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冯氏电影中的后现代因素-论后现代语境中的冯氏贺岁片摘要：“后现代主义电影”作为一种电影文化发展趋势，正逐步以一种特殊的“中国化”的后现代电影姿态与中国主流电影相共存。本文以冯小刚电影为例，以其平民化、游戏化、商业化、多元化等艺术风格特征为论述点，证明后现代文化对中国电影的影响。进而更深一步的证明中国主流电影文化与后现代语境影响下的电影文化极其微妙的共存关系。关键字：后现代 平民化 游戏化 商业化 多元化 冯氏电影Abstract: “Postmodernism film“ as a film culture trends, is gradually to a special “China“
2、stance with the Chinese post-modern film mainstream films coexist. This example of Feng Xiaogangs movie, with its popularization of the game, commercialization, diversification, discusses the art style is characterized by point, evidence of modern culture on the impact of Chinese film. Further evide
3、nce of deeper mainstream Chinese film culture and the postmodern cultural context of the film under the influence of a very delicate relationship of coexistence.Keyword：Postmodern Civilian Video game Commercialize Diversity Feng film2绪论“后现代文化与当代中国电影电视”这一论题已被越来越多的人所关注，然而由于后现代文化是后现代社会的产物，而中国社会目前正处于一个从
4、传统向现代化转换之中的时代，尤其影视，作为一种意识形态国家机器，对后现代主义观念的表达不得不更具有某种策略性。因此，这一论题在有些人看来，根本不能成立。但近年来，随着中国市场经济的确立，社会的价值观念和道德规范以及行为方式发生了显著的变化，多元化社会机制开始形成，并带来了文化上的多元化特点。后现代思潮在中国的滋生与发展具有了文化和现实的合理性。因此，虽然中国几乎没有完全意义上的后现代主义电影，但中国电影中却已表现出了后现代主义的特征，后现代在当今中国复杂的文化语境中已是不容忽视的客观存在。以大家熟知的冯小刚为例，冯氏电影以贺岁片为标榜，也可以笼统一点说，冯氏电影在某种度上就是冯氏贺岁片的代名词
5、。冯氏电影从甲方乙方 、 不见不散 、 没完没了 、 大腕 、 天下无贼等一直到 09 年的非诚勿扰 ，走的都是以平民化、游戏化、商业化、多元化等后现代因素为主的“中国式”后现代风格。可以说，冯氏贺岁片冯氏电影是生存在后现代语境影响下的中国电影的典型代表。本文以冯小刚电影为例，力图对冯氏以贺岁片为主的电影的特色进行全方位系统的描述，探究在后现代电影“平民大众化的选材” ， “商业娱乐化的叙事” ，以“拼凑” “组合” “广告”为文化代码，以“戏拟” “反讽” “调侃”为突出风格特征，多中心乃至无中心等理论影响下的冯氏电影所表现出的“后现代主义”特征：深度的平面化，情节的游戏化，叙事的商业化，文
6、化的多元化等。揭示冯氏电影中的后现代因素，以丰富冯氏电影的研究内容，进而证明 21 世纪中国主流文化同后现代语境影响下的文化现象的极其微妙的共存关系。本文从四个方面着手对冯氏电影中的后现代因素进行分析：一、平民化的盛宴。主要从影片平民化的选材，迎合平民的审美能力与审美情趣，平民化的情感与价值观三个方面来论证。二、游戏化的人生。从影片戏拟、反讽、调侃的语言与情境设置，情节的引用、拼贴、与戏仿，对崇高感、悲剧感、使命感、责任感的怀疑与消解三个方面进行论证。三、商业化的叙事。从明确的市场定位，广告的植入等方面进行论证。四多元化的文化诉求。一、后现代与中国后现代语境根据美国后现代电影批评家伊哈卜.哈桑
7、的考证， “后现代”作为一个术语，最早由西班牙学者费德里科.德.奥尼斯于 1934 年在西班牙和拉美诗歌选集：1882-1932中提出。后现代作为一种文化走势，就其理论建构而言，没有统一的模式，甚至没有相互连贯的观点，它不过是众多观念的无序组合。作为“现代主义伟大传统的一种旁落” ，后现代的特征是多民族，无中心，反权威，零散化，无深度。电影的“后现代”性，广义上对应伊格尔顿的“后现代主义”概念，指带有能反映后现代社会特征的艺术风格的电影类型。其风格上是多元主义的，拼贴的，戏仿的，模拟的，无中心、无根据的。 “艺术与日常生活的界限坍塌了，被商品包围的高雅艺术的特殊保护地位消失了。 ” 后现代电影
8、反驳现代艺术，倡导消除世界，模糊了艺术与生活、不同艺术之间及高雅与通俗艺术的界限，往往是与消费社会的商业逻辑和高度发达的科技媒介联系在一起的。狭义上，对应尹鸿的“后现代主义文化”概念，指对后现代社会的时代3特征进行反思的电影类型，它具有知识分子精英的怀疑气质，不仅怀疑浪漫主义的乌托邦，怀疑现实主义的真实性，怀疑主体人的伟大神话，甚至也怀疑现代主义所包含的各种剧烈感情。是对崇高感，悲剧感，使命感的疏离和拆解。表现在具体摄制上：电影的表现内容，反映视角，结构框架和镜像语言上都容有这种思想气质。中国社会目前尚处于由传统向现代化转换的时代之中，但随着社会各方面的发展及多元化社会机制的形成，后现代思潮在
9、当今中国复杂的文化语境中的存在已是不容忽视的事实。在当下后现代文化语境影响下，后现代主义电影作为后现代主义与大众文化合流的产物应运而生。它用奢华的文化、感性的美学，从放纵和消解中获得满足和愉悦，以对抗现实主义的崇高。它通过对流行文化话语作用的热烈欢呼和回应、对历史现成样式和风格的复制与得心应手的搭配无情的拆解着电影的“现代性神话” ，游戏化的消解着历史和社会秩序。后现代主义电影作为一种电影文化发展趋势，正努力打破着传统的艺术与生活的界限，企图用一种“仪式”的方式与“文化保守主义”合二为一。二、平民化的盛宴如果说，追求和展示大众文化就是媚俗，那么冯小刚的电影至少是随俗。 “俗”其实就是普通，就是
10、潮流，也是平民化，他们的表述乃是着眼于普通民众所经历的种种问题和挑战。受后现代语境的影响，冯氏电影不再试图用一种刻板、宏伟的寓言框架来表现中国，而是往往直接表达中国的混杂的生活。迎合大众的审美心理，关注多数人的精神需求和趣味焦点， “平民化”成为以“贺岁片”为标榜的冯氏电影的一大特点。平民化的选材“我是一个平民导演。 ” 对电影平民化的追求是冯氏电影的一个突出特点，也是冯氏电影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这关键在于冯氏电影创作视角和思路的平民化：将常人的喜怒哀乐尽收眼底，以大众的眼光选取题材，从百姓的视角评价社会，从普通人的自我心理做文章，折射平头百姓的生存处境。也于是有了“住房” “婚外情” “明星
11、” “恋爱”这些百姓关注的东西成为电影的主要内容，有了嘲笑做作明星、调侃无聊大款、讽刺强横无礼者、否定善与恶的机械划分构成影片的情绪趋向。平民化的人物没有做过惊人的事迹，没有出众的职业，没有取得过高的成就，没有很高的社会地位，甚至没有出众的外表、优雅高尚的气质。冯氏电影的主人公都是实实在在的普通人、平凡人。甲方乙方中的姚远、周北雁、钱康不过是自由职业者；没完没了中的出租车司机韩冬；不见不散中漂泊异国他乡的小职员刘元、李清；大腕中的摄影师尤优等。平民化的故事冯氏电影习惯于取材于都市生活中与老百姓生活息息相关的方面。 不见不散对身在异国他乡的小人物艰难的现实生存的关爱与祝福；甲方乙方表现的是现代都
12、市人风光生活背后心灵的孤独与空虚；大腕将视点放在了现代人们生活中无孔不入的很浓的金钱意识和商业广告；天下无贼对善良人性的呼唤；手机将目光投向了现代社会愈演愈烈的婚恋、4诚信问题；非诚勿扰中普通人生的传奇相亲迎合平民的审美能力与审美情趣冯氏电影为普通老百姓量身定做，因此在电影美学风格上迎合的是平民的审美能力与审美情趣。在剧情设置上，冯氏电影把虽荒诞不经却在情理之中的故事讲的热闹非凡，让观众明知是编排的情节却又看得津津有味哈哈一乐。平民期待电影反映现实又超越现实，冯氏电影就在以现实问题为叙事起点的同时，以带有传奇性的故事情节缓解观众的现实焦虑。平民在过年时喜欢热闹喜庆、期待圆满，冯氏贺岁片就有着令
13、人愉快而圆满的结局：甲方乙方以姚与周热闹喜庆的婚礼结尾；没完没了结尾韩冬和刘小芸手拉手的情景，预示着美好而令人憧憬的未来；不见不散于结尾狂吻的刘元李清；天下无贼 “无贼”的圆梦等。在主题构建上，冯氏电影遵循后现代电影艺术特征。抛弃承载拯救社会、历史、人生的重任的主题，淡化或排除沉重的东西，与当代人的渴望放松、渴望逃避的心理不谋而合，围绕“好看” “热闹”而非意义展开创作，带给了观众前所未有的轻松。在电影语言上，冯小刚一贯的“冯氏幽默”是吸引观众注意力的可靠保证。幽默、戏拟的寓言给观众意外的心理落差，造成轻松幽默的喜剧效果。 甲方乙方里“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没完没了中“伟哥，想吐么？-想，
14、可我舍不得。十三，路易的，8000 块钱一瓶，我舍不得吐。 ”；大腕中的“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非诚勿扰里的“改变基因” ；天下无贼中的“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21 世纪什么最贵？人才！” “IC、IP、IQ 通通告诉我密码！”等幽默诙谐又不失讽刺意味的台词在电影播出后即成为了家喻户晓的“名言”。另外，在满足大众追求“时尚”理念的驱逐下，冯小刚也煞费苦心。观冯氏贺岁片，就会发现，每一部贺岁片中都洋溢着潮流和时尚的元素，总能让人们捕捉到时代的气息。2003 贺岁片手机里处处可见的手机本身就是一种时尚的标志。 “婚外情” “情人” “蓝颜知己”在当下也是一种不够高尚的“时尚” 。 大腕
15、里的“枪手” “点击率” “网站”等在当时都是时尚词语。 非诚勿扰里的“改变基因” ，关注的“同性恋” “虚假广告” “金融危机”等，都是当下时尚问题。 天下无贼中也有时尚的理念：人对人的评价方式不再是简单的定位而是整体考核。平民化的情感与价值观“电影不是少数精神贵族自娱的工具，而是表现社会情感的大众艺术。 ” 作为后现代语境影响下的冯氏电影，更是注重抓住平民情感，讲述一个个生存于当今社会的情感故事。 手机等对中年人跨界感情的直接描述显然超出了传统防守的界限，确实在是迈开了艺术直面情感的较大步伐。 甲方乙方姚远与北雁的“奉房成婚” ；不见不散中异国他乡的浪漫爱情；手机里严守一与奶奶的亲情；没完
16、没了中佟大伟与哥们们的“同富贵，共患难”的友情这些感情不是理想主义、柏拉图式的“精神之恋” ，而是肉感的，世俗的，符合小人物的平凡人的感情，是生活中无处不存在的感情。5冯氏电影在表现平民情感的同时，表现着平凡人的价值观。影片中许多人物追求爱情但又洁身自好，深知金钱的力量但又不唯利是图，世故但不圆滑。他们坚强善良、诚信守诺、乐于助人，这也是普通人的价值取向和理想人格。三、游戏化的人生戏拟、反讽、调侃的语言与情境设置在后现代艺术中，反讽是指：“一种用来传达与文字表面意义迥然不同（而通常是相反）的内在含义的说话方式。 ” 它常常意味着对既有事物或既成秩序貌似严肃的陈述，在语言的表象与行为的本质间形成
17、反差，造成内在逻辑意义的背离，从而产生悖谬的喜剧效果。通过对人物言行在不同语境的倒错和悖谬，造成反讽与游戏的效果。调侃，作为一种后现代艺术表现手段，更多的运用于“黑色幽默”这种艺术形式中。在后现代语境下，冯氏电影往往巧妙地借助反讽、戏拟、调侃等后现代策略来建构话语，形成一种特有的“冯氏幽默” 。片中的后现代因素不是像西方的那样暗示世界的荒谬或带有某种哲学意味，而是戴着喜剧表演的面具与当代中国主流话语愉快的共存着。影片玩的不再是深沉，而是营造一个洋溢着宽容和轻松的世界，反讽、调侃等重构的话语逐渐消融着严肃与非严肃之间的对立。冯氏幽默以一种戏拟、滑稽的当代京式幽默，借助于能指和所指的不和谐、形式和
18、内容的相矛盾， “善意的” 、 “不赶尽杀绝的”从世俗的视角对自我或他人进行调侃，迎合了后现代社会大众的心理需求。作家刘震云曾这样评价冯小刚：“作为一个非凡的导演，冯小刚对中国电影有着开创性的贡献，他的电影开创了中国电影的另一种话语系统和叙述方式。 ” 甲方乙方以一种王朔式的调侃的语言创作了一种“南柯一梦”式的喜剧形态。 “和平时代就是巴顿也得在家好好呆着，国家有咱们强大的人民解放军保卫着，也用不着你，你还是回家做良民吧”等戏拟调侃的语言把那些掏钱想过把瘾的人讽刺了一把。 不见不散中对电影人和国内出国人员的冷嘲：“本来他们智商就低，再不给他们选点好看的景，不是更看不过去了吗？” “为人民服务”
19、 “站直了别趴下！”等。大腕中对中国房地产业畸形泡沫状态的讽刺：“什么叫成功人士，你知道吗？成功人士就是买什么东西都买最贵的，不买最好的！所以我们的口号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对文化界不正之风的讽刺：“高薪聘几个骂人的枪手，再找几个文化人当靶子，谁火就灭谁。网站靠什么呀？靠的就是点击率啊。 ”没完没了中“伟哥，想吐么？-想，可我舍不得。十三，路易的，8000 块钱一瓶，我舍不得吐。 ”；手机中“做人要厚道” “喂，干什么呢？说话不方便么吗？那我说你听啊。 ”天下无贼中“IC、IP、IQ 卡，通通告诉我密码” “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等都堪称是冯氏电影中的经典。其逗乐成分远甚于它的
20、深层讽刺意味。另外，冯氏电影靠自我解嘲为幽默的特点也是一种后现代幽默表征。 甲方乙方中“我生来就比别人长得老” ；不见不散中“我可不是正人君子你可别手软” ；非诚勿扰中秦的自我解嘲。正是这种语言的调侃使这些影片中的人物能超然于胜利和失败之上：“拒绝受痛苦，强调他人自我对现实世界是所向无敌的，胜利的坚持快乐原则” 。 冯氏电影在情境设置上也采取了游戏化的策略。 “我们往往使用的一个手段是反向的思维。是把一个东西颠倒过来看，这样便思路大开。一个人对这个事该哭就让他哭，你的想象力也只能这样，只是哭得6生动不生动而已。一旦你用笑的方式来处理，效果便大不一样。 ” 甲方乙方荒诞而不合现实逻辑的“好梦一日
21、游”公司；大腕中的充满喜剧笑料百出的葬礼；天下无贼 “无贼梦”的实现。冯小刚的游戏手法是很高明的。情节的引用、拼贴与戏仿“引用、拼贴、戏仿前代各种艺术风格正是后现代风格特色之一，引用这些艺术品的同时也引用了他们的附带含义，即那个地区，那个时代的文化特征。 ” 利用文本间的相似性而对原有经典文本进行滑稽、戏虐的模仿是冯氏电影中一种非常标志的后现代因素。电影中，戏拟式调侃通常通过对经典革命话语的滑稽模仿来完成。 “戏仿利用了这些风格的独特性，并夺取了他们的独特之处，制造出一种模拟原作的摹仿。 ” 这种效果不仅能营造一种喜剧情境，而且能使人获得一种暂时解放的自由。 甲方乙方中姚远被花盆砸到头时，影片
22、给我们上演了一幕列宁在十月中的著名场景；不见不散中的“为人民服务” 。这些情节的引用与戏仿作为“冯氏幽默”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吸引着观众，昔日的主流话语因时代的变迁和不协调而显示出话语自身的可笑，使观众一笑解颐。对崇高感、悲剧感、使命感、责任感的怀疑与消解对于后现代主义来说，任何深度都是人们为了某种目的而强加给现实的，因而是可疑的。后现代主义对神圣性、程序、常规、传统甚至一切概念、符号都深感怀疑。因此，后现代怀疑现实主义的真实性，怀疑浪漫主义的乌托邦，也怀疑现代主义表达的各种剧烈的感情和形而上的追问。 “电影的后现代性，使电影放弃了对终极意义、绝对价值、生命本质的孜孜以求，也不再把电影当做救世济
23、民、普度众生的神赐法宝，不再用电影来显示知识分子的精神优越和智力优越，来张扬那种普罗米修斯的人格力量和悲剧精神。 ” 过去主题电影中引以为自豪的崇高感、悲剧感、使命感、责任感等在后现代电影中逐渐被世俗梦想和文化游戏所代替。 “我们不能走得太远，这样会使我们去猜测。如果我们总是把觉察到即看到的一切，把我们当中发生的一切同含义和迷相联系的话，那我们早晚会发疯的。我们只能看见我们看见的事物，他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只是我们看见的东西而已。 ” 于是，对深度的拆解与消解成为后现代文化的典型特征。冯氏电影经常以一种共时的平面性创造一种开放的文化游戏、儿童乐园，这些影视作品既不需要通过对某种乌托邦理想的期望来
24、引发人们的实践热情，也不需要通过对现实的境遇的揭示来唤醒人们对自己真实处境的觉悟。而是让人们“听” “看” “读”着一个个灯红酒绿的世界，放弃对生命形而上的关怀，搁置对人生终极意义的追寻，体会游戏般的欢乐。在冯氏电影中，一切神圣的东西平凡化，高雅的事物世俗化，表现出一种后现代特有的对现实、对历史、对人生既了如指掌但又一笑置之的游戏姿态。 不见不散 ，甲方乙方 ， 天下无贼等一些不合语境与场景的“庄严”的政治语汇与历史经验：“为人民服务” “到这儿来就得听组织的” “21世纪最缺的是什么？-人才！” “有组织无纪律” ；列宁在十月著名场景的运用等，都表达着一种对崇高感、悲剧感、使命感、责任感的消
25、解与疏离。四、商业化的叙事7“现代主义的特征是乌托邦式的遐想，而后现代主义却是和商品化紧紧联系在一起的。 ”后现代艺术反拨现代艺术，倡导消除边界。于是文化作为一种消费品从文化圈里走出来，高雅文化与通俗文化相融，紧接着“艺术与生活的界限坍塌了，被商品包围的高雅艺术的特殊保护地位消失了。 ” 艺术品变成一种哗众取宠的商品。冯氏电影的明确定位就是商业电影。平民化的构思与选材，娱乐化的电影文化走向，时尚化的社会生活元素，准确的把握住观众的思想倾向、情趣爱好和情感状态，抓住主流倾向与市场热点，投其所好，赢得高票房。“娱乐电影作为电影文化的主流，它在最大程度上给最广泛的观众提供了感性娱乐，因此，任何对娱乐
26、电影的轻视，实际上也就是对电影自身的轻视。 ” 冯氏电影以戏拟、调侃的语言成就一种“口腔快感”式的喜剧风格。起用大量为老百姓所熟知的喜剧明星和演员，以通俗幽默的方式，将当下老百姓生活中所面对的问题和尴尬做了喜剧化的处理，最终让那些不愉快化作相逢一笑。 “电影可以教育人民，可以给人民灌输忧患意识，但没有必要将此当做艺术的唯一职责。我们的生活缺乏娱乐，这不是社会文明发达的表现，娱乐是社会文明进步的需要。 ” 冯氏电影的娱乐性，正是社会进步的表现。另外，冯氏电影中无处不在的“广告” ，也是影片商业化的一大标志。 没完没了中中国银行多次现身，可以说首开中国电影作品植入广告的先河；手机里清一色的摩托罗拉
27、；天下无贼盗窃的一大袋的诺基亚；大腕中的“搜狗” ；非诚勿扰中杭州作为一个城市品牌在影片中的植入等；包括不是贺岁片的一声叹息 ， “打电话用吉通卡” ，买房子“欧陆经典不错”等。冯小刚的确不愧为中国导演中电影植入式广告的首席 CEO。结论综上所述为中国后现代语境下的冯氏电影所呈现出的后现代电影特征：平民化，游戏化，商业化，多元化等。随着时代的进步与电影艺术的发展，一些后现代因素已经越来越明显的潜入在中国电影中。但是，受中国主流文化的制约，就目前而言,“后现代”不可能作为一种主流主宰中国电影文化。然而，由于后现代文化具有两重性的特征：一方面它怀疑一切，消解一切，另一方面它又与怀疑的一切和平相处，
28、相安无事。因此，后现代与当代中国主流文化在一定限度内是可以和平共处的。冯氏电影就是其极其微妙的共存关系下的产物。冯氏电影在观众中的强烈反响力，就是其最有说服力的证明。8注释：【英】史蒂文.康纳 后现代主义文化当代理论导引【M】严中志 译 北京：商务印书馆 2002冯小刚，语惊四座：我的 电影没赔过 【N】 每日新报 2001-11-01饶朔光论电影的感情娱乐功能-西部电影1987 年第 1、2 期王志河：后现代主义词典 中央编译出版社 2005 年版 第 111 页刘震云：我把青春献给你之序言【M】 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 2003弗洛伊德论美文选 国际文化出版社 1987 年版 第 11 页冯小刚眼中的中国电影：血战到底才能有出路【N】青年时报 2003-11-05周安华 电影艺术理论 【M】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5孟宪励 全新的奇观-后现代主义与当代电影【M】北京：中国社会出版社 1994尹鸿后现代语境中的中国电影 当代电影理论文选 第 146 页伯恩哈特 引自走向后现代主义 北京大学出版社 1991 年版 第 156 页杰姆逊后现代主义与文化理论 第 171 页【英】史蒂文.康纳 后现代主义文化-当代理论导引【M】 严忠志 译 北京：商务印书馆，2002饶朔光 西部电影 1987 年第 1，2 期当代电影1989 年第一期 陈昊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