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野蛮育儿虎爸:过度呵护造就东亚病夫 姚国华“野蛮育儿虎爸” ,华中科技大学哲学系老师华中科技大学老师姚国华,三九天脱光三四岁儿子衣服,让其裸体爬山。儿子高烧 40,拒绝打针,坚持“自然痊愈” 。他因一系列 “野蛮”的育儿方法,被网友称为“ 虎爸”。新闻: 大学老师“野蛮” 育儿 “医生闭着眼睛就开药,我当场就拒绝了”网易新闻:从什么时候开始有想法对孩子做这样的教育?姚国华: 2008 年初大雪灾刚过,我出生一个半月的儿子感冒了,还一直拉肚子,我们很着急去学校医院检查。医生开了几种药。我问是不是抗生素,她说吃点抗生素是必要的,反正要先作皮试。皮试结果,护士犹豫了半分钟才说,好像可以。孩子作血检没
2、有异样,量体温也正常,医生却建议再开一些退烧药备着,晚上校医院不值班,万一孩子夜间高烧可以用得着。结果开了一堆药。最后我决定不吃药。因为抗生素不能瞎吃。我妈妈就特别受不了,骂我几十年的书白读了。但后来我儿子自己慢慢好了。后来才知道,新生儿哺乳期拉肚子是正常现象,无需用药。果然两三个月之后消化正常,再没出过任何问题。“医生闭着眼睛就开药,我当场就拒绝了”网易新闻:从什么时候开始有想法对孩子做这样的教育?姚国华: 2008 年初大雪灾刚过,我出生一个半月的儿子感冒了,还一直拉肚子,我们很着急去学校医院检查。医生开了几种药。我问是不是抗生素,她说吃点抗生素是必要的,反正要先作皮试。皮试结果,护士犹豫
3、了半分钟才说,好像可以。孩子作血检没有异样,量体温也正常,医生却建议再开一些退烧药备着,晚上校医院不值班,万一孩子夜间高烧可以用得着。结果开了一堆药。最后我决定不吃药。因为抗生素不能瞎吃。我妈妈就特别受不了,骂我几十年的书白读了。但后来我儿子自己慢慢好了。后来才知道,新生儿哺乳期拉肚子是正常现象,无需用药。果然两三个月之后消化正常,再没出过任何问题。网易新闻:自从第一次的尝试成功以后,就没有让孩子吃药打针了?姚国华:带着生病的孩子去医院检查(是必要的),因为他还要打预防针。但抗生素就坚决没有再用过。网易新闻:有过怀疑或者动摇吗?姚国华:当然有,每次孩子生病,做父母的焦虑情绪很难以理性克制的。去
4、年一次孩子严重的发烧,接近 40 度,连续三天。当时是长假期,假期一过我们就带孩子去医院,可是医生一上来就检查有没有肺炎。小孩连咳嗽都没有,没有任何肺炎的症状,医生要求去做胸透,我就非常的反感,拒绝了。后来医生查了半天,花了几百元,没查任何确定的结果,可医生还是要开抗生素,我又拒绝了。万幸的是,孩子一回家,病症就无影无踪了。网易新闻:假设那一次高烧的持续时间再久一点,你会接受医生这样的治疗吗?姚国华:我会继续检查,但是绝不会轻易用药,因为药只是针对某一个病,你都搞不清楚他是什么病(怎么能用药),就是一个感冒,普通的感冒就是不需要用药,我们认定普通的感冒就是不用药。网易新闻:在国外有过这样的案例
5、,一个家庭坚持不让孩子去医院检查或者吃药,最终导致孩子留下了终身病根。毕竟你不是专业医生,不担心有判断失误的时候吗?姚国华:我不拒绝去医院检查,但是没有搞清楚病症,不是什么不可克服的病的话,绝不轻易用药。去医院检查这是必要的,但是有一些医生给你滥检查,就是挣你的检查费,那种很明显的看出来的,我也会拒绝。比如说我的孩子没有任何肺炎的征兆,医生闭着眼睛就给你做胸透,我就拒绝了。因为没有吃药,留下终身病根,这类说法,高度疑似中国民间语言。网易新闻:当你拒绝医生的检查时,对方是什么反应?很多医生告诉你这个排查病症的必要程序。 姚国华:有道理的话那就做判断,比如说我的孩子当时没有任何肺炎的症状,他去做胸
6、透,检查肺炎,我认为没必要。医生不高兴没办法,那一次先后挂了两个号,请不同的医生看。医生多次在我孩子病历上声明:家长拒绝治疗!以后有医生看了这些声明,好奇地问,你们是不是从国外回来的?我和妻子都觉得很好笑。“我小时候差点被抗生素打死,中国人对科学有盲目迷信”网易新闻:为什么会对抗生素很排斥?姚国华:因为我小时候有一次打抗生素打坏了。差点晕倒在地。我上面本来还有个小哥哥,一岁多时发烧,医生一针下去,一命呜呼。那个年代,医生水平低,人家没恶意,也没捞好处,没法怪罪。在那个年代有没有做皮试我都不知道。网易新闻:当时有没有想过实用一些别的相对温和的药?姚国华:什么是相对“温和”的药呢。不是抗生素就是麻
7、醉剂。麻醉剂让你症状不明显,以为自己病好了。其实还是很严重。网易新闻:感冒发烧打抗生素,在现在是一件挺寻常的事。姚国华:中国的抗生素滥用现象是非常严重的。其实这就是中国人对科学有一种盲目的迷信。中国文化传统本身是没有科学这种理性思维系统的,我们主要靠感性经验和直观想象。很多人觉得只要是学了西医科学的人开出的,用现代科学手段制造出来的药,使用就没有任何问题,医生用医学手段帮你剖腹生产,有些人甚至当作一种的身份体现。其实这都是一种科学迷信。网易新闻:你是怎么得出“中国抗生素滥用”这个结论的?姚国华:我不是专业的医生。但自己查了不少资料。 在加拿大带外孙的一位老先生邮件里告诉我,那里的孩子感冒、发烧
8、、拉肚子,医生是不开药的。德国朋友也说,抗生素决不能轻易使用。抗生素通常只能抑制细菌感染,而对病毒感染并无效果,但感冒多是病毒性的。这应当是常识,至少学过四年本科的专业医生不知道吗?有报道说,中国政府已在起草有关抗生素使用的指导性文件。“鹰爸是走极端在折磨孩子,我是合理锻炼”网易新闻:你曾经在登山的过程中把孩子的衣服都脱了。如果他因此生病了你还会坚持吗?姚国华:那当然不能走极端,所谓走极端就是说让孩子不能接受,其实在这个过程中间,让他穿得少的这个过程中间,他从来没有过负面的感觉,比如说我们不是强迫他。今年网上有一个非常极端的例子,南京的一位父亲,在纽约的大雪中把小孩脱光,那段视频影响很大。虽然
9、我认为,那样做在生理上不见得有多大的危险,但我认为在心理层面上对孩子有值得检讨的地方。我们跟他是不同的,他在身体上让小孩痛苦,小孩是不愿意的,我们所做一切小孩从来没有负面的感觉,他是乐意的,他没有冷的感觉。比如说他在一岁的时候,我们脱他的衣服,他没有起鸡皮疙瘩、身体收缩、哭起来,一旦他有不舒服的反应,我们就会中止。网易新闻:但报道中说这个孩子有次在远足过程中上吐下泻,远足也没有停止。姚国华:(那次)原因现在都没有搞清楚,有可能是吃了不太干净的食物,也有可能是那天我们骑着一辆自行车,温差非常大,早上很冷,而且又下着很大的雨,把他淋湿了,然后他有点冷,我把他包在我的毛衣里面,他马上就钻出来了,他不
10、肯包在里面,结果那天就导致上吐下泻,就产生了这么一件事情,但是也没关系,很快就过去了。所以像肚子疼、上吐下泻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需要管了,我们已经不再紧张了。刚开始的时候会非常紧张,比如说(刚出生)前面几个月他都是拉稀,以为是炎症的问题,其实那是吃母乳的一个正常的反应,根本不是病,当时急的要死。然后每天拿着尿和粪便到医院去化验,医生根本也化验不出什么东西来。网易新闻:医生没有告诉你这是一个比较常见的现象?姚国华:我记得我们当时是在县城里面非常简单的医院,医生就蛮不在乎地说,这都是正常的,他没讲出理由,他几乎是很不耐烦的,你不用着急,当时不能理解这个医生,现在反过来看这个医生是对的。网易新闻
11、:如果你孩子有天要求生病的时候打针吃药的治疗形式,你会顺着他的选择吗?姚国华:我相信他不会,因为现在这种方式从来没有产生过很痛苦的病痛,而且我们也会让他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应该不会有吃个药去好的想法。实际上很多药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安慰,根本不是药真正能治病,有的药是一种止痛药的作用。在神农架的深山老林里,当地农民告诉我,他们的万能药就是罂粟,什么病都是泡上一点水,喝就好了。其实就是起麻醉和兴奋作用,让人没有痛苦。你以为是它治好的,其实最终还是靠身体的免疫、康复的功能。人的这个功能丧失了的话,吃再多的兴奋剂也没有用,死了都不知道。“其实私下里面,医生背后都说我是对的”网易新闻:你的邻居提起你们家时
12、,第一反应都是“对孩子很凶的那家“。你把你的理念向同样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解释时,他们能接受吗? 姚国华:对孩子很凶,这是谣言。我们家从未有过体罚,除非孩子放纵,也不会有强迫。其实,我们周围很多人在理念上赞同我,但认为这样很残忍,不敢尝试。我觉得其实他们在理念还是没有领悟透彻,还是无法变成理解,并由此左右自己的情感。网易新闻:你觉得你敢尝试的原因是因为彻底的从理念上理解了这个事情?姚国华:是的,而且你走出中国这个环节、走出我们日常生活这个环节,你到正常的一个社会,这其实都是尝试。网易新闻:你向医学专业领域中的人请教吗?他们怎么评价你的育儿方式?姚国华:在我的事情上面,几乎所有的医生都是被动的,而敢
13、说话的人、真正站在科学立场上说话的、不是站在利益的立场上说话的医生很少,但是是有的。我所在的学校,包括一个全国著名的医学院,我给几位著名专家提交过我的东亚病会的健康革命,从我儿子开始一文,没有一人回应。我给其中一位专家冒昧打过电话,她口头着慷慨激昂地支持我,反对抗生素滥用,但我请求她书面给我一个简单回答,没有结果。我曾去常州市一家大医院做过两次讲演,医生私下对话都说我是对的。当面说我做的不对的并说出道理的人,几乎没有。一般最多的提醒是“不能走极端”,这话等同于废话,根本不是科学的语言,科学必须给出具体原则和标准。网易新闻:你的父母能接受你这样育儿吗? 姚国华:孩子的奶奶不能接受,但是她现在也默
14、认了,因为她也看到了(孩子现在很健康)。我的姐姐现在做奶奶了,她的儿子生了双胞胎,她反而完全接受了我的理念,这个双胞胎都长得非常好,她认为我的这个方式是对的,因为她亲眼看到我们养孩子的方法。网易新闻:你的妻子也是赞成你这个方式的吗?姚国华:赞成,这都是建立在分析的基础之上,所以她能理解,这是很重要的一点。“所谓享受好的医疗条件,其实是社会的退步”网易新闻:我看到你 09 年时就曾写过一篇文章 东亚病夫的健康革命,当时为什么用了“革命”这样激进的字眼?姚国华:是的。那时心情比较激动。我们周围包括我的同事,从怀孕开始,我就动员他们说一定要尽量避免剖腹产,结果他们还是剖腹产了,各人都说有必须剖腹产的
15、理由,我相信这是可能的,但是这么多人都有必须剖腹产?肯定就有问题了!我相信这是严重的社会病态造成的,因为不是个案,所以我认为这是中国非常普遍的问题,非常严重。现在绝大多数的父母养育孩子的方式都错了,这和独生子女政策有关,也当然和中国传统的不正确的理念有关系。网易新闻:你文章中提到现在中国对小孩的治疗和呵护,让小孩的体质越来越差。姚国华:比如说发烧,发烧本身并不是病,发烧有一种理论,这种理论在中国没有普及,但是我相信这种理论是对的,发烧本身并不是病,它只是人可能会得病,受到病菌入侵的时候,身体的一种免疫功能,就相当于遇到敌人入侵了,全国紧急动员状态,这就是发烧,发烧会导致身体的免疫技能成倍的扩大
16、,所以发烧本身是一件好事情,所以退烧是错误的,如果按照这种理论的话,你吃退烧药,包括物理退烧、降温,这都是错误的,应该帮助他烧才是对的,我相信这种理论。网易新闻:你文章中讨论了”婴儿抗寒的潜力到底有多大“。你用了很多”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做你的论点。这些不是一个系统理论得来的结论有科学性和代表性吗?姚国华:其实不是这样的,(故事中的情况)在 50 年前没有现代的消费主义的时候,这是相当普遍的现象。另外在现代科学理论里面可以找到结论,这个结论只是我个人的一个计算,我没有看过专业的医学论文。但这个计算是非常简单的。就是我们的孩子,当他的体重是我的八分之一的时候,我发现他的食量是我的一半,这些东西消化
17、掉了都变成热量,是要释放出来,每单位体重要释放的能量是我的四倍,他的每单位面积的皮肤释放的能量是我的两倍,所以他应该是比我不怕冷的。我用的这个方式很简单,就是中学物理学能量守恒定律,网上有人说我是不懂现代科学的神棍,请问有那位理学博士、医学教授能推翻我的这个计算?这是最简单的一个东西。难道医生不懂吗?网易新闻:但是很多家长会认为,在过去没有条件让自己的孩子享受好的医疗条件,现在社会进步了,理应如此。 姚国华:不是这样的,如果说落后的话,那种落后反而可能是先进的,我们现在反而是堕落了、落后了。所以有一些历史学家认为人类可能恰恰是在很精致的、很优雅的社会中间,人类会走向灭亡、走向堕落,历史学家有过
18、这种理论,这在人类历史上也一再出现过。“虎爸的教育方式十分愚蠢”网易新闻:有人说你的育儿方式是”实验“,你有什么办法保证这个方式中小孩子确实是不会受到任何健康损害?姚国华:不会,因为我们的道理是明白的,反而是正常的。那种所谓”正常的方法“,虽然是现在的一个偏见、无知,甚至是愚昧的陷阱当中不可自拔,所以我不是拿小孩做实验。我们是尝试的过程,因为它有理论支持,然后它是渐进地让他适应的过程,所以我们这个不是实验。反过来我觉得我们平常看到的绝大多数孩子都是值得同情、怜悯,甚至为这些孩子愤怒。那个孩子被包的里三层、外三层,那个孩子是没办法表达被包裹起来的对他生病的扼杀,他不能表达,很小就剥夺了他生命的能
19、力,是一种残酷的扼杀。网易新闻:但是有人把说你的教育方法是“野蛮”的,还有人说你是另外一种”虎爸“,你怎么看这个评价?姚国华:那当然是误解。我们转换另外的意思来理解的话,野蛮是好的,它是褒义词,“野蛮其体魄”的“野蛮”其实是褒义词。网易新闻:你个人赞成“虎爸”那样的教育方式吗?姚国华:那你得看谁是虎爸,一年多以前湖南卫视就说我是虎爸。如果是萧百佑,我完全不赞成。四个孩子三个培养出上了北大,简单的用做作业、压着去学习这种方式来培养去北大的这种父亲,是非常愚蠢的,他(孩子)从北大出来也不会有好结果,学习应该是一个自主的过程。网易新闻:所以你对孩子知识上的培养是让他自主发展的模式?姚国华:是的,我们
20、今天的整个教育是非常病态的。曾经有三位朋友一起建议过一个实验小学取消六年家庭作业,这个实验在武昌实验小学已经展开好几年了,中央电视台都做过很长时间的报道。网易新闻:你对于孩子身体的育儿方式适用于普遍推广给其他的父母吗?姚国华:必须普遍推广。绝对不是只是一部分儿童才适合。网易新闻:你自己会努力把这样一种观念推广开吗?姚国华:我个人的努力非常有限,我没有权力、没有资源,我曾经也上书过温家宝,但是非常遗憾没有得到回应。不过我提出了这些问题单个来看,很多媒体都已经注意到了,比如说剖腹产的问题,近几年来都有很大的报道,但是它是孤立的,没有合起来,剖腹产的问题、奶粉的问题、吊瓶的问题,穿得太多的问题还没有
21、太多人关注,然后是过度以来的问题,这些问题都已经开始有人关注,它是孤立的就麻烦了,要把它合起来,它涉及到我们整个观念的错误。“毛泽东提出的野蛮其体魄是很伟大的,可惜现在人丢了”网易新闻:你小时候,是按照传统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方式养育大的吗?姚国华:对,我小时候经常感冒,就是因为穿得太多,幸好我上小学以后穿得比较少,因为上小学以后男孩子要充英雄,然后故意让自己不怕冷,有过这样的一个过程,所以身体才好起来。这对我是一种拯救。网易新闻:你什么时候开始意识说之前的习惯导致我这么爱生病?姚国华:我很小的时候就有充当英雄、要去劳动、要去运动的想法。毛泽东时代有些教育是受影响的,比如说毛泽东的冷水浴、风浴
22、,冬天洗冷水澡。毛泽东在 90 年提出一个非常伟大的口号,就是“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后来实际上我们是扔掉了一个非常伟大的东西。毛泽东时代有些教育理念是好的,比如说毛泽东本人就喜欢的冷水浴、风浴、日光浴,冬天还游泳。还是有很多个人受了这个理念的影响。网易新闻:但任何时候都强调要”强身健体“,比如现在学校也开设体育课。 姚国华:现在中国的体育已经堕落了,比如中国奥运的这种体育不再是体育了,它是民族的精神鸦片。我有一种非常极端的说法,中国的体育实际上断送了一代人的健康,让中国人重新沦为”东亚病夫“。因为我们这种体育培养的是玻璃人甚至包括一代植物人,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的植物人。网易新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论呢?现在学校也需要体育考试,每周有固定锻炼。 姚国华:几乎都是在应付,为考试做这些事情,一旦考试过完了自己就不干了。网易新闻:你那个年代和现在这方面有什么不同? 姚国华:那时候心甘情愿去做,我们小时候都跑步、锻炼,我一直坚持,现在人过的舒适之后就坚持不下来了,我现在又开始重新捡起来。网易新闻:你那个年代的时候,有很多的人像毛泽东那样洗冷水澡,冬天运动的习惯吗?姚国华:起码比现在多一些,他的这种精神还保持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