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国历代名著全译丛书新序全译E汉3刘向原著李华年译注贵州人民出版社, , 黔新登字01号责任编辑封面设计曹维5求，;俊生本丛书如有印装错误，请寄承印厂保证调换邮政编码;550001通信地址:新添大道南段18号电话:627854新靡全译【汉3刘向原著李华年译著贵州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贵阳佳新印刷厂印刷850X 1168毫米32开本3.375印张300于字1994年10月第1版1994年10月第1次印刷印数1-30100册 f 精)14.00_ISBN 7-221-03195一9月479 定价z(平)10.00前言新序这本书的作者刘向，称得上是孔子、苟子之后，对中国古代文献的整理和流传做出了重大贡献
2、的人物。仅代有重视文献资料的传统，(史记萧相国世家载z沛公至咸阳，诸将皆争走金吊财物之府分之，(萧)何独先入收秦孟相御史律令图书藏之。们又书艺文志说z汉兴，改秦之败，大收篇籍，广开献书之路飞张舜徽中国文献学第八篇说z的又书艺文志兵书略云.自春秋至于战国，出奇设伏，变诈之兵并作。汉兴，张良、韩信序次兵法，凡百八十二家。删取要用，定著三十五家，诸吕用事而盗取之.武帝时，军政杨仆插搪遗逸，纪奏兵录)，犹未能备。可知远在叹离植、武帝时，已先后进行过两次小型的校理兵书的工作.但是真正由国家组织人力，大规模地校理天下群书，还是从技成帝词平三年(公元前二六年)开始的。风俗通称刘向为孝成皇帝典校书籍二十馀年太
3、平御览六百六寻竹，可算是始终其事的了。然而刘向不仅仅是一位具有开创精神的学者，他从二十岁撞为谏大夫，步入仕宦生涯开始，就为实现他的梦想而与官场的丑恶行为作斗争，直到他七十二岁离开人世，整整半个世纪，没有一时半刻2 新序全译懈怠过。他的梦想，或许可以说就是建立一套道德规范。刘向的活动年代在西汉后期，就中央政权来说，当时的主要危险是外戚和宦官专权。宣帝甘露三年(公元前51年)，重新起用刘向，拜为郎中，给事黄门，迁散骑谏大夫给事中。元帝初元元年(公元前48年)，攫为散骑宗正、给事中。刘向与辅政大臣萧望之、周堪、待中金敞，患苦外戚许、史在位放纵，而中书宦宫弘恭、石显弄权，因此受到这班人的忌惧，终于导致
4、了萧望之自杀，刘向免为庶人的结局。四年后，周堪、大中大夫张猛又在与许、史、弘、石的斗争中失败，堪死，猛自杀。到成帝建始元年(公元前32年)，石显等伏罪，刘向才被起用为中郎，领护三辅都水，迁光禄大夫。当时元帝舅阳平侯王凤为大将军，秉政，倚太后专国权。成帝河子二年(公元前27年)，悉封王氏诸舅，谭、商、立、根、逢时，皆为列侯。次年，向见尚书洪范冀子为武王陈五行阴阳休咎之应，向月集合上古以来，历春秋、六国、至秦汉符瑞灾异之记，推迹行事，连传祸福，著其占验，比类相从，各有条目，凡十一篇，号日洪范五行传论)，奏之，天子心知向忠精，故为凤兄弟起此论也，然终不能夺王氏权。三年后，刘向上论王氏封事)，这篇奏疏
5、直接了当地指出大将军秉事用权，五侯骄奢悟盛，并作威福，击断自悔。行汗而寄治，身私而托公.尚书九卿州牧郡守皆出其门，凳执枢机，朋党比周。称誉者登进，件恨者诛伤。排槟宗室，孤弱公族，.历上古至秦汉，外戚懵贵，未有如王氏者也。.夫明者起福于无形，销患于未然。宜发明诏，吐德音，.黯远外戚，毋授以政，皆罢令就第。这一年，刘向为中量校尉。永始元年公元前16年)，向上疏谏起延陵，阐述奢俭之得失，上甚感向言，而不能从真计。因为刘向永远把王室的利益、国家的长治久安放在第一位，这就不能不与权臣发生冲突，虽然皇帝想重用他，但总受到权臣的阻挠，所以从政三十馀年，还只是一个大夫。既然秉政大臣为汗私之行，而外托治公之道，
6、就必然对整个社会，特别是对前言3官僚集团的道德面貌产生严重的消极影响。刘向的新序、说苑和列女传就是针对这样的现实撰著的，新序的进上时间为元帝阳朔元年(公元前24年)，一说河平四年(公元前25年。，关于刘向编著新序的宗旨，宋高似孙子略说z先秦古书甫脱烬劫，一入向笔，采概不遗。至其正纪纲、迪教化、辨邪正、黯异端，以为汉规监者，尽在此书，兹说苑、新序之旨也。呜呼!向诚忠矣!向之书诚切矣!王模先生在说苑全译前言中指出，至于治国的大政方针和具体办法，作者展示给人们的仍不外是儒家的仁政和德治，0. .这种政治要求国君崇俭抑奢、轻摇薄赋、任贤去佳，颁布的法令要宽缓而稳定F要求官吏秉公执法、清廉自守。在君臣关
7、系方面，这种政治要求国君能兼昕独断，尊贤下士，信赏必罚p臣下则应感恩图报，尽心尽职，为君为国不惜献出一切。所谓为汉规监，就是要为汉代的君主臣民各色人等建立一套道德规范，同时也为汉代君臣在一些重大政策的决策上提供历史经验，而刘向认为对国家兴亡起根本作用的是君主，对社会道德风尚起根本作用的也是君主，所以情人谭献说刘向以著述当谏书。朱一新说刘子政作新序、说苑、冀以感悟时君。也是不错的。孟子离粪上说u惟大人为能格君心之非，刘向正是本着儒家这一传统撰著此书的?其意义不止于谏诲。关于新序的内容细节，原书具在，这里不准备多谈，兹就与新序内容有关的一些问题，略抒鄙见，或者对读者理解本书不无禅益。(一)关于刘向
8、多盲符瑞灾鼻钱穆刘向、散父子年谱说z时学者可分两派，一好言灾异，一好言礼制。言灾异者，上4 新序全译本之天意。言礼制者，下撰之民生。京房、翼奉、刘向、谷永、李寻之徒言灾异，贡禹、韦玄成、匡衡、霍方进、何武之徒言礼制。虽不尽然，大较如是。向之晚年，议兴辟雍，亦昌言礼乐矣。后世学者本于科学思想，对符瑞灾异之说多所曹议，其实，宗教迷信在维护社会道德上自有其积极的一面，因此历来受到政治家的重视。管于开宗明义第一章牧民就说z顺民之经在明鬼神抵山JII0 .不明鬼神则陋民不悟墨子明鬼下也说:今若使天下之人借若信鬼神之能赏贤而罚暴也，则夫天下岂乱哉!董仲舒举贤良对策则进一步把灾异和格君心之非联系起来，他说z
9、春秩之中，槐前世己行之事，以现天人相与之际，甚可畏也b国家将有失道之败，而天月先出灾害以谴告之s不知自省，又出怪异以警惧之F尚不知变，而伤败乃至.以此见天心之仁爱人君丽欲止其乱也。自非大无道之世，天尽欲扶持而安全之飞刘向的符瑞灾异观念z第一，认为上天明察秋毫，而且信赏必罚，. 新序)4 61条说z楚惠王食寒瘟丽得踵，因遂吞之，腹布疾而不能食。令尹入间a:玉安得此疾也7王曰:我食寒蕴而得踵，念谴之而不行其罪乎，是法庭丽威不立也，非所以使国闻也喜谴而行其诛乎，则雇宰、食监法皆当死，心又不忍也。故吾恐握之见也，因遂吞之。令尹避席再拜而贺日s臣闻天道无亲，唯德是辅。君有仁德，天之所奉也，病不为伤.是夕
10、也，惠王之后蛙出，故其久病心腹之疾皆愈。天之视听，不可谓不察也二第二，天降之灾，无法以祈祷攘解，只能靠改恶从善挽回天心，(新序)4.72条说z前言5齐有彗星，齐侯使视穰之。晏子曰无益也，只取诬焉。天道不询，不戒真命，若之何攘之也?且夫天之有彗，以除秽也，君无秽德，又何攘焉?若德之秽，攘之何损?诗云J惟此文玉，小心翼翼，昭事上帝，幸怀多福，厥德不团，以受方国。君无违德，方国将至，何患于彗?若德之回乱，民将流亡，祝史之为，无能补也。公说，乃止。第三，j向继承了孟子的观点，认为民意就是天意，新序)l 12 条说:中行寅将亡，乃召莫大祝，而欲加罪霜。曰子为我祝，牺牲不肥泽耶?且斋戒不敬耶?使吾国亡，何
11、也?祝简对曰昔者吾先君中行穆子皮车十乘，不忧真薄也，优德义之不足也。今主君有革车百乘，不忧德义之薄也，唯患车不足也。夫舟车饰则赋敛厚，脑敛厚则民怨谤诅矣。且君苟以为祝有益于国乎?则诅亦将为损，世亡矣，一入视之，一国诅之，一视不胜万诅，国亡不亦宜乎?中行子月惭。刘向认为和气致祥，乖气玫异。祥多者英国安，异众者其国危。天地之常经，古今之通义也叭而最大的乖气气就是贤不肖易位.而贤不肖所以易位，则由于上多疑心f夫执孤疑之心者，来海贼之口;恃不断之意者.吁群枉之门叭根本问题还在于皇帝用人没有个正确的标准9本能坚持正确的标准。关于刘向的言灾异.我们不能笼统武断地给以否定，因为合不合科学，标准是真，在实践t
12、育投寄积极作用.标准是善.红楼梦型的凤姐，倒是不相信阴司报哑的.所以敢于胡作非为，难道我们能因为她冲破了迷信思想的束缚就肯定她伤天害理的行为吗俨(二)汉代法消儒长的挝会背景从周平王东迁洛邑剖秦始皇并存国.中国经历了五百五十年分裂割据年代b在闰家分裂的时代啕人们i军求的骂声11问重新实现一统天下，而实现统一的日在4手段是实力咱是财力相武力。所以当6新序全译子贡间政时，连孔子也不能不回答说足食，足兵，民信之矣。但在如何实现富国强兵的手段上，诸侯的选择标准是近功速效。史记商君列传载商鞍三说秦孝公，第一次讲帝道，孝公睡而不昕;第二次讲王道，仍未中旨，第三次讲霸道，孝公十分中意，还想再听，商鞍对他的引见
13、者景监说z吾说君以帝、王之道比三代，而君曰久远，吾不能待，且贤君者，各及其身显名天下，安能邑邑待数十百年以成帝王乎?故吾以强国之术说君，君大说之耳。然亦难以比德于殷周矣。孝公用商鞍之法，开始，百姓苦之，居三年，百姓便之叭行之十年，家给人足，民勇于公战，怯于私斗，分邑大治，到这时候，不但不允许说新法不好，就是说新法好也要判罪，于是民莫敢议A、nl 鸣。诸侯在富国强兵的问题上，各有方便法门，而就君就父，大夫懵越、陪臣执国命的事件，自春秋以来，史不绝书，其结果必然是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气现实利益引发的悖逆行为又和理论上的混乱相互推激，必然导致道德水准的下降和社会公认的道德标准的丧失。这种局
14、面，对乱世英雄谋取一时的利益是布利的，而要巩固一个大一统的政权，这种局面又是有害的，不能允许的。法家也是要建立统一的道德标准的，这个标准是绝对服从君主的意志，谁不服从，就绳之以法。但这种用暴力维持的服从，缺乏牢固的基础。儒家寻求的是一种用温和手段维持的，植根于人性的道德规范，(论语记载孔子的弟子有若的话说=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p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孟子继承了孔门的观点，说:前言7仁之实，事亲是也，义之实，从兄是也F智之实，知斯二者弗去是也z礼之实，节文斯二者是也。尧舜之道，孝弟而己矣。吕氏春秩的思想，大体上属于儒家，也说:人臣
15、孝则事君忠，处官廉，临难死气孔子就反对绝对服从，孟子更说:以顺为正者，妾妇之道也。又说:小舟)，亲之过大者也。亲之过大而不怨，是愈疏也，.愈疏，不孝也。其后，(孝经也指出天子、诸侯、大夫要有争臣，士要有争友，父要有争子。这就使这套道德原则具有了民主性。西汉政权在几百年的天下大乱之后建立，建立后又经过异姓和同性诸侯王的顿乱，到武帝时代，内部安定了，又经过对外长期作战，历史上帜累下来的道德问题，不可能一下子解决。成书于武帝时的淮南于就说逮至当今之世，忍询而轻辱，贪得而寡羞白。川嗜欲多，礼义废，君臣相欺，父子相疑，怨尤充胸，思心尽亡仙。长期的政治、军事斗争带来了社会道德问题，但也积累了政治、军事方面
16、的经验和教训，积累了人们对道德问题的研究成果，出现了那么多高尚的和卑郡的历史人物。这都为叹代学者建立自己的道德体系提供了宝贵的借鉴.刘向继承了孔门以仁为核心，以孝为根本的道德体系.术者，因任而授官，循名而责实，操生杀之柄，课群臣之能者也的意思，凡君也者云云云，陈奇献吕氏春秋桂释以为此文谓形性收敛而耳目愈精也。盖法家术派以为人主不当有所暴露，故必收敛其影性酬。而刘向则M.儒家立场立论，说z夫警仲能知人，桓公能任贤，所以九合诸侯，一匡天下，不用兵车，管仲之功也。诗曰济济多士，文王以宁。桓公其前言11似之矣。发挥的还是知人善任的贤治思想。第五种是故事本身体现了儒家贤治思想，足以说明作者用意所在，故删
17、去其他学派的评论，如第七卷总第一百三十一条昔者有镇鱼于郑相者条，其事见于韩非子、韩诗外传、淮南子、史记0，韩非云:治强生于法，弱乱生于阿，君明于此，则正赏罚而非仁下也。爵禄生于功，诛罚生手罪，臣明于此，则尽死力而非忠君也。君通于不仁，臣通于不忠，则可以王矣。田筒知臣情，故教田章，而公仪辞鱼气4韩非子旧注说以为违法受鱼则失鱼，故不受。为韩子的评论点睛。韩诗外传卷三第二十一章于叙事之后说z此明于为己者也。故老子曰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乎，故能成其私。.并不是简单地杂果传记，以类相从而己，他是采用周秦以来子部著作中固有的用叙事加议论的写作方式，借列叙古事来阐明自巴的道德体系。这种情况
18、也说明，12 新序全译苏时学所谓未尽精醇，张国锥所谓此书霄本古人，罔或自造，屈守元所谓不限儒门一家之言S之类的结论，还大有斟酌的余地。四一新序一书，唐以前著录均三十卷，宋以后著录皆为十卷，关于这个问题，(四库全书简明目录的态度比较持重，说盖不知为合并为残缺也飞从历代群书称引明引和暗引包括在内)的情况番，(论衡内!至本书8.157条，(群书治要归l至本书6.115条，4贞观政要防|至本书5.98条，(意林问l至本书7.131条，都在今传十卷之内。各家所辑铁文，大半也可按其内容归入今本各卷。由此看来，属缺达二十卷的可能性不大.再则.今本第六、第八两卷篇幅甚至不是其他各卷的三分之一，显得极不匀称，以
19、这两卷的篇幅为准，把今本十卷析为三十卷，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笔者闻见所皮，今传新序版本二十馀种，这次校注，所用底本为镜华铺丛书本，用四部丛币u本、影程荣汉魏丛书本通枝，用王漠仅魏丛书本，崇文书局本参枝，也采用了卢文强群书蜡补队起善谕新序疏证的某些战果。刘向的著作，诚如向宗鲁先生所说兼综九流，牢笼百家叭与新序叙事膏关的古籍，前于刘白者已发现三十三家，后于刘向的，专著到唐朝为止，类书到宋朝为止，也有十馀种，均在明根株，资参验之列。李哗教授青年时代曾从事于4新序)，他的成果，给了费极大的帮助，李先生提携后进的婚忧，决不是任何言语所能表达的。许维遭、陈奇曾提诸前辈的著作，也给我提供了按迹寻踪的方便。但追
20、溯材料来摞是一项没有止撞的工作，就在本书清抄完毕之后，又发现本书第10 175条所载留侯八不可争原来未必是留侯的发明，丽是太史公从吕氏春秋慎大中抄来，嫁名留侯的。尽管笔者为前贤探原的工作做了某些前言13补充，但要使这项工作臻于完善，还须侠之异日。校勘方面，凡是底本可通的，一律不改p底本实在难通，而有本书真他版本为依据的，按其他版本改;若非万不得已，则不用他书改本书;唐宋类书对所引请书往往有删节改动，般只作为校勘的旁证。凡改动底本文字之处，一律出校;底本难通而他书文字较优，可供参考的，择要于注释中说明。本书各条材料出处和后人沿用的情况，于每条下加按语说明.刘向本人若对所用史迹有所评论，也在按语中
21、说明。日人武井骥有新序寨注，近人张国蛙有新序校注)，均未曾寓目。这次a注释，以史实、地名和典章制度为主要对象，一般词语，除罕见的词义或特殊的用法外，概不加注。台湾卢元骏先生有新序今注今译机披览之下，颇有草率成书、匆忙付印之感，无烦评陆。刘向的文章，曾国藩评为宅心平实，指事确凿，皆本忠爱二字，弥纶周泱而出，(新序亦如此。因而翻译时除于少量辞赋家的作品稍稍留意装点之外，力求保持平实朴素的风格。笔者学识萌陋.又远处边阳，求书为难，疏误之处，所在多有，敬祈海内方家、广大读者不吝赐教，一字之惠，即为我师。最后，还要感谢贵州人民出版社的同志们给r我这样-个机会.使我能以翻译他的著作的方式，向这个崇高的灵魂
22、表达我的敬意。1993年3月于贵阳花溪E注释】史记卷五三，中华书局标点本第2014贺。(汉书补注)，中华书局影印本第865页。中州书画社1982年版第237-238页。4汉书刘向传刊1华局影印本第954页。14 新序全译汉书刘向传第960页。钱穆，(刘向、散父子年谱)，(燕京学报第七期第1215页。4汉书刘向传F第960页。汉书刘向传)，第964页。刘向、散父子年谱阿!(汉书补注王先谦日，(通鉴载此疏于阳朔二年。汉书刘向传F第962-963页。汉书刘向传颜师古注。汉书补注第964页。姚振宗隋书经籍志考证问!，(二十五史补编本第5442页。说苑全译机贵州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前言第4-5页。复堂
23、日记卷六。无邪堂答问，胡玉绪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补正问|。钱穆刘向刘散父子年谱)，(燕京学报第七期，第1232页。二十二子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本第91页。二十二子第248页。汉书董仲舒传)，补注第1150页。汉书刘向传第957-958页.汉书刘向传队第956页，第958页。C论语颜渊。(史记)，第2228页。史记秦本记)，第203页。史记商君列传队第2231页.诗大序)，玩刻十三经注疏本毛诗正义卷一。论语学而。孟子离粪上。孟子告子下F。吕氏春秋孝行).孟子滕文公下。(孟子告子下。(孝经谏诲。c淮南子把论训。，张振现史通笼注，第533534页。事见新序232 条。史通笼注第625页。见本书附录二引余嘉
24、锡四库提要辨证。四库提要辨证中华书局版第554页。论衡超奇。顾易生、蒋凡:，上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698页。吕氏春秋校释学林出版社版第1079页。韩非子索引中华书局版第841页。吕氏春秋校释第1091页。(面韩非子集释第773页韩4t+集释第756页。许维通韩诗外传集释)，中华书局版第105页。史记循专列传队第3102页。.，岳麓书社版第498页。气目录前言.64吨1.，qd哼，Uua-u一二三四五事事事事事杂杂杂杂杂一二三四五第第第第第卷卷卷卷卷卷第六刺奢. . . . . . . . . . (194) 卷第七节士.(210)卷第八义勇.(268)卷第九善谋上.(288)卷第十善谋下
25、. . . . . . (335) 附录一新序快文辑补.(382) 附录二著录序跋. . . (400)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 . . . (400) 四库全书简明目录. . . (402) 余嘉锡四库提要辨证摘要. (402) 曾巩新序目录序.(405) 新序全译卷第一杂事一E题解E本篇共十八条，讲为君之道和为臣之道，攒及仁、孝、知人、用贤退不肖、直谏、纳谏、不以私害公、以礼服人等方面的问题。E原文】1 1昔者舜自耕稼陶渔而躬孝友，父菁眼顽，母嚣，及弟象傲，皆下愚不移。舜尽孝道以供养警艘，警艘与象为泼井涂靡之谋，欲以杀舜，舜孝益笃，出田则号泣，年五十犹婴儿慕，可谓至孝矣。故耕于历山，历山之耕者
26、让畔p陶于河滨，河滨之陶者器不苦赢$渔于雷蝉，雷泽之渔者分均。及立为天子，天下化之，蛮夷率服，北发渠搜，南抚交耻，莫不慕义，麟凤在郊，故孔子曰孝弟之至，通于神明，光于四海。舜之谓也飞孔子在州里笃行孝道，居于阙党，阙党之子弟lI渔，分有亲者得多，孝以化之也。是以七十二子自远方至，服从莫德飞鲁有沈犹氏者，旦饮羊饱之，以欺市人，公慎氏有妻而嚣，慎溃氏奢侈骄候，鲁市之曹牛马者善豫贾。孔子将为鲁司寇，沈犹氏不敢朝饮其羊，公慎氏出其妻，慎攒氏逾境而徙，鲁之蕾马牛不豫贾，布正以待之迦，0既为司寇，季、孟堕庸、费之城，齐人归所侵鲁之地，由积正2 新序全译之所致也。故曰其身正，不令而行胁。E注释】舜2传说中的古
27、代圣着五帝之一。躬z本身具有。孝友z敬长辈、爱兄弟。替自重(gsso鼓要):这两个字本来都是无目的意思、舜之父有目而不能分别好歹，所以当时的人叫他瞥眼(孔安国说)。黯(yn因):患。傲g傲慢，据4史记五帝本纪)，象为舜的后母所生，警殴偏爱他，养成狂妄自私的品性。下愚不移g语出论语阳货，意为下等的愚人是改变不了的。1爱(jn俊7井涂醺(1in凛之谋2舜的父母打发舜去修缮谷仓(J嚷)，等舜t了屋顶，他们就撒梯子，烧谷仓，但舜设法逃了下来。他们又叫舜去淘(泼)井，舜一下井，他们就往井里填土，却不知道舜从井下的横洞里钻出来了。事见孟子万章上F和史记五帝本纪)，./ E原文E1 2 孙叔敖为婴儿之时，出
28、带;).两头蛇句.杀而埋卷第一杂事-5 之。归而泣，其母问其故，叔敖对曰t闻见两头之，蛇者死，向者吾见之，恐去母而死也。其母曰蛇今安在?曰:恐他人又见，杀而埋之矣。其母曰吾闻有阴德者，天报以福，泼不死也。及长，为楚令尹，未治而国人信其仁也。E注释E孙叔敖z春秋楚国人，楚庄王时任令尹，辅楚庄王成霸业，有善政。阴德g指人所不知，己所独知的善行，令尹.:楚国官名，相当于栩国.治z作为，办事.国人z在春秋时代，国人一般指住在国郁的士农工商。仁s是儒家思想的核心，指让老百姓得到幸福安乐的一套道德观念和施政方针。【译文E孙叔敖年幼的时候，到外面玩耍，遇到了两头蛇，他把两头蛇打死，挖个坑埋了起来。他回到家里
29、，就流下泪来，妈妈问他受了什么委屈，他回答说产昕说见了两头蛇的人都活不了，刚才我看见了两头蛇，怕活不成，永远看不见妈妈了。他妈妈问f现在两头蛇在哪儿7他说产怕别人再看见，我打死它，埋了f他妈妈说我听说有阴德的人老天爷要奖赏他的，我儿你死不了。等他长大了，当了楚固的宰相，他还没升堂办事，楚国人民就相信他会行仁政.按，本条采自贾谊新书春秋).也见于刘向列女传仁智).东汉王充论衡福虚亦加引述。E原文E1 3 禹之兴也以涂山飞架之亡也以末喜飞扬之兴6 新序全译也以有莘，纣之亡也以坦己，文、武之兴也以任、拟，幽王之亡也以褒拟。是以诗正关帷而春秋褒伯姬也。樊姬，楚国之夫人也。楚庄王罢朝而晏，问其故，庄王曰
30、今旦与贤相语，不知日之晏也。樊姬曰贤相为谁?王曰为虞丘子。樊姬掩口而笑，王问其故，曰:妾幸得执巾柿以侍王，非不欲专贵擅爱也，以为伤玉之义，故所进与妾同位者数人矣，今虞丘子为相数十年，未尝进一贤。知而不进，是不忠也s不知，是不智也，安得为贤?明日朝，王以樊姬之言告虞丘子，虞丘子稽昔日:如樊姬之言。于是辞位而进孙叔敖。孙叔敖相楚，庄王卒以霸，樊姬与有力焉。【注释】禹z夏代的开国君主，以治水闻名，传说他治水时，曾三过家门而不入。涂山s禹娶涂山氏之女女桥.缤g夏代的末代君主，其暴政见本书6 106和7 118等条。末喜z策妻，(列女传卷七说她色美德薄，倚佼策的宠爱，以滥杀无辜取乐，莫名或作妹媲.汤z帘
31、代的开国君主.有莘s汤妻.:按照鲁诗家的说法.关帷是诗人有感于周康玉后贪恋朝眠而作，他们认为后妃的贞淑与否关系到继承人的教育、帝王的长寿和蜻庶争权等重大问题。自姬z春秋时鲁成公之妹，宋共公夫人，早寡、鲁襄公三十年她的住所失火，因无保母陪伴，她不愿一人夜出避火，终于烧死。春秋谷梁传成九年、襄三十年两度说详其事，贤f自姬也。樊姬z楚庄王夫人。楚庄王为春秋五霸之一，公元前613-前590年在位樊原作楚据四部丛刊本政。虞丘子:楚庄王时的令尹，(史记循吏列传说是虞丘子主动推荐孙叔敖代己为棉的，与本书所载不同。樊姬u樊原作楚，据四部丛刊本校改。为相数十年f数十年(韩诗外传卷二作数年.列女传卷二作卡馀年.说
32、苑至公作十年，似当从列女传机。未尝进一贤:列女传说虞丘子所荐的人非子弟则族昆弟是蔽君而塞贤路是不智也之下，卢文强4群书拾补据太平御览卷六三二所补不忠不智四字。稽首g叩头。相楚u楚字下群书拾补依孙治谷说，据4文选杨荆州谏李善注所引，补国富兵强四字。【译文E夏禹的成功，是因为布涂llJ女F夏策的灭亡，是因为末喜。商汤的成功，是因为有有莘g商纣的灭亡，是因为姐己。周文王周武王的成功，是因为有大任、太拟z周幽王的灭亡，是因为褒娘。所以诗经以关帷为准则，而春秋表彰伯姬啊。樊姬是楚庄王的夫人，有一回庄王退朝很晚，樊姬问他是怎么回事，庄王说今天早上和我那贤相国谈心，不知不觉时间就晚了。樊姬说贤相国是哪一位呀
33、7庄王说是虞丘子。樊姬捂着8新序全译嘴巴笑起来，庄王问她笑什么，樊姬说我有幸侍候您洗脸梳头，不是不想独占尊贵的地位和您的宠爱，可是觉得这样有损您的善德，所以我推荐的、得到和我同等尊荣的人已经好几位了。现在虞丘子当了十多年的相国，没有举荐过一位贤者。知道有贤才而不举荐，那是对国家不尽忠p不知道什么人是贤才，那是他缺乏智慧。没有忠心，缺乏智慧，怎么说得上贤明1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庄王把樊姬的话告诉了虞丘子。虞丘子一边叩头一边说确实像樊姬说的一样。于是辞去相国职位，推荐了孙叔敖。孙叔敖当了楚国的相国，治理得国富兵强，庄王终于成为诸侯的领袖，樊姬是做出了贡献的。按，本条前半采自史记外戚世家).又见刘向列
34、女传卷三。后半樊姬的故事略同于韩诗外传卷二，又见于列女传卷二和说苑至公).东汉蔡笆琴操卷土亦加引述。、E原文E1 4 卫灵公之时，蓬伯玉贤而不用，弥子瑕不肖而任事。卫大夫史鳝患之，数以谏灵公而不昕。史鳝病且死，谓其子曰我即死，治丧于北堂，吾不能进蓬伯玉而退弥子瑕，是不能正君也。生不能正君者，死不当成礼，置尸北堂，于我足矣。史鳝死，灵公往吊，见丧在北堂，问其故，其子具以父言对灵公。灵公瞰然易容，籍然失位曰:夫子生则欲进贤而退不肖，死且不懈，又以尸谏，可谓忠而不衰矣。于是乃召蓬伯玉，而进之以为卿，退弥子瑕。徙上正堂，成礼而后返，卫国以治.史鳝字子鱼，(论语所谓直哉奥鱼者也。卷第一杂事-9 E注释E
35、卫z国名，在今河南省黄河以北地区。卫灵公z春秋E国国君公元前534-前493年在位)。蓬伯玉z卫大夫，名漫，以严于律己闻名。弥子瑕2卫大夫，以貌美得宠。大夫g官名，是周王朝或诸侯的大臣，有时执政大臣也称大夫。周代官阶分卿、大夫、士三等。史鳝2卫大夫，以刚直闻名.北堂z一间房子的北半部.宙人丧礼的各个程序，停放死者都有一定的位置，因为史鳝要自贬，所以要求放在不恰当的位置上.下文徙丧正堂，(孔子家语困誓作殡于客位，就是放在正堂的西序(商墙下)，这才是正常的停放位置.对灵公，(大戴辛L.保傅、韩诗外传卷七对俱作阁，无灵公二字.E院然，(大戴礼、韩诗外传俱作造然，(贾子胎教作威然.民(插足)，恭敬貌.
36、史鳝至者也十五字，卢文强4群书拾补云;(大戴作史鳝之力也，今此本作史鳝字子鱼云云，疑后人附益.E译文】卫灵公那时候，麓伯王贤明而不受重用，弥子瑕无德无能却身当重任。卫国的大夫史鳝对此非常担忧，多次为这件事规动卫灵公，但卫灵公不采纳他的意见.史鳝得了病，眼看性命不保，就跟他儿子说要是我死了，就把我停在北堂办丧事，我不能使董伯玉出任要职，又不能罢免弥子瑕，这是我不能匡正君主的过错.生前不能匡正君主过错的人，死后就不该享受完备的丧礼，把棺材停在北堂，我就很满足了。史鳝死后，卫灵公到他家吊丧，看见灵枢停在唱10新序全译北堂，问为什么这样做，史鳝的儿子把他父亲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卫灵公。灵公脸上流露出恭
37、敬的神色，他恍然大悟z站起来说z先生您生前就要荐贤举能，罢免无德无才的人，到死都念念不忘，又对我进行尸谏，可以说您的忠心并没有随着您的去逝而根灭啊!于是召见蓬伯王，任命他最高官阶，罢免了弥子瑕，把史鳝的灵枢移到正堂，丧礼完成后才离开，卫国的政治由此走上正轨。史鳝的字叫子鱼，他就是论语说的刚直啊史鱼的那位史鱼。按，此条采自大戴礼保傅、贾谊新书胎教、韩诗外传卷七，又见孔子家语困誓。蔡笆琴操卷下也引此故事，但说史鱼是自杀。E原文】1 5 晋大夫祁莫老，晋君问曰孰可使嗣?祁莫对臼解狐可。君曰非子之仇邪?对曰:君问可，非问仇也。晋遂举解狐。后又问孰可以为国尉?祈莫对曰午也可。君曰非子之子邪?对曰君问可，
38、非问子也。君子谓祁莫能举善矣，称其仇，不为泊，立其子，不为比0 书曰不偏不党，王道荡荡，祁莫之谓也。外举不避仇，内举不回亲威，可谓至公矣。唯善，故能举其类，(诗曰唯其有之，是以似之，祁莫有焉。E注释E膏z春秋国名，在今山西省境。祁莫s青团公族，当时任中军尉e老z当从左传作请老，因年老请求退休.嗣g此指继任。解狐g事迹不详。晋君g指晋悼公(公元前572-前558年在位)，此事发生在悼公三年。子:男子之类称，敬称。举2选用。国尉z官名。午g祁午，祁莫之子。卷第一杂事-11 善z此指有德有才的人。称z举，推荐。书曰云云g见尚书洪范。荡荡z道德至大貌。不避仇:(左传襄公二十一年作不弃仇，史记晋世家作不
39、隐仇。不回亲戚:(左传襄二十一作不失亲，(吕氏春秋去私作不避子、礼记儒行F作不避亲、史记晋世家作不穗子。回z偏私，(国语晋语七记载了祁莫推荐祁午的理由，说明荐子不是出于偏私。诗曰云云z见4诗经小雅裳裳者华。E译文E晋国的大夫祁莫请求告老退居林下，晋悼公问他可以让谁接替你?祁莫答道解狐可以。悼公说他不是先生的仇人吗?祁莫答道君王问我谁能胜任，没问谁是我的仇人哪!后来晋悼公又问谁可以当国尉?祁莫回答说祁午能行。悼公说他不是先生的儿子吗?祁莫答道君王问我谁能胜任，没问谁是我的儿子呀!君子认为祁莫能够推举有德行的人，推荐他的仇人而不是询媚，安排他的儿子而不是偏袒.(尚书说不偏私，不结党，君王之道，浩浩
40、荡荡。说的就是祁莫啊。举拔宗族外的人不管他跟自己有什么仇隙过节，举拨宗族内的人也不论他是自己的兄弟子侄，可以说是最公正的了。唯其有德行，才能推举类似他的人。诗经说正因为具有美德，所推举的人才能够和他相似，祁莫就是这样的。按，此条果自左传襄公三年、史记晋世家，(国语.晋语七记此事详于祁莫叙述荐子的理由。此外韩非子外储说左下、吕氏春秋去私、韩诗外传九、刘向说苑至公均载此事，而颇多歧异，当以左传及本书为正。E原文E1 6 楚共王有疾，召令尹曰z常侍莞苏与我处，12 新序全译常忠我以道，正我以义，吾与处，不安也，不见，不思也。虽然，吾有得也，其功不细，必厚爵之。申侯伯与处，常纵怒吾，吾所乐者，劝吾为之
41、，吾所好者，先吾服之。吾与处，欢乐之，不见，戚戚也。虽然，吾终无得也，其过不细，必亟遣之。令尹曰诺。明日，王莞气令尹即拜莞苏为上卿，而逐申侯伯出之境。曾子曰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言反其本性，共王之谓也。故孔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于以开后嗣，觉来世，犹愈没身不籍者也。E注释E楚共玉z卢文强群书拾补云(日氏)(说苑俱作文王，是.按楚文玉(公元前689-前672年在位)比楚共王早将近百年，据左传倍公七年，申侯伯为楚文王时入，则莞苏亦当为文王时人，卢说是。常侍z官名，莞苏z事迹不详，双永寿二年4吉成侯州辅碑说营管苏之尹楚，以直见疏气则莞苏曾当过令尹。莞音(gun)管。申侯伯g楚文王
42、宠臣，后为郑国大夫.雍hrIg轰):古代称侯王死叫亮。逐litI侯伯，(左传h德公七年说，施文王自知不久人散，就赐自璧给申侯白，叫他离开楚国，而且叮嘱他不要到小国去，文王葬后，申侯自出奔到郑.曾子2名参，春秋鲁国人，孔子弟子，孔子认为他能通孝道，司马迁认为他是孝经的作者(史记仲尼弟于列传) 鸟之将死句g见论语泰伯。朝闻道句z见论语里仁。于以，(群书治要，作于是以气难通.子s发语词。以=可。E译文E楚共王生了病，把令尹召来，说常侍莞苏跟我在一起，常用Q 、，j杂事一13道理忠告我，用大义匡正我，我跟他相处，心里不舒坦，他不在眼前，也不想念他。尽管如此，我是有收获的，他的功劳不小，一定要给他更高的
43、爵位。申侯伯跟我在一起，常放纵我为所欲为，我所喜欢的，他就鼓励我去干;我所爱好的，他都穿戴得比我早。我跟他相处，感到很愉快，他不在眼前，心里就闷闷不乐。尽管如此，我却无所获，他的过失不/.一定要赶快把他打发走。令尹说是。第二天楚共王去世了，令尹就马上拜莞苏为上卿，把申侯伯驱逐出境。曾子说过鸟要死的时候，鸣声是悲哀的p人要死的时候，说出的话是善意的。这是说复归到他善良的本性，这说的就是共王了。所以孔子说早晨得知真理，要我当晚死去，都可以。楚共王的做法，可以启发子孙、开悟后世，他还是比那些至死不悟的人强多了。按，事见于吕氏春秋长见)，也见于说苑君道)，文字多不同。群书治要阿1，单记楚庄王之事的还有
44、韩诗外传六、贾谊新书先醒、说苑君道，亦见战国策燕策-0 E原文】1- 8 卫国逐献公，晋悼公请师旷日卫人出其君，不亦甚乎?对曰或者其君实甚也。夫天生民而立之君，使司牧之，无使失性。良君将赏善而除民患，爱民如子，盖之如天，容之若地飞民奉其君，爱之如父母，仰之如日月，敬之如神明，畏之如雷霆。夫君，神之主也，而民之望也。天之爱民甚矣，岂使一人肆于民上，以纵其淫，而弃天地之性乎?必不然矣。若困民之性，乏神之祀，百姓绝望，社理无主，将焉用之?不去何为?公日产善。E注释EJ!:春秋国名.在今河南省黄河以北地区.卫献公z公元前576-前559年在位，因为对大臣无礼而被驱逐，奔往齐国。公元前547年复饨，死于
45、三年之后。晋z春秋国名，最盛时据有今山西大部.河北西南部、河南北部和陕西的一部分。晋悼公z公元前513-前558年在位.师旷g冀州南和入，生而无目，放自称腹医或盲臣，为晋国的主乐大师。除民患:(左传襄公十四年作刑器.爱民:(左传作F养民。着她，(左传)ft:如地.如雷霆霆字下4左传有其可出乎四字。若困民之性二句:(左传作若因民之主，匮神乏祀，杨伯峻先生春秋左传注说主.(新序杂事、说苑君道皆作性.主当为16新序全译生字之形近误，生与性古时本可通用，(国语周语上云匮神乏祀而困民之财，与此二句意同，因民之生即困民之财。困2艰难窘迫。乏神g原作乏民，据程荣本、王漠本、崇文书局本、四部丛刊本校改。本条用
46、左传S(至此。善2表示对对方意见认可或赞许的应诺之词。E译文】卫国的人赶走了他们的国君，晋悼公对师旷说卫国人赶走他们的国君，不也太过分了吗?师旷回答说也许是他们的国君实在太过分了。老天生养了百姓并且设置他们的国君，让他统治他们，不让他们丧失天性。好的国君将会奖赏善良的人，铲除老百姓的祸害，爱护老百姓就像爱护自己的子女，遮护他们就像苍天，容受他们就像大地;老百姓尊奉国君，热爱他像热爱父母，景仰他像景仰日月，敬重他像敬重神灵，惧怕他像惧怕雷霆。国君，是祭祀的主持者，又是百姓的希望。上天爱护百姓无微不至，难道会让一个人在老百姓头上胡作非为，来放纵他的邪恶，而丢掉天地爱护广大生灵的本性吗?一定不会这样
47、的。如果让老百姓缺吃少穿，神灵无人去主祭，百姓绝望，国家无人管理，哪里还用得着他?不把他赶走，留着他干什么呢?晋悼公说道说得对。按:本条苯自左传襄公十四年，叉见于说苑君道。E原文E1 9 赵简子上羊肠之圾，群臣皆偏袒推车，而虎会独担鞍行歌，不推车。简子曰寡人上圾飞群臣皆推车，会独担鞍行歌，不推车，是会为人臣侮其主。为人臣侮其主，其罪何若?虎会对曰为人臣而侮其主者，死而又死。简子曰何谓死而又死?虎会曰身死，妻子又死，若是谓死而又死。君既已闻为人臣而侮其主者之罪矣，君卷第-杂事-17 亦闻为人君而侮其臣者乎7简子曰为人君而侮其臣者何若7虎会对曰为人君而侮其臣者，智者不为谋，辩者不为使，勇者不为斗。
48、智者不为谋，则社穰危;辩者不为使，则使不通g勇者不为斗，则边境侵。简子曰善。乃罢群臣不推车，为士大夫置酒，与群臣饮，以虎会为上客气【注释】赵简Fi名缺，又名志父，亦称赵孟，霄定公时为卿，在晋囡诸卿的权力斗争中，击败范氏和中行氏(公元前490年).扩大了封地，为他的后人在赵、韩、魏兰家分背中建赵国奠定了基础。圾(bin版): lU坡。羊肠之圾:lU坡上的崎由民小路。偏袒:解开l衣露出只臂膀。寡人:市代帝王白称的谦词，赵筒子不是帝王，而是卿，但他是贵族，有家臣，所以他对家臣也自动;寡人。群书治要元寡人上圾四字。不推车:太平御览卷四五七号|此条无不字，卢文招群书拾补云不字衍，此不字当删。上客2春秋时
49、代贵族有养士的风气，即招揽一些有才艺的人，供其衣食，在用人时量才使用，称为门客。根据门客的见识能力，把门客分为若干等级，给予不同待遇。上客就是享受最高待遇的门容。【译文】赵简子从一条崎岖的小道儿上山，他的臣下都光着一只膀子给他推车，只有虎会肩上扛着赣，边走边唱，就是不去推车。赵简子说z我上山，臣子们都来推车，虎会偏偏扛着鞍一边走户边唱，不来推车，这是虎会身为臣子而悔辱他的君主。做臣子而侮辱他的君主，该当何罪?虎会答道做臣子而侮辱他的君主的应该死上加死。简子说什么叫死上加死.7虎会说他本人要死，老婆孩子也要死，像这样就叫死上加死。主子您已经知道做为臣子而侮辱主18新序全译上的人该当何罪了，您也昕
50、说过当主子的侮辱他的臣下，会得到什么结果吗?筒子说当主子的侮辱了他的臣下又怎么样?虎会答道当主子的而侮辱他的臣下，结果是有智谋的人不给他出主意，有辩才的人不给他办外交，有勇力的人不给他冲锋陷阵。有智谋的人不给他出主意，国家就保不住F有辩才的人不给他办外交，就无法跟别国打交道;有勇力的人不给他冲锋陷阵，边境就会受别国的侵犯。筒子说你说的有道理。于是叫臣子们停止推车，给臣子们摆酒设宴，一齐欢饮，把虎会尊为上客。按:本条来源不明，群书治要卷四二、艺文类聚卷二四、太平御览卷四五七均加引录。说苑尊贤意同，而以为晋文候、随会事。E原文】1 10 昔者，周舍事赵简子，立赵简子之门三日三夜。筒子使人出问之曰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