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全球文化沉浸式的大学发展新模式以密涅瓦大学为例 李海花 桑新民 南京大学教育研究院 华南师范大学教务处 摘 要： 文章从分析密涅瓦大学的环境创新、目标创新、课程创新、教学创新四个方面入手, 发现为了世界培养睿智之才, 在信息技术的支持下, 密涅瓦大学发明了全球游学制, 并通过构建“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理念、以能力为本的课程体系、以学习为中心的教学方法相互呼应的教育模式, 有效地将通识教育与专业教育、语言文字世界的学习、真实世界的学习与虚拟现实世界的学习融为一体, 开创了全球文化沉浸式的大学发展新模式。该模式为当前我国大学的改革与发展, 特别是进行“双一流”建设提供了启示。关键词： 全球文化沉浸
2、式学习; 大学创新; 以学生为中心; 能力为本的教育; 双一流; 作者简介：李海花, 华南师范大学教务处人才培养科科长, 南京大学教育研究院在读博士, 研究方向为高等教育信息化, 邮箱为 。收稿日期：2017 年 2 月 21 日基金：教育部在线教育研究中心在线教育研究基金 (全通教育) 项目“网络课程与现实课堂双向生成的理论与实践探索” (项目编号:2016ZD107) 的阶段性成果The New Pattern for University Developmen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Immersive Global ExperienceTaking the M
3、inerva Schools at KGI as an ExampleLI Hai-hua SANG Xin-min School of Education, Nanjing University; Abstract： The integration of globalization and informatization has triggered peoples unprecedented imagination on the university innovation. This paper analyze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newly emerge
4、d Minerva Schools at KGI in cultivating wisdom for the world from the aspects of environment innovation, objective innovation, curriculum innovation and teaching innovation.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Minerva schools set up the global tour system under the support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Meanwhile,
5、Minerva schools integrated the liberal education with professional education, fused the learning in the language and writing world, real world and virtual world together by constructing the student-centered education concept, the competency-based curriculum structure, and the learning-based teaching
6、 methodology. In addition, a new model for university developmentimmersive global experience, which offered creative insight into the current reform and development of most universities, especially gave enlightenment to the innovation of “double work-class construction” of domestic universities.Keyw
7、ord： global cultural immersion; student-centered learning; competency-based education; double work-class; Received： 2017 年 2 月 21 日21 世纪的全球高等教育改革风起云涌, 互联网开创的教育新时空引发了人们对大学创新的空前想象力。2015 年, 斯坦福大学 2025 计划提出了“开环大学” (Open-loop University) 的概念, 即通过自定节奏的教育、能力为本的轴翻转 (Axis Flip) 、有使命的学习等变革, 将传统大学引向开放的终身学习体系。而
8、密涅瓦大学 (Minerva Schools at KGI) 的横空出世, 则在信息技术的支持下, 借助全球文化沉浸式学习等发明, 为人们构建了全球移动式大学的图景。传统大学与新型大学的颠覆式创新, 合力掀起了世界对于“21 世纪的大学向何处去?”这一问题的探索热潮。一大学创新发展模式的新突破密涅瓦大学的创立者们认为, 在全球化、信息化时代, 大学需要重新定义、彻底改造。密涅瓦大学源自于一项风险投资计划密涅瓦计划 (Minerva Project) 。这项计划始于 1993 年2, 由美国硅谷的企业家尼尔森 (Nelson) 构思发起。该计划以罗马智慧女神密涅瓦命名, 立志颠覆传统大学的教育模
9、式。2012 年, 尼尔森与克莱蒙特大学联盟成员凯克研究所 (Keck Graduate Institute, KGI) 建立合作关系, 共同筹建密涅瓦大学。2013 年, 密涅瓦计划脱胎为密涅瓦大学, 隶属于凯克研究所, 并于 2014 年获得美国西部院校联盟 (Western Association of Schools and Colleges, WASC) 本科学位授予认证。哈佛大学社会科学学院前院长、认知心理学与神经系统科学研究的国际先驱柯斯林 (Kosslyn) 担任该校的创校校长。作为创立者之一, 柯斯林评价了密涅瓦大学诞生的意义:“成为密涅瓦的首任校长, 意味着我不用面对深植于
10、传统大学中的历史遗留问题。对于传统大学来说, 这些积弊往往根深蒂固, 难以改变而现在, 我们能够重新设计一个全新的大学, 这很让人激动。尤其令我感到兴奋的是, 我可以运用科学研究成果, 设计出最有益于学生的教学方法。”3尼尔森、柯斯林等创立者们对密涅瓦大学进行了全新的设计, 突破了传统大学的固有形象。在形式上, 密涅瓦大学删繁就简, 没有美国常春藤盟校的固定校园、哥特式建筑、大班讲授和终身教职, 而是借助“互联网+”的力量, 成为一所全球移动的动态式开放大学;在内涵上, 密涅瓦大学以“为世界培育睿智之才”4为大学使命, 采用“以学生为中心” (Student-oriented) 的教育理念、以
11、学习为中心 (Learning-centric Methodology) 的教学方法5, 颠覆了传统大学以知识为本的教育模式, 成为“世界上唯一一所用学习科学研究设计课程及教学方法的大学”6。因此, 密涅瓦大学在学习环境、培养目标、课程体系、教学方式等方面进行了大刀阔斧的创新, 刷新了人们对大学发展模式的认知。二密涅瓦大学的环境创新:以城市为校园, 开创全球文化沉浸式学习模式密涅瓦大学最大胆的举动, 是创造了名为“全球文化沉浸式学习 (Global Cultural Immersion) ”7的全球游学制。密涅瓦大学没有固定的校园, 学生于第一年在美国旧金山接受通识教育基础课程, 之后每半年分
12、别在全球选择 6个不同的城市居住和学习这些城市分布于世界各大洲, 均为全球技术创新、经济、政治、文化中心, 包括美国旧金山、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德国柏林、印度班加罗尔 (或海德拉巴) 、韩国首尔、中国台湾 (或香港) 和英国伦敦等城市。师生以城市为校园, 每个城市都为学生带来截然不同的科技、艺术和文化学习新体验, 沉浸其中的学生能够深切地感受全球文化多样性带来的冲击。近年来, 得益于虚拟现实 (Virtual Reality, VR) 技术的迅速发展, “沉浸 (Immersion) ”一词的热度逐年攀升, 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 但虚拟现实的仿真度再高, 也不可能替代现实生活中丰富多彩的直
13、接经验体验。近几年来, 以慕课 (MOOC) 为突破口的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风靡全球, 为大学在校生和社会各界人士提供了一个进入名牌大学课程体系的新时空舞台, 成为深藏在象牙塔中的名牌大学向世界开放的一种新形式, 但也遭到不少质疑。在信息化环境下学习新模式的探索中, 如何把“三个世界”的学习经验综合起来, 促成三者的有机结合?这成为了互联网时代大学创新发展的一道难题:以往学生是在“两个世界”中学习一个是经验世界, 另一个是语言文字世界;但是, 现行的教育模式使这两个世界越来越脱节, 也就是经常被批评的理论脱离实际。当代信息技术正在创造出虚拟现实世界, 这“第三个世界”应该成为沟通前两个世界的重要
14、桥梁。当代世界各国网络课程与混合教学模式创新发展中的经验教训表明:把信息化环境中学习新模式的探索仅仅局限在网络上是注定要失败的, 而充分利用网络所创造的虚拟现实学习之独特优势, 引导并促进学生在经验世界和语言文字世界中学习活动与学习经验的整合, 不断提升学生在“三个世界”中学习的自主性、协作性和创造性, 这才是信息化环境中成功学习与教学模式的奥秘之所在8。密涅瓦大学的“全球文化沉浸式学习”创造了大学教育在动态式开放中回归现实文化生活环境的学习新模式。这种全球游学制的核心价值, 在于与课程学习相结合, 能有效地将理论学习与实践学习、正式学习与非正式学习、大学的象牙塔和真实的全球化社会生活联通起来
15、。“我们的学生是当地社区的主动参与者, 而不是旅行者。学生们运用课程所学认识、解决当地城市的公共问题, 从而有效地参与并贡献其中。”9密涅瓦大学学生参与全球游学的实践形式有四种, 按时间由短至长可分为:日常讨论、课程实践、实地研究与学期项目。密涅瓦大学强调鼓励学生走出象牙塔, 运用课程所学解决现实问题, 因此, 所有类型的实践项目都源于游学城市各领域发生的问题, 涉及政府部门、文化艺术、科学技术和商业领域等。密涅瓦大学与可汗学院、500 Startups、Google、IDEO、INFORUM、Sx SWedu、Tech Shop 等教育机构、科技企业、创客空间、公益组织等建立了互惠互利的合作
16、关系, 为致力于解决真实问题的全球游学制提供了实现的可能。这些全球性的、动态的“居住式学习”、“体验式学习”活动, 将密涅瓦大学的学生带入了真实的、多元化的全球化学习、生活和工作之中, 能有效帮助学生深刻理解人类生活方式的复杂性, 为其成为未来全球的领导者与创新者做好准备。来自密涅瓦大学先锋班 (Founding Class) 的学生自我评价道:“我是属于世界的学生。”10三密涅瓦大学的目标创新:服务人类社会发展, 为世界培养睿智之才密涅瓦大学的全球文化沉浸式学习模式是为培养未来的全球领导者与创新者服务的。在培养目标上, 密涅瓦大学立志于面向人类社会发展的大问题, 为世界培养睿智之才。世界性的
17、睿智之才是以全球为才能施展舞台的世界公民, 具有开阔的思维, 擅长国际交流与合作, 能够在文化、政治、商业和科学等领域进行有价值的创新11。这种为全球化社会培养世界公民和创新人才的目标, 已经日益成为全球高等教育界的共识, 但密涅瓦大学比传统大学的改革走得更彻底在招生上跨出了美国本土, 不分宗教、种族、性别、国籍和家庭经济状况, 在世界各地延揽最聪慧、最进取的学生, 从而迈出了全球化教育战略的第一步。以密涅瓦大学先锋班为例, 班上 28 名学生分别来自巴西、加拿大、美国、以色列、英国、中国等 14 个不同的国家。截至目前为止, 有 75%的学生来自美国以外的国家或地区12, 生源遍布全球。四密
18、涅瓦大学的课程创新:以能力为本, 融合通识教育与专业教育密涅瓦大学创造的全球文化沉浸式学习模式, 是以严格的课程学习为基础的。密涅瓦大学构建了“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理念、以能力为本的课程体系、以学习为中心的教学方法相互呼应的教育模式。柯斯林认为:“21 世纪了, 如何将过去不可能的教育方式变为现实?在我看来, 课本知识是学习思维方式的载体。思维方式, 才是学生可以终身受用的工具。”13认识到基于知识本位的教育模式越来越难以适应不可预知的社会变化以及不同学科领域密集交叉趋势带来的挑战, 密涅瓦大学将教育的视野从知识传授转向能力培养, 通过跨学科、跨文化的“核心能力”的巧妙构建, 为大学融合通识教
19、育与专业教育提供了全新的思路, 创造性地解决了 19 世纪以来大学通识教育与专业教育之间难以调和的矛盾和张力。密涅瓦大学摒弃了传统的以内容取向的通识教育模式, 另辟蹊径地以能力取向, 对通识教育进行了彻底的改造。依据学习科学的研究成果, 密涅瓦大学确立了“四种核心能力”:创造性思维、批判性思维、有效沟通、有效互动。“四种核心能力”由跨学科的 120 种思维习惯和基础概念构成14, 这些思维习惯和基础概念的学习贯穿了四年本科教育的全过程。对应“四种核心能力”, 密涅瓦大学设计了四门“基础课程” (Cornerstone Courses) 15, 即一年级新生必修的通识教育核心课程:“实证分析”
20、(Empirical Analyses) 对应创造性思维的培养。特别强调解决问题、创新想法的能力;使用科学方法形成问题, 验证假设, 参与解决广为人知的猜想。“形式分析” (Formal Analyses) 对应批判性思维的培养。特别强调判断观点、评估决定的能力;深入学习形式科学, 包括演绎逻辑和归纳逻辑、理性思维、统计学、计算思维、形式系统等。“多元沟通” (Multimodal Communications) 对应有效沟通能力的培养。特别是演说、写作和展示的能力;包括高水平阅读和写作、视觉传达、公开演讲、在沟通中恰如其分地运用美术与音乐。“复杂系统” (Complex Systems) 对
21、应良性互动能力的培养。特别是沟通协商、团队协作的能力;理解人类如何运作复杂的社会系统 (横跨法律、医疗、经济和政治领域) , 建立多元的因果关系、多因素影响的概念, 在团队项目中学习合作、协商, 并培养领导力与正式谈判的能力。“四种核心能力”作为人才培养的基本要求, 并未止步于基础课程。密涅瓦大学四年的本科教育课程是一个高度结构化、层次递进的体系:一年级夯实基础, 学习通识教育“基础课程”, 初步掌握四种核心能力;二年级探索方向, 在人文艺术、社会科学、自然科学、计算科学、商业五大学科领域中选择其一, 相对注重批判性思维的应用性训练;三年级选择专业, 攻读专业课程, 强调创造性思维的深入掌握;
22、四年级综合训练, 要求学生运用“四种核心能力”, 通过分析、实验、调查、辩论等学习活动开展独立的研究, 完成毕业项目 (Capstone Project) , 此阶段更注重提升学生的有效沟通和有效互动能力。通过对“四种核心能力”的递进式学习、掌握, 特别是在全球文化沉浸式学习环境中对“四种核心能力”进行综合应用, 习得的基础概念成为理解不同学科专业领域的知识储备, 思维习惯则内化为解决复杂问题的能力和素养。五密涅瓦大学的教学创新:以学习为中心, 利用信息技术变革学习方式通过信息技术平台进行高强度的在线教学互动, 是密涅瓦大学最重要的教育特征之一, 也是支持全球文化沉浸式学习、连接“三个世界”学
23、习经验的关键。硅谷根据密涅瓦大学“以学习为中心”的要求, 研发了“主动学习平台” (Active Learning Platform) 。借助该平台, 密涅瓦大学强化了“四种核心能力”的目标达成和全球化学习体验。分散到世界各地的师生通过该平台, 结合课程学习与实践参与, 围绕共同的主题进行个人观点碰撞或团队合作, 开展实时的翻转式教学。翻转式教学要求高强度的学习参与和互动, 学生必须学会主动学习, 并在主动学习中成为真正的思考者。对此, 曾兼任密涅瓦大学艺术与人文学院及社会科学学院教学主管加德纳 (Gardner) 表达了这样的观点:“我们不会告诉学生观点是什么, 观点都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我
24、们教他们的是如何有效地维护自己的观点。所以, 我们并不教学生如何思考, 而是教他们如何更有效地沟通、更清晰地思考。但是, 所有观点都是他们自己的。”16为保证“以学习为中心”, 密涅瓦大学摒弃了具有工业时代特征的大班讲授方式, 所有的课程都是严格控制在 20 人以内的小班研讨课 (Small Discussion-based Seminars) 。分散在全球各地的师生通过“主动学习平台”特别是远程互动视频功能, 进行互动式、翻转式学习。除了活跃的实时研讨, 学生还可以通过该平台提供的各种互动工具, 组建团队、参与辩论、参加测试、开展调查、进行仿真操作等。“主动学习平台”可以自动搜集和统计学生的
25、学业表现数据, 方便教师随时了解学生的学习进展, 包括沟通有效程度、作业完成程度、活动参与质量等。此外, 教师还可以通过该平台回看课堂实录, 观察学生的课堂表现, 对学生个人表现及时进行个性化的跟踪、评价和反馈;学生也可以通过该平台参与网络化的个别辅导、创建个人学习管理系统, 以便回顾自己的课堂表现、追踪学业进展、规划学业进程等。秉持“以学习为中心”的理念, 密涅瓦大学创新了信息化教学平台的设计和应用模式, 从而推动了学习方式的变革:“主动学习平台”是强调学习参与的人机、人人互动平台, 关注学生个性化的学习行为与学习成效, 学生必须全身心地投入学习, 真正体现了“以学生为中心”、“以学习为中心
26、”;这种强调主动学习、模糊了线上与线下界限的教学创新, 让师生在使用平台的同时几乎忘记了平台的存在, 为实施全球文化沉浸式学习提供了基本保障和有效支撑, 平台的创新应用将线上虚拟学习空间与线下全球化的真实世界有机地融为一体。六结论与讨论:走向开放与动态的高等教育新图景当前是全球酝酿高等教育大变革的时代, 也是我国大学进行“双一流”建设的关键发展时期。密涅瓦大学吸收学习科学的研究成果作为创新教育教学的理论基础, 坚持“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育理念、“以学习为中心”的教学方法, 通过“四种核心能力”的构建, 打造了全新的、跨学科、跨文化的本科教育课程, 巧妙地将通识教育和专业教育有机地融合起来;同时
27、, 在信息技术的支持下, 通过严格控制在 20 人以内的线上线下混合式、互动式、翻转式教学和原创性的全球游学制, 将语言文字世界、真实世界与虚拟现实世界的学习经验进行整合, 从而将学生培养为全球化社会的世界公民和创新人才。这些极具创造性的理念、思维与模式, 对全球化、信息化时代的大学改革与发展, 特别是对我国大学“双一流”建设具有重大的参考价值。从封闭、静态走向开放与动态, 创新大学发展新模式。王佑镁等17学者指出, 密涅瓦大学不是“传统大学的改良版, 而是颠覆版。”在众多的创新举措中, 密涅瓦大学借助信息技术, 开创了全球游学制, 将“三个世界”的学习经验进行整合, 描绘了动态的全球移动式开
28、放大学图景, 令世人瞩目。更进一步来说, 全球游学制的发明价值不仅是“三个世界”学习经验的整合, 其构建的动态的全球化开放办学环境, 使世界各地人类文明的精粹都可以转化为现实的校园文化背景和舞台, 这种沉浸式、参与式、互动式的学习体验机制的创建, 将带动师生直接参与到本土化与全球化相互辉映的多元文化交流与创建发展中, 对师生的知识、能力和人格的影响将是现行大学所无可比拟的。这种开放的、动态的全球化办学环境, 与互联网的虚拟现实时空融为一体, 将使大学的结构以及教学、科研、社会服务等功能产生难以想象的变化, 并对我国大学在全球化激烈竞争中进行“双一流”建设具有重要启示。从知识本位转向能力本位,
29、在返璞归真中践行“以学生为中心”的人才培养新模式。在全球化、信息化时代, 政治、经济与科学技术领域都发生了巨大的变革, 变化和创新成为常态。面对知识爆炸、技术创新和思维转换的加速度趋势, 如果仅从知识获取的角度思考大学教育, 一则课程容量有限, 容易陷入知识膨胀、课程臃肿、疲于应对的陷阱;二则知识更新迅速, 今日所学难以应对明日变化。因此,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参考密涅瓦大学以学习科学为基础、“以学生为中心”的理念和方法, 转换思维, 将大学教育的焦点从知识本位转向能力本位, 以学习为中心, 以学习成效为本, 跨越学科与文化的壁垒, 帮助学生发展适应各种领域、不同文化情境所需的关键能力
30、与必备品格, 使学生成为能够立足本土、面向全球、主动思考、应对变化、勇于创新的终身学习者, 这应当成为我国培养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一流创新人才的新视野。参考文献1Stanford 2025:Open loop universityOL. 211Minerva schools at KGI student handbookOL. 3教育改革:密涅瓦大学计划能否超越常春藤OL.46about MinervaOL. 5Academic programsOL. 79Global experience:Experiential learningOL. 8桑新民.学习者为中心的全媒体课程文字教材如何创新?“学习科学与技术导论与导学”设计案例J.现代教育技术, 2016, (8) :5-13. 1013密涅瓦大学的创始班OL. 12Minerva schools at KGIOL. 1415Academic programs:four-year curriculumOL. 16尹颖尧, 胡亮.新大学密涅瓦大学有新教法:认知工具Z.大学生, 2015, (13) :82-83. 17王佑镁, 包雪, 王晓静.密涅瓦大学 (Minerva) 大学:MOOCs 时代创新型大学的探路者J.远程教育杂志, 2015, (2) :3-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