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六讲、实地调查研究一、实地调查研究的概念和类型。（一）概念。实地调查研究是一种深入到研究现象的生活背景中，以参与观察和访谈的方式收集资料，并通过对这些资料的定性分析来理解和解释现象的社会调查研究方式。实地调查研究首先要求研究者必须深入到研究对象所处的真实社会生活中去，并要求研究者有相当一段时间生活于其中。比如，怀特用了三年时间参与并观察地下社会生活；利博花了一年的时间观察流浪者；斯太克花了三年的时间观察黑人的家庭结构。其次，实地调查研究研究者通过看、听、问以及自己的感受、体验来收集资料，并依靠研究者的思考和领悟去“投入理解”和解释所研究的现象。也就是说实地调查研究体现的是一种人文主义的方法
2、论。而前面所讲的问卷和量表调查研究则体现的是一种自然主义的方法论。实地调查研究方法来源于人类学的田野工作方法，田野工作是人类学用来研究非本族文化和相对比较原始的部落或群体的实地调查考察。社会学借鉴人类学的田野工作形成社会学的实地调查研究方法，用以研究本族文化和现代社会。但是早期的实地调查研究大多数被西方社会学家用来城市下层阶层居住区的生活，或用于研究城市的流浪汉、贫民、黑人群体、黑社会等下层群体。比如，怀特的街角社会研究的是美国波士顿的一个意大利贫民区的地下社会；利博的塔利的角落研究的是华盛顿特区中低收入区的黑人流浪者；斯太克的我们都是亲戚研究是贫困的黑人社区中黑人的家庭结构。实地调查研究是从
3、经验出发来构建理论的方法，具体的逻辑是：研究者在确定了所要研究的现象和对象之后，不带任何假设进入到现象所发生的现场或对象所生活的背景中，通过观察和访谈，搜集各种定性资料，在对资料进行初步的分析和归纳后，又开始进一步的观察、访谈和进一步的分析、归纳，通过多次循环达到对研究现象的理论概括和解释。（二）实地调查研究的类型。根据实地调查研究收集资料的方法，实地调查研究可以分为观察法和访谈法两种类型。观察法是研究者根据研究课题的内容，利用自己的感官和其他的辅助工具（照相、录音设备等） ，有目的的对研究对象进行考察，以取得所需要的资料的方法。访谈法是通过口头交谈的方式收集资料的方法。二、观察法。（一）观察
4、的类型。1、参与观察和非参与观察。参与观察是指研究者为了深入了解情况，直接加入到研究对象日常社会生活情景和生活群体之中，以内部成员的角色参与他们的各种活动，在共同生活中进行观察，通过观察收集与整理有关资料。参与观察广泛用于社会学和人类学的调查研究。著名的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的西太平洋的航海者就是对新几内亚附近的特罗布里安德岛的原始部落的进行参与观察的基础上完成的人类学经典著作，马林诺夫斯基先后三次对特罗布里安德岛的原始部落进行参与观察，他在岛上大约生活了两年的时间，成年累月地生活在土著人中间，讲当地的土话，观察他们的日常生活和经济生活，获得了丰富的资料。在此基础上，他提出了一种非凡的交换制度库
5、拉交换，它运行与特罗布里安德岛岛民以及相邻岛屿的居民之间，并且发现，库拉交换仅仅部分地属于经济和商业领域，马林诺夫斯基由此对“原始经济人”假设进行了严厉的斥责。社会学家怀特用了两年的时间生活在美国波士顿的一个意大利贫民区的地下社会中收集资料，完成了街角社会这一对地下社会的经典研究。马林诺夫斯基和怀特使用的都是参与观察法。非参与观察，是研究者处于被观察的群体和现象之外，不参与其活动，尽可能地不对观察对象或环境造成影响，以旁观者的身份收集资料的方法。最理想的非参与观察是观察者隐蔽起来观察，使观察对象一点也意识不到有人正在观察他们，这样观察对象的行为、态度才是最真实的表现。比如研究儿童的行为，以及公
6、共场所中人的行为研究。但是大多数的调查研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观察者的身份是很难隐蔽的，在这种情况下，由于观察2者的出现，观察对象或多或少要受到一定的影响，就像新闻记者对采访对象的影响一样或者就像有老师监考情况下的学生一样。因此，一定要尽可能地降低这种影响，使调查对象表现出真实的行为和态度。非参与观察的缺点是，由于无法深入到具体的生活情景中去，因而只能得到表面的信息。2、结构式观察和非结构式观察。结构式观察是事先制定好观察计划并严格按照规定的内容和程序进行观察。结构式观察的最大特点是观察过程是标准化的，观察的对象、范围、内容、和程序都有严格的规定，因而结构式观察能够得到比较系统的资料，观察结果可
7、以进行定量分析。结构式观察和访谈式的问卷调查比较相似，不同的是：问卷调查采用直接交谈的方式收集信息，而结构式观察采用的是非参与观察的方式收集信息。比如，我们在书店里对每一个顾客的行为进行观察，就可以采用结构式观察法进行收集资料。非结构式观察，指没有统一的、固定的观察内容和观察表格，完全依照现象的发生、发展和变化过程进行的自然观察。非结构式观察的机动性和灵活性比较强，观察者认为什么重要就贯彻什么，发生了什么就观察什么。因此收集的资料不够系统和规范。（二）观察的一般原则。1、客观性原则。被观察对象是什么情况，就观察什么情况、记录什么情况，不能根据自己的好恶任意地增减或歪曲事实。2、全面性原则。社会
8、现象和社会事物具有多方面的属性，多方面的联系和多方面的表现形式，只有从不同的侧面、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层次进行多方面的观察，才能了解事物的全貌和全面的认识事物。3、深入性原则。社会现象在表现上纷繁复杂、千变万化，但其本质是深刻的、不外露的，因此要把握现象的本质属性和内在规律，就必须进行深入、细致的观察。4、法律和道德原则。不允许在违背观察对象意愿的情况下观察别人的私生活，或偷看别人不愿意让人看到的事情。在观察中如果使用辅助工具进行观察，决不能采用偷拍、窃听的手段。（三）实施观察法应注意的问题。1、选择好观察的对象和环境。每一种社会现象和事件的发生与其所出的环境有着密切的关系。因此，在实施观察时，
9、既要考虑我们要观察什么，同时，还要考虑在什么环境下进行观察。比如，要观察农民工的生存状况，一定要选择一个能反映农民工真实的工作和生活的环境去观察（工作场所和居住地等） 。2、选准观察的时间和场合。同样的现象和事件，在不同的时间和场合进行观察，结果可能有很大的差别。因此选择最佳的时间和场合，对于了解现象和事件的真相具有重要的意义。比如，要观察村民对自己的民主权利的行使过程，最好选择村民选举的时候进行观察。3、灵活安排观察的程序。比如，采用主次程序，即先观察主要的对象、部分和现象，再观察次要的对象、部分和现象。采用方位程序，即根据要观察的现象结构或位置，按照一定的方位顺序进行观察。采用部分整体程序
10、，即先观察局部再观察整体，或先观察整体再观察局部。4、保持观察和记录的准确性和客观性。观察者应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和偏见地进行观察，尽可能详细地记录，以保证资料的准确性和客观性。5、注意观察对象的反应和情绪。观察对象的合作是观察成功的关键，因此要尽可能地取得观察对象的信任与合作，减少观察活动对观察对象的影响。比如，观察者一般比较反感现场记录，因此一般是采取补记的方式进行记录。6、将观察与思考结合起来。作为一种社会调查研究方法，观察的目的在于构建理论，在于将收集到的资料加工成理论。因此，在观察的同时，应该与对观察到的材料的思考结3合起来。在观察中思考，在思考中观察，以便观察者捕捉到更有价值的材料。
11、（四）参与观察中观察者的角色。在参与观察中观察者可以采用两种不同的角色：一是“作为观察者的参与者” ，二是“完全的参与者” 。1、作为观察者的参与者。是指观察者的身份对于所观察的对象和群体来说是公开的，同时，观察者又被观察对象和群体所接受，允许观察者参与他们的成员活动和群体活动，使观察者能够进行深入细致的挂齿和研究。美国社会学家利博所做的关于华盛顿特区中低收入区的黑人流浪者的研究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花了一年的时间在这个区域进行参与观察，当地的那些黑人流浪者都知道利博是一位研究者，但允许利博生活在黑人流浪者的地盘和“角落” 。利博和他们一起聊天、酗酒、闲逛、游戏、舞会，和他们一起吃饭、参观他们
12、的住所等等，利博通过全方位的参与观察，写出了塔利的角落：对黑人流浪者的研究 。他指出，这个走向绝望、崩溃和光怪陆离的流浪者世界中的人际关系已经成为整个社会的黑暗面的反映。人们一见如故，热情洋溢，但朋友之间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而只知道姓；朋友之间的关系是挚热的，但转瞬即逝。利博的研究揭示了这种街角社会对于城市贫困黑人的重要性。总的说来，这些人不能在“合法的”世界找到一席之地，便在那个世界之外建立一种阴暗的生活方式。他们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处境，他们编制了另一张社会之网。虽然这张网非常不稳定并且使人错误的估计自己，但它却提供了一种归属感，同时使人们隐藏起自己的不如意。“作为观察者的参与者”的角色的最大
13、优点是，研究者可以相当公开的进行观察和进行询问他所关心的问题，受到的限制较少。缺点是，被观察者现实地感受到这种被观察，所以，他们的行为、活动往往会受到一定的影响，表现出不正常的情况。比如，在确认在有人观察的情况下，对待老人的方式就会有明显的变化和不同。2、完全的参与者。研究者将自己真实的身份隐藏起来，而以一个 真实成员 的身份去参与调查对象的实际生活并进行观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卧底” 。这种观察要求观察者隐藏自己的身份，观察对象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正在被观察，因而观察对象的行为和活动就会是完全真实和自然的。美国斯坦福大学的社会心理学家和法学教授罗森汉和他的 7 名研究助手进行的“精神病医生与精神
14、病人的社会关系研究”是一个采用典型的“完全参与者”的角色进行的观察。 A 先生是一位衣着考究，谈吐不凡的中年人，尽管他神志清醒，没有表露出丝毫痛苦，但是精神病院的医生仍然把他看作精神分裂患者。这位先生来看病，是因为他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他对医生说：“这种声音不能分辨，他们是空叫，就像什么东西掉在棉花上一样。 ”自从他进入医院以后，再也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但医生仍然相信他的精神有毛病，因为他每一天不停地写东西。护士每天都在他的病历上记下这样一句话：“病人在写东西” 。实际上 A 先生是美国斯坦福大学的社会心理学家和法学教授罗森汉，他和他的名助手假冒自己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而混进美国东、西海岸的家
15、精神病院，其目的是设身处地地观察工作人员和病人的社会关系。尽管这些假冒的病人一入院就停止任何非正常的举动，但医生仍旧将他们的行为视为精神病症状，并仍旧按精神病人那样对待他们尽量避免和他们接触。通过这种伪装参与的观察，研究者取得了非常有价值的结果。“完全参与者”角色最大的优点是：研究者既能生活在被研究对象的生活环境中，有能隐蔽地进行观察和了解研究对象的行为表现，这种观察是比较客观的，研究对象的行为表现也是比较真实、自然的。最大的缺点是：伦理道德问题，一方面研究者没有为了研究的目的而欺骗研究对象的权利，另一方面这种观察可能涉及到个人的隐私。比如，美国学者哈姆弗瑞斯年出版了茶室交易一书，通过“卧底”
16、观察研究了同性恋现象，引起了较大的伦理问题的争论。4（五）参与观察的应用。1、准备工作。由于参与观察，通常不是为了检验某种理论假设，其目的是对现象发生的过程进行直接的、详细的观察，以便对现象进行深入的解释和理解。因此，参与观察的准备工作无须在理论上进行特定的准备，而应该围绕观察的组织实施展开，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对观察对象、内容、范围、时间的确定；二是要取得观察对象及其群体的接受，这是观察成败的关键。一般的做法是通过某种方式得到其中关键人物的支持和帮助。怀特的街角社会研究，就是得到了当地帮会的头目 多克 的支持和担保；利博对黑人流浪者的研究也是得到了街头大亨 塔利 的信赖和友谊。2、参与观察对
17、观察者的角色要求。参与观察的研究者都要经历一个“先融进去” ， “再跳出来”的角色转换过程。在参与观察之初，研究者要尽快“进入角色” ，将自己作为研究者的角色转换为观察对象群体中的一员，从语言、行为举止到生活习惯，都尽量与观察对象及其群体保持一致，从而使观察对象及其群体不在把你看成一个研究者或外人，只有这样，观察对象及其群体的行为和生活才是自然的真实的。就像马林诺夫斯基和怀特一样。而但要对观察到的现象和行为进行判断、分析和解释的时候，研究者要随时“跳出来”恢复研究者客观、中立的立场上来，从局外人的立场和角度，重新审视观察对象的行为表现。三、访谈法。（一）访谈法的类型。1、结构式访谈。按照事先设
18、计好的标准化问卷，由访问员逐项对调查对象提问，根据调查对象的回答收集资料的方法。实际上就是访问式问卷的调查方法。结构式访谈的最大特点是：（1）调查对象的选择标准和方法一般是按照抽样的原则确定。（2）访谈中提出的问题、提问的方式和顺序以及对结果的记录方式都是统一的。在结构式访问中，问卷是主要的工具，访问者必须严格按照问卷上问题的顺序提问，也不能随意对问题进行解释。当调查对象表示不明白时，只能重复提问或按统一的口径做出解释。一般情况下，结构式访谈都有一份访问指南，其中对问卷中容易发生误会的问题都有统一的解释口径和说明。（3）结构式访谈获得的大部分资料都可以进行统计分析（封闭式问题部分） 。（4）结
19、构式访谈的可控制性强。比如，由于进行面对面地询问并能即使核对，可以避免误答和漏答的情况；由于能够控制答题的环境，可以避免他人代答和几个人商量的情况；由于当场回收问卷，可以保证较高的问卷回收率；由于在访谈的同时还能观察调查对象的态度，因而可以分辨答题的真伪，进而对资料的信度和效度进行评估。2、半结构式访谈。半结构式访谈，是指按照事先设计的访谈提纲和主要问题，与调查对象展开询问和交谈，并通过询问和交谈收集资料的调查方法，具体如何提问以及提问的顺序，在访谈的过程中，根据当时的情景灵活决定。半结构式访谈的优点是，访谈双方不会受到严格的问卷的束缚，都有一定发挥余地，能够对问题进行深入的探讨，同时又不脱离
20、调查的主题。访谈提纲一般比较简单，包括单层次提纲和双层次提纲。单层次访谈提纲，只列出主要层次的问题。双层次访谈提纲，不只列出了主要层次的问题，而且列出了每一个主要层次问题包含的次一级的问题。一般来说，熟练的调查者，即对调查对象和调查方法都很有经验的调查者，可使用但层次访谈提纲；而不熟练的、尤其是初次进行访谈的调查者，最好使用详细的双层次访谈提纲。3、无结构式访谈。又称深度访谈或自由访谈，它与结构式和半结构式访谈不同，既不依据事先设计的问卷和固定的程序，也没有明确的访谈提纲，只有一个访谈的主题和范围，5由访问员和访问对象围绕这个主题和范围自由交谈，通过自由交谈收集资料。无结构式访谈主要用于定性研
21、究，即通过深入细致的访谈，获得丰富的定性资料，并通过研究者主观地、洞察性地分析，从中归纳和概括出某种理论。无结构式访谈最大的特点是：（1）没有固定的程序，调查者可以根据调查对象的特点自由的安排访谈的内容和程序，调查者提出的问题不是事先设计好的，而是在访谈的过程中形成，即边交谈边形成问题边提出问题；（2）没有固定的要求，调查对象可以随便地提出自己的意见和看法，无须顾及调查者的需要，调查对象提供的很多事实和看法都是调查者不曾料到的，因而常常给调查者很大的启发，深化调查者对问题的了解，无结构式访谈所需要的正是这种意料之外的材料和启发。（二）访谈法的类型。1、个别访谈。每一次访谈的对象只有一个。个别访
22、谈既可以是结构式的、半结构式的，也可以是无结构式的。效率、影响2、集体访谈。集体访谈又叫开座谈会或开调查会。就是将若干个访谈对象集中起来同时进行访谈。集体访谈中人数的确定是一个重要的问题，人少了，达不到集体访谈的效果，人数太多，又难以控制，可能同时产生多个访谈话题。一般来说，人数在 57 人为好，最多不超过 10 人。但是对访谈对象的选择有一个基本的原则：（1）参加座谈会的人员要有代表性（体现不同的身份、职业、地位等） ；（2）要比较了解所要调查的情况：（3）要敢于发言；（3）相互之间不能有矛盾，要有开展讨论的条件；（4）与问题无关和权威人士不必在场。集体访谈的方法有两种：（1）头脑风暴法。即
23、会议主持人不说明会议的明确目的，只是提出一个总的议题，请与会者自由发表意见，主持人不发表意见，更不对别人的发言进行评论。主要目的是不使与会者受思路的限制，也不受主持人的干扰。 （2）反向头脑风暴法。即会议先列出若干议题，参加者不仅自己发表意见，还要对别人的意见进行批评和评论，以求解决问题的办法。3、个别访谈和集体访谈的差别主要在：（1）效率上的差别，集体访谈比个别访谈更有效率；（2）客观资料的准确性上的差别，个别访谈由于只是一家之言，在客观资料的准确性可能会产生比较在的误差，而集体访谈由于有若干个对象相互印证，因此在客观资料的准确性的误差比较小；（3）在主观看法和态度的独立性上的差别，个别访谈
24、在主观的看法和态度上的独立性强，而集体访谈由于相互之间的影响，容易发生“从众行为”和屈从于“群体压力” ，因此在主观的看法和态度上的独立性较差。（三）访谈法应用中要点（主要指半结构式访谈和无结构式访谈） 。1、访谈前要对主要的目标和所要了解的主要内容有一贯明确的认识。只有做到心中有数，才能在整个访谈过程中主动掌握和引导访谈的进程。一般的做法是，准备一个“主题标题”和“内容提示”的卡片。2、访谈前最好对访谈对象的情况和特征（年龄、职业、文化程度、家庭背景和兴趣爱好等）进行详细的了解，这样做的好处是，一方面有利于缩短与访谈对象的距离，建立融洽的关系，寻找共同话题；另一方面可以是访问员对访谈对象所谈
25、的情况，有一个客观、准确的理解。3、访谈时间和地点的确定应该以访谈对象最大限度的方便为主要原则。访谈之前要事先和访谈对象联系好，就访谈的次数、时间、和保密原则达成协议，见面时要显示对访谈对象的尊重和歉意。4、对访问调查的介绍（开场白）要简明扼要、意图明确、重点突出。主要解释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进行这次访谈以。这样做的目的是让访谈对象明白，你所需要的是什么内容，并打消访谈对象的疑虑和戒备心理。5、访谈开始时，要先从访谈对象熟悉的、简单的问题开始，以消除访谈对象的拘束感，6然后这逐渐深入到访谈的核心内容。使访谈对象有一个适应的过程。6、访谈过程中要仔细问、专心听、认真记，同时和访谈对象
26、进行自然的交流（不能左顾右盼表现轻浮或只顾埋头记录像审讯一样） 。给访谈对象一种正式、受尊重和有价值的感觉。如果访谈对象不习惯记录，可以事后补记。7、访谈记录要及时整理。现场记录往往会有很大遗漏和不确切的情况，事后应当及时进行补充和整理。如果访谈对象不反对，并且不影响访谈效果的情况下，可以采用录音的方法，但是最好不要轻易使用录音，它会对访谈对象造成心理的压力。四、实地调查的优点和缺点。 （参见风笑天社会学研究方法259-261 页）（一）优点。1、适合在自然条件下观察和研究人们的行为和态度。2、资料具有较高的效度（事实是什么样的，我们看到的就是什么样的） 。3、方式比较灵活、弹性大。4、适合研究现象发展变化的过程和特征。（二）缺点。1、定性资料为主、概括性较差，难以进行定量分析和将结论进行推论。2、信度教低（现场的情景是无法控制的，因此我们已经观察到的现象是无法还原的，下一次进行观察，环境和情景可能就不一样了，结果也可能不一样了） 。3、调查对象会受到调查活动的影响，观察到完全自然、真实的行为和态度。4、所需的时间较长。5、可能会涉及一些伦理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