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中国国家电网对菲律宾投资分析成员：耿裕涵 杨生光 陈思宇 王婧馨 戴经纬 尤晓楠一、国家电网对菲律宾直接投资的背景之国内分析国家电网公司(State Grid)，简称国家电网、国网，成立于 2002 年( 壬午年)12 月 29 日，是经过国务院同意进行国家授权投资的机构和国家控股公司的试点单位。公司作为关系国家能源安全和国民经济命脉的国有重要骨干企业，以建设和运营电网为核心业务。公司在菲律宾、巴西、葡萄牙、澳大利亚等国家和地区开展业务。连续三年，公司名列财富世界企业 500 强第 7 位，是全球最大的公用事业企业。主要业务包括依法经营国家电网公司及有关企业中由国家投资形成并由国家电网公司拥
2、有的全部国有资产。中国国家电网公司及菲律宾当地合作伙伴组成联合体成功获得菲律宾国家输电网特许经营权，并于 2009 年 1 月 15 日正式运营。中国国家电网下属的国网国际有限公司占股 40%的菲律宾国家电网公司（NGCP）接管了菲律宾国家电网的经营管理业务。菲律宾国家电网公司由三家股东组成:国网国际有限公司 40%,两菲律宾股东各 30%,是一个于 2008 年 2 月在菲律宾注册成立的私营公司。这是在当时中国在菲律宾的最大投资项目，也是我国电网企业首次获得境外国家级电网的运营权。据国家电网公司总经理刘振亚介绍，菲律宾国家电网公司是由中国国家电网公司与菲律宾蒙特罗电网资源公司、卡拉卡高电公司
3、合资组建，其中国家电网公司占四成股权，为单一最大股东。中方注重改善菲律宾电网的运行方式，菲律宾电网的运行更加稳定，经济效益提高，中方更是在 2009 年全年共取得投资回报 4860 万美元的投资回报，赢的广泛认同和称赞。但在随后的几年中，由于合作方式、价值观念不和等的原因，最后以菲律宾中止国家电网投资告终，最终成为失败的案例。国家电网投资菲律宾这一重大决定与国际、国内形势、电力行业发展状况、国家电网的自身定位和菲律宾电力投资环境都是密不可分的。1、首先，我国当时的电力行业发展良好但后劲不足。2007 年，我国电力行业运行良好，供应紧张的局面得到明显缓解，行业盈利能力稳步提高，节能减排成效显著，
4、全国性供电紧张形势基本得到解决。国内大形势有很大提高。但是电源结构扔不合理、电网建设滞后、价格形成机制尚未理顺。因此，在总体状况良好，但发展后劲不足的基础上，为推动电力适度超前发展，促进电力行业可持续发展，国家电网考虑投资菲律宾。2、其次，国家政策是强大的推动力。党的十七大提出坚持对外开放的基本国策，强调在国际能源资源领域加强对外交流合作。国家电网由此提出“电力出海”,“网联天下”的发展思路，响应了“走出去 ”的号召。对菲律宾的投资是国家电网国际战略中的重要一步。家电网和国家电网公司在 2004 年就确立了国际化战略 ,这为公司的国际化发展提供了科学的指引和强有力的思想保障。“十一五”期间,
5、公司确立统一规划、统筹协调、集中资源和重点推进的原则 ,对公司系统资源进行整合,充分发挥技术、管理和电网运营等方面的优势 , 开始全面开拓海外工程设计与施工管理、电网科技与管理咨询、资产运维与供电服务以及电力技术设备出口等业务领域。3、国家电网的自身定位。（1） 、中国的电力资源相对丰富、市场广阔，而且国家电网企业规模大、组织管理经验丰富、突破特高压电的技术难关，说明国家电网具备强大的所有权优势。（2） 、内部化优势是为避免不完全市场给企业带来的影响将其拥有的资产加以内部化而保持企业所拥有的优势。其条件包括:签订和执行合同需要较高费用；买者对技术出售价值的不确定；需要控制产品的使用。而投资菲律
6、宾正好可以加强国家电网在这些方面的内部化优势。（3） 、菲律宾的具体投资环境以及中菲的地缘、经济、历史条件使菲律宾在国家电网的对外投资计划中有良好的区位优势。综上三点，国家电网对菲律宾的直接投资满足所有化优势、内部化优势、区位优势，根据国际生产折衷理论，投资条件完全具备。基于以上分析，对国家电网对菲律宾的直接投资项目做 SWOT 总结分析发现，结合诸多优势与劣势，投资充满机遇与挑战。具体分析如下表：优势（Strength）:1、 企业实力雄厚，经验丰富，在世界500 强企业中多次排名第 7；2、 拥有世界最大规模输配电网，良好的规模效益。3、 突破技术难关，在特高压电网领域占领先机；4、 政府
7、政策鼓励对外投资。劣势（Weakness）：1、 不熟悉国际环境，未达到国际化管理标准；2、 未形成国际整体战略，缺乏整体规划，国际信息不完善，总体资源整合不充分；3、 国际人才储备不足；机遇（Opportunity）:1、 全球配电市场交易活跃，国际化步伐加快；2、 准入壁垒削弱，融资政策松动；3、 菲律宾能源丰富，但基础设施不完善，亟需输配电设备；挑战（Threat ）：1、 国家电网是国企，国际行业监管力度强；2、 国资委对垄断性央企的对外投资加大监管力度；3、 投资规模大，风险大；4、 国际竞争对手多，国际市场变幻莫测。国家电网对菲律宾直接投资的背景之国外分析（菲律宾）“一带一路”战略
8、目标是要建立一个政治互信、经济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体、命运共同体和责任共同体，是包括欧亚大陆在内的世界各国，构建一个互惠互利的利益、命运和责任共同体。它是中国与丝路沿途国家分享优质产能，共商项目投资、共建基础设施、共享合作成果，内容包括道路联通、贸易畅通、货币流通、政策沟通、人心相通等“五通”，肩负着三大使命 ：探寻经济增长之道、实现全球化再平衡和开创地区新型合作。而菲律宾自然是我国进行投资的首选，不仅作为我国友好邻邦，而且作为劳动廉价，资源丰富的国家，菲律宾拥有了很广阔的市场。通过调查，菲律宾电力成本高昂，在亚洲国家中，菲律宾的电价仅次于日本。菲律宾国内能源产量的短缺和不利的地理位置导致
9、能源问题长期无法解决。而这样的问题无法依靠进口燃料轻易解决。此外，政府并没有为进口燃料给予补贴，这也就意味着电费受到市场的控制，从而推高用电费用。随着国内发电厂逐年老化，电厂负债累累，菲律宾供电短缺并非意外。菲律宾能源部预测未来 20 年菲律宾新增电力将接近 1700 万千瓦，年均增幅达到 4.6%。菲律宾政府计划通过对国家电力公司进行私有化来提高发电量和生产效率，降低电价水平。2 月 1 日，国家电网公司在京宣布，自 2009 年 1 月 15 日国家电网公司投资参股的菲律宾国家电网公司正式接管运营菲律宾国家输电网以来，实现了菲律宾国家输电网安全稳定运行，电力指标稳步提升，为菲律宾社会和民众
10、提供了可靠电力供应；各项经营指标良好，投资回收期有望缩短。按照菲律宾能监会设定的电网运营绩效考核指标，2009 年与 2008 年同期相比，主要指标明显好转。以菲律宾国家输电网三个主要区域的事故跳闸率为例：维萨亚电网为 3.63，降低了 20%；棉兰老电网为 2.62，下降了 67%；吕宋电网为 4.83，相对持平。三地指标均高于能监会奖励标准。该项目是目前我国在菲最大的投资项目，也是中国公司首次成功中标境外国家级电网的运营权。国家电网国际发展有限公司积极履行出资人责任义务，探索多层面、多方位管理模式，为未来的海外投资项目积累了经验。但随着菲律宾的政策不断改变，对于此次投资，中国收到了较为严苛
11、的限制。2、 国家电网在菲律宾的投资风自 2008 年开始实施海外并购战略的国家电网， “出海”三年也算是成绩斐然，先后收购菲律宾电网、巴西输电公司。不过，随着中菲关系的紧张升级，作为国家电网“走出去”战略标杆意义的菲律宾项目开始受到“威胁” ，目前，国家电网作为中国企业在菲律宾的最大投资商之一，在菲拥有超过百亿元资产。5 月 17 日，国家电网内部人士对投资者报记者表示，随着中菲之间关系的紧张，公司内部也确为此担心，毕竟菲律宾项目对于公司“走出去”战略有标杆的作用，也在后来参与巴西等国家输电业务中有参照作用。国家电网在菲律宾的投资的政治风险不可控。实际上，这并不是国家电网在菲律宾项目首次遭阻
12、。最初国家电网在收购菲律宾项目上，前后花了一年多时间，中间曾遭遇重重压力，其中来自菲律宾国会的压力最大。即便是采用招标联合体方式，在招标结束后，仍有菲律宾国会议员持续反对政府把电网的经营权授予有中国国家电网参加的联合体。事实上，对于“走出去”的企业来说，除了要警惕经营风险外，最大的风险则来自政治风险。虽然，国家电网是菲律网国家电网(价值 39.5 亿美元)最大的单一股东，拥有 40%的股权( 实际投资额为 15.8 亿美元)，但另外两家菲律宾企业则各自拥有 30%股权，联合体实际控制方还是菲方。而这也是国家电网在收购菲律宾电网不得以的“妥协” 。因为当时菲律宾国内反对中国企业控制其电网的声音过
13、于强大，反对的理由是出于国家安全考虑，电网的控制权一定要在自己人的手上。现在看来，国家电网在菲律宾的资产，不能受到妥善保护的的关键，也恰恰在控制权上。不过，虽然国家电网让出了菲律宾电网的实际控股权，但该项目还是被广泛认可，因为项目很关键的因素是带动了国内电力设备的出口。仅在运营菲律宾电网的第一年，国家电网为其所做的设备更新换代，就从中国采购了 5000 多万元的电力设备。国家电网内部人士透露，公司内部对于海外投资的基本原则是，如果回报不比国内高到两倍以上，公司不会参与。凡是公司选中的海外项目，当地的电价政策肯定优于国内，因为国内上游煤炭价格与国际接轨，下游则是低电价，电力企业盈利很难，反而是公
14、司后来投资的菲律宾、巴西等项目收益比较明确，因为这些国家，所有价格均与国际接轨，公司经营压力不大。虽然有诸多有利条件，但有关人士也承认，政治风险是公司所有海外项目最令人担心的部分，这是不可控因素之一。3、 中国投资菲律宾的意义（对中国来说）中国对菲直接投资有利于中国国际地位提升和跨国公司成长。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增加，显示了中国的综合国力，有利于中国国际地位提升，一批中国跨国公司快速成长起来。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有利于经济结构调整和国际收支平衡。中国对外直接投资进行了相关产业转移，不仅有利于经济结构调整，而且在中国经常项目顺差规模和外汇储备规模巨大的背景下，有利于促进国际收支平衡。
15、与国内产业结构一样，中国对菲直接投资中服务业比重呈现上升趋势，通过对外直接投资转移相关产业，有利于调整和改善中国经济结构。国际收支平衡表中，资本和金融项目下的我国在外直接投资出现逆差，也就是我国加大对外直接投资力度，缓解了我国巨额外汇储备风险，有利于国际收支平衡。1.带动产业升级，争取国际分工中的有利地位。随着劳动力、原材料成本的不断攀升，以及世界各国越来越重视环境问题，中国这些传统优势行业所面临的局势愈加严峻。在金融危机以后，一些发达国家也提出了“再工业化”政策，重点发展新兴产业，以扩大出口来带动经济复苏，缓解就业压力。这些都迫使中国要想在未来的国际分工中处于有利地位，就不得不集中资源、集中
16、精力发展新兴产业。中国企业必须通过产业升级，改变经济增长方式，以避免遭遇“中等收入陷阱” 。对外直接投资可以将传统的一些行业转移出去，以便释放资源为新的发展做准备。2.保护出口贸易，扩大市场份额。2005 年我国开始实行汇改，自此人民币呈现持续升值状态，而金融危机爆发以后，人民币升值压力更大。人民币的大幅升值，使得中国出口贸易受挫。中国的出口产品一直都是凭借廉价劳动力、低成本而深受海外市场消费者青睐，但是人民币的持续升值使中国出口产品价格提高而失去比较优势。对菲直接投资，可以充分利用我国的外汇储备，减缓人民币升值压力，而且到海外目标市场直接投资生产，更加接近于目标市场，更便于采取措施抢占更多市
17、场份额。3.降低顺差，缓解国家间矛盾。增加对菲直接投资，可以适当降低我国贸易顺差，带动当地就业，因此而缓和国家之间的矛盾，降低各国对我国出口产品的围堵，而保持中国出口贸易的可持续增长。 4.寻求新出路，维持企业竞争优势。一方面，跨国公司的大量涌进中国，他们凭借其品牌优势、雄厚资金实力、技术垄断优势以及其全球配置资源的能力，而瓜分了中国企业在国内市场的份额。另一方面，由于计划生育和人口老龄化，中国的“刘易斯拐点”已经出现， “用工荒”导致劳动力成本不断上升，中国人口红利将消失。这些都使得国内企业无法与跨国公司相抗衡，为了维持企业的竞争优势，对外直接投资成为一种必然。中国企业对菲投资，可以在全球进
18、行资源配置，获得更加廉价的要素投入，这样不仅可以在国内市场上拥有比较优势，甚至可以在海外市场占据优势地位。四、 中国投资菲律宾的意义（对菲律宾来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对当地产生了溢出效应。与其他国家对外直接投资一样，中国境外企业对菲律宾带来了明显的溢出效应，包括增加当地就业机会、缴纳各种税金、提高生活水平、学习先进技术等。加强了市场竞争机制的作用，刺激了个人消费，促进了国内外投资，增加了商品及劳务出口，从而使经济得到一定程度的恢复和发展。中国对外直接投资设立了更多的境外企业，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增加了当地就业机会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对当地税收贡献明显，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带来其他溢出效应五、中国在菲投资的未
19、来状况1. 中国在菲投资深受双方政治关系影响中国周边国家中，菲律宾纯属是一个麻烦制造者。特别是阿基诺三世担任总统后，菲律宾一方面装成受欺负的样子，博取国际社会的同情，另一方面联手美国以及与中国有领土争端的日本、越南，与中国进行博弈。最新的一个例证是，4 月 20 日起，菲律宾和美国举行为期 10 天的 2015 年度“肩并肩”联合军事演习，双方超过 1.1 万人同时在菲律宾多个地方举行演习。尽管菲律宾总统阿基诺三世说，此次菲美军演不针对中国，但军演的部分地方离中国黄岩岛仅 220 公里，而且军演的焦点放在领土的防卫上，显然与地区酝酿已久的冲突有联系。菲律宾深知，与美国举行联合军事演习，除了为自
20、己壮壮胆外，不可能得到什么实际利益。因为美国除了在军事方面给菲律宾一点好处外，在经济上帮不上什么忙，更不说投资大型的基础设施项目了。当然，菲律宾或许有一个异想天开的感觉，虽然他们抱着美国的大腿，在南海问题上与中国强硬对立，但依然成为由中国主导的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亚投行）的创始成员，希望在未来亚洲基础设施的大投资中分得一杯羹。这给人的感觉是，菲律宾既要想吃中国的饭，同时，又要想砸中国的锅。事实上，菲律宾与中国对立，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中国的力量就在于它代表了这个世界最庞大的成长过程，别人有可能在某个环节上打击中国，但成心与中国作对的国家，例如菲律宾，却赢不了这个过程。2. 期待菲律宾的理性回
21、归近期中国与菲律宾因南海问题面临复杂形势，但冲突对抗并不代表两国民心所向。面对新的合作机遇，理性的思考开始重新回归菲律宾。菲律宾已申请作为创始成员国之一加入由中国主导的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经济学家表示，中国与菲律宾的合作会带来不少机遇，然而若要让这些机遇都变为现实，中菲关系必须加以改善。在过去的几个月，甚至是几年中，菲律宾同中国的关系一直很微妙。很显然，菲方不想挑起战争，但与此同时，也不希望“任由中国欺负，随便接受中国的领土主权声索” 。菲方深知倘若到了刀剑相向的地步，无论如何是赢不了战争的，但也担心向中国示弱将为未来埋下一个“极危险的先例” 。解决一触即发的冲突最好的方式便是通过和平公正的
22、协商。解铃还需系铃人，希望菲方能够拿出一个对双方都公平的和平解决方法。菲方不能否认中菲拥有相互联系、相互影响密切的长期传统。菲律宾有庞大的华人社区，菲律宾人民已与中国华人培养出深厚友谊，并保持着密切联系。况且，中国在菲律宾投入了相当数量的资金，菲律宾不能因为目前所面临的冲突而忽视这一切。倘若中国突然决定撤销所有对菲投资及支持，那对于菲律宾将是很可怕的一件事。3. 双方经济合作形势逐渐好转有时候两国很有必要撇开仇恨，将心思放在更积极乐观的信息与机遇之上。例如，菲律宾已申请作为创始成员国之一加入亚投行。亚投行已获得了 55 个国家的支持，未来也会有更多的国家加入其中。该银行最大的出资方是中国和印度
23、，这是菲律宾与邻国开展合作迈出的一大步。如果菲律宾能够成功加入亚投行，那么其预计共将投入近 10 亿美元。而中国也会有极大可能与菲律宾开展合作，通过亚投行及双边融资途径为急需的基础设施项目筹资。如果菲方能够理性处理与中国的关系，未来中国对菲投资形势会逐渐好转。6、 在菲律宾投资的启示以及结论由于菲律宾的限制太多，并且动乱严重，以及前面提到的诸多风险，国家电网对菲律宾投资以失败告终。所以对于其他中国企业对菲投资有以下启示。1. 注意合资对象的选择菲律宾华人众多，经济实力较强，这是中国企业进入菲律宾的有利条件之一，选好合资对象将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但“华人骗华人”的情况同样存在。中国企业来菲投资应
24、慎重选择合作伙伴，充分了解合作方信誉、实力、资质，避免上当受骗。中国企业投资菲律宾，必须在该国找到有深厚背景和实力的合作方，最好是在全国和地方具有相当影响力的家族。一方面，他们能帮助企业迅速适应当地环境，提高办事效率，享受优惠政策;另一方面，也能保护外国投资者免受腐败官员的敲诈和盘剥，调解各类纠纷。2. 注意当地法律和选择不受限制的行业投资菲律宾在限制外资方面，预计不会放松管制，甚至还可能继续加码。目前，投资负面清单中的条款大多是根据宪法、特别法和国家安全需要列出的，很难有讨论的余地。随着贫富分化的持续和国内资本的积累，未来菲律宾权贵阶层可能会迫使政府对外资施加更为严厉的限制，保障他们的垄断利
25、益。而民众中业已存在的民粹主义情绪也会被特权阶层利用，反对外资进入。3. 中国企业投资时应认真进行实地考察调研菲律宾岛屿众多，各地在语言文化、宗教信仰、基础设施、安全局势、政策优惠等方面都存在一定差异。来菲投资一定要进行认真、细致的实地调研，寻找最适宜投资的地区，切忌道听途说，盲目投资。优先考虑首都和几个经济特区。由于基础设施落后，菲律宾很多地区尽管具备投资价值，但代价高昂。中国企业到该国投资设厂，应优先考虑条件较为成熟的大马尼拉市和苏比克、卡加延、克拉克等经济特区。由于安全原因，不建议投资棉兰老地区。4. 注意争端问题。由于菲律宾人口众多、领土狭小，海洋资源的重要性将不断上升。因此，中菲两国
26、关于南海岛礁的主权争议很难通过对话解决，甚至有可能在特定时间段激化，引发新的反华浪潮。此外，为了转移国内矛盾，有的政客会挑起民众排外、仇富的情绪，而国内富裕的华商和当地中资企业将首当其冲。随着中国经济“新常态”的到来和世界经济持续表现低迷，菲律宾很难再维持资产泡沫。目前，该国面临两种选择：一是主动采取措施，紧缩银根，降低对经济增长的过高要求，挤出泡沫;二是继续维持现有政策，任凭泡沫增长，等待其自然破裂。观察近期菲律宾政府的行动，我们认为出现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更大。投资者必须为此做好充足准备。5. 合理有效利用当地人力资源菲律宾人口众多，民风比较淳朴，英语普及面广，号称世界第三大英语国家，人力资源相对丰富。并且菲律宾原为殖民地所以劳动力素质很高。但菲律宾民众工作效率偏低，大多不愿带薪加班。如何在尊重当地文化和传统的基础上，充分有效利用当地人力资源，也是企业应积极思考的问题。所以，尽管中国和菲律宾的关系有望和缓，并且急需中国投资。但是由于菲律宾的法律法规限制行业太多，并且基础设施落后。所以如果菲律宾能够同意开放这些条款，可能投资情况还会有所展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