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分化与融合_杨桂华.pdf

1、中 国高教研究2008 年第 12 期中国高教研究 年第12 期中国高教研究2010 年第 9 期如何培养创新型人才 ，是高等教育内外一直以来思考和探索的重要问题 。笔者试从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分化与融合的角度 ，对当前我国高等教育所存在的问题及其解决的路径做一分析 。一 、 理论分析 ：教育的性质和内容（一 ）教育的性质人的本质是实践的 ，人与动物不同之处 ，在于人始终是一种未完成物 ，他要在实践中不断地创造和实现自己的本质 。 在这一过程中 ，教育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甚至可以说 ，教育作为文化传承活动 ，就是人的基本存在方式 。 这里所说的教育不仅指学校教育 ，而是指广义的教育 。 但无

2、论是何种教育 ， 都具有整体性 分科性特征 。 教育在使人成人的过程中 ，要将人类以往经验凝结的知识体系全部传递给受教育者 ，这样才能保持人类文明的传承和个体心智的不断优化与发展 ，这就是教育整体性的功能所在 。但是 ，由于知识的分化和教育的分工 ，人类知识的传承实际上要由一个个相对独立的学科来承担 。 因此 ，分科性就成为教育的重要特征 。所以无论是从教育的发展史还是人类文明的发展史来看 ， 知识的分化和教育的分科 ，都是历史的进步 。（二 ）教育的内容和功能人类知识体系的创造 、内化和传承 ，是学校教育的重要内容和功能 。 人类知识体系包括自然科学 、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 。 自然科学 （包

3、括物理 、化学 、生物等 ）和社会科学 （包括经济 、法律 、社会学等 ）提供科学知识 ，是人类在探索自然世界和社会世界的本质规律时所形成的认识成果 ，主要回答 “世界是什么 ”的问题 。人文学科 （包括文 、史 、哲 、艺术 、宗教等 ）提供人文知识 ，是人类在探索精神世界和文化世界时所形成的认识成果 ，主要回答 “世界应当是什么 ”的问题 。 教育就是通过科学知识和人文知识的融合教育 ，促使人的本质不断丰富和完善的过程 。从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内容的层次看 ，科学知识和人文知识教育属于第一层次 ， 即通过自然科学 、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的系统训练 ，培养人的基本知识素养 。 第二层次是工具理性

4、和价值理性教育 ，在知识教育的基础上培养人的理性意识 。 在这里 ，工具理性教育和价值理性教育的目的和功能又有不同 ：工具理性提供认识自然世界和社会世界的科学方法 ，探寻知识的确定性和可计算 、可测量特征 ；价值理性培养人的发散思维和辩证思维方法 ，启迪人思考人类实践的目的 、意义和价值 ，引导人去追求理想人格 。第三层次是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教育 ，在前两个层次教育的基础上 ， 提供人类活动的终极依据和提升人的精神境界 。如果说科学知识 、工具理性提供知识的确定性 、培养人的科学思维方法的话 ，那么 ，科学精神旨在探寻知识的相对性和不确定性 ，通过对 “世界是什么 ”的永远的追问 ，唤醒人的好

5、奇心和求知欲 ，培养人的怀疑 、反思 、批判和创新精神 。如果说人文知识 、价值理性培养人的人文素养 、认识生命的意义和价值的话 ，那么 ，人文精神旨在为自然 、社会以至人自身的生存与发展提供前提假定和价值支撑 ，培养人的忧患意识和终极关怀意识 。因此 ，无论是从教育的性质看 ，还是从教育的内容看 ，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相互融合 ，是人的本质实现和社会和谐健康发展的必然要求 。二 、 历史分析 ：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演变从教育思想的演变和教育发展的历史看 ，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大致经历了如下三个阶段 ：（一 ）中西古典教育 ：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融合在中国古典教育中 ，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是相融科

6、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分化与融合杨桂华摘 要 ：从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分化与融合的视角 ，对目前我国高等教育人才培养中存在的问题及其解决路径进行探讨与分析 。 认为 ，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融合是高等教育本身应首先要解决的问题 。 从教育内容上看 ，对教育对象进行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融合 ，需要分层次逐步进行 ；从教育方式上看 ，需要全方位综合展开 ，主要包括 ：知识传授 、文化熏陶 、实践体验 ；从教育进路上看 ，需要协调配合 、整体推进 。关键词 ：科学教育 ；人文教育 ；分化 ；融合7DOI:10.16298/ki.1004-3667.2010.09.0072008 年第 12 期中国高教研究

7、2008 年第 12 期中国高教研究2010 年第 9 期中国高教研究合的 ，这表现在孔子的教育主张和教育实践中 。 孔子认为教育要以 “六经六艺 ”教化学生 。 “六经 ”即 诗 、书 、礼 、乐 、易 、春秋 。 “六艺 ”就是通过礼 、乐 、射 、御 、书 、数 ，让学生掌握生存的技能技巧和安身立命的具体载体 。古希腊教育也是强调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融合 。从苏格拉底时期 ，中经柏拉图 ，最后在亚里士多德那里完成了影响西方思想文化数千年的古希腊教育思想 。 在 理想国 中 ，柏拉图以 “洞中穴徒 ”为隐喻提出教育即解放 、教育即转变 、教育即和谐 、教育即提升的教育思想 。 亚里士多德更

8、把教育作为全民的教育 ，作为政治的头等大事 ，古罗马形成了 “七艺 ”，即逻辑 、语法 、修辞 、数学 、几何 、天文 、音乐 ，这与中国古典教育的 “六经六艺 ”有异曲同工之妙 。由此可见 ，中西古典教育尽管在具体的教育内容和教育方式上有差异 ，但在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融合中却有许多共同点 ：一是在教育目的上 ，都把教育与人的生存活动密切联系起来 ； 二是在教育内容上 ，都把智慧 、德性与技能统一起来 ；三是在教育理想上 ，都以理想人格的养成作为教育的最终目标 。（二 ）近代教育 ：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分化近代社会起始处 ，发生了两起重要事件 ：一是培根与笛卡尔分别为经验论与唯理论进行了思想

9、奠基 ，改变了古典哲学的致思方向 ；二是伽利略把自然数学化 ，使科学完成了对自然的 “袪魅 ”，确立了科学在工业革命以后的显要地位 。在上述两起文化事件的影响下 ，西方近代教育呈现如下特点 ：在教育理想上 ， 从理想人格教育转向职业教育 ；在教育内容上 ，从自由教育转向同质化教育 ；在教育方式上 ，从和谐教育转向工具性教育 。总之 ，由于工业革命和分工的进一步发展 ， 特别是科学的节节胜利 ，传统教育观念发生了根本改变 。人文课程受到歧视和排挤 ，学生被当作机器零件 ，经过加工成为大工业生产所需的标准化专门人才 。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不仅分离 ， 而且人文教育不断受到挤压以至于被边缘化 ，工具理

10、性逐步取代价值理性 。 因此 ，科学知识和工具理性教育成为主流 ，而价值理性和人文精神教育被淹没在工具理性所带来的伟大成就之中 。自西方高等教育思想传入中国后 ，中国近代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也在实践中走向分化 。 中国从 19 世纪开始 ，高等教育的主要目的就是要 “教育救国 ”、“实业救国 ”。 京师大学堂章程 开宗明义申明其宗旨 ：“激发忠爱 、开通智慧 、振兴实业 ”和 “端正趋向 、造就通才 ”。 20 世纪初 ，西方教育思想进一步引介到中国 ，并影响着中国的教育思想和教育实践 ， 但是尽管如此 ，仍然有教育家主张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并重 。 蔡元培认为 “文理是不能分科的 ”。但在教育实

11、践中 ，“科学救国 ”论占了上风 。当然 ，应该按照历史主义的观点来分析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分化的二重性 ：一方面这种分化导致了教育的工具化倾向 ；另一方面这种分化适应了工业化社会分工的要求 ，提高了工作和社会效率 。（三 ）现代教育趋势 ：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重新走向融合从 19 世纪到 20 世纪 ，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在大学中的失衡呈现进一步加剧的趋势 ，以至于许多哲学家 、教育家和心理学家不断对以唯科学主义为根据的教育观念进行反思批判 。特别是两次世界大战都发生在西方 ，表明西方的科学 、教育 、人性发生了深刻的危机 ， 更促发人们反思大学教育存在的价值和使命 ，反思工具性教育的合法性问题

12、。尽管在这种反思中所形成的教育观点不尽相同 ，但也大致勾勒出现代教育的基本发展趋势 ，即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从古典教育的融合 、到近代的分化 、再到现代教育的新的融合 。在大学教育的价值和使命上 ，认为大学首先要担当培养完人 、探索真理 、服务社会的职责已成为共识 ；在教育目的上 ， 普遍认为大学应当培养人的理性 、智慧和心灵 ；在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关系上 ，主张两者的融合已成为教育的共识 。 与此同时 ，国际组织和许多国家也都在加强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融合方面进行了有益的探索 。三 、 现实分析 ：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融合的必要性（一 ）从人的全面发展看人对自然世界的依赖和超越需要科学教育和人

13、文教育的融合 。 马克思把人的发展划分为三个阶段 ：人的依赖关系阶段 ，物的依赖关系阶段 ，以人的发展为目的的全面发展的阶段 。因此 ，“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会生产能力成为他们的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上的自由个性 ”1就成为人类发展的理想目标 ，而实现这一目标 ，教育的作用至为重要 。要实现上述目标 ，就要进行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融合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促进人的潜能发挥和人的价值实现 ，使人的境界高远 、精神完善 、身心俱健 ，也才能更让人体悟人生的意义和幸福 。（二 ）从社会的和谐发展看马克思在 1844 年经济学哲学手稿 中指出 ：动物只是按照它所属的那个种的尺度来进行生产 ，而人8

14、中 国高教研究2008 年第 12 期中国高教研究 年第12 期中国高教研究2010 年第 9 期懂得按照任何一个种的尺度来进行生产 ，并且懂得处处都把内在的尺度运用于对象 。教育对人才的培养实际有两个尺度 ：一个是科学的尺度 ，即怎样按照成长的规律来培养 ；一个是价值的尺度 ，按照人的需要的尺度 ，即怎样培养才会符合我们的需要 。 所以人类社会对于这两个尺度的把握是不可分的 。一个和谐的社会需要按照科学的规律来办事 ，同时也要按照人的需要来办事 。 当然 ，人的需要也是一个历史的和不断发展的过程 。一个健全的社会必然是科学和人文和谐发展的社会 ，亦即两个尺度协调发展的社会 。只有这样 ，社会

15、的创造力才能迸发 ，幸福指数才能提升 。（三 ）从人化自然的角度看联合国在 关于环境伦理的汉城宣言 中指出 ：“我们必须认识到 是我们的价值体系导致了这一场危机 。如果我们再不对我们的价值观和信仰进行反思 ，其结果将是环境质量的进一步恶化 ，甚至最终导致全球生命支持系统的崩溃 。 ”这就是说由于我们过多地强调了人类的需要 ，而忽略了科学规律 ，使得我们面对的自然发生了严重的问题 ，甚至背离了我们发展的初衷 。正如恩格斯所说 ：“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 ，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 ，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 。 每一次胜利 ，在第一步都确实取得了我们预期的结果 ，但是在第二步或第三步却有了完

16、全不同的 、出乎意料的影响 ，常常把第一个结果又取消了 。 ”2事实上 ，正是由于信奉科学万能和人定胜天 ，造成了生态破坏和环境污染 ， 使人与自然的关系紧张 。 马克思讲过大自然是人的无机身体 。 无机身体就是自然环境本身标志着人的能力 、素质 、水平 ，但同时又是人类机体的延伸 ，因此 ，人与自然应是朋友关系 。对人与自然关系的全新理解 ，既摆脱了由于科学的不发达而造成的对自然的盲目崇拜 ，也避免了因过度相信人的力量而形成的异化自然对人的伤害 。（四 ）从人工产品的角度看德国著名哲学家海德格尔认为 ：把事物加以物质化 、 功能化和齐一化的展现剥夺了事物的自己的东西 、真正的东西和实体性的东

17、西 ，通过这种剥夺使事物成为单纯的影子和格式 ，因而使事物不再能够成为汇集人性和深思的容器 。 在科学和人文融合的视域中 ，人工产品既要符合科学又要体现人文 。 从科学的角度看 ，只有科学合理的产品设计和生产 ，才能发挥其实际功用 ；从人文的角度看 ，只有符合审美情趣的产品才能受市场和消费者欢迎 。 即使再实用的产品 ，倘若不能满足人文审美需要 ，也不可能赢得广泛的认可和欢迎 ，或者迟早被淘汰 。（五 ）从城市建设与发展看上海世博会的主题是 ：城市让生活更美好 。 上海世博会是科技与人文的盛宴 ，融合了科学精神与人的需要 。 城市功能如何适宜人的多样化需要 ，所涉及的问题有 ：老城保护与新城建

18、设 、传统建筑与现代建筑 、中与西 、拆与建等 ，实质上都是科学与人文的关系问题 。据香港 文汇报 报道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 (CNN)最近综合多个地区的民意 ， 选出 10 个最丑陋的建筑物 ，其中有 5 个与 2001 年福布斯选出的 10 大世界最丑陋建筑不谋而合3。 这些建筑或许符合了现代建筑的高科技要求 ，但是不符合人的审美情趣 ，因而不易被人所接受 。从单体建筑看 ，如何既科学合理 、节能环保 ，又符合审美情趣 ；如何既表达建筑师的个性和特色 ，又适应大众化水平 ，根本说来还是一个科学追求和人文关怀的问题 。从上述五个方面我们可以看到 ， 科学和人文 、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融合

19、，既是人与社会和谐全面发展 、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必然要求 ，同时也是医治现代社会发展中的各种问题的良方 。 因此 ，对于现代社会的人进行科学和人文的融合教育 ， 就显得尤为重要 ，对此 ，高等教育责无旁贷 。四 、 未来走向 ：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融合的思考与探索创新型人才的培养涉及教育理念 、 教育制度 、家庭教育和社会教育等一系列要素和环节 ，而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融合是高等教育本身应首先要解决的问题 。（一 ）从教育内容上看对教育对象进行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融合 ，需要分层次逐步进行 。 第一层次 ：科学知识和人文知识教育是融合教育的基础 。这一层次的教育由各门具体学科和课程承担 ，通过自

20、然科学 、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的系统训练 ，培养人的基本知识素养 。 知识经济时代需要人文素养和科学素养相融合的人才 。胡锦涛同志指出 ：我们应培养出具有科学精神 、创造性思维 、创新能力的人才 。 现代社会与古代社会不同 ，对于创新型人才的需求更为强烈 。 农业社会的核心要素是土地 ，或者说财富的主要标志是土地 ，工业社会财富的核心要素和主要标志是资本 ，而现代知识经济社会的核心要素和主要标志是知识和人才 。高校自近代到现代由社会的边缘走向社会的中心 ，高等教育所承担的创新型人才的培养 ，对于人类的发展将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第二层次 ：工具理性和价值理性教育是融合教育92008 年第 1

21、2 期中国高教研究2008 年第 12 期中国高教研究2010 年第 9 期中国高教研究的关键 。 人作为一种社会存在 ，是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的统一 。在教育中必须抛弃片面强调工具理性的功利性教育行为 ，在进行工具理性教育的同时 ，进行价值理性教育 ， 增强对人类和民族国家价值取向的认同 。 当然 ，工具理性教育和价值理性教育不能离开具体学科和课程的严格训练孤立地进行 ，而在每一学科和课程的知识学习中都蕴含着工具理性和价值理性教育 。这就要求不断提高教师的综合素质使其具有这样一种能力 ，即在科学教育中渗透人文教育 ，在人文教育中渗透科学教育 。第三层次 ：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教育是融合教育的升华

22、 。 科学精神强调创新知识 ，而人文精神则强调“为什么创新 ”和 “为谁创新 ”，强调创新对人的价值和意义 。 前者注重的是创新结果 ，后者注重的是创新的方向和意义 。 我们的创造是为了人类的发展 、为了人类的健康 、为了人类的幸福 、为了人类更好地生活而创造 。因此 ，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在本质上是一致的 ，单纯的唯科学主义或唯人文主义 ，在理论上是不全面的 ，在实践上会造成偏差 。（二 ）从教育方式上看对教育对象进行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融合 ，需要全方位综合展开 。 主要包括 ：知识传授 ，文化熏陶 ，实践体验 。1. 知识传授包括第一课堂和第二课堂 ， 不仅要教知识的成果 ，还应揭示知识的

23、创新过程 。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 ，承担着融合教育功能的文化传授 ，包括第一课堂和第二课堂 ， 这对教师素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即每位教师都担负着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融合教育全部内容的责任 。 当然 ，这样的融合教育并不是否定或淡化每位教师的专业 ，更不是提倡 “万金油 ”式的教学内容和教学方式 ，而是特别强调 ，每位教师作为某一领域的专家 ， 在强化专业知识学习和训练的同时 ，一定要有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融合教育的清醒意识和文化自觉 。2. 文化熏陶对于创新型人才的培养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创新精神的激励 ，科学研究的训练 ，民主氛围的熏染 ， 以及多学科交叉开放意识的养成等 ，都是融合教育不可

24、或缺的环境条件 。3. 实践体验是指创设各种实战场域和机会 ，让学生体验科学和人文相融合的教育成果 ，激发他们的创新思维并积极参与创新活动 。 人文学科和自然科学 、社会科学在接受方式上有所不同 ，人文学科更多的是靠体验 ，而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需要通过实践加深领悟和验证 。 要让学生积极参与校内外社会实践 ，充分体验科学和人文相融合的教育成果所带来的思想认同 、情感共鸣和身心愉悦 ，从而激发学生积极参与并投身到创新型人才的培养和实践中去 。（三 ）从教育进路上看对教育对象进行科学和人文的融合教育 ，需要协调配合整体推进 。 这里是指 ，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融合并不是教育者 、教育对象 、教育组

25、织和教育管理部门某一方面的事情 ，而是相互缠绕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系统工程 。 因此 ，要实现教育者 、教育对象 、组织管理者的协调配合 ，实施全员育人 。要实现学校 、家庭 、社会三者的统一 。 从历史上看 ，教育最初是以家庭教育为主 ，后来以社会教育为主 ，再后来变成专门化的以学校教育为主 。 但是到了现代社会 ，三者的关系发生了变化 ，家庭 、社会 、学校教育的统一才是最有效的教育方法 。 现代社会 ，人的联络方式丰富了 ， 社会对于人的影响更加集中了 ，所以有人提出社会环境与学校教育对人的影响是 82的关系 ，也就是学校教育的成果会被社会不良的现象或不良教育抹煞 。 是否是 82 的关系

26、，需要探讨 ，但现代教育确实需要学校 、家庭 、社会三者的整合 ，在进路上完成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统一 。 只有这样 ，我们才能培养出创新型的杰出人才 。（杨桂华 ，天津市教育卫生工作委员会常务副书记 、教授 ，教育部文化素质教育指导委员会委员 ，天津300050）参考文献1 马克思 ,恩格斯 .马克思恩科斯全集 (第 46 卷上 )M.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95:104.2 马克思 ,恩格斯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 (第 4 卷 )M.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95:383.3 CNN 选出世界 10 大丑陋建筑 N.文汇报 (香港 )，2008-10-29.纲要 要点战略目标 ：到 2020 年 ，基本实现教育现代化 ，基本形成学习型社会 ，进入人力资源强国行列 。 具体表现为 ：实现更高水平的普及教育 ，形成惠及全民的公平教育 ，提供更加丰富的优质教育 ，构建体系完备的终身教育 ，健全充满活力的教育体制 。 工作方针 ：优先发展 ，育人为本 ，改革创新 ，促进公平 ，提高质量 。 其中 ，把育人为本作为教育工作的根本要求 ，把改革创新作为教育发展的强大动力 ，把促进公平作为国家基本教育政策 ， 把提高质量作为教育改革发展的核心任务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