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化_区域创新集群与空间知识溢出_基于空间计量经济学模型的实证_姜磊.pdf

1、区域 发 展 软 科学 2011年 12月 第 25卷 第 12期 (总 第 144期 ) 收稿日期 : 2011 04 28 基金项 目 : 国家自然 科 学基 金 项目 (40671074) 作者简介 : 姜 磊 (1983 )，男 ， 山东 烟 台 人 ， 博士生 ， 研究方向为 区域 经济 模拟 与 空 间统 计 分析 ;季民河 ( 1955 )，男 ， 博导 、 教授 ， 研究方向为 多 因素 空 间 决 策 、 空 间统 计 分析 。 城市 化 、 区域 创新集群与 空间知识溢出 基于空间计量经济学模型的实证 姜 磊 ， 季民河 (华 东 师 范 大学 地 理 信息 科 学教 育

2、部 重 点 实验 室 ， 上 海 200062) 摘要 : 通过空间 自 相关性 指标量测 分析发 现 ， 中国 创新 活 动 呈 区域 化 状 态 ， 有 明 显 的 空间 集群 现 象 ， 并 且 主 要 集 中 在 城市 化 水 平 较 高 的 环 渤 海 湾 和 长 三 角 城市 群 。 基于 截 面数据 所 建 立 的 空间计量 经济 学 模型 发 现 :城市 化 、 研发 投 入 和 市 场 化 均 有 助 于 知识 的 空间溢 出 ; 空间 误 差模型 ( SE M)中城市 化 变 量 的 估计 非 常显著 ， 明 显 高 于 普 通 最小 二 乘 估计 ( O LS)的 结 果

3、 ;并 且 参 数 显著 为 正 ， 相 邻 地 区 的创新产 出 对本 地 区 创新产 出 有正 向 影响 ， 存 在 知识 在 空 间 上 的 溢 出 现 象 。 关键词 : 城市 化 ; 区域 创新集群 ; 空间知识溢 出 ; 空间计量 经济 学 模型 中 图分类 号 : F062 3 文 献 标 识 码 : A 文 章 编号 : 1001 8409( 2011) 12 0086 05 Ur bani zati on， Re gi onalInnov ati on Cl us te r， and Spati alK now l e dgeSpi l l ov e r E m pi r i

4、 calStudy Bas e d on Spati alE conom e tr i cMode l JIANG Le i， JIMi n-he ( Th e k e y Lab o f G ISc i e n c e， Ch i n e s e M i n i s t r y o f Ed u c at i o n ， Eas t Ch i n a N o r m al Un i v e r s i t y， Sh an g h ai 200062) Ab s t r a c t:By us i ngs pati alautocor r e l ati on te s t， i ti s

5、r e v e al e d thatthei nnov ati on acti v i ti e s i n Chi naar ehi ghl y r e gi onal - i ze d and s pati alcl us te r e d， w hi ch ar ece ntr al i ze d al ongtheur bani ze d BohaiRi m and Y angztaDe l tar e gi on Thepape r fur the rcons tr ucts as pati ale conom e tr i cm ode lto m e as ur ethes p

6、i l l ov e re ffe ct Ther e s ul tss ugge s tthat:ur bani zati on， R D， and m ar ke ti zati on can pr om otes pati alknow l e dges pi l l ov e r;thee s ti m ati on ofur bani zati on by SE M i s m or es i gni fi - cantthan thatofO LS;pe r i m e te ri n them ode li s s i gni fi cantl y pos i ti v e， w

7、 hi ch m e ans thei nnov ati on ofne i ghbor i ngar e as can s tr e ngthe n thel ocali nnov ati on acti v i ti e s and the r ei s s pati alknow l e dges pi l l ov e rphe nom e non K e y w o r d s:ur bani zati on;r e gi onali nnov ati on cl us te r;s pati alknow l e dges pi l l ov e r;s pati ale cono

8、m e tr i cm ode l 1 引言 科 技 创新 、 知识 和 人 才 在 区域 经济增长中 的作用 越 来 越 重 要 ， 现 代 经济 日 益 依赖 知识 的 生 产 、 科 技 创新 和 知识扩 散 。 知识溢 出 在 集 聚 、 创新以及 城市 与 区域 增长中 的作用 已 为 多 数 学 者 所 认 可 。 知识 和 技 术 溢 出 在 区域 和 城市 研究 中 也 是 一个长 期 受 到 重 视 的 概念 。 目 前 科 技 创新 和 知识溢 出 主 要 还 是 集 中 在 城市 之 内 。 Fe l dm an指 出 美 国 主 要 研发 中 心 集 中 在 沿 海 的

9、 各 州 ， 尤 其 是 加 利 福 尼 亚 和 新英 格 兰 1 。 例 如 美 国 大企 业的创新 中 心 大 都 设 在 本 地 区 的 中 心 城市 ， 而 中国 区域 创新 能 力 较 高 的 地 区 也 集 中 在 东 部 沿 海 的 城市 群 ， 如 以 北 京 、 天 津 为 中 心 的 环 渤 海 地 区 ， 以 上 海 为 中 心 的 长 江 三 角 洲 地 区 和 以 广 东 为 中 心 的 珠 江 三 角 洲 地 区 。 城市一个 是 良 好 的 经济系 统 ， 城市 要 素 集 中 度 较 高 ， 同 时 优 化 配 置 资 源 的 能 力 较 强 ， 人 才 流 通

10、 较 为 频 繁 ， 信 息 沟通 较 为 便 利 ， 有利 于 知识溢 出 。 地 理 邻 近 性 、 地 方 环境 、 城市 社会 网络中 的 信 任 关系 和 个 人 经 验 成 为 影响 知识 流 动的 重 要 因素 。 城市 的 存 在 有利 于 显 性 知识 的 传 播 和 扩 散 ， 同 时 城市 也 为 隐 形 知识 的 溢 出提 供 了 物 质场 所 和 交 流 的 条 件 。 城市中 人 才 集 聚 度 很 高 ， 众 多 企 业 和 员 工 在 城市中形 成 了 一个 社会 沟通 网络 ， 在 此 网络 之 中 ， 很多 信 息 的 传 递 是 非 正 式 的 2 ， 这

11、 种 非 正 式 的 交 流 有利 于 隐 形 知识 的 溢 出 ， 6 8 软 科学 2011年 12月 第 25卷 第 12期 (总 第 144期 ) 区域 发 展 可 以 说城市 是 显 性 知识 和 隐 形 知识溢 出 的 天 然 场 所 。 随着 经济 的发 展 ， 信 息 技 术 的 不 断 进 步 ， 距 离 、 运 输 成 本 、 信 息传 递 和 人 们 之间 交 流 的 成 本 逐渐降 低 ， 但 是 地 理 距 离 的影响 仍 然没有 消 失 ， 一 些 信 息 的 传 递 还 要 依赖 于 人员 和 事 物 的 流 动 ， 大 多 数 的 生 产 和 服务 还 需 要

12、人 们 面 对 面 的 交 流 ( Gl ae s e r等 ) 3 。 隐 形 知识 要 求 物 理 空间 的 充 分 邻 近 ， 面 对 面 的 沟通更 有利 于 隐 形 知识 的 传 播 和 溢 出 ， 而 城市 则 提 供 了 这 种 知识溢 出 的 场 所 。 因 此 ， R D 活 动 和 创新集 聚 在 一 定 的 地 域空间 ， 就 是为 什么 在不同 地 理 区 位 上 存 在 科 技 差 异 的 原 因 ( Cani e l s ) 4 。 企 业 是 城市 创新的主 体之 一 ， 现 代 创新风险 越 来 越 高 ， 企 业的集 聚 可 以 获 得 更 多 的 信 息 和

13、 知识 ， 从而 降 低 创新的 风险 ， 企 业 既 可 以 通过 城市 发 达 的 市 场 交易 体 系 购 买 其 他 企 业的 专 利 技 术 ， 也 可 以 较 为 便 利 地 获 得 专 业 人 才 进行 研 发 和 科 技 创新 ， 还 可 以 通过 非 正 式 的 方法 获 得 溢 出 的 知识 所 带 来 的 好 处 。 同 时 ， 企 业集 中导 致了 知识 的 交 流 和 溢 出 ， 企 业分 布 越 密 集 ， 知识溢 出 的机会 越 大 。 科 研 院 所 和 教育 机 构 大 多 坐 落 于 城市中 ， 科 研 院 所 提 供 了 大量 的 知识 ， 而教育 机 构

14、 则 为 城市提 供 了 专 业 人 才 。 发 达 工 业化 国 家都 十 分 重 视政府 的 参 与 ， “ 官 产 学 ” 合作 是 一 种 普遍 采 用的 模式 。 因 此 ， 城市政府可 以 通过科 研 院 所 、 大学 与 企 业 进行 合作 开 展 R D活 动 。 国 内外 都 将 R D合 作及 溢 出效 应作 为 形成 创新 能 力 和 促 进 创新 绩效 的 一 种 重 要 制度 安 排 而 加 以 重 视 。 吴 玉 鸣 研究 大学 研究对 企 业创新 产 出 具有 明 显 的 稳 定 的 知识溢 出 ， 在 政府引导 下 的产 学 R D合作 不 论 对 企 业 还

15、是大学 均 为 一 种 良 好 的制度 安 排 ， 是 促 进 我国 专 利 创新产 出 的 一 条 有 效 途径 5 。 大 多 数 学 者 并 不 研究 城市 本 身 对 促 进 创新 和 知识溢 出 中 的作用 ， 研究主 要针 对于创新对 城市 的作用 ， 或 者以 城市 为 主 体 进行 创新 能 力 的研究 ， 如 创新 是 城市可持续 发 展 的 动 力 6 、 研究 城市 的创新 能 力评 价 7 、 国 家 创新 型城市 评 价 指标体 系 的 构 建 8 、 构 建 城市 区域 创新发 展 综 合 指 数 9 等 。 也有 学 者研究 城市 体 系中 创新 扩 散 的机制

16、10 。 城市 作 为空间知识溢 出 的 重 要 载 体 ， 对 促 进 创新产 出 和 知识溢 出 的作用 还 没有 充 分 得 到 研究 。 因 此 本 文 着 重 研究 城市 对 创新的影响 ， 区域 创新 是否 存 在 集群 现 象 以及 城市 是否 有 助 于 知识 的 溢 出 。 近年 来国 内 已 有 不 少有 关 知识溢 出 的研究 文 献 ， 梁琦 ( 2004)通过 对 国 外 文 献 的分析 后得 出 :知识是 全 球 性 的 ， 但 知识溢 出 具有 空间 局 限 性 。 尽 管 随着 科学 技 术 日 新 月 异 的发 展 ， 空间 距 离 的影响 正 在 逐渐减弱

17、， 但 空间 距 离 仍 然 是 决定国 际 技 术 扩 散 和 知识溢 出 的 重 要 因素 11 。 但 是 以 上 研究 忽 略 了 基于 地 理 空间 效 应的 局 域知识溢 出 对 区域 创新 集群的 重 要 作用 。 因 此 ， 本 文 将 使 用 空间计量 经济 学 技 术 ， 定 量 检 测区域 创新集群 现 象 ， 检 验 地 理 媒 介 的 溢 出 作用与 城市 化 、 R D投 入 和 市 场 化对 专 利 创新的作用及 知识溢 出 效 应 。 2 空 间 计 量 经 济 模型 2 1 数据 与 变 量 在 现 有 的 统 计 数据 下 ， 研究 我国 区域知识溢 出 的

18、 最 佳 变 量 仍 然 是 创新产 出 ， 即 专 利 申请 与 授 权 情 况 ， 很多 学 者 在 创新研究 中 都 用 了 专 利 这 一 指标 ， 由 于 专 利 申请 授 权 审批 需 要 一 段 时 间 ， 存 在 滞后 期 ， 并 且 也 容 易 受 到 制度 或人 为 因 素 等 的影响 ， 所 以本 文 选 取 专 利 申请 受 理 量 ( PAT)来 表 示 创新产 出 。 因 为 省 会 城市 、 中 心 城市 和 地级市 的创新产 出 的资 料 在 相关 年 鉴 中 并 没有 列 入 ， 所 以 只 能 选择 以 省 域 作 为 分析的 区域 来 研究创新产 出 与

19、知识溢 出 ， 本 文 用 专 利 申 请 受 理 量 除 以 人 口 得 出 每 万 人 专 利 申请 量 表 示 创新产 出 。 城市 化 水 平 ( URB)变 量选 取 的 是 比 较 通 用的 指标 ， 即 城市 化 率 ， 用 城 镇 人 口 占 总人 口 的 比重 来 计算 ， 由 于 中国 的 创新产 出 往往 都 出 现 在 城市 化 水 平 较 高 的 地 区 或 者 说城市 群 ， 因 此 可 以 预 期 城市 化与创新产 出 具有正 面 的影响 。 创新产 出 需 要 R D经费 的投 入 ， 本 文 的 R D 经费 的 投 入变 量 ( R D)选 用的 是 各 地

20、 区 研究与 试 验 发 展 ( R D) 经费 内 部 支 出 ， 从 以 往 的 文 献 来 看 ， R D 经费 的投 入 也 是 促 进 创新产 出 的 重 要 因素 。 本 文 还 选 取 了 市 场 化 变 量 ( MARK)，这 是 由 于创新产 出 往往 出 现 在 市 场 化 较 为 发 达 的 地 方 ， 市 场 化 程 度 较 高 的 地 区 ， 各 种 优 良 的 经济 制度 因素 有利 于 人 才 的 交 流 和 流 通 ， 从而 促 进 创新产 出 和 知识溢 出 。 本 文市 场 化 指标 变 量 出 自 樊 纲 、 王 小 鲁 等 的 中国市 场 化 指 数 :

21、各 地 区 市 场 化 相 对 进 程 2009年报 告 12 。 2 2 空 间 自 相 关检验 不同 的 区域 创新产 出 在 地 理 空间 上可能 存 在 相 互 影响 的 关系 ， 要采 用 空间 统 计方法 分析 Mor an s I来 检 验 因变 量 是否 存 在 空间 自 相关性 。 若 存 在 ， 则 需 建 立 空间计量 经济 模型 进行 空间计量估计 13， 14 。 常 用的 空间 自 相关 量测指 标 Mor an s I是 一 种 分析 具有 空间 依赖 性 现 象 的 空间 统 计 方法 。 Mor an s I定 义 如 下 : M o r an s I = n

22、 i = 1 n j = 1 W i j( Y i Y)( Y j Y) S 2 n i = 1 n j = 1 W i j ( 1) 其 中 ， S 2 = 1 n n i= 1 ( Y i Y)，Y = 1 n n i= 1 Y i ， 表 示 第 i地 区 的 观 测 值 ， n为 地 区 总 数 ， W i j 为 二 进 制的 邻 接 空间 权 值 矩阵 ， 采 用 邻 接 标 准 或 距 离 标 准 ， 目的 是 定 义 空间 对 象 的 相 互 邻 接 关系 ， 如 果 两 个地 区 邻 接 则 为 1， 不 邻 接 则 为 0， 则 可 以 构 建 权 值 矩阵 W i j 。

23、 Mor an sI可 看 作 各 地 区 观 测 值的 乘 积 和 ， 取 值 范 围 为 1 I 1， 若 相 邻 地 区间为空间 正 相关 ， I 的 数 值应 当 较 大 ;负 相关 则较 小 。 2 3 空 间 计 量经济 模型 及 估 计 技 术 我国 区域 创新产 出 的 空间 分 布 并 非平 衡 的 、 均 质 的 ， 而 是 呈 现 东 高 西 低 差异 化分 布 的 局 面 ， 如 果 不 考虑 到 空间 效 应 ， 则 结 果 有 可能 与 实 际 差异 较 大 。 因 此 需 要 通过 纳 入 空 间 效 应 来 建 立 空间计量 经济模型 ， 根 据模型 对 “ 空

24、间 依赖 性 ” 体现方法 的 不同 ， 空间计量 模型 主 要 分 成 空间 滞后 模 型 和 空间 误 差模型 两种 ， 结 合本 文 的 实 际 情 况 进行 建 模 ， 具 体 模型 如 下 所 示 : 空间 滞后 模型 ( Spati alLagMode l， SLM)主 要 探讨变 量 在 一地 区是否 存 在 知识扩 散 现 象 (溢 出效 应 )，表 达 式 为 : 7 8 区域 发 展 软 科学 2011年 12月 第 25卷 第 12期 (总 第 144期 ) PA T = WPA T + 1 UR B + 2 R D + 3 M A R K + ( 2) 式 ( 2)中

25、， Y 为 因变 量 ; X为 n k阶 的外 生解释变 量 矩 阵 ; 为空间 回归 系数 ， 反 映 了 创新产 出中 的 空间 依赖 作 用 ， 即 相 邻 区域 的创新产 出 W PAT对本 地 区 创新产 出 PAT 的影响 方向 和 程 度 ; W 为 n n阶 的 空间 权 值 矩阵 ; W PAT 为空间 滞后 因变 量 ; 为 随 机 误 差 项 向量 。 参 数 1 、 2 和 3 反 映 了 自 变 量 URB、 RD 和 MARK 对 因变 量 PAT的影 响 ， 空间 滞后 因变 量 W PAT是 一 内 生变 量 ， 反 映 了 空间 距 离 对 区域 行 为 的作

26、用 。 空间 误 差模型 ( Spati alE r r orMode l， SE M)，当 地 区间 的 相 互 作用 因 所处 的 相 对 位 置 不同而 存 在 差异 时 ， 则 需 要采 用 空间 误 差模型 ， 其 形式 为 : PA T = 1 UR B + 2 R D + 3 M A R K + = W + ( 3) 式 ( 3)中 ， 为 随 机 误 差 项 向量 ， 为 n 1阶 的 截 面因 变 量向量 的 空间 误 差系数 ， 为 正 态分 布 的 随 机 误 差 向量 。 SE M中 参 数 衡 量 创新产 出中 的 空间 依赖 作用 ， 即 相 邻 地 区 的创新产

27、出 PAT对本 地 区 创新产 出 PAT的影响 方向 和 程 度 ， 存 在 于 扰 动 误 差 项 之 中 的 空间 依赖 作用度 量 了 邻 接 地 区 关 于创新产 出 的 误 差 冲 击 对本 地 区 创新产 出 的影响 程 度 。 对于 空间计量 模型 的 估计 若 采 用 普 通 最小 二 乘 法 ( O LS)，系数 的 估计 值会 有偏 或 者 无 效 ， 因 此 本 文 采 用 极 大 似 然 法 ( ML)进行 估计 。 3 中国 区 域 创 新空 间 分 布 和 空 间 集群 本 文 采 用 Mor an s I统 计量 来 测 度创新产 出 的 空间 关 联 程 度

28、。 经 过 多 次 测算 ， 本 文 在 做 空间 分析 时 选择 Rook空 间 权 值 矩阵 是 比 较 合理的 。 由 于 无 法知 晓 阶 数 的 选 取 是否 合理 ， 因 此 可 以 选 取 Rook权 值 矩阵 一 阶 、 二 阶 和 三阶 进行 研究 ， 然 而 再 确 定 阶 数 。 空间 自 相关 检 验 的 结 果 见 表 1。 表 1 Mor an sI检验结果 Mor an s I P v al ue Me an Sd W r ook1 0.4223 0.0013 0.0345 0.1122 W r ook2 0.0200 0.5713 0.0306 0.0738 W

29、 r ook3 0.0172 0.5933 0.0327 0.0712 从表 1可 知 ， 在 一 阶 Rook权 值 矩阵 中 ， Mor an sI为 0.4223， 说 明 创新产 出 存 在 空间 自 相关 现 象 。 在 选 取 二 、 三 阶 时 ， 基本 不 存 在 空间 自 相关 ， 并 且 也没有 通过 显著 性 检 验 。 因 此 本 文 就 选 用 r ook一 阶 权 值 矩阵 来 分析 问 题 。 表 1中 的 全 域 Mor an sI指 数 检 验 结 果 显 示 了 各 个省 域 的创新产 出 在 整 体 上 表 现 出 显著 的 空间 自 相关性 ， 存 在

30、创新集群 现 象 ， 如 图 1所 示 。 在图 1中 ， 位 于第 一 象 限 的 省市 有 北 京 、 天 津 、 山 东 、 江 苏 、 上 海 、 浙 江 ， 含 义 为 高 创新产 出 的 省 域 被 高 创新产 出 的 省 域 所 包 围 ( H i gh H i gh， 高 高 集 聚 ); 位 于第 二 象 限 的 省 域 有 安 徽 、 江西 、 福 建 、 河 北 和 海 南 ， 含 义 为 低 创新产 出 的 省 域 被 高 创新产 出 的 省 域 所 包 围 ( Low H i gh， 低 高 集 聚 ); 位 于第 三 象 限 的 省市 有 黑 龙 江 、 内 蒙古

31、、 新 疆 、 吉 林 、 甘肃 、 山 西 、 陕 西 、 宁夏 、 青 海 、 西 藏 、 河 南 、 湖 北 、 湖 南 、 云 南 、 贵 州 、 四川 、 重庆 、 广 西 和 辽宁 ， 含 义 为 低 创新产 出 的 省 域 被 低 创 图 1 分省创新产出 ：基于 rook 一阶权值矩阵的 Moran 散点图 M oran s I=0.4223 W _ P A T 2 0 -2 -4 -2 0 2 4 PAT 第四象限 第三象限 第一象限 第二象限 新产 出 的 省 域 所 包 围 ( Low Low， 低 低 集 聚 );位 于第 四 象 限 的 只 有广 东 省 ， 含 义

32、为 高 创新产 出 的 省 域 被 低 创新产 出 的 省 域 所 包 围 ( H i gh Low， 高 低 集 聚 )。 由此 可 见 ， 中 国 各 个省 域 创新产 出 的 空间 集 聚 性 非 常 明 显 ， 正 向 局 域 相 关 和 集 聚 的 典 型特 征 非 常显著 ， 这 进 一 步 支 持 了 上 述 结论 。 从图 中可 以 看 出 : 省 域 创新产 出 在 空间 分 布 上 并 非 是 完 全 随 机的 ， 而 是 较 高 创新产 出 的 省 区倾向 于 和 同 样具有较 高 创新产 出 的 省 区 相 邻 近 ， 较低 创新产 出 的 省 区倾向 于 和 同 样具

33、有较低 创新产 出 的 省 区 相 邻 近 。 区域 创新 能 力 在 地 理 空间 上 非 均 衡 分 布 ， 中国 31个省 区 里 有 19个省 区是 低 低 集 聚 类 型 的 ， 这 些 地 区 往往 是 城市 化 率 较低 的 地 区 ， 高 高 集 聚 类 型 是 京 津 地 区 和 长 三 角 地 区 ， 这 些 地 区 往往 是 城 市 化 率 很 高 的 地 区 。 由此 可 见 ， 创新产 出 在 空间 上 与 城市 群 相 同 ， 呈 现空间 集 聚 的 状 态 ， 已 经 显 现 出 了 非 常 明 显 的创 新集群 现 象 。 以 上论 述 以 定 量 的 形式证

34、明 中国省 域 创新产 出 的 确存 在 着 空间 集群 现 象 ， 地 区 差异 非 常显著 ， 而 且 这 种 创新的 空 间 集群 现 象 与创新 行 为 的 空间 分 布 具有较好 的 一 致 性 。 这 表明 相 邻 地 区 的创新 行 为 对 邻 近 地 区 的 行 为 具有 一定 的影 响 ， 在 创新集群与 空间知识溢 出 研究 中 必须考虑 到 空间 维 度的 相关性 和 异 质 性 。 4 实 证 分析 由 于创新产 出 大 多 数 集 中 在 城市 化 水 平 较 高 的 城市 群 集 中地 区 ， 因 此 可 以 初步判 断 创新产 出 与 城市 化应 该存 在 非 常

35、 密 切 的 关系 ， 下 面 进行 变 量之间 的 相关性 检 验 ， 具 体 结 果 见 表 2。 表 2 皮尔逊 相 关性检验结果 PAT URB RD MARK PAT 1 URB 0.8472 1 RD 0.8298 0.7584 1 MARK 0.7992 0.7571 0.5787 1 由 表 2可 知 ， 每 万 人 专 利 申请 量 与 城市 化的 相关系数 达 到了 0.8472， 比 R D 投 入 和 市 场 化与 每 万 人 专 利 申请 量 的 相关系数 都 要 高 ， 说 明 了 城市 与创新产 出 的 关系 非 常 密 切 。 仔 细 分析 数据 ， 可 以发

36、现 创新产 出 的 地 方 往往 是 城 8 8 软 科学 2011年 12月 第 25卷 第 12期 (总 第 144期 ) 区域 发 展 市 化 水 平 较 高 的 地 区 ， 如 环 渤 海 湾 地 带 、 长 三 角 和 珠 三 角 城 市 群 等 。 这 也 初步 可 以 判 断 出 较 高 的 城市 化 水 平 的 确 与创 新产 出 的联 系 非 常 紧 密 。 因 此 ， 针 对 城市 化 水 平 、 R D 投 入 、 市 场 化 水 平 与创新产 出 建 立 回归 模型来 进行 分析 ， 结 果 见 表 3。 表 3 O LS回 归 结果 Coe ffi ci e nt S

37、td. E r r or t Stati s ti c Pr ob. Tol e r ance VIF C 14.6405 2.3559 6.2146 0.0000 URB 0.1193 0.0694 1.7187 0.0971 0.2726 3.6688 RD 337.1842 86.1153 3.9155 0.0006 0.4247 2.3544 MARK 1.3619 0.4153 3.2790 0.0029 0.4267 2.3433 Adj us te d R 2 0.8413 Pr ob( F s tati s ti c) 0.0000 Logl i ke l i hood 75.

38、4709 由 表 3 可 知 ， 调 整后 的 R 2 为 0.8413， F统 计量 也 通过 了 1% 显著 性 水 平 的 检 验 ， 模型 整 体 拟 合 程 度 较 高 ， 城市 化 水 平 、 R D投 入 、 市 场 化 水 平 与创新产 出 的 方 差 膨胀 因 子 ( VIF)均 在 10以内 ， 说 明不 存 在 多 重 共 线 性 的 问 题 。 城市 化 水 平 变 量 没有 通过 5% 的 显著 性 水 平 的 检 验 ， 说 明 变 量 在 O LS回归 方程 中 不 够 显著 ， 而 R D 投 入 、 市 场 化 水 平 变 量 则 通过 了 1% 的 显著 性

39、 水 平 的 检 验 。 由 于创新产 出 存 在 空间 自 相关性 ， 而 O LS回归 则没有 考虑 到 空间 效 应 ， 所 以 城市 化 水 平 变 量 在 O LS回归 中 不 显著 有 可能 是 没有 考虑 截 面 单 元 的 空间 关 联 性 设 定 错误 所 造 成 的 ， 忽 略 了 空间 效 应 显 然 在 分析 问 题 方 面 是 不 足 的 。 Mor an sI指 数 检 验 结 果 显 示 了 各 个省 域 的创新产 出 在 整 体 上 表 现 出 显著 的 空间 自 相关性 ， 为 了 区 分 是 内 生 的 空间 滞后还 是空间 误 差模型 ， 需 要 提 前

40、进行 判 断 。 空间 独 立 性 诊 断 结 果 见 表 4。 由 表 4可 知 ， 无 论 是 Lagr angeMul ti pl i e r( E r r or)还 是 Robus tLM( E r r or)都 要 比 相 应的 Lagr angeMul ti pl i e r( Lag) 和 Robus tLM( Lag)显著 ， 并 且 Lagr angeMul ti pl i e r( E r r or) 还 是 Robus tLM( e r r or)分 别 通过 了 1% 和 2% 显著 性 水 平 的 检 验 ， 而 Lagr angeMul ti pl i e r( l

41、 ag)和 Robus tLM( l ag)均 没有 通过 5% 的 显著 性 水 平 的 检 验 ， 因 此 ， 有 充 分的理 由 可 以 判 断 应 该 选择空间 误 差模型 。 表 4 空 间 依赖 性 诊 断 TE ST MI/DF VALUE PRO B Lagr angeMul ti pl i e r( l ag) 1 3.5453 0.0597 Robus tLM( l ag) 1 0.0902 0.7639 Lagr angeMul ti pl i e r( e r r or) 1 8.9174 0.0028 Robus tLM( e r r or) 1 5.4623 0.0

42、194 Lagr angeMul ti pl i e r( SARMA) 2 9.0076 0.0111 为 了 验 证 判 断 的 正确 性 ， 本 文 仍 然 给 出 了 空间 滞后 模 型 的 估计 结 果 ， 以 便 进 一 步 确认 空间 误 差模型 的合理 性 。 空间 滞后 模型 估计 结 果 见 表 5。 表 5 SE M和 SLM估 计结果 SE M SLM Coe ffi ci e nt Std.E r r or Pr obabi l i ty Coe ffi ci e nt Std.E r r or Pr obabi l i ty C 13.2889 2.5408 0.0

43、000 12.4488 2.2803 0.0000 URB 0.1467 0.0556 0.0084 0.0996 0.0604 0.0991 RD 321.2784 61.1215 0.0000 341.1620 74.0021 0.0000 MARK 1.0602 0.3749 0.0047 0.9934 0.3912 0.0111 0.7112 0.1294 0.0000 0.3012 0.1277 0.0184 R 2 0.9144 0.8790 Logl i ke l i hood 69.9679 73.2438 由 表 5可 知 ， SLM模型 的 拟 合 优 度 也很好 ， 相

44、对于 O LS 估计 结 果 来说 有 所 提高 ， 并 且 从 系数来 看 ， 也 通过 了 2% 的 显著 性 水 平 检 验 ， 调 整后 的 R 2 也 比 O LS回归 模型 的 略 大 ， 并 且 SLM模型 的 Logl i ke l i hood值 高 于 O LS的 ， 说 明 SLM模型 较好 ， 但 是 城市 化 水 平 变 量 在 SLM模型中 仍 然没 有 通过 5% 显著 性 水 平 的 检 验 ， 说 明 了 SLM模型中 也 不 是 非 常 适 合的 模型 。 因 此 再 看 SE M模型 的 估计 结 果 ， SE M的 拟 合 优 度 是 3 个模型中 最

45、好 的 ， 达 到了 0.9144， 均 高 于 O LS和 SLM的 ， 并 且 Logl i ke l i hood值 是 3 个模型中 最 大 的 ， 由此 本 文可 以 从 整 体 来 判 断 ， SE M模型 是 最 符 合的 。 从 系数来 看 ， 城市 化 水 平 、 R D投 入 、 市 场 化 水 平 变 量 的 显著 性 有了 非 常 明 显 9 8 区域 发 展 软 科学 2011年 12月 第 25卷 第 12期 (总 第 144期 ) 的 提高 ， 均 通过 了 1% 的 显著 性 水 平 检 验 ， 并 且 也 通过 了 1% 的 显著 性 水 平 的 检 验 ，

46、参 数 衡 量 的 是 创新产 出 的 空间 依赖 作用 ， 即 相 邻 地 区 的创新产 出 对本 地 区 创新产 出 的影 响 方向 和 程 度 ， 存 在 于 扰 动 误 差 项 之 中 的 空间 依赖 作用度 量 了 邻 接 地 区 关 于创新产 出 的 误 差 冲 击 对本 地 区 创新产 出 的影响 为 正 ， 存 在 空间知识溢 出 现 象 。 在 考虑 空间 效 应 下 ， 城市 化对 知识溢 出 的 效 应 显著 为 正 ， 城市 化的 提高 则有利 于 知识溢 出 ， 说 明 了 我国城市 化 水 平在 加 快 的 同 时也 促 进 了 创新产 出 和 知识溢 出 ， O

47、LS估计 的 城市 化与 专 利 创新产 出 之间为 正 相关关系 但 不 显著 ， 而 考虑 了 空间 作用的 ML 估计 的 结 果 在 1% 水 平 下 显著 ， 这 表明 区域 创新产 出 在 地 理 空间 上 的 交 互 作用 在 发 挥 作用 ;与 大 多 数 研究 类 似 的 是 ， R D投 入 与 专 利 创新产 出 之间为 正 相关关系 ， 不 论 是 O LS 还 是 ML估计 的 结 果 ， R D投 入 对 企 业创新产 出 都 具有 非 常显著 的 正 面 促 进 作用 ; 同 样 ， 市 场 化 水 平 与创新产 出 也有 显著 的 正 相关关系 ， 随着 市 场

48、 化 水 平 的 不 断 深 化 ， 非 常 有利 于 促 进 创新的产 出 ， 同 时也 对 知识溢 出 产 生 了 积 极 的作用 。 5 结论与 政 策建 议 本 文 充 分 考虑 了 创新产 出 的 地 理 空间 效 应 ， 应用 空间 计量 经济模型 分析 框架 ， 对 城市 是否 促 进 创新产 出 和 知识 溢 出 进行 了 实证 检 验 ， 结 果发 现 : Mor an sI检 验 结 果 表明 创新产 出 存 在 空间 自 相关性 ， 中国省 域 明 显 存 在 区域 创新 集群 。 在 考虑 了 空间 效 应 后 ， 空间计量 经济模型 的 结 果 也 充 分 表明 了

49、城市 化 、 R D投 入 和 市 场 化 均 与创新产 出 为 正 相关关系 ， 都 对 知识溢 出 产 生 了 积 极 的作用 。 从 世 界 发 达 国 家 州 域 的 层 次 来 考 察 ， 专 利 创新 行 为 在 少 数地 区 集群 ， 进而 形成一定 的 空间 分 布 格 局 是 一 种 普遍 存 在 的 现 象 ( Ans e l i n等 ; Fe l dm an; Bode) 15 17 。 由 于 中国 存 在 创新集 聚 现 象 ， 创新 能 力空间 差异 较 大 ， 环 渤 海 地 区 、 长 三 角 地 区 和 珠 三 角 地 区 的创新 能 力 很 强 ， 并 且 结 合发 达 国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