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I I 人刁 教社会学的视角看宗教与社会相适应 王奇昌 本文结合当前宗教的客观性、重要性、排他性等特性，并援引联合国的有关材料和国外一些 神学家的看法，说明中国共产党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是尊重事实的做法；同时对 照欧美的宗教实际情况以及欧洲的政策转型倾向，说明中国共产党在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相 适应方面的实践也足以为其他国家提供有益的借鉴。 关键词：宗教特性 中国共产党 积极引导宗教 作者：王奇昌，1982年生，内蒙古工业大学人文学院。 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是中国共产党解决宗教问题的重要指导方针之一。而大 陆学界在论述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相适应的必要性时，多侧重于宗
2、教会在社会主义社会长期 存在以及宗教的群众性、特殊复杂性。在笔者看来，直接回应与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 相适应相异的观点也是说明其必要性的一条途径。为此，笔者不揣浅陋，针对世界上与中国积极 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论断相异的两种观点，即不应对宗教有所约束说、认为需要强调 民众的多样性身份而不是试图引导说，结合宗教的属性以及欧美国家的宗教实际情况，说明中国 共产党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论断的合理性及重要意义。 不应对宗教有所约束说认为宗教自由是第一位的，不应该加以限制。国际创价学会会长池田 大作和牛津大学教授布莱恩威尔逊对此有集中的表述。在池田大作看来，“保卫信教自由，就 是保
3、卫人类的基本权利，它具有根本的和重大的价值。信仰自由当然也包括布教和宣教的自 由。始终坚持包括布教、宣传的自由在内的信教自由，才能保持人类的良心”。威尔逊不但 坚持“信奉某种宗教的人只要他自己愿意，就可以向社会中更多的人们宣扬自己的信仰”，还将 信教自由与某种程度的特权联系在一起，“西方各国的信教自由，近年来确实大有进展。各宗派 都可以根据宗教实践的需要，要求得到相当多的特权。”从J二面的论述可以看出，二人所谓的 参见黄铸：关于马克思主义宗教观和党的宗教政策的若干问题，人民论坛2002年第3期。徐远杰： 论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中国宗教2003年第2期。何虎生：论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
4、 主义社会相适应，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06年第4期。 日池田大作、英B威尔逊：社会与宗教，梁鸿飞、王健译，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 第427页。 日池田大作、英B威尔逊：社会与宗教，第427428页。 】4 从宗教社会学的视角看宗教与社会相适应 信教自由实际上是信教、宣教自由，并主张不能对布教、宣教加r 限制。而积极弓导宗敦与礼会 主义社会相适应的政策指向则是：在坚持宗教信仰自由的同时，要求宗教活动服从和服务于国家 的最高利益和民族的整体利益；宗教界人：t和信教群众热爱祖国，拥护社会主义制度，拥护中国 共产党的领导，遵守国家的法律法规和方针政策，而不是信仰 寄于一切。例如，在宣教
5、问题上， 基于无神论是中国的主导意识形态，在民众中问又有着广泛影响，政府规定不得在宗教场所宣扬 无神论的同时，也规定不得在宗教场所之外宣传宗教。 认为应该强调民众的多样性身份而不是试图引导宗教说的代表人物则是1998年纪念阿尔弗 雷德诺贝尔瑞典银行经济学奖(俗称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阿马蒂 森。他认为解决因 宗教而起的冲突的对策是强调民众身份的多样性，而不能试图引导宗教，因为引导宗教往往是 在变相地加强宗教的地位。阿马蒂亚森亲身经历过印巴分治前后的社会冲突，又在多种宗教并 存的英园生活_多年。在他看来，“多族裔英国的未米在于认可、支持和帮助不同政治、语 、 社会取向(以及不同族裔和宗教)的公民
6、在各种不同的身份，包括作为公民的身份下，以各种 不同的方式相互交往”，但现实情况却是英国“基于宗教的暴力不是通过加强公民社会来克服 (尽管这是一个显著的事实)，而是通过动员各个宗教中的所谓的温和派领袖来劝浼，指望 这些宗教领袖们自己在他们的宗教内驱逐极端主义分子，并在必要时重新界定其宗教定义”。 他因此大声疾呼：“以宗教为巾心的视角，及它所形成的制度性政策(这类做法颇为频繁，举一 例子：政府将与穆斯林领导人在下一一阶段举行会谈，计划巩同联合阵线)，已经起到了巩固和 加强宗教权威声音的作用，同时降低_r非宗教性制度和运动的重要性试图吸收宗教领袖及教 士来支持一项政治事业，以及试图以政治和社会态度
7、重新定义栩关宗教，就会降低人们在其适当 领域内所拥有的非宗教价值的重要性不论 “fill是否是宗教性的。”应该说，阿马蒂亚森 的观点与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相适应论断都强调公民身份的重要性，但在是否引导宗教方面则截 然不同。 从实际情况看，宗教具有客观性、最要性属性，这就决定了政府不可能对宗教视而 见。同 时宗教又往往具有排他性，直到现在还是世界诸多冲突的诱因。而中国是一个历史 深受无神沦 影响的国家，这就使得现在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很有必要。 宗教的客观性是毋庸置疑的 不管神灵是否存在，人们也不会 认信徒确实存注着一定的宗 教观念以及现实中宗教行为、宗教组织的存在。至于宗教的重要性，
8、虽然进入近代以来，大多数 国家实行了政教分离政策，但宗教对于个人及社会仍有很大的影响，毕竟“宗教是这个泄界的 总理论，是它的包罗万象的纲要”。中国也不例外。 宗教的排他性往往是与生俱来的。吕大吉指出：“既然把对本教神灵的信仰和服从当成最高 的美德，当然便把持不同信仰者视为异教徒，把迫害和消灭异教徒的恶行视为美德。”针对这 种情况，天主教神学家潘尼卡不得不承认：“过去，宗教是其追随者内在和平的因素，同时也是 印阿马蒂亚森：身份与暴力命运的幻象，李风华、陈昌升、袁德良译，北京：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9年版，第71、72页。 同上，第142页。 同上，第2页。 同上，第67页。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
9、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3页。 吕大吉：宗教学通论新编，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770页。 1 5 世界宗教研究)2012年第5期 他们与外人进行战争的因素。吖D更莺要的是，宗教本身就有促使冲突扩大的特性。宗教“使人 们产生了一种为别人而牺牲自己生命的动机，而不是产生利己之心。以少数社会成员战死沙场为 代价，整个社会就会在征服其他社会或抵御外侮时变得更加有效”。这一点在十字军历次东征 中表现得很明显。虽然随着时代的变化，宗教之间的对话日趋增多，宗教宽容也得到越来越多的 人支持。但在大多数学者看来，宗教宽容的产生是由于外部的影响而不是宗教自身的因素。房龙 认为与商业的
10、发展有关，因为商业上的巨大利益使得迫害异教徒变得不大可能 贝格尔则指出 这是特定宗教无力控制局面的结果：“在竭力对其领土实行垄断控制方面，新教徒和天主教徒一 样凶狠。然而，一旦基督教世界的统一实际打破，一个变化的过程就开始了，它使进一步的瓦解 更容易完成，最后，由于实践一lr的而非意识形态_f二的缘由，它导致了在新教和天主教双方的领土 之内对离经叛道越来越宽松的容忍。”对于中国而言，历史上没有宗教战争并且各宗教之问比 较和潴主要也是因为政府的强大以及对宗教进行有效的控制和引导。到了晚清时期，在清政府基 本i 约束不住基督徒等诸多因素的作用下，中国的基督徒就与非基督徒产生了不少矛盾乃至冲 突。
11、需要指出的是，宗教宽容只是一种趋势，当前还没有化为现实。池田大作不得不承认，很多 宗教都认为“只有我们才拥有真正的真理”，有的宗教虽然“也表现出宽容，但却认为其他 宗教不具有掌握真理和保卫真理的方法，只有自己才具有这种优越性”。虽然“美国对宗教多 元主义这个问题的争论的最终结果是，多元主义取得了胜利。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和平地接受了宗 教的多样性”，“从某一宗教观点出发说别人在神学上不充分、不正确，并把它和非美主义、 下等公民、颠覆活动等等联系起来的进一步做法”大大减少了，但“这一点也未能制止某些宗 教群体仍继续积极地使别人改信他们的宗教并公开地指责其他宗教群体的神学”。而在现实生 活中，“冲突一
12、旦聚焦于宗教问题，就往往造成一方之所得必为另一一方之所失，难以达成妥协”， 形成了难以解决的争端。在印度的阿约提亚，民众为r修建罗摩神庙而大打出手；犹太人与穆斯 林为耶路撒冷的神殿山的归属纠纷不断。2001年911事件之后，美国也因宗教成了冲突地 区。阿中东地区的逊尼派和什叶派的冲突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至今仍没有看到化解的迹 象。 另外，：无神论者还会遭到一些宗教徒的歧视或敌视。在_一一份由若干基督教知名人士及伊斯兰 教知名人士共同发布的名为在信任和容忍的世纪实现宗教融合的宣言中明确号召“不同宗 教的信徒”反对“无神沦”，并认为无神论“泯灭了爱”，“是任何宗教都不能容忍的灾祸”。 在中尉，虽
13、然教会做出了很大努力，但部分基督徒还是持基要主义观点，有些人甚至视无神沦者 (西西蒙潘尼卡：文化裁军，思竹、王志成译，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28页。 美戴蒙德：枪炮、病菌与钢铁人类社会的命运，谢延光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年版， 第290页。 (美房龙：宽容，郭兵等译，北京：jE京出版社1999年版，第154页。 美)彼得贝格尔；神圣的帷幕宗教社会学理论之要素，高师宁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 年版，第161页。 口池田大作、英B威尔逊：社会与宗教，第432页。 美约翰斯通：社会中的宗教，尹今黎、张蕾译，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308页。 美塞缪尔亨廷顿
14、：我们是谁?-美国国家特征面临的挑战，程克雄泽，北京：新华出版社2005 年版，第297页。 在信任和容忍的世纪实现宗教融合，摘自2000年8月11日发布的联合国第五十五届会议临时议程116 (b)的附件，http：wwwunorgchinesega55docA55280add1pdf，2011年9月8日下载。 l6 从宗教社会学的视角看宗教与社会相适应 居多的中国社会为魔鬼的社会，肯定要受到上帝的惩罚。 基 f宗教的以上特性，认为宗教不应受到约束的观点就有待商榷。自由都是相对的，任何一 个人或群体都需要考虑到其他人或其他群体的利益，宗教群体也不例外。联合国公民权利和 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第二十条
15、规定：“任何鼓吹民族、种族或宗教仇恨的主张，构成煽动歧视、 敌视或强暴者，应以法律加以禁止。”联合国消除基于宗教或信仰原因的一切形式的不容忍 和歧视宣言第一条第三款也指出：“关于宗教或信仰自由之表示，其所受限制只能在法律所规 定以及为了保障公共安全、秩序、卫生或道德、或他人的基本权利和自由所必需的范围之内。” 这就兑明就联合国的诸多文件而言，宗教并不是可以凌驾于一切之上，如果危害到公共安全、煽 动宗教仇恨，是可以加以限制的。换言之，中国共产党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执政党，基于对公 共秩序和不信仰宗教的民众占人口大多数的网情的考虑，在坚持宗教信仰自由政策的同时，积极 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就
16、是合乎情理之事。 至于认为应该强调民众的多样性身份而不是试图引导的观点，不能说它没有一定道理，可它 没有提供能够真正解决问题的办法。以持这种观点的代表人物阿马蒂亚森的看法为例，他反对 把一个国家看作宗教和社群的联邦，这是有道理的，毕竟以宗教身份区分公民可能会强化宗教的 排他性，而英国的穆斯林及其他移民对社会的参与“被首先放在社群关系的篮子里实行， 并且要以宗教领衲(包括稳健的教士以及温和的阿訇，或其他宗教社群的和蔼发言 人)为中介来完成”此种政策也值得商榷。但宗教的客观性、重要性、排他性等特性决定r 政府无法忽视宗教问题。现实问题并不因为我们视而不见就会消失。如上文所言，宗教在当今世 界仍然起
17、着重大作用，而且有时还成为冲突的起因或者强化因素。主张构建多样性身份的提法固 然不错，但如果大多数人还是选择了宗教作为自己的主要身份或者优先身份，又该怎么办?固然 不同宗教之问可以多元共存，但单是文化多元政策很难化解两种有着很深矛盾的群体的分歧，如 欧洲穆斯林与基督徒的矛盾或者冲突就一直没有得到很好解决。还有，历史已经证明大多数宗教 是可以与所在社会相适应的，而且宗教组织是政府联系民众的重要纽带。如果对之置之不理，并 不利于问题的解决。我们不能因噎废食，因为一些可能的政策偏差而放弃对宗教的积极引导。 事实上，1999年5月l2口至15日在海牙举行的海牙呼吁和平会议通过的海牙二十一世 纪和平与正
18、义纲领就呼吁对宗教进行引导：“民族、宗教、种族上的不容忍和民族主义是现代 武装冲突的主要根源之一争取世界各种宗教协力把暴力文化转化为和平与正义文化宗教 一直是战争的一个根源。但也有潜力帮助和平文化的发展。必须延揽宗教参与：fF拓和平的道 路。”而中国共产党早已认识到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并且 实践已久 关于中国共产党在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方针指导下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国内 学界已有大量的论述。笔者就不一一引述，在此只以国内外颇为关注的基督教(基督新教、天 段琦：奋进的历程中国基督教的本色化，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第559560页。 公民及政治权利国
19、际公，http：wwwal1orgchinesehrissueccprhtm，2011年9月8日下载。 联合国1981年11月25日第3655号决议消除基于宗教或信仰原因的一切形式的不容忍和歧视宣言， http：wwwunorgzkdocumentsviewdoeasp?symbol：ARES3655，201 1年9月8日下载。 印阿马蒂亚森：身份与暴力命运的幻象，第142页。 海牙二十一世纪和平与正义纲领，摘自联合国第五十四次大会1999年5月20日文件，http：www haguepeaceorgresourcesHAP20Agenda20Chineseoaf，2011年9月6日下载。 1
20、7 世界宗教研2012年第5期 主教、东正教)为例。自鸦片战争以来，中国社会屡屡出现教案。到了20世纪，中华归主 又触发了规模颇大的非基督教运动，重要原因就是该书显示大陆的基督徒由20世纪初的8万人 到发展为20年代初的36万人，但新中国成立之后，基督徒人数的飞速增长并没有引起社会冲 突。据各方面数据显示，新中国成立之初慕督徒约70万人，2003年达到了约1，600万人。 而根据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课题组20082009年的调查估算，中国内地现有2305万 人(其中已受洗者1556万人，占675，未受洗者749万人，占325)，六十年问增长三 十多倍。基督徒与非基督徒由冲突走向相安无事
21、固然与基督徒不再拥有事实上的特权有关，但也 与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政策有着很大的关系。在此政策的指导下，基督徒与非基 督徒同心同行，和衷共济，共同致力于推动中国的现代化事业。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并不注重对宗教的引导的欧美社会则不时出现与宗教有关的纠纷或 冲突。在欧洲，各国虽然也打击一些极端教派，但整体上还是认为宗教自由是需要无条件保证 的，长期以来对宗教放任自流；部分国家提倡宗教对话，发挥宗教组织的作用，并提倡政治整 合，但也没有注意到要积极引导宗教，结果却造成社会的分裂：一方面部分在欧洲已经取得居留 权的穆斯林只是执着于宗教身份，对所在国家认同感不强。阿马蒂亚森就提到，200
22、5年的伦 敦自杀性爆炸事件乃是一些“出生在英国但极端放异化的年轻人”做的。在另一方面，一些 基督徒担心穆斯林大量涌人欧洲会导致欧洲的文化灭亡，甚至开始采取极端手段。2011年7月 奥斯陆袭击案的制造者布雷维克就主张要把那些不接受欧洲文化的穆斯林赶出欧洲去，甚至不惜 对支持多元文化政策的工党的支持者大开杀戒，造成76人死亡的惨剧。 在这样的背景下，部分欧洲国家开始反思过去的政策。例如，法国总统萨科齐于2011年2 月的德国慕尼黑安全政策会议上宣布，法国不能接受部分新移民所提出的诸如男女不平等、让小 女孩失去上学自由等生活方式的改变。英国首相 梅伦也表示，英国多元文化政策的失败一半 归咎于国内伊斯
23、兰极端主义思潮的发展。在他看来，“在多元文化政策指导下，政府鼓励少数族 群文化独立发展，导致一些年轻的英国穆斯林走向个人极端主义。现在是将过去的失败政策翻过 去的时候了”。针对201 1年8月的伦敦骚乱，卡梅伦发出“WC will not let any phoney COIlcerns about human rights get in the way”(我们不会让虚伪的人权关注挡道)的评论，英阁金融时 报中文网也刊发言论自由底限在哪里?的文章。这说明英国准备改变政策，但没有采用阿 马蒂亚森提出的多重身份或者自由选择的思路，而是可能会试图采用直接引导宗教的手段。 至于美国，虽然号称不干涉宗教
24、，有充分的宗教自由，但我们也要看到：一是美国破坏性膜 拜团体(相当于中国语境下的“邪教”)猖獗，成为美国社会的重大社会问题，不少研究认为美 国已成为“邪教”的天堂；一是美国政府也不是对宗教团体不管不问，历史上还因摩门教问题 出动军队；三是美国无法消除历史上一直存在着的特定宗派对其他宗教或教派的歧视或敌视。由 段琦：奋进的历程中国基督教的本色化，第180页。 王作安：中国教会发展中面临的挑战，中国宗教2006年第2期。 王作安：宗教的社会责任：以我国内地基督教为例，中国宗教2003年第12期。 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课题组：中国基督教人户问卷调查报告，见金泽、邱永辉主编中国宗 教报告(20
25、10)，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年版，第191页。 印阿马蒂亚森：身份与暴力命运的幻象，第102页。 冯倩编译欧洲多元文化政策受挫，中国文化报2011年3月1日第2版。 同上。 “UK riots：David Camerons statement in full”，elegraphcouk，10 Aug 201 1，17 Sep 201 1 】8 从宗教社会学的视角看宗教与社会相适应 于学界对于第一点有颇多论述，人民圣殿教集体自杀事件、大卫庄园惨剧也是广为人知，在此 就略而不谈。本文着重谈论后面几点。 纵观美国的宗教历史，到处充满着宗教不宽容，而美国则因所谓的宗教自由、思想自由等考 虑
26、无法有效阻止。美国所谓的宗教宽容就是以不宽容开始的，那些最初的移民“要求别人对他 的信仰能够宽容，但却不能宽容别人的不同的宗教信仰”，以至于美国最高法院1947年一份判决 就指出“天主教教徒发现他们自己因为信仰而受到迫害和放逐，贵格派教徒由于不肯违背自己 的良心而锒铛入狱”。但这种情况并没有得到缓解。就是到了现在，美国学者自己就承认： “宽容体制在当代美国遭受来自(基督教)多数群体的压力，担忧社会失去控制。他们打算宽容 少数宗教(因为他们是宗教自由的鼓吹者)，但是不宽容宗教信仰之外的个人自由。”而且美国 的部分基督徒仍对伊斯兰教抱有很深的成见。时任美国总统的小布什曾称反恐战争为“crusade
27、” (十字军东征)，这就被认为是其重要体现。而随着穆斯林在总人口比例日益增加而影响到一些 美国人所谓的“美国特性”，这一问题可能会更加严重。 四、结语 宗教在人们的生活中占据重要地位，但乔纳森斯威夫特(Jonathan Swift)的“宗教足以让 我们彼此憎恨却不足以让我们相爱”也并非没有道理，而对宗教放之任之或视而不见都不是解 决问题的办法。中国共产党经过长期的理论思考和实践摸索，将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 适应作为解决中国的宗教问题的重要方针。在此方针的指导下，天主教、基督教提出“荣神益 人”，伊斯兰教提出“两世吉庆”，道教提出“齐同慈爱、济世渡人”，佛教提出“人间佛教”、 “庄严国土、利乐有情”，并努力对教义教规不适合社会发展的地方进行改革或变通，既促进宗 教自身的健康发展，又为社会的和谐和发展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责任编辑：李建欣) 对于美国破坏性膜拜群体猖獗的体制性原因，可参阅张新鹰发表在科学与无神论201 1年第1期邪教 滋生是因为传统宗教受到制约吗?第56页的论述。 美约翰斯通：社会中的宗教，第287288页。 美迈克尔沃尔泽：论宽容，第8】页。 美保罗尼特：作者致中国读者，宗教对话模式，王志成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 版，第2页。 】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