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基于降低交易费用的排污制度安排：政府的作用与边界刘宁杰内容提要政府与市场的关系是一个有趣的问题，政府本质上是一套投票制度，其行为受公民的影响，政府的作用与边界，主要取决于对交易费用的考虑，裁判费用与监督费用呈负相关关系，此消彼长。本文运用模型，通过对排污制度分析论证了政府的作用与边界。关键词 交易费用 排污制度 政府产权一、引言交易费用，或者称交易成本，按照巴泽尔的定义，是指取得产权、保护产权以及交换产权的代价。按照科斯的定义，是为了达成交易而产生的费用，包括寻找、签约以及执行合约的费用；按照张五常的定义，交易费用是一人世界中没有的赀用。发展循环经济，目的是要达到减量化、再使用和资源化利用，但
2、要实现这些目标，会遇到交易费用这个拦路虎：当污染受害者众多时，要对排污者产生足够强的压力，受害者之间会产生协商成本；在垄断资源价格的市场化过程中，公众面临协调的交易成本；环境容量资源产权界定过程中也涉及协调成本问题；某企业的上一种产品的生产废料，即使技术上已可以作为另一种产品的原料，但如果数量不够多，就存在经济规模不足的问题。而要达到经济规模，可能需要从企业外部购入，这个环节也存在相当类型的交易费用。许多消费品，在消费之后产生废弃物。这些废弃物即使在技术上可以作为另一种产品的原料，也可能存在回收成本过高的问题。这时，如果废弃物的丢弃者能够支付一定的费用给回收者的话，回收利用可能就在经济上可行。
3、但废弃物丢弃者如何交费、交多少、何时交等问题的协商费用可能很高。比如，城市生活污水，是一种典型的、具有普遍意义的消费后废弃物。污水中的粪便，可以作为农业生产的肥料。生活污水中的粪便的提取，技术上也没有障碍，但从城市生活污水中提取肥料，成本太高。如果城市居民缴纳一定的污水处理费，补贴污水处理企业。则循环可成。但由污水处理企业与千家万户直接协商，交易费用是天文数字。政府与市场的关系是一个有趣的问题，在环境问题上，政府的作用似乎更加被人们重视。但政府与市场的边界常常是随不同的地点和时间而不断变化的，那么，是什么因素影响政府与市场的边界呢?本文将解释这些问题。二、水环境是“公共牧场”时：一个简单的模型
4、描述假设这个社会有 N 个人，他们为了获得某种利益需要排污，排污量(xi)与利益之间的关系由下面的函数描述：水环境的容量为 H，当排污总量(G)超过这个容量时，水质开始下降，水质下降将损害到所有人的利益，排污量与这种损害之间的关系假设由下列函数描述：如果水环境的产权没有界定，即水环境是公共的，那么，每个人的净收益函数如下：每人的目标是使 R(Xn)最大。这样，对目标函数中的 x求导，容易得到如下的等式：例如，假设 K=3、H=6，N=3，那么，纳什均衡是每人将排污 225 单位的污染物。排污总量 2253：675。超过水环境容量(6)0.75 个单位。可见，在人们争取各自利益最大化的目标下，把
5、模型中的人数增加到一定的数量，水质量将降到 0即完全不能使用。这种状况在现实生活中已经出现。例如，中新社郑州 l4 月报道，今年以来，黄河水污染回潮，干流劣五类水质河段已占监测评价河段的 38。专家指出，劣五类水已基本失去水体功能。而按中国水功能区划规定，黄河干流水质应达到三类水标准。截至目前，上面新闻报道中“劣五类水”还只是发生在农村，城市尚没有出现，原因是什么? 笔者的判断是，城市里的人们，由于居住比较集中因而交易费用比较低，通常会通过某种方式的博弈而形成一些产权制度安排，从而避免水环境变成“劣五类水”这样的悲剧。这些制度安排，目前主要是以政府为主导的污水处理机制。这种机制的基本要素主要包
6、括：第一，产生政府；第二，政府通过税收或者直接收污水排放费等方式筹集资金；第三，政府建造污水排放的基础设施，如排水系统；第四，政府出资建造污水处理厂，对污水进行净化处理后再排放。产生政府是第一步，这一步有“路径依赖” ，即这一步不属于本文讨论的范围，它是由一个国家的其他制度(以宪法为首的法律体系)决定的。关键是，政府管什么事情?即政府的边界在哪里?三、政府的排污收费制度为什么不能制止污染的恶化政府征收排污税或者排污费，是最先容易产生的制度安排，如果政府决定把排污总量控制在某个水平，例如 H0 的水平内，那么，政府可以通过收费(税)额来达到这个目的，这一点，可以通过在上述模型中引入排污单位的价格
7、来说明：假设政府规定的排污单位价格(税率或者费率) 为 P，那么，排污量(Xi)与利益之间的关系函数还是：但排污总量与各人利益之间的关系函数变为：但为什么政府不能够仅仅通过这一制度安排来解决水环境污染问题呢?关键的问题就在于那个 K，K 是什么呢?它是个人收益函数 U(Xn)=KX0 一 0.5Xn2 中的一个常数，我们对这个函数求导，就得到个人排污的边际收益函数：U(Xn)=K- Xn如果 K 很大，说明第一个单位的排污对这个人的贡献很大，可见,K 所反映的是一种对排污的渴望程度。在这个模型中，我们假设每个人的 K 是相同的，但事实上，人们对排污的渴望程度应该是不一样的。由于 K 不一样，政
8、府就不知道应该按照什么样的 K 来确定单位排污收费 P。而往往 K 比较大的人，越有积极性来影响政府，迫使政府制定一个比较小的 P。而政府本质上是一套制度而已，不同的制度会决定影响 P 的方式与划、 ，关于这一点，这里不进一步展开讨论。四、政府的作用与边界在这个模型里，我们假设政府是这样的一套制度：政府的决策由社会中的全体人民投票决定，以简单多数票通过决议。让我们讨论，这样的政府下，其边界在哪里。1、环境产权的界定与裁判，由政府来行使显然成本比较低。环境产权的界定内容，本质上是界定谁拥有什么权利。产权通常包含使用权、收益权、转让权。水环境的使用权，通常表现为排污权。清澈的河水，你在上面划船，或
9、在岸边观看水花，是使用了水环境，但只要不往河水中丢弃污染物，没有人会阻止你，你的使用也不会造成水环境的减少。所以，环境的使用权，本质的内容就是排污权。当你向水中排放了污染物，就造成水质量的下降，用经济学的话来说就是消费了水环境。有一些水，如鱼塘的水，鱼塘的产权已经界定，但并不意味着水环境产权也界定了。例如，鱼塘的主人有权用鱼塘水养鱼，但有没有向鱼塘中的水倒污染物的权利呢?考虑到鱼塘中的水可能会泄露到地下水系统，从而污染地下水环境，所以，并非你拥有鱼塘的产权，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总之，初始排污权归谁，是水环境产权界定的根本。初始排污权的含义是说不花任何代价就拥有的排污权。其归属无非有那么四种：第一
10、，共同所有，也就是说归全体居民共同所有，或者说是归政府。共同所有并不是谁都可以有一份而是名义上共有是“大家共同决定怎样使用”的意思，具体怎么用，由政府决定在这个模型里是由一个投票机制决定。第二，归某个人。第三，归某一些人。第四，没有界定。显然，模型所规定的政府(投票机制)不可能同意第二种任何初始排污权归某一个人的议案都不可能获得半数通过，除非这个人买通了半数以上的投票者，但买通别人不可能没有代价，付出了代价就不是初始排污权了。归某一些人，这是有可能的，如果这些人在投票上有优势，例如，这些人的票数超过半数，则某些排污权就可能归这些人“共有” 。这种情况在现实生活中是普遍存在的，例如，许多实行了排
11、污权交易制度的国家，政府通常是把初始排污权免费分配给一些企业可以看成是属于这个企业的股东们，原因是这些企业举足轻重，通常可以影响投票结果。没有界定也是常见的，例如，农民种粮食时，使用化肥和农药，化肥和农药的残留物会排到水中，在法律上没有这方面的具体规定，属于没有界定之列。没有界定的情况比较普遍，如笔者在大街上吸烟，吐出的烟雾，是排污了。但法律可没有说这排污权归谁。没有界定的原因通常有两个，一是无需求，即该资源是非稀缺资源，在大街上吸烟被允许，是属于这种情况；二是界定的成本太大，或者界定后的维持成本太大，使界定无实际意义，农药与化肥残留物的问题正是属于这种情况。最后，界定为“共有” ，在现实生活
12、中也是有的，如河流或地下水，任何人要向河流或地下水系统排污,需获得政府的批准。这就是说，法律是界定河流或地下水资源为“共有”归政府所有。2、维护产权过程中的监督，如果由政府来担当的话，成本通常会比较高。在我们这个模型里，由于政府只是一个“投票程序” ，因此，根本不可能担当任何监督的责任。在现实社会中，政府并非只是一千“投票程序” ，它还有许多执行机构，如环保局就是一个政府的执行机构，它有一个职能就是监督职能。但在很多产权的维护中，监督费用很高，如前面所讲的农药化肥的残留物污染，使用化肥农药的农民千千万万，监督费用是天文数据。城市的居民，也是千千万万如果界定城市居民不得向家庭住房之外的地方排放污
13、水，并且由政府部门进行监督，则需要数量庞大的监督官员，要雇佣这些庞大的政府官员，市尿的税收负担就很重了，税收负担太重，市民就不咎应。市民不答应，表现在我们的模型中是这个决议得不到半数票，通不过。这正是为什么现实生活中没有哪一个城市的政府规定“市民不得向家庭住房之外的地方排放污水”的原因。监督通常是由政府和市民共同完成的，这方面最明显的例子是刑事案件的监督，发生了凶杀案，凶手剥夺了别人的生命权这是一种特殊的产权，通常是邻居或者目击者报案，报案者是监督者了，警察的巡逻是一种政府的监督，市民发现报案是一种民间监督。环境产权的维护方面，也有许多的民间监督和政府监督的结合，如噪音污染，仅仅依靠政府监督，
14、则成本就非常大。3、产权界定的内容会影响监督费用，减少政府监督可能会增加裁决费用。以我们的政府模型为例由于政府只是一个“投票程序” ，没有任何监督能力。政府只有裁判的功能。那么，是否存在一种水环境产权界定方式，使得完全不需要进行政府的监督，政府只进行裁决，就可以成功地维护水环境的产权呢?答案是肯定的。以前面所说的凶杀案为例，可以完全不需要政府的监督，只需要裁决就可以。条件是奖励有功者。只要奖励的金额足够大，自会有人承担起凶杀的侦破和起诉任务，政府只需要法院，不需要监督机构(公诉机构，在我国称为检察院)。但为什么全世界没有一个政府取消公诉机构呢?原因有三：一是政府认为自己做这件事情比交给民间来做
15、要省钱一些；二是裁决费用可能比较高，因为不知道各个取证环节是否可信；三是缉拿凶手的事情涉及到另一个产权问题谁有资格抓人?界定这个权利的成本很高。言归正传，让我们考察下面的水环境产权界定方式。它由若干个部分组成：(1)任何居民住所必须安装排水管道。(2)排水管道必须通往一些固定的污水池；污水池的建设由政府出资；政府委托民间管理者建设和管理污水池，委托费用由政府确定。民间人士自由申请担任污水池管理者，污水池的管理者最终由政府委托或者撤消委托即居民投票确定，管理者的职责是公布各污水处理者提取的污水的数量。政府支付给管理者一定的费用。(3)居民用水数量必定等于排出的污水量。(4)居民所排出的污水必须经
16、过净化处理后才能排到污水池和污水处理设备之外的区域。(5) 污水的净化处理标准。(6)任何人都可以向政府申请获得污水处理资格，有资格者可以从污水池免费获得污水后进行净化处理。(7)任何人都可以监督污水净化处理者排放的水是否达到标准，如不符合标准，可以要求政府裁决，政府应当进行裁决。(8)居民可以委托有资格的污水处理者帮助处理他排入污水池的污水，委托处理污水的费用可由双方自由协商决定。(9)不遵守上述规定的人将重罚，罚金的 90将奖励给举报者。如果这样的水环境产权界定方式获得通过，模型中的那个毫无监督能力的政府将可以履行产权界定和维护产权的职能。但这样以来，政府需要裁决的环节就增加了。政府一般会
17、在监督费用和裁决费用之间进行衡量，追求总费用的最小化。例如只要取消上述规定中的第九条，责成政府派一个人去直接管理污水池，就可以免除许多人状告污水处理者所造成的裁判费用；又如，政府直接派人监督污水处理厂的排放是否达标，也会免除许多状告污水处理厂的裁判而产生的裁判费用。政府通常面临两种费用，一是监督费用，二是裁判费用，两剥 r 费用的大小与制度的安排有关，当制度安排倾向于减少监督费用时，裁判费用增大；当把制度安排为减少裁判费用时，监督费用则增大。两种费用互为消长。选择适当的制度，可以使得总费用最小，但制度的选择并非个人所能，而是社会全体成员博弈的结果。4、科学技术会影响政府的边界在水环境的制度安排
18、中，科学技术的发展对监督费用的影响不可忽视。科学技术的发展，首先会影响计量工具的产生。设想一下，如果没有电表，或者电表太过昂贵，电的使用就难以计量，电的提供者就没有办法通过市场的方式收取电费，那么，政府就可能产生这样的制度安排提案：平均分担电费。这个提案在我们的模型中进入表决程序，一旦通过，就是政府的决议了。当然，还可存在其他的提案，如“大家出钱建设电厂及供电设施并维持其运行，免费用电” 、 “按住房面积征收电的使用税” 、 “按人头征收电使用税”等等提案也是有可能产生的。现实社会中，许多稀缺物品，由于计量的困难。其供给过程中往往依赖政府的参与，例如街道，使用街道的计量很困难，在现代技术下，通
19、常需要设一个关卡，才能确切知道谁使用了街道，以及使用的次数等，而要准确计量这个人使用这条街道的时间，单单有一个进入的关卡还不行，还必须有一个登记本，记录进入的时间和出来的时间。由于这些困难，使用街道的收费就成为问题，所以往往没有私人愿意经营街道，只好由政府来承担这个工作。20世纪 70 年代初期，记得村上开始用上了电灯，电费由生产队统一支付，各家各户分摊，当时用电仅限于照明，用电量很少。电表相对而言是很昂贵的，每家每户安装一个电表不划算。那个生产队，其实就是一个小的政府了。现在，电表相对便宜了，所以在农村，你很少看到过去那种统一分摊电费的情形了政府正逐步从这个领域退出。城市污水处理系统在现阶段
20、都由政府经营，其原因正在于此，因此笔者推测，一旦廉价的污水排放的计量技术出现，政府将从这一领域逐渐退出。之所以用“逐渐”二字，原因是制度的惯性，即新制度代替旧技术过程中的制度障碍。五、城市污水处理制度创新：一些设想目前，城市居民及饮食业等小排量单位的污水排放方式几乎都用管道排放，管道在建筑物建造的时候就已经安装好了。为什么瓶装或罐装污水排放方式没有被采用?原因是显而易见的，即后者的成本比较高。管道的建造是私人出钱的，这是市场领域内的事情。问题是，污水排放的计量没有解决。所以污水处理费用是由政府统一支付目前支付的范围包括污水处理厂的建造和运营成本费用，当然，政府的钱是来自居民的税收，所以，本质上
21、说，钱是居民出但不是市场化的支付方式，这样，就造成了许多的问题，如污水处理厂不足，或者许多污水处理厂运转不正常，结果许多污水直接排放到江河中，造成环境污染。问题的直接来源是政府没有足够的钱来支付污水处理费用，那么，政府为什么不多征收一些税来支付这笔费用呢?表面上的原因多种多样，但本质上是大部分居民(公民)不同意直接的表现就是这样的法律没有被立法机关(本质上是一个居民的投票程序体系)通过。为什么往往大部分城市征收污水处理费的提案通不过，我们已经在前面的模型里进行了解释(即一些 K 比较大的人的力量比较强大)。水环境产权现状是没有界定，污水排放权属于谁没有日月确，如先前所述，如何界定污水排放权，关
22、键是水环境消费的度量单位的选择。以下是关于这个问题的几点设想。1、家庭(包括饮食业主)以用家庭水量作为计量单位。这个计量方式显然并非十分的准确，但大体上是合适的，因为家庭和饮食业主所排放的污水中的污染物成分及含量，大体上差异不大，在目前的技术条件下，用它来计量污水排放量是可以的。还可以起到促使人们节约用水的作用(这样，政府就不需要介入这个领域，可以由市场完成，政府只需要测量自来水供应企业供出去了多少水就可“了)。2、对于工厂生产的废水，由于不同的工厂所排放的污水的成分与含量相差很大，因此，只能用直接的测量方式进行计量，这个工作，看来只能由政府来完成。计量是政府(环保部门)的主要责任。3、管道是
23、共用的费用低。这个领域是由市场与政府分别完成的：主干道由政府建设运营，支线由房地产开发商完成，费用进入房价。4、污水处理厂由市场完成建造和运营，污水处理厂排放到水环境中的水的质量是否达标以及排放量由政府的行政部门(环保局)完成监督，纠纷的裁判由法院(广义上也属于政府)完成。5、污水处理厂与居民之间的污水处理协议，由市场决定即由厂方和个人讨价还价决定，个人可以选择污水处理厂，使污水处理厂之间展开竞争。污水处理是私营的，你的污水是 l00 吨(当然已经与其他人的污水汇合了，但 100吨这个数据总是还在的)，你的污水(数据)可以给这个污水处理厂处理也可以给另一个污水处理厂处理，如果你不把这个数处理了
24、，超过一定最高限，你将被政府的行政部门(环保局)告上法庭，从而面临高额罚款。6、政府的另一个作用是：资助穷人交付污水处理费(资助穷人目的是减少另外一种交易费用穷人交不起污水处理费会闹事，影响社会治安，是另一种形式的交易费用)等等。六、结论第一，政府本质上是一套投票制度，其行为受公民的影响，政府与市场的边界划分，主要取决于对费用(交易费用)的考虑，裁判费用与监督费用呈负相关关系，此消彼长。政府考虑总费用最小。第二，只有政府才能排污，但政府要维护排污权不被别人盗窃，监督费用很大如果政府直接的监督对象是所有的排污者的话，通过一定的制度安排，培育出一些相互依赖、相互制约的市场交易主体，让他们相互监督，
25、产生纠纷后由政府设立专门的法庭进行裁决，是减低政府监督费用的一个有效途径。参考文献Grossman，GM，and Krueger,A B ，l994。 “Eeonomic growth and envimnment“,NBER Working Paper4634，Febmary；also in Quarterb Joumal of Eeonomic Vol. ll0 (1995)陈华文、刘康兵：经济增长与环境质量：关于环境库兹涅茨曲线的经验分析 ， 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 年第 2 期。陆虹：中国环境问题与经济发展的关系分析 ， 财经研究2000 年第 l0 期。席鸿建、李国淮、刘宁杰
26、、农卓恩：大循环战略 ，经济科学出版社2007 年版。(作者为四川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博士生、广西财经学院工商管理系主任)责任编辑徐敬东(上接第 55 页)小企业进行担保，这种提供方式往往是无效的。鉴于互助性担保机构的上述优势，政府应该鼓励和引导设立互助性担保机构，并通过注资、税收减免、风险补偿、再担保等方式支持其发展，这种方式符合市场经济下信用担保的运行机制。五、结论综上所述，我国“一体两翼”担保体系无法充分发挥担保的作用，改变其运作模式是关键所在。从信息不对称理论来看，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问题在于担保难，而担保难的关键在于解央点包不对称问题。相比而言，互助|生担保机构较政策性担保机构和商业性担保机
27、构更具咀显优势，因此，我国担保机构运作模式选择上，应以互助性担保机构为主，商业陛担保机构为辅，政府提供政策、制度支持。参考文献：(赊雪军、陈扰生：桥隧模式架通信贷市场与资本市场的创新型贷款担保运作模式 ，浙江大学出版社 2007 年版。(睹 L 曙东：国外巾小企业融资经验及启示 ，中国金融出版2007 年版。瞧_董彦岭：巾小企业银行信贷融资研究 ，经济科学出版社 2005 年黼(1 硅 I 磊：均衡信贷配给、信用担保与中小企业融资 ， 当代 N 经200399s 期。(驻玮、何广文、于丽先：信用担保 f#用机制与政府支持农信担保的路径选择以昆山农村合作经济投资担保公司为例 ， 经济与管理研究2
28、007年第 ll 期。Dr Linda S Spendin9，Wlfisfie BloMng and Governance：Some Recent DePelopments，EMIS Pmfei nn Publishing Ltd 2005，Advising Business：LawPractice18 July 2005(i)Michel Cmuhy，Dan Galai，Robert MarkArati e analysisent credit risk models Joumal of Banking Finance N0242000Virginia SanehezMarcosAMonso
29、 R SanchezMaaln Can soblal security be welfare improving when them is demographic uneeaain【y?Joum al d Economic Dymi s ad Contwl200630(910)Steven Rathgeb SmI Lh。Govemment and Nonprofits in the Modern Age：Is Independence Possible?SI Search of the Nonpmfits Sector，Transaction Publishen2004蚴B J FishmanstarIdard80f Conducttorfo Directors of Nonprofit Corporation，7 Pa97 L Rev(1987)本文得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编号：70801021)的资助。(作者单位：华侨大学商学院)责任编辑夏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