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对吕西安勒万无果之恋的探究摘要：司汤达在红与白中描绘了吕西安勒万与德夏斯特莱夫人之间的一段曲折的爱情，这段爱情在南锡并没有取得结果，本文通过作者本人思想以及作品的部分人物形象和思想内容的的分析，探究这段南锡之恋的无果原因。关键词：党派 社会风气 性格 虚荣 政治立场 在司汤达现有的两部加三章（社会地位的部分附录的三章） 红与白中，除了南锡与巴黎生活场景和利益追逐的描绘之外，司汤达也用了大量的篇幅描绘了吕西安与德夏斯特莱夫人在南锡真诚狂热却无果的爱恋。虽然在司汤达的小说计划中， “他想让吕西安与巴蒂德重归于好” 1，但是这个结局最终搁浅在不被完成的小说中，这段爱情至少在已完成的部分中也是属于无
2、果的。究其原因，我们可以看到很多方面，这些原因既是推动小说情节的发展，也是对于当时社会情况的深刻反映。司汤达小说中的爱情，从来不仅仅是爱情。通过探求这段爱情的失败原因，既有主人公的思想性格方面和所处的社会现状，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是司汤达本人的思想闪光点的体现。通过探究小说和作者本人的思想揭示这段无果之恋的原因，这正是本文的目的所在。从巴黎到南锡这样的小地方，吕西安的最初感受是极其厌恶反感的，甚至认为像这样贫困污秽的地方， “世界上还会有比它更阴郁的城市，简直不可想象”。 2但是他却在这个一无是处的城市中遇到了他的命中人德夏斯特莱夫人。在戏剧化的初遇中，吕西安以摔下马的狼狈作为了开端，却在作者完成
3、的章节中将爱情终结在了南锡。吕西安与德夏斯特莱夫人的爱情无果，第一方面的原因是外部的阻力，最直接的推动力是贵族和宗教分子的阴谋设计。南锡的男贵族对于吕西安的存在是蔑视和畏惧的。虽然大部分的南锡贵族夫人们对勒万很有好感，特别是德欧甘古夫人，在她的友好态度之下，勒万才顺利的打入了贵族界，但是男贵族们始终对于这个共和党分子是排斥和恐惧的。另一方面，他们也嫉妒着这样一个不属于南锡的非贵族成员却能得到夫人们的喜爱，甚至夺去了贵族们本身的光芒，抹杀了他们的优越感，所以他们想到了用决斗这样的方法来赶走这个军官，虽然被杜波列阻止。对于这些精神空虚的虚荣贵族而言，吕西安是个不安定的存在，是个共和党的可怕分子，是
4、可能颠覆他们生活的危险人物。即使吕西安挂上路易菲利浦的画像，也摘不去他们心中给他套上的共和派的帽子。在这个“人品算不得什么，一个人的地位才作数，贵族身份就是一切” 3的南锡，勒万的闯入让贵族们既惊恐又嫉妒，极欲抹去他的存在。宗教分子的典型代表是贝拉尔小姐。贝拉尔小姐是德夏斯特莱夫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阻止与勒万的进一步交往而召唤来的。在初登场时，司汤达就将她的“坏”实实在在的描述了出来，那是“心肠极坏，动不动就发火”的声名狼藉的“毒蛇” 。 4 这样的虚伪贪慕利益的人物就是当时的宗教人士。贝拉尔小姐对勒万是厌恶的，监视他与夫人的会面，始终试图抓住他的把柄字字在意的留心他的言论，以及联合杜波列达
5、成协议，拦截勒万对夫人的三封信件，甚至指使自己的心腹安娜玛丽上演了一场自导自演的欺骗吕西安的戏码，使其认为德夏斯特莱夫人和其他人有私情而生出了私生子。吕西安果真中了阴谋，在被背叛的痛苦中绝望的离开了南锡。贝拉尔小姐既是虚伪透顶的宗教人士，也是保守的保王党人士，根本见不得他人好，对于来自于巴黎的共和派人士吕西安的存在简直有如针扎般难受，必然要对其进行驱逐。杜波列这样的既属于信奉宗教的人士但更大的成分是投机利益分子的无耻之徒是这件事情的最大导火索。有着小聪明的他用他的方式，为了达到其作为一个平民在贵族之中表现自己而获得一定的声誉地位的目的，用阴谋赶走了作为“朋友”的吕西安勒万。正如杜波列自己所言，
6、贵族的挑衅或许根本不能破坏勒万与夫人的感情，反而是阴谋诡计更有效果。作为阴谋家，杜波列显然比还心思稚嫩的勒万手段高出太多。勒万将杜波列作为融入南锡社会的踏板而与其成为“朋友”的时候，虽然是知道此人的虚伪，但是人生历练显然不足的勒万又怎能敌得过矫揉造作，老奸巨猾的杜波列呢？何况勒万本身根本不屑于虚伪狡诈的手段，是个看不起无耻阴谋家的人。另外，杜波列与勒万的思想本身也是有着极大分歧的。勒万和杜波列都在用一种虚伪掩盖着本身的思想，但是难免会产生冲突。在阴谋实施之前勒万与杜波列的谈话中，关于王朝复辟的讨论中，杜波列就说出了“这个问题，至于我，难道我是个傻瓜？” 5这样的话。所以这两人的相交必然不可能是
7、知己之交，杜波列即使不恨勒万，却也是个自我利益至上的无耻之徒。这一点，在勒万回到巴黎之后，杜波列依然可以掩藏做出的丑恶之事，以一副友人的恶心之姿试图沾光勒万的有钱父亲获取利益这件事上体现的更是淋漓尽致，令人发指。这些来自于南锡的外部阻力，究其原因，无非是党派之间的排斥。贵族和宗教所代表的保王党对于来自于巴黎的南锡人眼中的共和党的恐惧和抵御，是吕西安在南锡碰壁的最主要原因。外部原因另一个重要构成部分是社会风气。不管在南锡还是巴黎，金钱利益的事都是压倒一切的。在这种社会风气中，真爱反而成为了一种笑话，成为追逐利益的阻碍。德夏斯特莱夫人的存在对于吕西安并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帮助，对比起能够为他洗去圣西门
8、派的帽子的葛朗代夫人而言，夏斯特莱夫人的存在只会成为吕西安名利之路上的绊脚石。葛朗代夫人性格平庸，思想虚伪，心灵空虚，但是却在巴黎处处受到追捧。夏斯特莱夫人虽然在南锡有财产和一定地位，但是这对繁华都市的巴黎来说是一文不值的。在这个一切都要依靠装腔作势的社会里，这位高贵真诚的夫人和吕西安的真情流露只会成为自己的弱点，让人抓住把柄耻笑而已。因此，在这样一个冷酷的金钱利益世界中，德夏斯特莱夫人和吕西安的爱情并不可能得到认同。夏斯特莱夫人的父亲彭乐威是一个“发了疯的守财奴”6，也是一个畏惧共和派的胆小鬼。作为父亲，他却时时算计的自己女儿的财产，试图将其收入囊中。为了控制自己的女儿，他一心希望把女儿嫁给
9、她的表哥，对于这个外来的被疯传为共和派的恐怖人物吕西安自然是避之唯恐不及。而吕西安的父母对于这段真爱，不仅是他那个眼里只有利益的父亲，就是他所膜拜的母亲，也希望他能够忘记夏斯特莱夫人。在吕西安试图回到南锡寻找夏斯特莱夫人时，他的母亲第一时间就询问他的去处，生怕他回去捡起那段丢失的爱情。另外，这种社会风气也培养出了人们那种“同谁都不讲真话” 7的虚伪，这点讲在后面主人公的性格部分再做阐述。因而，在这种社会风气和家庭背景之下，两人的爱情被阻挠就显得理所当然了。从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造成这段无果之恋最直接的原因是源自于外部原因的党派之争和社会风气。除了外部因素，两人的分离不得不提到内部原因，最主要的
10、就是他们双方各自的性格。吕西安勒万和司汤达在红与黑中塑造的主人公于连有着很大的性格相似性，或者更进一步说，这两个人物都与司汤达本身具有不可分割的相似性，是“戴着面具的司汤达” 。 8“他在于连、吕西安的塑造上融入了本身的心性，他在这些虚构人物身上注入了自己的灵魂” 。 9在吕西安身上，这种相似性首先体现在一种极度的自尊心上，这种极度的自尊心膨胀过度则成为了虚荣。作为富家公子出身的吕西安从小接受了良好而较为自由的学校教育，在物质上一无所缺。从小看惯了母亲的厅堂里的客人的他在这样的环境中产生出了一颗敏感的心，处处将自尊摆在至高的地位， “计较的只我的自尊心” 。 10“他受到的教育只会使他的虚荣心
11、不断扩大，这恰恰是富有人家子弟获得的一份可悲的财产” 11，何况他的父亲从小对他的教育是对女人的俯首称臣只会让对方看不起。有这种自尊心一方面成为吕西安的独特之处，成为吸引德夏斯特莱夫人的特色之一，促成了两人的相恋，另一方面，却也成为了这段爱情的阻挠。吕西安在德夏斯特莱夫人的窗下两度狼狈落马，让他自尊心坠地，虚荣心受损，从而耿耿于怀。自此，他越加在意的频繁徘徊在窗下，也让夫人不得不注意到了他。所以这段爱恋在一定程度上是吕西安的自尊心促成的。然而，在爱恋开始之后，迫于维护自己脆弱的自尊心，吕西安开始了反复不定的爱情，徘徊于爱与不爱之间，行动与退缩之间，这是过度的自尊心导致的不安和惧怕，甚至那份自尊
12、心和虚荣让他在回到巴黎之后无法回头去找德夏斯特莱夫人，因为“没有自尊心反而会使我像个没心肝的男人那样看不起一切” 。 12 在自尊心基础上建立的爱情往往是不牢固的。其次，吕西安的性格中也有着与司汤达塑造爱情时一贯采用的“双重性” 。在“有着清晰的逻辑的精神”的同时， “同样还是一个空想的梦幻者，狂热的情人，一遇到小小的机会就被卷入幻想的忧郁和幸福的想象之中” 13，同时具备着浪漫和现实主义两种特质。这样的双重性就使吕西安成为一个爱情中变幻不定的人物，也给了情感接收方一种无法捉摸从而难以托付之感。吕西安的浪漫源自于其性格之中的忧郁和敏感多疑，而忧郁多疑很容易就会产生负面情绪和臆测，并且他将这种臆
13、测归结到了德夏斯特莱夫人身上。在吕西安会面夫人的时候，见到坐在一旁的贝拉尔小姐，之后内心中就跳出了对夫人这样的怀疑和臆测：“她心里必定是虔信宗教的：发掘出这样一位面目可憎的小姐来陪伴她就是证明” 14，他狂热的情感也转而变为了厌恶， “已经不再爱德夏斯特莱夫人了” 15。然而仅仅是一次会面，一次绿森林的谈话，他又觉得自己再次爱上了她。在南锡最后被设计之后，他又再次认定自己不能爱夏斯特莱夫人了。吕西安如此多变而频繁的疑虑，是怎么产生的呢？这是司汤达在塑造爱情中的惯用手法：“爱的欲望抵御爱情的愿望快速地接踵而来，以致他们好像是并存的” ，其实“不互相掺杂，每种愿望各自纯洁的占据人物的内心，但时间十
14、分短促以致主人公不可能投射到行动中去” 。 16通过这样的爱与拒绝爱的疑虑冲击，既贴合了吕西安忧郁多疑的性格，又造成了爱情中各种思想混乱的想象。正因为真正的爱情会让人冲昏头脑，此时现实主义的部分就让路给浪漫主义，从而表现出更为真实的爱情现状。虽然吕西安大部分的想象都只是自己脑中的一场恶斗，并没有付诸于行动中，但是这种反反复复的思想却不免会造成与德夏斯特莱夫人思想上的隔阂和猜忌，成为爱情中的大敌。另外，吕西安性格中不可避免的带着司汤达式英雄人物的胆怯。这种胆怯既是出于对自尊的维护，也是多疑造成的，并且与其性格中的神经过度敏感相互影响：越是多疑，越是胆怯；越是胆怯，越是多疑。由于胆怯，他只敢于不断
15、的试探，在拜访夏斯特莱夫人时吻了她的手遭到严厉指责之后，他根本没有勇气反驳，而是一昧示弱的缩了回去，受伤而懊丧，变得手足无措。被设计之事亦是如此，如果吕西安够勇敢，他就能够在被设计之后找德夏斯特莱夫人夫人求证，误会自然解开，但是他的胆怯让他成为了一个懦弱的胆小鬼，只能在当晚在一种背叛的感觉中落荒而逃。吕西安同时也是幼稚的，经验和人生历练不足让他往往在冲动之下做一些不谨慎的事情，而不耍阴谋诡计这点虽然是好的品质，对他在南锡的生活却并无助益。他不够卑鄙，过于轻信而显得天真，这是在家庭的长期保护之下造成的，他是一个从没有受过挫折的富家公子。即使是从被赶出学校这点上来看，吕西安也是不够谨慎才会让人有可
16、趁之机，并且成了他在社会上的人生污点，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圣西门派” 。德夏斯特莱夫人是司汤达塑造的心目中的理想女性形象。从司汤达的多部作品中可以看到，司汤达小说的女主角往往以贵族夫人为主，可以从中寻找出他知性的母亲的影子，有些学者将其归结为司汤达俄狄浦斯情结的体现。 司汤达传中提到，对他的“高贵的、生气勃勃的年轻母亲”的爱情是司汤达“幼年时代主要事件” 17。自此在司汤达的择偶过程中，他选择的对象往往是具有与母亲或多或少相类似的特质的夫人。当然，更普遍的说法是，德夏斯特莱夫人是司汤达人生中在米兰遇到的尤物梅蒂妲维斯孔蒂尼的化身。一样的庄重而高傲，是他理想中的女性。德夏斯特莱夫人“天生敏感，
17、心思灵巧，眼光明澈，深沉而不浅薄” 18，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能够一眼看穿吕西安因为摔下马而自尊心作怪产生的对她的胆怯，是个能够读懂人心的女子。跟南锡的其他女人不同的是，她并不沉迷于拜客和宴会，是他人眼中的怪人。对她来说，名誉是极为重要的， “要是不准备结婚，就不能和男子跳舞，一次也不允许” 19。当她和吕西安接触时，她相当自责自己的“不检点” ，甚至招来了贝拉尔小姐来阻止自己的内心。但是她这种对自我名誉的维护，却由于自己天生的高贵孤傲性格以及与其他贵族的交往不深入反而引来了很多闲言碎语。在吕西安来到南锡之前，夏斯特莱夫人的名声在贵族之中本身就是被诋毁着的。这既是因为她的孤僻性格，也是因为她是
18、个有梦的人。跟那些内心空虚的贵族不一样的是，她纯真而真诚，对她来说虚伪做作是无法忍受的，她爱吕西安的也是那种真诚朴质，而不是装腔作势，逢迎和奉承。这种人物在普遍平庸而追逐利益的贵族界思想中是格格不入的，因而难免遭到诽谤。夏斯特莱夫人与吕西安有着很多的相似，一如敏感的内心和自尊心。他们两人的爱情始终就在双方的怀疑之中逐步展开。两人都在“互相欺骗” 。夏斯特莱夫人“担心吕西安仅仅是出于一名浪荡者的心理，而后者则担心前者不是真的爱自己” 20。夏斯特莱夫人对这段感情的产生是一直试图抵御的，对于像她这般谨慎而爱惜名誉的人而言，这段感情是不应该的。然后每次抵御之后她又觉得痛苦和怀疑，两人始终在绝望和自尊
19、之中挣扎徘徊，反反复复之中，最后反而加深了两者的感情。然后她的自尊心和名誉依然是不能舍去的，在吕西安毫无音讯的离开之后，她在伤心和怀疑的同时，她的自尊心告诉她， “决不示弱，决不和勒万先生说一句话” 21。这一对骄傲的恋人，在这些方面的性格是如此惊人的相似。吕西安与夏斯特莱夫人并不是完全不虚伪的，正如上文所说，这样的社会风气之下，如果毫不虚伪，就完全不可能在这个社会中生存，但是至少这两个人对彼此的感情是真诚的，虽然互有试探，虽然互相退缩，互相“欺骗” ，至少他们付出的都是真心。性格造成的隔阂，如果司汤达有完成这部小说的话，在后期的磨合之中应该是能够消弭的。综合上述的性格分析，我们可以看到吕西安
20、的过度自尊心导致的多疑、胆怯和双重性和同样有着高度自尊心的内心敏感的夏斯特莱夫人两者的性格是这段恋情失败的最重要原因。性格相似更容易互相伤害，更难以互相妥协。撇开性格来谈，吕西安与德夏斯特莱夫人本身的思想政治立场就是对立的。从本书的书名红与白来看，显然这“红”和“白”是有着强烈的政治象征意味的。 “红”在这里指的是被视为共和派的吕西安， “白”则是指属于保皇派的夏斯特莱夫人。吕西安最初发现自己爱上夏斯特莱夫人时候， “心里只觉无比羞愧” 22，在他认为，爱上一个外省极端保皇党的女人是与自己的初衷相背离的，虽然他又为她开脱是宗族门阀给了她保皇党的思想，但是却又屡屡对其否定。夏斯特莱夫人呢？她也是
21、从来没有忘记吕西安的身份的， “他不是贵族，而是一个稳健派的军人，更糟的是，一个共和派” 23可见其实从最初开始，这两人的对立的政治立场也是双方爱情的阻碍之一。除了从作品内容本身出发所能找到的外部和内部原因之外，其实最重要还是取决于司汤达本身。首先，性格塑造方面，正如上文所说的，司汤达塑造的女性人物是他心目中的女性，而吕西安则是作者自己的缩影。司汤达在加入自己生活经历的同时更重要的是塑造典型环境下的典型人物。同样是心目中女性的缩影，设想如果德夏斯特莱夫人是像红与黑当中的德雷纳尔夫人一样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性格，那么这段无果之恋的就不会成立。正因为夏斯特莱夫人不是像雷纳尔夫人这样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子
22、，有着不可思议的高傲自尊心，才能发展出误会却一直不得解决的剧情，这是两颗自尊心的拉锯战。在不同的环境中塑造不同人物性格的现实主义写作风格以及自我思想的融入的完美融合最后促成了离别的结局。其次，司汤达始终执着的热爱着戏剧，也一直尝试着去写自己满意的戏剧，从而把戏剧当中的情节起伏的张力在小说中通过男女主人公之间的情感跌宕表露无疑。比起一帆风顺，有着曲折情节的离别反而让人印象深刻有所反思和感慨，延续第二部的第二段恋情从而有所对比，更是塑造小说人物的不可或缺因素。最后，正如书名所诠释的，司汤达本身的政治立场也让他无法容许“红”与“白”的融合。吕西安的政治立场是司汤达赋予的，也是司汤达的缩影，虽然司汤达
23、是一个一生都在追逐爱情的浪漫者，但是事实上从小到大他的政治立场始终是坚定不变的，对于守旧保皇党的厌恶是深深扎根在心底的，并不因为爱情而昏头，因而这样的分别结局对于作者本人来说才是最合理的。总之，吕西安与德夏斯特莱夫人这段爱情的中断来源于方方面面的原因，既有内部原因也有外部原因，既有作者本身经历又有写作风格的原因，共同促成了这部小说的精彩建构。通过分析无果之恋的原因，虽然只是窥斑见豹，却也对作品和作者本人有更加深入的了解，对作品中的社会腐朽生活和虚伪状况有了更加深刻的体会，这也是本文的目的之所在。1司汤达传 马修约瑟夫森 著 江西人民出版社 1989 年 2 月 第 484 页2红与白 司汤达
24、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 第 54 页3红与白 司汤达 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 第 51 页4红与白 司汤达 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 第 225 页5红与白 司汤达 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 第 318 页6红与白 司汤达 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 第 48 页7红与白 司汤达 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 第 75 页8司汤达传 马修约瑟夫森 著 江西人民出版社 1989 年 2 月 第 404 页9三作家 茨格威 著 安徽文艺出版社 2000 年 1 月 第 148 页10红与白 司
25、汤达 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 第 27 页11红与白 司汤达 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 第 52 页12红与白 司汤达 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 第 347 页13文学与感觉 司汤达与福楼拜 让皮埃尔 查理 著 三联书店 1992 年 6 月 第 4 页 14红与白 司汤达 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 第 234 页15红与白 司汤达 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 第 230 页16文学与感觉 司汤达与福楼拜 让皮埃尔 查理 著 三联书店 1992 年 6 月 第 32页 17司汤达传 马修约瑟夫森 著 江西人民出版社 1989 年 2 月 第 9 页18红与白 司汤达 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 第 188 页19红与白 司汤达 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 第 151 页20心灵的炼金术理性与情感 埃尔斯特 著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9 年 12 月 第136 页21红与白 司汤达 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 第 361 页22红与白 司汤达 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 第 161 页23红与白 司汤达 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8 年 12 月 第 317 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