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十二讲 法兰克福学派 “西方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思想的代表,第一节 法兰克福学派及其美学,法兰克福学派是当代“西方马克思主义”哲学、美学中最重要、影响最大、持续时间最长的一个流派。该学派于1923年成立，20世纪60年代达到鼎盛。因其主要成员均为法兰克福大学社会研究所的成员而得名。它主要是从哲学、社会学等多个角度对现代资本主义进行综合研究，开创了一种新型理论，即“社会批判理论”。 主要代表人物有：霍克海默(Max Horheimer, 1895-1973）、阿多尔诺（TheodorWiesengrund Adorno,1903-1969)、马尔库塞(Herbert Marcuse，1898-
2、1979）、弗洛姆(Erich Fromm,1900-1980)、本雅明(Walter Benjarmin, 1892-1940)、哈贝马斯(Jurgen Habemas,1929-）等。在其发展过程中经历了三代理论家的递变。第一代：霍克海默、阿多尔诺、本雅明、马尔库塞、弗洛姆；第二代：哈贝马斯、施密特、内格特；第三代（20世纪70年代以来）：韦尔默尔、奥菲。,该派的理论观点可以概括地称为 “批判的社会理论”,该派以资本主义社会的批判者自居，自认为继承了马克思的批判理论，对资本主义进行了尖锐的批判。但是，他们也认为马克思主义有许多需要修改的地方，并具体地用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黑格尔的辩证法、
3、存在主义的某些观点来整合马克思主义。它们主要认为现代科学的发展，使人产生了异化，造成了“单面社会”和“单面人”，文化（艺术）也被商品化，形成了“文化工业”，即统治阶级操纵了文化传播媒介，使之成为一种工业，用千篇一律的文化产品麻痹和控制群众，使人们对社会现实丧失了批判的要求和能力，因而人也就丧失了人性。他们就是要寻求恢复人性、改造社会、解放人类的道路，最后找到了艺术和审美。这样就形成了他们的社会批判的美学和文论。,该派共同的美学观点是：,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存在着劳动与享乐、需要与美、生活与艺术之间的尖锐矛盾和异化，资本主义文化只会导致一种虚幻的美感和幸福感，并使人的审美能力变得千篇一律。强调艺术
4、的社会职能，认为现成社会否定了人性，艺术应当彻底否定和批判现存社会，参与拯救和恢复人性的活动，要求艺术成为反抗社会和解放人类的工具。所以，法兰克福学派的美学和文论不是把美和艺术作为绝对与社会相独立的纯自律的东西，而是作为社会的有机部分、作为文化形态的一个重要方面，它弥补了20世纪美学自俄国形式主义美学以来对文艺和社会关系的忽视所造成的理论空白。,第二节 本杰明的文艺理论思想,一、坎坷多桀的一生瓦尔特本杰明（Walter Benjamin又译本雅明，1892-1940），德国思想家、哲学家和马克思主义文学批评家。 1892年7月15日出生于德国柏林一个富有的犹太人家庭。1940年，纳粹占领法国，
5、他移居至西班牙边境小镇Port Bou,在此写下了许多重要的作品，如论歌德的（亲和力）、德国悲剧的起源、单向街、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1900年左右的柏林童年、以及传世名作巴黎拱廊街。9月27日，本杰明在逃亡西班牙途中，因不堪盖世太保的追捕，在这个边境小镇自杀。其好友布莱希特在得知本杰明的死讯时说：“这是希特勒给德国文学带来的第一个真正的损失。”,主要作品：论本体语言和人的语言(1916年）、德国浪漫派的艺术批评概念(1920年）、德国悲剧的起源(1928年）、 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1936年）、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1973年）等。,二、独特的文艺思想,他的美学观点可以概括为艺术
6、生产论，他的典型论点就是：艺术是一种社会生产的形式。 （一）艺术是一种社会生产的形式这个观点集中体现在作为生产者的作家之中 。,本雅明的意思是，艺术是人类的一种实践活动，艺术家的创造活动也是一种生产。艺术创作过程与物质生产过程一样，艺术家就是生产者，艺术品就是商品。艺术家的生产受时代经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影响与制约，同时艺术本身也有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问题。在他看来，艺术创作技巧构成了艺术生产力，一定的艺术发展水平由一定的创作技巧来代表，而艺术生产者与艺术品消费者之间的关系则组成了艺术生产关系，决定人类艺术活动特点和性质的就是艺术生产力与艺术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在人类艺术活动中，当艺术生产力与艺
7、术生产关系发生矛盾时，就会产生艺术上的革命。鉴于这样的认识，技巧便成为本雅明艺术研究的一个核心概念，“作家总是处在一个时代的生产关系之中。这个问题就是直接探究作品在其中有何作为。换言之，其目的直接指向作品中作家的技巧”。,文学艺术生产的发展就是形式技巧的演变。而今，“我们正处在一个文学形式发生剧烈变化的过程中”。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革命艺术家，不应当墨守成规，固守旧有的形式技巧，也不应当毫无批判地去接受艺术生产的现成力量，而应当顺应时代的发展，为改革旧有的艺术形式和创建新的艺术形式而努力，使艺术形式革命化，为发展艺术生产作出贡献。这显然是对卢卡契把19世纪现实主义的艺术手法视为当代艺术创作所应当遵
8、循的法规，全盘否定现代主义的观点的批评。,（二）本杰明通过对西方现代艺术生成背景的分析研究，得出了古典艺术走向终结，现代艺术走向费解的结论。,他认为，在工业革命前的手工业生产方式的时代，人际传播方式主要是取决于“时间性”的叙说，所以古典艺术以叙事性的艺术为主；而现代西方工业社会已进入了信息时代，信息的“瞬间性”使得人们的生活与艺术均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本杰明看来，现代社会是一个“艺术的裂变的时代”，即随着古典艺术在现代信息社会的终结，代之而起的是与信息社会相对应的机械复制艺术。与传统艺术相比较，这种艺术是全新的艺术。这种“全新”体现为：传统的古典艺术由于偏重叙述，所以意义明确，清楚易解；而现代
9、艺术对瞬间性的强调则使其意义晦涩、不确定甚至费解。本杰明分别以波德莱尔和布莱希特的创作为例进行说明。,他认为，西方社会发展的重要标志是：机械，以其轰然的节奏打破了个体宁静生活的整体。在机械面前，人们只有两种选择：或是通过接受机械训练而变得合乎要求与规范，或是毫无防备地陷入震惊。于是，经验与体验、意识与无意识明显地分裂开来，对这种分裂的表现无疑就是现代主义的主题。,波德莱尔把震惊经验放在了他的艺术作品的中心”，而“震惊”实质上也是本杰明的论述中所要表达的首要思想。的确，波德莱尔的诗中，有太多富于寓言意味的意象：流亡的天鹅，跳舞的骼镂，杀死爱妻的凶手，腐尸与情人的命运即使是绝世美人拉伊斯也是以老朽
10、的样子出现，美丽的爱人也是吸血鬼面对这样的寓言世界，人们绝不可能在陶醉中“移情”，而只能是在“震惊”中认可。,（三）本杰明在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一文中，提出了著名的机械复制艺术理论,他认为以电影为代表的现代机械复制艺术的诞生，使得传统艺术的“韵味”（又译为“光晕”、“韵”等）消失了，这就带来了艺术的功能、价值和接受的根本改变。在本杰明的思考中，有韵味的艺术泛指传统艺术，即能展现出某种或某些韵味的艺术。“韵味”这个概念，在本杰明的理解中是丰富的，它主要应具备独一无二性，若即若离、崇拜价值、距离感等性质。而机械复制的艺术主要指能以技术复制的手段进行大量制作的现代艺术品。,在他看来，艺术本身表现为
11、两个矛盾方面：膜拜价值和展示价值，人类艺术活动从有韵味的艺术向机械复制艺术的发展，是由艺术内部两个矛盾方面的运动所致。在有韵味的艺术中，艺术的膜拜价值占主导地位，这种艺术即传统艺术建立在膜拜功能和礼仪功能上，它创造了一个与社会相离异的世界，一个美丽的诗意王国，这个世界具有自由、和谐、整体等非异化的性质；而在机械复制的艺术作品中，艺术的展示价值占主导地位，这种艺术脱离了膜拜和礼仪功能，而用尘世的美所具有的世俗的方式去表达。本杰明指出，随着传统艺术韵味的消失，艺术的功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艺术的全部功能就颠倒过来了，它就不再建立在仪式的基础之上，而开始建立在另一种实践-政治的基础之上了”。随着艺术
12、的功能和价值的变化，人们对艺术的欣赏接受也发生了变化；传统的艺术接受是对艺术品的凝神专注式接受，而现代则是一种消遣性接受；前者往往引起对象的移情作用，接受者陶醉于作品的艺术之境从而达到灵魂净化之目的，后者如欣赏电影则是通过画面的蒙太奇转换，打破人们常态的视觉过程的整体感，引起“震惊”的心理效果，以达到警醒激励民众的政治功能。,我们还应看到本杰明对“韵味”进行论述的理论局限性。首先，他的分析存在种神秘主义的成分。造成这一现象与本杰明的犹太教信仰以及他重现象与个人感受的思维特点有关，而更多的是与“韵味”范畴本身的特点相联系。“韵味”丰富的内涵的确很难用逻辑严密、论证周全的、和命题来解释。因此，在很
13、多时候，本杰明是用了中国式的富于灵气的顿悟式的方式来烛照“韵味”的世界。其次，本杰明只注意艺术品的独一无二性被大批量复制品所取代后，艺术品的膜拜价值以及“韵味”的消失，却没有意识到机械复制艺术品因其可观的消费量同样会引起崇拜。具而言之，他没有想到：一件独一无二的艺术珍品以它自身在时空的绝对价值所赢得的膜拜，与一个大众明星或一本畅销书因其被一个巨大的大众群体共同消费而引起的一种迷狂的膜拜有什么不同。实际上，虽然这两种崇拜都是对对象的迷恋，但有着根本的区别。前者是一种把人引领进一种理想的生存境界和符合人性的精神存在的神奇的聚合力，在这个过程中，主体与对象处于一种广博的无限的交流与对话状态之中；而后
14、者是把人导向极端失去自我，失去真正深刻的交流，是个体被整合进社会统治秩序的有机统一体中的一种社会意识形态功能。,贝托尔特布莱希特 （BertoltBrecht,1898-1956),德国剧作家、戏剧理论家、导演、诗人 。 1898年2月10日出生在巴伐利亚州的奥格斯堡。父亲是一家造纸工厂的经理。 布莱希特曾任德意志民主共和国艺术科学院副院长，荣获1951年国家奖金和1955年列宁和平奖金。 1956年8月14日布莱希特逝世于柏林。 “真理是时间的孩子，不是权威的孩子。 ”即是布莱希特的名言。,其代表作品有巴尔、城市丛林长拉尔大娘的枪、伽利略传、大胆妈妈和她的孩子们、三分钱歌剧、四川好人、高加索
15、灰阑记等。 布莱希特在戏剧史上的主要贡献是提出了“史诗戏剧”(又译“叙事剧”)的理论和“陌生化方法”(又译“间离方法”)的演剧方法。这就是被戏剧理论称为“布莱希特体系”。“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同为欧洲20世纪戏剧表演理论中的主要流派。,“叙事剧”,“叙事剧”：布来希特的所谓“叙事剧“，就是强调戏剧的教育作用。他认为戏剧应该主要诉诸于观众的理性，让观众在冷静中去思考，去判断是非曲直，受到教育。叙事剧没有传统剧作的人物性格刻画和心理分析。只要求客观的将人物的言行举止、社会地位表现出来即可；也不必有强烈的戏剧冲突、悬念等戏剧因素。戏剧结构是可接可拆的的松散的联合，甚至可以由一个第三人称叙述者以夹叙
16、夹议的手法把各场串联起来，时间，地点的概念无足轻重，可以在作家的想象中自由运用。按题材分三类：“教育剧”“寓意剧”“历史剧”,“间离效果”,布莱希特演剧方法推祟“间离方法”，又称“陌生化方法”，是他提出的一个新的美学概念，又是一种新的演剧理论和方法。它的基本含义是利用艺术方法把平常的事物变得不平常，揭示事物的因果关系，暴露事物的矛盾性质，使人们认识改变现实的可能性。但就表演方法而言，“间离方法”要求演员与角色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要把二者融合为一，演员要高于角色、驾驭角色、表演角色。 “间离效果”：是布莱希特戏剧理论的中心内容，与他的“叙事剧”的理论是完全一致的。它的要点是，演员必须和自己的角色保
17、持一定的距离，避免化入角色，这样观众才能和角色之间保持距离，演员既是角色的表演者，由是角色“裁判者”，观众就能始终保持“旁观者”的清醒，用探讨的，批判的态度对待舞台上表演的事件，收到寓教于乐的效果。,夏尔波德莱尔 （Charles Baudelaire 18211867）,法国十九世纪最著名的现代派诗人，象征派诗歌先驱，代表作有恶之花。奠定波德莱尔在法国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的作品，是诗集恶之花。这部诗集1857年初版问世时，只收100首诗。1861年再版时,增为129首。以后多次重版,陆续有所增益。,从题材上看，恶之花歌唱醇酒、美人，强调官能陶醉，似乎诗人愤世嫉俗，对现实生活采取厌倦和逃避的态度
18、。实质上作者对现实生活不满，对客观世界采取了绝望的反抗态度。他揭露生活的阴暗面，歌唱丑恶事物，甚至不厌其烦地描写一具腐尸蛆虫成堆，恶臭触鼻，来表现其独特的爱情观。,腐尸,爱人，想想我们曾经见过的东西，在凉夏的美丽的早晨： 在小路拐弯处，一具丑恶的腐尸在铺石子的床上横陈。两腿翘得很高，像个淫荡的女子，冒着热腾腾的毒气， 显出随随便便、恬不知耻的样子，敞开充满恶臭的肚皮。 太阳照射着这具腐败的尸身，好像要把它烧得熟烂， 要把自然结合在一起的养分百倍归还伟大的自然。 天空对着这壮丽的尸体凝望，好像一朵开放的花苞， 臭气是那样强烈，你在草地之上好像被熏得快要昏倒。 苍蝇嗡嗡地聚在腐败的肚子上，黑压压的
19、一大群蛆虫 从肚子里钻出来，沿着臭皮囊， 像粘稠的脓一样流动。,这些像潮水般汹涌起伏的蛆子哗啦哗啦地乱撞乱爬， 好像这个被微风吹得膨胀的身体还在度着繁殖的生涯。 这个世界奏出一种奇怪的音乐，像水在流，像风在鸣响， 又像簸谷者作出有节奏的动作，用他的簸箕簸谷一样。 形象已经消失，只留下梦影依稀，就像对着遗忘的画布， 一位画家单单凭着他的记忆，慢慢描绘出一幅草图。 躲在岩石后面、露出愤怒的眼光望着我们的焦急的狗， 它在等待机会，要从尸骸的身上再攫取一块剩下的肉。,可是将来，你也要像这臭货一样，像这令人恐怖的腐尸， 我的眼睛的明星，我的心性的太阳，你、我的激情，我的天使！是的！优美之女王，你也难以避
20、免，在领过临终圣事之后， 当你前去那野草繁花之下长眠，在白骨之间归于腐朽。那时，我的美人，请你告诉它们，那些吻你吃你的蛆子， 旧爱虽已分解，可是，我已保存爱的形姿和爱的神髓！,波德莱尔不但是法国象征派诗歌的先驱，而且是现代主义的创始人之一。现代主义认为，美学上的善恶美丑,与一般世俗的美丑善恶概念不同。现代主义所谓美与善，是指诗人用最适合于表现他内心隐秘和真实的感情的艺术手法，独特地完美地显示自己的精神境界。恶之花出色地完成这样的美学使命。波德莱尔对象征主义诗歌的贡献之一，是他针对浪漫主义的重情感而提出重灵性。所谓灵性，其实就是思想。他总是围绕着一个思想组织形象，即使在某些偏重描写的诗中，也往往
21、由于提出了某种观念而改变了整首诗的含义。,恶之花的“恶”字，法文原意不仅指恶劣与罪恶,也指疾病与痛苦。波德莱尔在他的诗集的扉页上写给诗人戈蒂耶的献词中,称他的诗篇为“病态之花”,认为他的作品是一种“病态”的艺术。他对于使他遭受“病”的折磨的现实世界怀有深刻的仇恨。他给友人的信中说：“在这部残酷的书中，我注入了自己的全部思想，整个的心(经过改装的),整个宗教意识,以及全部仇恨。”这种仇恨情绪之所以如此深刻，正因它本身反映着作者对于健康、光明、甚至“神圣”事物的强烈向往。,（四）“寓言”理论,在本雅明的批评中，对象往往通过一种寓言作用直接地达到概念的高度，同时其方式又把这种概念非概念化为一种寓言，
22、这是本雅明文论中的一大特色。本雅明的这一思想，形成于他早期的重要著作德国悲剧的起源。在这部著作中，本雅明集中研究了德国17世纪巴洛克时代的伤感神秘剧的寓言风格。他认为寓言是古典主义发展出的一个与象征对立的思辨概念，然而，古典主义并没有提出真正的“寓言”理论，同时也把象征的概念滥用了。,歌德曾指出，寓言与象征的区别是，前者从一般中寻求特殊，而后者从特殊中寻求一般。象征比寓言具有更大的艺术价值。歌德的这些观点影响很大，叔本华与柯勒律治等人都加以采用并进一步阐发。本雅明不赞成歌德等人重视象征轻视寓言及视象征为艺术、寓言为技巧的观点，反而把寓言看做一种优于象征的超越时代的审美形式。对本雅明来说，寓言不
23、仅是一个修辞甚或诗学的概念，不仅是艺术作品的形式原则，即用类似的观念取代一个观念的比喻方式；而是一个审美的概念，一种绝对的、普遍性的表达方式，它用修辞和形象表现抽象概念，是一种观察世界的有机模式，它指向巴洛克悲剧固有的真理内涵。,本雅明的艺术生产论及由此而生发出来的关于机械复制时代艺术作品的观点，有其合理的一面：运用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分析了艺术随经济基础的变化而变化的现状，突出了艺术的大众化要求，也批判了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异化状态。但是，他的分析也有其偏颇的弊病，比如，电影艺术的产生并没有消灭其他的艺术（绘画、音乐等），而且审美趣味也未必就可以用“震惊”二字概括尽。不论如何，本雅明的文艺美学观点在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的产生和发展过程中有着重大的影响。,思考题：,1、请简述法兰克福学派。 2、法兰克福学派共同的美学观点是什么？ 3、请简述本雅明的艺术是一种社会生产的形式的美学观点。 4、本杰明对“韵味”进行论述的理论局限性。 5、请简述本雅明的“寓言”理论。 6、请阐述本雅明独特的文艺思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