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成人高等教育学习者需求变化及应对策略 1（北京语言大学继续教育网络教育学院 邱萍）摘要 在终身学习理念日益深入人心的背景下，学习化社会推进的速度加快。新时期成人高教学习者学习需求和学习行为发生了新的变化。本文分别从近年成人学习者调查研究成果和成人高教实践层面分析和讨论了成人学习者需求变化的几种情况，同时运用成人学习理论进行了深入分析。本文认为为了促进成人的有效学习，除需要准确把握现阶段成人学习者的需求特征及学习行为的变化规律以外，还要尝试改变和建立适应这种变化的教学体系和相应的学习制度，并且提出了现阶段四项应对策略。关键词 成人高教 学习者 需求 应对策略中国成人高等教育（以下简称“成人高教
2、” ）的发展为社会在职人员满足学习需求提供了机会，自改革开放以后，更是为社会大众提升文化素质和学历补偿发挥着重要作用。近十几年来，随着国家改革步伐加快和改革力度加大，社会经济形势迅速发展，人们思想观念随之发生转变，尤其是普通高等教育扩招后，成人学习者生源群体发生新的变化，从学习需求到学习行为都与之前不同，为应对这些变化，成人高教从宏观政策到微观管理层面都进行了调整，如，整合管理机构，调整管理体制、结构和布局等，从教学体系、管理制度到教学手段、教学方法等都进行了若干改革。但是，实践证明我们应对变化的对策效果并不如期待中的理想，面临的挑战依然是巨大的。因此，深入了解现阶段学习者群体状况、学习需求及
3、行为变化规律和原因，对应对这种世纪挑战具有重要意义。笔者以近十年来成人学习者需求调查研究成果为基础，结合北京某大学（简称 BY大学）成人高教学习者状况的统计数据，对现阶段成人学习者需求和行为变化规律进行分析，以探讨有效的应对策略。一、学习者基本状况及学习需求从国内早期的成人学习者调查可以看出，影响成人学习动机的因素主要有两类。内在因素，即成人学习者的生理和心理因素：年龄、性别、受教育程度等。年轻的成年人学习动机倾向于实用，中年人的兴趣则在于职业晋升和维持家庭，年纪较大者以满足自己的兴趣，利用闲暇时间为社会服务为取向；受教育程度越高，越倾向于认知兴趣，学习年限也越长；受教育程度越低，越倾向于职业
4、进展、社会服务等。男性的学习动机倾向于工作进展、外界期望及社会服务；女性则倾1 本文为全国教育规划 2009 专项课题成人高等教育弹性学习制度与可持续发展研究系列研究成果之一。2向于社会关系、求知兴趣及逃避与刺激。此外影响成人学习动机的内在因素还有个体婚姻状况、经济收入、职业水准等。外在因素，即家庭、健康、学习能力、环境、学校办学等方面的因素。家庭责任、幼儿照顾、工作改变、经济收入、学校距离、地理和交通等因素都会影响成人学习（李斌 2004：09） 。现今，这些因素依然在影响着成人的学习动机，但最新的成人高教学习者调查结果表明学习者状况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第一，学习者户籍结构。以本地户籍为主体
5、转变为外地户籍超过本地户籍人数。以 BY大学为例，选择其某一专业学生的户籍情况做统计，1999 年入学的 104人中，非北京户籍 21人，约占当年入学总人数的 20%，2000 年入学的 92人中，非北京户籍 20人，占当年入学总人数的 23%。而到 2009年，这一专业入学的 903人中，非北京户籍和家庭住址不在北京的 456人，占当年入学总人数的 50%，2010级入学的 810人中，非北京户籍和家庭住址不在北京的 433人，占当年入学总人数的 53%。2011 级录取的 779人，非北京户籍 430人，占当年如学总人数的 55%。十年前的统计数据表明，成人学习者主体为北京当地户籍，而从近
6、三年的统计数据看，非北京户籍学习者人数比例呈上升趋势，占当年入学总人数 50%或更多。十年来，学生的户籍从本地户籍占大多数，逐渐转变为外地户籍人数占当年入学总人数半数以上，并呈上升趋势。这一现象和北京地区人口分布状况相吻合。根据2011年 5月公布的北京市第六次人口普查数据，截止 2010年 11月 1日，北京市常住人口为 1961.2万人，其中外地来京人员为 704.5万，占常住人口的 35.9%，与十年前（2000）相比，外地来京人员增加了 447.7万人，那时，外地人口在北京常住人口中的比重仅为 18.9%。也就是说十年前北京每 5个人中，有一个是外地人，现在每 3个人中就有一个人来自外
7、地 2。以上关于学习者户籍研究的结果与2010年 6月的一项成人学习者调查研究结论相一致（王琪丰，2010） 。第二， 学习者职业身份结构。依然以上述同一专业为例，1999 年 BY大学该专业入学的 104人中，在事业单位工作者 39人，占该专业总人数的 38%；在私营公司工作 56人，占该专业总人数的 53%；待业者 9人，占该专业总人数的8%；2000 级入学 92人中，在事业单位工作者 49人，占该专业总人数的 53%，在私营公司工作 41人，占该专业总人数的 45%；待业 4人，占该专业总人数的 4%。十年后，2010 年 BY大学该专业入学的 102人中，在事业单位工作者仅占 15人
8、，占该专业总人数的 15%；公司工作 62人，占该专业总人数的 60%；待业 25人，占该专业总人数的 25%。可见，待业者、私营公司工作者呈上升趋势，还有一些新的学习者成分加入到了成人学习者行列,比如个体从业者等。由于学习者社会身份的多样性，他们的学习需求和学习行为表现也趋于多样化,有些人“将应付工作挑战2 2011 年 5 月 6 日北京青年报A5 版3作为最主要的学习动机” ，有些人为适应快速变化的职业需求和岗位要求而学习，有些人为了再次就业而学习。总之， “没有人仅仅把学习当成职前一次性消费”（王艳霞等，2006） 。第三，学习者的文化基础和知识水平呈现下降或差异扩大趋势。根据近年的成
9、考录取分数线可以看到录取分数逐年走低，上线人数中分数悬殊较大。学习者入学前文化基础一方面表现为比较较薄弱，另一方面表现为参差不齐，相当一部分人存在学习障碍。这也是我国高等教育从精英教育向大众教育过度的正常反映，处在大众教育阶段中的成人高等教育自然就较早的接触到入学者在文化知识和认知能力方面存在的问题。近年的学习者调查显示 34%被调查者将“基础差”列为“引起学习困难”首要原因（王艳霞等，2006） 。第四，学习者年龄结构。仍以 BY大学为例，2009 年入学的 903人中，22-25岁年龄段 395人，占当年入学总人数的 43%，25-30 岁年龄段 283人，占当年入学总人数的 31%；20
10、10 年入学 810人中，22-25 岁年龄段 379人，占当年入学总人数的 46%，25-31 岁年龄段 284人，占当年入学总人数的 35%；2011 年入学 779人中，22-25岁年龄段 430人，占当年入学总人数的 55%， 22-25岁年龄段 373人，占当年入学总人数的 47%。从这一组数据可见，学习者年龄在 22-30岁之间的占 70%或更多。这个年龄段的人刚刚步入成年期。从以上调查和数据分析可以看出，当前的成人学习者新情况：户籍结构中非本地户籍人数上升；学习者身份结构呈现为日益复杂和越来越多样化；年龄特点表现为，成年早期学习者所占比例逐渐扩大。这些分析结果与前文提到的王琪丰2
11、010年 6月所做的成人学习者需求分析结果也相一致。学习者中打工族，私营企业工作者数量增大，待业者数量增加，这类学习者特点是收入不稳定，住所不稳定，经济压力大，但是学习的热情很高。这一情况与十年前有较大不同。他们的学习目的从追求文凭和学习知识为主转变为文凭、知识、人生追求、自我完善、社会需要多种需求共存，也就是说工作需要、人生追求与提高学历层次占有同等重要的地位。2008 年的研究者的调查结果显示，35.3%的人学习是为了自我完善，18.7%的人是为了工作需要，18.3%的人是为了提高学历， “多数人是处于个人需要、社会需要，趋向于一生的实际需要” （王艳霞等，2006） 。二、学习者状况变化
12、的相关背景分析自学习化社会概念提出后，随着终身学习观念的确立，传统学习观正在发生变化。学习型社会是终身学习的社会；是各级各类学习型组织构成的网络系统。终身性、全民性、主动性、信息化是学习化社会的基本特征（马健生等 2010：1） 。因此，学习化社会是一个不断变化的社会，为了适应社会的快速变化，人们必须把学习放在生活的中心位置。在学习化社会，学习者来自职业竞争的压力最大，希望自己在职业竞争中永远处于不败之地，希望自己在职业领域里有尊严地生活4和工作。在学习化社会，学习者来自人才的竞争压力为其次，一份工作干一辈子的历史已经一去不复返，工作变更、工种调整、岗位技术含量的提高，都迫使学习者必须不断充实
13、自己，提升自己，以利于在工作和岗位转换时，具备更强的竞争力。学习化社会，时尚的压力为其三，在青年人中时尚的影响力是强烈的，许多人将接受学习看作是生活工作必不可缺少的重要内容（张亚斌，1999） 。现阶段成人高教学习者大多为 80后、90 后，多数为独生子女，其出生和生长的年代是改革开放后国家经济形势快速发展的时期，他们是国家物资生活富裕后直接受益的一代，多数人没有经历过衣食之忧，所以，这一人群中追随时尚成为自然，不需要太多理由，他们的学习选择并不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由内心强大的动力所趋使。往往外部压力大于内在需求，持久力差。在这个时代背景下的成人学习者其学习目的，知识基础，心理预期都与以往不
14、同。他们心理防线较脆弱，容易遇难而退，以 BY大学成人高教 2009年 3月-2011年 3月学习者弃学数据为例，三年中共收集到 161个数据。见下表： 序号 弃学理由 人数 占比 序号 弃学理由 人数 占比1 工作忙/时间冲突 64 39% 5 照顾家庭 8 4%2 离开本地 38 23% 6 经济 5 3%3 交通 15 9% 7 学习基础 6 3%4 身体/疾病 10 6% 8 其他 6 3%从上表可看出，造成学习中断的八个原因中，工学矛盾占据首要地位，十年前许多单位不仅鼓励员工参加学习，还允许其占用一定的工作时间，提供一部分费用。十年后，参加学习的成人多数要完全用自己的业余时间参加学习
15、，而要想成功地走完整个学习过程，需要占用其业余生活的全部或大部分时间，这将对学习者的全部生活形成比较大的干扰，所以，一旦工学矛盾尖锐，很多人第一选择是工作和生存，放弃上课、考试等教学活动的参与，随着矛盾的积累和放大，最终放弃学习。因失业或工作转移离开本地成为第二大原因，这与学生的户籍结构有关；交通、身体疾病、照顾家庭、经济状况、学习基础所占比例与十年前相差不大，值得关注的是，在其他原因中，专业选择错误、失去兴趣、想念父母、父母不同意学习等因素也在频繁困扰今天的成人学习者，并日益复杂化。实践带给我们的启示是，成人学习者群体特征随着国家的经济和社会状况的变化而变化，这种变化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是
16、无法阻挡的，是事物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积极应对是我们的当务之急。三、成人学习者需求变化的应对策略一般认为，成人高教学习者普遍应有如下特点：学习目的明确，实践经验丰富，自学能力较强，积极参与教学决策，注重教学效率。而今天的成人高教学习者群体却和一般意义的成人学习者有所区别。其中一些人学习目的并不明确，许5多人学习的专业与其所从事的职业没有关系，也谈不上实践经验；很多人自学能力不强；但他们渴望参与教学决策和注重学习效率是共同的。成人学习者群体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处于成年早期，他们尚未完全成熟，与真正的成年人相比，思想上比较动荡，敏感，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易受外界环境影响，参与学习活动的动机和行为，
17、在很大程度上受社会环境的影响和制约（惠芳，2008） 。其社会身份不稳定，工作不稳定，住所不稳定，收入不稳定，流动性大。成人高教学习者群体目前的具体状况是：基础差，缺课多，学习伙伴间陌生，同伴交流少，有效学习时间普遍投入不足，课堂学习的知识不能很好消化和掌握，他们学习愿望强烈，相当一部分人有着良好的素质和意志力。他们之间能力差异很大，一些基础好、适应性强有着良好自学自控能力的人能较快调适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充分利用各种资源，高效解决自己的问题。而另一些人入学前准备不足，遇到问题时不能及时有效调整，自控能力弱，短时间内要面对较大的精神压力，如果这时候学校提供的教学和服务不在他期待之中，很快就演变和
18、发展成自我淘汰。这也是尽管我们多方采取应对措施，依然难以阻挡各种问题频发的原因。现代成人学习理论认为，人在 30岁左右为成年期，这一时期的成人知觉能力处于较高水平，记忆能力已达到成熟阶段，25-30 岁时，比较、判断能力达最高峰，思维能力已到较完善发达阶段。因此，这一年龄段应是人学习能力的最佳时期（刘伟等，2007） 。如果我们按照成人学习理论和成人学习者群体需求变化对一些消极和不利因素进行有效的干预，可最大限度挖掘学习者的学习潜力，改善学习低效现象，将学习的过程变得更为主动有效，学习的整体效率将会得到提高。（一）建立和强化学业指导环节成人高等教育以往较多沿袭普通高教的教学管理制度，教学计划、
19、课程体系刚性较强，在已经过去的改革中，一些成人高教机构也在实践中进行过探索，但限于各种原因，都没有从根本上改变现状，适应成人学习者的真正的弹性学习制度还没有建立起来。在课程指导、学业警示、知识获取方面缺少有效方法，不能给学习者提供个性化的全方位的有实际意义的指导和必要的提示，我们有限的资源经常用在一些重复劳动和对成人学习者效果微弱的环节上。教学计划、课程体系既要较好的体现知识体系的科学性和完整性，又要兼顾学习者学习需求和认知规律，充分体现课程的实用性，也就是说需要量身定制，更要求课程体系和课程内容具备较大的弹性。目前的成人英语水平考核认定制度的不完善，期末成绩考评、实践课程的缺憾，学籍制度的不
20、完善和缺乏足够的弹性，导致一部分学习者重复学习，无效学习，影响着他们的学习激情。成人学习者需要得到尊重，让他们感觉在学习中有尊严。尊重他们的知情权，尊重他们的时间投入，将有助于学习者与学校建立信任感，这种信任感一但建立，6可以提前化解 30-40%的课堂教学问题，如果能将教师的流动性和外聘身份、教学监控措施以及不配套的学习制度等重要信息在合适的时间善意地传递给学生，一但出现课堂教学问题，就能及时有效的缓解矛盾，从而节省大量时间和人力资源。（二）建立必要的支持服务环节现代远程教育非常重视这一环节。现阶段成人学习者受工作压力和学习时间的限制较大，学习条件简陋，学习投入普遍不足，自主学习能力欠缺，流
21、动性大。虽然每周二、三次来校接受面授，但来去匆匆，还常有缺课。多角度利用现代信息技术资源，建立班级群，保持群体交流通道，不仅能有效缓解工学矛盾，经常参与其中的人，更可以提高个体学习效果。缺课者利用这种学习互助资源可及时补回课堂 80%内容。笔者曾经在成人学习者感到有难度的二门课程学习中尝试引导学习者使用此法，提倡同伴互助，有条件的同学将自己的课堂录音与同伴分享、班级 QQ群每周同步上传课堂教学信息（PPT 课件或电子教案） ，鼓励学习时间宽裕的学习者整理自己的学习笔记，并将学习心得和大家分享，不仅使参与的学习者本人的学习效果得到有效提升，还影响了整个群体的学习氛围，其他受到感染的学习者主动将自
22、己的学习心得与大家分享。一些年龄低或暂时没有太大工作压力的学习者，在自己独立自学时，学习的激情和效率不一定很高，通过经常参与群体交流释放的激情和学习动力，不仅达到及时获取和巩固课堂知识效果的目的，可以还提高课后复习的效率，缺课的学习者和其他学习者在观看同伴交流中，也及时获取到自己需要的知识信息，双方各得所需。结果是，该群体从入学到毕业无一人弃学，只有一人因工作繁忙导致学习成绩下降，但在强烈的互助学习氛围下，没有选择放弃学业。（三）改革考评方式考评方式改革是中国教育界面临的世纪难题，已经有不少专家学者关注并研究，不少人尝试使用形成性考评，将平时出勤、作业练习、期末考试计入总评。但判别学习结果的传
23、统观念依然是倾向于信赖期末一次性考核而轻视同样作为考核手段的出勤率和平时作业，这样的导向易使学习者重一次性考试，轻平时的学习积累，容易助长侥幸心理的滋生。近年来，从教师到学习者都期待着考评方式在本轮改革中能有所突破。关于这一问题笔者将另文讨论，在此不赘述。（四）由静态管理走向动态管理静态管理是指教学和管理环节的制度化，规律性，有章可循。静态管理可以提高管理效率，但过于绝对化，固守在原有思维模式和框架，难以面对多样化的学习群体以及多样化的学习需求和行为（邓文勇，2010） 。面对复杂多变的成人高教管理环境，需要动静结合，以变应变，依情境而动，7寻找最优策略。教学计划、课程体系、教材、学籍制度等，
24、在相对稳定不扰乱正常教学秩序的前提下，要依情境而动，依问题随时做出反应。成人高教学习形式从开办至今，经历了从业余脱产业余的政策性变化；学习者从成年期青年期成年早期，这种复杂的过程交合在一起，形成了“业余（成年）-脱产（低龄）-业余（成年早期加成年期） ”的复杂状态，之前，课程内容、教材、教师、学籍制度等曾经有过调整和改革，但上一轮改革的效力到今日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因此，过去相对静态的学习制度不能适应今天的学习者，唯一的策略就是以变应变并且要将动态管理常态化。在学习化社会的时代大背景下，从传统办学到现代理念支持下的多样化办学，从面授教学到现代远程教学，成人高教学习形式已经多样化。与此同时，学习选
25、择日趋多样化，大众教育和全民教育的时代正在形成。针对成人学习者的新特点，深入研究有效学习行为、学习制度和学习过程，建立适应日益复杂的学习需求的弹性学习制度，都是具有挑战性的世纪课题。我们研究的最终目标是使学习者的学习过程成为一个有意义的、充满活力的、可调节的，可终身延续的切实有效的过程。注：本文部分学习者调查数据来源：北京语言大学成人高等教育 1999-2011 年学籍库参考文献：1 邓文勇（2010）博弈论视野下的成人高等教育管理成人高教学刊第 5期。2惠芳（2008）夜大学成人学习者学习动机的激发和培养研究基于上海市某大学夜大学大专班学习者的调查，上海：华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3李斌（2
26、004）我国成人学习动机研究综述， 成人教育第 9期。4刘伟，江云，李小薇等（2007） 这样学习更有效 ，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5马健生,孔令帅（2010） 学习化社会高等教育的使命 ，山西：教育出版社。6王琪丰（2010）成人教育学习者需求分析与成人高等教育应对策略， 网络财富第 12期。7王艳霞等（2006）当代成人学习价值观与需求的转变， 成人教育第 10期。8殷丽娟（2009） ，北京市 2008人口数量是多少？，新华网，1 月 21 日。9 张亚斌（1999）试论成人学习社会压力的产生与层次陕西电视大学学报第 3期。8作者简介：邱萍（1958.8-） ，女，江西人，副院长，副教授；研究方向：成人学习者研究，成人教育、现代远程教育学科建设和人才培养，对外汉语学习者研究。香港公开大学访问学者(2005-2006)，合作研究课题：我国西部地区远程教育技术的应用与实效 ；在研课题：成人高等教育弹性学习制度与可持续发展研究 。联系方式：北京语言大学继续教育网络教育学院 100083 ，电话 82303745，电子邮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