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类的健康成长 Die gesunde Entwicklung des Menschenwesens1人类的健康成长史代纳这总共十六节课的讲座，前面三 节介绍的是研究人 类所需要的基础，也就是精神科学的手段和我们怎样才能发挥它。 这里不打算翻译这些课程的内容，只是提出其中的几个观点：自然科学只能做实验，根据实验结 果和逻辑论证出一些有可能的原因。更快和更有效的手段，是直接去观察物质现象在心理、精神等范 围中的原因。可是，如果每个人根据天性就已 经具有那种认识精神的直觉能力的话，我 们就会失去记忆力和爱的能力。为了不造成这样的后果，我们必须通过训练后才能获得对精神的认识。在睡眠状态中，每个人的心
2、理 动力和自我意识都会离开身体并 进入精神灵心（属于心理和自我的范围）世界的范围，只不过，一般人在这个范围中不能保持有意 识的状态。如果能够把有意识的观察能力扩大到睡眠范围中，我 们就能直觉到灵心精神范围 的事实。为了获得直觉能力，首先要做的，是随意靠自己的意志造成梦境里的一种艺术创造的想象，不管是在睡觉还是不睡觉的时候。第二步更 难，就是 让这些自己造成的 “梦境”又消失。消失之后留下来了一个空间一个什么想象都没有的空间，而精神的事实就能进入这样的一种空间。在平常状态中，我们的想象会排除精神的事 实。如果能随时造出梦境，我们就具有了真正的 艺术创造的想象能力。如果取消物质身体根据灵心的反应（
3、比如流泪），我们就能灵感到灵心的力量。如果取消个人的灵心世界（情感等内心反 应），我们就能直觉到精神的力量。这样 ，我 们能进入并控制的就不是梦境那种 现象，而是造成梦境的力量本身。这种力量已经不是属于个人，而是属于精神的。这样， 对精神范围的直觉，只是有意 识地发挥每个人已经具有的、平时无意 识的自然过程。我们的记忆力只能在普通意识状态中使用，而直 觉到的东 西是无法记忆和描写的。能 记忆和描写的只是寻找直觉内容的手段和直觉所造成的感受。所以，在一本书里也不可能直接写出精神范围中所直觉到的事实。写出来的只能是一些抽象 “翻译”出的、能记忆的模式，而 这种抽象的模式当然比不上精神范围中能直觉到
4、的事实。健康与教育记忆力与病态的关系接下来这两节课介绍的，是老 师需要了解的病情和教育是如何造成或者避免 这种病情的。 这些内容在这里也不完全翻译，只 总结翻译后面的一半：精神灵心影响到物质身体的发挥，所以，老师们需要知道哪一种精神上的做法会影响到哪一种身体的发育。比如，老师在班级里观察到一个小孩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的过程。这个变化通常不是很明显，是比较难观察到的漫长过程。这当然会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不过前边介绍的这种灵感和直觉的培养，会让老师发挥一种能观察的教育本能，使得他知道该怎么去做。可如果有太多的抽象的教育规则，老师根据这些固定、死板的规则就要不断地踩自己的脚，使他无法“走路” 。如果一个
5、老师能发挥通过精神科学培养出来的教育本能，他可能会发现：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小孩从老师那里得到了太多要记住的课程内容，这是因为，灵心上的工作（记忆）会影响到物质身体的发挥。这样，精神科学对物质的培养非常实用。在小孩脸色已经苍白的时候，如果继续让他记太多的课程内容，就会在灵心方面表现出后果的现象，也就是出现小孩害怕的现象。再继续让他记忆太多的话，这种灵心上的后果（害怕）又会影响到物质，也就是生长过程受到阻碍。这就是教育的手段影响身体生长的一种情况。老师需要做的，是让学生多感受，少记忆。在另一些小孩身上，老师可能会观察到一种脸慢慢变红的情况。这种脸红当然会有各种各样人类的健康成长 Die gesund
6、e Entwicklung des Menschenwesens2的原因，但其中一种可能是，老师要求他的记忆力太少。如果在这个小孩脸红起来之后还不要求他发挥记忆力，后果现象就会从灵心这一方面表现出来，也就是发火的现象。再继续下去的话，这些灵心的因素又会影响到物质身体的发挥，使小孩的呼吸和血液流动变得不正常。在以后的生活中，这些现象会变成严重的疾病。为了避免各种各样的病，老师需要有能力去观察和认识到灵心与物质身体之间的关系。否则的话，老师会为了让一个注意力不集中的小孩注意课堂就去打他。可是，如果老师知道灵心工作（注意力）与物质身体之间的关系，他就会让小孩剪去手指甲。因为在太长的指甲里，不仅小孩生
7、长的力量会受到阻碍，精神灵心的注意力也会受到阻碍。注意力是伴随着一个人的生长过程发挥的。可见，精神科学给我们带来的认识不是为了脱离物质，而是为了让我们的身体更健康地成长。怎样理解人类老师们需要了解和观察到整个人（手、心、脑）的结构，包括身体、灵心和精神。他只有不受任何教育规则或管理制度的影响，才可能真心地面对小孩。有人说，病情很多，健康状况只有一种。其实，每个人健康的状态是不一样的。世界上有多少人，健康的状态就有多少种。为了理解这些健康状态，我们首先需要观察到整个人，也就是精神灵心与物质身体的相互作用。不过，这种作用是普通自然科学不能直接观察到的，就像水里的氧气一样。现代科学家平常观察的，是人
8、没有生命的尸体，也就是不包括精神和灵心的物质。另外，心理学家还观察我们的内心世界，不过他们是通过抽象的逻辑去论证的。所以，一般的心理学家也不理解无意识的情感和意志，只理解有意识的思考。通过所谓的“高级精神” （智力）抽象思考中的结论，我们不能得到一种真实感，而只能变得越来越物质化。这种通过没有真实生命的、反映精神的思考，只能使我们变成物质主义者。很难适应某一学科或抽象教育、可是容易进入实际物质外界的人，他们在外界中会感受到亲密的、超出物质的力量。可是，他们的思考和理论没有了真实的物质感受。在物质外界中感受的人容易产生崇敬心理和发挥情感，也容易在物质现象中去寻找一些神秘的事物。而“高级精神”的思
9、考，则容易让我们变成物质主义者。上面两种方式都不会帮助我们去认识人类。能帮助的，是对精神与物质之间相互影响的观察。不少哲学家发挥了伟大的对精神与物质作用的理论。他们虽然考虑得很聪明，可是扭曲了事实，因为他们不能直接去观察精神与物质的相互作用。人不仅通过各种组成成分而成为一个整体，更是通过不同成分的相互作用。如果我说，人首先还不是一个整体，别人就会反对说：“你怎么能把人的整体破坏”！可如果我们不理解不同部分之间的作用，人确实不能算作是一个真正的整体。比如，John Stuart 费了很多心思去尝试建立一个关于自我感受的理论。我们对“自我”的理解不是很具体的，英文中的自我（I）仅仅是一个字母。不过
10、，如果我们能观察到精神与身体的合作，这一点就会改变。很多人喜欢歌德的一句话：“物质在精神中，精神在物质中” ，不过他们对这一句话的希冀能说明的只是：他们在平常生活中已经无法感受到这一点。每次在我们的生活中缺少某种感受时，人们就会找出关于这方面的理论去代替已经没有的感受。意志、情感和思考这样，我们就能观察到构成人不同特点的各个部分。我在自己灵心的秘密一书中第一次提到了人的三个不同结构的部分。从表面上看，头部不同于四肢和新陈代谢。我把四肢和新陈代谢放在一起来看，是因为在四肢活动的时候，新陈代谢特别需要发挥。虽然前一个消耗营养，后一个造成营养，不过这样它们就是统一起来的。人类的健康成长 Die ge
11、sunde Entwicklung des Menschenwesens3从物质表面来看，除了没有生命的头发之外，头部的形状是一个呈封闭状、外面硬和比较死（骨头） 、里面软和有生命（头脑）的结构。跟头部反差最大的是四肢。四肢的中心（骨头）是硬的和比较死的，有生命的和软的（肌肉）则在外面。头部和四肢的这种方向是相对的，因为它们精神灵心的功能也是相对的，就是神经感官的（在头中）和处理营养行动（在四肢中）的功能。当然，人是一个整体，不能分为三个独立的部分。当然，头部也有肌肉，四肢也有神经，可它们的主要功能还是不一样的。思考也会进入新陈代谢，不过新陈代谢中的思考不会像头部那样有意识。两个对比部分之间还
12、有第三个部分，这就是胸腔中的节奏系统。这个节奏系统在呼吸和血液流动的节奏中发挥。这个不断变换的节奏会在头部和四肢之间起到协调和平衡作用。我们从胸腔的结构中也能发现，胸腔往上（靠近头）比较封闭，往下（靠近四肢）则比较开阔。这样一来，再去看人的整体时就不会太模糊。我想举例来说明身体的这些功能是如何与灵心合作的。同时我们可以从这个例子看出，为什么这里所介绍的情况对老师那么重要。如果去观察一个经常会发火的小孩，人们往往是抽象地去研究这种发火如何表现。他们发现的是，在发火过程中被排除的胆汁特别多。可是，他们没有把物质上的排除与灵心上的发火看作是一个整体过程。正常情况下，我们也要排除胆汁，可是发火的小孩胆
13、汁太多，使他会得黄疸病。这是普通的科学也知道的。灵心上的发火造成了物质上的疾病。不过，这样说还不够：在新陈代谢中排除胆汁的同时，头脑中必须发生与此相反的一种过程。胆汁的排除只是过程的一半。在与新陈代谢对比的范围（头）中，必须发生与新陈代谢中的过程相对比的过程。这个过程，就是头脑从整个身体吸收了一种有点像奶一样的液体。所以，发火的小孩也会吸收很多这种液体，使他在发火完之后有一种头好像快要爆炸的感觉，而头部也变得有点蓝色样。神经感官（头部）与处理营养行动（四肢新陈代谢）的功能就像它们的形状一样，是相反的。在它们之间，还有承担协调工作的节奏系统。我们与其去找出对这些部分的定义，不如去观察它们之间的关
14、系：在我们吸气的时候，吸的流动会压着头脑要吸收的、像奶一样的、平常在背部骨头中的液体，使这种压力继续转到头脑中去。这会启发神经感官的工作。呼气的时候，这种压力会转到新陈代谢中去，使新陈代谢得到启发。通过呼吸的节奏，身体在头部和四肢（新陈代谢）之间就建立了一种循环节奏。这种循环节奏在吸气时启发了头，在呼气时则启发了新陈代谢。这样去理解人，我们就能想象出人在课堂上的需要。当然，这样去安排课程不是那么好管理的，可是，任何管理模式都不能适应人真正的需要。以前在精神学协会里，他们把所有的认识都写成由数字组成的表格。我都受不了那种模式化的思考。虽然这样做会让人觉得是个好东西，可是这样，就得不到我们为了理解
15、人类所需要的感受和有活力的思考：人在呼吸和血液流动中所发挥的节奏，往头部和往新陈代谢时，是以不同方式来改变的。往头部时，有种带有点像奶液一样的、粗的想象管道。这种又粗又耐用的想象管道里的液体，就是血和神经生命力。如果以我们的想象跟着这个管道往头部里走，跟着管道的想象就会像一张网一样分散，纤维脱落。通过想象，脊梁骨中粗的那个管道在头部就纤维脱落，成为头脑的白色材料。头脑里面是白色，外面是灰色的。在观察过程中，我们的想象要经历到这些管道在自然（人体）中经历到的过程。这样做，我们的想象力就会变得真实，并能进入物质的生命。然后，我们可以以我们的想象随着脊梁骨中粗的管道往新陈代谢和四肢游走。我们的想象就
16、不会纤维脱落，而会失去神经的管道。在这里的范围中，很难保持对物质的具体想象，因为这里的都会变成有点像液体一样流动的。在这里，神经里面是灰色，外面是白色的。我们不可能以同样的想象方式去理解人的两个部分（方向） ，这使我们的思考会变得有活力。我们的想象和思考应该是一种仿造人体内自然形成过程的艺术创造工作，而不应该是一种在物质人类的健康成长 Die gesunde Entwicklung des Menschenwesens4事实上添加的抽象说明。这种活力的想象会帮助我们了解人的三个部分在不同年龄是怎样合作的，从而使我们也能帮助去平衡它们之间的合作，让人获得健康。神经感官系统（头） ，呼吸、血液流动
17、的节奏系统（胸腔）和处理营养行动系统（新陈代谢和四肢） ，这三个部分在不同年龄的合作方式是不一样的。这是因为，精神灵心的力量对身体起作用的方式在不同年龄也是不一样的。别人特别听不惯我说的一句话是，小孩具有一种大人已经消失了的智慧。刚出生的小孩，要把没有结构的头脑材料和整个身体还没有具体结构的器官形成一种功能有道理的具体结构，而这种形成或者塑造是根据精神范围中的智慧去进行的。这种形成塑造过程（工作）当然是无意识的，可是大人已经没有了这样的能力，大人不能再改变他们身体器官的功能和结构。小孩无意识的形成和塑造器官结构的过程，是通过直觉能观察到的一种非常美妙的过程。因为这样的塑造工作，小孩的梦不同于大
18、人。小孩的梦是从这种塑造形成的过程和这个过程所依靠的智慧发挥的。从这方面来看，小孩比大人更有智慧，而老师在面对学生时应该知道这一点。中年人的梦是从生活经验发挥的，所以中年人把白天有意识的经历带到了梦中。小孩在梦里接受的，是白天做塑造器官所需要的。虽然小孩的智慧是没有意识的，可是他能无意识地感觉到：老师已经失去了这些。老师们往往以为自己比小孩厉害，只是因为他自己的（一点点）智慧是有意识的。假如把老师有意识的和小孩无意识的智慧说出来，我们就会发现：老师的智慧是多么死板，而小孩被老师压制下去的智慧却多么有活力。建立身体的智慧与活动小孩无意识地感觉到塑造形成自己身体的智慧，也感觉到用固定逻辑概念的老师
19、已经没有了小孩自己还具有的那种智慧，所以，他很自然地就对老师有一种无意识地看不起和嘲笑的现象。通过对从蒙尘的图书馆中走出来的老师的嘲笑，小孩就能挽救自己健康的特点。小孩的梦里存在着塑造身体器官的智慧，大人的梦里则存在着得到小孩活力力量的愿望。虽然由于智力的教育，大人在有意识的思考中当然不肯对自己承认这一点，可这还是教室里真正存在着和起作用的力量。因为小孩无意识地问自己：“老师的智慧到哪里去了？” ，他就不向老师学习，而老师的反应就是更想从小孩那里得到力量，就像吸血鬼一样。这样，老师就是在消费小孩的力量。如果要避免把孩子们消费掉，我们需要对人类的有活力的理解。通过这样的理解，我们不仅能理解小孩身
20、上的某些现象，还可以理解人的三个部分（四肢、胸腔和头）如何在不同的年龄段表现出来。对于课程的安排来说，学习使用整个人（包括三个部分：手、心、脑）既关键又重要。如果一直让学生安静地坐着，就是在要求他的新陈代谢不工作。身体的活动才能启发新陈代谢的工作。头部与新陈代谢里的两种过程是对比的。我们需要在这两种之间的节奏变换。那么，如果先让小孩的身体活动，然后再让他安静地通过头部去接受，这会怎样呢？在身体运动时，从世界接受的思考会离开头脑，而无意识的、塑造身体器官的智慧则进入到头脑里。然后，在教室里通过有意识的思考所接受的，会显得比运动时起作用的智慧更低级（运动时对小孩起教育作用的不仅是进行运动的环境，也
21、是塑造器官所需要的精神力量） 。所以在运动后的课堂上，小孩就不愿意接受。如果还是接受，那也是不健康的。普通教育专家们也发现了这个现象，而精神科学对人类的认识才能让我们了解到现象背后的原因。如果以不适合的方式使用人两种对比的部分，我们就会让小孩生病。不要把通过有意识的思考接受的智慧看得太高，无意识的、从精神接受而来的才会让头脑等器官形成有道理的结构。反之，如果不能在记忆（胸腔）中把通过思考得到的智慧反射回头脑中，有意识的思考（智慧）就会继续转到新陈代谢中去，而如果根据自然情况属于头脑的东西（有意识的智慧）进入到了新人类的健康成长 Die gesunde Entwicklung des Mensc
22、henwesens5陈代谢中，人就会生病、中毒。任何过程如果发生在不适合它的地方，都会造成中毒。因为小孩还没有记忆中的这种反射能力，我们让他通过智力的思考接受的，都会进入他的新陈代谢、都会是毒素。而且，如果我们追求的是让他尽可能早地接受有意识和逻辑的思考，这会排斥他无意识的、塑造器官的工作。什么因素能支持精神无意识的智慧进入物质的身体做塑造工作呢？那就是身体的活动和有节奏的活动，因为节奏是头脑（有意识的思考）和四肢（新陈代谢）之间的协调者。如果通过过早的智力开发使器官（包括头脑）的形成已经受到影响的话，小孩在长大之后也使用不了他所接受的思考能力。通过人智学要培养的活力的想象（活力思考） ，我们
23、就能理解到这一点。0 到 6 岁的年龄封闭的形成过程接下来这六节课给我们介绍不同年龄的特点及适合这些年龄的教育方法。这几节课翻译得比较全面：特别在面对最小的幼儿时，我们能感觉到，理解他整个人生的发展有多么重要。我希望，将来经济状况改善和人们已不像现在这样看不惯我们所发挥的教育时，我们的学校也能接受学龄前的幼儿。最小的幼儿从大人和环境当中能接受的最少。他的灵心对于大人想给他的教育还是完全封闭的，他只去做自己想做的。大人没有办法控制他，也控制不了小孩将来会成为的人。我第一本书自由的哲学的目的，是为了给人们一种全面发挥自由和个性的动机。对于幼儿来说，这是一个自由和命运的问题。我们对于生活价值的感觉，
24、取决于我们对自己自由的意识。只有生活在物质身体里的时候，我们才能学到和实现自己独立的自由。那么，为了让小孩在未来中有意识地抓住和使用他的自由，我们在他作为幼儿时需要怎么做呢？从另一个方面，我们要承认每一个幼儿具有的、属于他自己的命运。每次碰到新的一个人时，自己的命运与这个人的命运就会得到连接。这种命运的发生看起来是偶然的，可如果往过去观察，我们就会发现，现在的这件事情是根据前边发生过的很多其它事情慢慢准备才可能发生的，就好像存在着一种无意识的计划一样。歌德的朋友 Knebel 说：“人生中的事情都配合得很好，好像有计划一样。虽然我们的意志在起着改变作用，可是碰到的事情还是根据命运出现的。 ”特
25、别是那些在孤儿院里做老师的人可以问自己：我的角色是不是要代替小孩的父母并起到重要教育作用，这种命运？怎样才能避免我们个人的一些与小孩无关的因素去影响他的发展？在教育工作上，我们怎样才能消失个人的因素？怎样才能不糟蹋小孩的命运，让他成为一个能自由去做事的人？如果观察一个 0 到 6 岁的小孩，我们会发现：父母是多么严重地影响到和破坏了他的成长。换牙之后的思考、情感和意志不同于换牙（6/7 岁）之前的。为了理解这个变化，我们可以想象一个没有从环境中吸收热量，可是自己就慢慢变热的固体。我们可以想象，这个固体内部中本来已经存在的热量被释放出来。7 岁小孩的思考、情感和意志中也有一些力量被释放了出来。7
26、 岁之前，这些力量在身体内工作，只不过不是像思考、情感和意志那种对外表现出来的灵心工作。7岁之前，这些力量在身体内做一些形成和塑造物质器官（身体）的工作，到了 7 岁时，它们就被释放出来，成为自由独立的灵心的力量。现代抽象的科学用抽象的概念去论证灵心和身体是怎样相互影响的，不过，这不是真正去观察。实际上，这些力量在 7 岁前被隐藏着工作在身体内，它们在塑造和形成物质的器官。到了换牙时，他们才对外出现，并以思考、情感和意志的方式与外界建立关系。人类的健康成长 Die gesunde Entwicklung des Menschenwesens6如果想知道 0 到 6 岁小孩的灵心是怎么样的，首先
27、要看 7 到 13 岁小孩对外表现出来（思考、情感和意志）的灵心，然后我们可以知道：同样的灵心也在 7 岁之前的身体内去塑造和形成他的器官，特别是幼儿的头脑。这种物质形状和功能的塑造是很特别的一种过程。而塑造过程所依靠的力量和根据，是个人的灵心在准备进入物质身体（出生）时从宇宙精神的范围中带来的。幼儿做的所有事，都是从这个精神在身体中的、塑造器官的过程而来的。对于物质的外界来说，幼儿还是封闭的。所以，我们也不要逼着小孩从外界接受任何的影响。幼儿虽然是封闭的，可是外界仍然会影响他。而且，因为幼儿的灵心还不是自由独立的，因为它是在身体内做塑造工作的，所以，我们给幼儿从外界带来的影响，就会直接进到塑
28、造身体器官的过程中去。环境对幼儿的作用就影响到它塑造和形成器官结构和功能的过程。小孩 7 岁之前的病情完全是从环境对塑造过程的影响而产生的。在这个年龄最能起教育作用的，是我们对于幼儿成长所发挥的情感。不管一个老师使用什么方法，只要他发挥适合的情感，就会有好的作用。两个老师自己发挥的不同的方法都会是对的，在一个老师尝试仿造另一个老师的方法时，发挥的情感才是错误的。所以，学校一定要给老师们他们需要的自由。通过模仿去学习前边所说的、根据精神去塑造和形成身体器官的力量，也可以叫做“生命力”或者“构造生命的力量” 。这种力量也是属于生长、接受和消耗营养、记忆力和想象力的。在 7 岁时，它会独立对外出现，
29、就像物质的身体在小孩出生时也独立对外出现一样。7 岁之前，构造生命的力量只在身体内部起作用。从 7 岁对外出现时，它就会成为记忆力等才能的载体。从 7 岁起，塑造和形成个人身体的过程，包括第二套牙齿已经完成了，这使构造生命的力量已经不需要在身体内工作，从而获得自由（被释放出来） 。这样，我们可以把整个人生都分为不同的发展阶段，每个阶段 7 年，而且我们还可以把每一阶段分为三步。在第一阶段的第一步结束时，头里构造生命的力量会被释放；第二步结束时，胸腔里构造生命的力量会被释放；第三步结束时，四肢里构造生命的力量会被释放。首先说第一步：幼儿不会接受教育者故意想给他带来的教育手段。反而，从精神范围带来
30、的力量（构造生命的力量）首先塑造和形成他头脑的结构和功能，及所有人为了坚持自己所需要的。如果在这时候提前形成四肢的结构，就会出现那种小孩才会得的病（比如麻疹、水痘、流行性腮腺炎等） 。反正，3 岁之前的幼儿还不接受外界有意志地想控制他的作用。可是这个年龄的小孩会无意识地感觉到他身边人的内心中发生了什么。他一边反抗所有外来的影响，一边通过情感接受别人内心中的状态，就像动物一样。动物也能感觉到他主人内心中的状态。幼儿就是从这样的感觉开始去模仿的。在 0 到 3 岁这个年龄时，我们还不能靠意志去教育小孩，而只能靠他模仿的特点。所以，我们在小孩的身边只要做幼儿能模仿的事。幼儿模仿的，都会影响到他塑造和
31、形成身体器官（特别是头脑）的过程，他甚至还会接受并模仿大人的情感和思考。为了让我们在幼儿身边只去做、情感和思考他能模仿的、对他塑造工作有利的事，我们首先需要教育我们自己。我想举一个例子：某天，一个家长找到我说：“我的小孩从来没有做不诚实的事，可是最近他却偷钱去买糖吃。 ”其实，这不是偷，而是在观察妈妈从什么地方拿钱买东西，然后他就去模仿。幼儿不能区分，他不能理解“妈妈拿钱是好的，而他自己拿钱是坏的” 。关键是，妈妈不要在幼儿面前做幼儿不能模仿的事。幼儿只能通过模仿进行学习，而我们不应该故意给小孩看或者说我们专门为他造出的、让他模仿的东西，不如很自然地在幼儿的身边生活，并做一个做法有道德的人。我
32、们也不应该故意让小孩站起来或者学走路，因为这样的做法只能使幼儿形成神经的过程受到阻碍。每一个幼儿都会人类的健康成长 Die gesunde Entwicklung des Menschenwesens7自己根据他塑造形成器官的进度在合适的时间开始模仿走路。两岁前，所有的学习应该是自然模仿的，我们不要给他假造一些引导作用。这当然很不舒服，有的小孩整天都在乱叫，使我们的耳朵快要受不了了。有时我们需要限制幼儿，可这不是教育，这只是为了避免伤害。如果我们在幼儿面前实践有道德的生活，幼儿就通过他的灵心来接受，而他的灵心在做塑造器官的工作中就会用上这些道德。在他长大之后，头脑道德的结构就会表现出来。小孩乱
33、喊叫跟他的年龄有关，这会过去。可是在乱喊叫中发挥出来的力量则会保留。如果我们教育幼儿的手段是让自己成为一个思考、情感和做法有道德的榜样，现在在乱喊叫中发挥的力量在将来就会成为他道德的力量。一种非常有害的做法是，因为觉得小孩很可爱或者因为觉得大人要适应小孩就去模仿小孩。我们大人不要为了小孩把自己变成某种样子，我们要成为真实的人。幼儿希望模仿真实的人。大人专门为了幼儿假造的会让他发挥反感，而这样发挥出来的反感在以后的生活中会造成胃病。创造与想象的开始到了两岁半时，塑造形成幼儿头脑的力量完成了它在物质中的任务，所以在这时它被释放了出来（获得了自由） 。这时，构造生命力量的另一部分就要塑造形成胸腔的结
34、构。这个过程是在 5岁时完成的，所以这一部分力量就在 5 岁时从物质的器官中被释放出来。同时，胸腔里的呼吸和血液流动也获得了独立和自由。这些从塑造工作被释放出来的精神灵心的力量就能对外起作用，而它们对外出现的方式，就是记忆力和创想力（创造的想象力） 。所以，从两岁半到 5 岁时，除了模仿以外，我们还应当想得到幼儿正在形成的记忆力和创想力。可是，我们也不要故意去引导和要求这个尚在形成中的灵心才能，而要让它自己形成，只让小孩发挥他自己想发挥的。一个人在 40 多岁时出现风湿病的原因，会是两岁半到 5 岁时要求了他的记忆力。如果知道这种人生中的关系，我们就会产生教育上需要的那种爱。其实，幼儿的创想力
35、还是需要我们给它以启发。两岁半到 5 岁时的玩，都是创想力的发挥。从幼儿玩的方式，我们能看出小孩在以后的生活中会发挥的特点。关键是，我们给他什么能启发创想力的东西。如果给他一套有完整形态的、可以组成各种各样东西的积木材料，这会使得小孩发挥一种物质像原子一样组成东西的这种思维。这是对于智力逻辑的培养。更适合幼儿年龄的，是从构造生命的力量塑造器官的过程发挥出来的、内心中活力的创想力。所以，我们不要给幼儿完整结构的东西，而应该给他那种他可以在想象中去塑造和形成的东西。我们可以对两种老师进行比较：一种老师因为喜欢小孩就给他一个很实际、很形象、可以动眼睛、在压它肚子时又可以说话的娃娃。因为这个娃娃是已经
36、完整的，小孩就没有必要在想象中去完成它的像。另一种老师拿一块旧布，用线结成一个头，小孩自己去画上眼睛和嘴巴，使小孩能在内心活力的创想力中去完成它。这种形态不具体的东西能启发幼儿的创想力。靠智力的、组装东西的工作不适合发挥创想力。如果有那种小孩可以自己去动画里的人和事物的书，使他能用这本书自己去创造一个故事，这就很好。大家一起玩的游戏最好也不是根据某种模式来进行的。从 5 岁开始，幼儿的呼吸和血液的流动已经完成了，这就是说，它们已经能独立工作。现在还要塑造形成的器官是新陈代谢和四肢。到了 6 岁或 7 岁，它们的结构也会被完成，它们与塑造它们的灵心力量也会被释放出来（获得自由） 。通过 5 岁时
37、从造成血的过程被释放出来的灵心力量，小孩就能够接受批评和要求，并能根据权威去相信某一件事情。5 岁之前，他还不能懂“应该”和“相信”的意义，而只能模仿。5 岁开始，就有了信任权威的能力。幼儿最早具有的特点是模仿，然后加上创造力和记忆力，再后加上对于道德和权威的相信。我们就要从这些特点来教育小孩，不过，这时还不应该是给他上课。6 岁上小学的年龄还太早，不如 7 岁时才上。每次我看到 8 岁的、还不会念书的小孩时，我就感到很满意。为了不要影响小孩物质器官形成的过程，我们尽可能要把能拖的拖到以后的年龄。人类的健康成长 Die gesunde Entwicklung des Menschenwesen
38、s86 到 9 岁的年龄艺术的节奏能代替知识换牙不仅是身体的一种转变，而是整个人（包括精神和灵心）都会转变。从换牙到性成熟的这段时间，本来塑造和形成身体器官的灵心力量（构造生命的力量）会独立自由地去发挥。本来，它是在物质的形成过程中起作用，现在它则在灵心的思考、情感和意志中发挥。本来，物质的形成是通过头部引导的，而现在的精神灵心的引导已经从头部转到了胸腔里的呼吸和血液流动的过程中。换牙之前，塑造的力量通过头部进入整个身体，并对物质的器官起到构造的作用。换牙之后被释放出来、在呼吸和血液流动中起作用的力量则部分脱离物质，变得更加精神灵心化了。7 到13 岁的小孩无意识地想通过自己身体内的节奏（呼吸
39、和心动）来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和灵心。他们发挥这样的愿望。所以，这个年龄段的小孩，都是通过节奏和对节奏的感受去接受的。老师也要进入到学生现在逐渐强壮起来的这种节奏。如果这个年龄的学生发挥的呼吸和血液流动不正常，它们在以后的生活中就不会健康。由于构造生命的力量工作的方式改变了，四肢中的肌肉和骨头就会适应呼吸和血液流动的节奏。也可以说，它们随胸腔里的节奏系统而震动。换牙之前，起作用的力量工作的方式是塑造形状的，换牙之后，它们的工作方式呈现为一种内部音乐节奏。小孩就希望像拉提琴的人对待他的提琴那样，去对待自己的身体，让它震动。我们能永远破坏一把提琴，可小孩是处于成长中的，所以，我们可能会给他一些以后才变
40、得越来越严重的、错误的成长方向。我们可以把 7 到 13 岁的年龄分成三步，7 到 8 岁为第一步，9 到 11 岁为第二步，12 到 13 岁为第三步。第一步中的小孩想在生活中去感受节奏。如果他不能让四肢的运动节奏联系到并适应呼吸和心跳的节奏，他就会变成残疾。这时的小孩都要在内心中去仿造外界音乐的节奏。换牙之前的模仿和整个身体像感觉器官那样去接受的特点，还会继续保留到 9 岁之前的年龄。像眼睛在眼球内仿造外界一样，小孩的整个身体也还会仿造从外界接受的东西，而这样被整个身体接受的，会影响塑造身体器官的过程。不过，在换牙之后的这个年龄，通过模仿被接受的已经不能进入物质的器官，只能进入节奏系统（呼
41、吸和血液流动的节奏）和四肢的动作（习惯） 。有意识的、对音乐和节奏和所有其他事物的理解，是在 9 岁时才产生的。在那时，仿造外界已经不是那么内心化的一种感受过程，而是在外界中的一种理解。从 12 岁开始或者稍早一些，小孩的感受会离开他本来的创造的特点，并进入思考、想象的特点。在所有灵心转变的同时，我们也能观察到它在物质中造成的转变：在 12 岁之前，小孩的肌肉和骨头想仿造内心中发挥出来的节奏。从 12 岁开始，进入思考的仿造工作更是在肌腱和肌肉本身中发挥的。身体在肌肉中的发展转到骨头里去，在物质上表现了灵心从情感转到逻辑思考中的过程。在课堂方法上，我们就需要重视学生的这种变化。老师的头脑里存在
42、的那种植物学和动物学，往往是自然科学书里的、不适合小孩状态的东西。老师应该像艺术家那样去工作，他要以情感的方式去感受植物世界和动物世界中和谐的关系和节奏。科学分类的和系统化的方式对小孩来说最让他讨厌。一个一边看着书、一边想起在大学里学过的知识、一边对学生讲解的老师，是一个很让人难受的老师。不如他一边以艺术的眼光去感受，一边从这种感受中来发挥他的课程。小孩天生就会要求这种具有音乐特点的做法。如果我们说，小孩应该尽可能快地学会写字，我们就很容易给他灌输现代抽象完整状态的字。不过小孩根据他自己的、人类的特点，却很难联系到现代文字。我们需要看，现代抽象状态的文字是如何从人类的生活发展而来：都是从绘画、
43、从表达人与环境关系的画发展而来的，然后随着人类的健康成长 Die gesunde Entwicklung des Menschenwesens9人类的意识发展，才变得越来越抽象。小孩的特点跟古代人的特点一样，所以，他也需要这样从生活关系出发的做法。我们不应直接给他现代的结果，而应该从艺术表达入门。文化与技术如果希望以适合人的方式去传授文化，我们就要重视小孩在行动（意志）中得到感受的愿望。所以，我们首先让他在地上走出一个形态，让他感受，然后让他注意到刚刚走过的形态，并用手小幅度地重复刚才全身的形态。再后，我们可以修改这个形态，让小孩再用身体去感受。在继续感受这个呈 L 字母的形态时，我们同时去说
44、这个字母的声音 L，使得学生能感受到 L 形态与声音的关系。另一种做法不是音乐感受的，而是形象的：我们用根据某个故事中的鱼的形象，让学生跟着老师把它画出来，画得很像 f 字母的形态。然后，跟学生说用 f 字母开头的词 Fisch（鱼） 。一边看到鱼像 f 的形态，一边说用 f 字母的 Fisch（鱼） 。这样的学习，就像人类的学习一样。重要的不是历史上的根据，而是像人类一样创造字母的过程，即从画慢慢达到抽象字母的状态。或者，我们让小孩观察波浪并画出 www，再画出一个 w。同时，让小孩说 Welle（波浪） 。这种源于生活中的学习当然会慢一些，使得家长很可能说：“我的小孩已经 8 岁，还不懂得
45、很多字” 。我们就要告诉他：“幸好是这样。这样，他学的东西就能与他自己的本质融合起来。 ”我们现代社会缺少的，正是把学习的东西与人生联系在一起。现代人要学习的东西往往太专业、太单一，或者脱离了生活。为了改变这一点，我们需要精神科学给我们带来的对于人的认识。谁认为人智学（精神科学的一种）反对现代自然科学给人类带来的进步，谁就误会了它。实际上，我们不应该失去一切与人生的关系。当然，使用电脑打字比手写更脱离人生，可是用电脑还是有必要的。在用的同时，我们只要认识到生活中一切事情对比的两面，就可以避免单一造成的害处。如果能进入精神科学的观察，我们就可以发现这样的事实：在打完字后安静下来时，我们就能以一种
46、象征意识感受到刚刚打字时在自己内部中发生的事，即：每次按键盘，就像穿透心脏的闪电一样，而且因为字母在键盘上的编排不是根据精神道理的，所以，手在键盘上像闪电一样进行的程序是没有规律的。如果打字的人不能经常去发挥与这种感受相反的感受，他的心脏就会越来越弱。小孩的心脏特别容易受到破坏，而由于技术的发展，将来要出现的、有心脏病的人也会越来越多。我不会反对电脑，可是，我们需要发挥与电脑对比的一种活动以避免单一所造成的损害。教育的任务不仅是传授知识，也是让小孩以健康的方式进入社会中的生活。1835 年在德国建设了第一条铁路后，政府请专家做过一个医学调查。调查出来的结果是，神经系统在使用火车时会受到严重影响
47、，为了不让铁路两旁的农民得脑震荡，需要在铁路边上筑两道墙。这个报告听起来当然很可笑，好像什么根据都没有，可同时我们能发现：在我们有了技术的现代社会中，人们都比以前的人更加紧张不安了。人类的神经系统现成已经发生了改变。每次在发明一样东西的同时，我们必须造成与它对比、起到平衡作用的另一件事情，使得人不仅能从外界中的技术受到让他弱的影响，也能从内心去发挥让他强的活动。这是根据我们对人类的认识去安排的那种教育才能做到的，包括在前边介绍的那种学会写字的方式。小孩所有的发展，都是从行动（意志）出发的。7 到 13 岁时在节奏中发挥的本能，也是从意志产生的。为了适应小孩的这种需要，我们安排的课程就应该通过“
48、让学生去做”得到发挥，而不应该通过直观的想象工作得到发挥。所以，我们也不要让学生先认字后写字。认字是一种抽象直观的才能，而写字更是一种艺术上的活动。写了之后，可以让他们念自己写的，过两年后才让他们认印刷出来的字。人类的健康成长 Die gesunde Entwicklung des Menschenwesens10数学与权威6 岁的小孩根据他们的天性很容易理解数学的道理，不过，我们在数学课上也应当注意到他成长的一些需要，那就是对于节奏和和谐的感受。那种“增加、再增加、再增加”的加法，并不适合小孩天性的理解。人类的发展也更是一种整体，而不是增加再增加的。我们可以把这个整体分为几个部分，可是不管它由多少个部分组成，每个部分都是整体中的一部分。音乐的节奏也是这样的。因为不要从部分开始，我们先给一个学生一大堆苹果（一个整体） ，然后再让 3 个学生平等地去分这些苹果（得到部分） 。我们先让他们理解除法和减法，后才让他们通过回复这个“过程”去理解加法和乘法。这样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