。进入近代以来, 对德先生和赛先生的推崇, 具有强烈的实用目的, 并服从服务于富国图强的总目标, 但对农民、农民科学知识科学意识却少有关注。近代科学探索由于其忽视了中国最主要的农村、农民问题, 所以其存在先天的不足和畸形, 导致了近代以来我国农村科技理性和科学意识的落后。传统的农村科学意识是
7、一种致力于实用的功利思想占主导的意识。传统中对“求用”的追求超过了追求真理本身, 以真理、真实为对象的求真伦理, 从未获得普遍性的意义, 从而使得我国农民缺乏一种彻底的真理观。这种单一“求用”的真理观, 使得我国农业技术的发展长期以来受到自然环境和人为因素的制约, 缺乏系统理论和基本科学意识的支持。(三) 提倡农民科学意识的重要意义科学意识是农民文化主体性的基本构成要素, 科学意识确立了破除迷信和偏见、对抗权威压迫的一整套的思维和方法体系, 它既是当代农民的主体性的发现和觉醒的思想动力, 也构成了农村可持续性发展的重要推动力。农民的科学意识是农业科技发展的根基, 也是农民确定独立思想和自主人格
8、的思想内核。因此, 提倡农民的科学意识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科学意识是科学的“灵魂”。科学意识构成人类思想文化的基石, 是科学意识与教育系统、公共文化系统、社会舆论系统的结合, 科学意识只有通过一代又一代的薪火相传, 通过系统地、各个领域和环节的提倡和宣传, 通过科学人文氛围和社会氛围的培育和塑造, 才能成为维系社会发展进步的根本精神力量。科学的世界观中指出:“我们将看到, 科学世界观的精神将越来越广泛地按照理性的原则渗透到个人和公共生活中, 渗透到教育、陶冶、组织机构以及经济和社会方式中去。”3科学精神是农村人文素养的集中表达, 是农民个体思维水平和人文修养的重要体现。科学意识以个体主体性为平
9、台和载体, 通过人的科学理性的发扬, 对政治文明、经济文明以及社会文明产生影响。科学意识着力于打破农村旧的在生产、拥有、使用上的等级制和权力控制。以平等意识、理性意识为内容的科学意识, 对构建平权参与、权力谦抑、权利保障的现代农村政治文明体系具有重要意义;科学又改变了农村经济的构成形态, 科学作为第一生产力, 是农村经济发展、进步的重大推动力, 是对农村经济理性的塑造。科学意识开拓了农村社会发展的新时代, 将农村社会从妖术、迷信以及各种神灵鬼怪的统治下解放出来。将农村从旧的以迷信、盲从为代表的社会认知系统, 逐步转化为近现代自然科学及社会科学知识及其思维。科学意识进一步促成了农村社会生活系统和
10、社会知识系统的分离, 促成了世俗生活和精神生活的分离。当科学知识日益深入农村, 科学意识将作为一种世俗化的积极力量, 推动了农村社会思想的加速解放。二、自由意志、批判意识农民文化主体意识的价值内核自由意志是文化主体性的价值内核, 是文化生产力的根本动力和源泉。法国大革命时期的罗伯斯庇尔曾对思想自由的价值极为推崇, 他指出:“除了思维能力外, 向自己的亲友表达自己思想的能力, 是人有别于动物的最惊人的品质。这个能力同时又是人创造社会财产的不朽天职的标志, 是社会的联系基础、灵魂和工具, 是改善社会, 使人的权势、知识和幸福达到可能达到的最高程度的唯一手段。”4确立农民的意志自由, 就是要将农民的
11、主体性思想从各种落后思想和制度的奴役中解放出来, “并以他自己的方式追求目的。追求方式越多, 生活方式越丰富, 沿着新方向改变其自身性格的可能性越多, 行动和思想的自由就越宽广”5。允许农民个体运用主体理性开展自由的思想和实践探索, 思想文化才能展示其丰富向度, 而农村的文化建设才不至于陷入枯竭和匮乏。自由意志的实现状态, 本质上与各种陈旧思想和制度为手段的思想束缚状态相区别。群体的主体意识并非需要实现个体意识的完全一致, 个人的意识不应该为传统的观念、习俗所框定。“思维方式缺乏自由意志, 事实上就是思想上的专制。”因此, 确立农民的自由意志自由, 就是要将农民的主体性思想从各种落后传统和制度
12、的束缚中解放出来, 实现个人自由和多样性选择的全面尊重和保证。自由意志的实现, 是“心灵所能抱有的最高政治希望的基础”6。农民的自由意志及其实现, 也是农村经济、政治、社会等多个领域保持活力和生机的关键要件。缺乏自由, 必然形成政治上的极权专政、经济上的粗放低效, 以及社会生活的机械枯燥。正如斯宾诺莎关于思想自由和言论自由对于个体及社会的重要性论证所得出的结论, “自由意志等相关问题都属于一个人的天赋人权”7。因此, 农民的意志自由不得被剥夺, 否则个体将不成为个体, 农民无独立、自主之思考, 其思想及行为将沦为外部客体的表现形式, 定将受到传统思维方式和文化的左右。“批判意识”是自由意志发展
13、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批判意识是在自主理性和独立意识基础上, 对既有认知的价值基础、事实基础、逻辑基础, 开展问题追索、漏洞揭示, 进而提出否认、革新要求的心理反应。批判意识是自由意志和科学意识的具体呈现, 但却具有独立于其他意识构成的思维价值, 批判意识确立了农民主体性的基本的思维取向, 要求一种革新的、与既有相对切割的思维姿态介入已经形成的各种观点和理论成果, 思维者要以既有体制和理论体系之外的主动、能动的立场, 开展对理论发展现状、社会现状以及自身思想现状的反思与检讨。尽管事实上人不可能与自身以及社会的思维传统分割开, 但批判意识就是要将自身意识置之于传统无涉、既定环境无涉的状态下, 以一种
14、从思维起点重新出发的勇气, 看待所接触、传承的理论和实践。“批判意识”为农村文化建设提供了一种视角和方法正是对现存体制、规范体现、实践活动的不间断的、理性的批判, 人类才能在无限探索和接近客观规律的进程中获得进步。批判意识由此打破了农村社会和思想的静态观、固化观, 赋予人们运用理性法则和更高价值标准来衡量现世农村问题。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 批判都是主体应当始终保持的思维特质。随着新农村建设的不断深化, 农村的文化发展与建设得到了各方面的高度关注。农民对意志自由的价值追求日益达成共识, 确认并维护意志自由已经成为农村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特征。意志自由的关键点就是要通过理性思考和自由讨论, 而非通过
15、强权和暴力, 来解决农村日常事务中可能出现的各式各样的意见分歧。正如杰弗逊所说:“分歧被允许通过自由讨论而自行澄清, 那么它们就不过是暂时笼罩着我们的大地而终将使其显得格外明朗而宁静的浮云而已。”8因此, 培育农民的自由意志和批判意识的重点是着眼于发现问题, 或是着眼于运用新视角, 或是着眼于形成新的观点。无论批判的目的是什么, 主体性批判有自身独立存在的价值, 批判本身就有为批判而批判的气质。批判本身也不固化于一种或几种模式及方法, 就是要使质疑和反思成为一种气质和习惯, 充满于个体思想进程, 使主体时刻保持清醒和敏锐的观察力。正如笛卡尔所言, 唯一不能排除的就是怀疑本身, 批判也是如此,
16、批判生命之维系就在于批判的不可排除和不可中止性。三、独立思考和追求真理意识农民文化主体意识的人文条件独立思考是主体性意识的必然行动要求, 独立思考的意识是新农村中农民文化主体意识的人文条件。新农村建设在文化领域与以往不同的一个明显特征, 就是要求农民思维能力的独立性, 即不依赖传统及权威而独立开展理性思考的能力。独立思考是精神自由的精确表达和体现, 表明个体摆脱了各种各样的盲从、迷信、屈从、跟从、依附的心理状态, 运用自身视角和观察, 看待并审视世界。独立思考的难能可贵, 就在于冲破权威、既定学说的勇气, 寻求思维的本真状态, 使得科学得以打破原有框架的约束, 向世界未知领域舒展。虽然独立思考
17、在传统、封闭的传统农村思维方式中, 很多时候要经历各种各样的非议和责难, 甚至遭受来自政策等的限制。正因为此, 才更彰显思想自由的珍贵价值。放眼农村中走出的优秀农民企业家, 优秀农业技术人才, 甚至优秀手工艺的传承者, 无不是从突破普遍流行、固化的思维形态开始, 推动自身的创新和进步。独立思考也是对自我知识结构、思维框架、既定观点不断反思、自我批判的精神。不仅仅是农民群体, 其实在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存在着思维惰性、思维惯性、思维定性。独立思考是精神上的自我超越, 就是要主动批判、清除思想中的守旧、落后甚至错位的成分, 实现思维方式、知识观点、理论视角的自我纠偏和更新。独立思考只有在思想
18、自由的土壤中才能生长壮大, 这就需要构建宽松自由的社会环境。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统治, 农村无疑是保守思想的重灾区, 传统思维方式和理念抑制了农村思想自由、道德自由和文艺自由。推进独立思考意识, 就是要进一步从制度中、体制上激发思想自由和民间创造活力, 在农村创造自由交流、平权竞争、理性批评的氛围。追求真理意识是独立思考意识的理性态度, 是对真理抱有无限忠诚, 具有面向真理的职责感和使命感的思维形态。追求真理就是思想上对真理认同和忠诚, 这种意识的忠诚感, 就是在世界认知和改造进程彻底的实事求是的态度, 就是说真话、办实事、求真务实、脚踏实地的思想意识, 追求真理的忠诚维度, 就是在思想和行为上
19、忠实于自己的思想良知和道德良心, 就是对违心话、违心事的天然抵制, 对各种指鹿为马、蝇营狗苟、沆瀣一气、为虎作伥丑恶行径的切齿的痛恨和憎恶。追求真理意识中的使命感, 是对真理崇高性的认同, 是一种以追求和实现真理为己任的担当, 表现在振奋、鼓舞的精神状态, 和沉浸真理追求中的, 脱离金钱、权势的纯粹感。法国作家左拉说过:“生活的全部意义在于无穷地探索真理。”思想家们以追求真理为毕生的事业, 为追求真理宁愿献出生命, 孔子说:“朝闻道, 夕死可矣。”追求真理是防范主体为各种偏见、虚幻所遮蔽的根本方法, 追求真理的意识是主体意识的必然构成, 是现代社会对个体基本素质要求。权力异化、资本异化的社会,
20、 必然要求权力、金钱对人的思想上的操控。马克思在批判宗教捍卫者时, 也指出真理对于主体性认识人格的意义:“你们求助于感觉, 哲学则求助于理性;你们是在咒骂, 哲学是在教导;你们许诺人们天堂和人间, 哲学只许诺真理。”9培育农民追求真理的意识, 就是要通过对农民追求真理意识的塑造, 抵制专制权谋的迷惑、金钱等各种异化力量的诱惑;就是要农民有能力识别虚假宣传和伪科学的, 突破不断固化的权利控制和功利控制的牢笼, 真正实现在农村构建理性共同体和自由共同体的目标。四、以培育农民文化主体意识为基点加强农村文化建设加强农村精神文明建设, 是构建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重要内容。2015 年 11 月, 中国共产党
21、中央发出了关于进一步加强农村文化建设的意见, 再一次将农村的文化建设摆在了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前所未有的新高度。此后, 农村文化阵地建设和文化活动的开展有了新的进展, 特别是民间文化多元化发展引人注目。但通过调研发现, 目前部分地区农村文化基础设施仍然相对薄弱, 加之长期的历史欠账和市场经济发展中的“负效应”溢出, 致使赌博、迷信、色情等不良现象有机可乘, 严重影响农民精神文化生活质量。以往片面地将加强农村文化建设归结为加大农村文化项目资金投入。本文认为, 农村文化建设的基点应该是提升农民文化主体意识, 引导农民树立正确的科学意识、批判意识和独立意识, 并在此基础上辅之以资金投入和基础设施建设
22、, 形成认知和行动的统一合力, 推进农村文化建设。(一) 营造浓厚的科学氛围, 让科学意识深入人心在最近发布的中国农村教育发展报告 2016中可以看出, 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 农村人口的受教育水平以及对教育的重视程度较之以前已经有了很大提高。然而, 农村人口的科学意识并未真正形成, 特别是在科学意识的城乡差距方面呈增大的趋势。通过调研发现, 造成这种教育程度与科学意识不协调发展的原因主要包括: (1) 适龄人口受教育的目的是迫于国家义务教育规定。受到原有产业结构的影响, 相当数量的农村人口以体力或简单技术, 便可以通过外出打工的形式获得可观的收入。与此同时, 由于大学生就业难等问题的客观存在,
23、 部分农村家长片面认为, 过多的对子女在教育方面的投入, 未必会给子女和整个家庭未来带来理想的收入。因此, 在接受义务教育后选择外出务工的农村人口占比呈增加趋势。 (2) 受教育水平较高的农村群体, 普遍外流向城市。由于受到城市化的影响, 农村人口进入城市学习、工作和永久居住的经济、政策等方面的门槛越来越低。与此同时, 城乡差距并未得到根本上的解决。这就使得农村部分受教育水平较高的群体, 在完成高水平技术、学历教育后, 选择在城市工作和永久居住。这无形中就造成了农村人才的新的流失, 进一步拉大了城乡在科技人才方面的差距。 (3) 将科技定位为科技人员的工作。在国家农村科技建设的推动下, 农民对
24、科技在农村、农业发展中的重大作用得到普遍的认可。然而, 多数情况对科技的认可, 并未内化为自身的科学意识, 而是将科技事务定义为少数科技工作者的事情。 (4) 现有的信息化手段多用于娱乐。随着国家对农村信息化建设的加大投入, 农村的信息化硬件条件已经初见规模。然而, 农村、农业的发展并未走上信息化发展道路。信息化在农业生产中的作用, 并不十分明显。农民将信息化手段弱化成了简单的娱乐方式。基于这些现状的存在, 本文认为在加强农村教育、科技扶持的过程中, 应首先建立健全农村科技氛围, 创新发展农民自身的科技意识培育机制。将科学理念内化为农民自身的主体意识, 让农民真正成为农村科技发展的思想主体和实
25、践主体。(二) 更加注重制度建设, 让农民的批评与诉求得到有效的沟通和满足, 自由意志得以充分的发扬农村信访问题, 一直是各级政府和学术界比较关注的问题。按照学术界一项研究判断, 80%的信访是有道理的, 其信访诉求是应该得到政府解决的。农民的批评与诉求不仅应得到有效解决, 这关系到政府和政党的政治信任问题。与此同时, 农民的批评和维权意识也应该得到鼓励和培育, 这样农民的诉求才能得到合理反映, 各项扶农、惠农政策才能更加贴近农村实际。农民自由意志的培育一方面需要建立健全农村选举制度, 真正实现村民自治, 充分发挥村民基础自治组织在农村事务中的主导作用。通过增强村民农村事务的参与意识和参与权力
26、, 从而逐步培养和形成农民的自由意志;另一方面, 还要完善各项信访制度、法律法规, 让村民的自由意志得以鼓励和法律保护, 让农民的合理诉求敢于提出, 并能得到有效解决。(三) 加强创新扶持和激励力度, 让独立思考意识得以践行由于受到历史原因的影响, 宗族一直是我国多数农村主要构成。受到宗族观念的影响, 农民守旧思想、传统思想根深蒂固。原有的农业生产理念、生活方式在实现文化传承过程的同时, 也形成了农民的定式思维方式。这就导致了农民在行为方式上容易人云亦云、缺乏独立思考, 从而制约了其创新能力的发挥。因此, 培育农民的独立思考意识是农村创新文化建设的一个基点:首先, 要加强农村创新扶持力度。一方
27、面, 要鼓励农民立足农业发展, 创新农业增产新技术。另一方面, 要鼓励农民主动参与到农村产业结构调整, 创新农村增收新渠道。其次, 要建立村务的集体决策制度, 让农民参与思考和讨论农村事务, 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再次, 要调整农村自治机构成员的知识构成, 并通过鼓励大学生村官进村服务, 鼓励优秀外出务工人员返乡创业等方式, 让独立思考意识得以践行, 并成为农村创新文化建设的基点。结语农村文化建设, 既是对农村优秀文化的传承, 也是对农村文化的时代创造。无论是传承, 还是创造, 都离不开农民的主体性作用, 是主体性人的创造物。因此, 农民作为独立的个体, 培育具有主观能动性和自由主体性的文化主体
28、意识, 构建农民对自身身份和农村社会的认同感, 从根本上激发农民的创造性和开拓性, 主动考量农村文化的缺失, 唤醒农民作为文化主体者的科学意识、自由意志和批判意识、独立思考和追求真理意识, 为树立积极蓬勃向上的农村社会新风尚、塑造文化自觉的高素质新型农民、规范和谐稳定繁荣的农村经济秩序有重要的社会价值与时代意义, 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农村文化建设大发展大繁荣的路径基点。参考文献1李友梅.文化主体性与历史的主人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2010:9. 2易显飞, 张裔雯, 文祥.国内科学精神研究评述J.长沙理工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 2011 (6) :19-23. 3瓦托夫斯基.维也纳学派和社会运动J.哲学译丛, 1985 (2) :69-74. 4西方法律思想史编写组.西方法律思想史资料选编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1982:338. 5 (英) 以赛亚柏林.自由论M.北京:译林出版社, 2003:252. 6刘若端.十九世纪英国诗人论诗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4:142. 7 (荷) 斯宾诺莎.科学政治论M.北京:商务印务馆, 1982:270. 8西方法律思想史编写组.西方法律思想史资料选编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1982:358. 9马克思, 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 2002:1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