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从语篇语法1到批评性话语分析* 简要的学术自传 TA冯 戴伊克 （高彦梅 译） 在这篇简短的学术自传 中，我概略介绍我这些年的研究进展：从上个世纪70年代的“语篇语法”，到现在的“批评性话语分析”（CDA），以及 其他领域如意识形态、知识和语境的研究。这篇自传的中心是“学术”。文章中很少谈及我的个人经历，尽管有些经历可以帮助解释我在学术兴趣方面的变化，例如 从80年代我对种族主义和批评性问题的兴趣逐渐增强。但是这类个性化的经历需要放到别处去讲。 1语篇语法 要理解我对语篇语法的 兴趣，首先应该回顾一下我对文学的热情。我在g19475g3994g7043g10317g1037自g11013g3
2、835学g14731g5483的g12544一个学g1313是法g3281语g16340文学，g4600其对g17241现g4466主义g16811g8480g5875 兴趣。我g17836在g19475g3994g7043g10317g1037g3490g5078g3835学学g1076文学理g16782，g10317别g1863g8892文学语g16340，g5088g7407g1114解文学是g2554可以g17902g17819其g1363g11004的g1868g3423语g16340g7481展g12046其g10317g9869。 g2475g1064g3994g7043g353
3、4g17728g6454g10995g6116语 法的g5445g2721，60年代g7423上g17860问题g15999g15932g17860g6116一g3883g1262g15905g10995（g2375从g13479g7512上g6563g17860）文学语篇的g10317g8542的g16280g2029。但是g17728g6454g10995g6116语法从g7481g4613g993是g15999g2469展g7481解释语篇 的，g3252g8504我g2469展“g10995g6116g16811学”的g11458g7643（g2465g7156在我g11004g146
4、67g1860语g2469g15932的g12544一g7424g14891g1328（Van Dijk，1971 a, 1971b， 其中一些g18108分g2530g7481g15999译g6116g5515语和意g3835g2045语，g16826g13466情g1929g2454g19417g19555g2530的g2454g13783文g10498）很g5567g15999g7368g18337要的g11458g7643g2375g19610中研究“g10995g6116语篇语法”g6164g2474代。g13792“g10995g6116语篇语法”g4570是我g2350 g377
5、5g16782文的话题（Van Dijk，1972）。 这g7691一种语篇语法的g18337 g9869是要g14033g3827g1038语篇的（语法）g13479g7512g6564g1391g9177g7236的g6563g17860。g19512g1114其他语篇g3534g7424方面g1055g3818，这种g6563g17860g7380g7138g7186的g1231g2165g4613是解释g2489g4388g1055g19400的（语义）g17842g17155g1863g13007。尽管g2489g4388语法g1393g9994 需要解g1927g3809g2524
6、g2489中g4579g2489g1055g19400的语义g1863g13007，但对g1122语篇中的线性（序列性）语义g1863g13007g17836没有人进行认真的研究。 在法g3281g13479g7512主义语义学（格雷马g7043Greimas）的g5445g2721下，我g1122是首先假定：g2489g4388g1055g19400的意义g1863g13007必须g1393据这类g2489g4388中词的词g1313和义g4388（semes）加 以确定。尽管这种方法在法g3281g13479g7512语义学界流行g1114许多年，但事g4466证g7138这种假设完全是误
7、入歧途。 g1863键在g1122：g1927定g2489g4388g1055g19400g17842g17155g1863g13007的g993仅仅是g2489g4388g1055g19400的意义g1863 g13007，g7368g18337要的是指称g1863g13007，也g4613是语篇中的g2489g4388g6164指g12046的“事物”g1055g19400的g1863g13007，g1863g1122这一g9869g2530面g17836g4570谈及。 在这个刚刚出现的语篇 语法理g16782中新颖g13792有趣的一g9869，是“宏观g13479g7512”概念的引
8、入，这是g1231何形式的g2489g4388语法中都没有出现g17819的概念。宏观g13479g7512的g1863键是：语篇中g993仅仅在g17842续的g2489g4388g1055g19400 存在局g18108的或微观的g1863g13007，g13792且在整体和全局上也有宏观g13479g7512g1927定着语篇的整体g17842g17155和组织。在我的早期g1328品中，这g7691的宏观g13479g7512有两种：g2375意义的 整体g13479g7512和形式的整体g13479g7512。g1038g1114避免两种整体g13479g7512g1055g1940
9、0出现混淆，我g2530g7481引入“g17241g13479g7512” g7481 指g2530者，g2375管理语篇整体形式或格局的摘要或图式g13479g7512。这一g9869我们在叙事理g16782或g16782证理g16782中都已经g1114解。(Van Dijk, 1980) 时隔30年g2530的今天人们可g14033g1262问语篇语法是对g17836是错。g4613我自己现在看 g7481，我g1262说语篇语法的g3534g7424原则在今天g1393g9994是站g5483住脚的，这一g9869从今天人们对各种g993同类g3423的，有时是高度g3809杂的语篇
10、语法正 在开展的g3835量研究工g1328中可以g7138g7186看出g7481。事g4466上，正如g2489g4388语法解释g1038什么g1231意排列的单词g993g14033确定g2489g4388一g7691，语篇语法需要解释g1038什么g1231意序列的g2489g4388g993g14033确定 语篇。g993g17819，我们当时探索语篇语法的方法g17836是非常原始的，很g3835程度上是靠推测的，g993g3827精确，并且有些误入歧途。留存至今的是g17842g17155概念在g6164有语篇语义理g16782中 的g18337要地g1313，g17842同一
11、个g7138g7186的观念，g2375在g6563g17860的g7368宏观的全局层次上语篇也是有组织的。 g2530g7481这类局g18108（g2489g4388g1055 g19400）和整体（语篇层次）g17842g17155的研究，包括心理学领域的研究，变g5483g7368加g3809杂g1114。g3252g8504，在语篇和语境(Van Dijk, 1977)中，我强调指 出，g2489g4388g1055g19400的局g18108g17842g17155应该是建立在“可g14033世界中的事g4466”g1055g19400的指称g1863g13007g3534础上的
12、，g3252g8504g1363g11004g1114当时流行的从形式语义学和哲学中借g11004g7481的概念“可g14033世界”。 也g4613是说，如果两个先g2530排列的命题P1和P2g6164g15932g12046的两个事g4466F1和F2在某个可g14033世界或在某个代g15932这种可g14033世界情形的g8181g3423中有g1863g13864 （如g1328g1038g7477g1226，或原g3252），g18039么g4439们是g17842g17155的。g11464到今天，这g1393g9994是语篇g17842g17155的g7643g1946语义
13、定义尽管这类定义中需要加进语g11004的和认知的g3252g13044：很g7138g7186，语篇g993是 在摘要中g17842g17155，g13792是g11013g1122某个g1144g19481g3342g7235的语篇g2454g994者（g1055g19400的g1863g13007）g13792g17842g17155。g2530g7481我g994Walter Kintsch开展g1114对语篇加工的心 理g17819程的研究，在这g20045研究中，指称g1863g13007g993g1889g1927定g1122“在某个可g14033世界中”的事g4466，g137
14、92是g1927定g1122心理g8181g3423（mental models）（g16826g2530）。 g7092g16782如何，局g18108g17842g17155的 g2490一个g13512度出现g1114。g2489g4388（或g2489g4388意义：命题）g993仅g3252g1038g4439们g6164g15932g17810的事g4466g1055g19400的g1863g13007g13792g17842g17155，g13792且g3252g1038g4439们的意义g1055g19400的g1863g13007g13792g17842g17155。g645
15、4g16340g1055，g17842g17155g993仅仅是“g3818 g5322性的”，g13792且也是“g1881g9097性的”。但是，这种意义g993是g11013g4408立的词的意义g1927定的（g13479g7512主义语义学的观g9869），g13792是g11013整个命题g1055g19400的g1863g13007g1927定的。 例如，两个命题P1和P2，如果P2是P1的概括、g16826g17860、解释或例证，g18039么P1和P2g4613是g1881g9097性 g17842g17155。也g4613是说，这些概念（notions）g1927定g11
16、14g19555g2530命题g1055g19400的功能g1863g13007：P2有一种g1328g1038P1的概括的g2163 g14033，g12573g12573。g2530g7481，Mann和Thompson的“g1474g17778g13479g7512理g16782”（Rhetorical Structure Theory（RST）进一g8505g2469展g1114语篇中g2489g4388g1055g19400这种g2163g14033g1863g13007。g17963g6034的是，有时 g1517他们g4570这种g1863g13007g994命题g1055g19
17、400的指称g1863g13007混淆g17227g7481：命题g1055g19400的指称g1863g13007是建立在命题g6164g15932g17810的事实g1055g19400（时g19400、g7477g1226、g3252果g12573）g1863 g13007g3534础上的。g2318分这两种g17842g17155很g18337要：一方面是g2163g14033性（g1881g9097性、以意义g1038g3534础的）g17842g17155g727g2490一方面是指称性（g3818g5322性、以指称g1038g3534础的）g17842g17155。 g994g
18、8504同时，g1393据非常精 确的语义g16280g2029从微观命题序列中g15905g10995宏观命题的宏观g13479g7512概念也已经g7138确确定下g7481。据g8504，对g1122人们g10099g5725的“g5647g13479”语篇（summarizing a text）这一现g16949我们g1427有g1114一个形式解释。g2530g7481在语篇加工的心理g17819程中，这些宏观g13479g7512在解释语g16340g1363g11004者理解、存g1660和回g5530语篇的方式 g12573方面g2469g6393g1114g18337要g13
19、28g11004。 g1208人g3867g5630的是，g11464至今g7097g1393g9994有一些话语语法理g16782仅仅g1584留在g17842续 的g2489g4388或命题这种“线性”层次上，g13792g5585g16282g1863键性的g1927定语篇整体意义和形式的整体g13479g7512（宏观g13479g7512，g17241g13479g7512）。 g4560g14280这种g5585g16282的一个主要原g3252可g14033是这g7691一个事g4466：宏观g13479g7512在语 法理g16782中g1185g9994是g19488g109
20、95的g1008g16211，这些g13479g7512需要一种g994g2489g4388意义g13479g7512或g2489g4388g1055g19400g1863g13007完全g993同的解释。确g4466，人们很g19602g5831g16949一种仅以语法g1038g3534础的g1863g1122g13479g7512，如叙事g13479 g7512、g16770g16782g13479g7512或g1262话g13479g7512的解释。从这种意义上讲，主流的现代语g16340学g7424g17535g17836从g7422g2469展g17819一种完全以语篇g1038g
21、3534础的语g16340g1363g11004理g16782，g3252g1038他们的语法g3534g7424上g1393g9994是g2489g4388 语法或“序列”语法。g3835多g6980心理语g16340学和g12050g1262语g16340学理g16782也是如g8504。这也是g1038什么话语分析g6116g19283g1038一g19388g10432立的g17340学g12197研究g13792g993是语g16340学的一个g999g1006的一个原g3252。同 g7691，这种g2469展也g15932g7138，一个（从g4658）学g12197的g2469
22、现g5602g7691经历g6980g2325年g6177g15999其他（从g4658）学g12197引进和g6521g2475，或者g10990至g11013g1122人们g2469现g4439在学g12197中g993g2524g6305g13792g7693g7424g993引进。 2语篇加工心理学 g1946确地说是g11013g1122我的语g16340学同事，g10990至是研究语篇语法的同g17959，对 g1122“宏观g13479g7512”g12573g19488g10995概念g5875到g993g14310g7393，我g6177g17728g2533心理学以g455
23、9g8726g9801g5875和g6915g6357，也g3252g8504g17947到g1114Walter Kintsch。这g1313g3897地g2045g2530g16040的g13666 g3281心理学g4490早在1974年g4613g1901g17819一g7424g1082g16772g5530中的g15932g5461，在心理学领域g10587先g7138确指出， 研究理解的认知心理学的研究对g16949g993应该是单g10432的g2489g4388，g13792应是整个语篇。他g1122是g8726助g1122我1972年g18039篇g1863g1122语篇语
24、法的g2350g3775g16782文。很g5567我们g1427g2474g5483g1114g13864g13007，g8504g2530g2524 g1328g1114g2325多年时g19400。当时我正在g6788g1901语篇和语境（Van Dijk, 1977）一g1082、一些g1863g1122话语的语g11004学的文章（Van Dijk, 1981）以及各种g11004g14667g1860语g1901g1328的g14891g1328（Van Dijk, 1977, 1978, a, b）。g2325多年g19400， 我们g2524g1328g6788g1901g11
25、14多篇g16782文，g7380g13468完g6116g1114一g7424g14891g1328语篇理解的g12586略（Van Dijk New York: Academic Press, 1983) 8Prejudice in Discourse (Amsterdam: Benjamins, 1984) 9Discourse and Communication (Ed.)(Berlin: de Gruyter, 1985) 10Discourse and Literature (Ed.). (Amsterdam, Benjamins, 1985). 11Handbook of Dis
26、course Analysis (Ed.)(4 vols., London: Academic Press, 1985) 12Communicating Racism (Newbury Park, CA: Sage, 1987). 13Approaches to discourse, poetics and psychiatry (with Iris Zavala y Myrian Dig106z-Diocaretz, Eds.). (Amsterdam: Benjamins, 1987). 14Discourse and Discrimination (with Geneva Smither
27、man, Eds.). (Detroit, MI: Wayne State University Press, 1988). 15News as Discourse (Hillsdale, NJ: Erlbaum, 1988). 16News Analysis (Hillsdale, NJ: Erlbaum, 1988). 17Discourse and Discrimination (Detroit: Wayne State U.P, 1988)(with Geneva Smitherman, Eds.). 18Racism and the Press (London: Routledge,
28、 1991). 19Elite Discourse and Racism (Newbury Park, CA: Sage, 1993). 20Discourse, racism and ideology (La Laguna, RCEI Editores, 1997). 21Discourse Studies. 2 vols. (Ed.). (London: Sage, 1997). 22Ideology (London, Sage, 1998). 23Racism at the Top (with Ruth Wodak, Eds.). (Klagenfurt: Drava Verlag, 2
29、000). 24Communicating Ideologies (with Martin Pg117tz, JoAnne Neff-van Aertselaer, Eds.). (Frankfurt: Lang, 2004). 25Racism and Discourse in Spain and Latin America (Amsterdam: Benjamins, 2005, in press) 26Context. A Multidisciplinary Theory. （g5465出） circle6 g7424文g13775译g5483到冯戴伊克教g6492g5948允，译文完g
30、6116g2530g14957g9005g8755g3835学g7057g7105教g6492g4469g16847全文，深g15932g16886意。 冯戴伊克的语篇语法原文g1038text grammar, 批评性话语分析原文g1038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CDA）。在g7424 文中，冯戴伊克对text和discourse两词在g1363g11004上有g7138确g2318分。g6164以在译文中，g1973g1363g11004text的地方 g3355译g6116“语篇”，g1973g1363g11004discourse的地方，g3355译g6
31、116“话语”，以g4574g18337g1328者的风格。g3281g1881对discourse的g13775译有两种，一种译g1038“话语”，g2490一种译g1038“语篇”。g11458g2081两者都在g1363g11004，g13792g11004g2530者g4633多。 Stereotype 在g8733语中有g993同译法，g3281g1881g3835g18108分学者译g6116“原g3423”， 这里g8851g11004g7057g7105先g10995的译法，译g6116“塑g3423”。 Affirmative Action（g21735g2181雇佣少g6980种族g6116g2604和妇女以及改善 他们g2475教育机g1262g12573的）g5088g7407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