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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中国对全球经济秩序的挑战.doc

  • 上传人:tkhy5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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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对全球经济秩序的挑战.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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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浦 东 美 国 经 济 通 讯PIUSE NEWSLETTER第 21 期(总第 235 期)2008 年 11 月 15 日 出版浦 东 美 国 经 济 研 究 中 心PUDONG INSTITUTE FOR THE US ECONOMY地 址 :上 海 市 浦 东 大 道 1097 弄 8 号 邮 编 :200135电 话 :58215695 传 真 :58396893电 子 邮 箱 : 中国对全球经济秩序的挑战我 们 知 道 我 们 现 在 必 须 按 照 你 们 的 规 则 玩游 戏 , 但 10年 之 后 我 们 会 制 订 游 戏 规 则 !中 国 驻 世 贸 组 织 大 使 ,

    2、 在 中 国 加 入 世 贸 组 织 的 谈 判 期 间【 本 刊 讯 】 本 文 译 自 美 国 战 略 与 国 际 问 题 研 究 中 心 和 彼 得 森 国 际 经 济 研 究 所 2008年 9月 联 合 出版 的 “Chinas Rise: Challenges and Opportunities”(中 国 的 崛 起 : 挑 战 与 机 遇 )一 书 的 第 1章“Chinas Challenge to the Global Economic Order”, 作 者 为 C弗 雷 德 伯 格 斯 坦 (C. Fred Bergsten)、查 尔 斯 弗 里 曼 (Charles F

    3、reeman)、尼 古 拉 斯 R拉 迪 (Nicholar R. Lardy)和 德 里克 J米 切 尔 (Derek J. Mitchell)。 本 书 共 分 11章 。 第 1章 : 中 国 对 世 界 经 济 秩 序 的 挑 战 ; 第 2章:中国对其未来的争议;第3章:具有中国特色的民主制度?政治改革与中国共产党的未来;第 4章 : 中 央 与 地 方 的 关 系 : 胡 锦 涛 说 了 算 吗 ? 第 5章 : 中 国 的 腐 败 : 危 机 还 是 常 态 ? 第 6章 : 保 持 中 国 经 济 的 增 长 ; 第 7章 : 中 国 增 长 的 能 源 影 响 ; 第 8章

    4、: 美 国 为 何 关 心 台 湾 ? 第 9章 : 中 国 的 军 事 现 代 化 第 10章 : 中 国 与 世 界 ; 第 11章 : 结 论 。 现 编 译 整 理 如 下 :中国已经成为一个全球性的经济超级大国。她是世界上第二大的国家经济体 1和第二大的出口国。 2迄今为止,中国拥有世界最大的经常项目 顺差和外汇储备。 过去30年来,中国经济平均每年增长10%, 这是历史上令人叹为观止的记录。2006年的中国实际国内生产总值是1978年邓小平启动经济改革时的约13倍。一个国家成为全球性的经济超级大国必须满足3个标准。它的规模必须大到足以显著地影响世界经济。它必须拥有足以对全球增长作出

    5、重要贡献的动力。它对贸易和资本流动的开放必须大到足以对其它国家造成重大的影响。现 在 有 3个 经 济 体 满 足 这 些 标 准 。美 国 依 然 是 最 大 的 国 家 经 济 体 ,是 世 界 上 关 键 货 币 的 发 行国 ,而 且 在 大 多 数 岁 月 里 是 外 国 投 资 的 主 要 目 的 地 (和 来 源 地 )。欧 盟 现 在 是 最 大 的 经 济 实 体 和 最 大的 贸 易 者 ,即 便 不 算 其 成 员 国 内 部 的 贸 易 ,而 在 作 为 全 球 货 币 上 欧 元 对 美 元 的 竞 争 力 越 来 越 大 。不过,与另外两个超级经济体相比,中国融入世

    6、界 经济远为更甚。 虽然中国与美国和欧盟一样,都是大陆经济体,尽管1978年改革之前的30年她在经济上自给自足,但是,与美国或作为一个集团的欧盟相比,贸 易在中国经济里的比重多达其两倍以上。因此,中国 经济的急剧扩张对世界其它地区造成了强有力的影响。在2004-07年世界经济创记录扩张期间,中国与规模1 在依据国 际货币 基金组织 和世界银行的标准做法按购买 力平价计算汇率的情况下。使用市场汇率,中国的经济现在位列世界第四,但将很快超过德国,排名第三位,仅次于美国和日本。2 虽 然中国是第三大贸易国,但它享有巨大贸易顺差,因此,它的出口远远超过其进口。中国是第二大出口国,仅次于德国,而排在日本

    7、和美国的前面。2远为更大的美国一起成为全球增长的领头羊;随着当前美国增长的减速,中国已经成为毫无争议的世界增长的主要动力。 3(见关于经济超级大国地位的其它竞争者的专栏1.1)专栏1.1 还有其它的经济超级大国吗?虽 然 在 讨 论 全 球 经 济 超 级 大 国 时 人 们 往 往 把 中 国 与 印 度 相 提 并 论 ,但 此 时 此 刻 在 两 者之 间 没 有 可 比 性 。印 度 的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不 到 中 国 的 一 半 ,而 贸 易 占 其 总 体 经 济 的 比 重 也 不 到一 半 。中 国 贸 易 的 年 度 增 长 额 超 过 了 印 度 贸 易 的 总 水

    8、 平 。中 国 每 年 吸 引 的 外 国 直 接 投 资 比 印度 自 独 立 60年 来 所 得 到 的 外 国 直 接 投 资 还 要 多 。虽 然 印 度 现 在 的 发 展 是 戏 剧 性 的 ,增 长 速 度有 可 能 开 始 快 于 中 国 ,在 10年 左 右 的 时 间 里 ,印 度 最 有 可 能 成 为 第 四 个 全 球 性 的 经 济 超 级 大国 ,但 在 可 预 见 的 未 来 里 ,中 国 将 在 所 有 3个 主 要 标 准 上 完 全 胜 过 它 的 这 个 亚 洲 邻 国 。日本是仅有的可能竞争全球性经济超级大国地位的另一个国家。确实有过这样的时期,在20

    9、世纪80年代,甚至直到 20世纪90年代初,那 时日本看起来发挥了这样的作用。当日元在1995年达到其峰值,与美元 汇率约为80:1时,日本国内生产总值的总量足有美国的80%(尽管日本的人口数不到美国的一半)。日本的竞争力优势导致了“日本第一” 的普遍感觉。但它与世界其它国家的 贸易和其它经济交易占其经济的比重相对有限,它的金融市场从未自由化到足以使日元发挥重要的国际作用的地步,它的经济在20世纪90年代的整个 10年 当 中 萎 靡 不 振 ,而 它 的 人 口 正 在 减 少 。在 地 区 主 导 作 用 上 ,日 本 已 经 输 给 了 中 国 ,在这样的情况下,它丧失了对全球领导 地位

    10、的任何主张。日本错失了良机。仅仅由于它作为新的全球经济超级大国的地位,中国就对美国和世界其它国家构成了重大的挑战。像这样正在崛起的国家能够扰乱既有的国际秩序,除了引发经济冲突之外, 还会造成 安 全 问 题 。声 名 最 为 狼 藉 的 例 子 是 19世 纪 末 的 德 国 和 20世 纪 初 的 日 本 和 德 国 (再 度 )。当然,也有更多良性的例子,最显著的是19世纪末的美国和20世纪下半叶的欧盟和日本。就 当 代 中 国 的 情 形 而 言 ,这 种 挑 战 是 极 其 复 杂 的 ,因 为 在 三 层 非 常 重 要 的 意 义 上 ,中 国 是 历 史上 独 特 的 全 球 性

    11、 经 济 超 级 大 国 。中 国 依 然 是 一 个 穷 国 ,人 均 收 入 约 为 3000美 元 ,不 到 欧 盟 和 美 国 的10%。它 依 然 是 一 个 非 市 场 经 济 体 ,其 中 物 价 以 及 商 品 和 资 源 分 配 的 重 要 决 策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由 政 府做 出 ,尽 管 中 国 在 过 去 30年 里 的 市 场 化 引 人 注 目 。在 政 治 方 面 ,当 然 ,中 国 还 不 是 一 个 民 主 国 家 ,也许 它 对 整 个 全 球 体 制 的 最 大 挑 战 就 是 它 的 决 心 :成 为 一 个 成 功 的 高 收 入 国 家 ,而

    12、 不 对 其 专 制 的 政 治制 度 进 行 全 面 的 改 革 。所 有 的 这 三 个 因 素 减 少 了 中 国 将 容 易 地 接 受 传 统 上 伴 随 着 超 级 大 国 地 位 的全 局 性 责 任 的 可 能 性 ,而 且 ,它 们 实 际 上 导 致 一 些 人 断 定 ,中 国 接 受 这 样 的 责 任 甚 至 不 符 合 美 国 的利 益 。无 论 如 何 ,相 比 20世 纪 70年 代 初 的 日 本 ,中 国 融 入 既 有 的 全 球 经 济 秩 序 是 一 项 更 加 艰 巨 的 任务 ,正 如 事 实 证 明 的 那 样 ,那 项 任 务 困 难 重 重

    13、,而 且 依 然 没 有 完 成 。如 第 八 至 第 十 章 所 描 述 的 ,虽 然 中 国 在 安 全 方 面 构 成 的 挑 战 不 那 么 引 人 注 目 ,但 其 意义 依 然 重 大 。中 国 一 直 在 迅 速 提 高 其 军 事 能 力 并 使 之 现 代 化 ,虽 然 在 全 球 的 基 础 上 中 国 还无 法 与 美 国 匹 敌 ,但 它 的 部 队 有 能 力 被 派 遣 到 范 围 更 加 广 泛 的 地 区 ,而 且 很 快 就 能 在 其 地区 之 外 作 战 。中 国 的 经 济 成 就 正 在 提 高 它 支 持 和 部 署 军 事 资 产 的 能 力 ,其

    14、 速 度 快 到 足 以 使它的许多邻国警觉并在越来越大的战区内构成潜在的威胁。当然,中国还是一个核大国, 它 的投 射 系 统 至 少 能 够 攻 击 到 美 国 的 某 些 地 方 。第 三 组 政 治 问 题 也 是 对 既 有 国 际 规 范 的 “中 国 挑 战 ”的 一 部 分 :核 不 扩 散 、民 族 自 决 、人权、劳动标准和其它问题。在所有这些领域里都或紧或宽地存在着国际标准。正如在经济领域那样,中国在理论上遵守了大多数规范,但在实践中时常偏离这些标准。在这些问题上,最常 见的中国挑战是由于它与违反已形成协议的国际规范的国家合作而造成的,比如说在核扩散上的伊朗或在人权上的缅

    15、甸,从而削弱了有效解决那些问题的全球秩序的能力。最根本的问题是,“中国正在试图 形成一种新的政治模式的可能性非常大,中国称之 为民主的,但其中不 包 括 多元 化 、百 家 争 鸣 和 直 接 选 举 的 要 素 ,而 美 国 认 为 它 们 是 民 主 的 基 础 部 分 ”。4因 此 ,“中国挑3 中国经济占全球产出的约10%(按购买力平价计算汇率),而且正在每年以10% 的速度增长。因此,单是中国就占据全球总增长率的约1个百分点,即略低于当前 为4%的全球增长率的约四分之一。4 何汉理(Harry Harding ),向美国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提交的证词,华盛顿, 2008 年 5 月

    16、15 日。3战”的范围远远 超越了经济 方面,后者是本章的焦点。一、全局性的挑战现 有 列 强 (在 这 种 情 况 下 ,就 国 际 经 济 秩 序 而 言 ,主 要 是 指 欧 盟 和 美 国 )已 经 表 现 出 来 的 倾 向是 寻 求 把 这 个 强 有 力 的 新 大 国 拉 拢 到 它 们 建 立 并 长 期 保 卫 的 全 球 机 制 之 中 。不 过 ,中 国 对 当 前 国际 经 济 体 制 感 到 不 满 的 迹 象 越 来 越 多 。正 如 第 二 章 所 述 ,中 国 官 员 和 学 者 都 在 积 极 讨 论 替 代 的 结构 ,中 国 在 其 中 可 以 参 与

    17、创 建 ,从 而 在 构 建 该 体 制 的 过 程 中 可 以 作 为 同 等 的 伙 伴 。正 如 第 三 章 所述 ,中 国 “不 仅 要 席 位 ,而 且 想 要 的 是 贵 宾 席 ”。马 克 伦 纳 德 (Mark Leonard)断 言 ,“中 国 改 革 计 划的 第 一 个 30年 主 要 是 中 国 融 入 这 个 世 界 而 下 一 个 30年 的 情 形 将 是 中 国 如 何 影 响 和 塑 造 这个 世 界 ”。5到 2008年 初 ,中 国 大 胆 到 公 开 而 严 厉 地 批 评 美 国 的 地 步 :它 在 管 理 世 界 经 济 中 的 自 身缺 陷 ,尤

    18、 其 是 美 国 管 理 机 制 在 防 止 全 球 金 融 危 机 上 的 失 效 ;美 元 的 稳 步 贬 值 ,从 而 提 高 了 石 油 和其 它 商 品 的 价 格 ;它 对 外 国 投 资 流 入 的 据 称 是 歧 视 性 的 规 则 。6在它与其它国家的经济互动的无数领域里,中国现在实施的战略与试图构建全球秩序的标准、规则和制度安排相冲突。这完全可以被视为一个强大的国家习惯性“ 搭便车”和逃避责任的行为,它聪明地利用现行国际规则中既大且深的漏洞和执行不力以追求它所认为的国家利益。此外,中国并不是单枪匹马偏离现有游戏规则的国家。即便作 为当前体制的关键设计师及其公认的保卫者,美国

    19、和欧盟自己也不时明显无视那些规范,哪怕它们通常谨慎地遵守 法律 的 条 文 ,例 如 当 美 国 实 施 其 反 倾 销 规 则 时 ,它 的 方 式 违 反 了 世 界 贸 易 组 织 规 则 的 精 神 (甚至是条文)。其它主要的新兴经济体也时常无法做到全身干净,比如印度和巴西。不过,因为这个强有力的新成员在系统层面上震撼了现有的经济和政治关系,所以中国在国际规则和制度的效力上具有深远的利益。它应该寻求强化这种体系的健全程度,以便防止普遍的经济冲突,无论它更喜欢的是当前的制度还是另一种。本章试图为实现那个目标而形 成 一 种 策 略 ,它 将 会 对 中 国 本 身 具 有 吸 引 力 ,

    20、也 会 吸 引 美 国 ,因 此 在 美 中 的 未 来 关 系 和对 “中国挑 战”的全球调整中都会发挥重要的作用。没有证据说明中国对当前经济秩序的挑战源自中国政治领导人甚或学界领袖谋划的任何前后连贯的战略,更不用说综合战略了。它的基 础肯定不是恢复马克思主义或共产主义的经济原则的任何愿望。虽然它不时呼吁“新的国际经济 秩序”,但这种要求的每个成分看来都是在个别问题领域里实际地浮现出来的。迄今为止,中国的另类方法都是实际上、并且是零零散散地形成的,而不是全面地形成的,甚至不具备清晰的表述。尽管如此,中国的近期行为增大了它对现行世界经济机制的挑战程度。就 像 美 国 和 其 它 许 多 国 家

    21、 那 样 ,因 为 中 国 与 其 它 国 家 和 国 际 机 构 在 经 济 问 题 上 的 合 作 ,它正在国内经受着巨大的负面反应。对全球化的激烈反应几乎普遍存在,主要针对的是那种现象的不平均的分配效应,在中国这种反应是显而易见的,而且至少可以部分解释中国对世界经 济 的 当 前 态 度 。“新 左 派 ”的 知 识 分 子 大 声 批 评 第 二 章 所 描 述 的 西 方 发 展 模 式 和 全 球 合 作 。他们对中国当前经济策略的尖锐质疑包含了它的国际方面。对于2008年下半年开始的奥运会之后的时期而言,在所有这些问题上展开的新一轮的国内争论已在计划之中。正 如 大 多 数 国

    22、家 那 样 ,中 国 激 烈 反 对 全 球 化 的 情 况 具 有 独 特 的 民 族 风 味 。就 中 国 而 言 ,中国 共 产 党 对 继 续 实 行 专 制 权 力 的 主 张 现 在 主 要 凭 借 的 是 它 保 持 经 济 快 速 增 长 的 能 力 。不 过 ,经济增长造成了分配和环境的后果,它们在国内激发了对共产党领导地位的普遍抗议。中国政府因此采取的应对措施是解决当前发展模式的关键要素,除了国内的政治进程以外,其中包括 它 的 一 些 国 际 方 面 。经 济 民 族 主 义 在 中 国 的 崛 起 中 是 显 而 易 见 的 ,正 如 新 的 “反 垄 断 法 ”的一些

    23、部分和新的中国政府在外国企业并购中的监管作用所表明的。中国对世界经济的挑战与其核5 马克伦纳德(Mark Leonard):“中国在想什么?”(纽约:公共事 务出版社, 2008年)。6 黄安伟(Edward Wong ):“繁荣的中国挑剔美国经济政策”, 纽约时报,2008 年 6 月 17 日。4心的国内议程和中国应该如何解决一系列重要国内问题的辩论有着直接的关系。随 着 时 间 的 过 去 ,这 样 的 全 局 挑 战 展 示 了 令 人 不 安 的 中 国 行 为 的 演 变 。在 20世 纪 70年 末 中 国改 革 进 程 启 动 伊 始 ,中 国 渴 望 加 入 国 际 货 币

    24、基 金 组 织 和 世 界 银 行 (并 在 其 中 取 代 台 湾 )。随 后 中 国与 这 些 机 构 的 关 系 在 其 早 期 发 展 成 就 中 发 挥 了 重 要 的 作 用 ,而 且 显 然 是 非 常 受 中 国 欢 迎 的 作 用 。随 后 ,中 国 不 仅 历 经 长 期 谈 判 和 索 价 越 来 越 高 的 一 整 套 要 求 加 入 世 贸 组 织 ,而 且 主 动 利 用 世 贸 组织 的 亲 市 场 规 则 克 服 国 内 对 内 部 改 革 的 阻 力 。直 到 相 对 的 近 期 ,中 国 看 来 相 当 愿 意 在 现 有 的 系 统内 运 作 。但 是 ,

    25、各 国 的 态 度 会 随 其 客 观 环 境 的 改 变 而 急 剧 变 化 ,而 随 着 中 国 认 识 到 它 影 响 全 球 事件 的 能 力 得 到 了 极 大 的 提 高 ,看 来 中 国 在 它 对 全 球 经 济 秩 序 的 态 度 上 经 历 了 重 大 的 演 变 。二、贸易在 贸 易 上 ,谈 到 全 球 系 统 ,中 国 始 终 至 多 起 着 被 动 的 作 用 ,往 坏 里 说 就 是 破 坏 的 作 用 。2007年 的 中 国 经 常 项 目 顺 差 大 约 相 当 于 其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的 11%。它 的 年 度 全 球 顺 差 达 到 3720亿美

    26、 元 ,而 且 ,即 使 在 2008年 有 所 缩 减 ,那 仍 将 是 迄 今 为 止 世 界 上 数 额 最 大 的 全 球 顺 差 。到2008年 中 期 ,中 国 的 外 汇 储 备 超 过 1.8万 亿 美 元 ,它 是 迄 今 为 止 世 界 上 数 额 最 大 的 外 汇 储 备 ,尽管 中 国 人 收 入 低 的 状 况 依 旧 。对 一 个 贸 易 大 国 来 说 ,这 些 成 就 是 史 无 前 例 的 ,而 它 们 对 全球 经 济 造 成 了 巨 大 的 压 力 。此 外 ,这 些 顺 差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是 由 于 中 国 大 规 模 干 预 外 汇 市 场

    27、 而 产 生 的 ,它 的 目 的 是 阻 止人 民 币 的 必 要 升 值 。按 照 国 际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的 规 则 ,中 国 有 权 使 其 货 币 与 美 元 挂 钩 ,但 它 无 权大规模干预外汇市场,旨在保持其国家货币的价格显著低估,从而极大地提高其国际竞争地位,就 像 中 国 在 过 去 的 5年 内 所 做 的 那 样 。这 种 行 为 违 反 了 国 际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协 议 条 款 的 最基 本 规 范 ,它 要 求 成 员 国 “避 免 操 纵 汇 率 以 阻 碍 国 际 收 支 平 衡 的 有 效 调 整 或 者 以 获 取 不 公平 的 竞 争 优

    28、 势 ”,而 它 实 施 的 指 导 方 针 明 确 禁 止 利 用 “长 期 、大 规 模 、单 向 ”的 干 预 以 保 持 具 有 竞争 力 的 货 币 价 值 低 估 。7当 然 ,美 国 经 常 项 目 逆 差 是 全 球 失 衡 问 题 的 核 心 ,它 主 要 源 自 美 国 国 内经 济 问 题 和 政 策 错 误 。尽 管 如 此 ,巨 额 的 中 国 贸 易 顺 差 显 著 加 重 了 这 一 问 题 ,而 它 的 顺 差 在 很大 程 度 上 源 自 被 世 界 各 地 普 遍 认 为 是 不 公 平 而 且 确 实 不 符 合 那 些 全 球 规 则 的 政 策 。在

    29、历 史 上 ,巨 大 而 持 续 的 贸 易 和 货 币 失 衡 是 逆 差 国 内 的 贸 易 保 护 主 义 压 力 的 主 要 源 泉 。对美国来说,情况尤为如此。在美国,从 20世纪70年代初期到 80年代中叶的进口救济立法行动的基础是规模相当大的货币错配,后者最终要求美元大幅度贬值。在美国国会提出的许多议案展现了当前倾向于限制的态度,如果其它纠正措施失效的话,这些议案寻求通过贸易制裁解决中国货币问题。尤其是在目前欧盟已取代美国成为中国的最大出口市场的情况下,在欧洲也越来越容易观察到类似的态度。就 贸 易 政 策 本 身 而 言 ,中 国 根 本 不 掩 饰 它 偏 爱 质 量 低 、

    30、在 政 治 上 推 动 的 双 边 和 地 区 的 制 度 安排 ,而 不 是 通 过 世 贸 组 织 实 现 在 经 济 上 更 有 意 义 (而 且 劳 力 费 心 )的 多 边 自 由 化 ,甚 至 不 是 与 个 别贸 易 伙 伴 签 订 高 质 量 的 协 议 。因 为 中 国 是 世 界 上 最 大 的 顺 差 国 和 第 二 大 的 出 口 国 ,从 而 对 世 界 贸易 模 式 和 政 策 具 有 巨 大 的 影 响 力 ,所 以 这 对 现 有 的 全 球 机 制 构 成 了 两 大 重 要 挑 战 。第一,在2008年7月的多哈回合谈判中,中国拒绝所提出的妥协方案是那项多边

    31、倡议流产的主要原因。这次失败具有历史性的影响。 中国实际上在大多数谈判中都宣称它不应该在多哈回合中承担任何自由化的义务,无论它们是什么,它甚至发明了一个新的类别(“ 新加入的成员”)证明它的拒 绝是合理的。一个重要的贸易国采取 这样的姿态几近于美国和欧盟的拒绝或回避,两种情况都会破坏多哈回合,甚至从一开始就排除了多哈回合成功的可能性。我 们 从 历 史 上 知 道 全 球 贸 易 系 统 是 极 其 不 稳 定 的 :它 要 么 向 稳 定 的 自 由 化 发 展 ,要 么 在 贸 易保 护 主 义 和 重 商 主 义 的 持 续 压 力 下 后 退 。多 哈 回 合 的 死 亡 是 二 战

    32、后 时 期 内 重 大 多 边 谈 判 的 第 一7 莫里斯戈德斯坦( Morris Goldstein)和尼古拉斯R拉迪( Nicholas R. Lardy)主编:中国汇率政策的辩论(华盛顿: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 2008年)。5次 失 败 ,而 且 使 整 个 世 贸 组 织 系 统 处 于 危 险 境 地 。无 论 人 们 如 何 看 待 多 哈 回 合 倡 议 的 效 力 ,或 者说 实 际 上 如 何 看 待 当 前 的 全 球 规 则 ,这 些 规 则 禁 止 优 惠 协 议 ,除 非 它 们 满 足 了 严 格 的 经 济 标 准 ,这 些 是 现 有 体 系 的 主 要 规

    33、 范 ,随 着 时 间 的 推 移 ,违 反 这 些 规 范 将 严 重 破 坏 整 个 机 制 。当然,中国并不是多哈这场戏当中的唯一罪人。美国和欧盟都不愿意立法对它们的农业支持计划进行必要的裁减,尽管应该赞扬的是它们在谈判桌前进行了广泛的努力并使多哈回合得以继续。尤其是印度,其它的新兴市场经济体也不愿意显著开放它们的市场。但是,在中国因其严重依赖全球市场而在贸易开放中拥有重大利益的情况下,在它拥有巨额顺差的情况下,中国在它的客观利益与其公之于众的政策之间展现出来的是最鲜明的对比。第二,中国与其邻国签订双边和地区性贸易协议的企图几乎完全出于政治目的。中国与东盟的“自由 贸易协议” 接受了那些

    34、国家自己前后一致性较差的倾向,只涉及其贸易的一小部分,这种努力的主要目的是缓解它们被其巨大邻国淹没的恐惧(尤其是就吸引外国投资而言)。当中国同意考虑与寻求具有重大经济意义协议的国家(如澳大利亚)签订自由化协定时,进展一直是有限的。 8当然,美国和其它贸易大国在它们选择地区性、尤其是双边贸易协议的伙伴时把外交政策作为需要考虑的因素。但是,它们也坚持适当的经济高标准, 这些标准符合世贸组织的规则(固 然 是 松 散 而 执 行 不 力 的 ),尤 其 是 包 含 了 “基 本 上 全 部 ”(substantially all)的 贸 易 。通过继续声称自己是一个“ 发展中国家 ”并借助“特殊与差

    35、别待遇”的系统规范,中国能 够逃避那些规则的法律应用。但对中国来说,作为一个全球性贸易大国,钻这种空子会造成国际关系的严重紧张并构成对全球贸易系统的第二个根本挑战。除了通过破坏多哈回合和多边主义的规范而直接危害世贸组织系统之外,中国的贸易政策战略也将通过形成一个松散而有力的亚洲贸易集团而间接危害世贸组织体系,后者甚至恐怕更加重要。始于中国- 东盟,在 该地区双边和复边协 定(plurilateral agreements,仅对签署方有约束力,成员可以自愿选择参加而不影响其成员资格的协议)的网络现在稳步扩张,它实际上包含了所有可能的其它排列组合:类似的日本-东盟和韩国-东盟协议;许多其它的双边协

    36、议,也许包括中国-印度之间双边协议;将10个东盟国家和3个东北亚国家(中国、韩国和日本)联系起来的“10+3”协议;也许甚至是“10+6” ,即将 这个集 团扩大以包含澳大利亚、印度和新西 兰。尤其是在多哈回合失败的情况下,这种事态发展有可能导致在未来的10年内形成以中国为首的“东亚自由 贸易区” ,中国以此作为它加强地区认同感(regional identity)和团结的重大战略的一部分。如前所述,这样一个以中国为中心的地区集团将充满了对限制其经济影响的世贸组织规范的反对和偏离。但是,实际上它仍然肯定会引起美国和欧盟,可能 还有许多发展中国家的强烈反应,因为它构成了对美国和欧盟的新歧视(尽管

    37、美国和欧盟自己在过去采用了类似的歧视性协议,比如说“北美自由贸易协议”和欧盟本身)。从全局看甚至更为重要的是,它将形成一个三极的全球机制,其中新的亚洲一极抗衡现有的在欧洲和北美的力量中心。虽然这样的结构与多边合作的对立并不是内在的,甚至有可能支持后者,如果设法向那个目标发展的话,但它会构成对当前制度结构的严重威胁并可能加速当今全球系统的退化。不过,它非常符合中国的外交政策目标,即推动建设制约美国全球力量的多极世界。中 国 对 全 球 贸 易 体 制 挑 战 的 导 火 索 就 是 它 对 美 国 在 2006年 举 行 的 “亚 太 经 合 组 织 ”论 坛 上 提出 的 “亚 太 自 由 贸

    38、 易 区 ”倡 议 的 反 对 。这 项 亚 太 经 合 组 织 倡 议 立 即 得 到 了 许 多 较 小 的 成 员 经 济 体 的支 持 ,它 们 热 切 希 望 防 止 该 集 团 的 两 个 超 级 大 国 之 间 的 贸 易 冲 突 。那 项 倡 议 寻 求 防 止 在 仅 限 于 亚洲 的 贸 易 集 团 与 美 国 之 间 可 能 发 生 的 对 抗 ,那 会 “在 太 平 洋 当 中 划 一 条 线 ”,防 止 并 最 终 整 顿 亚 太地 区 优 惠 协 议 这 个 不 断 扩 大 的 “面 碗 ”*,而 在 多 哈 回 合 明 确 流 产 的 情 况 下 ,为 普 遍 的

    39、 贸 易 自 由 化 提供 一 个 具 有 重 大 经 济 意 义 的 “备 用 计 划 ”。9然 而 ,中 国 明 确 反 对 这 种 观 念 ,表 明 它 倾 向 于 没 有 多 少8 2008年初中国与新西兰签订的双边自由贸易协定是对一个非常小的国家(中国的第50大贸易伙伴)的异常例外,看起来它的主要动机是表达 对新西兰的感激,因 为新西 兰是第一个赞成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和第一个承认中国“市场经济”地位的国家。* 译注:“(意大利)面碗效应”指双边、多 边(地区)、复边贸易协议迭层架屋,地区性贸易的制度安排越来越具有排它性,从而危及全球性的多边系统,如世 贸组织。9 C弗雷德 伯格斯坦:

    40、“在多哈回合摇摇欲坠之际的亚太自由贸易区:亚太经合组织的贸易政策选项”,载于亚太经合组织贸易议程?亚太自由贸易区的政治经济,查尔斯E莫里森和爱德瓦尔多佩德罗萨(Charles 6经 济 内 容 的 双 边 协 议 以 及 它 没 有 兴 趣 实 施 保 卫 更 为 重 大 的 贸 易 秩 序 的 战 略 。三、国际货币体制中国对国际货币秩序的挑战至少是严重的。在世界上主要的经济体当中,只有中国拒绝采 用 弹 性 的 汇 率 政 策 ,那 会 推 动 其 国 际 收 支 平 衡 状 况 的 调 整 并 有 助 于 避 免 巨 额 失 衡 的 累 积 。如前所述,为了保持汇率的价值显著低估,中国

    41、实际上在大规模干预货币市场,从而造成了 贸易和经常项目的巨额顺差,迄今为止它们是对应于美国贸易和经常项目逆差的最大顺差。这些失衡及其所需的国际资金的空前流动几乎随时可能引发美元的暴跌和全球经济的“硬着陆” ,严重加深当前的金融危机(专栏1.2)。如前所述,中国对国际货币秩序的挑战也会大大增加它对全球贸易系统所构成的危险。专栏1.2 中国会大量抛售它的美元吗?截至2008年5月,中国的外汇储备已经增加到大约1.8万亿美元,那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大的国家储备。因为有关当局干预货币市场以限制人民币的升值,所以中国的外汇储备每月增加约500亿美元,因此,到今年年底很容易增加到2万亿美元,甚至更多。 虽然

    42、中国并不公布其资产的构成,但大多数估算表明60-75%的中国外汇储备投资于美元资产,即超过1万美元(剩下的大部分投资于欧元,也许还有少量零散地投资于日元和其它货币)。一 些 观 察 家 担 心 这 些 资 产 会 成 为 中 国 对 美 国 的 重 大 威 胁 。他 们 害 怕 中 国 会 “抛 售 ”它 的 一些 或 全 部 美 元 ,推 动 美 元 汇 率 以 迅 速 而 混 乱 的 方 式 走 低 。这 会 引 发 美 国 的 通 货 膨 胀 率 和 利 率的 迅 速 上 升 ,尤 其 是 在 这 样 的 情 况 下 :可 以 认 为 中 国 人 采 取 任 何 此 类 行 动 ,乃 至

    43、 于 与 之 有 关 的重 大 谣 言 ,会 导 致 世 界 上 其 它 持 有 者 恐 慌 性 出 售 美 元 。1在 美 国 经 济 同 时 在 衰 退 边 缘 徘 徊 和 承受 令 人 不 安 的 高 通 胀 之 时 ,就 像 2008年 这 样 ,这 种 后 果 的 影 响 会 尤 为 代 价 沉 重 。不过,中国采取这种步骤的可能性非常小,原因有三:第一,任何部分出售其当前美元资产(或与之有关的传闻)都会推动其剩余美元资产的价值走低。中国的有关当局已经因为美元在过去6年的贬值所承受的巨额损失而受到大量的国内批评,相对其它货币的损失累积平均数为25- 30%,相对欧元和看似可行的其它一

    44、些选择的损失超过了50%,而相对诸如石油和许多其它商品之类的“实际” 资产的损失甚至更多 。因为对中国人来说同时出售任何价值接近其总额为1万亿美元左右的资产在技术上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采取这样的行动会在财务上严重砸伤自己的脚。第 二 ,中 国 人 出 售 美 元 会 抬 高 他 们 所 兑 换 货 币 的 价 格 ,无 论 他 们 兑 换 的 是 什 么 货 币 。如 果有 关 当 局 把 美 元 卖 给 其 它 的 中 国 实 体 ,比 如 银 行 或 公 司 ,以 便 兑 换 成 本 国 货 币 ,那 么 它 们 会 急剧 地 提 高 人 民 币 的 价 格 。所 导 致 的 人 民 币

    45、升 值 会 对 中 国 的 贸 易 竞 争 力 造 成 不 利 影 响 ,而 且 那 是过 去 5年 来 中 国 货 币 政 策 的 彻 底 逆 转 ,根 据 那 样 的 政 策 ,中 国 购 买 了 大 量 的 美 元 以 维 持 价 值 低 估的 汇 率 。因 此 ,对 中 国 来 说 ,卖 出 美 元 买 入 欧 元 和 其 它 外 币 的 可 能 性 看 来 更 大 。不 过 ,这 种 举 措极 其 不 受 欧 洲 人 和 这 种 兑 换 的 其 它 接 受 者 的 欢 迎 ,因 为 他 们 的 货 币 随 后 会 价 值 高 估 ,对 其 货 币的 国 际 竞 争 力 造 成 负 面

    46、 的 影 响 ,因 此 可 能 引 发 新 增 的 针 对 中 国 的 贸 易 保 护 主 义 反 应 。第三,与中国为帮助矫正全球失衡而应该允许人民币大幅度但逐步的升值不同,如果中国以突然的方式大量抛售美元而造成全球金融和经济不稳定,中国会被打上“ 国际贱民”的烙印。这会与中国在1997-98年亚洲金融危机期间取得的国际赞誉相反,这种赞誉是正确的,那时通过不让人民币受到影响而贬值,中国的行为有助于避免危机的进一步蔓延和可能引起的全球恐慌。中国大量抛售美元会招来的国际责难多于它近年来因公然操纵汇率以保持其货币价值如此低估而已经承受的责难,出现那种情况是恰当的。中 国 大 量 抛 售 其 美 元

    47、 的 唯 一 可 能 的 情 况 是 ,如 果 中 国 认 为 美 国 有 可 能 着 手 冻 结 那 些 资 产本身,就像1979年美国在伊朗革命和伊朗占领美国大使馆之后冻结伊朗美元资产那样。不E. Morrison and Eduardo Pedrosa)主编(新加坡:太平洋经济合作委员会和亚太经合组织商业顾问委员会,2007年)。7过,通 过 在 美 国 以 外 持 有 它 的 许 多 美 元 ,中 国 已 经 针 对 这 种 危 险 进 行 了 自 我 保 护 ,而 只 有 在 发生 可 能 性 极 小 的 事 件 时 ,比 如 两 国 之 间 在 台 湾 或 其 它 一 些 政 治

    48、“热 点 ”上 产 生 非 常 激 烈 的 对 抗时 ,这 样 的 结 果 才 会 发 生 。很 可 能 发 生 的 情 形 是 ,随 着 时 间 的 推 移 ,中 国 将 逐 步 使 其 储 备 构 成多 样 化 ,至 多 主 要 通 过 将 其 新 增 美 元 资 产 的 不 大 部 分 兑 换 为 欧 元 ,或 许 是 其 它 货 币 。_1 科威特计划出售 1亿美元资产 的传闻是引发1978年底美元暴跌的主要因素,但那从未得到证实;迄今为止这是最严重的美元危机。不 过 ,迄 今 为 止 ,中 国 一 直 在 抵 制 美 国 和 其 它 国 家 对 它 提 出 的 遵 守 国 际 货 币

    49、 规 范 的 要求 。2005年7月中国宣布采用“以市场供求为基础的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根据 贸易加权的人民币汇率,那还是仅仅造成了幅度不大的升值,尽管人民币对美元的双边汇率最近加速升值,而它的国际收支账户的巨 额顺差依然如故,至多是小幅度减速。从那 时以来,中国为阻止人民币更快升值而对货币市场的干预规模实际上至少增大一倍,意味着那是一项更少而不是更多地面向市场的政策。因此,中国的行为对全球货币机制的运作以及对其制度保卫者(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效力 构 成 了 根 本 的 挑 战 。实 际 上 ,在 处 理 这 些 问 题 时 ,中 国 一 直 在 质 疑 国 际 合 作 的 基 本 观 念 ,在汇率当然是典型的国际问题,外国伙伴在其中具有同等利益的情况下,中国声称汇率是“ 一个国家主权问题” 。中国非但不接受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建 议,它甚至竭力反对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涉足这个问题的原则。在这场争论的背后是隐含的威胁,即中国会推动“ 亚洲货币基金”的创立,从而进一步削弱国际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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