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东南大学硕士研究生论文现代主义的地方图景现代建筑地区化的研究指导教师 : 钟训正硕士研究生: 周凌2000年 5月2论文提要摘要 现代建筑不是一个无根的现象，它从一产生的时候便和几种固有的文化相互作用,在传播与反传播、渗透与反渗透、同化与抵抗的交织中逐步确立起世界性的图式，其中“现代性”的观念鼓舞着这种理想的形式并试图超越民族、种族和教条，但形式的产生与传播又陷入了与地方传统的持续紧张状态中。本文分析了现代建筑与地方文化相互交织作用的产生背景和过程，介绍了在实践中成功的把现代主义与地方文化结合起来的建筑师及其具有启发示范意义的作品，意在探求形式与现象背后的社会原因和动力。希望回顾有助于我们更
2、好的把握目前的形式，对中国现代建筑地方化研究有一定参照价值。全文分五部分：第一部分阐述与地区建筑相关的重要的社会学观、哲学观；第二部分是对现代运动中与地方文化相关的历史做一个简单回顾；第三部分介绍当代地区建筑的创作实践；第四部分总结一些可操作的策略和方法；第五部分对中国现代建筑地区化的要素作简要的分析。其中篇幅最多的是第三部分，它也是论文的主要核心。关键词: 现代性 现代主义 地方文化 地方建筑ABSTRACTModern architecture is not the rootless phenomenon, which it is sometimes made out to be and
3、that it has interacted with the inheritance of several cultures virtually from the beginning. The very notion of modernity has inspired ideals reaching beyond notion, cast and creed, while the generation and dissemination of forms have involved a constant tension which local traditions. This paper i
4、ntroduces development of regionalism in the modern architecture. Keywords: modernity, modernism, region culture, and local architecture3目录引言 迟到的现代性序论 一、现代建筑的定义二、现代建筑地方化研究的意义 三、研究的内容和范围四、研究动态和理论基础（吉登斯社会学、文化传播学派）五、研究方法-基础资料收集、比较分析法第一部分 背景与理论1、 现代主义的基本分析1.1 现代性：传播与抗拒：1.1.1 现代性1.1.2 抗拒的现代性1.1.3 迟到的现代性1.
5、1.4 未完成的现代性1.2 现代主义：启蒙与理性1.2.1 现代主义之政治（现代制度、民族-国家）1.2.2 现代主义之经济（市场经济）1.2.3 现代主义之文化（文学、艺术）1.2.4 现代主义之意识形态1.3 从现代主义到地方主义1.3.1 文明与文化（利库尔）1.3.2 全球化与地方化（ 德里克）1.3.3 从文化多元性-文化贯通性第二部分 历史与渊源2、 现代建筑的地方形式2.1 早期现代主义中的地域倾向2.1.1 欧洲（简述）2.1.2 美国2.2 近期国际风格的地方性转变2.2.1 国际风格到地方表现2.2.2 现代主义到地域主义2.3 大师的地域倾向42.3.1 勒柯布西耶2.
6、3.2 阿尔瓦阿尔托2.3.3 莱特2.3.4 路易斯康 2.4 有关风格流派海湾地区风格 美国中西部大草原派 北欧民族浪漫主 瑞士提契诺学派 西班牙加泰罗尼亚地区 澳大利亚布莱斯本学派 洛杉矶圣莫尼卡学派第三部分 实践与分析-现代建筑地区化的当代实践3、 意大利-机器时代的结构逻辑与民族传统的结合1、意大利设计2、特拉尼：意大利理性主义建筑3、斯卡帕：威尼斯文化与手工艺传统4、瑞士提契诺学派的技术地方主义1、 技术传统的形成2、 提契诺学派3、 博塔4、 祖姆托、斯诺兹5、斯堪的纳维亚的民族神话1、 阿尔托与北欧传统2、 里维斯恺：芬兰森林中的巴罗克音乐3、 费恩：挪威自然主义6、葡萄牙与西
7、扎-融合在城市中1、 两个时期2、 三种语言地方城市机理3、 七个作品7、西班牙加泰罗尼亚地区1. 高迪：早期实践2. 莫尼奥：模数化中的历史主义8、日本-两种精神1. 吉板正隆：艰难的探索2. 象集团：返回乡土3. 安藤忠雄：新现代的地方精神59、拉丁美洲-从巴拉干到里卡多1. 从巴拉干到里卡多2. 里尔冈萨雷斯(墨西哥)4. 萨尔莫拉（哥伦比亚）10、印度-从柯布到多西1. 早期实践：柯布、康、斯特恩的影响2. 多西与柯里亚第四部分 方法与策略11、现代建筑地方化的操作性研究1、 新技术地方化：中间技术、生态技术、技术本土化2、 工业生产与手工艺传统结合3、 模数化生产与自由意识4、 构造
8、与地方文化：挖掘传统构造的形式与意义5、 材料表现地方化：使用地方材料第五部分 本土研究12、中国现代建筑地方化的基本分析1、 基本矛盾-人地关系2、 基本现象-文化多元3、 基本策略-宽容结语 现代性-一个未完成的理想第三条道路(吉登斯),第二种现代化(哈贝马斯)“我不要我的住所四面围墙、窗户闭塞而不透风，我要欢迎各国文明之风尽情吹拂，但我拒绝我的足根被其吹动。 ”（尼赫鲁根系本土 ） 引言：迟到的现代性120 世纪之末，现代主义的实验室好像空无一人，它不再象能成为一个可以进行有意义实验的场所，也不再具有往常的先锋意义，以至于有人想把它放到博物馆中某个特定时期的展厅里，封存在一个历史的时间上
9、，而不必身在其中。或许有人在问，1899 年我们的文化拥有的东西在 1999 年都失掉了什么？是热情、信仰、理想主义还是虔诚和探索的信念？实验室好象一座空空的营地，虽然它曾经收集了主人的美梦和梦想者的精神。如今人去室空，剩下来空荡的建筑令人生畏，其中只有一些痕迹般的元素如同符号被遗留下来，然而尘土再度耗蚀了它们，这里留存下来的，仅是用一种特定的执着等待再继续开始，以期待下一个试验的来临。19 世纪所有现代主义者-惠特曼、易卜生、马克思、克尔凯郭尔、波德莱尔都感受到了现代的不确定性，波德莱尔（Baudelaire）用他的诗歌描述了最早现代生活的画像，他创造了把城市作为现代历史之主体的观念；塞尚、
10、蒙克用他们的绘画表现了时代的呐喊；同样，在 20 世纪末，人们也感受到速度的窒息，历史-以不同的方式在被重复着。如果说伟大的 60 年代，沉默的 70 年代，彷徨的 80 年代这样的说法成立的话，那么 90 年代，人们面对变化的无常变得更加犹豫不决，带着美好想往期待新时代开始的同时又对未来怀有一丝莫明的恐惧。面对未来的不确定，我们又想起上一个世纪末的人们所面临的同样困惑，这时，我们又能以怎样的方式回到过去史诗般的神话中，籍以解释这个被称为“多元主义”实际上却是混乱而平庸的年代。2后现代主义者和历史学家图谋把现代主义当作艺术运动，把它从科学技术、社会、政治和经济条件演化过程关系中划分出来，而自身
11、却以泛文化主义主流的身份从社会现代化中分离出来。这正是它昙花一现的原因。正象于根哈贝马斯（Jurgen Habermas）在他著名的演讲现代性-一个为完成的课题中所指出的， “新保守主义者（指后现代主义者）切断了文化与社会的关系，然后又为了某一方面的弊病（现代化）而遣责令一方面的实践（现代主义） 。由于起因与结果的混淆，使之失去指责文化的对立 ，尽管经济政治的状况得到了肯定事实上，一种新的肯定的文化已经被计划、被提出了” 。尽管哈贝马斯批判现代主义的工具理性，但却是维护现代性的主要思想家。他对那些轻率和不负责任的批评启蒙时期人道主义理想和理性主义的人提出警告。 （他的理论敌人是利奥塔等。 ）马
12、歇尔伯曼（Marshall Berman）的文章一切固定的东西都烟消7云散了是改变现代主义思考的重要催化剂，文中他解读了浮士德 、共产党宣言等文本，甚至倾向于 19 世纪的先驱们的观点。伯曼象拉斯金一样重新发现了早期现代主义传统的预言性，他希望重新唤起我们对早期现代主义的流行性、希望、集体意识和平衡的认识。他由于把保守主义者要放弃的现代主义从历史的垃圾里捡出来而受到批评。但他仍说道，我们应该尝试“把过去的现代主义中的一些能动的辩证因素带进今天的生活” 。肯尼斯弗兰普顿（Kenneth Frampton）的框架建立在边缘理论的基础上，他的灵感跟更多的来自发达世界的边缘，他相信“边缘的中心点会支撑
13、建筑文化多层次的复杂性” 。他在地方形式与文化特性一文中说道：“我们并不认为要创造一种史无前例的建筑形式，相反，我们知道，自己的任务是适度恢复一个设计运动（现代运动）所具有的创造性力量” 。并且他认识到“重新恢复史诗时代的信仰体系和乐观精神是不可能的，但我们仍可以设想自己回归到建筑的现代途径上来” 。在同一篇文章里，他把新历史主义者（后现代主义者）形容为“就是那些刚巧最不理智者，在通俗出版界眼中却越来越受到重视的人们” ，以及“建筑中通俗的历史主义，文化政治中的新保守主义” 。 他称自己的观点为 “批判的地方主义” （Critical regionalism） 。尽管他的文字具有隐蔽性，但还是
14、能体会出他对现代主义的辩证批判态度。曼弗雷多塔夫里（Manfredo Tafuri） （意大利建筑理论家）反对的是另一种怀旧倾向，他在建筑与乌托邦一书中曾对谴责大都市的非人性提出异议，他认为，在欧洲，这种情绪“只是一种怀旧病，他反对更高水平的资本主义结构，想回到人类的童年时代” 。奈杰尔 科茨（Nigel Coates）也欢迎瓦尔特 本雅明（ Walter Benjamin）所说的“ 在大城市中的无数空间，人们可以站在这种真空的边缘上” ，他反对最近的现代主义（指后现代主义）把建筑史作为风格史来研究。理论家门为我们指明了方向，提醒我们现代主义与政治经济的紧密关系，如果仅把它作为风格流派来研究必
15、将走入歧途。3现代主义已经被试图强制性完成现代性的理论家们宣布死亡近 40 年(菲利浦 约翰逊早在 1959 年就宣布过现代主义的 “死亡”) ，现在 ,甚至后现代主义都早已退出建筑舞台，为什么还要重提现代主义呢？勒柯布西耶曾说道：“我只有一个老师，就是过去 ；也只有一个原则，就是研究过去 ” 。我热衷于挖掘被尘封的历史档案，企图让历史中沉默已久的声音重新讲话。现代主义不仅仅是单纯的美术流派，它是一种复杂的社会现象，它还在西方的意识形态中起着很大作用。十九世纪中叶，工业革命、启蒙运动和现代政治革命给西欧带来了根本性的变革，因而艺术家和建筑师8在自己的艺术创作中也感受到这种变革。在将近一百年的漫
16、长过程中，现代主义艺术家们提出一个又一个的主张和实践，掀起了一个又一个的运动。但当它获得成就之后，衰微之感便随之而至。现代主义好像一匹驰骋沙场的战马，如今垂老力竭，奄奄一息在衰草夕阳里。蒙回往日，我要说的是，现代运动不象传统风格，因为它没有提供现成的结果，而只是提出有条理的建议，去完成各种各样、无法预测的结果，基本上是在于程度的评价。因此，论文研究的领域部分属于历史范畴，但它所针对的目标则是现代。马克思、尼采和他们的同代人完整的体验了现代性，当时世界上只有一小部分地方可以称作现代。一个世纪以后，现代化的进程已经抛出一张网，没有人可以逃避-甚至在世界最遥远的角落。我们可以向最早的现代主义者学到许
17、多，不是关于他们的时代，而是关于我们自己的时代。看起来回顾可能是前进的一种办法：记住 19、20 世纪现代主义可能给予我们的想象力和勇气，从而去创造 21 世纪现代主义。回顾过去能帮助我们找到现代主义的根源，因此它可以滋养和复兴现代主义，并勇敢的面对前面存在的艰难。对昨日现代性的评述可以立即成为当今和以后人们对现代性信念和行为的评价。4对于现代性迟到的中国，值得我们分析的不是当代中国的建筑创作如何借鉴西方的风格和潮流，而是这些在西方转瞬即逝的风格和潮流如何通过在中国文本里的转世获得前所未有的历史性。这种历史性并不来自抽象的观念和审美自律性，而是来自当代中国具体的经济、政治、社会、文化现实。我们
18、要追问的不是理论概念体系与现象的机械对应，也不是作为权宜之计的概念借调，而是现象和理论，或实验和理论之间的有机辩证。我们谈论“现代主义 ”与“地方主义” ，不是纯粹为了满足这套话语的内在欲望，而是要对当前中国社会文化做出有效的分析，对自己所处的历史空间具备反思和批判的能力。一旦我们的视线转向中国的具体现实，我们就会感到“ 解构主义” 、 “后现代主义”理论的抽象性甚至空洞性。这导致我们我们在没有现代化的情况下质疑“现代化” （工业化、城市化） ，没有现代性的情况下质疑“现代性 ”（启蒙、理性化、民族国家等） 。“现代主义之后” 是一幅美好的图景，在那个激发想象的 “后”字前面，将是一部沉重的百
19、年史；贯穿这部历史的主题是：革命、国家、大众、现代化。风格学、符号学、隐喻、解构主义、后现代主义解决不了中国的实际问题。只有现代主义是能深入到社会内部核心并被改造为适应于中国现实的唯一方式，现代主义的中国化、地方化问题应该再次被提到理论的书本上来。9中国的问题没有谁可以开出万灵的药方，中国的未来只能由生存在这片土地上的人用自己的智慧和不懈的努力换来。 “从来就没有救世主”，这句国际歌里的歌词本是现代性的世俗化的启蒙观念的代表性口号（西方的历史上的共产主义者从来都是启蒙主义的信徒和现代性的鼓吹者） ，但大多数中国人都好像注定要在“现代之后”的天空下真正领会到它的含义。从这方面提醒我们， “地区化
20、”这个问题的出现本身就包含了双重的历史意味：它一方面表明“现代化”过程在中国还远没有完成，还将以不同的形式反复的回到我们面前；另一方面，它也暗示着，中国现代性一定程度上的展开正是“地区化” 问题的客观条件；而在此条件下出场的“地区主义”必然包含了对现代性经典理论的再思考和“重读” ；必然包括对现代性的客观现实的反省和批判。对中国的初步分析和把握必须在现代性和现代主义传统内部探讨“地区化”与其历史前提之间的关系。而对中国地方化价值的判断必然涉及对当代中国社会，特别是对中国社会主义现代性的政治经济学分析。序论一、现代建筑的概念1899 年的历史书中 B.Fletcher 把“现代建筑”一词用来特指
21、 17 世纪以后的建筑（不包括文艺复兴时期） ，并把 1830 年视为现代建筑的开端。而在此之前的 1862 年 J.Fergusson 的建筑书籍中， “现代建筑”指的是从文艺复兴开始、与“中世纪”和古代古典建筑相对的这个时期的建筑，因为历史上总是用古代、中世纪、现代的三分法。到了 20 世纪初，由于先锋运动坚持过去与现代的对立， “现代建筑”又用来表示那些与折衷主义传统相对立的新趋势。今天我们所用的“现代建筑”一词，从时间上划分，理论界有三种看法，包括三种不同含义的范畴：1、 现代建筑起始于工业革命在建筑和城市规划方面的影响，也就是说，起始于 18 世纪末和 19 世纪初之间的先锋运动（A
22、vant-garde） 。2、 现代建筑起始于新艺术运动（Neo-Art）时期的英国，即莫里斯（Morris）1860 年代的业务生涯。3、 现代建筑起始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1919 年格罗皮乌斯（W.Gropius）创办包豪斯学校之际，也就是说， “包豪斯 ”是现代建筑的起点。严格的说，第三种才是人们可以开始谈论“现代运动”的起点，本文10的讨论也正是基于这种认识。二、现代建筑地方化研究的意义：20 世纪 60 年代，以美国为中心，出现了后来被称为“现代化理论”的研究工作。他们研究的“现代化”，是指产生于西方的从 17 世纪到 19世纪结束的政治、经济、技术和社会的变革。研究中主要流派所列
23、举的现代化目标有两个，一是脱离王权的专治的政治变革，即民主化，另一是由产业革命开始的经济变革，即工业化。为什么 60 年代的美国还要研究已经过去的现代化过程呢？他们的目的不是研究历史，而是要为战后作为最先进国家出现的美国建立一个发展的理论框架。 1中国目前面临与之相同的情况，知识界一方面反思现代化，一方面关注全球化与地方化问题。国家经济、政治的现代化离不开建筑的现代化。全球化日盛的今天，现代建筑地方化之所以被提出来，一方面是各个国家对自己的民族文化的脆弱和不断丧失感到忧虑，另一方面是社会学者们反思现代社会时发现，对“西方中心主义” （Western Centric）的抵抗中，地方文化是一股核心
24、力量。因此可以说，地方化，是当代抵抗狭隘“国际化”和“非辩证的全球化”的重要思想。对中国建筑创作来说，地域主义也是一种思考方式。三、研究的内容和范围论文主要研究的是现代主义建筑在不同地区的表现，包括现代运动中的地方化倾向和当代地域主义的实践两方面，这两者的关系不是割裂，而是一脉相承的。所以在研究当代地域主义时，追忆更早的根源就显得十分必要，它会帮助我们更准确的理解地域主义的深刻含义。另外，为了建立更清晰的目标，论文借助“现代性”的思考方式来分析建筑的地方性，希望抓住地域主义与现代主义的辩证关系。研究的范围时间上包括早期现代主义的反国际化倾向和当代地域主义这两个过去和现在时间段。地理空间上主要集
25、中于发达世界的边缘-斯堪的纳维亚、苏黎世、波尔图、威尼斯、巴塞罗那、墨西哥、新德里等地。研究内容主要集中在建筑师的作品、建筑师的背景（包括源流和言论） 、地区的背景（地理、政治）三个方面。1 帕森斯的社会系统一书，从世界史的角度把西方国家的现代化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以欧洲的西北角（英国、法国、荷兰）为主导，其代表是英国的产业革命和法国的民主革命；第二阶段是以欧洲的东北角（德国）的急速工业化为先导，由于民主化不平衡的落后状态，这一阶段产生了纳粹的大动乱；第三阶段的主导是二战以后的美国，与欧洲相比，它的民主革命和产业革命结合得更紧密。11四、研究动态和理论基础（吉登斯社会学、文化传播学派）198
26、1 年，希腊学者亚利克斯仲尼斯（Alex Tzonis）和莉莲 莱菲福尔（Liliane Lefaivre）在他们的文章地图的坐标方格和小径中首次使用了“批判的地方主义”这个词，1982 年弗兰普顿走向批判的地方主义扩大了其影响，哈尔 福斯特的反美学中也使用同样的标题进行阐述。1999 年，世界银行的全球发展报告的主题是“全球化与地方化”，同年，在北京召开的国际建协（UIA）第 20 届大会上， 北京宪章中提出了建立“ 全球-地区建筑学”，以及“ 现代建筑地区化，地方建筑现代化”的口号。地区建筑学的研究正在理论界展开。从历史理论也可以看出近来的变化：在建筑历史领域，1960 年L贝纳沃洛的 西
27、方现代建筑史 和 1970 年代初塔夫里的现代建筑基本都没有专门讨论地方建筑，从 1980 年弗兰普顿的现代建筑-一部批判的历史提出批判的地方主义后，开始受到人们普遍关注，以至于在后来 82 年代威廉库迪斯（ William j.r. Curtis）的（被认为是用英语写作的最好的建筑史书） 1900 年以来的现代建筑一书中，用了好几个章节来论述与地方主义有关的建筑实践。地方主义越来越受到理论家们的关注。论文主要参照上述四本重要的现代建筑史著作，许多重要信息和观点来源于它们-它们使我了解了整个现代主义的发展历程，以至于对当代的多数建筑大师都能找到与之相关的源头。安东尼奥吉登斯、于根哈贝马斯关于现
28、代性的著作是论文形成基本框架的基础；阿里夫德里克关于全球化的论述、沃尔夫冈 威尔斯（Wolfgang Welsch） “文化贯通性 ”的观点都启发和支持了论文的观点；法兰克福学派的批判理论增加了方法论基础。五、研究方法研究主要应用基础资料收集、比较分析法进行。论文收集了从现代建筑史上的与地方主义相关的建筑师、作品、流派、运动；收集了当代世界关于地区建筑创作的主要流派及其作品；在分析比较时，尝试应用了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法、法兰克福学派的批判方法作为论文的主要评论手段。第一部分 背景与理论12一、 现代主义的基本分析(一)、现代性的传播与抗拒现代性是一个世界性的课题，60 年代以来，西方知识界对这一
29、热门话题的探讨方兴未艾。在全球化日盛的今天，较晚进入现代化历史进程的发展中国家，这个问题逐渐凸显出来，显得尤为迫切。分析现代性以及用现代性的思维来探讨今天的建筑界的地方化问题，可以得到更为本质的清晰认识。1 、现代性70 年代以来，许多学者不再以“现代化”（modernization ）一语来作为自己的研究价值方向，而转向“现代性” （modernity）的探讨。 “现代性”与“现代化”的差别，在于后者倾向于把现代社会的成长视为自然的过程，而前者则把这一过程和关于这一过程的话语，当成一种意识形态和权力结构加以反思。学者们发现了现代化理论的局限， “现代化”理论貌似复杂，它的本质和基本假设却很简
30、单：1、传统与现代之间可以画出一条明确的界限；2 传统的存在会导致现代化的失败；3 现代化必须建立在传统的社会格局被打破、旧的文化意识形态消失以及新的社会格局与理念形成的基础上。这种二元对立的假设把“传统”看作是与“ 现代”格格不入的文化模式，坚持这种观点的学者相信只有在西方“启蒙”以后人才又可能抛弃传统并发挥“理性”的潜能。这种简单的单线社会进化论，曾被不同社会、不同阶层视为自然而然的道理。近十年来，社会学界对于欧洲资本主义文化的研究，证明当代西方社会的组合不仅包含与传统对立的“现代”，也包含服务与国家内部秩序和主权建构以及意识形态的“历史性”（historicity ） 。社会史学家 E霍
31、布斯包（Eric Hobsbawm）发现，西欧的现代化不单纯是工业化，同时还包括“传统的发明 ”（the invention of tradition）和历史感的强化。美国学者E席尔斯（Edward Shils）发现，许多处于现代化过程中的东方国家，传统在国家政治和民族主义意识形态的建构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另一些学者则认为，所谓“ 现代化” 并不是单纯的“ 人类解放事业”，而是与全球化、资本主义世界体系、民族-国家的政治、新的权力结构的形成、意识形态的渗透形式密切相关的过程。传统与现代之间的复杂关系的发现，引发了对现存文化模式理论的重新思考，不仅对传统-现代两元对立的观点提出了质疑，也揭示了“传
32、统障碍论”的意识形态背景。我们需要进一步思考：建筑领域中，传统与现代是否可以两分？它13们之间是否真的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传统文化是否真的不利于现代化？现代化是否真的已在现实中打破了传统文化？对这些问题的解答不仅需要大量的理论探讨，更需要用“现代性”的观点回顾历史、关注实践，大量的实例分析是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现代性的理解 （法国诗人、现代诗歌之父波德莱尔是最早研究艺术现代性的理论家，他的名言是“ 你无权藐视现在”，其著作现代生活的画家是现代艺术史上经典的现代理论著作。最早研究现代性的社会学家有被称为社会学“四大师”之一的席美尔，法兰克福学派第二代的哈贝马斯，英国剑桥大学的吉登斯，以及福柯等哲
33、学家。 ）英国社会学家安东尼吉登斯（ Anthony Giddens）是当代欧洲社会思想界中少有的大师级学者，作为“第三条道路”的倡导者，他被称为英国首相布莱尔的“ 精神教父” （曾任剑桥大学教授） 。近来做了大量关于现代性的考察，他把现代性定义为：“它首先意指在后封建的欧洲所建立而在 20 世纪日益成为具有世界历史性影响的行为制度与模式”。 “现代性”大略的等同于“工业化的世界” ， 它的第一个维度是“工业主义 ”，第二个维度是“资本主义 ”，把现代国家制度作为现代性的象征。吉登斯反对现代性正在消失和分裂的观点，认为“那种主张现代性正在分裂和离析的观点是陈腐的”，也反对后现代时代将会出现的推
34、测，把西方目前所处的时期定义为“晚期现代 ”（late modernity）和“高度现代”（high modernity）时期。将吉登斯的观点对应到建筑领域，会发现同样的有“现代”、 “后现代”、“晚期现代”之分。美国的建筑师倾向于结束现代主义，而欧洲的理论家却基本不认同美国的后现代主义，不主张现代性的分裂。对于这一点，法国哲学家福柯的观点是值得参考的。福柯把现代性看作一种态度而不是一个历史时期，他认为与其设法区分“现代阶段”与“ 前” 或“ 后现代”时期，还不如研究现代性的态度自形成以来是怎样同“反现代性”的态度相对立的。2 、抗拒的现代性“抗拒的现代性” 也正是福柯所说的“ 反现代性”，它
35、指的是，一些后发现代化的国家在从传统向现代转进的过程中，失落了现代启蒙的环节，在抵抗发达国家的强权政治时把自由、民主、理性等现代性的普遍价值一起拒绝，致力于用本国深厚的传统来反抗现代性的入侵。“抗拒的现代性” 往往出现在那些具有深厚历史文化传统的、未被殖民化过的国家中，如 19 世纪末相对落后的德国、20 世纪 20 年代的意大利、以及近现代的中国等。这些国家一方面致力于快速的经济和技术的14现代化，一方面顽固的保存精神传统，在艺术上把浪漫主义的反现代性推向公共政治领域，在政治上为了尽快达到现代化而实施空前的社会总体控制。它们大都在短时间内实现了现代化，但其附带的后果是前两个国家酿制了纳粹的灾
36、难，后一个出现超英赶美大跃进的悲剧。政治上的抗拒影响到艺术领域，其中建筑最明显、最敏感。在建筑上，浪漫主义的出现就是“反抗现代性”的第一声号角，德国19 世纪末的浪漫主义、二三十年代的表现主义都是作为反理性、反启蒙的角色出现的，它影响到了后来的斯堪的纳维亚的民族浪漫主义建筑、西班牙加泰罗尼亚、瑞士提契诺地区的地方主义建筑实践。可以说，浪漫主义是地方主义的最早形式， “抗拒的现代性”是其最根本的原因。所以，“反抗现代性”是理解现代建筑的地方传播和地方主义的根本。另外我们必须认识到的是， “抗拒的现代性”并不是抗拒所有的现代性，而只是抗拒那些被强加的价值观念和物质观念，它打着抗拒的旗号，实际上却吸
37、收了现代性的主要精髓和思想动力，所以它也是现代性的一部分，是构成现代历史的一个重要环节。从这个意义上理解地方主义建筑，就不会把它和现代主义对立起来。3 、迟到的现代性“迟到的现代性” 和“ 抗拒的现代性 ”是相互对应的，正因为迟到，所以才抗拒，这是地方主义建筑总是出现在边缘地区的原因。希腊学者乔斯丹尼斯（Jusdanis）写过一本书叫迟到的现代性 。在当前有关现代性的文献中，现代性 Modernity，基本上都是单数名词，乔斯丹尼斯的贡献是把它变成复数名词 Modernities。这并不是说我们在谈论现代形式是在谈论一些截然不同的东西，现代性会呈现不同的面貌，问题的关键是你在现代世界体系的什么
38、位置上同现代性发生关系。实际上，现代世界体系的外缘地带长期将主要精力纠缠于上层建筑，是有其不得已的苦衷的。因为在这里不仅现代形式迟到的，即不仅在时间上要比中心地区晚，而且它的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的关系同中心地区相比较是颠倒的。在欧洲和北美，资本主义是一个从内部缓慢生长起来的从经济基础到上层建筑的进程；当非西方世界迫于帝国主义的压力争取在自己的国家发展同样资本主义时，他们实际上只能从上层建筑开始。这些地区必须首先在思想和政治领域争取发展资本主义的条件，但资本主义经济仍然是一个有待实现的目标，一个未来的理想。并且，他们在追寻现代性的同时又不得不批判现代性，这就是许多国家把民族形式与现代主义结合在
39、一起，以示对现代主义批判接受的根源所在。这种迟到、颠倒的现代性在建筑上产生巨大影响的例子是中国，从1520 年代中山陵竞赛吕彦直的获奖方案，到 50 年代的十大建筑，再到 90年代的北京西客站，大屋顶形式一直缠绕着中国建筑界，这就是现代性迟到的国家的意识形态在建筑文化领域起到的巨大控制作用，这种颠倒的现代性基本上主宰了中国现代建筑发展的整个过程。值得庆幸的是，在结束了文化与意识形态的一场文化革命后，颠倒的现代性终于又颠倒了过来，中国开始了前所未有的经济发展。这个时代的中国现代建筑面临的民族化、地方化问题与意识形态主宰下的民族化出现了本质上的不同，经济基础再次成为建筑赖以存在的基石，有此我们可以
40、进一步说，在新形势下寻找民族化、地方化理论的问题再次回到当代中国面前。4 、未完成的现代性现代性在过去迟到了，那么现在它完成了吗？1980 年 9 月，当德国哲学家哈贝马斯（Habermas）在法兰克福获得阿多诺奖时他发表了题为“现代性-一个未完成的理想”的演讲，在此，他对标榜为“后结构主义” 的那些法国思想家提出警告，反对法国的利奥塔等人把“后现代性” 确立为当代理论的主要参考点。哈贝马斯博大精深，他对那些轻率和不负责任的批评启蒙时期人道主义理想和理性主义的反映十分强烈，这种他称为倒退性的思考更接近早期德国左派反启蒙的政治思潮。 （尼采将现代性归结为权力，哈贝马斯赞同海德格尔对形而上学中主观
41、主义的批判。 ）哈贝马斯坚持现代主义，但也批评理性，只不过批评的仅仅是“工具理性”， 而且工具理性的问题仅仅在与从经济- 技术领域不适当的侵入到价值领域。联系到建筑上，70 年代兴起的“后现代主义”所批判的“ 形式服从功能”也正是针对功能理性而发的。后现代主义用“功能理性”完全取代理性进行批判，而采用的方式却是拼贴、复古的古典装饰风格，这种肤浅的机械的做法在轻浮的理论家查尔斯詹克斯（）的鼓吹下风行一时，但由于缺乏根基很快便退出了历史舞台。另一位真正的建筑理论家弗兰普顿（）的观点一向与詹克斯的观点相左，他并没有附庸流行观点，不想象后现代主义那样妄图颠覆现代主义，而只是引用法兰克福学派本雅明等人的
42、观点对现代主义的工具理性进行批判，提出了批判的地方主义，其本质上还是强调现代主义的延续性。从他推崇的几位建筑师可以证明这一点。5 、现代性与中国对于中国来说，任何超越现代性的努力必须考虑到自身立场同这个16历史长时段中尚未解决的问题的关系，否则中国的后现代就会从中国当代社会思想文化的脉络中游离出去。所以，在现代化进程尚未完成的今天，现代主义的理性思想和启蒙观念不应被我们简单的抛弃，更不应代之以西方时髦的但在中国并不合时宜的思想理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现代性，依然是一项未竟的事业。（二） 、 现代主义：启蒙与理性为了真正了解现代建筑，我们必须对整个现代主义运动进行“此时此地”式的回顾，这种回顾是
43、不同以往的、以今天为背景的。正象一位历史学家所说的，所有的历史都是当代人的历史。如果通过启蒙和知识进步，人类可以从对各种邪恶势力、恶魔和神话、盲目命运的迷信中解放出来- 总之从恐怖中解放出来-那么眼下所说的理性是能够提供的最大服务的理性。1、现代主义之政治经济对现代建筑运动影响最大的因素是政治的革命。现代政治的结果就是现代制度的确立，民族- 国家 (nation state)的形成。19 世纪，现代民族 -国家在欧洲开始出现，其推动力在于行政力量、公民观、以及全球化，而主要的基础是配置性资源和权威性资源的增长。所谓“配置性资源 ”值得使物质资源， “权威性资源”指的是行政力量的源泉。英国学者
44、A 吉登斯认为，这两种资源是不可分的，他们的联系机制就是“工业化 ”。工业化导致物质资源的增长，导致“工业主义”作为一种行政力量和个人取向发展。而中国政治中“现代化”的理念，按中国学者王铭铭的说法， “是新民族国家对社会和社区的全权化监控的一种意识形态合法论，其所服务的对象是新权力结构的建设”。 西方现在一套经济体系和制度是现代性的后果之一，可以说资本主义经济就是现代主义经济的主导方式。2、现代主义之文化艺术西方哲学和批判理论一般倾向认为，现代主义文化是一种与古典文化相对抗的文化，是一种与自己的文化根基和根源加以反叛的历史运动。20 世纪的文化充满了对抗、分化和矛盾。挪威画家蒙克的呐喊 ，画面
45、上一个模糊不轻的充满焦虑和激动的形象，站在跨越两个时代的桥上呐喊者，我们仿佛听到来自深层的冲动和焦虑不安。现代主义文化所造成的冲击是巨大的，它迅速的改变了古代文化的面貌。艺术是现代意识的表现和催化。一般来说，西方现代主义艺术兴起于 19 世纪 60 年代，而这种艺术发展的高峰则在 20 世纪初到 50 年代。现代主义艺术是全然不同于古典主义、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艺术形态，从整体上具有新的精神本质和表现特征。波德莱尔的现代诗歌、塞尚的17现代绘画是对传统的反抗，表现出对过去上千年来形成的艺术规范的厌恶。西班牙哲学家奥尔特加（Ortega y Gasset）是第一个对现代主义艺术做出全面总结的哲学
46、家，他认为， “现代艺术总有一个与之对立的大众，因而它本质上是无法通俗的。更进一步说，它是反通俗的” 。这个独到的发现在现代美学史上很有名。通常人们解释在其现代主义先锋派不为大众所接受时，总把问题归结为个人趣味不同，有的喜欢，有的接受不了。奥尔特加却找到了问题的根源，他认为，现代主义艺术的一个本质，就是它的精英特性， “小圈子特性” 。不是大众不能理解它们，二是艺术家有意不让人们理解，说到底就是艺术家的艺术。即便到了今天，普通的民众对康定斯基、蒙德里安，对抽象绘画、抽象艺术还是无法理解，它的根源就在于此。当然，现代艺术更多被为是反抗资本主义制度的倾向。奥尔特对现代主义的归纳是深刻的，他的观点影
47、响了西方美学批判理论。3、现代主义之美学现代美学是建立在对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状况的分析的基础上的。德国思想家阿多诺（T.W.Adoeno）的美学是极富开创性的。他强调艺术和现实的分离对立，一对抗物化和拜物教以及资本主义交换逻辑，主张艺术否定现实事物，以非整体性和片断的方式来抗拒一切可交换的东西。他把现代主义中形式的、纯粹的一面，纳入到批判的、颠覆的框架中解释。 2阿多诺的美学理论可以说是现代美学研究中的最重要的著作。他在开篇第一句话就是：“关于艺术的一切已经变成问题：艺术的内在生命力，它和社会的关系，甚至它存在的权利。 ”显而易见，他是以一种怀疑的态度来透视这个变化着的世界的。他所推崇的极为现
48、代主义大师，象波德莱尔、卡夫卡、勋伯格、贝克特都是最具颠覆性的艺术家，主张对传统艺术范式进行无情摧毁，在艺术上创新的政治意义和美学意义。这一点与现代建筑的思想是一致的，勒柯布西耶的走向新建筑与“光明城市”就是具有同样革命性的设想 。并且，许多现代建筑大师们用乌托邦的理想来反抗资本主义，也是一种对现实的否定。反思中国现实，实际上几十年来一直延续的正是卢卡契所倡导的方式：政治上的激进主义和艺术上的保守主义。随着中国市场经济的发展，交换逻辑和拜物教思想开始流行，我们势必面临阿多诺等人所面对的世界，他所批判的过去，正是中国的现在和将来。在这样的环境下，阿多诺的美学观对我们就具有了更为现实的意义。我们也
49、许可以用现代主义2 与阿多诺相对，匈牙利的卢卡契对现代主义表示出失望，他是一个政治上的激进主义者和文化上的保守自主义者，政治上倡导革命、社会主义，艺术上主张回到古典主义的纯洁。18的方式来抵抗这种抗经济、道德上的堕落。4、现代主义与意识形态法国大革命和工业革命以不同的方式把民主、平等、自由等现代思想传播向世界各地，导致中产阶级自由主义和经济成就的传播；旧土地贵族的没落；城市工人阶级意识的发展。法国大革命还鼓励了民族主义及其衍生物集权主义的发展，工业革命则造成产生一个新的城市社会等级阶层分化。在设计领域，现代运动是一个转折的时代， 德国的包豪斯、荷兰风格派、俄国的构成主义运动从各个方面对传统设计进行大规模修正和革命，现代主义在欧洲风起云涌，这个运动的潜台词是“民主主义”：把千年来为权贵服务的设计变为为大众的设计，从而根本性的改变了设计的意识形态基础和市场基础。（三） 、从现代主义到地方主义1、文明与文化提出文明与文化的问题，其目的在于以利于下一步对全球-地方化的探讨。这里的“ 文明” ，指全球性的， “文化”指民族的或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