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活动的探索江苏省盱眙县官滩中学 张德富 邮编：211703 电话：13401815589内容提要：“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活动的探索”着重阐述：一、 “教学做合一”思想是回答教学根本问题的现代教育思想，是完整的理论体系，对开展的以德育为核心的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研究性学习活动有着重要的指导作用。二、 “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的研究内容 1.“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的基础性问题师与生的关系问题。2.“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教学”的外界对象内容问题 3.“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的内化素质目标问题 4.“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的中介活动过程问题。三、 “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
2、学”研究运作思路“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 ，是官滩中学 21 世纪培养以德为核心的，具有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世纪新人的要求而开展的全校性的研究性教学活动。将陶行知教育思想与现代素质教育的要求结合起来，指导官中的教学实践，形成官中教育的特色。关键词： 教学做合一 创新性教学 现代教育思想 教学根本问题 劳心上劳力 正文： 一、 从陶行知教学做合一思想的提出看：“教学做合一”思想是回答教学根本问题的现代教育思想，是完整的理论体系，对我们今天开展以德育为核心的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研究性教学有着重要的指导作用。1. “教学做合一”的思想是回答教学根本问题的现代教育思想“教学做合一”是陶行知著作生活教
3、育理论的三大基石之一，即“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教学做合一” 。虽然其排位在末，但萌动却在最先。 教与学的关系问题是陶行知从事教育实践最早关注的问题。之所以最早是因为学习的问题实在是教学的最基本的问题，“不管以何种形态出现的所有教学活动，皆包容在教与学的基本关系之中，所有的教学理论都可以还原为这种教与学关系一种特殊的社会关系，一种特定条件下教育者与受教育者的行为关系 。 ”而这种关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决定着教学的内容，课程的设置以及方法的形成。因此，开展教育改革，教与学的关系就成了首先必得关注的问题。陶行知 1915 年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师范学院师从杜威等人攻读教育，1917 年夏学成回
4、国，受聘于南京高等师范学校，首先关注的就是教与学的问题，1919 年 2 月，陶行知发表教学合一一文，集中阐述了教与学的关系问题，他认为教与学必须合一，因为先生的教应该和学生的学联系 。1925 年，陶行知在思考教学合一的基础上，明确地提出了“教学做合一” 。据他自己的回忆是 1925 年在南开大学演讲，用“教学合一”作题，张伯苓先生拟改为“教学做合一” ，于是陶先生便“豁然贯通” ，直称为“教学做合一 ”。关于“教学做合一”的含义陶行知论述的最多的是：“教的方法根据学的方法，学的方法根据做的方法。事怎样做就怎样学，怎样学便怎样教。教与学都以做为中心，在做上教的是先生，在做上学的是学生 ”。从
5、以上陶行知“教学做合一”思想提出的过程我们可以看出：教学合一是陶行知对教学这对基本关系做出的回答，教学双方行为关系的一种根本性的观点。在陶行知阐述的教与学须要合一的理由中，蕴含着这样的师生关系的行为准则：（1）教师应以学生为主体，应以学生的学为主要点先生的教应该和学生的学相联系。 （2）教师与学生的关系本质上是平等的，学并不只是学生的专利，教师同样也需要学习先生的教应该和先生的学相联系。教学做合一是陶行知对教学双方关系的行为准则做出判断性回答后又进一步回答的双方平等关系的落脚点问题，即双方的关系如何平等，中介是什么？对此，陶行知的回答是双方平等关系的基础是做，以做作为确定师生关系的命题，也就是
6、说：教与学都以做为中2心，以做作为共同的着力点，教与学各自的行为关系随着“做”的展开而双向互动，在做上求得教与学的合一，师与生的合一。陶行知在教学合一的基础上引入了做的含义，使得他追求的师与生，教与学的平等关系有了实在的基础，这恐怕就是陶行知豁然贯通的重要原因吧。2.“教学做合一”是完整的理论体系关于教学做合一的概念，陶行知是自 1926 年起开始作有系统的阐述的 。1926 年，陶行知在中国师范教育理论建设论中指出， “教的法子要根据学的法子，学的法子要根据做的法子。教法、学法、做法是应当合一的” 。1926 年 12 月在试验乡村师范学校答客问中强调事怎样做就怎样学，怎样学就怎样教，教学做
7、合一共同中心，这个中心就是“事” ，就是实际生活中教学做，教要在必有事上用功。1927 年 11 月，陶在教学做合一的论述中指出：我们要在做上教、做上学，在做上教的是先生，在做上学的是学生，1928 年至1930 年，也就是晓庄师范的中后期，陶行知在开始挣脱学校形式的束缚，创立艺友制和单级小学活动教学做，对此，他的自我评价是：教学做合一理论试行后，渐渐觉得教育即生活的理论行不通了，便提出了生活即教育的理论来代替，从此生活教育的内容方法便一脉相通了 。1931 年 8 月，陶行知在教学做合一下之教科书对教学做合一的含义作了这样论述：“教学做合一是生活现象之说明，即是教育现象之说明。在生活里，对事
8、说是做，对己之长进说是学，对人之影响说是教。教学做只是一种生活之三方面，而不是三个各不相谋的过程。同时教学做合一是生活法，也就是教育法。它的含义是：教的方法根据学的方法，学的方法根据做的方法。事怎样做就怎样学，怎样学便怎样教。教与学都要以做为中心，在做上教的是先生，在做上学的是学生。做既成了教学之中心便有特殊说明之必要。我们怕人用做为招牌而安于盲行盲动，所以下了一个定义：做是劳力上劳心。因此做含有下列三种特征：行动、思想、新价值之产生。 ”这段话是对教学做合一的含义作了最为全面和精到的概括：阐明了教学做合一首先是生活的说明，其次才是方法的说明，也就是既是生活法，也是教育法，教学做三者不能脱离。
9、我们在讲教学做合一，不能忘了“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这样的命题， “教学做合一”是“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的逻辑之果。再次强调了以做作为确定师生关系的命题，同时，也蕴含着师与生的关系不仅仅是两个个体之间，同时也是同一个体的事，同一个体的亦师亦生，对人之影响说是教，对己之长进说是学。 （3）再次强调了行动为首要环节的思想并指明了教学做的特质劳力上劳心，指明了教学做的过程行动、思想、新价值产生。1932 年，陶行知在创办山海工学团，在讲到与传统不同的七项方法时强调：社会即学校；生活却教育；相学相师；先生在做上教，学生在做上学；教与学都以做为中心；劳力上劳心；行是知之始；与大众同甘苦，共休戚，以
10、取得整个中华民族之出路。 在上述七项方法中，除了第 1、第 2 条之外，其余均可以看成是教学做合一的具体化。其鲜明的特征除了上述已经论述的之外，更加强调与社会、民族、国家命运的生活之事的联系上。从陶行知上述教学做合一的形成过程看，我们可以看出“教学做合一”是完整的理论体系，包括教学做合一说明的对象、师生关系、学生发展的目标、内容，以及方法过程。1） 从教学做合一说明的对象看：它首先是生活的说明，其次才是方法的说明。 “教学做合一”是“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的逻辑之果，唯其如此，教育的内容与方法才能脉脉相通。2） 从教学做合一说明的师生关系看：教学做合一是一种彻底意义上的民主平等的关系，它以做
11、为中介，在做的基础上求得教与学、师与生的合一。3） 从教学做合一强调的学生的发展目标以及评价标准来看，是学生在做事过程中产生新价值的能力 4） 从教学做合一阐述的内容来看，事、生活是教育的主要内容。5） 从教学做合一阐述的方法过程来看，是行动为首要环节的行动思想新价值产生。3. 教学做合一思想理论对我们今天开展研究性教学活动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3研究性教学是国家教育部为培养适应 21 世纪要求具有创新精神的世纪新人的重要举措，开展研究性教学，有一些最基本的涉及学习要素的问题无法回避。例：教学的内容（外界对象） ；教学的目标（内化后形成的心理素质） ；教学的中介（活动过程）以及学生学习的地位（与
12、教师相对应的关系）等。陶行知教学做合一思想对研究性教学的指导作用体现在：在教学的内容上，其指导作用体现在：强调与生活紧密联系的与民族命运出路相联系的生存之事的课程教材内容；在教学的目标上，其指导作用体现在：强调学生形成的素质是做与民族生活之事密切联系的产生新价值的能力；在教学的中介上，其指导作用体现在：强调行动为首要环节的让学生在解决真实的与国家民族命运相联系事情的过程中成事生利的行动式的学习方法。 ；在教学中的师生相互关系上，其指导作用体现在民主平等的不同个体的相学相师以及同一个体的亦师亦生上。 据此，我们将陶行知教学做合一思想与研究性教学的要求结合起来，提出官滩中学开展研究性教学的概念、教
13、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其含义是：以做为着力点的联系教与学的师生平等,以发现和探究生活中的事为内容,行为和经验的获得过程。它要解决的问题或者说“教学做合一创新性教学”课题要研究的目标是：“教学做合一创新性的教学”运作模式，包括此模式中的师生关系，此模式的教学内容，学生应形成的素质以及此模式的中介活动过程。二、 “教学做合一创新性教学”的研究内容1. “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的师生关系官滩中学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与学的师生关系是指官滩中学开展的“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强调学校建立相学相师、亦师亦生的民主平等的师生关系。师生关系与其他三者（内容、目标、中介活动过程）并不存在着并列的关系，师生关系
14、是其他三者的基石，也就是说民主平等的师生关系是开展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与学的基础性条件，正如陶行知在创造的儿童教育一文中指出：“我要提醒大家注意，创造力最能发挥的条件是民主 。 ”关于民主的具体操作有许多具体的做法，例如：王升（2001.2 教育研究）提到民主在教育中的应用有三个要点“ 教师要从外在的权威转化为内在的权威；建立一种资源分享的伙伴性师生关系；要诚心诚意地信任和鼓励学生。阿瑞提在谈及创造的秘密的 9 个条件中，至少有 5 条以上与民主平等紧密相关，例：对文化刺激的开放性；无差别地让所有人自由地使用文化手段；接受不同甚至对立文化的刺激；对不同观点的容纳及其兴趣；重要人物之间的相互影响
15、；对鼓励和奖励的提倡等。上述的民主在教育中动用的种种方法，我们认为其中最根本的是对人的尊重，人与人关系的平等，即使是师生关系亦如此。当然民主平等的人际关系的建立也是以社会生产力的发展物质条件作为基础的，否则只能是美好愿望而已，例如阿瑞提的创造的秘密的第 1 项条件便是“文化或一定物质手段的便利性” 。而这个条件在 21 世纪以现代网络信息技术手段为物质标志的知识经济时代已经具备了，因此陶行知当年教学做合一倡导的民主平等的师生关系在今天已经有了可以实现的物质基础。与此同时陶行知先生在实践其“教学做合一”的过程中，也创造了大量的民主平等的人与人的关系师生关系案例给我们以启迪：在晓庄师范时期，陶行知
16、“教学做合一”的一个重要实践是能者为师、相学相师的“艺友制” 。在山海工学团时期，他又大力倡导了承认学生的主体地位，让学生与先生处在平等地位的“小先生制” ， “会朋友制” ，在育才学校时期他又提出并且努力实践让学生承担研究的主体角色的“幼年研究生制” ，综观陶的实践，我们可以发现在陶行知的“教学做合一”的民主平等师生关系的具体实践中，人与人的平等关系体现在两点上：（1）以做为确立师生关系的命题，人与人的关系、师与生的关系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随着做的活动的展开而发生角色转变；（2）这种师生的关系不仅体现在两个个体之间，同时还体现在同一个体身上，即同一个体既是师，也是生，亦师亦生，在做的基础上教
17、与学的合一，师与生的合一。这也成为我们“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的民主平等师生关系的实际内涵。42. 关于“教学做合一创新性教学”的活动内容这儿的内容是指“教学做合一创新性教学”活动所指向的外界对象亦即内容。前面在讲到“教学做合一”是陶行知生活教育理论的逻辑之果时，明确地提出“教学做合一”本身是包含着“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这样的命题，因此，在讲“教学做合一创新性教学”的内容时，它就要求以生活之事以关系国家命运、人类生存之事为内容，这点事实上也是当前素质教育者们的共同追求，而我们官滩中学的内容的特殊之点就在于要在分析盱眙经济政治文化生活的事的特点上并将学科学习的内容与之结合起来。盱眙地处淮河
18、流域，有省内一定地位的现代化经济基础，官滩是经济文化发展较为滞后的乡村，存在经济文化发展基础薄弱的问题，有穷则思变的文化低温表现，而这些正是“教学做合一创新性教学”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内容，例如官滩的工业园区离县城中心较近，房产开发成为这一地区的经济热点，由此带来的一系列问题如教育、交通、以及水泥厂、外来老板等的导入，都是学生“教学做合一创新性教学”极好内容。再如甘泉山、老子山未被开发的旅游景区，环境清新，条件优越，但由于经济的不发达，大量绿色环保产品有待开发。加上近年来盱眙城区范围的不断拓展，盱眙已成南京这一大都市现代化农村，因此适应现代化大都市需要的现代化农村建设的开发，为“教学做合一的
19、创新性教学”提供了崭新的思路。江苏是现代化大型企业的集结地，盱眙是南京的后花园，官滩是盱眙的急先锋,该区居民的平均生活水平较高，对教育有很高的要求，面对这样的生活现实，该地区“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 ，也必须有更高的目标，更新的内容。3. 关于“教学做合一创新性教学”学生应形成的素质（目标）在“教学做合一创新性教学”中，学生应该形成的素质或者说核心素质是什么呢？应该是创新素质。用陶行知的话来说，产生新价值的素质。这种产生新价值的创新素质，有关人士的研究可以说是非常多的。例如，对创新素质的内涵提出了可以从动力、智力、行动、毅力、协调五大方面、四小方面、35 小点上去分解。这种分解从分析研究的角
20、度讲是不错的，但从实践操作的角度讲却显得琐碎了些，不利于抓住主要矛盾。陶行知在论述新价值时有这样的顺序，那便是行动思想新价值之产生。他的这种顺序，反映出陶行知对新价值产生的条件以及新价值本身的特质的一种思想，从产生的条件而言，新价值的产生源于行动，由此而产生的新价值的特质，从时间的维度来讲，是一种动态的不断在形成着发展着的“立足现实，构建未来”的素质；从空间的维度来讲，则是面对现实的环境，以其主动的实践（行动）改造环境，思想之，产生新价值。因此，在我们构建的“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活动中，学生要形成的创新素质，我们把目标简括为：具有立足现实，不断构建未来的理想，以及面对现实环境，以其主动的行
21、动实践改造环境的能力。这种理想即动力从个体性动力角度讲：是个体的好奇、好胜、民主、平等，以及对现实的批判态度；从社会性动力角度讲：则是对弱势人群、社会、国家的关注，同时这种能力即行动实践的能力；从问题发现角度讲：是对现实的一种问疑、试误能力；从问题解决的角度讲，是对解决问题信息的收集处理、解决问题方案的设计、制作以及运用的能力。4. 关于“教学做合一创新性教学”的中介活动过程这儿的活动过程是指“教学做合一创新性教学”活动开展的方法过程即怎样通过“教学做合一创新性教学”的活动将外界对象（内容）发生联系，同时又是怎样通过活动将与外界对象发生的联系的过程内化为学生稳定的心理素质。研究性教学的方法是以
22、问题为起点，以结论为终点的。对于这，陶行知有着自己的看法，他认为杜威先生科学思想之过程“困难之感觉；审定困难之所在；设法解决；在许多方法中选一最有效的试试看；屡试屡验后再下断语” ，是一个单极的电路，通不出电流，这是因为他没有提及那思想的母亲，这位母亲便是行动。陶行知提出整个科学的生活之过程是“行动生困难，困难生疑问，疑5问生假设，假设生试验，试验生断语，断语又生行动，如此演进于无穷 。 ”陶行知不仅是这样论述的，同时也是这样实践的。在陶行知的“教学做合一”的具体实践中，实习实干、艺友制、传递先生、小先生制的最鲜明的特征就是注重行动是思想的母亲，让师与生在改造社会，改造与学校相关的任务行动实践
23、着，在行动实践的过程中去发现问题。因此，我们强调“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以“行动”为首要环节。其次因为是带着改造社会的真实任务而行动着，陶行知注意到真实任务的承担者必然是与之相应的角色身份联系在一起的，从而确保学生的主体地位。强调“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的方法是学生应当在行动中担当主体角色，并按角色身份的规定来行动。再次是陶行知“教学做合一”的重要操作形式中，除了动手动脑之外，让学生“动口”是其显著特征，因为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教学是在起支配作用的媒体语言的影响下产生的现象，陶行知的伟大在于他将语言动口的权力从教师独享的局面中解放出来，让学生也来承担与教师相同身份的角色，也享有动口交流的权
24、力，因此我们强调的“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的方法是“动口”必须与动手动脑并重。最后，陶行知真实任务的承担是指学习成事生利的，他让学生承担的任务都与学校周边的环境、生活的改造紧密相关，他办晓庄师范，要求学生实习实干，创办中心小学和幼儿园；他办山海工学团要求学生做小先生，帮助农民识字学习文化，科学种田，科学做工。我们今天这样强调，并不是说要在形式上去简单模仿陶行知当年的做法，而是指要注意引导学生将其中的研究与现实生活的需要结合起来，鼓励学生将其学习研究的结果在现实生活中去用一用，在用的过程中知道其不足，行动再生困难，困难再生疑问。只有这样，才能让学生体会到自己作为主体的力量，尝到成功的愉悦，保持
25、持续发展的内驱动力。将前面所述简括起来， “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的活动方式强调： 行动是首要环节，并贯彻始终，其行动的主题就是真实的与生活的改造紧密相关的任务；行动即真实的任务完成中的学生主体角色的承担；行动真实任务完成过程中的口、手、脑的并用；行动在真实任务完成中的成事生利，鼓励学生在用一用的过程中再发现问题，再试图解决问题。三、 “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研究的运作思路 由于官滩学校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是全校性的以推进素质教育的改革形成官滩教育特色为目的的课题，因此课题酝酿、形成、起动的运作思路与一般意义上的课题有所不同：1. 行政上的大力发动 ，校长在回顾总结官滩作为乡村结合部近几
26、年来的教育发展的历程与经验的过程中，深切感受到官滩教育发展所取得巨大成绩与进入 21 世纪对教育要求的挑战，官滩教育要再上台阶，要提高官滩教育对盱眙乃至全省教育的贡献率，就非得踏踏实实地在教育的改革上下功夫，而改革离不开现代教育思想理论的学习与实践，离不开对教育开展深入的研究。因此校长于 2009 年 12 月召开全校中层干部大会上，正式地发出动员，在全校开展学习现代教育思想理论，学习陶行知教育思想，并成立陶行知教育思想研究室，负责对陶行知的教育思想与现代教育思想结合的研究，指导各班开展研究工作。2. 校研究机构的建议文案的示范指导 校陶研室认识到学习陶行知教育思想，开展教育改革是一件严肃的事
27、，官滩地处乡村结合部，幅员广大，整体的师资、教研科研力量相对薄弱，因此，要切实地将全校行政的动员落实在行动上而不是走过场，就要实实在在地做事。校陶研室的同志深入班级，了解班级教育改革的情况以及特点，帮助联系现代教育思想理论与陶行知的教育思想，乐为班级作嫁衣，根据不同班级的特点，为不同的班级写出了近十份较为规范严整科学的陶行知教育思想与现代教育思想结合起来的学陶建议文案，建议文案的出台，为官滩学校开展学陶与现代教育思想，促进教育改革起了良好的示范作用，鼓舞了教师信心与士气，这些文案涉及的有关班级积极地投入，并最终为校总课题的形成作出了贡献。63. 提炼核心 在班级子课题的基础上提炼总结形成总课题
28、，并利用总课题方案的形成再次对教育改革的问题聚焦，找准突破口。这个突破口就是将陶行知教育思想与研究性教学结合起来的“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活动” 。核心课题的形成为官滩教育改革的主攻点，以及学校课题方向的进一步明确，以及更广大范围内的班级子课题的形成起了积极的导向作用，总课题组由校长、陶研会、陶研室、教科室等部门组成，不定期将研究的有关成果通过陶行知研究会，学陶联络员会议，全校教师会议等途径进行发布，构建了一个开放式的课题研究框架，在全校范围内形成了一个既具有科学理论性又具有实践操作性的范本案例，使官滩的学陶与教育改革的推进有了一个切实可行的抓手。4. 总课题与子课题互相联动，互相呼应，形成了
29、课题促进班级、学校特色形成的大好局面。在总课题的影响下，学校呈现出既围绕着总课题又各具特色风貌的子课题群落，其中陶研所为学校提出的建议文案在总课题形成上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目前在盱眙县官滩中学，均有紧紧围绕“教学做合一的创新性教学”总课题的子课题在行动，例：初一年级的生成教育研究、初二年级的学思创乐、文体班的“玩教育” ，初三年级，具有“横向沟通、又有纵向衔接的教育立交桥”的研究,随着课题的展开，还有一大批的班级正在酝酿，参与，不断地加入子课题的队伍。我们目前的主要任务是要研究如何在后阶段的课题研究中既沿着课题的研究目标，同时又开放到足以容纳绝大部分班级为他们自己的需要而进行的实践与研究。我们坚信，只要我们坚定不移地做下去，官滩通过此项课题的研究与开展，必将在素质教育改革的层面上更进一步，更上一层楼。参考书：1.教学做合一一文； 2.中国师范教育理论建设论 ；3.教学做合一下之教科书 ；4.创造的儿童教育 ；5.王升2001.2 教育研究 ；6.创造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