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670.基于 发展机遇的 南京市夫子庙 传统 商业中心 发展浅析 蒋瑞明 【摘要】 随着时代的变迁，传统商业中心在一定的机遇中不断地发展，本文剖析了南京夫子庙传统商业中心过去的发展动因，对现实发展状况及问题做了总结， 包括自身交通、形态布局、心理环境的塑造以及 周边重大项目建设对夫子庙地区的影响 ， 并 结合存在问题 及可能面对的新一轮发展机遇， 从促进“时间性”消费、优化动线 并 开发地下空间 、 扩容 、利用地铁效应及统筹周边文化节点五个 方面提出 发展 对策 。 【关键词】 夫子庙 传统商业中心 机遇 1 引言 传统商业中心作为城市经 济、文化等各种活动的中心， 体现着 一个城市社会
2、的风俗习惯和地方文化个性，因此，它自然成为城市中极具吸引力的商业文化载体，不仅是城市建设的热点，也是商业旅游开发的宝地。 随着时代的变迁，传统商业中心在一定的机遇中不断地发展，本文 以南京夫子庙传统商业中心为例， 剖析了 其 过去的发展动因，对现实发展状况及问题做了总结，并结合存在问题对如何面对新一轮的发展机遇提出了对策。 2 夫子庙历史发展变迁 2.1 南京夫子庙传统商业中心区的形成动因 南京夫子庙 起源于东晋，因 文化的不断聚集促进了商业逐步发展，旧时一直是南京的商业中 心，直至 1937 年毁于日军的轰炸（如表 2.1）。 表 2.1 南京夫子庙传统商业中心区的形成动因 资料来源：自绘
3、主要契机 空间区位 由战乱引发的学术聚集成为夫子庙的起源 （东晋 -宋） 从东晋开始夫子庙开始办学。西晋末年永嘉之乱，士人南迁，使江南的文化学术迅速兴起。群贤汇聚，讲学之风弥漫，太学成立后，成为众多避难文人谈经论道的场所，文化风气渐盛 1。 由文化聚集带来夫子庙的发展 （宋元） 夫子庙始建于北宋景祐元年，东晋旧学宫的基础上建夫子庙，为前庙后学的形制。这时的居民区和商业区主要集中于行宫南面和西南面的秦淮河两岸。贡院士子集中，是谈经论学的严谨之地。在南宋时成为县学府考试场所。元朝时虽然科举碑亭，但秦淮一代仍然繁盛。 由科举考试带来的商业繁盛 （明清） 明太祖重开科举，夫子庙被设为南部科举考点，商贾
4、不断聚集，吸引的人群从文人扩展至市民。故其从最初只是文教建筑群 孔庙、学宫和贡院，很快就发展起来，夫子庙传统商业中心以学宫为中心，以秦淮河为横轴逐步发展，商业日益繁荣。可见夫子庙商业繁华的主要根源在科举考试和江南贡院的兴建。 由大成殿重建推动，经济环境 变化 带来的 发展 自 1937 年 毁于日军轰炸后， 直到 1984 年大成殿重建，夫子庙 传统市场格局和经营活动 才逐步 恢复； 1991 年至 1995 年，加快夫子庙周边道路建设 ，为 完善设备阶段 ； 之后建设加快， 夫子庙秦淮风光带向夫子庙外沿和南岸扩展； 2000 年至今 进入 扩容升级阶段 。 2.2 夫子庙中心区在城市中的地位
5、 随着城市的变迁，民国以来，南京市商业中心移至新街口 鼓楼一带，新的现代商业中心在符合其要求的地段聚集形成，夫子庙传统商业中心 与新街口现代商业中心既相互分离又遥想呼应。这样便 改变了南京市单核商业中心的情况，适应了城市消费中心的转移趋势 。夫子庙传统商业中心作为城市商业中心系统的组成部分，成为副中心，突出其传统文化特征，与现代商业核心共同构成具有网络层次结构的城市综合商业体系 2。 (如图 2.1、 2.2)。 图 2.1 南京主城商业中心体系 图 2.2 夫子庙传统商业中心与新街口现代商业中心分离型分布模式 资料来源： 作者 自绘 从区位特征、街区格局和建筑遗存几个方面看，南京夫子庙属于更
6、新 型，即由于城市经济文化的发展，使原本已偏离城市社会、经济、文化中心地段，自身处于不断衰退中的传统商业中心得以更新和复苏。 以下章节将对夫子庙的现状发展状况做详细分析。 3 现状发展状况分析 夫子庙作为南京城市 名片， 吸引着众多的中外游客，每年有 超过 4000 万的游客 ， 平日人流量近 20 万人次，节假日更是可达 30 万人次。 从交通上看，公交线路每天 120 班次，地铁一号线三山街站离基地仅 200 米，徒步 10 分钟即到，政府规划的三号线 和五 号线将陆续建成 。 各种设施正在逐步完善。 本文将夫子庙地区划分为核心区和协调区 （如图 3.1） ，核心区达到 11 万平方米，协
7、调区约 40 万平方米 *。夫子庙地区以文化旅游为特色，形成了独 有的特征。 3.1 交通分析 夫子庙传统商业区四面邻接城市干道形成环路 （如图 3.2） 。 这种交通组织方式，对像夫子庙这样的的大规模的传统商业中心是一种行之有效的理想结构模式。顾客可以等距离地从各个方向进入传统商业中心，在组织公交车辆停放等方面更加灵活多变。传统商业中心被道路封闭其间，从地理上为传统商业活动中心界定了一个独立完整的区域，不仅有利于保护和更新，也有利于控制整体环境的风格和形式。 * 此划分参考 “杨俊宴，传统商业中心规划设计，辽宁科学技术出版社”中的划分 图 3.1 研究范围 图 3.2 车行交通系统图 资料来
8、源：自绘 图 3.3 步行区步行交通系统图 资料来源：自绘 在车行 交通方面， 在夫子庙地区也时有出现 交通 堵塞的情况。 这 与夫子庙地区内部支路发达程度有关， 受秦淮河和夫子庙景区影响，支路丁字路居多，且多较窄，通行能力差，使大量交通流涌入周边干道，导致拥堵。 在步行交通方面， 其形成了“ T”字形步行主轴 ， 步行支路和步行巷道 构建成网络，各级开放空间穿插其中 的步行系统格局 （如图 3.3） 。 整体错落交织，不显单调，且形成了较完善的网络。 但是由于其是一个封闭体系，场地有限，当季节性、节假性、阵发性的客潮涌来之际，其容量有限的问题就暴露了出来，影响了游客的观光，也对现场秩序安全管
9、理带来了不利。 虽然在夫子庙内部已经形成了相对完善步行系统，但是由于人流量巨大，行人还是会对车行交 通产生干扰。 在 临中华路、建康路和平江府路的三个入口附近，因大量行人的穿越，导致道路通行能力明显下降。 这类到达人群主要通过公 共交通，因此，如何组织公共交通到达人群迅速分流至内部步行区是需要解决的问题。 3.2 形态 布局 分析 形态布局对于 夫子庙的 发展至关重要，也是其文化内涵的外在体现，从 空间结构、空间序列、空间风貌和建筑 等 几方面进行分析。 3.2.1 夫子庙空间结构 夫子庙属于一种 平行型空间结构 的商业街区 （如图 3.4） 。以夫子庙和江南贡院构成两条游览轴，两条商业活动主
10、轴成 T 形植入， 均和秦淮河产生良好的联系。 在布局上， 夫子庙是以寺庙为中心的传统商业中心 ，历史上以 孔庙和江南贡院作为整个街区的重心所在，位于整个街区的 轴线上，成 为民俗活动与人们精神上的象征，集中反映城市的历史、民俗文化，成为城市文脉延续的连接体。夫子庙大成殿 的重建正是夫子庙繁荣 的触媒。 3.2.2 空间序列 “起”作为传统商业街区与城市空间的交接点，在数量上不止一个，以连接街区与周围各条城市街道，形成街区的多个入口，引发了多个空间序列。 夫子庙形成了三主两次的入口空间， 各具特色；“承”作为过渡引导空间，连接各自的入口空间和街区共有的高潮区，有直、有转，风格也与各自的入口空间
11、相对应；“合”空间不仅是单一序列的高潮，图 3.5 夫子庙空间序列图 3.4 夫子庙空间 结构图 资料来源：自绘 更是多个序列的高潮汇合之处，地位 较 重要， 夫子庙在 夫子庙前广场形成“合”势， 呼应 来自各个方向的 序列的空间转折变化和风格特点 （如图 3.5） 。 另一个主要的特征就是， 夫子庙 以街道空间为主，开放空间为辅 。 传统商业空间以尤其行走为主， 人们 在行走与停留中完成文化商业活动，街道等线性空间为街区主导，广场起到人流集散的辅助功能。 这 体现出 “ 承 ” 这部分在传统中心区中至关重要的作用，是实现其经济价值的媒介。 3.2.3 夫子庙的空间风貌 特色 （ 1）南京夫子
12、庙的小尺度步行化处理 （如表 2） 为创造舒适的购物空间，夫子庙在内部采用 步行化处理，街道宽度因人流而异，从 3-15米不等 ， 但 D:H 均控制在 1： 1 左右， 辅以适当的空间围合， 使人获得良好的空间感受。 例如在南京夫子庙东西市 3 米左右 的小尺度空间 给人以回归传统的亲切感。 10 米左右的主街尺度有利于沿街设摊，形成前店后坊的传统经营模式，空间的过渡、渗透变化较多， 夫子庙贡院街和贡院西街两条主要街道上经常举行各种活动，丰富了人的行为，空间亦不显局促。 表 2 夫子庙中各个等级的街巷尺度的分析 照片来源：自摄 类别 11-15 米的主街 6-10 米的次街 5 米以下辅巷
13、照片 说明 以滨秦淮河 贡院街 街为代表 。是组织整个步行街区交通 的主轴之一。 以贡院西街 和市中医院周边街巷 为代表 以东西市场内部街巷 和由丝绸市场与青年商场围合的内巷为 代表 （ 2）空间的曲直多变 夫子庙由于以步行为主，为了避免单调、一览无余，所以在街道尺度的大小开合，空间的收放等方面做了许多考虑，形成丰富的街道空间。 这给街道带来了“空间增殖”的放大幻觉，似乎街巷幽深，吸引人们的停留；同时，也形成不同于外部的现代城市交通空间，突出了传统特色。 （ 3）入口标志 夫子庙三个主要的入口均设有牌坊，作为空间分界的标志。牌坊有利于标示不同的尺度、业态和交通模式的起始，同 时也形成了一种进入
14、传统区的心理暗示（如图 3.6）。 3.2.4 建筑分析 图 3.7 秦淮河房 图片 来源：自摄 图 3.6 夫子庙入口牌坊 照片 来源：自摄 夫子庙内建筑多为仿民居建筑形式， “ 青砖小瓦马头墙，回廊挂落花格窗 ” ，是夫子庙建筑群的主要建筑风格，在 体现地方特色的同时具有一定的亲和力，以秦淮河房最为突出 （如图 3.7） 。 沿秦淮河岸线原本较为平直，缺少变化，但是通过滨水廊道将空间塑造得富有趣味，体现了秦淮河特色。 从图底上看，夫子庙与江南贡院具有一定的空间 围合及序列 感 ，其他建筑作为围合街巷的元素 呈线性展开（如图 3.8）。 从开发强度上来看 ，在核心区 以低强度 的 1-2 层
15、建筑为主，且主要临街布置，唯市中医院建筑体量较大；在协调区范围，有较多的多层居住办公建筑和公共设施，以 5-6 层居多 ，临秦淮河仍以 1-2 层建筑为主 （如图 3.9） 。 3.3 心理环境营造 除了商业经济的职能， 夫子庙传统商业中心 承担着全市性的文化及社会职能，是展现 金陵 传统文化的窗口 。 城市历史文化和地域特色是传统商业中心的生命力之源 ， 夫子庙片区 能反映 南京 传统建筑 的 风貌，也是市民生活、民间习俗、生活情趣、文化艺术等人文环境特征的传承 的载体 ，这种历史根源正是城市历史文化中最有活力的因素，也是传统商业中心建 设中最应当凸显的特色。 夫子庙在展现传统这方面做的较好
16、。 在传统商业中心的外部动力机制研究中，如果仅从物理的里醒来探讨，是失之片面的，还要深入社会、文化及心理、感情的层次分析。纵观传统商业中心的发展，其心理环境既有自上而下的意识形态的反映，也有自下而上的情感观念的积淀。两者相互交织，共同影响传统商业中心的发展。南京作为历史文化名城，其传统文化的保护已经深入人心，夫子庙秦淮河 数 百年来一直为南京城的商业中心，是全市大店、老店、名店和特色店的集中地，知名度高，风貌 特色鲜明，在国内外有人中印象深刻，这种心理认同是夫子 庙地区发展 优势所在 3。 图 3.8 图底分析 资料来源：自绘 图 3.9 开发强度分析 资料来源：自绘 图 3.10 夫子庙延伸
17、至室外的小吃广场 图片来源：自摄 3.3.1 开敞式服务 夫子庙内商业采取前店后坊的开敞 式经营方式，整个街道界面就是商业界面，在如元旦、元宵节等节日举行“小吃节”、灯会等活动，拓展室外商业空间（ 如图 3.10）。 3.3.2 老店品牌 效应 品牌效应在打造传统商业街区时具有重要的作用。南京夫子庙合理控制功能的布局，避免现代商业功能过渡涌入， 至今 仍然保持着传统特色的小商品、风味小吃、花鸟鱼虫、地方曲艺、民间工艺、品茶买画等地方市井风情，春节院校的花灯闹市等传统节目仍然吸引着大量游客，是南京市民传统的聚集之地。 在布局上， 有 东西市作为专业的传统功能区域， 加之在其他区域辅以一些知名老店
18、品牌，特色鲜明。 3.3.3 传统细部要素的体现 建筑构成中的基本元素往往带给人对于特定环境的记忆，而在将一种外在化、表面化的形态的文化内涵和精神寄托眼神的过程中，传统元素符号的再利用就是必不可少的。 夫子庙在其修整的过程中 充分考虑了细节，如建筑马头墙、指路标牌、垃圾箱、店招花坛等均有呼应 （如图 3.11） 。 3.4 周边 重大项目建设对夫子庙地区的影响 随着 2005年地铁一号线和 2008年水游城的建成，给夫子庙地区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 该地区的地租也不断上升。至此，三山街 夫子庙的带形商业走廊初步形成 （如图3.12） 。 地铁三山街站的建设给夫子庙带来了一定的人流，但是因为距离较
19、远，带动作用并不明显。而 水游城的建设给缺少大型百货的夫子庙地区注入了新的活力 ， 夫子庙 活力的提升显而易见。 水游城与夫子庙相距 仅 数百米，客群之间有一定的影响。从客群的年龄结构看，水游城面向的主要是消费力强的年轻客群，而图 3.12 地铁站和水游城的建设 促进带形商业走廊形成 资料来源：自绘 图 3.11 夫子庙对传统细节的体现 图片来源：自摄 夫子庙的消费人群的年龄偏高。 例如 与同为商业副中心的湖南路商圈相比，夫子庙 28 岁以上客群所占比例高达 63.84%，比湖南路 商业街 高 11%4。 从消费层次看 ， 水游城 消费层次较高， 夫子庙 则以中低档消费为主，不同收入人群的对流
20、有助于夫子庙功能结构的调整 和品质的提升，增强夫子庙辐射力度。 4 相关问题 对策 及未来发展机遇 4.1 相关问题对策 4.1.1 促进 “ 时间性 ” 消费 精心营造舒适环境，促进“时间性”消费。 随着 市场对娱乐和观光的需要不断增加 ，消费者 对 新 时尚的渴望 以及 新型生活方式的流行 ， 在商业空间实现其消费商品功能的同时提供生活体验服务成为 新的发展趋势。 江南贡院、夫子庙及其 庙前广场等几处活力点是游客集聚的主要场所，其他沿街面虽然人流量大，但游客基本处于均速消费 运动状态 ， 且环境质量不高，缺乏可供长期停留的“时间性”消费点。 因此， 在后续的开发 与建设中，注重街区氛围营造
21、， 通过建筑空间、景观营造和演出活动 ,使夫子庙 长期保持一种 新 鲜感 ,不仅是一个单纯的消费购物场所 ,而是打造成市民休闲娱乐的生活第三空间。 4.1.2 优化步行动线 ，开发地下空间 为了将到达夫子庙的人流尽快分流， 应在到达公交车站附近设置地下通道联通至夫子庙入口附近或步行区内部 。 中华路和 平江府路过街尚无地下通道， 建康路 虽然 已设置 地下通行道， 但是距离站点较远，且制约 经地下途径过街效 力较弱 ，地下空间开发环境较差。应在中华路和平江府路设 地下过街道，且优化地下空间 开发 的环境 。 4.1.3 扩大容量 夫子庙作为传统商业中心，在传统节假日 如元宵节承担着重要的职能，
22、 人流量达到 30 余万， 各条街道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拥挤的状况影响了游憩的品质。根据实际情况，可对夫子庙地区西北角、东北角和南邻长乐路的三个地块进行再开发 （ 如图 4.1） ，实现夫子庙的扩容， 增加夫子庙地区对接外部交通的能力， 同时完善 内部 支路网体系，拓宽路面，降低周边主干道压力。 届时夫子庙 规模将达到48 万平方米 。 图 4.1 扩大容量后的夫子庙 资料来源：自绘 4.2 未来发展机遇 4.2.1 地铁 三号线和五号线开发 建设为 夫子庙带来新契机 地铁线的开发有助于 聚集人流 、增大 商圈辐 射面 。规划中的地铁三号线和五号线在夫子庙 西侧临平江府路的入口处设置站点 （如
23、图 4.2） 。 轨道交通具有快速、人流量大的特点， 人流量达到一定程度后，夫子庙面临的仍然是如何 将到达人群转化 为消费人群的问题 。 夫子庙地区在历 经变迁之后， 地铁文化又将 融入 其中 ，一是地铁开发将带来周边地价租金的提升，促进夫子庙内低端 商业的转移，品质逐步提升；二是地铁商铺的开发有利于提升原本一直 低容积率的历史街区的开发强度 ，实现多维开发 ；三是地铁开发给历史街区保护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可以预见，地下空间的开发将为夫子庙地区新一轮的发展浪潮。 4.2.2 和周边的 文化节点的统筹发展 通济门 至中华门段是秦淮河风光带重要的组成部分。夫子庙 位于风光带的 中心 位置 ，秦淮河
24、 作为 为纽带，把 通济门 、瞻园、夫子庙古建筑群、白鹭洲及中华门城堡 串联 起来 ，并将秦淮水上游船、名人故居、两岸小巷、沿河绿化等物质性文化成果及民俗民风、民间活动等非物质性文化成果一起作为景观文化介质紧密联系在一起，形成一个文化景观系统，这对于 该地区整体文化氛围的营造与重塑、历史文物的保护与开发、地区商业的振兴、城市生活多样性及活力的塑造，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5。 应将 夫子庙、 中华门和通济门 以及周边的甘熙故居等 统筹起来发展，形成“大夫子庙” 景区格局 （如图 4.3） 。 总而言之， 夫子庙要持续发展，仍需 走特色发展之路 ， 以丰富的文化资源作支撑，大力发展文化旅游业， 并
25、拉动周边现代服务业发展。 机遇一直都存在，有时更需要多方策划与推动，例如城市规划。 在新时期，应 充分把握各种机遇，将夫子庙传统商业区做稳、做大、做强，实现新的繁荣与辉煌。 图 4.3 城南景观体系图 资料来源：自绘 图 4.2 夫子庙地铁站点图 资料来源：自绘 参考文献 1 汤哗峥 .秦淮风光带上的重要节点 朝天宫与夫子庙 J.华中建筑， 2003（ 2）： 99. 2 南京市城市总体规划（ 1991-2010） 3 杨俊宴 .传统商业中心规划设计 M.沈阳：辽宁科学技术出版社， 2009. 4 王珉 . 南京湖南路与夫子庙商业街的商业模式比较及对策研究 J.现代城市研究， 2008（ 4）：53-60. 5 章建豪 . 南京夫子庙及其周边地区景观文化网络的构建 J.规划 师 ， 2008（ 1） ： 67-69. 【作者简介】 第一作者 蒋瑞明 性别：男 出生年月： 1985 年 11 月 最高学历：硕士研究生 工作单位： 江苏省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职务： 助理规划师 职称：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