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语言学的三个基本论题与食物链.doc

1、生物语言学的三个基本论题与食物链解正明任何一个杰出的语言学家都无法回避语言学的 3 个基本论题，即语言的起源、语言多样性和语言的本质。这些论题意义重大，至今却没有达成共识。分析它们，会给我们带来巨大的快感。大量的证据表明，这 3 个论题都与食物链密切相关。简单地说，第一个吃错食物的古猿产生了语言，进化为人类。第一个吃错食物的人，产生了方言。语言是自然选择的结果。这个结论足以开辟语言学的新时代。一语言的起源是语言学的第一个基本论题，因为它涉及到语言的本质、语言的基本特点、语言学的定性与定向等重大问题。数百年来，关于语言起源的论争经久不衰。时至今日，语言学界、哲学界、考古界等相关领域的学者提出了各

2、种起源学说，包括神授说、本能说、突变说、劳动说、手势说、感叹说、摹声说等。这 7 种学说分为 2大类：前 4 种解释语言产生所需要的外部条件，分别认为人类发达的大脑和灵活的发音器官是由神、本能、突变、劳动得来的；后 3 种解释语言产生所需要的物质基础，分别认为人类语言是由手势、感叹声、对 外 界 声 音 的 模 拟 等 转 化 而 来 的 。 这 些 学 说都缺乏具体可信的证据，没有说服力。乔姆斯基是基因突变论者，他也没有说明突变的外部条件。我们可以从语言的生物性来分析语言的起源问题。食物是一切动物的生存基础。在广袤的地球上，人类食物处处可见，无限多样。我们认为，无限多样的人类食物是语言产生的

3、物质基础，因为，一方面，无限多样的食物为人类大脑提供了丰富全面的营养，使其日益发达，形成了人 类 大 脑 皮 质 所 特 有 的 、 多 在 大 脑 左 侧 的 语言中枢（即语言器官）；另一方面，人类咀嚼各种形状和性质的食物，丰富了唇、舌头、软腭、声带等器官的活动方式，使其日益灵活，形成了人类特有的语音器官。这样，经过千万年的演变进化，人类语言就在自己长期吃多种食物的过程中形成了。这就是我们关于语言起源的“食物链说”。食物链是指：在生态系统中，植物摄入某种物质后，制造出或本身就是另一种生物的营养食物而被其食入，通过这种一系列的植物、动物、捕食与被捕食等的食物营养纽带依次连锁转移关系，最终被人食

4、入的途径。人处于庞大的食物链的终端，食物异常丰富多样，使人类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中形成了自己的终极优势语言。我们还可以联系人类的起源问题来谈。关于人类最早的起源地，学术界一直充满争议。一个比较流行的观点是，所有现代人的祖先都是来自东非的，他们在大约 10 万年前离开了故乡，冲出了非洲，走向了世界。可以推测，10 万年前，东非的某一个古猿因为偶然吞食了大量的陌生食物，发出一连串的复杂却可以切分的叫声，这种叫声被他的同伴所模仿，他们进而把每一种音节与一种特定食物对应起来，这样，最初的语言就产生了，人类社会同时也就诞生了。此后，人们不断地食用新的食物，发出或组合出新的音节，用音节及其组合命名新的事物，以

5、此思考世界，沟通彼此，完整的语言体系最终形成了。二语言的多样性问题是语言学的第二个基本论题。世界的语种成千上万，各地的方音土语更是难以计数，分析其成因是语言研究的应有之题。长期以来，人们认为正是由于有了语言符号的任意性，也才有了语言形式的多样性。事实上，自然界和人们智慧并不允许语言符号具有完全的“任意性”。从食物的多样性看，语言的多样性完全是一种天赋人权。如前所述，人类食物的无限多样性是语言产生的物质基础。食用不同的食物，肯定会有不同的结果。这个结果是什么呢？很明显，结果就是，各地的人们食用不同的食物会产生不同的大脑结构和口腔动作，从而形成不同的语言或方言。世界各地的食物千差万别，是语言多样性

6、的根本成因。地球是圆形的，世界各地气候始终不同，各地的食物始终也是不同的，因此，人类语言很早就是千差万别的。我们可以推测，地球出现的第一个人是单语的，第一个部落也是单语的。因为到处觅食，这个部落里到不同地方觅食的人食用了不同的食物，发出不同音色的口语，从此，方言出现了，部落开始分化了。部落的人群渐行渐远渐散，新的食物不断出现，新的方音不断产生。千万年后，世界各地的语言就千差万别了。也就是说，各地食物的千差万别，是语言多样性的根本成因。三下面，我们就来讨论语言符号的本质是不是任意性。语言的本质是语言学的第三个基本论题。长期以来，人们认为语言的本质是任意性，即语言符号是社会约定俗成的。亚里士多德和

7、索绪尔，都是典型的约定论者。索绪尔在普通语言学教程里列出反驳任意性的证据是拟声词和感叹词。如果就单个的语言符号而言，绝大部分的能指和所指的关系目前确实无法论证。如果就人类语言整体而言，我们认为，各地不同人群选择的语种不是任意性的，而是由食物决定的。语言的本质是自然选择。各语言的民族先民如果食用的食物是一样的，我想他们会发出相同的音节。因为食用相同的食物，他们可能发出完全一致的语音。但，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存在的。我们分析以一个自然乡镇孙岗为圆心的语音变化。研究发现，语音变化的方向和距离存在差异。先有不同食物的方向，先有语音变化。从图中看可以看出，先出现新食物的乡镇，先出现新的音节。我们推测，语言符号的选用，是与食物的结构有关联。换句话说，语言不是任意性的，而是由人们的食物影响其形式。语言的本质是自然选择的结果。我们为什么选择食物，而不选择山川河流、风土人情、基因变异等其他因素来分析语言问题呢？因为语言是口腔发出的，食物的形状和性质会直接影响到口腔的发育和动作习惯，从而影响到语音；最关键的是，无限多样的食物是人类发达大脑的成因，是语言产生的物质基础。这就是生物语言学的立足点。（本文为专著汉语语法语义应用研究中的“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