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25卷第2期 2009年4月 阿 方净阮学杯(社会科学版) Journal of Hebei North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 Edition) VoI25 NO2 Apr2009 司马相如之影响研究概要 刘南平 (河北北方学院文学院中文系，河北张家口075000) 摘要：从现有史料看，司马相如赢得不朽文学地位的原因之一，是其作为对象的文学接受活动起了至关重要的 作用。从司马相如的接受活动入手，系统探究司马相如与中国文学题材、主题、体裁、语言、艺术表现、艺术风格、文 学批评之新变的密切关系，从而构建起“司马相如之影响研究”的基本体系，对“文学的自觉时代当始于司马
2、相如” 说的系统论证，对历史文化名人与中国文学、文化之互动性影响的研究不无意义。 关键词：司马相如；文学接受活动；影响研究体系 中图分类号：I 20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9951(2009)02000804 一、司马相如之接受活动所引发的思考 最能代表司马相如文学成就的是赋体创作，汉书艺 文志著录司马相如辞赋29篇，然今存完整作品仅六七篇 (子虚赋上林赋合而为一则是6篇)。为什么司马相 如仅凭此六七篇作品就赢得了不朽的文学地位，乃至对中 国文学、文化产生了巨大影响，而成为历史文化名人?从 现有史料看，不能不重视以司马相如为对象的文学接受活 动的重要作用。 历史文化名人的文学接
3、受活动基本上分四类，一是史 学家、文选家的著录和研究活动；二是文论家的批评活动； 三是文学家以之为典故或题材的创作活动；四是国内外学 者的现当代研究活动。就司马相如而言，以2o世纪2o年 代为界，此前以前三类接受活动的成果为主；此后至2l世 纪初，第四类接受活动涌现出约300种文献，其中纯学术 研究的著作类文献约15种，主要取得了五方面的成果。 一、司马相如文集整理；二、以文集整理为主，兼及研 究资料汇编；三、既考证司马相如生平、考论其思想， 又兼及其作品校注和研究资料汇编；四、司马相如研究 资料汇编；五、评介司马相如其人、其艺术贡献。 论文类成果主要围绕司马相如其人、其作、其赋论三 方面展开
4、研究。 其人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六个热点问题上。一、考证 司马相如的生年、祖籍。关于司马相如的生年，目前学术 界有j种意见 ；而司马相如的祖籍考证，则出现了“蓬 安”说一 。二、考论司马相如与巴蜀文化、汉代文化的关 系；三、考论司马相如的人格与思想。既有“辞宗”“赋 圣”说、“非一般辞臣、赋家的有为之士”说、“政治家、 思想家、外交家、文学家”说，又有“政治上无甚重要建 树”说、“迎合帝王”说、“无行文人”说，还有“司马相 如具有纵横家心态”说、“司马相如的道家与神仙思想”说 等。四、比较司马相如与司马迁的赋作和赋论；五、评介 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爱情故事之始末及其文化意义；六、论 述司马相如的地位
5、及影响。第六个热点问题的探讨大约有 五个角度，一是综合性论证。或通过全面评介司马相如的 生平和思想论证之。其中对司马相如思想的剖析值得注意。 如论证其“以儒学为治国理论”的政治思想、“尊崇儒术” 的学术思想、首开“巨丽”之美的美学思想和创造等。或 将论证置于汉赋产生、兴盛的时代背景和价值、汉赋的讽 谕、汉赋的艺术成就、汉赋在文学史上的地位等大背景下 展开。二是专从赋体文学的某一特殊角度人手，论证司马 相如的奠基性地位和影响。如：赋体文学对前代文学的继 承与发展、汉赋体制的确立、汉赋的审美和艺术价值、赋 论之发展等角度。三是通过与其他赋体文学作家的比较论 证之。或从较之前世作家的新变中、或从后世
6、作家的创新 中剖析司马相如承前启后的深刻影响。四是从司马相如与 巴蜀地域文化、文学的相互影响上肯定其独到贡献。五是 肯定司马相如对中国文学之积极和肖极的双向影响。固然 以肯定积极影响为主，但是，对消极影响的论证多因袭扬 雄、班固等人的旧说而生成，也是值得注意的。 其作研究以文献的归属权、本来面貌、主题的探究争 议较多。如子虚赋和上林赋的分合及其相互关系， )，女，河南商城人，河北北方学院文学院中文系教授。 1 6 9 一 乎 南 刘 期介 日简 稿者 收作8 2009年4月 刘南平 司马相如之影响研究概要 第2期 与客游梁王时期创作的子虚赋的关系以及篇名的确 认等问题。关于子虚赋上林赋(或日子
7、虚上林赋 天子游猎赋)的主旨，目前学界比较一致的认识是艺 术地表现了“大一统”思想，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但是， “要归引之节俭”的旧说也一直影响着学界的探讨因此， 要归引之节俭为次旨”说随之出现。美人赋 长门 赋的著作权及真伪问题。美人赋主旨的争议有“爱 情”说、“艳情”说、“传达人类性意识”说、“自辩”说、 “抒发作者惟国君是念的忠贞情怀”说等等。长门赋的 主人公是否陈皇后的不同见解。大人赋的主旨、主人 公、价值和影响问题的不同意见。 其赋论研究既有关于“辞赋讽谏”说的探讨。主要论 析“辞赋讽谏”的客观存在、特征及其失败缘由；又有关 于“西京杂记卷二所载司马相如论赋”的争议，该记载 及“赋迹
8、”、“赋心”论的真实与否是争论的焦点双方均 有详尽的阐释，肯定论者还提出了“赋心”论的渊源 “巴蜀树神崇拜”说 。 第四类接受活动的上述成果表明以司马相如的文本 和物质性文化遗存为客体的专门性研究，正伴随着研究视 域的不断扩展而深入着，既是第一、二类接受活动的继续， 又为前三类接受活动的研究奠定了相当的基础。其中最值 得注意的是，相关的研究资料经汇编已臻于完备。踪凡的 司马相如资料汇编堪称集大成之作。全书38万字编 者搜罗了西汉至民国以来】240位士人品评、研究司马相 如，以及将其引为典故的文献，还附录了出自西汉至清代 4j位士人之手的“卓文君资料汇编”、当代“司马相如研 究论著索引”，合计2
9、73种“表现相如生平及其与卓文君 爱情故事的文艺作品和相关论著”89种，这无疑为司马相 如研究之更加深入提供了极其便利的条件。笔者还注意到 1984年有一个振聋发聩的声音对新时期司马相如暨赋体文 学研究产生了很大影响，这就是龚克昌所指出的文学自 觉时代的起点应该提前到司马相如创作的西汉前 期 “ 。此论可谓高度概括了司马相如与中国文学之关 系的实质和终极价值得到了广泛认同。但是从国内外 研究现状看对这一观点的论证尚未形成体系。因此笔 者以为，如果能从司马相如的接受活动人手系统探究他 与中国文学题材、主题、体裁、语言、艺术表现、艺术风 格、文学批评之新变的密切关系从而构建起“司马相如 之影响研究
10、”的基本体系为系统论证“文学的自觉时 代”“当始于以司马相如为代表的西汉赋家”说：。 、 为研究中国历史文化名人与中国文学、文化之互动性影响 抛砖引玉。 二、司马相如之影响研究体系的基本构想 (一)史学家、文选家作为接受主体的作为，对司马相如 暨赋体文学所产生的双向影响 史学家、文选家对司马相如暨赋体文学所表现出的积 极作为，莫过于司马迁、班固和萧统。迁固在相如本传中 全文照录其赋作4篇(按，子虚赋上林赋合而为一， 哀秦二世赋、难蜀父老赋 、大人赋)功不可没；明 人张溥对萧统的积极作为总结道：“梁昭明太子文选， 登采极严，独于司马长卿取其三赋四文(按， 子虚赋 上林赋分而为二；长门赋萧统视为文
11、的难蜀父 老今学界多公认为赋)，其生平壮篇略具。”4(P4但历代 士人的消极作为也不可否认明人胡应麟就说汉赋作品的 “亡佚固不始于宋、唐矣”。 。文选产生于宋之后的梁 代，胡应麟尚且如此认定这是需要探究的，否则很难解 释为什么被誉为“赋圣”之家的作品会出现上述严重的亡 佚情况?还有一个现象引起笔者的注意即较之诗词曲文 多“断代类”总集，唯赋体今存历代赋汇赋海大观 这样贯通西汉至明代或清代的“通代类”总集。何以出现 这样的文学接受活动?其文献价值和文化意义何在? (二)文选家的接受活动推动了司马相如赋带给中国文 学题材新变的影响 考察先秦文学，民歌与文人诗共同创造的题材主要有 史诗、祭祀、怨刺、
12、劳动(田猎)、行役、战争、婚恋、神 话等，而昭明文选 仅对赋体题材的分类就已达到15 种，其中郊祀、耕籍、田猎、纪行、哀伤、情等题材对先 秦文学祭祀、劳动、行役、战争、婚恋题材的继承是显而 易见的；其它如京都、游览、宫殿、江海、物色、鸟兽、 志、论文、音乐题材。则是先秦文学尚未出现过的。历代 赋汇仅3 042篇叙事体物之作就有3O种题材 赋海 大观的题材分类就可想而知了。问题在于无论是有所继 承的题材，还是新变题材都不乏司马相如赋的沾溉。文 选家的接受活动无疑推动了相如赋带给中国文学题材新变 的影响，系统阐释这一影响是必要的。 (三)司马相如赋所引发的关于中国文学主题的论争及 其影响 先秦民歌
13、与文人诗共同创造了歌颂、怨刺、爱情、爱 国、反战、伤时失志、徘徊与回归、游仙、隐逸等文学主 题，相比之下，司马相如赋的主题并不如此宽泛，但是， “歌颂”主题在他笔下几乎达到了极致正因为如此，其所 招来的诟病接踵而至，经世不衰。这一文学接受现象给中 国文学带来的主题新变的论争，以及“歌颂”主题的历代 演变是值得探索的。一个较为敏感的现象是距离这一论 争之始大约两千年之遥的“文化大革命”期间出现了各 省市自治区革命委员会成立时发给党中央和毛主席的致敬 电，与汉大赋极尽歌颂的主题相似得惊人。虽然致敬电不 是真正意义上的文学创作但是，这是一个令人不得不深 思的现象。 q 。 2009年4月 河北北方学
14、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2期 (四)司马相如赋对中国文学体裁新变的继承和发展及 其深刻影响 楚辞体对相如赋体创作的影响，以及相如的进一步发 展和对中国文学产生的影响，是历代接受主体所公认的； 但笔者注意到，子虚上林赋中亡是公否定子虚、乌有夸 说楚王云梦猎和齐王海滨猎的手法，酷似枚乘的“七发” 手法，即依次描写天子上林猎所见的“六景”水景、 山景、苑囿景、宫馆景、林木景、动物景之后，推出了天 子“游于六艺之囿，驰骛乎仁义之 ”的情景，这“七景” 的描写与枚乘的“七发”手法是偶然巧合?还是“七体” 的变异?“七体”何以成为赋体的一个重要品种?“七”在 中国文化中是否具有特殊的意味?还有，赋体归属于
15、文， 还是归属于诗?至今争论不休；古代士人视赋为文的评介 屡见不鲜；既然如此，为什么赋体终于走向了骈体?赋体 是怎样伴随着司马相如的接受活动逐渐变形，以至经久不 衰的? I五)中国文学语言的新变与司马相如之接受活动的关系 对相如赋带给中国文学语言的新变，虽有“自成一家 之文” 、“成一家之言”说l8，然相比之下，批评的声音 却占上风。继司马迁的“虚辞烂说”说 之后，批评最烈 者莫过于扬雄，他不仅责备相如赋“文丽用寡-Elo，还进 而以“童子雕虫篆刻”说、“壮夫不为”说 痛斥之，尤 其值得注意的是，此说备受苏轼的赞同。这一诟病相如不 止的接受活动，对中国文学语言审美属性的生成、确立、 新变，产生
16、了怎样的影响?还须探究。 (六)司马相如赋及其接受活动带给中国文学艺术表现、 艺术风格的深刻变革 对司马相如赋带给中国文学艺术表现、艺术风格深刻 变革的阐释，文心雕龙有关创作论的篇章堪称较为系统 的开山之作，这是司马相如接受活动之幸。笔者以为，在 此基础上，进一步系统研究司马相如之接受活动与中国文 学艺术表现、艺术风格之深刻变革的关系，是必要而有空 间的。 (七)司马相如赋及其接受活动对中国文学批评发展的 影响 真正自觉的中国文学批评起步于文体区分的探讨，而 文学领域里对文体区分的探讨又始自“诗”“赋”之别；进 而，围绕主题、语言、艺术表现和艺术风格展开的文学批 评得以长足发展。相如赋的接受活
17、动充分展示了他所代表 的赋体与文学批评发展的互动影响，这是值得关注的文学 现象。 (八)司马相如作为典故或文学题材在后代文学创作中 所呈现的接受活动的特色 文学创作以历史文化名人为典故或题材，是文学接受 活动的重要形态，司马相如堪称这一文学接受活动重中之 1 0 重的对象之一。如果说相关的戏剧和小说创作的研究还远 未穷尽的话，那么，相关的典故类接受活动的研究则几乎 是一块处女地，开垦之，则至少能从中看到历史文化名人 与中国文学、文化互动影响的一般规律。 (九)从中国当代赋体文学的复兴之势反思司马相如的 接受活动 赋体文学的创作及研究价值，几乎从其兴盛之日起就 跌宕在肯定和质疑并行的接受活动中，
18、然而其创作和研究 却始终没能销声匿迹于文坛，特别是在当代，大有复兴之 势。研究自不待言，创作的复兴则已经彰显在光明日报 的“百城赋”栏目和“中华辞赋网”的“千城赋”专栏中， 他们和“文化大革命”期间的致敬电有本质的不同，却显 示着赋体文学创作的当代历程，由此反观司马相如的接受 活动，应该是有益当代文学发展的。 笔者始终认为，人物、特别是历史文化名人研究的终 极目标，绝不仅仅在于给研究客体带来什么，而在于给一 个民族、一个国家的“社会历史财富”带来什么，因此曾 以司马相如研究为例，探讨历史文化名人的研究方法和价 值追求 ，其实这一探讨，可谓对历史文化名人之影响研 究的一个角度。这个角度强调的是接
19、受活动之主体应该坚 持的理念，即文学接受活动要坚持对祖国的文化名人、乃 至民族文化的“原生态”持有起码的尊重、理解、发掘和 保护，进而为历史文化承传提供积极健康的资讯Ll。如果 说该文所表达的这一理念，始终贯彻在笔者对司马相如人 格研究中的话，那么，如果进行“司马相如之影响研 究”，则仍然要坚持这种理念。所不同的是，研究所能提供 的积极健康之资讯的载体，要从司马相如的人格研究转向 司马相如与中国文学之互动性影响的系统研究，此其一。 二，研究者对“原生态”文化遗存之尊重、理解、发掘、 保护的重点，则要从司马相如本人创造的文本和相关的物 质性文化遗存，转向历代司马相如接受活动之主体创造的 文本和物
20、质性文化遗存，借助这两种“创造”进行研究的 界线并非清晰到非此即彼的程度，然其区别是客观存在的， 研究中可能出现的概念混淆是应该避免的。 这就是笔者初步构想的“司马相如之影响研究”的基 本思路、内容、理念和方法，敬祈方家赐正。 注 释： 如费振刚、仇仲谦司马相如文选译 (巴蜀书社 1991年版)，金国永司马相如集校注(上海古籍出 版社1993年版)、朱一清，孙以昭司马相如集校注 (人民文学出版社1996年版)，涂元恒汉赋名家选集 枚乘司马相如扬雄(台北县：汉湘文化事业公司 2001年版)等。 如张连科司马相如集编年笺注(辽海出版社2003 年版)，李孝中司马相如集校注(巴蜀书社2000年 20
21、09年4月 刘南平 司马相如之影响研究概要 第2期 版)，李孝中、侯柯芳司马相如作品注释(四川人 民出版社2007年版)。 如刘南平、班秀萍司马相如考释，天津古籍出版社 2007年版。 如踪凡司马相如资料汇编，中华书局2008年11月版。 如龚克昌、苏瑞隆司马相如 (春风文艺出版社 l999年版)，万光治蜀中汉赋三大家(巴蜀书社 2004年版)，赵正铭、邓都章司马相如故里在蓬安 (四川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2007年修订版)，简宗 梧司马相如扬雄及其赋研究(台湾政治大学博士论 文1975年自印本)。徐超等贾谊、司马相如文(台 北：锦绣出版公司1992年版；台中：畅谈国际文化公 司2004年版
22、)李天道司马相如赋的关学思想与地 域文化心态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华龄出版社 2004年版)等。 限于主题和篇幅，本文对司马相如第四类接受活动的 丰富成果。只能以概述要点为主笔者拙作司马相 如考释第三章和附录1有相关考论及文献综述 参见拙作司马相如考释第二章。 参考文献： 1 班秀萍贾知洵司马相如生年考述评 J 河北 北方学院学报，2006。(5)：162O 邓郁章，赵正铭司马相如故里在蓬安 M(修 订版)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7 龚克昌汉赋研究M 济南：山东文艺出版社，1984 (明)张溥殷孟伦注汉魏六朝百三家集题辞注 M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60 (明)胡应麟诗薮M 上海：上
23、海古籍出版 社，i979牟标点本 (清)陈元龙历代赋汇M 南京：凤凰出版 社，2004年影印清光绪年问双梧书屋俞樾校本 (唐)李翱李文公集(卷六) Mj四部丛刊初 编影印明成化乙未刊本上海：上海书店1989 (清)章学诚叶瑛校注文史通义校注(文集) M北京：中华书局1 985 (汉)司马迁史记M北京：中华书局，1982 (汉)扬雄汪荣宝义疏法言义疏 M新编 诸子集成本北京：中华书局，1954 刘南平，班秀萍文化名人的研究方法和价值追求 刍议一以司马相如研究为例 Jj河北北方学院 学报，2007(6)：1518 Sima XiangruS Influence LIU Nanping (Chine
24、se Department，College of ArtsHebei North University，Zhangjiakou，Hebei 07500，China) Abstract：From the existing historical materials，one of the reasons that Sima Xiangru occupied an im mortal position in ancient Chinese literature lies in the crucial role of the literature perceiving activities taking
25、 him as the object of studyOn the basis of studying these activities，this research aims to investi gate the substantial connections between Sima Xiangru and Chinese literatures subject matters，themes， forms，language，artistic expressionartistic style and new changes of literary criticism，thus a basic
26、 study system of his influence is builtIn addition，this system can contribute to the theory that Awaken ing Time of Literature should get started from Sima Xiangru as well as to the study of the interactive in fluence between historical celebrities and Chinese 1iterature and culture Key words：Sima Xiangru；literature perceiving activities；study system of influence (责任编辑刘小平) 11 J J 2 3 4 0 6 7 8 9 “ rL r L rL rL r L rL 厂_ rL r r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