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哈佛商学院记行石永恒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2002820我和 2 位同事老陈和小金于 2002 年 8 月 7 日至 16 日在哈佛商学院参加“参与者为中心的学习方式研讨会” （Colloquium on Participant-Centered Learning） 。名称为研讨会，实际上是哈佛商学院的教师对来自世界各地的教师进行了教学培训，哈佛商学院 10 名教师用现代教学方式对学员进行了讲课指导。在会议上，与会人员表现出了世界一流的学员水平，哈佛商学院的教师表现出了世界一流的教学水平和会议组织能力，使广大学员收获很大。人情味浓厚的会议后勤组织由于飞机晚点，当我及两名同事乘坐出租车抵达哈佛商学
2、院贝克大厦(BAKER HALL)时，已经是当地时间 4 日午夜 12 点。我们心里忐忑不安：这么晚了，会不会有人接待？如果没人接待，处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它乡如何办？疑虑很快被打消了。出租车刚一停稳，一位中年男子已经迎上前来问好。我们知道，他是大楼值班员，会议组织者已经嘱咐他随时接待会议报到人员。他为我们搬运行李，引导我们到了报到处，在报到处找到我们 3 人各自的房间钥匙，又带我们到了各自的房间。会议有关的资料已经放到了每个人的房间内。在此之前，我们收到了会议前 4 天的安排通知和相应资料，以方便学员早点准备。个人房间内装有联网计算机和电话，宽敞的桌子和书架很适合个人学习。每个单元内有 8 间
3、个人单间，一个共用厅，厅里面有电视、联网的共用打印机、办公用品、可坐 8 人的讨论用桌椅（每天的小组讨论就在这里举行） 、挂在墙上的讨论用白纸、冰箱和各种饮料、小吃（薯片和麦圈） 、以及一本送上门服务的付费餐饮目录。第二天早上 7：00，同事老陈和小金招呼我去吃早饭。餐厅位于和贝克大厦相邻的克莱思大厦（Kresge Hall） 。里面有中餐、西餐、水果、饮料，自己选择。除了这里供应饮食，每天早上在贝克大厦会议大厅也供应西式早餐，供应时间更长，并一天 24 小时供应水果、饮料。在会议其间，举行了一次烧烤晚餐，一次波士顿风味的晚宴，以及临行前的告别晚宴。8 日上午开始上课。上课地点在相邻的麦考林（
4、McCollum）大厦。标准的案例教室里面配备有现代教学设施和两大块 3 层移动白板，以及向左右两边辐射的 2 块一般白板。如果教师对于现代化的教学设施不太熟悉，随时可以找到技术人员帮助操作。对于现代化的教学设施，主办者评论：“哈佛商学院是设施适用人，而不是人去适用设施” 。10 日（星期六）下午组织了旅游。由于中午时间紧张，组织者为大家准备了可携带午餐，以便在旅游车上能够吃午餐。旅游公司派出两辆大巴，二名导游，首先参观哈佛大学，了解哈佛大学的历史和典故，参观哈佛大学的代表性建筑。然后通过波士顿城区，导游讲解了城市的起源和美国的历史。波士顿是来到美洲大陆的第一批移民登陆和居住的地方，美国人从此
5、处向西、向南、向北推进，形成了现在美国的大陆版土。开往莱克星顿（Lexiton）地区，那里是美国独立战争开始的地方。现在莱克星顿已经是著名的富人区，基础教育非常优秀，许多富人都把子女送到这里的贵族学校读书，宋氏三姐妹当年就在莱克星顿的一所中学就读。最后，大家到家住莱克星顿的哈佛商学院教授约翰馗尔其（John Quelch）的家里作客。约翰馗尔其教授夫妇热情接待了大家，为大家准备了饮料和茶点。在大家赞扬馗尔其教授的房子时，馗尔其教授介绍了他家房子的由来。在八十多年前，一个富翁从另外一座城市搬到波士顿。但那富翁非常喜欢自己原来的房子，于是，他就把原来的房子拆下来，把拆下的全部材料运到了莱克星顿，用
6、拆下的材料、照原来的式样，重新盖了一所房子。也就是说，他把自己的房子从另外一个城市“移”到了莱克星顿。目前，这所房子的产权已经归馗尔其教授了，也就是现在教授的住处。人们议论：把房子搬过来，这能够做得到，但是花费巨大。15 日是来自墨西哥的学员佛力普（Felipe Gonzalez）的生日。早上，授课老师托马斯派珀教授祝愿他生日快乐，学员为他唱起“生日快乐”之歌。在晚上的宴会上，主办者为他端来生日蜡烛。总体安排为了照顾国际学员调整时差，会议报到时间为 4 日至 7 日。7 日下午举行了开业典礼和欢迎茶会。8日（星期四）上午开始讲课，16 日（星期五）中午讲课结束。期间 10 日（星期六）不休息，
7、上午上课，下午组织了旅游；11 日（星期日）休息。大部分学员于 17 日上午离开了哈佛商学院。与会学员共 73 名学员，来自阿根廷、巴西、智利、中国、哥伦比亚、捷克、德国、匈亚利、墨西哥、尼日利亚、秘鲁、波兰、沙特阿拉伯、南非、西班牙、乌拉圭、委内瑞拉、冰岛等 18 个国家。其中院长、系主任 17 人，副主任级别 21 人，教授 16 人。10 年以上教学经验的 48 人，6-10 年教学经验的 19 人。学员的层次高、水平高，在研讨会上积极参与、认真准备、认真讨论、听课时积极发言。哈佛商学院教师的风范这次活动的主办者、看上去 60 岁左右的托马斯派珀(Thomas Piper)教授在 16
8、日的研讨会总结中写下了一首诗:The Bridge Builder 建桥者An old man going a lone highway 一位老人到了一条孤僻的公路，Came in the evening cold and gray 已经是寒冷和灰色的傍晚，To a chasm vast and deep and wide, 走到一个又深又宽的巨大峡谷，The old man crossed in the twilight dim, 老人在暗淡黄昏中通过深渊，The sullen stream had no fear for him, 阴沉的水流丝毫吓不了他，But he stopped wh
9、en safe on the other side 安全到达对岸，却停了下来，And built a bridge to span the tide. 开始建造跨越潮水的大桥。“Old man”, said a fellow pilgrim near, “老头” ，一位旅行小伙子走近说，“You are wasting your strength with building here, “你这里建桥简直是浪费力量，Your journey will end with the ending day, 你的旅程在最后一天将要结束，You never again will pass this way
10、, 你再也不会通过这里，Youve crossed the chasm deep and wide, 你已经通过这又深又宽的峡谷，Why build you this bridge at evening tide?” 为啥你在晚潮时候还建桥？”The builder lifted his old gray head, 建桥者抬起那灰色苍苍的头，“Good friend, in the path I have come”, he said, 说道：“朋友，在我来的路上，“There followeth after me today 今天还会有其他人走来，A youth whose feet mu
11、st pass this way， 年轻人的脚步肯定会走过这里，This chasm which has been as naught to me 峡谷虽然对我来说已没什么，To that fair-haired youth might a pitfall be, 可对充满活力的年轻人也许是陷阱He, too, must cross in the twilight dim, 他们也会暗淡无光中走过，Good friend, I am building the bridge for him.” 朋友，我为他们建立此桥。 ”当他读此诗时我联想起中国的愚公移山的故事。我不禁为他的风范所动情。诗中的黄
12、昏之路也许是指他的人生，他已经是灰发苍苍的老人了。但他所讲的建桥肯定是指的是举办这次“参与者为中心的学习方式研讨会”-培训年轻教师的会议。在面对别人不太理解的时候，他的话更显示出他高贵的品质。老教授刚读完他的诗，全体学员起立长时间鼓掌，很多人留下了激动的泪水。因为学员们知道，大家得到了太多太多。以笔者为例，可以说吸收了全部内容 90%以上，那都是哈佛商学院的精华。但大家得知，哈佛商学院并没以此有经济收益，收费仅是正常市场价格的一半，所收的费用全部投入到项目之中，因此，广大学员有了很好的学习条件和环境，讲课老师都是免费讲课，不拿一分讲课费。在听课过程中，学员曾经对三位教师的精彩表演长时间鼓掌，这
13、三位教师是：托马斯迪龙(Thomas DeLong)教授，阿石师南达(Ashish Nanda)教授，托马斯派珀(Thomas Piper)教授。托马斯迪龙教授曾经是摩根斯坦利集团(Morgan Stanley Group, Inc.)的人力资源主管。大家对他的精彩教学方法和对产业、对公司的深刻理解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阿石师南达教授和托马斯派珀教授是激情型的演员，他们讲解案例的时候如同入戏的演员在表演，让学员大开眼界。讲完一个半小时的课程，教授就已经很累了，这种投入让大家为之感动。哈佛的教授们对于学员没有保留，他们不仅提供了课程的全部资料，而且把他们个人的讲课思路、课程安排的逻辑、课堂计划、讲义
14、和幻灯演示都提供给学员。哈佛商学院则为学员提供了进入哈佛商学院网页平台的一定权限。每次上课，哈佛教师都提前十分钟到达，或认识国际学员名字和读法，或同学员交流，或做其它准备工作。做为这次项目的主任，托马斯派珀教授听了绝大多数其他教师的课程。这样他对教与学的情况了如指掌，其他老师上课的时候就有一定针对性。例如，针对学员的表现和参与程度，明显可以看到一些教授在鼓励那些不爱发言的学员参与进来，对有一定语言困难的一位来自中国南京的学员，请她做一些举手统计的工作。据笔者观察，在课堂上，基本上学员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参与。13 日上午，留着大胡子、长得象古代哲学家的吉姆奥斯丁（Jim Austin）教授给大家讲
15、教学反馈。教学反馈的一个重要环节是其他资深教授到课堂听课。为了提高教学效果，吉姆奥斯丁教授请吉姆荷思克特（Jim Heskett）教授来现场听课,并由荷思克特教授现场对奥斯丁教授的讲课情况进行反馈。多么真实啊！学员饶有兴趣地看着、听着。荷思克特教授反馈的第一个问题是：你在讲解案例的时候，对案例之外的东西提供了多少？真是一针见血的提问，他在问案例之外但却是由案例延伸出的原理、模式等具有推广性的一般结论。问完以后是沉默，吉姆奥斯丁教授花了约一分钟才勉强回答了这提问。以下的问题也是个个在点上。最后荷思克特教授对奥斯丁教授的教学情况做了总结，列举了一系列数据，比如多少次提问、多少次对话、多少次对学员引
16、导、多少次归纳，等等。下课后笔者跑到荷思克特教授那里去看他的反馈记录，照实吃了一惊：对一个半小时的课程，用一般书写字体，有满满的 5 张 A4 纸的记录。学员的努力不管是二三十岁的年轻教师，还是四五十多岁的老教师，这些广大学员在学习中非常努力。培训其间大家共阅读了 30 篇较长的资料（包括案例、文章、录像短片） 。每天一般要看三篇资料，大多数学员要工作到晚上 12 点左右，基本上没有休息时间。以笔者为例，每天 12 点以后睡觉，一次清晨 4 点才休息，二次午夜 2 点多休息；每天早晨 6 点起床；由于晚上太晚太累，不能洗梳，所以每天早晨 6 点起床后首先冲澡，然后收拾、准备当天的资料，检查邮件
17、和电话；7 点早餐以后就去参加小组讨论，讨论中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一般都能把要讲的课程归纳总结到大致清楚。大家一直讨论到上课前 10 分钟结束（一般为 9点左右） 。一天平均上三节课。课间休息的时候，大家都去喝咖啡，以提起精神，同时大家在一起交流。中午有一到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一般下午 3 点到 4 点结束课程，然后是自己安排的时间。这时，一般没人去散步、聊天、休闲，而是回到自己的住处阅读资料、上网查找资料、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准备明天的课程。一次晚上 12 点稍过，笔者感觉有点饿，就到楼下会议厅拿些水果，发觉 5 个南美学员还在那里讨论。我过去和他们打了招呼，聊起了准备情况。由于我已经准备完
18、、也由于他们在一起讲西班牙语，而我听不懂，所以我谈了一会儿就回去休息去了。第二天听说他们讨论到 1 点多。这样自发组织的讨论小组很多。我们几位来自中国的学员也在一起讨论过三次。在培训快结束的时候，谈起感受，我评价说：“很累，很兴奋（Very tired, very excited） ”。我是联想起国内的一种说法：“痛苦并快乐着” ，而有感而发的。大家听了哄堂大笑。来自秘鲁的学员玛达查斐(Martha Chavez)连连点头说：“我也是这样” 。七种教与学的方法经过笔者总结，这次培训共使用或演示了七种教学方法。一、 直达要点的案例教学。托马斯迪龙(Thomas DeLong)教授、阿石师南达(A
19、shish Nanda)教授、托马斯派珀(Thomas Piper)教授都使用了这种方法，其特点是教师首先抓住最重要的问题展开讨论，教师思维敏捷，看问题一针见血，围绕要点展开讨论。二、 前后逻辑一致清晰的案例教学。大卫盖文(David Garvin)教授采用了这种方法，其特点是讨论的问题逻辑顺序清晰，前后连贯性强，一环扣一环地逐步揭示出问题的本质和结论。一位学员说，大卫盖文教授的讲课就象拨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剥去表面现象，离结果越来越近。三、 简洁轻松的案例教学。哈瓦德史地文森（Howard Stevenson）教授采用了这种方法。一般流行的案例教学方法要求学员事先阅读几十页的案例和文章（一般
20、 30-50 页） ，上课前学员还要参加 1-3 个小时的小组讨论，因此要花相当的精力。但这种教学不需要课前任何准备，课上老师提供简洁清楚的演讲、演示（比如录像） ，在这个过程中隐含了管理的理论和方法，由学员去发现。整个教学有过程引导，过程环节中进行讨论并不断归纳总结。四、 针对数量分析主题的案例教学方法。佛朗西思傅雷（Frances Frei）助理教授、吉姆荷思克特（Jim Heskett）教授对这种方式进行了演示。五、 由问题引导讨论的教学方法。吉姆奥斯丁（Jim Austin）教授和吉姆荷思克特教授对这种方法一起进行了演示，其特点是可以没有案例，教师不断提出问题，引导学生思考，所提问题和
21、对问题的讨论逐步得出结论。六、 演讲方法。这是最传统的教学方法，主要由教师讲，学生听，虽然有问与答，但是讨论不多。大卫盖文教授对这种方法进行了演示。七、 远程教学。朵拉希罗纳德（Dorothy Leonard）教授对这种方式进行了讲解。此外，笔者还发现哈佛商学院还存在另外一种教学方法，尽管没在这次培训中演示这种方法。这就是模拟方法。这也是一种案例教学方法。笔者能发现这种方法，是因为笔者自己在清华早已经尝试通过商业模拟来进行案例教学。以商务谈判课程为例，在应用这种方法时，学生被分成若干偶数小组，每一组都扮演一个公司的谈判队伍。这一谈判队伍根据老师提供的背景资料和面临的谈判问题进行谈判准备，然后在
22、老师的指导下，和对手进行谈判。可以移植到清华教学的案例除了学到了教学中的许多方法，笔者根据自己的业务范围和兴趣，可以将一些教学案例适当改造以适应中国情况，应用到清华的高层经理和 MBA 培训教育中。下面列举出这些案例。 （略）其它培训内容这次培训的内容还有：教学理论、学习方法、教学计划的制定、有效的课程、课程设计和开发、案例教学的历史和实践、案例写作、教学反馈、教师队伍开发和激励。培训过程中的有趣故事在英语中，汤姆是托马斯的昵称。有个来自南非的学员叫汤姆瑞恩（Tom Ryan） 。在汤姆派珀教授的课堂上，学员汤姆（就是汤姆瑞恩）举手要求发言。老师汤姆（就是汤姆派珀）对着学员汤姆说：“汤姆请讲。
23、 ”在汤姆迪龙教授的课堂上，学员汤姆（就是汤姆瑞恩）对着老师汤姆（就是汤姆迪龙）说：“汤姆，我要讲一点体会” 。西方的汤姆真多，而且很多汤姆之间互称对方为汤姆。来自西班牙马德里的刘易斯索来思（Luis Solis）家里兄弟姐妹共十二个，他自己排行老大。做为老大的他自然为家里众多的兄弟姐妹做出很多奉献。令人吃惊的是，他在花很多精力在家里亲人的同时，工作上异常努力。他攻读了两个博士学位，四十多岁的他事业有成，现任系主任，教授。许多学员对这样一个大哥表示敬佩。许多来自南美的学员讲西班牙语。他们经常用西班牙语打招呼。笔者听得多了，自然就学会了点。比如，欧拉，意思是你好；读度笔安，意思是你最近挺好吧。一
24、次晚餐间，一些来自南美的学员讨论起这次研讨会的费用。来自智利的萨尔瓦多促瑞达（Salvador Zurita）说：“教授很好，内容很好，饮食也很好。但 4000 美元的报名费用太贵” 。大家就讨论起这个问题。有人说，这只是哈佛商学院市场价格的一半；有人说，许多有潜力的老师很需要这种培训，但无法找到 4000 美元的费用和路费，没有机会来这里；还有人说，哈佛商学院的教授没从培训中拿报酬，全部学费都用在了项目本身上。后来大家得知，一些学员（例如来自南非的玛格丽特玛丽萨泽兰，Margaret Mary Sutherland）仅争取到报名费资助，他们自己负担了旅行费用。在小组讨论中经常遇到比较专业的管
25、理问题，比如财务分析。这时候大家就请比较擅长该领域的学员发言。在与巴西学员交流的过程中，发觉他们大多对财务分析比较了解。后来他们告知，巴西确实在财务金融方面有很多人才，但很缺市场营销人才。我就说，中国正好相反，中国有很多做市场营销的，但却财务分析人员。中国很多企业人士遇到稍微复杂点的财务很金融问题就头大。来自巴西的克劳笛优海戴（Claudio Haddad）笑着说：“这也许是因为巴西有太多的金融危机和通货膨胀、中国急于要快速搞市场经济吧” 。我在研讨班其间，已经听到巴西又面临金融危机的消息。大家经常听到说，哈佛商学院做事情经常不计成本。例如，那里改造一个旧楼经常要比盖一个同样的新楼还贵。有人说
26、，这是因为哈佛商学院的钱太多了。还有人说，旧楼里有很多有文化价值的地方，改造时要特别保护和保持，这样的话花费自然就很高了。来自巴西的里卡多平荷（Ricardo Reisen de Pinho）花了很多功夫为大家拍照，在临近讨论会结束的 14 号晚上，他一夜没睡，把照片整理成电子版的像册，配上音乐和幽默的文字说明。15 日，其它几个学员分工协作，自费把电子像册制成光盘。在 16 日上午 11：00 开始的闭幕式上，里卡多为大家放映了那精彩的像册。像册中包括了哈佛教授、学员、工作人员，以及各种活动的真实写照，再配上悦耳的音乐、幽默的文字，反映了哈佛商学院教授的大师风采、学员认真努力的态度、工作人员
27、的辛劳、完善的服务、精彩活泼的组织活动。大家看着屏幕中翻过的一页一页的画面，看见朋友、看见自己，发出会心的微笑。大家在最后画面看到的一句话却是：里卡多，别浪费大家时间了，快结束吧。大家哈哈大笑。总结与建议笔者这次哈佛之行收获很大，理解了哈佛商学院的八种教学方法，接触到了以前没接触到的教学理论、学习方法，进一步理解了课程设计和案例写作过程，学到了世界一流大学教师的风范，受到文化差异的冲击并取得沟通方面的很大收获。笔者在短时间吸收哈佛经验，不免有些地方有些囫囵吞枣，需要一段时间进一步细心消化，那时候将很乐意和国内的其他教师分享这次旅行的经验。也建议以后参加哈佛类似培训班的学员事先加强语言沟通能力，加强开放自己、暴露自己的态度，加强参与意识。否则在那里将不能理解很多宝贵的东西。笔者亲眼见到有人在那里遇到巨大的困难和挑战，不仅仅是语言沟通障碍，更主要是回避的态度，不足之处在课堂里非常明显。这次去的清华老师在课上课下都积极沟通、积极参与讨论、发言、陈述观点，取得了很大收获。感谢经济管理学院领导给予的这次机会。本文作者：石永恒，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电话：6278 9874，电子邮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