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百年回眸医院历史沿革前言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是国内一所大型综合性三级甲等医院，位于辽宁省省会、祖国东北工业重镇、历史文化名城沈阳，坐落在沈阳市和平区南京北街 155 号，与中山广场毗邻。医院的前身，可以追溯到均创建于 1908 年 10 月的福建汀州（今长汀）福音医院和奉天（今沈阳）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以下简称满铁）奉天医院。福音医院是国内最早为红军服务的医院，后来成为中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作出了重要贡献。在新中国成立后的各个历史时期，中国医大一院始终与党和国家同呼吸，共命运，认真执行党的教育方针和卫生工作方针，努力拼搏，关爱诚信，求真务实，积极探索，为新中国的社会主
2、义建设事业和改革开放，为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又作出了应有的贡献。中国医大一院，是在中国革命斗争中成长和壮大起来的。建院百年来，经过无数革命先烈和几代人艰苦卓绝的努力，随着国家建设的不断取得胜利而不断发展壮大，已经成为国内区域性、疑难急重症的诊治中心。今天，医院聚集了一批高素质、高水平的优秀人才，并在医疗、教学、科研、学科建设、人才培养、基础设施、国际交流与合作等诸多方面，均取得了可喜的成就。目前，中国医大一院继往开来，正朝着建设国内一流、国际知名、全方位数字化、大型综合性研究型医院的目标奋勇前进。2第一章 解放前的历史沿革第一节 福音医院1908 年 10 月，英国基督教会在福建汀州城东后巷
3、56 号创办了一所教会医院，初名亚盛顿医馆，后更名为福音医院。医馆占地面积 1 655 平方米，由 6 幢平房组成，有大小房间30 余间。设有挂号室、急救室、门诊室、内科、外科、妇产室、化验室、药房、手术室、男、女病房、重症室等。其中男、女病房各 1 间，每间设床 10 张；男、女重症室各 1 间，每间设床1 张，合计 22 张床。医疗设施比较先进，药品和器材（包括铁制病床）均由英国进口，还有一套做白内障手术的器具。医馆初期有医生 4 人，设有专职护士，护理工作由医馆学生担当。医馆医生一专多能，内科医生兼治皮肤疾病，外科医生兼治五官疾病，内、外科医生均会助产接生。亚盛顿医馆在当时是闽西地区最好
4、的医院，外科能做枪伤取弹、骨折复位、截肢、阑尾切除及白内障摘除等手术，内科以治疗疟疾、梅毒、丝虫病等疗效显著。汀州所属八县和邻省江西各县许多病人都来这所医馆治病求医。自 1909 年开始，医馆招收汀州各县学生，每期招收24 名，学制 5 年。学生半工半读，还须加入基督教或信仰其教。前后共办 5 期计 13 名学生。在学期间，学生边学习，边劳动，同时承担医助和护理工作。大部分学生毕业后回地方行医，个别成绩优异的学生被留在医馆当医生。新中国开国中将傅连暲就是该医馆第二期学生，毕业后在该医馆行医执教。医馆鼎盛时期有医生 9 人，在读学生和工友 10 余人，开放床位 30 余张。自 1916 年始，医
5、馆医生还经常到河田、古城、滑石、陈地、四堡、双泉、童坊、龙头等村镇基督教堂巡回施医。1925 年 5 月， “五卅”运动爆发。在全国反帝浪潮中， 亚盛顿医馆英籍院长及医务人员陆续回国，医馆中国籍工作人员遂推举傅连暲为院长。1926 年，亚盛顿医馆改称福音医院。3傅连暲接管医院后，有医生 6 人，床位 80 张。傅连暲亦招收学生担当医助和护理工作。1927 年 8 月下旬， “八一 ”南昌起义部队 途径汀州，傅连暲冒着极大危险，发动汀州所有医务人员，以福音医院为中心，组成合组医院，收治起义军营长陈赓、三师政治部主任徐特立等 300 余名伤病员，给予免费治疗，并募捐解决伤病员的生活费。他还动员汀州
6、女子师范和省立七中女生协助看护伤员。1929 年 3 月，毛泽东与朱德率红四军首次入闽解放汀州时，为了预防天花，红四军全体指战员曾在福音医院接种牛痘。红四军离开汀州时，傅连暲得知红四军没有随军医生，就派出自己培养的两名学生随军做军医。从此，福音医院就一直、也是最早为红军服务的医院。时任红四军第三纵队九支队党代表罗荣恒于同年 11 月曾在福音医院养伤。1931 年，中央红军取得第三次反“围剿” 胜利，闽西苏区与赣南苏区连成一片，成为中央苏区的重要组成部分。福音医院成为中央苏区最大的一所医院。时任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主席毛泽东及其夫人贺子珍、中共苏区中央局常委任弼时、财政人民委员邓子恢、内务人民委员
7、周以粟、中华全国总工会副委员长陈云、共青团苏区中央局宣传部长陆定一、福建省委代理书记罗明、江西省苏维埃政府副主席陈正人、汀连军分区司令员伍修权等曾在福音医院治病休养。傅连暲还以教会医院的名义在国民党统治区为毛泽东订阅报纸，为福音医院及红军各医院购买药材。此外，他们还开动脑筋，用土洋结合的办法将土纱布、土药棉脱脂；西药短缺，他们向中医学习，用中药治病，克服重重困难为红军和人民群众服务。1932 年春，受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委托，傅连暲在汀州万寿宫创办中央看护学校，首批招收 60 人。同年秋，中央看护学校改为中央红色医务学校，为红军既培养护士，也培养医生，首批招收医科学员 20 名。傅连暲任校长，并
8、亲自编写内科、外科、急救、处方、药物、绷带学等六种讲义，亲自给学员授课。4第四次反“围剿” 时，因国民党 军队向闽 西革命根据地进犯，傅连暲率大多数医护人员于 1933 年 1 月将福音医院的全部设备、药品和家具由汀州搬迁到中央苏区首府瑞金县洋江下，他不仅放弃了每月 400 元大洋的优厚收入，还捐献出自家诊所 2 000 多元的药品。为此，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机关报红色中华于 1933 年 4 月 26 日以红匾送给捐助巨产的傅院长为题，赞扬傅连暲是苏区“第一模范” 。福音医院迁至洋江下后，改编为中央红色医院。中央红色医务学校也同时迁至洋江下，傅连暲任院长兼校长，直属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领导。第二
9、节 中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为了适应革命战争的需要，由贺诚主持的中国工农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以下简称中革军委）总军医处向中革军委提出创办军医学校的建议获准。于是，1931 年 11 月 20 日在江西瑞金成立了中国工农红军军医学校。这是中国共产党及中国工农红军最早创办的第一所军医学校，总军医处处长贺诚兼任校长。学校成立伊始，学员随军边战地救护边学习。1932 年 6 月以红军总医院所在地兴国县茶岭镇为新校址。同年 10 月，中革军委改军医学校为中国工农红军卫生学校（以下简称红军卫校）。1933 年 7 月，红军卫校从茶岭迁至瑞金县洋江下，与傅连暲主办的红色医务学校合并，改中央红色医院为红军卫校附属
10、医院。中央红色医院院长傅连暲成为红军卫校附属医院第一任院长，郭实秋任政治委员。瑞金时期的红军卫校附属医院设医务、管理两个行政科室，政治处由学校政治处兼管。医院建筑面积 910 平方米，设置西医科和中医科，有医护及工勤人员 200 余名（其中医生 10 余名，护士 30 余名），可收治 300 名左右病人，技术设备条件在当时的中央苏区是最好的。有手术室、药房和化验室及一台 X 光机。手 术室的房顶有玻璃围窗，便于学生观看学习。手术器械也比较完备，能做一般的四肢和腹部手术。5红军卫校校长陈义厚，附属医院院长傅连暲，卫校教务主任王斌、孙仪之，教员李治、李延年、俞翰西、曾守蓉等都是附属医院的医生。19
11、34 年 5 月，邓颖超的母亲杨振德从上海来到瑞金，在附属医院任中医科医生。当年在中央苏区，陈义厚、傅连暲、李治、戴济民被誉为四大名医，也有称其为“四大金刚”，其中三位是红军卫校附属医院的医生。医院主要收治部队指战员和政府工作人员，时任红军总政治部主任王稼祥、教育人民委员瞿秋白、红九军团政治委员蔡树藩等首长曾在附属医院治病疗伤。长征前夕，毛泽东病倒在于都，高热 41。傅连暲奉命星夜驰奔于都救治，仅靠病史询问和体格检查，正确地判断出毛泽东患上恶性疟疾，采用大剂量奎宁疗法，3 天后毛泽东体温便恢复正常。附属医院还承担着红军卫校学员的临床课教学和实习任务，主要课程有诊断学、内科学、外科学、妇产科学、
12、眼科学、耳鼻咽喉科学及皮肤病学。为红军培养了许多医务人员。1934 年 10 月，第五次反“围剿” 失败，中央 红军被迫进行两万五千里长征。附属医院主要医务人员携带手术器械、药品及 X 光机，随同红军卫校作为中革军委直属队的一部分，于 10 月中旬从瑞金出发，边行军边办学边救治伤病员。自从 1934 年 12 月黎坪整编以后，成立了干部休养连，董必武任总支书记，何长工任连长。下设五个班，其中第三班为病号班，收容师团级以上的伤病员。开国上将陈伯钧、中将李寿轩、钟赤兵、姚喆等先后到干部休养连养伤。红军卫校教员兼附属医院医生王斌、李治、孙仪之、俞翰西、宋杰等调至休养连作医生，学员当看护。夜行军出发之
13、前，看护员换好药，医生看好病，发给内服药。出发时，每一个伤病员身边都有招护员跟随照看，重症伤病员则由医生跟随照看。日间行军时，利用大休息时间或到宿营地换药、看病、手术。这所长征途中的流动医院虽然只有升汞、红药水、碘黄纱布、常用手术器械及一些常用药品，面临着雪山草地等艰难险阻，又要每天边行军边治疗护理百余名伤病员，红军卫校医务人员克服重重困难，出色地完成了救治任务，百分之九十的伤病6员治愈归队。时任中革军委副主席兼中国工农红军总政治委员周恩来在长征途中曾患阿米巴痢疾继发肝脓肿，高热不退。王斌、李治、孙仪之奉命前去诊治，他们诊断正确，仅用冰块和依米丁就使周恩来体温下降，脱离危险。1935 年到达陕
14、北后，学校随军转战于陕西、山西，曾在平型关战役中，于山西五台山到黄河岸边的大宁县之间组成一条千里伤员转运线。1938 年 3 月，时已改称的八路军卫生学校在延安西南 100 公里的鄜县张村驿建校，并重建附属医院，从而结束了长达 3 年半流动办学的历史。军医班学制为1 年，特训班为 2 年零 3 个月（实际学了 4 年）。附属医院设有内科、外科和眼科。校长王斌，教员史书翰、黄树则、鲁之俊、林格、陈应谦等都是附属医院的医生。医院条件很简陋，病人住在村民的土房里，住得很分散。查房的时候，要走遍一条街。尽管条件简陋，张村驿办学时期在学校发展史上还是占有重要的位置，它为学校迁至延安后的大发展奠定了思想和
15、物质基础。1940 年 3 月，学校由张村驿迁至延安城东 5 公里的柳树店。同年 9 月，经毛泽东主席提议，学校改名为中国医科大学。学校对学制作了进一步调整。军医班为 4 年制，制药班为 3 年制，调剂班为 1 年制。1940 年春，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总院也迁至柳树店，在中国医科大学南侧建院，兼作中国医科大学的临床教学医院。1943 年 3 月,位于延安刘万家沟（距柳树店 1 公里）的留守兵团野战医院与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总院对换院址。留守兵团野战医院迁至柳树店后，成为中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以下简称中国医大附院），亦称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总院第三部。当时附属医院有医生 20 人（含实习医生），护士
16、 55 人。能收治病人 60 名左右。1945 年春，医生与护士均减至 14 人。附属医院设有化验检查室、手术室、内科、外科、眼科等各科病室。化验检查仅能做血、尿、粪常规、痰液检查，血沉、血糖、尿糖测定，福尔马林试验、肝脏功能试验等。由于没有 X线设备，有时借用外院可移动的配有发电机的小型 X 线机。7部分医用器具是自制的，如洗手用的踏板水箱、制蒸溜水的蒸溜器都是自己设计制做的。条件虽然艰苦，并未影响伤病员的救治工作。当时能够做开颅取碎骨术、颈交感神经节切除术、下颌骨切除术、甲状腺切除术等手术。附属医院主要收治部队指战员和党政机关干部，时任陕甘宁晋绥联防军司令员贺龙、陕甘宁边区党委副书记兼统战
17、部部长王观澜、山东军区司令员陈光、太岳军区第四军分区司令员唐天际等首长曾在附属医院休养治病。学校领导人和临床教员多兼任医院的领导和临床工作。如王斌校长负责外科，曲正教育长负责内科；副校长史书翰，教员陈应谦、任国祥、林格及来自奥地利的傅莱等都兼任附属医院的临床工作。丁世方任附属医院主任，初期何华章任政治协理员，后期阙森华任政治协理员，负责医院的管理工作。后勤工作由校务处统管。中国医科大学在延安有了附属医院后，临床教学及临床实习主要由附属医院承担，为八路军培养了一批高级医学人才。附属医院除承担医疗、教学外，还抽调人员纺纱、种地，生产自救。经常派医生下乡防疫或到部队为指战员诊治疾病。抗日战争胜利后，
18、根据中共中央建立巩固的东北革命根据地的指示精神，中国医科大学于 1945 年 11 月从延安向东北进发，1946 年 7 月到达兴山，合并了先期在当地办学的东北军医大学（前身为原哈尔滨陆军军医学校）。延安时期的附属医院大部分医务人员也来到兴山，与先期到达的东北军医大学的医务人员一起建立了附属医院。医院下设政治处、院部办公室、医务科、总务科和四个分所。第一分所设有外科、眼科、耳鼻咽喉科、口腔科、妇产科，有 300 张床位;第二分所为外科，第三分所设有内科和皮肤科，第四分所（在佳木斯）以结核病及伤残疗养为主，各有 100 张床位。教育长陈应谦兼任院长，高浩之任政治委员，胡继之任副政治委员。1948
19、年 4 月，政治处主任王克停接任政治委员。辛育龄任医务科长，王奇任总务科长。四个分所所长分别是郭子恒、田荣彬、刘守忠、任绍夫。当时在人力和物力方面，都极感匮乏。虽然8不断有医务工作者加入附属医院，医务人员总数最多时也不足 200 人，其中医生不足 30 人。敷料缺乏,用过的敷料洗净蒸气灭菌后再用;伤员多了，就腾出教室、办公室作病室。附属医院就是在如此困难的条件下，一面配合学校的临床教育，培养了千余名医生，一面不断大批地接收各个战役中的伤员。在兴山的两年多时间里，前后收治 1 万余名伤员。著名的其塔木战役，一次即收治 1 500 余名，学校停课，全力接治伤员。当时在附属医院工作的中外籍医生有王素
20、孚、徐振寰、吴继、孙瑞宗、宿俊昌、义栗图、丁立、张冲、高存诚、宋瑛、黄慎、松原勳、 星清綱、三木三五郎等。王斌校长兼任外科主任，经常到附属医院参加诊疗工作和手术。李亭植副校长、陈应谦院长也兼做医疗工作。当时除交感神经节切除术、开颅取弹片术外，还能做假性动脉瘤修补术、假关节取髂骨或腓骨植骨术、胃大部切除术等手术。在医疗、教学任务极其繁重的情况下，附属医院医务人员积极探索并形成一套新的战伤疗法，并推广到东北解放区的医疗机构。前后组织了 2 000 余名的输血队，输血达 20 万毫升。在“ 三下江南 ”及以后的战役中，附属医院曾 组织了 6次较大规模的手术组或伤兵医院，在隆隆炮火声中救护伤员，有力地
21、支援了东北解放战争。1947 年，辽宁、吉林西部地区发生鼠疫，部分医护人员参加学校组成的 200 余人的防疫大队，历时 2 个月，扑灭了鼠疫。为适应解放战争的需要，学校实施专科重点制和形象教学法两项重大改革，以满足战争对卫生医务干部的需求。即重点突出外科教学，学制缩短为 1 年。理论联系实际，通过实体标本、图表和模型使理论形象化。明确提出基础服从临床，临床服从实际需要的教学指导思想。在具体安排上，则强调战争和医疗任务缓和时 集中力量教学，战争紧张、伤员增多时就暂时停课，教室改作病房，教师当医生，学员做看护员。在兴山办学 2 年的时间里，附属医院的医生完成了 19个期，2 302 名学员的临床教
22、学工作，其中绝大部分学员毕业9后被分配到部队各级卫生医疗院所或研究机构，有力地支援了解放战争，为迎接全国解放作出了重要的贡献。第三节 满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与国立沈阳医学院附属医院1905 年 9 月，在日俄战争中获胜的日本国，通过朴茨茅斯条约夺得了沙俄在东北的部分权益，同年 12 月又与清政府签订了中日会议东三省事宜正约，迫使清政府同意沙俄将东北部分权益转让给日本。这些权益包括：日本继承沙俄在旅顺、大连的租借地，宽城子（今长春）到旅顺间的铁路及支线以及与上述租借地、铁路有关的一切权利；允许日本在奉天、营口、安东（今丹东）划定附属地和经营铁路；开放东三省 16 个城市。当时南满铁路由日军野战铁道
23、提理部管辖，提理部在奉天附属地铁路西侧设置医务室。1907 年 4 月 1 日，由东京迁至大连的满铁总部正式营业，替代野战铁道提理部掌管铁路。同时在大连设立满铁大连病院，并接管了提理部辖下的奉天医务室，改称大连病院奉天出张所（卫生所）。当时出张所只有 1 名医员和 2 名护士。满铁就职人员与日本居民日益增多的医疗要求，使扩建奉天出张所在满铁建立初期就提到了议事日程。满铁于 1908年 10 月着手在其附属地中央广场（今中山广场）东南侧修建门诊楼和 3 栋病房。将大连病院奉天出张所升格为大连病院奉天分院，设置内科和外科，有医生 2 人，护士 2 人，药剂师1 人；并于翌年 10 月 14 日迁至
24、新建成的门诊和病房楼内。作为日本政府推行“大陆政策” 的组织机构， 为掩饰其侵略本质，满铁在成立之初就拟办文化教育，其中包括医学教育。1911 年 9 月，在奉天分院内成立了南满医学堂。南满医学堂招生对象为初中毕业生，学制 4 年。第一届招收了 28 名学生，其中日籍学生 20 名，中国籍学生 8 名。1912 年 8 月，大连医院奉天分院改称奉天医院，脱离大连医院，直属满铁管辖。至 1915 年 6 月，又先后新建了 5 栋病房，累计建筑面积 8 000 余平方米。院本部设置了护士学10校及中国人诊所，在城内大西门开设了门诊部，后改称城内分院。奉天医院改称南满医学堂附属奉天医院，亦称南满医学
25、堂附属医院。院内设置内科（含传染病）、外科、妇产科、儿科、眼科、耳鼻咽喉科、皮肤泌尿科和口腔科。院长由各科教授兼任，行政工作由事务局统管。1918 年 5 月，医院近 2 000 平方米的护士宿舍建成。19191920 年又先后建起 4 栋病房，其中一栋为精神神经科病房，精神神经科独立成科。1921 年成立物疗科（后改称放射科）。1922 年 5 月，南满医学堂升格为满洲医科大学，招生对象为大学预科或日本高中毕业生，学制 4 年。第一届招收日本学生 57 名，中国学生 25 名。学校还设有专科部，只招中国学生。1925 年 5 月，医院成立了营养部，后改称营养科。1926 年 4 月，医院改称
26、满洲医科大学附属奉天医院，亦称满洲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当年职工总数达 265 人，其中医生人数为 46 人，1929 年 8 月，医院改称满洲医科大学医院（以下简称满大医院）。1928 年 2 月，建筑面积 12 164 平方米的新门诊楼（即现在的老门诊楼）竣工；1931 年 7 月，建筑面积 14 077 平方米的新病房（即现在的旧病房）落成；1935 年 10 月，建筑面积4 183 平方米的新传染病房在奉天朝日町 57 号（今沈阳市传染病院址）建成（1937 年 4 月新传染病房脱离满洲医科大学医院，改称奉天共立医院）。院本部新病房收治日本病人，中国人病房设在新病房东侧的青砖瓦房（今干诊病房址）内。至1935 年 10 月，医院总建筑面积达 38 645 平方米，设置床位878 张（含新传染病房 148 张床），设有内科、外科、妇产科、儿科、眼科、耳鼻咽喉科、皮肤泌尿科、精神神经科、口腔科、放射科、营养科、药剂科等临床科室，当年医生总数达 194人。是当时东北最大的，在日本国内也是较有影响的医院。1941 年太平洋战争爆发，日军前线兵员和军医短缺，满洲医科大学学制由 4 年缩短至 3 年，部分医生和学生应征入伍。医院各科室均处于减员状态，仅能维持一般的医疗、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