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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春三年级语文下册 第3课《柳笛和榆钱》拓展阅读+动画朗读素材(打包8套) 冀教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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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高洪波诗人,散文家。1951 年 12 月生于内蒙古。曾在云南军营 10 年,任陆军四十师炮团战士、排长, 《文艺报》作记者 10 年,历任《文艺报》新闻部副主任,中国作家协会办公厅副主任, 《中国作家》副主编, 《诗刊》主编,中国作家协会创联部主任、书记处书记。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作协副主席。先后出版过《鹅鹅鹅》等 10 部儿童诗集、 《说给缪斯的情话》等 2 部评论集、 《波斯猫》、 《我喜欢你,狐狸》 、 《醉界》 、 《人生趣谈》 、 《高洪波军旅散文选等 20 多部散文随笔。《我想》获全国第一届儿童文学优秀作品奖,散文集《悄悄话》获全国第三届儿童文学优秀作品奖。作品多次获奖,曾获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 “五个一”工程奖、国家图书奖及冰心、陈伯吹、庄重文文学奖等奖项。1大灰狼,别怕高洪波你在铁笼里打盹,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像块灰石头,在静静地风化。你在童话故事里,那么威风和可怕!吞掉过小红帽,欺负过小山羊,还吃过小白兔的爸爸,小花鹿的妈妈。你的胃口真大,把美丽、善良、天真,连同说谎的放羊娃一口全吞下。可是现在你躺着,连眼皮也懒得眨。更别说露出牙齿,再摇摇蓬松的尾巴。大灰狼,别怕,我知道,那全是童话。其实,你没那么坏,本领也没那么大!站起来走走,和我说说话 2像狗那样叫几声,代我问声森林好,行吗?1我喜欢你,狐狸高洪波你是一只小狐狸 聪明有心计, 从乌鸦嘴里骗肉吃 多么可爱的主意! 活该,谁叫乌鸦爱唱歌, 呱呱呱自我吹嘘! 再说肉是他偷的, 你吃他吃都可以。 也许你吃了这块肉 会变得漂亮无比! 尾巴像红红的火苗 风一样掠过绿草地。 我喜欢你,狐狸, 你的狡猾是机智, 你的欺骗是有趣。 不管大人怎么说, 我,喜欢你。1我想高洪波我想把小手 安在桃树枝上。 带着一串花苞, 牵着万缕阳光, 悠呀,悠―― 悠出声声春的歌唱。我想把脚丫 接在柳树根上。 伸进湿软的土地, 汲取甜美的营养, 长呀,长―― 长成一座绿色的篷帐。我想把眼睛 装在风筝上。 看白云多柔软, 瞧太阳多明亮, 望呀,望―― 蓝天是我的课堂。我想把自己 种在春天的土地上。 变小草,绿得生辉, 变小花,开得漂亮。 成为柳絮和蒲公英, 更是我最大的愿望。 2我会飞呀,飞―― 飞到遥远的地方。 不过,飞向遥远的地方, 要和爸爸妈妈商量商量……1榆钱饭刘绍棠我自幼常吃榆钱饭,现在却很难得了。小时候,年年青黄不接春三月,榆钱儿就是穷苦人的救命粮。杨芽儿和柳叶儿也能吃,可是没有榆钱儿好吃,也当不了饭。那时候,我六七岁,头上留个木梳背儿;常跟着比我大八九岁的丫姑,摘杨芽,采柳叶,捋榆钱儿。丫姑是个童养媳,小名就叫丫头;因为还没有圆房,我只能管她叫姑姑,不能管她叫婶子。杨芽儿和柳叶儿先露头。杨芽儿摘嫩了,浸到开水锅里烫一烫会化成一锅黄汤绿水,吃不到嘴里;摘老了,又苦又涩,难以下咽。只有不老不嫩的才能吃,摘下来清水洗净,开水锅里烫个翻身儿,笊篱(zhào lí)捞上来挤干了水,拌上虾皮和生酱作馅,用玉米面羼(chàn)合榆皮面擀(gǎn)薄皮儿,包大馅儿团子吃。可这也省不了多少粮食。柳叶不能做馅儿,采下来也是洗净开水捞,拌上生酱小葱当菜吃,却又更费饽饽(bō) 。杨芽儿和柳叶儿刚过,榆钱儿又露面了。村前村后,河滩坟圈子里,一棵棵老榆树耸入云霄,一串串榆钱儿挂满枝头,就像一串串霜凌冰挂,看花了人眼,馋得人淌口水。丫姑野性,胆子比人的个儿还大;她把黑油油的大辫子七缠八绕地盘在脖子上,雪白的牙齿咬着辫梢儿,光了脚丫子,双手合抱比她的腰还粗的树身,哧溜溜,哧溜溜,一直爬到树梢,岔开腿骑在树杈上。我站在榆树下,是个小跟班,眯起眼睛仰着脸儿,身边一只大荆条筐。榆钱儿生吃很甜,越嚼越香。丫姑折断几枝扔下来,边叫我的小名儿边说:“先喂饱你!”我接住这几大串榆钱儿,盘膝坐在树下吃起来,丫姑在树上也大把大把地揉进嘴里。我们捋满一大筐,背回家去,一顿饭就有着落了。九成榆钱儿搅合一成玉米面,上屉锅里蒸,水一开花就算熟,只填一灶柴火就够火候儿。然后,盛进碗里,把切碎的碧绿白嫩的青葱,泡上隔年的老腌汤,拌在榆钱饭里;吃着很顺口,也能哄饱肚皮。这都是我童年时候的故事,发生在旧社会,已经写进我的小说里。2但是,十年内乱中,久别的榆钱饭又出现在家家户户的饭桌上。谁说草木无情?老榆树又来救命了。政策一年比一年“左” ,粮食一年比一年减产。五尺多高的汉子,每年只得 320 斤到360 斤毛粮,磨面脱皮,又减少十几斤。大口小口,每月三斗,一家人才算吃上饱饭;然而,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比大人还能吃,口粮定量却比大人少。闲时吃稀,忙时吃干,数着米粒下锅;等到惊蛰一犁土的春播时节,十家已有八户亮了囤底,揭不开锅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管家婆不能给孩子大人画饼充饥;她们就像胡同捉驴两头堵,围、追、堵、截党支部书记和大队长,手提着口袋借粮。支部书记和大队长被逼得走投无路,恨不能钻进灶膛里,从烟囱里爬出去,逃到九霄云外。吃粮靠集体,集体的仓库里颗粒无存,饿得死老鼠。靠谁呢?只盼老榆树多结榆钱儿吧!丫姑已经年过半百,上树登高爬不动了,却有个女儿二妹子,做她的接班人。二妹子身背大筐捋榆钱儿,我这个已经人到 40 天过午的人,又给她跑龙套。我沾她的光,她家的饭桌上有我一副碗筷,年年都能吃上榆钱饭,混个树饱。我把这些亲历目睹的辛酸往事,也写进了我的小说里。1979 年春天,改正了我的“1957 年问题” ,我回了城。但是,年年暮春时节,我都回乡长住。仍然是青黄不接春三月,1980 年不见亏粮了,1981 年饭桌上是大米白面了,1982年更有酒肉了。不知是想忆苦思甜,还是想打一打油腻,我又向丫姑和二妹子念叨着吃一顿榆钱饭。丫姑上树爬不动了,二妹子爬得动也不愿爬了。越吃不上,我越想吃;可是磨破了嘴皮子,却不能打动二妹子。1981 年回乡,正是榆钱成熟的时候,可是丫姑又盖新房,又给二妹子招了个女婿,双喜临门,我怎么能吵着要吃榆钱饭,给人家杀风景?忍一忍,等待来年吧!1982 年春,我赶早来到二妹子家。二妹子住在青砖、红瓦、高墙、花门楼的大宅院里,花草树木满庭芳;生下个白白胖胖的女儿,刚出满月。一连几天,鸡、鸭、鱼、肉,我又烧肚膛了。忽然,抬头看见院后的老榆树挂满了一串串粉个囊囊的榆钱儿,不禁又口馋起来,堆起笑脸怯生生地说:“二妹子,给我做一顿……”二妹子脸上挂霜,狠狠剜了我两眼,气鼓鼓地说:“真是没有受不了的罪,却有享不了的福,你这个人是天生的穷命!”我知道,眼下家家都以富为荣,如果二妹子竟以榆钱饭待客,被街坊邻居看见,不骂她刻薄,也要笑她小抠儿。二妹子怕被人家戳脊梁骨,我怎能给她脸上抹黑?3但是,鱼生火,肉生痰,我的食欲不振了。我不敢开口,谁知道二妹子有没有看在眼里?一天吃过午饭,我正在床上打盹,忽听二妹子大声吆喝:“小坏嘎嘎儿,我打折你们的腿!”我从睡梦中惊醒,走出去一看,只见几个顽童爬到老榆树上掏鸟儿,二妹子手持一条棍棒站在树下,虎着脸。几个小顽童,有的嬉皮笑脸,有的抹着眼泪,向二妹子告饶。我看着心软,忙替这几个小坏嘎嘎儿求情。“罚你们每人捋一兜榆钱儿!”二妹子噗哧笑了,刚才不过是假戏真唱。我欢呼起来:“今天能吃上榆钱饭啦!”“你这不是跟我要短儿吗?”二妹子又把脸挂下来, “我哪儿来的玉米面!”是的,二妹子的囤里,不是麦子就是稻子;缸里,不是大米就是白面。二妹子的男人承包 30 亩大田,种的是稻麦两茬,不种粗粮。有了榆钱儿又没有玉米面,我只能生吃。看来,我要跟榆钱饭做最后的告别了。二妹子的女儿长大,不会再像她的姥姥和母亲,大好春光中要捋榆钱儿充饥。或许,物以稀为贵,榆钱饭由于极其难得,将进入北京的几大饭店,成为别有风味的珍馐佳肴。1麦哨陈益呜卟(bǔ) ,呜卟,呜……”田野里,什么声响和(hè)着孩子的鼻音,在浓绿的麦叶上掠过?一声呼,一声应(yìnɡ) ,忽高忽低,那么欢快,那么柔美。湖畔(pàn) ,到处是割草的孩子。白竹布衬衫小凉帽,绣花兜(dōu)肚彩头巾。那一张张红扑扑的脸蛋,蒙上了一层晶莹的细汗,犹如一朵朵沾满露珠的月季花。前几天,田野里还是鹅黄嫩绿,芽苞初放。转眼间,到处都是浓阴。金黄的油菜花谢了,结出了密密的嫩荚(jiá) ;黑白相间的蚕豆花谢了,长出了小指头似的豆荚;雪白的萝卜花谢了,结出了一蓬蓬的种子。麦田换上了耀眼的浅黄色新装。每根麦秆都擎(qínɡ)起了丰满的穗(suì)儿,那齐刷刷的麦芒,犹如乐谱上的线条,一个麦穗儿,就是一个跳动的音符。湖边的草又肥又嫩,只消用手拉拉,竹篮很快就装满了。男孩子跑到铺满青草的土坡上面,翻跟头,竖蜻蜒,还有摔跤比赛。草地柔软而有弹性,比城里体育馆的垫子还要强,这简直是一个天然的运动场!玩累了,喊渴了,不知是谁一声招呼,大家采集起“茅(máo)茅针”来。那是一种和茅草差不多的野草,顶部的茅穗儿还裹(ɡuǒ)在绿色的叶片里,显得鼓鼓的。剥(bāo)开叶片,将茅穗儿连同茎轻轻抽出,把茎放进嘴里嚼(jiáo)嚼,吮(shǔn)吮,一股甘甜清凉的滋味很快从舌尖直沁(qìn)肺(fèi)腑(fǔ)!“呜卟,呜卟,呜……”是谁又吹响了那欢快、柔美的麦哨?一忽儿,四处都响了起来,你呼我应,此起彼落。那欢快的哨声在撩(liáo)起麦浪的东南风里,传得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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