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通城的前世今生阮仕星通城，三省五县边邻邑，三溪九港十八洞，人称鄂南明珠，既有久远的历史，又有纯朴的民风，更有萌发的新机，还有农耕社会所遗的偏安一隅、信息闭塞、观念滞后的积弊。如果对她的前世今生有所挖掘，有所思索，是否会对县域的发展和“一城” 、 “四山”的开发有所启迪，有所裨益。一、山全县五分丘陵四分山，还有一分不平坦。幕阜山只角楼海拔 1528 米，矗立在一脚踏三省之处。东北面的黄袍山海拔 1110 米，连接崇阳县；西北面的药姑山海拔 1261 米，靠近湖南省临湘县和岳阳县。五代宋道士陈抟曰：山高一千八百尺，道书二十五洞天。1989 年 9 曰，通城艺人用提琴演奏的一曲音乐曲曲山路幽幽情感动
2、了德国来比锡国际博览会。2010 年，与瑶文化密不可分的拍打舞荣获全国民间文艺金奖。不久前，一位县官回归故里，用这样的诗歌说山：一峰绕过一峰遮，深山已少住人家。古村灯火初通电，新路蜿蜒正试车。虽然这位县官是据实写景，但他对山区面貌落后的感叹仍然流露在字里行间。数百年来全县无铁路、无水路的区位劣势，不仅使近代工业的火种晚燃银山，而且导致通城工商业长期落后。历代有记载的重大工商业活动寥若晨星。搜索史籍，仅有宋代扬起莘倡修状元桥，明清代绢匹解京，明处南京修建聚宝门（今为中华门）用的是通城优质火砖，1905 年全县工商户发展到 300 多户时建立县商会，1949 年后的工业逐步由支农型工业发展为市场型
3、工业；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县纸厂生产的白板纸荣获全国蔡伦奖，县酒厂生产的百丈潭系列酒荣获中国食品博览会铜奖；新千年以来，玉立、平安、福人三家产品跃成为中国同行业第一。近两年兴起的瀛通公司出现了一个强劲的势头，黄袍山本草天香野山茶油叫响了通城又一个品牌。翻阅清代邑人的三首古诗得知，公元888 年，一个喜欢斗鸡赌鹅的皇帝唐僖宗李儇派刘、罗杨三舍人赴锡山督促唐年县柳主簿开矿，遇狂风暴雨袭击，矿洞坍塌，柳主簿和数百民工殉难。其后，三舍人继续开矿，因患疫病先后卒于锡山。锡山相传产锡或产银，依唐朝的生产技术水平，唯一的途径只能是掘洞开采，一见分晓。今天，贤人已去，矿难留史，庙祠无迹，矿工无名，银锡无影，
4、“主簿酸烟沉血碧，舍人凄露漫祠荒” 。值得纪念的是四贤奉旨率民开矿的历史，值得弘扬的是中央政府与唐年县组织上千民工前赴后继、自强不息的奋斗精神，可以说，这是通城最具规模、最有组织的一次古代工业的开采活动，也是一次重大的矿难事故，应该在县志上写下浓重的一笔。通城流传至今的一个风俗，年年三月三夜晚，上万人涌上锡山看“鬼火” ，不知与锡山矿难是否有关？二、凹在四周千米高山的怀抱中，溪涧纵横，白沙沉埌，组成 9 个 1-5 平方公里的平畈。然而，星星点点的弹丸之畈，仅占全县面积的十分之一，靠着祖祖辈辈的一年三熟和田埂上栽茶种豆的精耕细作，靠着农业学大寨年代建成的三大水系和一批中小型水库旱涝保收，养活了
5、湖北省第二大人口密度县的人口。县域凹状地形如井，无客水流入，信息流、物流、资金流阻滞，广告宣传和文化意识滞后，几乎还没有企业向发达地区转移总部经济，或向市场前移销售部，或大刀阔斧地进行资产重组和市场融资，有的企业自我感觉良好，自恋情结深深，有的企业文化纠结于山寨情结，影响了做大做强的进程。正如民谚所云：金窝银窝，不如山里的草窝。值得一提的是通城工商界历史上的三位名人：一是江西人关氏家族，1737 年开设关全顺药店，1954 年并入公私合营，历 8 代216 年。该店诚信经商，急公好义，生意兴隆，全盛时，店员 30 余人，资金数十万元，分店开到了临湘。二是关刀人罗江亭，在通城完成了学徒、店员、管
6、事的三级跳后，旋即赴汉口黄陂街经营通城土特产，并将食盐、食糖、布匹、煤油运回通城廉价销售。1933 年，罗江亭代表汉口茶业公会出席了在上海召开的全国茶叶会议，提高了通城茶叶的声誉。三是北港人李向荣，自费留日，曾任县劝学所所长、教育局长，力主开发民智，实业兴县。1932 年，李辞去教育局长职务，经省政府批准，募捐农田百石，创办通城初级职业学校，传授植物栽培和纺织、刺绣等工艺，准许贫穷学生免费入学，深得县民爱戴。三位实业家的眼界和胸怀走出了土老财的桎梏，但他们的言行仍然湮没在农耕社会的汪洋大海之中。尽管 2006 年全省县域经济工作会议在通城召开，但通城的经济规模和企业群体优势依然无法与一、二方阵
7、的县市相比。当比区位、比规模成为“一道坎”之时，我们似乎在比特色比理念比巧干上又探索得不够，强化得不多。而有些闪光的套路，又未串珠成链，集腋成裘。如人民日报举荐的“通城三路” ， 半月坛传扬的“回归创业通城模式” ，省委首肯的“配强村官”经验和“领头雁”工程。本人先后供职于本县两家名企十二载，深知市场经济条件下企业的定义是“以赢利为主要目的经济组织” ，但还是觉得木匠和农民出身的杭州万向集团鲁冠球董事长的话比较全面和中肯，试载两句为证：其一，以德兴业。一个不赚钱的企业，不是一个合格的企业，但一个只会赚钱抛弃公众利益的企业，必定是一个被淘汰的企业。其二，以德立身。个人能力是竞争力，但只有蕴含着道
8、德的能力才是最大的核心竞争力，才能征服对手脱颖而出。同时，财富的积累如果带来行为的出轨，那比贫穷更可怕。与凹意义相反并具有讽刺意义的是：一些通城精华往往又没有凹住。比如，一年一度，由通城一中考上一本的大学生，基本上都在县以外的许多地方作奉献，回归创业或以其他形式帮助家乡建设的不多；五、六十年代分配到县医院和县一中的非通城籍的大学生基本上没有留住；明史正载的李自成殉难通城九宫山却被通山九宫山所夺；通崇共享的提琴戏为崇阳一县抢先登记为全国“非遗” ；八二智取通城本是秋暴首义，而在湖北日报、咸宁日报上却屡现 10天之后的“通山第一枪” 。三、边说到边，一指地理环境的边远，2011 年“610”徒发二
9、百年一遇的山洪，党政军驰援都很不方便。二指优惠政策的边缘化。 “南三县”是当今上级市的一种官方的边缘化用语。从边邻关系上看，边民通婚嫁，通风俗，通方言，官府通信息，通公务。当代湘鄂赣，素存多县市治安和防火联防、边区银行定点通汇，工商、物价、林业、财政、商贸，甚至党政、人大、政协、工会、文化、体育都建有学习互访、信息通联和集会交流机制。凡重大事件， 岳州府志 、临湘县志 、 平江县志 、 修水县志 、 通城县志 、 崇阳县志等均可与湖北通史 、 后汉书互相印证。上个世纪七十年代，通城荣获全国农业学大寨先进县，全国边销茶生产现场会和全国小水电建设现场会也在通城召开。作为边远县分，通城曾有过某些突出
10、表现。历史证明，县谓通城，却外边远，运输成本增高，物流甚为不便，政策效应滞后，并非文人附会的四通八达之城。相反，远离中央，远离省府，靠边县交流信息，偏于一隅，以至被有形和无形的政策边缘化，使边民在不少方面享受不到中央财政的阳光。学者方平权论说“南楚文化较之中原开发要迟，历史的传统在这里便于沿习” （关于巫与中国文化的若干思考 ） 。下举二例为证：一是 1927 年的党中央“八七”会议决定，在湘鄂赣粤 4 省举行秋收暴动。通城本是开国元帅罗荣桓领导秋收暴动的的首义地和全国第一个县级红色政权的诞生地。 “八七”会议后仅十三天就打响了第一枪，而且红色革命根据地占全县面积的五分之四，如今却成了湘鄂赣边
11、区唯一一个不能比照西部地区享受优惠政策的边缘县和非老区县。省政协委员、宝塔村党总书记黎锦林于 2008 年 2 月就此向省政协提出书面意见，被列为0142 号省政协提案；此后，有党史专家论证，省发改委领导评估，认定了这一提案，历史包袱有望解决。2012 年，通城与通山、崇阳一起正式列入省政府扶贫开发的幕阜山片区。二是咸宁市编制多年的旅游图，通城是全市 6 县市区唯一一个未标旅游路线图的县。而通城的锡山、药姑山、黄龙山、相思山、黄袍山、天岳关、云溪洞等悠久秀丽的人文风景胜地却是养在深闺人未识。县民自嘲：春风不度天岳关。四、古通城是千年古邑，周为楚地，汉属长沙，三国系东吴周郎封地，隋唐划入巴陵郡版
12、图，原称锡山市、锡山镇，北宋正式设限，定名通城，历 940 年。从考古学上看，毗邻通城的临湘县出土 20 万年前的旧石器；本县麦市尧家林出土4000 年前的新石器。洞庭湖地区古为苗瑶之居， 十二姓瑶人游天下的歌谣唱到：瑶人出世武昌府，满目青山四处游，龙头山上耕种好，老少乐业世无忧。歌中的龙头山即药姑山，古名龙窖山。瑶族同胞自周秦进入药姑山区，到明初遭朱元璋镇压而南迁湘西南、两广和越南。他们在这山高、涧深、林密、石奇的环境里生活了二千多年，留下了被中国瑶学会称为色彩斑斓的石文化和精神家园的历史文献千家峒歌 。早些年，县文化馆挖掘和整理的拍打舞就是一例。今天，汉瑶杂居形成的民俗文化随处可见。近日得
13、通城古代佚名作者七律 10 首，作品相当系统、十分形象地勾画了通城农耕社会的形态。现录诸句为证：一是写边县之偏僻：“唐宋人家常见在，汉秦里户未曾雕。兵戈罕到仙乡土，哪怕黄图换几朝” 。二是写自给自足之生活：“冬至家家储炭米，春来户户种蔬苗。擎拳笋蕨争归担，逾尺瓠瓜不论钱” 。三是写待客之风情：“开坛绿酒兼加醴，幂碗清茶并着椒。池底有鱼欢结网，牢中执豕喜燔熇” 。五、红前文已述，通城在大革命时代的地位和作用。曾在通城战斗过的原湖北省省长张体学及夫人省人大副主任林少南到通城苏区考察，给黄菊妈题写墓联，将白水河改为红水河。还有药姑山区的楠竹坡，因国民党剿杀红军，割耳朵装竹篮领功，更名割耳坡。在革命岁
14、月，通城牺牲的军民逾 4 万，有姓名者 5774人。抗日战争时期，通城不仅有参加上海四行保卫战的 120 名壮士，而且在长沙保卫战中击毙日军 6000 余人。清代，东王忠王翼王分别率太平军在通城与清军激战，先后十次占领通城。通城的人民具有优良的革命传统，通城的人民公仆素有为人民服务的红色传统。百货公司经理杨旺莲、九岭供销社政治指导员王三保曾受毛主席接见，不少县乡干部和部门受到中央和省部级表彰。当农耕社会的统治型政府向工业社会的管理型政府过渡和管理型政府向服务型政府过渡之际，因时因势而建的政务中心和年复一年的经济环境明主测评，以软硬件两手督促部门的服务朝着便民利企的方向迈进了一大步，领导就是服务
15、，部门寓服务于管理之中成为越来越重要的发展环境。但政府追求的服务理念和发展理念难成一心一意，外地人好当官、本地人窝里斗和当官不为民发展的梗阻现象，使好决策难以形成生产力，加上县主要领导调动频繁，持续发展的理念和谋长图远的观念以及予民实惠的举措差强人意。六、土通城之土，其一表现为方言设障，普通话不普及。外地人观察通城，先从方言开始。通城方言有 6 个声调，3 个音区，部分语法特殊。多年传为笑谈的东区名言：选鬼（选举） ，钩子上挂个篓子逗里逗里。全县通用但与现代汉语相去甚远的有：饲都（养猪） ，戏（玩） ，勒牙（强辩或固执） ，捏白（说假话），叉横（蛮横无理） ，羡咧也（难得他） ，茬眼茬嘴（堆放
16、物品零乱） ，打烂沏壶算鋬（不怕错或不合算） ，一巴掌搭一屁股厚（一般是讽刺关系密切）等等。从研究古汉语特殊方言区的意义上看，通城话是一个范例。如果我们平时使用这些过于偏僻的字眼、词组、声调、语法，在与外地人交流时，会产生很大障碍。解放半个多世纪，中小学教学普通话几十年，但通城的推广程度远逊于修水、平江、临湘等地。十万打工潮，上万人出县跨省卖药卖砂带，商业公关，官场交往，开始矫正这一痼疾。但迄今还在一些场合，一些先生的土腔土调往往还要县委姜书记强调：“请讲普通话。 ”通城之土，其二表现为眼光短浅的激进。特别是十年浩劫，全县 28 座宝塔和牌坊一荡无存。1967 年冬至 1968 年夏的一段时间
17、内，炮火纷飞，派性严重，工厂停工，商店停业，银行停汇，县民出走，付出了 20 余条生命的代价，直至武汉军区直接干预，这窝里斗狠、生死相拼的两派群众才走到一起。通城之土，其三表现为不能用科学的眼光考量和发挥土中之优。建国后，全县在林特粮水等方面的一些可贵成果缺乏恒久而创新的开发和利用，以至叫得响的产品、特别是农特产品出现回潮。通城两头乌猪本是载入中国畜禽志的良种，以皮薄肉嫩汤甜享誉荆楚，本应从优质优价的角度开发市场，与引进的杂交瘦肉型高产猪齐头并进，但现在仅存少数农户散养，奄奄一息。而浙江金华的“两头乌”以高于市价一倍多的相当规模进入上海，被列为“本邦菜”的原料基地。改革开放初期，县委书记吴涛提
18、出了发展通城经济的三路，即为剩余农产品找销路，为农村剩余劳力找出路，为山山水水找财路。县委、县政府放宽政策，在保证完成上调省任务的前提下，允许农民的剩余粮食、生猪、食油、茶叶上市经营，引发了湖北日报1980 年 7 月 25 日开始的“关于一场茶叶风波”的专题讨论，打响了全省开放流通体制的第一枪，乡乡村村办茶场，通城茶叶走向全国， “通城大曲”成为商业部 30 周年国庆指令调京 10 万瓶的名酒。可惜好景不长，部分茶叶经销商败坏了通城茶叶的信誉，遭到许多市场的封杀。当时与“白云边”齐名的“通城大曲”却名落孙山。近年，抓油茶、抓生猪的势头出现了新的生机。七、乡通城人古代十分推崇衣锦还乡，买田置业
19、；近现代叶落归根、做屋立业的思维似占主流。从县到镇，从乡到村，一片片一排排改革开放以来竖立的新楼房和部分人几度更新楼房的现实证明，即使是万里投荒，异域谋生，到头来，总忘不了那桥头巷尾、井边篱角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有一位外地干部戏称这种几乎千楼一色的房做多住少的现象是：一楼锁门，二楼住人，三楼装灰尘。清代邑人有一首诗说得更深刻：财收万贯随归里，客不三年即返乡。仕宦任他深进步，行藏大抵合怀方。通城人有鸟恋旧林、鱼思故渊的情结，他们不恋官场，不恋商场，不恋名利，外出三年五载，只要腰缠万贯或小有仕进，就要衣锦还乡，株守乡井，已尽天伦，甘当时代沉浮的侧影，历史飞溅的浪花！为什么 1927 年 820
20、暴动打响秋收起义第一枪、建立全国第一县级红色政权、向共和国推出了开国元帅的通城，竟然没有一位本籍的开国将军？与我们邻近的修水、平江、岳阳、临湘、崇阳、赤壁相比，为什么历朝历代少有显宦、文豪、巨商？环境的残酷和成功的概率固然是重要因素，但困惑的现实，使人不得不对这种安土重迁、轻视二次创业的传统不再褒扬。近年有些回归再创的项目进程缓慢，浓浓的乡情又被不优的乡土环境所困。七字侃县，定难概全，但也足证一域的地理特色是山重水复，屏蔽回环，脉沉砂深，蓄才聚宝；民风是崇德尚仁，勤俭好客，重农轻商，重土轻利。而特色的负面则是另一种解读。 孙子兵法指出：“地者，远近、险易、广狭、生死也” 。美国学者拉铁摩尔说：
21、中国地理范围内逐渐加速的人类群体的“前进”与“落后”的分化多半集中在同一地理环境中存在地方差异的范围内（中国亚洲内陆边疆 ） 。中外学者在不同时空异口同声地肯定地理环境对人类发展的重要制约。进一步论证，在县域这个狭小的范围内，几千年农耕社会而形成的小生产的脉脉温情依然躲在“大烟囱”的背后，若隐若现；血缘及种姓的关系椒衍瓜绵，裙带相依，不时在“流水线”上碰头；散、小、旧的作坊经济观念根深蒂固，犹去还存，在新形势下异化为未富既安、不思进取；加上同乡、同学、战友、世交、干亲等关系的不断演绎和延伸，国有企业的解体和乡村组织的弱化，地域性、封闭性、宗族性、宗教性、自然性的社会关系网及部分落后的封建迷信意
22、识形态的同步强化，主流的文化电视电影广播事业和社区文体活动不敌买码牌赌畅行和人情礼馈风盛，种种落后的文化意识和思维方式与中部崛起的发展战略的不协调性显而易见，它们无处不在增加与贯彻科学发展观的摩擦系数，向社会的不稳定层面渗透，进而影响社会发展的进程。如不解决这些历史的惰性力，我们将失去县域经济与经济全球化对接的机遇，失去融入（1+8）武汉城市圈的机遇，同时也会失去好不容易盼来的杭瑞高速公路带动通城经济的机遇。著名社会学家费孝通从“三访江村”到“十年立论” ，呕心沥血地研究中国城乡发展的道路，他说：“必须建立的新秩序不仅需要一个能保证人类继续生存下去的公正的生态格局，而且还需要一个所有人类均能遂
23、生乐业，发扬人生价值的心态秩序” （中国城乡发展的道路 ） 。费孝通提出的“两态”新秩序，似可荐为学习科学发展观的一个辅助观点。我认为，没有“公正的生态格局” ，通城的地域、地形、地产、地利的优势就不能与时代发展的节拍实现科学的持久的对接；不能“发扬人生价值的心态秩序” ，将导致公仆不公，企业不上，人心不古，人民不富，文化平庸，经济滞后。近日填词三阙，权当结尾。水调歌头通城游莽莽周郎邑，只角翘岩楼。豆干火腿黑罐、和醉爽君喉。且读鸡鸣三省，本草天香壑壁，百丈碧潭幽。乡俗八荒秀，土 语笑还愁。千家峒，拍打舞，闯王丘。福人玉立、云母恋宝塔神舟。医院享名华夏，胖子瀛通四海，歌百业鳌头。瑶岭迎娇客，天岳任君游。江城子读银城访澜读岳晓苍茫，路绵长，远潇湘、偏野川深，别调顾周郎。徒涧无舟黄鹤唱，溪言海，岭成疆。且观天外大鹏翔，寡招凉，满招伤，图远方强，凝一域华章。总盼银山腾凤翅，汇特色，富家邦。江城子治两河四岸迎白鹭翩翩白鹭返河中，草虫逢，悦鱼龙，修足天羽，欢唱舞长空。故地重回寻旧友，滩头戏， 跃西东。多年波诡谲流中，色浑浑，味浓浓，今岁显清容。四岸潮平添秀色，城绿了，谢春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