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媒体时代学校德育面临的挑战及其变革_基于微议程的视角_官仲章.pdf

1、学生工作与学生事务 新媒体时代学校德育面临的挑战及其变革基于微议程的视角官 仲章 ，吕一军（温 州医科大学 ，浙江 温州）摘要 ：新 媒体的兴起和发展使得议程设置理论发展到微议程阶段 。微议程的出现 ，使当前学校德育面临着人本德育理念空场 、德育舆论导向弱化 、德育方式方法滞后等挑战 。为应对上述挑战 ，必须基于新媒体及在其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微议程 ，坚持以人为本的德育理念 ，构建学校主导的互动系统 ，发展交往对话的德育模式 ，开启学校德育的新方向 。关键词 ：新媒体 ；微议程 ；学校德育中图分类号 ： 文 献标志码 ： 文章编号 ：（） ， （ ， ，）： ， ， ， ， ， ， ： ； 年

2、月第 卷第 期高 等 教 育 研 究 ， 收 稿日期 ：基 金项目 ：浙江省社科联研究课题重点项目 （）；温州市社科联社会科学规划重点课题 （）作 者简介 ：官仲章 （），男 ，浙 江奉化人 ，温州医科大学后勤发展处处长 ，讲师 ，从事高等教育管理 、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吕一军 （），男 ，浙 江东阳人 ，温州医科大学党委副书记 ，教授 ，从事高等教育管理 、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一 、新媒体 、议程设置与微议程新媒体概念的阐述年 ，美国哥伦比亚广播电视网技术研究所所长高尔德马克 （）在一份公开发表的电子录像商品研发报告中率先提出了 “新媒体 ”一词 ，随后引发了广泛的关注 。近年来 ，国内外学

3、者对新媒体的研究不断深入 ，但对于什么是 “新媒体 ”，目前学界尚未达成共识 。这是因为新媒体是一个技术不断发展 、形态日新月异的领域 ，即使是最前沿的研究也面临着被淘汰的挑战 。尽管如此 ，人们至少在以下方面对新媒体的认识取得了共识 ：新媒体是在新的信息技术支撑体系下发展起来的 ，其形态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不断更新 。今天我们所说的新媒体通常是指利用互联网技术和计算机信息处理技术 ，通过电脑 、手机 、数字电视机等终端为用户提供信息 、娱乐和互动服务的媒体形态 ，主要包括网络媒体 、手机媒体 、数字电视媒体三种基本形态 。网络媒体是建立在互联网上的媒体形式的总称 ，包括门户网站 、搜索引擎 、

4、网络社区 、微博 、网络视频等 ；手机媒体是以手机为接收终端的媒体形式的总称 ，包括手机短信 、微信 、新闻客户端等 ；数字电视媒体是以数字电视技术为基础的媒体形式的总称 ，包括数字电视 、户外媒体等 。总体而言 ，新媒体呈现出即时性 、交互性 、个性化 、多媒体化 、分众化 、全球化的传播特征 。议程设置理论的提出议程设置理论全称即媒介议程设置功能理论 。这一理论早在世纪年代就已开始孕育 ，并于年代被明确提出 ，但在年代之前 ，人们对议程设置的研究一直停留在猜想和假设阶段 ，直到年才由肖 （）和麦考姆斯 （）第一次对这一猜想和假设进行了实证分析 。在年美国总统选举期间 ，他们就 “传播媒介的

5、选举报道对选民的影响 ”进行了调查研究 ，并在 舆论季刊 上发表了 大众传媒的议程设置功能 一文 ，第一次提出了媒介具有议程设置的功能 。他们认为 ，大众传媒的议程设置功能就是大众传媒所具有的构建公众思想和引发公众认知变化的能力 。换言之 ，议程设置就是 “在 公 众 的 头 脑 中 建 立 起 突 出 的 事 务 或 形象 ”。议程设置现象的出现 ，是因为媒介作为 “把关人 ”有选择地报道新闻 ，在特定的时间段内 ，公众对时事的了解在很大程度上是媒介 “守门 ”功能的产物 。罗杰斯 （）和迪林 （）进一步扩展了议程设置理论研究的基本框架 ，提出议程设置功能是一个由三个部分组成的线性过程 ：“

6、首先 ，媒体要讨论哪些事务是重要的 ，形成媒体议程 ；其次 ，媒体议程以某种方式影响公众的思想 ，或者是与公众的思想进行互动 ，形成公众议程 ；最后 ，公众议程以某种方式影响决策者的思想 ，或者是与决策者的思想进行互动 ，形成政策议程 。”简言之 ，媒体议程影响了公众议程 ，进而影响了政策议程 ，可见媒体议程的影响力之大 。新媒体时代的微议程肖和麦考姆斯提出议程设置理论的背景是传统媒体时代 ，在当今新媒体环境下 ，这一理论是否依然有效 ？ 国内外学者对此问题进行了研究 ，认为在新媒体时代议程设置呈现出两个特点 ：第一 ，议程设置效果的 “时滞 ”大大缩短 ，从传统媒体的数周缩短为新媒体环境下的

7、一周之内 ，表明在新媒体时代媒体对受众产生的影响较传统媒体环境下更为迅捷 ；第二 ，受众对于媒体议程的影响初现端倪 。“受众分散 ，且几乎人人都有一个媒介之外的独特议程 ，而这些议程是由海量的网络新闻与信息构建的高度个人化的综合体 。这样一些异质化的个人议程构成了以相当多元化 、公众注意力分散为特征的公众议程 。”面对议程设置研究的新变化 ，我国学者高宪春在国内率先提出了 “微议程 ”的概念 。他认为 ，“微议程 ”是新媒体时代议程设置不可忽视的显性要素 ，是新媒介嵌入人们日常生活后产生的融合了虚拟和真实个体及社群混合意见倾向的议程 ，它的形成受到个体和社群相关心理和社会因素的影响 ，也受到个

8、体和社群对媒介接触偏向的影响 。微议程独立于大众媒体议程之外 ，或直接影响公众议程 ，或通过与大众媒体议程的一致融合影响公众议程 ，或通过与大众媒体议程的博弈融合影响公众议程 。纪昱进一步研究了全媒体环境下议程设置的新发展 ，认为议题构成议程内容的核心 ，议题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议程 ，微议程的议题具有社会性 、延伸性 、开放性 、娱乐性等特点 。这样 ，传统的议程设置过程就发展到了一个新阶段 ，在这一阶段既有传统议程设置的影响 ，也有新媒体环境下微议程设置的影响 。二 、当前学校德育面临的挑战 ：基于新媒体和微议程的视角什么是德育 ？ 按照 教育大辞典 中的解释 ，德育是旨在形成受教育者一定思想

9、品德的教育 ，在社新媒体时代学校德育面临的挑战及其变革会主义中国包括思想教育 、政治教育和道德教育 ，在西方一般指伦理道德教育以及有关的价值观教育 。显然 ，这是从广义德育的角度来讲的 。狭义的德育仅指学校德育 。马克思主义认为 ，“人们的观念 、观点和概念 ，一句话 ，人们的意识 ，随着人们生活条件 、人们的社会关系 、人们的社会存在的改变而改变 ”。可见人的思想道德观念是由人所处的社会客观环境所决定的 ，并随着社会客观环境的变化而变化 。随着学校社会化程度的不断加深 ，今天学校德育面临的诸多困惑与难题 ，越来越多地源于社会环境急速变迁带来的问题与挑战 。开启微议程的新媒体时代 ，必然使当前

10、的学校德育面临着新的挑战 。人本德育理念空场学校德育应凸显以人为本的理念还是以社会为本的理念 ，最根本的是德育目的问题 。关于教育或者德育的目的 ，早在世纪中期杜威就作了深刻的论述 。他认为 ，社会效率的取得不是通过消极地限制个人的天赋能力 ，而是通过积极利用个人的天赋能力去做具有社会意义的事情 。可见 ，实现 “个人一切能力的和谐发展 ”是实现 “社会效率 ”的基础 。显然 ，在杜威的民主主义思想中 ，以人为本的教育观得到了彰显 。透过杜威的教育目的论 ，我们还能得出一个结论 ，即德育目的一定是与特定的社会背景紧密相连的 。他说 ：“诸如个人的和社会的教育观这类术语 ，一般说来 ，如果离开当

11、时的背景就毫无意义 。”回头看我们的德育历史 ，我们对于德育目的的认识也经历了一个从以社会为本到以人为本的转变过程 。随着大众传媒的发展 ，“受众 ”群体崛起和挺立 ，“萌发了个性意识的 受众 ，不再满足于做一名小学生 ，不再满足于做一名被动的信息接受者了 ”。而在一定意义上 ，德育对象与受众是作为同一体而存在的 ，因此 ，大众传媒时代德育对象的主体性诉求也显著增强 。尤其是在新媒体快速发展的背景下 ，德育对象通过设置微议程表达意见 ，甚至影响大众媒体议程 ，“他们 ”更应被放到积极认知的地位去看待 ，“他们 ”发微信 、刷微博 ，“我 ”在新媒体的协助下被无限放大 ，这种社会背景凸显了对以人

12、为本德育目的论的需要和强调 。而在现实学校德育实践中 ，面对新媒体和微议程的复杂环境 ，人本德育的实施难度加大 ，德育对象不断增强的主体性诉求往往被忽视 ，人本德育理念得不到彰显甚至缺位 。德育舆论导向弱化在新媒体和微议程环境下 ，德育舆论导向难度加大 。这源于德育途径的进一步多元化 ，从政治社会化的角度来理解 ，即政治社会化机构的不一致性增强 。德育途径是德育工作的基本渠道和路径 ，有广义和狭义之分 。广义上的德育途径包括学校德育 、家庭德育 、社会德育 （其中包括媒体的德育途径 ），狭义上的德育途径包括课程类德育 、实践类德育 、环境类德育 、组织类德育 、管理类德育 、辅导咨询类德育和传

13、媒类德育途径等 。我们这里从广义德育途径的角度进行探讨 。古代社会 ，家庭和学校更多地扮演了德育的 “传递遗产 ”的功能 。随着大众媒介的兴起 ，传递遗产的功能越来越明显地转向由大众传播来承担 ，大众媒介在向学生灌输知识 、培养情趣 、塑造他们的思维模式和行为规范上 ，已起到越来越大的作用 。新媒体和微议程的出现 ，更是与学生群体对于新事物的接受性强这一特点紧密结合 ，成为学生日常生活和德育环境的必然组成部分之一 ，从而也成为当前学校德育必须加以有效利用的途径之一 。通过议程设置理论我们知道 ，大众媒体通过设置公众议程 ，微议程通过直接或间接影响公众议程 ，从而形成社会舆论 。在传统媒体时代

14、，社会舆论被传统媒体所 “代言 ”，传统媒体充当了社会舆论的代表 。此时 ，德育途径一致性强 ，政治社会化机构之间的一致性也强 ，德育导向强化 ，德育效果依然能够彰显 。而在新媒体和微议程背景下 ，由于 “把关人 ”的缺失以及法律监管的滞后 ，传统媒体掌控舆论的局面被打破 。此时 ，德育途径一致性减弱 ，政治社会化机构之间的一致性也随之减弱 ，德育导向弱化 ，德育效果势必打折扣 。新媒体和微议程的即时性 、交互性 、个性化等特征 ，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学生的心理需求 ，但其存在的过度娱乐化甚至庸俗化 、低俗化 、媚俗化等问题 ，加之一些西方文化通过各种形式的包装在新媒体上大肆传播 ，与社会主流价

15、值观背道而驰 ，从而对以马克思主义为核心的主流意识形态的传播 ，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等产生了深刻和复杂的影响 ，这些都是德育舆论导向弱化带来的问题 。德育方式方法滞后德育方式方法涉及德育手段问题 。德育手段主要是指道德教育活动的工具 、载体及其应用 。德育手段与媒介的发展息息相关 。波斯特 （）把大众媒介时代区分成 “第一媒介时代 ”和 “第二媒介时代 ”。相对于 “第一媒介时代 ”，他认为 ，“第二媒介时代 ”具有以下特征 ：（）去中心化 ；（）双向传播 ；（）媒介超越了国家的控制 ；（）民主化 ；（）媒介宣新媒体时代学校德育面临的挑战及其变革扬的是个人意识 ；（）以个人为指向 。总体来

16、看 ，“第一媒介时代 ”指向的是广播 、电视 、报纸 ，而 “第二媒介时代 ”突出的是网络 ，波斯特所讲的 “第二媒介 ”即可以理解为新媒介 。对两个媒介时代之间的差异性 ，目前有两种不同的理论取向 社会互动取向和社会整合取向 。社会互动取向认为传统媒介强调的是信息的传输 ，降低了互动的可能性 ，而新媒介具有很强的互动性 ，为 “个人化传播 ”赋予了新的意义 ；社会整合取向认为媒介的首要功能不是传递信息和获得个人的利益 ，而是让大家聚合到某种形式的社群当中 ，为大家带来一种归属感 。总而言之 ，新媒体要求当前学校德育的方式方法趋于互动与沟通 ，而不仅仅是信息传达 。当前学校德育实践中的很多问题

17、 ，与德育方式方法的滞后有直接关系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新媒体和微议程促成的德育氛围已经是一个由 “平等 、互动 、赋权 、共享 ”等主题词构成的新环境 ，而现实中的学校德育实践依然是 “老瓶装老酒 ”或者是 “老瓶装新酒 ”，并没有有效利用新媒体和微议程带来的有利条件 ，没有把新媒体这一新技术有效应用到德育实践中去 ，使德育实践跟不上德育环境的变化 ，满足不了德育对象的需要 ，从而在德育效果方面不尽如人意 。在德育方式方法不能有效更新的情况下 ，所谓的人本德育和需要德育 ，其成效在一定程度上都会打折扣 。三 、人本 、互动与对话 ：新媒体与微议程开启学校德育新方向坚持以人为本的德育理念人本德育

18、发展模式以学生的实际为教育的出发点 ，以学生的全面发展为本体 ，适应现代社会 、现代人的发展趋势与需要 ，是时代发展的必然要求 ，是现代德育深化发展 、成效提升 、持久生命力获取的必然选择 。在新媒体和微议程背景下 ，面对受教育者权利意识觉醒和主体性诉求增强的现实 ，更需要我们进一步呼吁和强调以人为本的德育理念 。具体说来 ，坚持以人为本的德育理念应做到以下两点 ：首先 ，要根据受教育者的特定环境和需要 ，提出和制定因人而宜的德育目的 。人本德育强调生活环境对受教育者道德发展的影响 ，强调受教育者道德本性和需要在其道德发展中的重要性 ，强调社会道德要求与个人道德发展的统一 。而在实际的学校德育

19、工作中 ，德育工作者侧重于从社会发展的需要和教育目的的结构性要求出发 ，往往忽视个人的特殊能力和要求 ，忽视个人成长的生活环境 ，提出千篇一律的德育目的 ，使德育在新媒体和微议程环境下陷入 “人学空场 ”的困境 。因此 ，根据新媒体和微议程开启的时代特点去考量德育对象的特点和需要 ，进而制定德育目的 、改进德育过程 ，是实现学校德育以人为本的首要之义 。其次 ，一个良好的德育目的必须 “能转化为与受教育者的活动进行合作的方法 ”，也就是说 ，一个良好的德育目的必须能够为德育对象创造一个可以解放和发展他们的能力的环境 。“除非这个目的有助于制定具体的进行程序 ，除非这些程序又能检验 、校正和发挥

20、这个目的 ，否则这个目的便是没有价值的 。”在新媒体和微议程环境下 ，学生对个性 、主体性的追求得到充分释放 ，他们没有了现实的压力 ，更愿意表达自己的内心想法 ，这为当前学校德育的开展提供了契机 。总之 ，学校德育应运用新媒体和微议程来建设一个可以解放和发展他们的能力的德育环境 ，这是学校德育发展的新方向 ，也是实现学校德育以人为本的应有之义 。构建学校主导的互动系统如果说学校环境是学校德育的内环境的话 ，学校之外的家庭环境 、社会环境 （比如社区 、传媒等 ）则构成了学校德育的外环境 。从政治社会化的角度来看 ，学校 、家庭 、社区和传媒等都是政治社会化的机构 。这些德育环境或者政治社会化

21、机构对于个体道德成长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 ：提供成长基地 、创造内在需求 、左右运作模式等 。当然 ，这些德育环境或者政治社会化机构在塑造个体道德成长的同时也会存在一些问题 ，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它们之间的不一致性 。尤其是随着新媒体和微议程的发展 ，教师“传道 、授业 、解惑 ”的唯一性 、权威性受到挑战 ，并且学生受新媒体和微议程影响所形成的价值观与学校传播的价值观甚至会形成对立和冲突 。阿尔蒙德（）和鲍威尔 （）认为 ：“如果社会或社会中某一特定的机构想要有意识地来塑造其年轻公民 ，建立各社会化机构之间的一致性是首要的促进因素 。”杜威早就认识到了环境对于青少年态度和倾向形成的重要性 ，并且

22、他认为每个人所处的社会环境不一样 ，每个人会受到不同社会环境的影响 。“当一个人从一个环境转到另一个环境时 ，不免受到各种相互对抗的拉力的影响 ，产生一种危险 ，使一个人在不同场合具有不同的判断标准和情感标准 。”那么 ，该由谁来发挥协调作用呢 ？ 答案是 ：学校 。在学新媒体时代学校德育面临的挑战及其变革校内环境中 ，学校要积极利用新媒体和微议程手段加强与学生的互动和沟通 ，对微议程构筑的舆论进行有效引导 。在学校外环境中 ，学校要加强与家庭 、社区 、传媒等的互动和沟通 ，积极构建以学校为主导的互动系统 ，为实现德育环境的和谐与一致发挥协调作用 。发展交往对话的德育模式新媒体时代所展现的即

23、时性 、交互性 、个性化 、多媒体化 、分众化 、全球化等特点 ，使得 “赋权 、共享 、互动 、认同 ”等成为德育对象共性特征的描绘词 。面对具有这些共性特征的德育对象 ，学校德育中经常使用的 “接受教育范式 ”显然已经显得落伍了 ，相应地 ，“对话教育范式 ”受到了德育工作者和德育对象的热烈欢迎 。对话式教育主要是基于师生之间的平等关系 ，以交谈为主要形式 ，通过师生身心共同参与而达到知识的传承与创生的一种教育模式 。在对话式教育中 ，学生的主体性受到足够的尊重 ，学生成为真正的道德主体 ，其主体意识得以增强 ，主体作用得以充分发挥 。此外 ，对话式教育是解决道德冲突的最佳途径 。通过真诚

24、的平等对话 ，师生之间相互理解 、接纳 、促进 ，消弥道德冲突 ，达到共识与契合 ，从而实现对学生道德认知和行为的培养 。正如蒂夫南 （）所说 ：“某种意义上 ，道德就是一种有关我们如何能防止践踏彼此独特的自我完善方案的持续对话 。”弗莱雷 （）曾经说过 ，“没有了对话 ，就没有了交流 ，也就没有了真正的教育 ”。道德品质的养成不是一个单向传授和接受的过程 ，而是一个在个体的实践过程中相互交往和对话的过程 ，理念的达成更需要在实际德育过程中的实践和操作 。新媒体和微议程促成的平等 、互动 、赋权 、共享环境与交往与对话的德育模式正好对接 ，因此在学校德育实践中积极利用新媒体和微议程手段提升德育

25、工作的效能是需要深入研究的课题 。比如 ，利用新媒体和微议程手段提升德育课堂传播策略研究 ，利用新媒体和微议程手段构建学校 、家长和学生三方有效沟通平台等 ，都是发展交往对话德育模式的有效尝试 ，值得探索 。参考文献 ：戎俊 新媒体条件下高校德育环境建设研究 南京 ：南京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 ，：黄传武 ，齐林泉 ，王秋生 ，等 新媒体概论 北京 ：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 ，：斯蒂芬 李特约翰 ，凯伦 福斯 人类传播理论 史安斌 ，译 北京 ：清华大学出版社 ，：，蒋忠波 ，邓若伊 国外新媒体环境下的议程设置研究国际新闻界，（）：麦克斯韦尔 麦考姆斯 议程设置理论概览 ：过去 ，现在与未来 郭镇之

26、 ，邓 理 峰 ，译 新 闻 大 学 ，（）：高宪春 微议程 、媒体议程与公众议程 论新媒介环境下议程设置理论研究重点的转向 南京社会科学 ，（）：，纪昱 微议程 ：全媒体环境下议程设置的新发展 哈尔滨 ：哈尔滨师范大学传媒学院 ，：顾明远 教育大辞典 上海 ：上海教育出版社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 （第一卷 ）北京 ：人民出版社 ，：冯秀军 现代学校德育环境的生态建构 教育研究 ，（）：约 翰 杜 威 民 主 主 义 与 教 育王承绪，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 ，：，藏海群 ，张晨阳 受众学说 ：多维学术视野的观照与启迪 上海 ：复旦大学出版社 ，：陈友放 整体构建大学德育途径体系刍议 黑龙江高

27、教研究 ，（）：李彬 传播学引论 北京 ：新华出版社 ，：檀传宝 学校道德教育原理 北京 ：教育科学出版社 ，：袁本新 ，王丽荣 人本德育论 ：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人文关怀与人才资源开发研究 北京 ：人民出版社 ，：檀传宝 德育原理 北京 ：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加布里埃尔 阿尔蒙德 ，小 宾厄姆 鲍威尔 比较政治学 体系 、过程和政策 曹沛霖 ，郑世平 ，公婷等 ，译 北京 ：东方出版社 ，：冯合国 从灌输到对话 ：教育范式转向的身体现象学解读 湖北社会科学 ，（）：罗伯特 纳什 德性的探询 ：关于品德教育的道德对话 李菲 ，译 北京 ：教育科学出版社 ，：保罗 弗莱雷 被压迫者教育学 顾建新 ，赵友华 ，何曙荣 ，译 上海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本文责任编辑曾伟 ）新媒体时代学校德育面临的挑战及其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