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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方与时方.doc

上传人:weiwoduzun 文档编号:5625454 上传时间:2019-03-10 格式:DOC 页数:3 大小:19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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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对经方思维的认识日渐明晰。曾有一患者,面如红枣半月,观其有低热,口渴等症,查血糖正常,一时难以着手,细问后知其小便不利,再结合其脉浮数,便认定其为五苓散证,五剂而愈。回想原先治肾病综合征虽也是用五苓散,但那时是根据想象推理,并不是根据大论中的方证,虽然获效,实属侥幸。一高年女患者,素有咳喘,一次复发,初在门诊输液治疗一周,病情难以缓解传住院治疗。观其咳喘不止,咳痰粘稠,舌面及咽光净而干。仅以麦门冬汤原方两剂而愈,令人不可思议。或许有人认为前面的治疗起了作用,可后来我以此方治疗有类似脉证特点而未经其他治疗的咳喘患者,用此方仍然疗效可靠。另一患者胃痛数月,痛甚难忍,查为胃溃疡,观其痛甚则脘部隆起如

2、块不可触按。以大建中汤原方三剂而愈,并没有用什么白芨、瓦楞子之类的药,当然更没用用西药。一患者因胆结石服排石药两月,因苦寒药过重,后出现顽固性呕吐,吐大量的清涎,住院治疗多日不效,邀我会诊,以小半夏加茯苓汤两剂而愈。一女年近五旬,患崩漏大半年,查为子宫肌瘤,妇科认为必须手术,患者拒不从。观其有口渴多饮等症,按照恩师的经验用白虎汤加味十剂血止。 正是这些成功的医案,一次又一次的激发了我对方证探索的信心和兴趣。我渐渐淡忘了过去积累的时方经验,尤其是很少用时方的思维来处方。最奇怪的是,有一度我觉得自己空空如也,心里什么经验也没有了,简直没有什么治病的方法。就这样我的思想不断的争斗,不断的学习,不断的

3、思考,直到 2003 年便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当年我写了篇方证药证是经方不变的灵魂,参加了恩师首次举办的经方研讨会。跟随恩师学习多年,却并没有学到什么秘方 ,但恩师教给了我无上的秘法-即训练成了我的经方思维。2015-10-28 17:35:51宁国中-彭根 2015-10-28 17:35:51安徽省郎溪县中医院 温兴韬中国医学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由最初的单验方逐渐积累发展演变,形成了系统而完备的理论体系。如今最具代表性且应用最广的只有经方与时方两大理论体系。本文所指的经方,是医圣张仲景所编著的伤寒杂病论中的方药理论。时方是指以黄帝内经、难经等 为理论体系的医学流派。时方的核心理论就是以阴阳

4、五行、脏象、经络、运气等为主要内容。这一流派的影响最为深远,成为历代中医的主体。从汉唐到明清,绝大部分的中医典籍,均属时方体系,如华佗神医密传、钱乙小儿药证直诀、张元素医学启源等。这一流派的临证思维特点是,根据患者的临床症状,判断其气血盛衰、阴阳偏胜,脏腑虚实等,进而确定治法拟定方药。时方中的泻白散、左金丸、戊己丸、导赤散等方名即已显示其思维特征。时方在临床上强调对每一疾病病因病机的认识,晚近的中医更重视辨病治疗,甚至结合西医的病理药理来指导。当今中医的理论、科研、教学、临床皆以此为主体。如补中益气汤要辨出中气下陷,用归脾汤要辨出心脾两虚等。我初入临床亦遵循时方法则,八九年春,我在常州中医院实

5、习,出现纳差恶心失眠等症,便根据自己的情况写了医案:素体脾胃虚弱,春令风木旺盛,呕逆脘痞纳差,治拟疏木扶土。据此而拟方选药。九三年治一肾病综合征,全身高度浮肿,阴囊肿如茶壶,中西药叠用无效, 改用三拗汤合五苓散,药后十五分钟即小便通畅大汗淋漓,开了三剂药,仅服一剂,浮肿大消,余药未再服而改方调治。当时我用三拗汤的思路依据是宣肺利尿、提壶揭盖,用五苓散则是温阳化气利水。九四年治一女,患肝硬化十余年,因腹水加重住院,其小便不利,点滴难出,腹胀脐突,喘促难安,命在旦夕,诸法叠用而乏效。观其舌面光净无苔有裂纹,断为真阴涸竭,仿照张景岳补下启中法,重用生熟地各九十克并加芍药、山萸肉、五味子等,岂料药后小

6、便渐出,逐日好转,未及半月出院。此案轰动一时,传为佳话。患者其后的十年一直在我处随诊。那时虽然偶有杰作,但总体的临床疗效并不满意。虽然很努力,但看的书绝大多数是时方书,茫然困惑有增无减。九五年我进修前虽偶用经方,而遵循的却是地道的时方思路时方思维。在时方中既有按照四诊认真辨证而拟方选药的,更有想当然以己意杜撰立方的,就连赫赫有名的中医大家张锡纯亦不免。经方的核心理论就是方证对应,其中伤寒论以六病为纲以方证为目, 金匮要略 是以杂病为纲以方证为目。临证的着眼点是疾病所表现出的特异性的脉证组合,在临床并不注重什么气虚血瘀证、肝郁肾虚等,大论中极少有病机术语。伤寒论论述了所有疾病发生的基本脉证规律与

7、治则方药,是中医辨证治疗学的总论,而金匮要略则属于各论。我自九五年随恩师黄煌教授系统学习经方时,目睹恩师用经方治疑难杂病获奇效,然而对我触动最大的却是恩师独特的临床思维。曾有一女患崩漏三年,历经中西医诊疗无效,当时天寒大雪,患者却不断的喝冷水,恩师据此并结合其脉证选用白虎汤加阿胶,病情迅速好转直到治愈。虽然仲景被称为医圣,又常以效如桴鼓来形容经方的疗效,但为什么经方的普及不尽如人意?虽然柯琴说“经方之道至平至易,经方之门人人可入”可为什么真正入门和擅于运用经方的人如此之少?我通过不断学习反复思考,结合自己的临床体会,并从历代医家的成败得失中寻求答案。自金成无己首开以内经解伤寒论以来,伤寒论的真

8、实面目已被扭曲,严重障碍了人们对伤寒论的认识理解。历代经方家虽多,但真正领会经方奥旨者甚少,如林亿所言:“其言精而奥,其法简而详,非寡闻浅见者所能及,自仲景于今八百余年,惟王叔和能学之,其间如葛洪、陶弘景、胡洽、徐之才、孙思邈辈,非不才也,但各自名家,而不能修明之。”孙思邈自己坦言:“至于仲景特有神功,寻思旨趣,莫测其致”。林亿所说的是要完全认识经方的本质是很难的,但从应用的角度来说还是可行的,并非望尘莫及。我自随恩师学习以来,遵循恩师教诲,潜心于白文,从方证药证入手,通过临床反复体会大论中的方证组合。对经方思维的认识日渐明晰。曾有一患者,面如红枣半月,观其有低热,口渴等症,查血糖正常,一时难

9、以着手,细问后知其小便不利,再结合其脉浮数,便认定其为五苓散证,五剂而愈。回想原先治肾病综合征虽也是用五苓散,但那时是根据想象推理,并不是根据大论中的方证,虽然获效,实属侥幸。一高年女患者,素有咳喘,一次复发,初在门诊输液治疗一周,病情难以缓解传住院治疗。观其咳喘不止,咳痰粘稠,舌面及咽光净而干。仅以麦门冬汤原方两剂而愈,令人不可思议。或许有人认为前面的治疗起了作用,可后来我以此方治疗有类似脉证特点而未经其他治疗的咳喘患者,用此方仍然疗效可靠。另一患者胃痛数月,痛甚难忍,查为胃溃疡,观其痛甚则脘部隆起如块不可触按。以大建中汤原方三剂而愈,并没有用什么白芨、瓦楞子之类的药,当然更没用用西药。一患

10、者因胆结石服排石药两月,因苦寒药过重,后出现顽固性呕吐,吐大量的清涎,住院治疗多日不效,邀我会诊,以小半夏加茯苓汤两剂而愈。一女年近五旬,患崩漏大半年,查为子宫肌瘤,妇科认为必须手术,患者拒不从。观其有口渴多饮等症,按照恩师的经验用白虎汤加味十剂血止。 正是这些成功的医案,一次又一次的激发了我对方证探索的信心和兴趣。我渐渐淡忘了过去积累的时方经验,尤其是很少用时方的思维来处方。最奇怪的是,有一度我觉得自己空空如也,心里什么经验也没有了,简直没有什么治病的方法。就这样我的思想不断的争斗,不断的学习,不断的思考,直到 2003 年便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当年我写了篇方证药证是经方不变的灵魂,参加了恩

11、师首次举办的经方研讨会。跟随恩师学习多年,却并没有学到什么秘方 ,但恩师教给了我无上的秘法-即训练成了我的经方思维。有些疾病用经方治疗还可以用时方勉强解释,而有些经方的应用则难以用时方解释,必须用经方思维来解释。如宋许叔微用麻黄汤治咯血,清舒驰远用麻黄汤治难产,及丁甘仁用桂枝汤治背疽。经方与时方对药物认识亦有很多区别,时方尤其到金元以后,对药物的认识更繁杂,如十八反、十九畏等,而经方中的药物配伍却并不遵循这些。时方药物理论认为枳实破气,气虚胃下垂不宜用。而经方用枳实的着眼点是心下痞、腹满等。我早年曾在杂志见一篇报道,某医用补中益气汤加枳实治胃下垂多少例,当时颇为困惑,后来深入学习经方才弄明白。时方治病常常面面俱到不得要领方大药杂,而经方常单刀直入击中要害药简效宏。时方辨证相对主观笼统,经方辨证则更客观精确。汤本求真在皇汉医学序言中的一段话简要而精确的概括了经方与时方的异同。历代号称经方家者多,但真正领略并坚持经方思维的纯正经方家很少,如范忠林、曹颖甫、吴佩衡、胡希恕等可谓纯正的经方家。只有真正领略经方思维,从方证药证入手,久而久之才能更正确更深刻的认识经方、运用经方,最终在临床上达到操纵自在左右逢源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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