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社会转型期女大学生的女性自我意识与人格建构浙江工商大学 公管学院 社会 0502 潘晓静一、研究前景及其意义1、项目背景随着我国高等教育规模的扩大和大众化趋势的到来，进入高校的女大学生呈上升趋势。中国大陆的高校中女大学生几乎占到在校学生人数的一半。理科与文科相比，一般来说大学文科是女生较为集中的领域；大学本科与大学专科相比，大专、电视大学、函授教育在校学生中女生的比例也是相当高的。而在国家重点大学、名牌大学的理工科类专业中女生却是属于十分边缘的极少数群体。女大学生们在成长过程中经受着传统与现实、自尊自强与自卑依赖、社会角色与家庭角色之间的各种冲突和现实问题。女性自我意识作为现代意识之一，其强弱
2、与深浅，不仅影响她们对当前问题的思考和处理，而且对其一生的发展产生重要影响；不仅关系到她们自身未来的平等参与和发展，而且还将影响到成千上万的未成年人的发展。因此，在高等教育现代化、国际化的进程中，探讨当代女大学生的女性自我意识，并把它渗透到人格建构过程之中是必要的。德国女作家莫尔格纳说 ：“只有学会或者重新学会女性的这是人性的自主，才能使这颗行星免遭无法居住的厄运。 ”而女性的自主则必须以女性自我意识的张扬为前提。女性自我意识是指女性自己对自己的意识 ，即女性主体的自我对客体的自我的意识 ，意识到社会中应该有自己独立的生存空间并做自己命运的主人。女性自我意识是对女性自我价值的肯定。女大学生主体
3、意识较薄弱，自我发展目标定位不高。 “学得好、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在大学校园广为流传。屈于社会竞争的压力，以及“贤妻良母” 、 “相夫教子”等传统观念的影响，有些女大学生把人生价值的实现寄托于婚姻。女大学生成就意识偏弱，表现在有相当一部分的女大学生进入大学后存在着目标失落和目标模糊的问题。她们把上大学作为人生奋斗的顶峰，觉得能够读大学已经很不错了，导致进取意识日趋淡薄、社会责任感弱化。因此， “在我国现阶段出现了一个令人费解的趋势：受教育是提高女性自强自立精神的必不可少的手段，但最后是受了高等教育的妇女未必就选择自强自立的道路” 。 1 然而，目前在高校中，我们也看到一部份有自我意识强烈的女大学
4、生活跃在各项活动中。一部分人积极投身于学生工作，让我们看到了女生的认真严谨细心的工作态度，以及她们的责任感。另一部分积极参加各种创业培训计划、暑期实践活动等社会活动，努力提高自身的实践能力，展示了女性的自我实现能力。对于当前的大学生来说，在社会转型期的急剧变迁导致的生存的焦虑、竞争的压力、发展的期许、情感的困惑等各种因素交织在一起，当他们发现在实际得到的和期许得到的、自己得到的和他人得到的之间存在很大差距的时候，就会产生各种心理上的问题，对于人格的建构具有重要的影响力。女学生的成才与发展，不仅关系到女大学生能否实现自身的价值，而且直接关系到女性人才资源的开发与妇女的解放。社会应该鼓励女大学生成
5、才的积极性、克服来自社会及自身的障碍，从而培养优良的心理素质，去勇敢地面对自我，面对世界。2、文献回顾（1）西方研究世界范围内关于女性自我意识的研究经历了以下几个阶段：19 世纪中期到 20 世纪初，建立在两性平等理论基础上的自由主义女权主义认为，要消灭男女不平等，首先应在社会教育方面实行机会均等，并且主张，每位妇女应在现存体制内通过个人之间的公平竞争，获得与男子平等的法律地位和社会地位。20 世纪 60 年代，激进女权主义开始转向了对两性差异的重视和强调。它主张通过强调性别差异，肯定女性的价值和情感，弘扬建立在女性本质基础上的女性文化来摆脱男性的统治和压迫。然而，对性别差异的过分强调又使其陷
6、入了另一种困境，即以女性为标准审视男性文明，以女性为中心排斥男性，引起了社会和男性的一些敌视情绪。马克思主义女权主义认为，妇女解放的先决条件是妇女参加社会生产劳动妇女受压迫是私有制的直接结果，因此，只有消灭私有制，消灭剥削阶级，推翻现存的剥削制度，实现全社会的解放，妇女才能最终获得解放。社会主义女权主义则认为，父权制和阶级压迫共同构成了妇女受压迫的基本形式。既不存在单独的阶级压迫，也不存在纯粹的父权制，它们二者是相互依存的。因此，要实现妇女的彻底解放，就必须同时推翻资本主义和父权制。后现代女权主义主张要唤醒女性的主体意识首先必须明确“女性”的概念。在解构父权制男权中心文化对女性本质特征的设定与
7、歪曲的前提下，使女性成为自身经验的言说主体并在女性经验基础上，寻找和认识女性真实的自我，重新建构女性主体性。后现代女权主义不仅强调男女之间由于知识、权力、霸权话语而造成的差异性，而且还强调不同地域、文化、种族、阶级、性倾向等导致的女性之间的差异性。它使人们认识到不同妇女所受的压迫，受着何种程度压迫和压迫根源的特殊性，避免了现代女权主义以白人中产阶级妇女经验来代替了所有妇女的经验的普同化倾向。从这个意义上讲，后现代女权主义在关于平等与差异的问题方面，继承、发展和超越了现代女权主义理论。法国当代女作家、存在主义文学家、女权运动的理论家和社会活动家在她的第二性这部著作里，提出了一个重要观点： “一个
8、女人之为女人，与其说天生的，不如说是形成的” 。 2 她认为在社会历史中，男性居于主导和决定地位，女性处于被主导和被决定地位； 女性的历史和现状是由男性的需要和利益决定形成的，女性是“第二性”。她认为关键在于女性经济上不能自立，也可以说是“谋生意识”薄弱。现代“第二性”的主要特征是妇女在摆脱了经济上的依附地位以后，仍然要成为“第二性” ，根源是现代社会生活全部观念和事实的集合在女性的观念世界和生活选择中衍生出的“出嫁意识”50 、60 年代，贝蒂弗里丹针对现实尖锐地指出， “女性的奥秘把结婚生子操持家务当作女人唯一的社会目标和幸福之源、把妇女受压迫的根源归结为女性的生理构成是一种陷阱，美国妇女
9、必须断然否决女性的奥秘，看穿奥秘的虚幻，努力战胜各种歧视偏见，坚持从事创造性的工作，使自己获得新生” 3 。 通过上述的分析可以看出，在寻求妇女解放的途径问题上，各种学派从解决女性的政治性、实践性、文化性、思想性等角度进行探索。表面上，它们好像相差很远，实际上则是殊途同归。从上述各种女权主义在主体性、平等与差异、权力问题、妇女解放途径、知识的性别中立等基本理论问题方面的观点的分析和比较可以看出，女权主义在理论上具有继承性、丰富性和超越性。（2）国内研究恩格斯曾经在他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说道，父权制的建立是“女性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失败” 。在这种总的趋势下，因为传统中国与西方的经济、社会
10、结构的不同，文明的进程历史历史背景都不同，女性的生存空间也不同，需要根据历史情况客观地作出分析。国内对女大学生的自我意识与人格建构从以下几个方面，得出了一些有价值的成果：第一，当代女大学生与社会性别意识状况。一些女大学生对传统性别观念表现出普遍认同。比如对“男强女弱” 、 “人的生理决定了女性只是从属的性别” 、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等观念的认同。具体体现在个人择偶观、事业观、品质观等角度，另一方面缺乏从社会性别视角剖析和批评性别歧视的自觉性。当前,在市场经济影响下, 大众媒体片面地把追求时尚、超前消费、能挣会花等当成现代女性的标准, 因此存在着大量缺乏性别理论指导和严重的性别歧视现象的文章
11、或广告。女性的主体意识缺失或男女平等意识被忽略，而导致女大学生自我成就意识淡薄，人生定位的期待值偏低。第二，男女大学生学术能力的性别差异研究。男女大学生对哲学、科学等学科性质的认识，以及这种认识与自己的性别先生的吻合程度的认识，影响了男女大学生不同的自信心。男女大学生关于自己学科性质和专业学习的自述材料，反映了他（她）们对性别陈规的认同程度，以及他（她）们在认同这些性别陈规时的内心的冲突和矛盾。第三，中国女性教育的特点及对女大学生人格建构产生的影响。早在数千年前,中国封建社会就有了以“男尊女卑”为核心的以“三从四德”等为主要内容的对女性的教育,可谓起步早。建国以来，女性发展很快。女性文盲率降低
12、，但是发展不平衡，虽然女性教育有所发展但是西部贫困地区农村女性的教育明显落后。此外，学校教育对于男女学生在学习内容、教学方式和教学方法上除了初中或以上体育课的分开学习，其它几乎完全是同样的,没有差别，性别和性别差异在学校教育中受到忽视。另外追求素质和创新能力培养为目的的女性教育虽然在女性技能上有所成果，但是却忽视了女性成长中的的心理教育。（3）现有研究的特点与不足中国国内的的研究主要存在以下几个方面的不足：第一，关于女性教育中朋辈压力以及家庭因素方面的研究受到忽视。第二，缺乏大规模的、系统的经验研究。第三，理论研究与经验研究相互脱节。3、研究的内容本课题根据研究的总体目标，是从社会化综合出“家
13、庭背景因素” 、 “朋辈压力” 、 “社会经济背景因素”三项影响女大学生自我意识与人格建构的主要因素，将其作为自变量进行研究。而对于本课题中的因变量女大学生人格建构的结果，则选择从女性自我主体意识与自我成就意识两个侧面进行探讨。根据阿曼特等人提出的社会交换理论，从人际交往的两个维度交往的广度和交往的深度，研究分析当代女大学生在人际交往中的发展过程和发展程度，也即本课题中所涉及的“朋辈压力”的一部分。根据斯滕伯格提出的爱情三角理论，爱情有三个成分：亲密、激情、承诺，研究分析当代女大学生的恋爱观，以及由与之相存的家庭观、人生观、价值观。此为“朋辈压力”概念的另一重要组成部分。根据布瑞克和凯利两位学
14、者关于人际冲突的三个层次特定行为上的冲突，关系规则或角色上的冲突，个人性格与态度上的冲突，从际冲突角度，以反方面寻找人格构建中的影响因素。以库利的镜中我理论研究分析当代女大学生的自我概念，以费斯廷格的认知失调理论研究分析女大学生态度的改变。4、项目意义第一，本课题借助了社会学中的社会化理论来指导具体的经验研究，将对女大学生的经验研究置于一定的理论框架中。本课题不仅有经验性、实证性，也具有相同明显的理论色彩。第二，本课题的样本的规模和性质将允许我们在女大学生之间、女大学生与男大学生之间、女大学生与他们的父母之间、女大学生与学校之间、女大学生与社会之间，以及不同地区、不同家庭背景、不同时代、不同社
15、会化因素之间进行多重比较。第三，本课题的研究对象（1825 周岁的女大学生）具有一个非常特殊的社会地位。二、研究方案、基本概念自我意识：指人们自我概念的形成、对自我特点的认识以及对自我形象的评价等。这是人的基本社会化过程 的最重要的结果之一。在本课题中，研究的重点主要放在女大学生对自我特点的认识、对自我形象的评价、以及对女性主体地位的意识等方面。性别角色是社会赋予女人或男人的不同的行为期望与行为规范的总和，是与作为女性或作为男性相联系的社会角色。 （骆晓戈 AGNT。女性学。湖南：湖南大学出版社，2004）人格构建、理论框架各种社会化的因素和女大学生的社会化的结果，是本课题基本因果关系的两端。
16、由于影响人的社会化的外部因素很多，而一项具体的研究很难面面俱到。因此，本课题根据研究的总体目标，是从社会化综合出“家庭背景因素” 、 “朋辈压力” 、 “社会经济背景因素”三项影响女大学生自我意识与人格建构的主要因素，将其作为自变量进行研究。而对于本课题中的因变量女大学生人格建构的结果，则选择从女性自我主体意识与自我成就意识两个侧面进行探讨。三、研究设计、调查地点选择为了保证样本的代表性、调查资料的普遍性及调查方式的科学性，在考虑现有的人力、财力和时间的前提下，本课题把调查地点定为杭州市。、调查对象选择本课题针对于在杭州市全体校大学生，研究总体包括大专，本科，研究生。样本采用多段抽样的方法。抽
17、样阶段 第一阶段 第二阶段抽样方案 抽 8 个学校 每个学校抽 40 名女大学生抽样方法 随机抽样 分层抽样第一阶段：通过随机抽样的方法，以杭州市所有高校为总体，进行编号，随机抽取 8个学校。第二阶段：列出抽到的 8 个学校的女大学生的名单，依次编号。按照各个学校的各年级女大学生的总比例确定每个年级的抽取人数。然后再采取简单随机抽样的方法对各年级抽取样本。、资料收集方法本课题的资料主要来自于下述几个方面：文献资料。包括国内外最新的大学生文献、国家的统计资料等。收集方法主要是通过图书馆、计算机检索以及有关部门影印。女大学生女性自我意识调查问卷资料。样本在规模为 320 人。收集方法：课题成员分别
18、在 8 所高校依据预先设计的抽样方案挑选被调查者，采取集中讲解、当场解答、当场回收的方式进行，以保证填答的质量和回收率。个案访问资料。每个调查员都在调查对象中，选取一部分个案进行深入访问，个案数目在 30 个左右。、资料分析方法本课题将根据研究方案和设计，对调查问卷所收集的资料的资料进行统计分析。在分析中，注意朋辈、家庭、当地经济发展水平对女大学生的女性自我意识与人格自我建构的影响程度。除了利用计算机进行定量分析以外，还要对个案访问的资料进行深入的定性分析，相辅相成。参考文献 1 何清涟。 中国妇女地位变化的社会环境分析A 。 我们仍然在仰望星空 C 。 桂林：漓江出版社，2001。 2 法
19、西蒙波娃。 第二性女人M 。 长沙： 湖南文艺出版社，1986 年。 3 (美 ) 贝蒂弗里丹著。 程锡麟，朱徽，王晓路译。 女性的奥秘M 。 北方文艺出版社，1992。女大学生女性自我意识调查问卷问卷编号学校编号发放时间收回时间 亲爱的女大学生朋友：你好！为了了解新世纪女大学生的情感和生活情况，探索女大学生社会化的有效途径，我们在杭州市 12 个大学开展了这项调查。本调查不用填写单位和姓名，我们向您承诺对于本问卷的内容绝对保密。大约只会耽误你 20 分钟时间。如遇“” ，请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填写；如遇表格，请在符合你的情况的那一栏打上钩。如没有特殊说明，请选择最符合实际情况的一项。请根据你的
20、回答将代表众多与你一样的女大学生，相信你会认真完成。感谢你的支持与合作！二零零年十一月八日负责人：浙江工商大学社会 0502 班 潘晓静联系方式：TEL：13615811562E-mail： 一、 自我认知1、 你的年龄（周岁）？2、 你的专业？3、 我所在的学校是A.职业技术学校 B.省级重点 C.国家级重点 4、 你所在专业的批次？A.一本 B.二本 C.三本 D.专科 E.成教.5、你目前或者曾经在社团或班级里担任过任务职务吗？A.有 B.没有6、你现在是几年级呢？A.大一 B.大二 C.大三 D.大四7、对你来说，下面哪个是最重要的呢？A.亲情B.友情C.爱情D.事业E.我自己完全符合
21、基本符合一般符合不很符合很不符合8、如果性别可以选择的话，我会选择自己是个男生9、我的情绪不够稳定，变化很大，时好时坏10、我经常为一点小事11、烦恼我害怕失败、再失败12、我很在意他人对我的评价与议论13、我很在意男性对我的评价与议论14、很容易因他人意见而改变初衷、或束缚自己、或动摇决心15、女性的就业压力比男性小，事业有成更好，一事无成也不会有多大的压力16、女性在情感上也不必如男性那样控制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17、我很同意干得好不如嫁得好18、女性无论事业上多成功，都应当努力去做一个贤妻良母19、我读过有女性社会学的相关读物20、我非常害怕年纪变大21、因为自己是女性而在有些事上约
22、束自己22、我做的大多数事情都做得很好23、我的人生很有价值24、一想到别人不赞同我，我就变得非常紧张、焦虑25、我很欣赏自立的女性二、家庭环境1、你有兄弟姐妹吗？A.没有，我是独生女B.我有个哥哥，个姐姐，个弟弟，个妹妹2、你的父母情况？A .父母健在B.只有父亲C.只有母亲D.没有父母3、你父母的文化程度（将答案写在横线上）（1）父亲（2）母亲A.小学以下 B.初中 C.高中或中专 D.大专 E.本科及本科以上4、你父母的职业（多选，您可按照先主后次的顺序将答案写在横线上）（1）父亲（2）母亲A.服务业人员 B.军人及公检法人员 C.个体经营者 D.卫生部门人员 E.交通运输部人员 F.商
23、业人员 G.企业人员 H.行政机关人员 I.教育部门人员 J.建筑业人员 K.金融业人员 L.农林牧渔业人员 M.科学文化艺术人员 N.邮电通信业人员 O.无业人员 P. 其他人员请在符合你的情况的那一栏打上钩。完全符合基本符合一般符合不很符合很不符合5、我和我的父母住在一起6、我和我的母亲关系很亲密7、我母亲与我说话时语气很好8、我将来会成为我母亲这一类型的女性9、我很愿意陪母亲10、我母亲经常教导我要有女人味，或淑女样11、我很喜欢母亲穿衣服的口味12、我的性格与母亲很相像13、我妈妈对我是最重要的人14、我父亲对我很亲切15、我和父亲经常一起出门16、我很怕我的父亲17、我愿意陪我父亲1
24、8、我很尊敬我的父亲19、我在家中很受宠爱20、我的父母对我要求很严格21、妈妈对家中事务起决定性作用22、妈妈承担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23、妈妈管理家里主要财务支出24、我母亲对我与异性交往的看法是：A.反对禁止 B.担心戒备 C.她不知道我的事 D.她不表态 E.理解宽容 F.赞赏支持 G.母离异/ 去世25、我父亲对我与异性交往的看法是：A.反对禁止 B.担心戒备 C.她不知道我的事 D.她不表态 E.理解宽容 F.赞赏支持 G.母离异/ 去世26、我们家的家庭收入情况A.800 以下 B.8002000 C.20004000 D. 40006000 E. 600010000 F. 100
25、00 元以上三、社会交往完全符合基本符合一般符合不很符合很不符合1、在大学里，我感到受到极大压力，非得顺应别人，和别人一样不可2、我经常和朋友一起出去玩3、我很容易和男孩子交朋友4、我很容易和女孩子交朋友5、女孩子中喜欢我的并不多6、喜欢和我交往的异性并不多7、我最重要的朋友经常和我在一起吗8、我最重要的朋友帮助我渡过难关9、如果你的最好的朋友现在正处于热恋之中，并且告诉你恋爱的感觉真幸福，会因此去寻觅你的王子吗10、如果你的一位最要好的女性朋友，在一年之内与 10-20 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不会再对她认真并视之为个性上的缺陷吗11、我认为男女之间的双重标准公平是极不公平的12、如果你遇见一个
26、男人，你想跟他约会，但却发现他在过去几年间，曾与 10-20 个女人发生过性关系，但是我仍然会跟他交往13、与你的关系最重要的女人是谁？A.妈妈 B.老师 C.同学 D.朋友 E.其她14、你最痛恨的女人是谁？A.妈妈 B.老师 C.同学 D.朋友 E.其她15、你的最好的朋友的性别是？A.男 B.女16、你的那样很好的朋友曾经或现在有男朋友（或女朋友）吗？A.有 B.没有四、情爱观如果你曾经或者现在正恋爱中，欢迎继续。 。 。 。 。 。1、你第一次意识到男女有别是在几岁的时候？2、你第一次亲吻一个男孩子是在几岁的时候？3、 （1）你的初恋为几岁？（2）当时，你的男朋友几岁？（3）你们是如何
27、认识的？A.同学 B.朋友介绍 C.亲戚 D.父母或家人介绍 F.邻居 G.网络 H.偶遇 I.其它4、对于爱的定义，你比较同意以下哪种看法？A.爱是一种长期性关系中长久努力而得的东西B.爱是一开始就有，不晓得是什么缘故的强烈感受C.爱是建立在互动关系中的情感积累D.我有不同以上的看法，我的看法是.5、你和谁在一起的时候感到最快乐？A.独处 B.父母 C.女性朋友 D.男性朋友 E 男朋友完全符合基本符合一般符合不很符合很不符合6、童贞对我很重要7、我相信一见钟情的爱情8、我比我的男朋友更爱对方多一点9、我比我的男朋友更需要对方一点10、在和男朋友一起时，他承担大部分钱11、在和男朋友一起时，
28、我非常愿意由我承担大部分钱12、曾经对我的男朋友产生过恨意13、我觉得性是男女感情达到最高层次14、 （1）我曾因为情感问题而求助于心理治疗（若回答有，请继续；若没有，请跳过）（2）我觉得心理治疗很有效15、我曾经因为所爱的人的问题而感到烦恼16、我曾经由于男女感情问题而产生过自杀的的念头17、我现在为我和他的将来能够在一起而努力奋斗18、和男朋友分手后，我觉得很伤心19、真实的恋爱与以前想象中的相差甚远20、比起单身，与男朋友在一起我感到更快乐21、比起与男朋友在一起，与女性朋友在一起我感到更快乐大学生接受性教育刻不容缓大学生都应该接受社会心理学课22、你的男朋友目前或者曾经在社团或班级里担
29、任过任务职务吗？A.有 B.没有23、关于你现在的男朋友，你为什么会跟他交往？A.真心相爱，海誓山盟B.找个伴儿，打发无聊的时光C.父母的压力D.对方家庭条件比较好，有利于我今后的前途发展E.恋爱是为了婚姻与家庭F.尝试新鲜G.一时冲动，糊里糊涂就跟他走在一起啦H.其它24、你是怎么知道你已经恋爱了的？ A.莫名其妙地会想起他B.想他睡不着C.见到他心跳加速，面红耳赤D.会把电影中的男主角假想成他E.其它25、如果你爱上了一个已婚的男人，你会怎么做？A.在心里默默祝福他，静静离开B.做他的知心人，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安慰与支持C.不惜一切代价，让他和他老婆离婚再娶我26、 （1）你知道女孩子第一
30、次月经后就说明她具有生育能力了吗？A.知道 B.不知道（2）你知道艾滋病传播的三种途径吗？（请选择你所知道的）A.母婴传播 B.血液传播C.性传播D.都不知道（3）你知道堕胎对女孩子有多少危害吗？A.知道一点点 B.完全不知道 C.非常清楚（4）你曾经和你的男朋友发生过性关系吗？（若回答有，请继续；若没有，请跳过）A.有 B.没有（5）你们第一次发生性关系的时候有采取安全措施吗？A.有 B.没有（6）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你提出来的吗？A.是 B.不是（7）期间，你感到快乐吗？A.非常快乐 B.比较快乐 C.快乐 D.不快乐 E.非常不快乐（8）事后，你感到后悔吗？A.非常后悔 B.比较后悔 C.
31、 后悔 D.不后悔 E.非常不后悔27、一对没有感情基础的男女发生了性关系，你能接受吗？A.我能接受其他人发生这样的情况，但不允许在我身上发生B. 我能接受其他人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也会允许在我身上发生C. 我不能接受其他人发生这样的情况，也不允许在我身上发生D. 我不能接受其他人发生这样的情况，但是可能我会允许在我身上发生28、如果你和你的男友分手，是谁先提出来的呢？A.我 B.他29、以下关于爱的定义，我最同意A. 罗曼蒂克的爱：爱情是情感完全燃烧的体验。B. 占有型爱情：一位占有型的爱人情感上是紧张的、嫉妒的，完全被伴侣迷住。找个伴儿，打发无聊的时光C. 最好朋友的爱：爱情是一种舒适的亲密
32、关系，逐渐地从朋友、共同分享和自我展露中发展出来。D. 实用主义的爱：也就是“爱情就是在市场上挑选一位合适的伴侣，爱要求的就是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平稳，两个人能够很好相处，并且满足双方的基本需要”对方家庭条件比较好，有利于我今后的前途发展E. 利他的爱：爱情是无条件的关心、给予和原谅。爱情是一种责任，是对被爱者无任何附加条件的给予。恋爱是为了婚姻与家庭F. 游戏的爱：对爱情就像其他人打网球或者下象棋一样，享受“爱情游戏”并且在游戏中取胜尝试新鲜我们的调查结束啦，您辛苦啦！再次向您表示感谢！您对我们有什么要求，欢迎您写在下面：几天后，我们准备进行访谈式调查。请您放心，访谈内容绝对保密！希望到时能再次访问你。如果你愿意，请留下您的联系方式，谢谢！E-mail：手机：Q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