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姓名:王相园学号:2011444496院系:电气与信息工程学院专业:自动化班级:1101电话:15922530851本篇文章以余秋雨先生的游走废墟中凝视敦煌那一章为参照游走废墟敦煌千年辉煌与敦煌相识是在飞天里,那飘渺而又动人的舞姿。忘记是什么时候,只是记住了,烙印在心里。敦煌当属莫高窟,莫高窟对面,是三危山。 山海经记, “舜逐三苗于三危” 。可见他是华夏文明的早期屏障,早的与神话分不清界限,早的与时间分不清界限。至于那场大战是怎么的打法,现在已经很难想像到,但是浩荡的中原大军总该是来过的,哒哒的马蹄声是在这里响起的。让这么一座三危山来做莫高窟的映壁,气概之大,人力莫及,只能是造化的安排。据传
2、,公元三六六年,一个叫乐樽的和尚,他戒行清虚、执心恬静,手持一支锡杖,云游四海。在傍晚来到这里,看到三危山金光灿烂,他有所悟,把锡杖插在地上,发下宏愿,要广为化缘,在这里筑窟造像,使他成为圣地。于是,在这个沙漠深处,莫高窟一点一点累计而立。我国的许多名胜之地,经常带有历史的累计,其他国家的遗迹要么修建于一时,要么兴盛于一时,以后就会以遗迹的形式保存下来,但是没有哪一种遗迹能够长久保存,战乱、苦难都会将他逼迫于毁灭的边缘。因此莫高窟可以傲视别国古迹的地方,就在于他是一千多年的文化层层累积。看莫高窟,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标本,是看活了一千年的生命。一千年而始终活着的生命,他血脉畅通、呼吸匀停,这是何
3、等壮阔!一代又一代的文人、艺术家将这里修葺改善,一千年的装饰,这里俨然已经是文化的聚集地,站在那里我们必会感受到文化无微不至的包围。莫高窟,不同的色彩,代表着不同的文化烙印。青褐深厚的色流,是北魏的遗存,色泽浓厚沉着得如同立体,笔触奔放豪迈得如同剑戟。那个年代战事频繁,强悍与苦难结合,流泻到了石窟的洞壁。当工匠在描绘的时候,南方的陶渊明不知在残破的家园里喝着什么酒,这里流淌的大多是烈酒,没有芬芳,只是一派力,一股劲。这里有点冷,甚至有点残忍。色彩柔美是到了隋文帝,一切都变得华丽,有了香气,有了笑声。色彩猛地一下涡旋卷涌,必是到了唐代,人世间能有的色彩都喷泻而出,但有一点也不野。色彩更趋精细,这
4、应是五代,唐代的雄风未减,只是变得稍许温柔。终于有点昏暗,变得拘谨,仍然不乏雅丽。莫高窟有着层次丰富的景深,在里面既是在观看壁画,也是在观看自己。他是一种聚会,一种感召。他把人性神化,付诸造型,有用造型引发人性。于是,他成了民族心底一种彩色的梦幻,一种圣洁的沉淀,一种永久的向往。他是一种狂欢,一种释放。在他的怀抱里神人交融、时空飞腾,于是,他让人走进神话,走进寓言,走进宇宙意识的霓虹。在这里,狂欢是天然秩序,释放是天赋人格,艺术的天国是自由的殿堂。他是一种仪式,一种超越宗教的宗教。佛教理义已被美的火焰蒸馏,剩下了仪式应有的玄秘、洁净和高超。只要是知闻他的人,都会以一生来投奔这种仪式,接受他的洗
5、礼和熏陶。这个仪式如此的宏大、广袤,甚至,没有沙漠,也没有莫高窟,没有敦煌,仪式从沙漠的起点已经开始。流过太多的眼泪,已被风沙磨钝,但是不要紧,迎面走来的朝拜者,双眼是如此的明亮。我相信,一切来的人,都会带走他们想要的。亘古忧伤莫高窟绚丽辉煌的色彩,却掩盖不住诸多卑微可耻的行为在他清静的面庞上,挥洒肮脏的笔墨。莫高窟的门外,有一条河,过河有一溜空地,那里有一座塔,塔身有碑文,是为一个道士而刻,他,就是王圆箓,敦煌千古的罪人。我们完全可以把愤怒的洪水向他倾泄。但是,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倾泄只是对牛弹琴,换的一个漠然的表情,让这句无知的躯体全然肩起这笔文化的巨债,连我们估计有会觉得无聊
6、。这是一个民族的悲剧。王道士只是这出悲剧中错不上前的小丑。一位诗人写道,那天傍晚,当冒险家斯坦因装满箱子的一对牛马正要启程,他回头看了一眼西天凄艳的晚霞。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不知道一个堂堂佛教的圣地,怎会让一个道士看管。那时,欧美的艺术家正在酝酿着新世纪的突破。罗丹正在他的工作室里雕塑,雷诺阿、德加、塞尚已处于创作晚期,马奈早就展出过他的草地上的午餐 。他们中有人已向东方艺术投来羡慕的目光,而敦煌艺术。正在王道士的手里。王道士,喜欢在洞窟里转转,就像一个老农,看看他的宅院, 。他对壁画有点不满,暗乎乎的,看着有点眼花,亮堂一点多好。他找了俩个帮手,拎来一桶石灰,开始了他的粉刷,一遍
7、重复一遍。什么也没有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洞中成了一片净白。当几面洞壁全部刷白,中座的雕塑就显得过于惹眼。道士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何不在这里搞几个天师、灵宫菩萨?又借来几个锤子,几下就把婀娜的体态变成了碎片。而今,当我们走在惨白的墙壁,惨白的怪像,脑中是否也是一片惨白。又是一年早晨,依然像一个老农,在自己的宅院里四处转转,清扫积沙,没想到墙壁一裂,裂开一条缝,里面似乎有一个隐蔽的石洞,打开洞穴,满满实实一洞的古物!他不明白,这天早晨,他打开了一扇轰动世家的门户。一门永久的学问,将靠着这个洞穴建立。无数才华横溢的学着,将为这个洞穴耗尽终生。中国的荣耀和耻辱,将由这个洞穴吞吐。王道士取出一点文
8、物,在广场上送来送去,直到有一天,传到了欧美国家学者的手里。欧美的学者、汉学家、考古家、冒险家,不远万里,风餐露宿,朝敦煌赶来。没有任何关卡,没有任何手续,他们直接走到了那个洞窟跟前,那里只有一个道士,而这个道士的品位不甚好。仅用随身带着的一点自己国内的商品,或者一代银元等等,就换去了大量的古籍文物,这里已成了肮脏的交易场所。一箱子,又一箱子。一大车,又一大车。都装好了,扎紧了,开始出发。没有走向县城,因为没有运费,于是,这匹本属于我国的文物就这样运到了巴黎,运到彼得堡,运到东京。这时,不禁想起当代中国青年写给火烧圆明园的额尔金勋爵的几句诗句:我好恨恨我没早生一个世纪使我不能与你对视着站立在阴森幽暗的古堡晨光微露的旷野要么我使其你扔下的白手套要么你接住我甩过去的剑要么你我各乘一匹战马远远离开遮天的帅旗离开如云的战阵决胜负于城下偌大的中国,竟存不下几卷经文!我好恨,恨不能相识在过往我们是飞天的后人此生不去敦煌终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