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5 年第 1 期 总第 251 期专业眼光看经济 经济眼光看中国全国百强社科期刊王佳宁 ：2014 年以来 ，“确保经济运行处于合理区间 ” 频繁见于中央领导人的讲话和各种政策文本 。 “十三五 ”时期我国经济的下行压力依然会比较大 。 对此不外乎两种对策 ：强刺激和创新宏观调控方式 。 于前者 ，超发货币 、增加赤字固然是提高增速的有效措施 ，但存量货币的增长 、赤字率的攀高 ，加之一些地方债 、或有债等不利因素使得隐患无穷期 。 在后者 ，规避强刺激措施 ，把经济保持在合理的运行区间 ，创新宏观调控方式 ，激发市场的活力 ，即处理好上限与下限的关系 ，依然是不二选择 。 中央经济工作
2、会议明确提出 ，要 “主动适应经济发展新常态 ，保持经济运行在合理区间 ”。 “十三五 ”时期经济运行的合理区间是什么 ？经济增速保持在此区间运行的必要性何在 ？余斌 ：这个问题很有探讨的必要 。找准 “十三五 ”期间经济运行的合理区间 ，就是要预估新常态下我国经济增长的目标 。 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 ，既是从高速增长向中高速增长阶段的转换 ，又是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 、经济结构的深刻调整和新旧增长动力的接续 。 就经济增长速度而言 ，19782013 年 ，我国 GDP 年均增长 9.8%。 相对于 “旧常态 ”，新常态下我国经济增长将在何种水平上保持稳定 ，学术界对此还存在较大分“十 三
3、五 ”时 期 我 国经 济 运 行 的 合 理 区 间 是什 么 ？从 实 现 全 面 建 成 小康 社 会 目 标 来 测 算 ，“十三 五 ”期 间 我 国 经 济 增长 有 较 大 可 能 处 于 6%7%的 区 间 范 围 内 。全面深化改革对话 DIALOGUE ON DEEPENING ALL-ROUND REFORM“十三五 ”期间的中国经济增长改革传媒发行人 、编辑总监王佳宁对话九位经济学者开栏按语 ：2015 年 ，是全面深化改革的关键之年 ，是全面推进依法治国的开局之年 ，也是全面完成 “十二五 ”规划的收官之年 。 因应新常态下我国经济社会发展态势和改革大势 ，为更好地发
4、挥改革 作为中国百强报刊 、国家社科基金首批资助期刊的学术引领功用 ，服务中央决策 ，本刊编辑部于 2015 年 1 月新开辟栏目 “全面深化改革对话 ”。 由改革传媒发行人 、编辑总监王佳宁编审与全国知名学者就全面深化改革的诸多问题展开对话 ，每期围绕一个主题 ，以前瞻的视野 ，研判经济社会发展趋向 ，以及推进改革持续走向深入的核心举措 。 希冀对推进全面深化改革进程有所助益 。改革 2015 年第 13 期将围绕 “十三五 ”而展开 ，分别从经济增长 、新型城镇化 、服务业发展三个维度切入 ，以点带面 ，由此发散 、延展 ，对 “十三五 ”涉及的经济社会发展问题作出独立 、独家 、独到的研
5、判 。 本期以 “十三五 期间的中国经济增长 ”为主题 ，约请来自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 、中国社会科学院 、国家行政学院等政策咨询机构 ，北京大学 、中国人民大学 、南开大学 、西北大学 ，以及重庆市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等知名高校和实务部门的专家学者 ，就 “十三五 ”时期我国经济运行的合理区间 、经济增长的驱动力 、经济增长面临的风险 、实体经济发展遭遇的困境 、化解过剩产能与战略性新兴产业和服务业支撑作用的发挥 、“十三五 ”规划约束性指标预测及其内涵解读 、政府与市场的边界 、地方确定 GDP 增长率的依据等有关经济增长的 8 个核心问题发表真知灼见 ，以飨读者 。全面深化改革对话 / 第 1
6、 期62015 年第 1 期 总第 251 期专业眼光看经济 经济眼光看中国全国百强社科期刊歧 ， 但可以从实现中长期发展目标所需要的最低经济增长的角度来考察 。 在不考虑第三次全国经济普查后 GDP 上调的情况下 ，若 2015 年经济增长 7%，则 “十二五 ”期间年平均增速达到 7.8%，高于 7%的预期目标 ；实现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的 2020 年 GDP 比 2010 年翻一番的目标 ，“十三五 ”期间保持 6.5%的年平均增速即可 。 若计入 “三普 ”GDP 上调3.4%，则 “十二五 ”期间年平均增速达到 8.5%左右 ，“十三五 ”期间保持6%左右的年均增幅 ，即可实现全面建
7、成小康社会的目标 。“十三五 ”期间 ，经济增长处于 6%7%的区间范围内 ，有利于在稳增长与调结构之间取得平衡 ， 防止短期内经济增速过快下滑和防范系统性财政金融风险 ；有利于市场主体逐步调整并适应新的宏观环境 ，促进经济发展质量和效益的提高 ；有利于创造相对丰富的就业岗位 ，为新增就业人口和存量劳动力的转岗提供选择机会 。平新乔 ：“十三五 ”经济增长的宏观情境就是 “新常态 ”。 所谓 “新常态 ”，是指经济增长速度既不上行也不下滑 ，而是处于稳态 ，处于某种程度的动态均衡 。 这 3 年来 ，我国面临严峻的紧缩压力 ，靠政府和企业界的共同努力才避免了经济危机的爆发 。 这是我国经济近年
8、来遇见的少有的严峻局面 。造成这种严峻局面的原因有三个 ：一是持续 30 多年的经济增长方式发生了大面积的收益递减 。 收益递减是经济的基本规律 ，其表现形式可以不同 。 可以表现为同一单位要素投入所带来的产出下降 ，也可以表现为同一单位产出所对应的要素投入量增加或者环境污染代价上升 ，这在 2006 年至 2012 年已经表现得十分明显 。 在企业层面上 ，表现为同一单位产出所对应的劳动成本成倍地上升 ，即发生所谓 “刘易斯拐点 ”。2006 年以后我国经济普遍发生的收益递减的事实说明 ， 若没有在生产力和生产方式上的大规模创新 ，我国的经济增长会出现停滞 。 二是转变生产方式和经济结构的过
9、程伴随着大量的 “创造性毁灭 ”现象 ，使原有的生产能力因为需求结构的变化而大量过剩 。 这同样会拉低经济增长速度 。 三是 2007 以来的全球性金融危机使得国际市场格局发生大的调整 ，这个调整过程至今还没有结束 ，整个世界还处于寻找新常态的过程之中 ，对于我国的出口需求大幅下降 。因此 ，我国和整个世界都处于一种重新定位自己 、寻找 “新常态 ”的过程之中 。 我国的成功之处就在于在寻找 “新常态 ”的过程中让经济保持一定的增长速度 ，还保持了相对稳定 。 但应注意 ，这种转型过程中的相对稳定并不是要追求的 “新常态 ”。 我们要寻找的 “新常态 ”是以创新驱动为基础的 ，资源更为节约 、
10、环境代价更小的长期的 、稳定的增长态势 ，这需要以大量的报酬递增的创新项目为基础 ，使我国的生产可能性边界较之以前有一个大的明显的推进 。张占斌 ：“保持经济运行在合理区间 ”， 通过区间调控等方式创新宏观调控的政策框架 ，目的就是要守住稳增长 、保就业的下限和防通胀的上限 ， 稳定市场和社会的预期 。 根据国家统计局最近公布的数据 ，“新 常 态 ”应 以 创 新驱 动 为 基 础 ， 资 源 更 为节 约 、环 境 代 价 更 小 。全面深化改革对话DIALOGUE ON DEEPENING ALL-ROUND REFORM72015 年第 1 期 总第 251 期专业眼光看经济 经济眼光
11、看中国全国百强社科期刊2014年我国 GDP 总量为 63.6 万亿元 ，按可比价格计算 ，比 2013 年增长7.4%。 应当说 ，这一数据完全符合对经济新常态下的增长预期 ，既没有出现经济增长的大幅下滑 ，同时还呈现出结构优化升级的良好态势 。 按照我国经济增长的走势 ，“十三五 ”时期经济增长的预期值应当在 7%左右 。“左右 ”就意味着这是一个区间 ，偏上一点或偏下一点 ，只要经济运行不过度偏离 “7%”这个中心值 ，都是可以接受的 。与实际经济增长率的调整相比 ，我国对经济增长目标调整仍然是缓慢的或温和的 。 改革开放以来的 30 多年 ， 我国 GDP 年均增长达到9.9%，最近
12、3 年平均为 7.7%，降幅为 2.2 个百分点 。 但是 ，经济目标仅仅只调整了 0.5 个百分点 ， 从 8%左右降至 7.5%左右 ， 若再调低到 7%左右 ，加总起来也仅调整 1 个百分点 。从近几年的实际情况看 ，社会对经济增速适度放缓的压力承受能力在增强 ， 并不会带来对经济社会大的冲击 。 当然 ，“新常态 ”不是不要发展速度 ，而是要有合理的发展速度 。 我国这么大的经济体一旦形成惯性下滑 ，要恢复正常水平将非常困难 ，甚至会付出较大的代价 。在落实经济增长目标过程中 ，要充分调动地方政府的积极性 。 改革开放 30 多年来 ，我国以 GDP 为中心的考核官员政绩的办法 ，在推
13、动经济增长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 “十三五 ”时期 ，GDP 增长率的 “指挥棒 ”作用会有所弱化 。尤其是在东部地区 ，在原有经济总量基数已经很大 、环境资源约束很强的背景下 ，经济增速的适度回落是很正常的 。各省 （区 、市 ）在 “十三五 ”时期确定的 GDP 增长率 ，既要考虑本地区的实际情况和比较优势 ，又要服务于国家大局 ，力图既使我国经济不至于 “硬着陆 ”，又使经济运行在合理区间 ，保持经济健康持续平稳增长 。白永秀 ： 经济运行的合理区间不简单等同于经济增速的合理区间 ，经济增速的合理空间只是实现经济运行合理区间的一个最重要的条件 。 经济运行的合理区间是我国宏观经济在现阶段
14、健康运行的系统表现 ，是我国创新宏观调控方式的认识前提与重要内容 ，更是我国集中精力进行结构性改革的重要保障 。经济运行的合理区间既有上限的 “天花板 ”，又有下限的 “地板 ”。 从上限来看 ，一方面要防止通过规模刺激造成的经济增速过快 ，分散调整经济结构的注意力 ，错失改革机遇期 ；另一方面要防止经济增速过快导致需求旺盛 、物价上涨 ，形成通胀压力 。从下限来看 ，一方面要稳增长 。没有一定的速度保障 ，优化经济结构与提高经济增长质量 、增加居民收入与改善民生就会缺乏必要的物质基础 。 更为重要的是经济失速过快 ，将导致市场信心缺失 。 不仅难以有效推进结构调整 ，而且会重伤经济发展的基本
15、面 ，重启的难度大 、成本高 。 另一方面要保就业 。 目前我国就业弹性大致在 160 万至 180 万人之间 ， 即经济增长 1 个百分点大约能新增160 万至 180 万人的就业 。 如果按 1000 万人的年新增就业目标计算 ，就需要 5.5%6.25%的增长率 。按照以上分析 ，“十三五 ”期间我国经济应在通胀不超过 3.5%、GDP“十 三 五 ”期 间 我 国经 济 应 在 通 胀 不 超 过3.5%、GDP 增 速 6.5%7.5%的 合 理 区 间 内 运 行 。全面深化改革对话 DIALOGUE ON DEEPENING ALL-ROUND REFORM按 照 我 国 经 济
16、 增 长走 势 ，“十 三 五 ”时 期 经济 增 长 的 预 期 值 应 当 在7%左 右 。“新 常 态 ”不 是不 要 发 展 速 度 ， 而 是 要有 合 理 的 发 展 速 度 。82015 年第 1 期 总第 251 期专业眼光看经济 经济眼光看中国全国百强社科期刊判 断 未 来 经 济 运 行的 合 理 区 间 ， 需 要 确 定未 来 经 济 增 长 的 内 在 趋势 和 经 济 增 速 周 期 性 波动 的 振 幅 。全面深化改革对话DIALOGUE ON DEEPENING ALL-ROUND REFORM增速 6.5%7.5%的合理区间内运行 。 这一目标兼顾 “十三五
17、”特定阶段的发展需要和可能 ，保证就业稳定与市场信心 ，可以为抓住 “十三五 ”战略机遇期全面进行结构性改革提供有力保障 ，并衔接 2020 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 。 但必须强调 ，经济运行的动态性与稳定性并存 。 上述分析的指标值不会恒定不变 ，但在这一阶段内应该是相对稳定的 。李建伟 ：这个问题提得好 ，可从经济增速的周期性波动规律的角度来分析 。 从经济运行的基本规律看 ，任何时期经济增速都是周期性波动的 ， 每个时期经济增速的周期性波动也都会存在其动态均衡增长状态或内在增长趋势 。 进入新常态之后 ，我国经济增速的内在增长趋势是下降的 ，但这一下降过程是周期性的 。 也就是说 ，未
18、来我国经济增速仍将在一定区间内波动 。 判断未来经济运行的合理区间 ，需要确定未来经济增长的内在趋势和经济增速周期性波动的振幅 。 经济增长的内在趋势取决于要素供给和需求两大因素 。 从要素供给看 ， 根据人口年龄结构 、人口死亡率和就业参与率等多种指标估算 ，在现行劳动制度下 ，我国劳动力供给规模将在 2016 年达到 7.76 亿人左右的峰值 ，此后将逐年下降 ，预计到 2025 年降为 7.6 亿人 。 在技术进步或劳动生产率保持目前发展趋势情况下 ，未来 10 年我国劳动力供给规模所能支持的年均经济增速将从 2015 年的 7.4%降为 2025 年的 5.2%，平均增速只有 6.2%
19、。 但从需求看 ， 未来 10 年我国经济仍有条件保持 7%左右的中高速增长状态 ， 由此带来的劳动力供给不足可以通过延长劳动力退休年龄和加大技术进步力度解决 。 未来 10 年我国经济增速的内在增长趋势可以确定为 7%左右 ，但前期增长趋势值要高于后期 ，预计将从 8%左右逐步下降到 2025 年的 5%左右 。 从波动幅度看 ，19912010 年经济增速介于 7.6%至 14.2%之间 ，偏离其内在增长趋势最大幅度在 30%左右 。 随着产业结构从以工业为主向以服务业为主的转型 ， 未来经济增速在其内在增长趋势下降的同时 ，周期性波动的振幅也会减小 ，按 30%左右的偏离幅度估算 ，未来
20、经济增速的波动区间将在 5%至 9%之间 ，但前期经济增速的内在趋势值要高于后期 ，预计我国经济增速的波动区间将从 “十三五 ”期间的 6%10%逐步下降到 “十四五 ”期间的 5%7%。准确把握经济运行的周期性波动规律是正确制定宏观调控政策的前提 。 现阶段 ，我国经济运行正处于周期性波动的底部 ，但从周期性波动的阶段性特征看 ，经济增速仍然存在再度下滑的危险 。 “十三五 ”时期是我国劳动力供求格局从供求基本平衡转向供给不足的转化期 ， 但前期就业压力依然较大 ，稳增长 、保就业依然是 “十三五 ”时期的重要任务 。 采取适度扩张的刺激政策 ，防止经济增速再度下滑 ，是 “十三五 ”前期政
21、府宏观调控政策的必要选择 。陈彦斌 ：从经济学理论的视角来看 ，经济运行的合理区间必须围绕着经济潜在增速进行小幅波动 。 据测算 ，“十三五 ”时期我国经济潜在平均增速将会下降至 6.3%，而相比之下 ，19792014 年的平均增速高达9.7%。 潜在增速下滑放缓主要有四方面的原因 ：第一 ，我国在 “从低收入92015 年第 1 期 总第 251 期专业眼光看经济 经济眼光看中国全国百强社科期刊“十 三 五 ”时 期 我 国经 济 年 均 增 速 保 持 在7%左 右 ， 即 运 行 在 6.5%至 7.5%之 间 的 合 理 区间 。与 此 匹 配 ， 应 综 合 考量 失 业 率 、物
22、 价 水 平 、居民 人 均 可 支 配 收 入 3 个指 标 的 区 间 波 动 。全面深化改革对话 DIALOGUE ON DEEPENING ALL-ROUND REFORM“十 三 五 ”期 间 经 济运 行 的 合 理 区 间 应 当 是GDP 增 长 速 度 为 6.2%7.8%， 增 速 中 值 预 期 为6.8%。迈向高收入的自然增长过程 ”中追赶效应不断减弱 。 随着 GDP 基数规模的逐步扩大 ，未来我国经济难以回归到 9%10%的高增长轨道 。第二 ，我国过往经济增长所依赖的低成本优势逐步消失 。这主要由于人口红利的衰减 、要素价格管制的逐步放开以及资源环境约束的不断增强
23、 。第三 ，市场化改革已步入深水区 ，难度加大 。不仅要破除既得利益集团的阻力 ，更会经历增长模式转变的阵痛 ，经济短期内会承受较大的下行压力 。第四 ，官员考核不再以 GDP 论英雄 ，加上党的十八大以来反腐败的持续推进 ，地方官员过往推动经济增长的强大激励有所减弱 。虽然我国经济潜在增速的放缓是大趋势 ，但不意味着可以放任经济增速的下滑 。必须注意到我国经济事实上仍然存在高增长依赖症 ，“十三五 ”时期仍然需要增速保持在合理水平 。 一方面 ，经济增长能够为 “调结构 、促改革 ”创造有效的空间和条件 ，稳不住增长就会失去改革的基础 。另一方面 ，我国的社会保障体系相对滞后 ，社会架构较为
24、脆弱 、弹性较小 ，难以承受经济增速的大幅度下滑 。王宏淼 ：预测 “十三五 ”期间经济运行的合理区间不能脱离经济新常态这一现实背景 。 相对于传统高增长而言 ，我国当前减速调整正成为新常态 。 这是一个典型的过渡期 ，有着明显的时间跨度以及强烈的增速换挡 、结构转变和政策调整等特征 。从宏观调控来说 ，其主要目的是避免经济大起大落 ，使经济运行保持在合理区间 ，“下限 ”是稳增长 、保就业 ，“上限 ”是防通胀 、控风险 。 在不同发展时段 ，上下限可以有所不同 。面对经济发展的新常态 ，“十三五 ”期间经济运行的合理区间应当是GDP 增长速度为 6.2%7.8%，增速中值预期为 6.8%；
25、年均新增就业不低于 1000 万人 ；通货膨胀率不高于 3%；财政赤字率不高于 3%。 主要指标保持在上述区间内运行 ，可以较好地协调改革 、发展和稳定的关系 。 “新常态 ”下 ，有减 （速度 ）有增 （改革 ），一慢一快 ，是新挑战 ，也是新机遇 。 通过减速期间加速体制改革 、存量调整和增量优化 ，在大调整中寻求和孕育未来发展的生机 ，向着新发展模式迈进 。米本家 ：正如前几位专家的分析 ，与改革开放 30 多年来接近两位数的高速增长相比 ，我国经济已步入以中高速增长为标志的 “新常态 ”，经济增速逐步放缓 ，经济增长动力加快转换 ，经济发展方式全方位转变 。“十三五 ”时期 ，我国经济
26、将延续新常态的发展态势 ，经济发展质量和效益进一步转好 ， 预计经济年均增速保持在 7%左右 ， 即运行在 6.5%至7.5%之间的合理区间 。 与此匹配 ， 应综合考量 3 个指标的区间波动 ：一是失业率 ，不能过高 ，登记失业率应在 4.5%以下 ，调查失业率应不超过10%；二是物价水平要可控 ，CPI 涨幅 3%左右 ；三是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要与经济发展同步 。 也就是说 ，经济运行合理区间的 “下限 ”就是稳增长 、保就业 ，“上限 ”就是防范通货膨胀 。经济增速保持在此区间的必要性有三 ：一是保障就业的需要 。“十三五 ”期间 ，预计我国每年新增就业人口 1000 万 ，按 GDP
27、每增长 1 个百分点带动 160 万人口就业 ，6.5%的增速是保障就业的底线 。 二是与全面建经 济 运 行 的 合 理 区间 必 须 围 绕 着 经 济 潜 在增 速 进 行 小 幅 波 动 。据测 算 ，“十 三 五 ”时 期 我国 经 济 潜 在 平 均 增 速 将会 下 降 至 6.3%。102015 年第 1 期 总第 251 期专业眼光看经济 经济眼光看中国全国百强社科期刊“十 三 五 ”时 期 我 国经 济 运 行 的 合 理 区 间 应当 在 5.5%至 7.5%之 间 。“十 三 五 ”时 期 “新常 态 ”下 的 我 国 经 济 增长 的 驱 动 力 何 在 ？“十 三
28、五 ”期 间 居 民消 费 支 出 呈 稳 中 趋 降 态势 ， 投 资 增 长 可 能 降 至12%左 右 。全面深化改革对话DIALOGUE ON DEEPENING ALL-ROUND REFORM成小康社会的目标相衔接 。 按照 “三步走 ”的发展战略 ，要实现 2020 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 ，GDP 比 2010 年翻一番 ， 年均增长速度必须保持在 7%以上 。 在 “十二五 ”实现较快增长的基础上 ，“十三五 ”年均增速不能低于 6.5%，这是经济稳定增长的底线 。三是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需要 。 我国经济已步入新的发展阶段 ， 必须更加注重依靠转型升级 ，经济增速不宜定
29、得过高 ，要为经济结构调整 、提质增效留出空间 。刘刚 ：分析这个问题必须考虑到我国经济结构调整可能引致的变化 。 随着国际和国内市场条件的变化 、要素成本的上涨和资源环境约束的加强 ，我国经济已经进入新的发展阶段 。 “十三五 ”期间 ，我国经济将步入深度结构调整期 。 从经济发展的视角看 ，经济增长仅仅是结构变革一个方面的表现 。 因为在经济结构调整期 ，新的驱动力量需要培育 。 “十三五 ”时期我国经济运行的合理区间应当在 5.5%至 7.5%之间 。 实际的经济运行究竟落在区间上限还是下限 ，不仅取决于经济结构调整的速度 ，而且取决于财政和货币政策的取向 。 “十三五 ”期间 ，我国要
30、通过积极的结构变革推动经济从制造经济向创新经济转型 ， 不可能再出现超高速经济增长 ，中速经济增长更有利于新兴产业的发展和经济体制的转型 。王佳宁 ： 标志着我国经济进入更高层次发展阶段的新常态 ，不时映入公众眼帘 。 作为重大战略研判的新常态 ，其基本表征是 ：增速缓 ，经济增长取向中高速 ；结构优 ，经济结构发生质的变化 ，日益改良升级 ；动力足 ，经济从要素和投资驱动转型为创新驱动 ；挑战急 ，经济不确定性风险时不时显现 。 促进 “三驾马车 ”更均衡地拉动增长 ，是保持 “新常态下 ”我国经济增长稳定增长的关键 。“十三五 ”时期 “新常态 ”下的我国经济增长的驱动力何在 ？ 如何构建
31、消费的长效机制 ，以扩大内需 ？余斌 ：回答这一问题应基于对现阶段出口 、投资 、消费状况的判断 。国际金融危机后 ，全球经济格局发生重大变化 ，我国传统的低成本 、低价格的竞争优势逐渐削弱 ，2010 年以来出口增速趋势性变化引起的调整持续至今 ，未来将处在 5%至 10%之间 。 随着经济减速和劳动生产率增长放缓 ，收入增速将有所降低 ，住房 、汽车消费带动的增长效应也在减弱 ，“十三五 ” 期间居民消费支出呈稳中趋降态势 。 在固定资产投资中 ，城镇户均住房已超过一套 ，房地产市场格局已经从过去的供不应求转向供求基本平衡和局部过剩 ，新开工面积峰值已过 ，投资增长将下降到 10%以内 ；
32、钢铁 、水泥等产值已处于峰值附近 ，重化工业产能整体过剩 ，汽车生产进入相对低增长期 ，制造业投资仍处下行通道 ；虽然基础设施建设仍有较大潜力和空间 ，但地方政府财政收入增幅下降 ，进入还债高峰 ，投资能力不足 ，具有良好投资回报的项目日渐减少 ，投资效益主要表现为社会效益 ，基础设施投资难以维持高增长 。 总体来看 ，“十三五 ”期间投资增长可能降至 12%左右 。112015 年第 1 期 总第 251 期专业眼光看经济 经济眼光看中国全国百强社科期刊加 快 培 育 经 济 新 动力 ， 应 创 造 新 的 人 口 红利 ， 优 化 劳 动 力 要 素 配置 ； 进 一 步 强 化 创 新
33、 这个 经 济 增 长 的 驱 动 力 ；积 极 构 建 新 的 区 域 增 长带 和 增 长 极 。全面深化改革对话 DIALOGUE ON DEEPENING ALL-ROUND REFORM寻 找 我 国 经 济 增 长新 的 驱 动 力 ， 应 综 合 考虑 供 给 和 需 求 。从 供 给来 看 ， 应 强 调 “物 料 ”和“菜 单 ”的 结 合 。“十三五 ”期间 ，促进消费稳定增长 ，把经济增长转变到立足于消费扩张的轨道上来 ，需要采取如下措施 ：第一 ，保持经济稳定增长 ，并实现城乡居民收入增长与经济增长同步 ； 第二 ， 深化国民收入分配结构改革 ，有效提高劳动者报酬占 G
34、DP 比重 ，逐步缩小城乡之间 、地区之间和行业之间居民的收入差距 ；第三 ，调整财政支出结构 ，加大财政对养老 、医疗 、教育等的支持力度 ，建立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 ；第四 ，改善消费环境 ，规范消费秩序 ，促进消费结构升级 。平新乔 ：寻找我国经济增长新的驱动力 ，应从供给和需求两方面来谈 。 从供给方面看 ，强调要素投入 （劳动 、资本 、土地 ）的经济增长 ，是制造业时代的特征 。 现阶段 ，应强调 “物料 ”和 “菜单 ”的结合 。 所谓 “物料 ”，就是生产要素 劳动 、资本 、土地 、能源等 ；所谓 “菜单 ”，就是创意 ，新的创意可以提高全要素生产率 ，创意 、专利等就是知识资
35、本 。 政府强调 “全民创业 ”，实际上是提出了供给层面驱动机制的转换 。 从需求方面来讲 ，经济增长的驱动力是国内消费需求 。 但是 ，如何提高消费需求呢 ？ 从美国 20 世纪 50 年代以后消费需求上升的经历看 ，提高消费需求的前提是 2/3 的家庭拥有自己的住房 。 也就是说 ，房地产需求的高涨是居民提高消费需求的基础 。 根据西蒙 库兹涅夫的研究 ，居民在城里买房后 ，其消费需求会大大高于其在农村的消费需求 。 这是基本的经济规律 ，我们应当重视 。张占斌 ：主持人所论的驱动力很有见地 。 准确把握和加快实现经济新常态下增长动力的转换 ，是未来一段时期我国经济工作的大思路 。我国经济
36、增速的转换 ，从本质上看是原有经济增长动力在逐步衰减 ，经济潜在增长率不断回落 。 传统人口红利逐步消失 ，劳动力要素配置发生转换 ，出口需求发生常态性萎缩 ，产能严重过剩等矛盾突出 ，要素驱动模式难以为继等内在原因 ，导致我国经济原有的驱动力在逐步减弱 。加快培育新常态下我国经济新的动力 ，一是创造新的人口红利 ，优化劳动力要素配置 。 经济新常态下 ，要加快实施科教兴国战略 ，深化教育领域综合改革 ，加强农民工职业技能培训 ，为创造新人口红利创造条件 。 二是进一步强化创新这个经济增长的驱动力 。 经济新常态下 ，经济增长必须是实实在在和没有水分的增长 ， 这其中的关键就是要更多依靠产业化
37、的创新来培育和形成新的增长点 。 要以全球视野谋划和推动创新 ，积极培育壮大新产品 、新业态 ，大力发展互联网产业 、新能源 、新材料 、电动汽车 、生物医药等战略性新兴产业 。 三是积极构建新的区域增长带和增长极 。 加快 “一带一路 ”建设 ，密切与沿线国家在贸易和投资领域的往来 。 要按照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的部署 ，力求使京津冀成为全球具有重要带动力的特大城市群 。 要加紧实施长江经济带发展规划 ，打造中国经济新的增长极 。 四是加快全面深化改革 ，释放改革最大红利 。进一步深化在政府职能转变 、现代市场体系 、财税体制 、金融体制 、城乡一体化体制机制等领域的改革 ，最大限度地释放改革
38、的红利 。经济新常态下 ， 要更加注重内需尤其是国内消费需求拉动经济增122015 年第 1 期 总第 251 期专业眼光看经济 经济眼光看中国全国百强社科期刊未 来 出 口 对 我 国 经济 增 长 的 拉 动 作 用 将 趋于 下 降 ， 消 费 需 求 对 经 济发 展 的 支 撑 作 用 将 不 断提 高 。“十 三 五 ”时 期 我国 经 济 将 更 多 依 赖 国 内消 费 需 求 拉 动 。“十 三 五 ”时 期 我 国经 济 增 长 的 驱 动 力 ， 在于 对 传 统 引 擎 的 升 级 改造 与 对 创 新 引 擎 的 积 极打 造 。全面深化改革对话DIALOGUE ON
39、 DEEPENING ALL-ROUND REFORM长的主引擎作用 ，充分发挥我国作为经济大国的市场优势 、规模优势和制度优势 ，实现消费扩大与升级新常态 。 当前 ，模范型排浪式消费阶段已经基本结束 ，个性化 、多样化消费渐成主流 ，要顺利实现经济需求结构的转换 ，首先要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 ，增加居民收入水平 ，夯实居民消费基础 。 同时 ，要完善社会保障体系 ，增强居民消费预期 。 我国消费市场中存在的 “有钱不敢花 ” 的根源在于需要进一步完善社会保障体系 ，加快基本公共服务体系建设 。 要优化社会信用环境 ，提高市场监管能力 。 要进一步提高市场监管能力 ，使得广大居民能够 “放心
40、消费 、安全消费 ”。白永秀 ：“十三五 ”期间投资 、消费 、出口 “三驾马车 ”协同拉动 ，才能使经济更加平衡地前行 。 但消费要起到拉动经济的基础作用 ，仍需要长期的培育过程 。 出口面临人民币实际有效汇率攀升 、劳动力成本制约的内部增长动力不足 ， 以及发达国家通过货币贬值与贸易保护抢占外需的不利外部环境 ，对经济拉动的支撑作用难以为继 。 投资拉动面对较为严重的产能过剩 ， 难以长期维持高速增长 ， 且投资回报率在不断降低 ，投资拉动的关键作用要在优化结构的基础上释放潜力 。“十三五 ”时期我国经济增长的驱动力 ，在于对传统引擎的升级改造和对创新引擎的积极打造 。 传统引擎的升级改造
41、在于拓宽新的投资领域与创新投融资体制 ，重点是扩大公共产品与公共服务的供给 。 我国公共设施的存量与公共服务水平不但落后于发达国家 ， 与同等发展中国家相比也存在一定差距 。 通过投融资体制创新吸引社会资本与扩大外资投资准入 ，重点是 “中西部铁路建设 、水利工程建设 ，各类棚户区和城乡危房改造 ”，这是 “十三五 ”期间稳定拉动经济增长的有效手段 。 创新引擎的积极打造在于放松管制 ，营造创业氛围 。 激活中小企业与私人部门的增长引擎 ，形成大众创业 、万众创新 、亿众出力的经济新动能 。消费的长效机制对 “十三五 ”期间扩大内需意义重大 ，但其构建是一个系统性的漫长过程 。 现阶段 ，必须
42、从有序提高居民收入水平 、积极引导消费理念转变 、健全与完善社会保障制度等三个方面形成合力 ，稳步推进消费长效机制的建立 。李建伟 ：“十三五 ”时期我国经济增长的驱动力应重点从需求方面来分析 。 从需求角度看 ，经济增长取决于投资 、消费和出口三大需求 ，其中消费和出口是基础需求因素 ，短期内投资是需求因素 ，中长期看是供给因素 ，决定投资的基础因素依然是消费和出口 。 因此 ，从中长期看 ，消费和出口是经济增长的决定性需求因素 。 但在不同发展阶段 ，消费和出口对经济发展的作用有较大差别 。 在 19902007 年的高速增长期 ，出口与国内消费的比率不断提高 ， 从 1990 年的 27
43、%提高到 2007 年的77.8%，出口对我国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不断增强 ，并成为推动我国经济高速增长的重要需求基础 。 2007 年以后 ，我国出口规模继续扩大 ，但增速明显下降 ，出口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也相应降低 ，到 2013 年出口与最终消费的比率已下降到 51.4%，消费需求再度成为拉动我国经济132015 年第 1 期 总第 251 期专业眼光看经济 经济眼光看中国全国百强社科期刊“十 三 五 ”时 期 ， 投资 与 出 口 驱 动 应 向 消 费驱 动 转 换 。构 建 扩 大 消费 需 求 的 长 效 机 制 ， 需要 让 更 大 居 民 “愿 意 消费 ”， 而 其 中 关
44、 键 在 于 增加 中 低 阶 层 居 民 的 可 支配 收 入 。全面深化改革对话 DIALOGUE ON DEEPENING ALL-ROUND REFORM增长的主要基础需求因素 。 从未来发展趋势看 ，鉴于我国出口占全球商品出口的比重已很高 ，2013 年我国商品出口占全球商品出口的比重已达到 11.76%，接近德国占比的历史最高水平 （12.21%，1990 年 ）、超过日本占比的历史最高水平 （9.58%，1993 年 ），从德国 、日本等贸易大国的发展经验看 ，我国出口高速增长期已经结束 ，未来出口增速将向全球出口平均 8%左右的增速回归 。 与 19902007 年年均 25%
45、左右的出口增速相比 ，未来出口对我国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将趋于下降 ，消费需求对我国经济发展的支撑作用将不断提高 ，“十三五 ” 时期我国经济将更多依靠国内消费需求拉动 。作为经济增长的内需基础 ， 消费需求具有明显的阶段性特征 ，19902007 年 ，国内消费快速增长 ，消费结构从食品消费向耐用消费品消费 、耐用消费品消费从家电向汽车和住房的转化升级 ，是经济高速增长的内需基础 。 现阶段 ，多数耐用消费品消费趋于饱和 ，汽车消费已从高速增长期转入较快增长期 ， 未来我国消费需求将从以商品消费为主转向以服务性消费为主 。 构建促进消费需求快速增长的长效机制 ，一是需要改革收入分配制度 、缩小
46、居民收入差距 ，刺激 、挖掘中低收入阶层耐用消费品的需求增长潜力 ，为家电 、汽车等耐用消费品生产行业提供可持续的消费需求动力 ；二是改善消费环境 ，为居民扩大服务性消费需求创造良好的外部条件 。陈彦斌 ：“十三五 ”时期 “三驾马车 ”更均衡地拉动经济增长 ，关键是投资与出口驱动向消费驱动转换 。 以往我国依赖投资与出口拉动经济增长 ， 但产能过剩问题与大量无效投资的存在制约了投资需求进一步增长的空间 ， 全球需求低迷与我国自身的贸易体量也使得出口难以保持高速增长 。 因此 ，由投资与出口驱动向消费驱动转变已成为稳定经济增长的必然选择 。 事实上 ，2014 年最终消费支出对 GDP 增长的
47、贡献率已经达到 51.2%，“十三五 ”时期消费需求的拉动作用将更显著 。此外 ，从长期增长的视角来看 ，我国需要从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 。 以往我国经济更多是在生产技术的引进与简单模仿下 ， 通过大规模投入劳动力 、资本 、土地等生产要素换取经济的高速增长 ，但这种发展模式的代价太大 ，因此 ，“十三五 ”时期要逐步加强创新以实现经济可持续发展 。构建扩大消费需求的长效机制 ，需要让更大居民 “愿意消费 ”，而其中关键在于增加中低阶层居民的可支配收入 。 这不仅需要促进收入分配改革以把收入差距保持在合理范围之内 ， 更需要关注存量上的财富差距问题 。 相比于收入差距 ，我国财富差距实际更为
48、严峻 ，最突出的表现为富人群体的财富多配置于房产 ，房价持续上涨使其财富迅速积累 。而中低收入群体的财富多配置于银行存款 ，但利率管制压低存款利率 ，导致利息收入长期处于偏低水平 。王宏淼 ：传统 “三驾马车 ”宏观分析框架的理论基础是凯恩斯主义 ，适用于分析短期问题 ，但我国一直以来用它来分析长期需求 ，这是不恰当的 。 尽管改革开放以来的投资与出口拉动型增长有其合理性 ，但142015 年第 1 期 总第 251 期专业眼光看经济 经济眼光看中国全国百强社科期刊“十 三 五 ”期 间 ， 必 须从 政 府 体 制 变 革 、事 业 单位 改 革 、产 业 和 企 业 结 构调 整 与 升
49、级 中 获 得 经 济效 率 提 高 的 新 动 力 。投 资 、消 费 、出 口 “三驾 马 车 ”和 改 革 、开 放 、创新 “三 大 新 动 力 ”， 共 同 形成 了 “十 三 五 ”时 期 “新 常态 ”下 的 中 国 经 济 增 长 驱动 力 。全面深化改革对话DIALOGUE ON DEEPENING ALL-ROUND REFORM是长此以往必然是消费越来越低 ，会形成恶性循环 ，这种后果近年来已经凸显 ，因此应弱化甚至摒弃 “三驾马车 ”的短期分析框架 ，更多地从供给角度来培育长期经济增长的驱动力 。经济理论和史实已经表明 ， 决定长期增长的因素是要素投入和效率提高 。 在资本积累速度下降 、人口红利消失和 “干中学 ”技术进步效应消减等 “三重冲击 ”因素叠加效应下 ，现阶段我国经济增长的下行压力较大 。 制度结构对于技术创新的阻碍和人力资本配置的扭曲 ，使得 “三重冲击 ”带来的经济增长减速无法得到生产效率提高的补偿和缓冲 。 因此 “十三五 ”期间 ，必须三管齐下 ，从政府体制变革 、事业单位改革 、产业和企业结构调整与升级中获得经济效率提高的新动力 ， 只有效率提升了 ，才可能保证经济增长的延续性和有效性 。构建消费增长的长效机制 ，应从增收 、减负两方面入手 ，使居民有钱消费 、敢于消费 、放心消费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