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经济改革与社会信任（第五届北京大学光华新年论坛资料中国北京大学2003 年 01 月45 日）摘要：由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主办、北京大学 MBA 联合会承办的北大光华新年论坛，每年一度，一线接触活跃在企业界、学术界最前沿的人物和话题，堪称国内迄今为止最具权威的经济类专业论坛。 第五届北大光华新年论坛立足十六大，秉承前四界论坛精神于 2003 年元月 4 日-5 日在北大百年讲堂隆重召开。政界要人、商界名士及经济界专家学者聚济一堂，共同探讨了国家新经济政策、研究时代新经济动向、交流未来新经营理念。 本资料整理了整个论坛过程中各位专家学者、政要、企业家们精彩发言的所有内容。让我们从中来感悟思想的力
2、量。具体日程如下： 场 次 日 期 时 间 地 点 论 坛 题 目 主持人 1 月 4 日 8:30-10:00 大讲堂 曲向东（CCTV） 开幕式 及主题演讲 1 月 4 日 10:00-12:30 大讲堂 转型发展中的社会信任问题 厉以宁教授等嘉宾主题发言 论坛一 1 月 4 日 14:00-16:00 光华管理学院 金融改革与金融信用体系的建立 曹凤岐 徐信忠教授 论坛二 1 月 4 日 14:00-16:00 光华管理学院 国企改革与企业核心竞争力 张国有 武常岐教授 论坛三 1 月 5 日 9:3011:30 光华管理学院 企业发展与社会信任朱善利 张一驰教授 论坛四 1 月 5 日
3、 9:3011:30 光华管理学院 高新技术开发区发展战略论坛 王其文 陈良焜教授 论坛五 1 月 5 日 9:3011:30 光华管理学院 从传统人事管理向现代人力资源管理体系的转变 梁钧平教授 论坛六 1 月 5 日 9:3011:30 光华管理学院 跨国公司在中国的投资与发展 (全英文) 涂平 周春生教授 1 月 5 日 14:0016:30 大讲堂 民营企业与职业化管理 张维迎教授 闭幕式主题论坛 1 月 5 日 17:00- 大讲堂 曲向东（CCTV） 开幕式主题演讲： 经济改革与社会信任 开幕式由中央电视台经济半小时主持人曲向东主持 主持人： 女士们、先生们，各位老师、同学大家好。
4、欢迎各位光临我们一年一度的光华新年论坛，每年这个时候在北京大学的大讲堂都会感觉一丝的暖意，大家共同探讨经济发展过程中的新思想，大家都知道北大是诞生新思想的地方，每年都有思想的碰撞。我相信大家会在这里有巨大的收获。我介绍一下今天出席的嘉宾： 他们有全国人大副委员长蒋正华先生 全国政协委员、著名经济学家董辅仁先生 中国建设银行行长张恩照先生 全国工商联主席黄孟复先生 北京大学常务副校长韩起德先生 中国证监会副主席途光照先生等另外出席我们今天会议有很多产业界、学术界的很多老师和同学、媒体朋友们，我们对他们表示欢迎！首先我们就有请北京大学副校长、九三学社主席韩起德先生致开幕词。 北京大学副校长韩起德先
5、生致开幕辞 主持人： 首先我们就有请北京大学副校长、九三学社主席韩起德先生致开幕词。 韩起德： 尊敬的各位的领导、各位嘉宾、新闻界的朋友们、老师们、同学们大家好，今天我们在这里隆重集会举办第五届光华新年论坛，我代表学校对大会表示热烈的祝贺对与会来宾表示热烈的欢迎。我代表北京大学领导对一直支持北大的各界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谢。北大光华新年论坛已经成功了举办了四届，每一个届论坛都得到了党和国家领导人以及中央各部门领导的亲切关怀，得到了学术界、企业界的广泛关注。 光华新年论坛讨论的问题引起了社会的广泛思考，对中国社会主义市场建设起了促进作用。社会信任问题是社会的热点问题，这个题目甚至出现了去年的高考题目
6、当中，这个题目之所以引起重视，一方面由于近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里中国确实存在信任度降低的问题。另一方面由于我们国家建设社会主义的市场背景如何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变的过程。也是企业之间联系的方式，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社会信任是一个生产关系。此外，社会信任也是某些行业的业务对象，例如信用卡行业，因此社会信任又具有生产力的特征。这样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的完善的社会信任，对于中国经济的健康发展有着无比重要的作用。良好的社会信任的建立，有赖于政府机构法制建立，有赖于社会道德水平的提高，有赖于我们共同努力。 北京大学作为一个教育机构，一方面我们有责任培养我们的学生建立良好的品德，另一方面我们也有责任通过
7、我们的研究、讨论，提高社会信任问题的理论建设水平。北大光华管理学院以经济改革与社会信任为主题组织高水平的论坛，将给政府部门、学术界、企业界提供一个交流的平台，为各个精英展现风采提供良好的机会。使我们从更广阔的视觉和更深刻的理论层次理解社会的信任问题。为社会主义市场发展鉴定基础。面临新春佳节来临之际，我们代表学院祝大家新春快乐。最后祝贺北大光华新年论坛圆满成功。谢谢大家！ 人大副委员长蒋正华谈我国的信用状况 主持人： 非常感谢韩校长，正像刚才韩校长提到的，每年光华论坛提出的主题，都在随后一年社会关注焦点话题。信任这两个词并不陌生，尤其去年一年我们都在谈信任的问题，但这次我们光华新年论坛提出社会性
8、的概念，有怎样更深的含义呢？我想通过这两天的研讨和演讲大家会有新的认识。首先给我们演讲的是全国人大副委员长蒋正华先生。掌声有请。 蒋正华： 各位老师、朋友们、同志们大家好，今天光华学院以信用为题我认为是抓到了非常重要的题目。信用问题是各方面关注的问题，是关系到经济发展、关系到社会稳定，从个人来说，个人诚信作为基本的做人之道，这是大家都可以言之灼灼。特别是我们国家在世界最近几年经济疲软的情况下，我们继续保持着健康快速的持续的发展，今年经济增长率估计可以达到 8，我们进出口可以从去年的第六位上升到世界的第五位。经济发展整个经济结构也向健康的方向进一步转变。 从前年 12 月 11 日中国正式成为
9、WTO 的第 143 个成员之后，我们跟国际经济的交往也不断的加强。在这种情况下，信用问题引起了各方面的关注。总的一句话：“信用是经济运行的基础，是社会安全的前提，也是为人处事的准则”。现在已经有一些学科把信用、社会的信任作为专题进行探讨。最近出了一本书信用经济学从经济学的角度研究信用的各个方面。但是我们恰恰在现实社会当中，我们可以看到很多的失信的现象，这些现象对我们社会的经济都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我把最近看到的一些现象简单的归纳一下，我想很简单可以说是四个字，假赖骗欺。假就是假帐、假信息泛滥，大家都知道朱总理是从来不题字的，但他给我们两个经济管理学院提了两个字，不做假帐。还有一些假证明，做的都
10、比真的还要精致。有些地方把真的当成假的，把假的当成真的。这的确是在工作当中发现过的问题。 还有假产品，这我们也知道，一年大概假产品造成的损失估计至少大约是 2000 亿元。除了假之外还有赖，我们知道赖债不还，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三角债全国大概有15000 亿左右。逼的许多企业必须用现款交易，这肯定会大大增加交易成本，降低效率。所以这些问题已经直接影响到很多经济的运行。另外银行的逃税债造成的损失也非常的严重，前几年曾经估计比较严重的时期，一年银行有由于逃税债达到的损失大概在 1800 亿左右。银行也采取很多的措施，包括报帐，银行由于企业欠款打官司升诉率达到 90以上。但执行率不到 15。所以很
11、多的官司实际上除了诉讼费，银行只是拿到一个安慰剂。我已经打过官司，法院判决我是在理的，但实际上钱拿不回来。更可怕的是利用所谓企业的重组当成一个逃债的工具，甚至在公开的会议上推广这个经验。欺诈的事件一年损失（光合同）100 亿以上。 另外还有一些权力部门利用不合理的税外收费和不合理的审批等等手段，为自己的小集团牟利，这些也是为经济带来巨大的损失。我看过一些学者估计，认为由于这样一些不合理的税外收费、不必要的审批等等造成的损失，一年据说是要达到 3000 亿。这个数字我不敢肯定，但说明很大，很严重。也有人估计，我们国家在市场交易过程当中，由于种种的问题造成了无效成本，可能会占到 GDP1020，这
12、是非常巨大的损失。我们知道我们国家现在物流系统不太发达，所以国际上一般物流占成本的 10，我们国家大概占物流成本的 20，所以最近我们正在发展物流产业。再加上这些方面造成了无效成本，这在国际竞争当中带来很大的损失。多年来国家和各个地方也做了很多工作，我们统计制定颁布跟这些有关的法律、法规、制度大概有几十项。另外也提出了社会诚信的道德规范不断的改善公司的治理制度，加强审计工作，经常开展专项的打击违法行为的活动。这些大家在报上都可以看到很多的报道。这些措施的确取得不少的成效，包括我们全国人大前几年每年都要听取国家审计局对于我们各个地方的审计结果。这审计当中也发现很多的问题，而且每一年都要负责改正以
13、后在第二年的全国人大会议上还要报告。所以取得不少的成绩，但是遇到的困难也不少，有一个省我们技术监督局在那里发现了假产品，最后告到法院，法院判决卖假产品的企业按照他的利润罚款，结果他的帐上做的利润全部都是负利润，如果按利润罚款一分钱都罚不到。 现在虽然看起来很多事情都在抓，但有的时候碰到很多的问题反映出我们很多制度上还有一些漏洞。所以地方保护主义在有些地方相当的盛行，这些地方保护主义很重要一方面就是某一些个别地方的行政官员把这作为致富的捷径，实际上他们的做法是在断子孙的路，有很多的例子，其中包括省一级我们也知道有这样的一些例子。我前一段看到有一个例子，是一个合资企业，借着人家过圣诞节的时候，一个
14、礼拜之内把企业里面资本吞了，年年换一个大使跟中央提问题，这个降低了省的信用度，成为了投资的红灯区。造成最严重的落果不在于具体的问题，而是破坏了市场经济的基础，动摇了投资者的信心。所以这是最根本的破坏了市场经济运行的根本基础。当然这些问题不仅发生在中国，国际上也是很普遍。像我们前年 12 月看到美国安然公司开启了潘多拉的盒子，他虚报了 26 亿美元的盈利和 24 亿美元的债务。所以导致了它的破产。最近看到美国资产在 100 亿美元的公司破产已经有 10 多个，接近 20 个。此后是丑闻不断，2002 年的 7 月 8 日，世界第三大制药企业承认虚报了收入 124 亿美元。这是最新最大的财务上的丑
15、闻。这引起了全球投资者的恐慌，上市银行、公司、会计师事务所同谋。安然事件牵扯了华尔街的九家银行，而且在世界前五家会计师事务所当中安达信和毕马威也卷入了丑闻当中。 近年来我们国家也在市场监管方面证监会不断的加强监控，当然丑闻也不断的暴露出来，比如郑百文等等公司，我们 68的企业会计报表严重不实，各类违纪金额超过了 1000亿元。信用问题已经引起了中央的高度重视，所以江泽民主席在十六大报告中提出以为人民服务为核心，集体主义为原则，以诚信为本，加强社会功德，职业道德和家庭美德的教育。同时针对诚信的问题，江泽民主席还有一段专门的话，他说要在全社会营造讲究商业道德，诚实守信，公平竞争的氛围。朱总理也提出
16、了对会计人员的要求，诚信为本，操守为重。可见这个问题已经到了非解决不可的程度，这个问题同样也引起了社会各方面的关注，我们知道从 20 世纪 90 年代初我们国家已经开始发展信用行业，1999 年建立了中国的第一家信用机构。各个省市都逐步建立了信息系统。 上海现在要实行七级评分等级的制度。分别是从负的 600 分到正的 700 分。如果有不良记录就是评为 H 和 I 两级。这是上海的制度。北京现在正要建立企业信息联合增信系统，广州、大连、深圳等等都要建立类似的系统。汕头现在建立网上的企业信息查询系统。温州专门成立了民营企业信息等级分类系统。这说明我们在这方面的社会上信息系统的建设正在不断的发展当
17、中。 信用关系从企业来讲发生在企业跟企业之间，企业跟政府之间，企业跟社会之间，企业跟信用机构之间，信用跟企业之间。同时还有个人跟企业之间的关系。还有企业内部的一些个人之间的关系。最近年关要到了，很多企业两头都紧张，很多打工仔怕老板赖帐，不发工资。老板就害怕底下的人跳槽，而且带有公司的商业机密跳槽。这都具有诚信的问题。 企业界提出了很多这方面的分析，用一句话来讲就是失信的成本太低，收益太高。具体的讲有六个方面说明失信方面要加强调整。有很多的失信无法可依，即使有法制裁也很少，比如操纵证券价格，现在没有明确的法律。另外比如说公司公布虚假信息，这也没有什么明确的法律责任。第二，惩罚的力度大。造假之后没
18、收了造假的利润，罚一些很少的款就完了。真正能够查到造假的，他七次贩假的话，能查到一次就不错了。所以惩罚的力度很弱。第三，监管的力量单薄。监管的队伍不够，我们现在 2003 年，今年国家机构改革的重点，就是加强监管的队伍建设。我们现在政府机构在改革当中都是要紧缩机构，减少人员。但监管机构我们要加强。我们证监会也很清楚，那么多的公司，管起来我看他们也很忙，但是银光厦不是证监会发现的，也不是交易所发现的，是记者发现的。记者做了一些分析，实际上从银广厦的报表仔细分析就可以看出问题，但我们没有很强的监管力量。交易所其实也有责任，交易所发布的一些年报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它报出去了，像这些都是我们需要研究的。第
19、四，社会约束缺乏。所以社会的监督、行业的自律都比较薄弱。第五，管理跟不上发展。现在确实有很多的方面发展很快，现在全世界的金融延伸工具大概有3000 多种，我的印象最早是 1971 年或 1973 年在美国芝加哥提出了世界第一金融延伸工具。后来发展非常快，很多金融延伸工具现在我们连银行界、金融界都搞不清楚，造成了很多管理上的问题。第六，地方保护主义造成的问题。有很多问题是地方保护主义唆使、支持下产生的。 信用建设我主要是讲三个方面，第一道德方面。一个是社会道德，第二是职业道德，第三是个人道德。第二大方面是体制方面，体制方面主要是五个方面，一个是法律制度，第二行政许可，第三行业管理，第四社会监督，
20、第五终身的职业教育和检查。第三方面是结构方面，一个是政企分开，第二中介独立，第三信用公开，第四司法保障，第五社会监督。所以这是综合的问题，需要各方面共同解决。 我们情况是在不断的改进，我们各方面也正在不断的努力。全国人大已经制定了多项法律来加强促进信用的建立。前一段我们在刑法修改当中对赖债不还做了专门的规定，加强了对赖债不还者处罚的强度，最近北京警察机关逮捕了两名操作证券运营的嫌疑犯。另外台州市也审理了一起黑客盗取商业机密的案子。这方面我们会加强更加有利的措施。最近人大常委会正在审议民法，有一部分是人格权法。粘了一张信用权，一共有四条。主要内容第一条是规定了自然人和法人享有信用权，这个权是受法
21、律的保护。第二是讲增信机构可以搜集各方面的信息，但要合法、合理的使用，并且依法公开信用资料。第三，司法银行、工商等等部门建立相应的档案，而且这些档案都要互相连通，共享。第四，自然人和法人有权抄录、复制、查阅个人资料。我们现在很多事都公开了哪一些企业赖债不还，马上效果立竿见影。所以公开是必要的，但在公开更充分利用信用信息的同时，我们也要注意到保护个人的隐私，以及每一个个人对于自己信用信息方面的潜力，所以这两方面是要很好的平衡。 从抵制不正当竞争通过立法是很困难的，一般性的条款可操作性很差，这个原因就是由于我们概念是可伸缩的，另外概念有不确定性，另外对合法性的认识也有差异，所以在立法当中世界各个国
22、家对于这个方面的立法都是只列出典型的行为，但是这个往往为一些企业，为一些人造成了空子。所以信用问题是非常重要的问题。是社会的基本问题。已经引起了大家的重视，也需要社会共同来解决它，我相信在我们新世纪、新时期这个问题一定能够解决的很好，促进我们在新世纪的发展目标更好的实现，谢谢大家！ 中国工商联主席黄孟复谈信用建设 主持人： 非常感谢蒋正华副委员长的精彩演讲。一开始蒋先生提到了假赖骗欺，大家认为可能是上不了大雅之堂的词，但今天拿上来可见社会对假的问题非常的重视，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呢？我们听到最初的反映很义愤，可能到最后可能有一些木然，今天我们听起来都不再当成一种新闻了，更重要是需要一些制度解决。今
23、天我们会重点探讨这样一些话题，下一位为我们发表演讲的是中国工商联主席黄孟复先生。我们有请黄孟复先生。 黄孟复： 各位领导、老师们、同学们大家好！非常高兴今天参加第五届光华新年论坛。信用是古老的话题，也是现实的话题，既是现实的问题，也是永恒的主题。说他古老 500 年前就有这种思想，在古老经和圣经之外都有表述。说现代是由于他是市场经济和民主法制的基石。不仅中国这类转型国家要面对，而且美、英国家经历一系列经济丑闻事件都需要面对。说他永恒是因为旧的体系不断受到挑战，随着科学经济发展、日新月异，人的观念也需要发生变化，需要新的信用体系的建立和完善。只要人类存在，信任就是永恒的话题。社会信任涉及的范围非
24、常的广泛，涉及了经济学、社会学、法学等领域，跟目前的金融也密切相关，也是严肃的政治话题，说他是社会学的话题，因为人们需要家庭、需要市民、社会、国家、交往、工作，因此需要信任。 说他是经济学，因为他涉及到市场问题。另外涉及到法律问题，他是法律基本原则，说它是金融原则，是因为现在金融体系的建立离不开，说他是严肃的政治问题，因为他跟政治文明息息相关。社会信任问题对中国工商界来讲是非常重要的问题，对此我们对举办者表示深深的敬意和感谢。我认为这个时候讨论这样的题目时机非常好，因为十六大刚刚题目，前进的方向已经指明，发展的蓝图也已绘就。北大是具有极高公心力的学府，在这里举办论坛一是可以畅所欲言，二是具有权
25、威性。借北大这块宝地谈一下我对信任的看法，中国的信任存在的问题是前进中的问题，是不断发展的问题，而绝不是推倒重来，更不是转向。 中国作为泱泱大国以后会更加的强大，不是借用一把钥匙就可以强大。我们需要研究的是如何将中国的文化、社会主义制度和现在市场经济有机的结合起来。进而使中国现代社会信任体系完善起来的问题。借此机会就社会信用问题谈一点自己的看法。我的理解信用有两层含义，第一信用是处事的原则，是民事主题，在市场经济活动中必须遵行的原则。第二，它是活动能力，是高级形式的市场活动能力。信用是市场关系跟货币关系的产物。成熟的市场经济是建立在复杂关系的基础之上，良好的信用关系是维持企业正常经营和国民经济
26、健康运行的基本保证，建立在信用关系基础上的现代市场交易，永远存在一定程度的风险及客户的信用风险。 信用形式包括银行信用、国际信用、商业信用等，所以信用影响社会活动的各个方面，成熟的市场经济活动要建立即符合本国特点又跟世界接轨的体系。建立完善的信用体系是我们以法治国的基本内容和重要标志。国家对此非常的重视，当前我们信用制度的建立和完善跟不上社会发展的步伐，整个情况还是令人担忧的。存在主要的问题一是由于计划经济时代资源配制是依靠政府行政命令支配，信用仅仅是辅助的手段造成信用基础薄弱，造成信用制度、体系严重的滞后。第二是信用体系的微观基础，我们从事民事活动的自然人和法人，在法律上还没有真正实现人格化
27、，所以失信的行为颇多。第三是资信服务的体系没有建立，落后的状态成为经济发展的阻力。并对加入世贸之后企业生存和竞争力带来负面的影响。第四，信用主体发展较慢。第五，消费体制刚刚起步，消费个人调查服务还是空白，成为阻碍信贷消费的瓶颈。六是信用法制建设和人才队伍跟不上形势的要求，一个人不讲信用可能是一个小事，一个企业不讲信用可能影响一片，如果一个社会中人和企业多了起来，就是一件严重的大事。可喜的是我国政府越来越重视这个问题，体系正在建立和完善起来。 今天我们要把社会信任作为中国工商界的重要战略提出来，希望引起工商界同仁们的重视，结合我国实际情况就社会信用问题提出以下建议，仅供参考。花大力气组织专门力量
28、搞好信用问题，为何要花大力气？因为中国人多，从事民事活动的自然人和法人有几千万，比其他国家总的人口还多。这项工作需要不断的努力，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政府要讲信用，作为讲信用的表率要带头，中国的承诺要算数要兑现，不能因为政治的轮替一推了之，要大力发展中介机构，搞好中介机构的布局，建立行业自立组织建立和完善对企业进行监督。加强信用体制的改革步伐，国有银行真正实现企业化，实现大中小银行并轨，完善国家信用体制和民间投融资机制，大力推进商业机制与国际接轨，让企业真正成为市场经济的主体，不管是民营企业、国有企业、自然人，在市场经济活动就是能够自由分配自己的财产，发达自己的意志。否则失信的问题难以解决。另外建
29、立等级制度，如果等级不好就等于自杀，淘汰出局。 要让有不良信用的企业自觉的弥补信用。从而把信用销售作为我国企业生产经营活动的最高形式加以推广和普及。从根本上缩短我国企业与国际先进企业的差距。作为拥有3000 多个县级组织和 1700 万的工作工商联合会我们已经认识到了信用的分量，家庭信任、社区信任、工作场所的信任、商业同业的信任等等都需要予以注意。工商联本身要加强研究，组织我们会员自觉从失信同违约的现象做斗争，把信任作为企业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各位朋友，在我即将解决发言的时候我请大家注意，在转型的发展中政治职能正在发生变化，社团和信任就像孪生兄弟一样要在经济发展当中建立起来，将逐步成为实现社会
30、主义民主法制的重要基石，请各位多多关注中介组织的作用和社会信任问题，我们充分相信中共十六大之后完善的中国特色的信用范围会逐渐的形成，再次感谢主办方给我们提供的这次机会，你们给我们开了一个好头。谢谢大家！ 中国建行行长张恩照谈金融体系信用建设 主持人： 谢谢黄孟复先生。我想到一个小故事，我去年在 APEC 去采访，很盲目的情况下借了同事 1000 块钱，因为很忙我忘了，但他没忘。因为关系非常的好，他就讲给了另一个朋友，而这个朋友能言善辩。他说我有事要跟你谈，我非常的紧张。我这一天都非常的紧张，结果下班之后他把我拉到一个地方，说你有没有记得你欠某某同志多少钱，我一下子想起来的。这事给我两个启发，第一个启发就是你要受信用，如果没有信用就是一个惩戒，我觉得朋友找我谈话就是一个惩戒，让我非常的愧疚。另外就是中介机构，要由中间人帮你说这个话。假如没有中间人，也许我同事由于关系好就不跟我说了。作为每一个来讲，为什么今天提出社会信任的问题，绝对不是某一个公司，某一个个体的企业或者谁的问题，肯定跟我们每一个个体都有关系，包括在校的大学生教育贷款的问题，出了校门之后都是信用的开始。下面我们有请中国建设银行行长张恩照先生发表演讲。有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