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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渡舟医案精选.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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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1麻黄加术汤证水肿案高 X X,女,37 岁。患浮肿八年,每每因遇寒冷而加剧,曾经西医诊断为粘液性水肿,多方求治无效。患者全身浮肿,以颜面部为甚,伴恶寒,肢体沉重疼痛,无汗,胸脘痞满,小便不利,大便常秘。舌苔白滑,脉浮紧。麻黄 9 克 桂枝 6 克 杏仁 10 克 炙甘草 3 克 苍术 10 克 三剂。每次服药后,均有微汗出。三剂服尽,肿消,其它各症亦随之而愈。为巩固疗效,以苓桂术甘汤善后。【解说】麻黄加术汤是张仲景用来治疗“湿家,身烦疼”的一张方剂,具有发散寒湿的治疗作用。本案所治的水肿,属于金匮要略中“水气病”的范畴。在水气病篇中,张仲景并没有提出麻黄加术汤这一治法,为什么在此却用本方治疗

2、?患者全身浮肿,但以颜面部为甚,张仲景在论治水气病时提出:“诸有水者,腰以下肿,当利小便;腰以上肿,当发汗乃愈”。麻黄汤为发汗之剂,所以用来发汗以消肿。此其一;本案除了浮肿外,还见有明显的肢体沉重疼痛,恶寒无汗,舌苔白滑等寒湿在表的症状,符合麻黄加术汤所治寒湿郁遏卫阳这一病机,此其二;服用麻黄加术汤后,不但能够发散在外的寒邪湿气,而且可以宣畅肺气,恢复肺的治水功能,使其通调水道,下输膀胱,驱湿邪从小便而出,此其三。所以,临床审证施治,贵在证机相符,方证合拍,切不可拘泥而失其变通之义。大青龙汤证溢饮案某女,32 岁。患两手臂肿胀,沉重疼痛,难于抬举,经过询问得知,冬天用冷水洗衣物后,自觉寒气刺骨

3、,从此便发现手臂肿痛,沉重酸楚无力。诊脉时颇觉费力。但其人形体盛壮,脉来浮弦,舌质红绛,苔白。此证属于水寒之邪郁遏阳气,以致津液不得流畅,形成气滞水凝的“溢饮”证。虽然经过多次治疗,但始终没有用发汗之法,所以缠绵而不愈。麻黄 10 克 桂枝 6 克 生石膏 6 克 杏仁 10 克 生姜 10 克 大枣 10 枚 炙甘草 6 克服药一剂,得汗出而解。【解说】“溢饮”是水饮病的一种表现形式,临床以身体疼痛沉重,其形如肿为特点。用大青龙汤治溢饮,这在金匮要略中已有明确论述。仲景在伤寒论中也有关于用大青龙汤治疗“溢饮”证的论述。原文第 39 条说:“伤寒脉浮缓,身不疼,但重,乍有轻时,无少阴证者,大青

4、龙汤发之”。这一条注家见解不一,有的注家认为,从所描述的证状特点来看,这也属于溢饮的范畴。但金匮要略偏重于内因,指出溢饮病是由于“饮水流行,归于四肢,当汗出而不汗出”所致;而伤寒论则偏重于外因,属于寒邪留着于四肢肌肤之间,郁闭卫阳,使气机不行,津液凝涩所致。二者起因不同,但临床表现则基本一致,所以都用大青龙汤发越阳郁,汗出阳气通利,津液流畅则愈。越婢加术汤证溢饮案吕 xx,男,46 岁。病四肢肿胀,肌肉酸疼已十多天,西医诊断为末梢神经炎。其人身体魁梧,面色鲜泽,但手臂沉重,抬手诊脉亦觉费力。按其手足凹陷成坑,而且身有汗但四肢无汗。舌质红苔腻,脉浮大。按溢饮证治疗。2麻黄 12 克 生姜 9 克

5、 生石膏 30 克 苍术 12 克 大枣 7 枚 炙甘草 6 克 二剂服药后四肢得微汗出,病证明显减轻,原方加桂枝、苡米,茯苓皮等,又服两剂而愈。【解说】本案用越婢加术汤治疗溢饮证,是从张仲景用大青龙汤治溢饮中受到启示。大青龙汤去掉桂枝、杏仁就成为越婢汤。大青龙汤治疗风寒闭郁阳气的不汗出而烦躁,以不汗出为主,所以用桂枝、杏仁助麻黄以发表,表气得开则郁阳得发;越婢汤是治疗水与风合,一身悉肿的风水证,以身体肿胀汗出为主,用石膏配麻黄以清肺热,肺热清则治节行,通调水道而能运化水湿。因此,用越婢汤治溢饮,取法于大青龙汤而又不同于大青龙汤,本案身多汗而四肢无汗是辨证的着眼点。自析三案粗看之下,并无差别,

6、但明明是用三张方治好的,而非一张方,其中定有奥妙。仔细看看,似乎有些明白:麻黄加术汤案有“无汗”、“苔白滑”、“脉浮紧”之述,结合它文,明有表寒夹湿,故以麻黄发散表寒,苍术化湿,则其肿自愈;越婢加术汤案如其解说中所言“身多汗而四肢无汗是辨证的着眼点”,身多汗而四肢无汗,明与全身无汗不同;而大青龙汤案与越婢加术汤案亦是同中有异,同者,前者“脉来浮弦”,浮者主表,弦者主饮,“舌质红绛”,主内热;后者“脉浮大”,主表,“舌质红”主内热,“苔腻”主湿主饮,二者均有外有饮邪而夹内热,故以麻黄、苍术配石膏以解表祛饮,兼清内热;异者,前者“形体盛壮”,且“苔白”主寒,是表寒闭郁实甚,后者“身有汗”,则表寒闭

7、郁为弱,故桂枝、杏仁用与不用之间,自有取舍。附子泻心汤证上热下寒案宋 xx,男,48 岁。患腰以上汗出而心烦,但腰以下无汗而发凉。伴遗精,阴部发冷,*回缩,大便稀溏,每日一次。舌质暗红,脉沉滑。此属阴阳不和,上下水火不相交济,治宜清上温下,交通心肾阴阳水火。制附子 10 克(水煎煮)大黄 黄连 黄芩各 6 克(沸水泡渍)上药和汁兑服,二剂服药后大便每日二三次,但不稀溏,下肢已由凉转温,汗出心烦止,梦遗阴缩消,只有阴部仍然有凉冷的感觉。舌边尖红,脉沉。这是属于火热邪气已清,但阳气尚未遍达周身之象,再投以四逆散原方三剂而愈。【解说】本案临床表现寒热错杂,热为真热,寒亦是真寒,临床上辨证治疗均比较困

8、难。一般来说,上焦郁热极容易导致下寒,这是因为人体内的阴阳是处在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如果在上的阳气被郁而不能下达,则必然导致下焦的阳气不足而生内寒。所以,用附子泻心汤,专煎附子以温下寒,另渍三黄以清上热,这样一来,寒热之药异其气而生熟之品异其性,药虽同行而功则各奏,使阴阳调和,水火交济,则诸证自愈。附子泻心汤由大黄黄连泻心汤加炮附子而成,伤寒论中用来治疗“心下痞,而复恶寒,汗出者”,其病机特点是火热邪气内盛而人体真阳又虚。从表面看来,这是一种不相协调的矛盾对立,阳盛则热,阳虚则寒,为什么阳虚能与热邪同存于一体之中?如果从上下水3火阴阳既济系统来看,中焦气机不能斡旋于上下,固然能产生上热下寒的格

9、局。但是,如果从阳气与邪火的关系上来理解附子泻心汤证,似乎更能触及病变的本质。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壮火之气衰,少火之气壮。壮火食气,气食少火;壮火散气,少火生气”。这段话为我们理解邪气与阳气的关系提供了理垡谰荨!吧倩稹?即生命活动之火)是周身阳气产生的根源,是维持人体正常生理活动的基本保证,所以说“少火生气”。而“壮火”(即“邪火”)则是“少火”的克星,它不但能“食气”,而且能“散气”。在邪火内盛的病理情况下,如果它不断地蚕食人体的“少火”,就能逐渐导致阳气虚衰。阳愈衰则火愈盛,火愈盛则阳愈衰,形成了一个不良的循环体,而在这个循环体中,邪火旺盛是最为关键的因素。所以,如果要打破这个循环体,恢

10、复人体的阳气,单用扶阳的方法显然是达不到目的的,只有在消除邪火的同时,采用温补阳气的方法,双管齐下,才能收到良好的效果。也就是说,只有在“壮火之气衰”的前提下,才能使“少火之气壮”,这也正是附子泻心汤一方面用三黄清热泻火,另一方面用附子温补真阳的治疗主导思想。用这种观点来认识附子泻心汤证的病机形成原理以及附子泻心汤的组方原则,对于在临床上更好地把握本方的运用无疑是有益的。黄连阿胶汤证腰腿寒冷案李 X X,男,43 岁。1978 年 10 月,在无明显诱因的情况下,自觉两下肢发冷,并逐渐向上发展至腰部,向下至足心,寒冷之状,如赤脚立于冰雪之中,寒冷透骨,并有下肢麻木,有时如虫行皮中状。以后寒冷又

11、进一步发展至于两胁之间,伴有阳萎不举,小便淋沥。一年半来,曾在北京各大医院,经中西医多方治疗均无效。视其双目有神,面色红润,舌质绛,脉弱略数。初按肝胆气郁,阳气不达之阳郁厥证论治,投四逆散加黄柏,知母无效。再诊时,询知有心烦寐少,多梦,身半以上汗出。此当属黄连阿胶汤证,但下肢为何寒冷?因而想到伤寒论中曾说:“太阳病二日,反躁,凡熨其背而大汗出,故其汗从腰以下不得汗,欲小便不得,足下恶风”。以及“微数之脉,慎不可灸,因火为邪,则为烦逆,因火而盛,病从腰以下必重而痹”。由此可见,凡火热盛于上者,必痹于下,而形成上下阴阳格拒之势。本证火气独在上,故心烦不得眠而身半以上汗出;阳气不下达,故腰腿以下厥冷

12、。黄连 9 克 黄芩 3 克 阿胶 9 克 白芍 6 克 鸡子黄 2 枚服药三剂后,下肢寒冷麻木等明显减缓,心烦汗出等证也大有好转。上方加丹皮 6 克,并同时服用知柏地黄丸而愈。【解说】本案辨证分析较为详细,在此无需多语。但是,细心的读者会注意到,前述附子泻心汤证宋某一案,与本案病证极为相似,为什么彼用附子泻心汤而此则用黄连阿胶汤?确实,二案证候表现皆为上热下寒,上下水火失交之象。但是附子泻心汤证的形成是以真阳不足为前提,热是真热,寒是真寒,所以,必须用附子以温下寒,用三黄以清上热;而黄连阿胶汤证的形成则是以真阴不足为前提,由于心火独盛于上而阳气不能下煦,所以用滋阴降火的方法治疗。虽然此二者均

13、出现上热下寒的证候表现,但通过四诊合参,就不难4发现二者的不同之处。附子泻心汤证由于以阳虚为前提,所以往往见有大便稀溏,形寒汗出,舌质淡嫩或暗红,舌体胖大,苔白或苔白润;而黄连阿胶汤证由于以阴虚为基础,所以往往可见口咽干燥,小便短赤,舌质红绛或光绛无苔,舌体瘦小等证。自析两案均有上热身半以上出汗而心烦,下寒腰腿以下无汗而冷,何得一为附子泻心汤证,而另一反为黄连阿胶汤证呢?然刘老治验凿凿,不能不信。推求师意,其病机分析亦已详尽矣。其实在黄连阿胶汤证案后的解说中玄机已透:附子泻心汤证由于以阳虚为前提,所以往往见有大便稀溏,形寒汗出,舌质淡嫩或暗红,舌体胖大,苔白或苔白润;而黄连阿胶汤证由于以阴虚为

14、基础,所以往往可见口咽干燥,小便短赤,舌质红绛或光绛无苔,舌体瘦小等证。再仔细阅读原案,则有:附子泻心汤证案中“遗精,阴部发冷,*回缩,大便稀溏”应为肾阳不足之明证,脉沉滑者,当为郁热;而黄连阿胶汤证案中“舌绛、脉数”则已露阴虚之兆。至于下寒,附子泻心汤证案为上有邪火食气,致真阳亏虚之虚寒;而黄连阿胶汤证案则为火热盛于上,致阳气不能下达所致之寒;而上热则同,后者又有阴伤之情,故二者同有连、芩之属以清上热,前者尚以附子温阳散寒,俾阳回邪退,则下寒自愈;后者则用胶、芍、鸡子黄之类以益阴分,待阴复邪清则阳气自达,其寒不治而治。可谓大妙!不寐(一)李,男,49 岁,编辑。患失眠已两年,西医按神经衰弱治

15、疗,曾服多种镇静安眠药物,收效不显,自诉:入夜则心烦神乱,辗转反侧,不能成寐。烦甚时必须立即跑到空旷无人之地大声喊叫,方觉舒畅。询问其病由,素喜深夜工作,疲劳至极时,为提神醒脑起见,常饮浓厚咖啡,习惯成自然,致入夜则精神兴奋不能成寐,昼则头目昏沉,萎靡不振。视其舌光红无苔,舌尖宛如草莓之状红艳,格外醒目,切其脉弦细而数。脉证合参,此乃火旺水亏,心肾不交所致。治法当以下滋肾水,上清心火,令其坎离交济,心肾交通。黄连 12 克,黄芩 6 克,阿胶 10 克(烊化),白芍 12 克,鸡子黄 2 枚。此方服至三剂,便能安然入睡,心神烦乱不发,续服三剂,不寐之疾,从此而愈。【按语】失眠,内经谓之“不寐”

16、、“不得卧”。成因有痰火上扰者;有营卫阴阳不调者;有心脾气血两虚者;有心肾水火不交者。本案至夜则心神烦乱,难以人寐,乃心火不下交于肾而独炎于上。陈士铎辨证录云:“夜不能寐者,乃心不交于肾也心原属火,过于热则火炎于上而不能下交于肾。”思虑过度,暗耗心阴,致使心火翕然而动,不能下交于肾,阳用过极,则肾水难以上济于心。又饮咖啡,助火伤阴,使火愈亢,阴愈亏。观其舌尖赤如草莓,舌光红无苔,脉细而数,一派火盛水亏之象,辨为心肾不交之证。治当滋其肾水,降其心火,选用伤寒论黄连阿胶汤。方用黄连、黄芩上清心火;阿胶、鸡子黄滋养阴血。至于芍药一味,既能上协芩连酸苦为阴以清火,又能酸甘化阴以助阴血,且下通于肾,使水

17、生木也;上通于心,而木生火也。诸药配伍,以奏滋阴降火,交通心肾5之效,又体现了难经的“泻南补北”的精神。使用本方还需注意两点:1舌脉特点:本证是舌质红绛,或光绛无苔,甚则舌尖赤如杨梅,脉多细数或弦细数;2注意煎服方法:方中阿胶、鸡子黄两味,俱不能与它药混煎,阿胶烊化后兑人药汁中,待去渣之药汁稍冷后再加入鸡子黄,搅拌均匀后服用。烦满(神经官能症)(一)曹,女,72 岁,住东城区首体南路。 1995 年 10 月 26 日初诊。心烦懊恼持续 2 年近有逐渐加重之势。西医诊断为神经官能症,给服镇静安神药,未见好转,转请中医治疗。刻下心烦苦不堪言。家人体恤其情谨慎扶持,亦不能称其心,反遭斥呵。烦躁不宁

18、,焦虑不安,烦急时欲用棍棒捶击胸腹方略觉舒畅。脐部筑动上冲于心,筑则心烦愈重。并有脘腹胀满如物阻塞之感,伴失眠,惊惕不安,呕恶纳呆;大便不调,溺黄。舌尖红,苔腻,脉弦滑,辨证:火郁胸膈,下迫胃肠。立法:宣郁清热,下气除满。处方:栀子 14 克,枳实 10 克,厚朴 15 克。七剂药后,心烦减半,心胸霍然畅通,性情渐趋平稳安静,夜能寐,食渐增,获此殊效,病家称奇,又自进七剂。复诊时仍有睡眠多梦,口舌干燥,口苦太息,小便黄赤等热未全解之症。转方用柴芩温胆汤合栀子枳实厚朴汤,清化痰热。治疗月余而病除。【按语】本案为热郁胸膈,下及脘腹所致。故以心烦懊恼,脘腹胀满为主要表现,虽腹满,但无疼痛拒按,大便不

19、通等实证,犹为无形邪热之郁结,非阳明可下之证。故治以栀子厚朴汤清热除烦,宽中消满。大论云“伤寒下后,心烦,腹满,卧起不安者。栀子厚朴汤主之”。本方为栀子豉汤与小承气场合方加减化裁而成。因邪热郁结较栀子豉汤证为深,故不用豆豉之宣透,但又末形成阳明腑实,故亦不须用大黄之攻下。正如医宗金鉴所说:本证“既无三阳之实证,又非三阴之虚证,唯热与气结,室于胸腹之间,故宜栀子枳朴,涌其热气,则胸腹和而烦自去,满自消矣。”血精案刘某,男,34 岁,患“血精”病,有时兼尿血,西医诊断为“精囊炎”。患者大便溏薄,两手发麻,腰酸腿困,以前服用之药如滋阴补肾,凉血清心,补中升提等皆无效。脉迟缓无力,两尺尤甚,舌色淡嫩,

20、苔薄白。考仲景金匮要略.血痹虚痨脉证并治有两张经方专为虚劳发生的心肾不交,阴阳不摄而设。一是桂枝加龙骨牡蛎汤,一是天雄散。前者功在从中宫交通心肾阴阳而秘下元封藏之本,后者补阳摄阴,开源节流,温摄肝肾精血。结合患者舌脉,当用天雄散。因患者精血久失故加鹿角胶温补督脉,加阿胶补任脉。同时用附子替代天雄。具体如下:炮附子 4 克 6桂枝 6 克 白术 15 克 龙骨 30 克。7 剂而显效。1不孕案:贺某,女,30 岁。初诊日期:1989 年 12 月 20 日。婚后四年未孕,妇科检查为“原发性不孕症”,多方治疗未见喜征。问其月经 40 余日一潮,小腹与腰疼痛,经量少内挟血块,大便经常秘结。脉滑数有力

21、,舌苔薄黄、舌质青紫。诊为热与血结,冲任受阻而难以受孕。治法:泻热行瘀,推陈致新,拔其锢结之势方能奏效。方用桃核承气汤:桃仁 15g,大黄 4g,芒硝 4g 后下,桂枝 10g,炙甘草 6g。此方连服 5 剂,大便作泻,月经下黑色雄血较多,而小腹与腰之疼痛顿释,其月经从此按时来潮。半年后终于怀孕,生一女孩。 【按】桃核承气汤即调胃承气汤加桃仁、桂枝组合而成。用凋胃承气汤取其泻热破结以开百结;桃仁滑润而利,善逐瘀血,与硝、黄配伍可使瘀血无所滞留;用桂枝使之通行卫气,气行则血行以增强逐瘀活血之力,同时桂枝气温又可节制硝、黄之寒性,方义为深。 家严对我说,临床运用桃核承气汤要注意几个问题:一是瘀血内

22、停,血络内阻,浊热扰心,往往见到精神及情志方面的异常,轻者烦躁、善忘,重者如狂、发狂。所以内经说:“血在上善忘,血在下如狂”。这是下焦蓄血的一个比较明显的证候特点;二是从致病原因上看,虽然瘀血作为其主要的病因,但是由于情志方面的郁结而积久不解,也往往是发生本病的一个重要诱因;三是本方有较强的攻下逐瘀力量,使用时一定要以体实之人、正气不衰为前提;四是在服药时间上,应以空腹为佳,因为病位在下焦,空腹服药有利于攻逐瘀热。要求“先食温服”也就是这个道理。 2经前呕吐案:杨某,女,20 岁。初诊日期:1991 年 11 月 5 日。呕吐久治不愈。其症每逢月经来潮之前呕吐不止,不能饮食,待月经行后则呕吐随

23、之而愈。平素静默寡言。脉弦,舌苔白滑。证属少阳、肝胆气郁所致。治法:疏利肝胆,和胃降逆。方宜小柴胡汤:柴胡 20g,黄芩 10g,半夏 15g,生姜 15g,党参 8g,炙草 8g,大枣 7 枚。连服 7 剂呕吐未作,续服 7 剂井间服逍遥散治疗月余,病获痊愈。 【按】伤寒论96 条有“心烦喜呕小柴胡汤主之”;97 条有“邪高痛下,故使呕也,小柴胡汤主之”的记载。由此可见,“喜呕”乃是小柴胡汤的主证。从理论上讲,正如唐容川说:“木之气主疏泄,食气入胃,全赖肝木之气以疏泄之,而胃气下行,水谷乃化。”如果木郁气逆,胃气不得调顺,致使气逆而痰饮上冲发为呕吐。“病在肝而逆在胃”,此所以“喜呕”之由也。

24、此女平素肝气多郁,“女子善怀”,月经前则气血蕴蓄不伸,更能加重郁结之势。肝胆气郁必然疏泄不利,胃气必受其胁而有作呕之机;待月经来潮,肝胆气郁随之得以疏泄,逆胃之势则减,自然呕吐则止。因证属少阳,必用小柴胡汤治疗。若单纯和胃降逆止呕,不疏利肝胆气机则徒劳无功。 3心下痞案:孙某,男,37 岁。初诊日期:1993 年 9 月 26 日。一年前患胃病,曾诊为“浅表性胃炎”。现心下痞满,时时恶心,噫气频频,大便溏薄。舌苔白而腻,脉弦而带7滑。自诉有嗜酒之癖,辨证为酒湿伤及中州,脾胃升降失调,阴阳之气痞塞不通,而又痰气胶结,吴谦称为:“痰气痞”者是也。由于此证脾气不升则寒从内生,胃气不降则热从内起,因此

25、治法若单纯治寒、治热、治虚、治实皆搔不到痒处。只宜调和脾胃,协调中州阴阳。金匮要略方论指示“呕而肠鸣,心下痞者,半夏泻心汤主之。”疏方:半夏 15g,黄连 10g,黄芩 6g,干姜 10g,党参 10g,炙草 10g,大枣 7 枚。患者服药 4 小时许,大便排泄出痰絮物,似涎如胶甚多,而恶心与噫气随之大减。服药 3 剂,病告痊愈。 【按】半夏泻心汤是治疗寒热错杂痞的代表方。方中用芩、连苦寒以降胃气;用干姜之辛以温脾;用参、草、枣以补虚;用半夏化痰和胃降逆以消痞。可见该方集寒热补消之药于一体,清上温下,辛开苦降甘补,以达到恢复脾胃升降之目的。尤以半夏重用为君,独具涤痰开结,和胃降逆之功,正是针对

26、痰气痞而设。故患者服药后大便排出痰絮物是不足为奇的。 4精神分裂症案:曲某,男,27 岁。初诊日期:1991 年 5 月 29 日。其母代诉:因发高烧送医院急诊。在医院狂躁不安,打骂医生,不接受治疗。西医诊为“精神分裂证”。刻下,患者精神不安,视、听、言、动,时慧时眯,烦躁而又善悲,五天彻夜不眠,大便数日未解,且泛恶不欲食。脉弦按之有力,舌质红、舌苔黄而中褐。脉证合参,证属肝胃气火交郁,火热上扰心神而致。其大便不通,舌苔黄褐则主阳明里实已成。治法:疏肝清热,兼下阳明之实。拟大柴胡汤:柴胡 18g,黄芩 10g,大黄 2g,枳实 12g,白芍 10g,半夏15g,生姜 15g,大枣 7 枚。药服

27、 2 剂大便得下,烦躁得减,但舌苔尤未退净。又继服 3 剂,大便又泻,舌苔方得退净,且有食欲,情绪稳定。唯夜间少寐,转用丹栀逍遥散(改为汤剂)以善其后。 【按】大柴胡汤主治少阳阳明并病。方由小柴胡汤去人参、甘草,加大黄、枳实、芍药而成。方中大黄配枳实可泻阳明与少阳之实热;芍药配大黄酸苦涌泻,能土中伐木,以平肝胆之逆。综观全方,既疏利肝胆之气滞,又荡涤肠胃之实热;既治气分,又调血分,因此对于气火交郁之精神失常及多种急腹症功效卓著。 上述案例均用经方而获治愈。其疗程短而疗效高非同一般,经方所以有这样奇效,可概括有以下特点: 1方证结合紧密:辨证论治是中医必须遵循的准则,理法方药的统一,又是取得疗效

28、的关键。伤寒论以辨证论治而著称,所用之方确能解决病证,这是方证相对的严密性。临床有是证则用是方,随手拈来立竿见影。因此家严再三嘱我使用经方一定要抓住主症。例如:太阳病的“恶寒”,阳明病的“法多汗”,少阳病的“喜呕”等等。 2组方结构严谨:伤寒论共 113 首方,用药仅 91 味,说明经方用药精练,配伍有度,所选药物有的放矢、针对性很强,互相配伍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正如家严所云“其言精而奥,其法简而详”,值得学习与研究。 3剂量比例适度:经方对剂量的要求十分严格,有的方剂虽由同样药物组成,但因药量互8不相同而功效、主治各异。因此药量比例适度也是提高疗效的关键。 正由于经方具有上述特点,才获有“医

29、方圭臬”之称,因而被后世医家所推崇。 刘渡舟腹胀(慢性乙型肝炎)医案刘渡舟腹胀(慢性乙型肝炎) 医案 :刘某某,男,54 岁。患乙型肝炎,然其身体平稳而无所苦。最近突发腹胀,午后与夜晚必定发作。发时坐卧不安,痛苦万分。余会诊经其处,其家小恳请顺路一诊。患者一手指其腹曰:我无病可讲,就是夜晚腹胀,气聚于腹,不噫不出,憋人欲死。问其治疗,则称中、西药服之无算,皆无效可言。问其大便则溏薄不成形,每日两三行。凡大便频数,则夜晚腹胀必然加剧。小便短少右胁作痛,控引肩背痠楚不堪。切其脉弦而缓,视其舌淡嫩而苔白滑。刘老曰:仲景谓“太阴之为病,腹满,食不下,自利益甚” 。故凡下利腹满不渴者,属太阴也。阴寒盛于

30、夜晚,所以夜晚则发作。脉缓属太阴,而脉弦又属肝胆。胆脉行于两侧,故见胁痛控肩背也。然太阴病之腹满,临床不鲜见之,而如此证之严重,得非肝胆气机疏泄不利,六腑升降失司所致欤?刘老审证严密,瞻前顾后,肝脾并治,选用伤寒论的“柴胡桂枝干姜汤”。柴胡 16 克,桂枝 1O 克,干姜 12 克,牡蛎 30 克( 先煎),花粉 10 克,黄芩 4 克,炙甘草 1O 克。此方仅服 1 剂,则当夜腹胀减半, 3 剂后腹胀全消,而下利亦止。按语:在乙肝等慢性肝胆病疾患中,由于长期服用苦寒清利肝胆之药往往造成脾气虚寒的情况。此时用本方疏利肝胆,兼温太阴虚寒正为相宜。本方的黄芩用量要少,干姜的剂量稍大。尿少加茯苓,体虚加党参,此方为刘老治疗肝炎疾患的常用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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