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内蒙古文化产业发展研究报告孙舒凡 王光文 当前，文化产业已成为许多国家和地区的支柱产业或重要经济部类，成为经济结构调整和可持续发展的有力助推器和衡量一个国家或地区社会进步程度和经济综合实力的重要指标。为了明晰状况、提供参考、推进发展，本文以内蒙古自治区文化体制改革工作领导小组 2007 年全区文化产业调研结果和内蒙古统计局统计数据为主要依据，分析了内蒙古文化产业发展的亮点及主要制约因素，并提出了加快发展内蒙古文化产业的对策建议。一 内蒙古文化产业发展的亮点（一）重点行业初具规模，特色优势初现端倪自改革开放以来，文化产业各行业在内蒙古都有一定程度的发展，尤其是旅游业、出版发行业、广播影视业、工艺
2、品业、演出业、文博会展业、文化娱乐业较为突出。从截至 2006 年底的调研和统计数据来看，这 7 类行业都已初具规模，其特色优势已初现端倪。孙舒凡，内蒙古自治区党委宣传部文化体制改革与文化产业发展处处长；王光文，男，汉族，内蒙古呼和浩特人，内蒙古大学艺术学院文化艺术管理系副教授。1旅游业2006 年，内蒙古接待海内外游客 2451.7 万人次，实现旅游总收入 279.71亿元，同比增长 34.42%，远高于全国 15%的平均增长水平。目前，内蒙古约有1200 多处特色旅游景区（其中 A 级旅游景区 118 处） 、30 个特色旅游城镇、100个特色旅游乡村、8 大精品旅游线路，旅游业直接从业人
3、员 15 万人，间接带动就业 72 万人，提供以生态文化、民俗文化、宗教文化、工业文化为主题的草原旅游、沙漠旅游、温泉度假旅游、森林旅游、冰雪旅游、边境旅游、民俗旅游、宗教旅游、文物考古旅游、工农牧业旅游、红色旅游、自驾车旅游、农牧户旅游、影视基地游等具有民族和地方特色的多元化旅游产品和服务，旅游总收入占全区 GDP 的比重由 2000 年的 3.06%增加到 2006 年的 5.71%。凭借诱人的开发前景，内蒙古特色旅游项目签约金额逐年提高。在 2007 年第三届中国西部（呼和浩特）文化产业博览会上，以温泉、森林等景观而驰名的内蒙古兴安盟阿尔山旅游景区开发项目以 42 亿元的签约金额居历届西
4、部文化产业博览会单个项目签约金额之冠。2出版发行业内蒙古现有出版社 8 家，年出版图书 2300 多种，图书码洋约 8 亿多元；报纸 76 种，其中发行量在 5 万份以上的有 10 家，年广告经营额在 800 万元以上的有 4 家；期刊 147 种，年广告收入约 9000 多万元，其中发行量在 2 万份以上的有 10 家；出版物发行经营单位 1571 家，其中总发行单位 1 家即内蒙古新华发行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二级批发单位 60 家、零售网点 1510 个。2005 年，内蒙古新华书店与辽宁发行集团北方出版物配送有限公司实现了出版物的跨地区连锁经营，在全国出版界首开先河，同时在蒙古国首都乌兰巴
5、托开设了发行基地塔鸽塔书城，成为全国新华书店在国外开办的仅有的几家书店之一；内蒙古教育出版社在蒙古国成立了中蒙合资的安德教育出版文化发展有限责任公司，并通过国际竞标成功获得了蒙古国两种中小学教科书的编印权与发行权。在国内外各种书市书展活动中，内蒙古有几十种图书、期刊、音像制品与德国、日本、美国、俄罗斯、蒙古等国家和地区进行了版权贸易或版权合作。2006 年，内蒙古出版业(图书、报纸、期刊、印刷、发行)主营业务总收入约 35 亿元。3广播影视业2001 年，内蒙古广电系统成功地整合了首府呼和浩特市及全区 12 个盟市的广播电视有线网络，注册成立了内蒙古广播电视信息网络有限公司，公司资产规模达 6
6、 亿多元，净资产 3.8 亿元；内蒙古现有广播电台 13 座，中短波广播发射台和转播台 57 座，广播节目 112 套；电影事业机构 1078 个，2006 年制作故事片 16 部，制作蒙语译制片 31 部；电视台 14 座，一千瓦以上电视发射台和转播台 85 座，电视节目 97 套，有线电视用户 198.5 万户；全区广播电视覆盖率分别由“九五”期末的 85.58%和 81.42%提高到 2006 年的 93.57%和 91.23%。内蒙古汉语广播电视节目通过卫星传输，已覆盖了全国及亚太 53 个国家和地区。2006 年，内蒙古广播电视广告收入突破 2.5 亿元。4工艺品业内蒙古工艺品种类繁
7、多，民族服装、饰品、石料制品、刀具、皮画、马具、酒具、餐具、乐器、金银器、毛绒皮制品、骨角制品、桦树皮制品、琴棋用品、宗教用品、木雕、骨雕、剪纸、文物复仿品等均有着较强的特色优势。工艺品业是实现“文化富民”战略的主要途径之一。以奇石业为例，2006 年，赤峰市的鸡血石、巴林石经营户超过 1000 家，年贸易额达 9 亿多元；阿拉善盟奇石经营户超过 800 家，年贸易额达 1 亿多元，在阿拉善盟署所在地巴彦浩特市的黄金地段，已建成占地约 5 万平方米的国内规模最大的奇石文化旅游城。5演出业民族歌舞演出是内蒙古最具代表性和影响力的艺术品牌之一。内蒙古现有国有艺术表演团体 110 个；民营艺术表演团
8、体由于流动性强，数量难以准确统计，估计约有 400 个左右。近年来，内蒙古推出了一批集民族性、艺术性、观赏性于一体的特色精品演出剧目，并以此为突破口，打造品牌演出产品和团体。例如，由多家集团公司共同出资，以联合成立项目公司的方式打造的大型音乐剧草原传奇 ，自 2005 年 11 月 12 日在北京天桥剧场首演以来，已在全国各地演出了 100 余场，国内外众多演出机构争相与其签订演出合同；内蒙古杂技团坚持开拓国际国内市场，近年来在国外巡演的城市已达 400 余个，演出近5000 场，观众达 192.53 万人；鄂尔多斯市鄂托克前旗乌兰牧骑创作表演的民族风情剧鄂尔多斯婚礼 ，将蒙古族古老的民族音乐
9、元素与现代音乐理念、手法相结合，在国内外几千场的演出均好评如潮；另一由鄂尔多斯歌舞剧团排演的大型民族音乐舞蹈诗鄂尔多斯蒙古大婚被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组委会评选为 20052006 年度全国舞台艺术精品剧目之一。6文博会展业文博会展设施是文化传承、展示、积累、服务、交流、交易的硬件支撑。2007 年投资 4 亿多元建成的内蒙古国际会展中心在建成后的短短两个月，就先后迎来了北方十省市旅游交易会、中国民族商品交易会、第三届西部文化产业博览会在此布展。内蒙古现有博物馆 35 座，大中型会展场馆 6 座。内蒙古文博会展业以积淀深厚的历史文化、独特多姿的民族风情、令人向往的旅游景观、绿色环保的特色产品以及
10、不断提升的服务和设施水平，吸引着越来越多的海内外宾客来访。2006 年，内蒙古举办的大中型会展项目超过 40 个，各种参会客户和观众累计 300 多万人，直接营业收入约 1 亿元，带动相关收入约 9 亿元。7文化娱乐业随着内蒙古城乡居民消费水平的不断提高，歌舞、休闲、游戏、健身及综合类娱乐经营单位的数量和规模快速增长，形成了多门类、多层次、多形式、多投资主体的文化娱乐市场。2006 年，内蒙古文化娱乐经营单位 3855 个，从业人员 25417 人，实现增加值 1.9 亿元，营业收入 5.4 亿元。（二）发展环境日渐优化，民营新锐初露锋芒在文化硬环境建设方面，国家陆续启动实施了惠及内蒙古的各类
11、文化工程。以信息、广电基础设施类为例，1993 年启动“金”字系列信息工程，1998 年启动“村村通”广电基础设施建设工程，2000 年启动广播电视覆盖工程“西新工程” ，2002 年启动“缩小数字鸿沟西部行动” ，2004 年启动“村村通电话工程” ，等等。自 2003 年内蒙古自治区党委、政府提出“建设民族文化大区”战略以来，全区文化硬环境建设突飞猛进，尤其是大量的文化基础设施工程陆续建成并投入使用，其中投资 500 万以上的有 50 多项，投资亿元以上的有 10多项；在基层旗县，新建、改建、扩建了 124 个图书馆、102 个文化馆、100 多个苏木乡镇文化站。在文化软环境建设方面，内蒙
12、古近年来的努力方向包括：一是转变政府职能，构建服务型政府。二是制定地方文化产业政策和规划，如制定了关于进一步加快文化发展的决定 、 关于支持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发展若干政策的通知 、 内蒙古自治区民族文化大区建设纲要 （试行） 、 关于贯彻落实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的若干意见的实施意见等。三是提升公民的素质和文化自觉度。四是推动文化精品创作，展示内蒙古的文化风貌和民族特色。五是加强人才培养，解决文化产业人才瓶颈问题。六是加大文化遗产保护力度。从 2005 年开始，内蒙古确定每年的 9 月 6 日为“草原文化遗产保护日” 。2007 年，内蒙古政府将 140 项非物质文化遗产列入第一
13、批自治区级文化遗产保护名录。七是扶持文艺团体，推动文艺团体的改革和发展。八是通过举办集文化娱乐、经贸洽谈、观光旅游为一体的大型文化节庆活动，发展地区经济，塑造地区形象，提升地区影响力、竞争力和魅力指数。再加上边疆文化长廊建设、创建文化先进旗县、送书下乡等一系列文化工程的实施，内蒙古文化产业的发展环境不断得以优化。由于体制新、机制活、包袱小、转型快、市场灵敏度高以及发展环境日益优化，内蒙古民营文化企业的经营范围、规模和影响力迅速扩大。截至 2006 年底，内蒙古民营文化企业和个体文化经营户约 8100 个，年营业收入占全区文化产业年营业总收入半数以上，有的已成为当地文化产业的龙头企业。例如，鄂尔
14、多斯市东联集团投资 2 亿多元兴建的成吉思汗陵旅游区，2006 年营业额突破2000 万元，年接待游客约 30 万人；鄂尔多斯市大型民营企业东方路桥集团在呼和浩特市投资 4.5 亿元人民币建设的蒙古风情园，是集蒙古族历史文化、军事文化、宫廷文化、民俗文化、宗教文化为一体的特大型旅游景区，其主体工程已基本完工并向游人开放；赤峰市的力王工艺美术有限公司，以自主研发的仿青铜器工艺品和手工挂毯为主导产品，2006 年实现产值 1500 多万元，其仿青铜器工艺品已被确定为党和国家外事活动的专用礼品；包头市海德娱乐公司坚持以市场需求为导向，积极引进国际先进的休闲、健身、娱乐项目，经过十几年的发展，企业总资
15、产已达 1.11 亿元，经营利润以每年 15%的速度增加。此外，内蒙古金威视盘有限公司、内蒙古新思路文化艺术发展公司、包头市“大雅斋” 、阿左旗乌日斯文化旅游公司、通辽市环哲书店、乌海市竞人书社、乌兰浩特市阳光书苑有限公司、巴彦淖尔市通慧书店等民营文化企业均取得了不俗的业绩。（三）草原文化资源丰厚，产业开发禀赋极佳草原文化是世代生息在草原这一特定的自然环境中的不同族群的人们共同创造的文化。内蒙古地处蒙古高原东南部，东西绵延 2000 多公里的大草原构成其典型的地理环境。自商周以来，土方、鬼方、猃狁、山戎、北狄、东胡、林胡、楼烦、匈奴、鲜卑、柔然、乌桓、突厥、回鹘、契丹、室韦、女真、党项、蒙古、
16、回回、满族等北方少数民族先后在这里生息。不同民族文化、不同地域文化、不同时代文化的交流、融合与演进，谱写着波澜壮阔的中国北方民族史，造就了丰厚而独特的内蒙古草原文化。如今，蒙古族文化成为内蒙古草原文化中影响最大、兼容性最强、文化基因和谱系保留最完整的少数民族文化，内蒙古其他民族如汉、满、回、达斡尔、鄂温克、鄂伦春等共同创造的文化同样是草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从地域分布来看，内蒙古各地的草原文化资源目前都有其“主打”品牌。例如，呼和浩特市有旧石器时期的大窑文化、战国和秦汉时期的云中郡文化、魏晋南北朝时期的盛乐城文化、辽金元时期的丰州城文化、明清时期的召庙文化和大盛魁文化、象征“和、合”精神的昭君
17、文化等；鄂尔多斯市有旧石器晚期的萨拉乌苏文化、纵跨新石器时期和青铜器时期的朱开沟文化、滥觞于早商时期延续到两汉时期的河套匈奴文化、从陕西咸阳到内蒙古包头的秦代“高速公路”秦直道文化、以成吉思汗陵（国家文化产业示范基地、4A 级旅游景区）为主要物质载体的成吉思汗文化、以蒙古族婚礼为代表的民俗文化等；赤峰市有公元前 2000 年至公元前 300 年的夏家店文化、以“华夏第一村”兴隆洼原始聚落遗址为代表的红山文化、以“草原第一都”辽上京遗址为代表的辽文化、以喀喇沁清代蒙古王府遗址为代表的蒙古文化等；呼伦贝尔市有巴尔虎、布里亚特蒙古族古老的传统民俗文化、达斡尔、鄂温克、鄂伦春“三少”民族文化、以“成吉
18、思汗草原文化旅游节”为代表的旅游节庆文化、以优质的天然草场和原始森林为载体的生态文化等；锡林郭勒盟有以元上都、汇宗寺、贝子庙、恐龙化石区为代表的历史文化、以那达慕、祭敖包为代表的民俗文化、以乌珠穆沁、察哈尔、苏尼特、阿巴嘎四大部落服饰为代表的服饰文化、以乌兰牧骑为代表的民族歌舞文化、以搏克为代表的民族体育文化等。从物质与非物质的角度来看，内蒙古草原文化之物质文化遗产可谓量多品优、瑰宝纷呈，现有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79 处，自治区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313 处，不可移动文物 1.5 万处，馆藏文物 50 万余件。内蒙古非物质文化遗产民族风情浓郁、历史积淀深厚、地域特色鲜明、开发禀赋极佳，其构
19、成主要包括： 口头传统。包括浩如繁星的神话、传说、民间故事、民间叙事诗、英 1雄史诗、歌词、祭词、祝词、赞词、箴言诗、歇后语等。 传统表演艺术。 22005 年 11 月，以音域宽广、深沉柔韧、舒展悠远、法乎自然为主要特征的蒙古族长调民歌成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的“人类口头和非物质文化遗产” 。目前我国只有四项非物质文化遗产入选这一名录。此外，以蒙古族呼麦、蒙古族马头琴为代表的民族音乐，以热情奔放的安代舞、舒婉飘逸的盅碗舞、剽悍洒脱的筷子舞为代表的民族舞蹈，以二人台为代表的传统戏剧，以乌力格尔为代表的民族曲艺，等等，都有着独特的艺术魅力和无限的创意开发空间。 风俗、 3礼仪、节庆。随着文化与经
20、济的深度融合，内蒙古风俗、礼仪、节庆的经济功能日趋突出，成为打造文艺精品、发展节庆经济、开发文化旅游、搭建各类交流交易平台、塑造地方形象和提升文化竞争力的重要资源。 有关自然界的传 4统知识与实践。例如，畜牧业、农业知识与实践，有关生态保护的观念和知识，药典和治疗方法，天文、气象知识和实践，冶金知识，食物的制作、加工、保存、发酵知识等。其中有很多是今天可以深入挖掘、广泛利用的精神财富，尤其是对内蒙古发展绿色经济有着较大的意义扩展空间和实践指导价值。 传统 5手工艺技能。与现代工艺相比，内蒙古传统手工艺技能虽然显得粗犷原始、质朴古旧，但体现着醇酽的民族情韵、独特的生存智慧和本真的艺术内涵。在传统
21、手工艺技能的产业化实践中，鄂伦春族桦树皮制作艺人的做法值得推广示范。例如，他们将桦树镶嵌工艺与中国传统版画、水墨画技巧相结合，创造出颇受市场欢迎的桦树镶嵌画；他们注重创意创新，不断开发新产品，并举办了桦树皮工艺培训班，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保护和发展了自己的桦树皮传统手工艺。推而广之，非物质文化遗产在加强传承保护的同时，应兼收并蓄、推陈出新、自我调节、与时俱进，成为传统与现代有机统一、内容和形式不断丰富、文脉和基因不断延续的活态文化，成为可以借助创意创新多层次、多侧面、多角度开发利用的独特资源。而且，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产业化开发和市场化利用对其传承、保护和弘扬也会产生“能动激活”效应，并提升其地位、价
22、值和影响力。二 内蒙古文化产业发展的主要制约因素(一)人才严重匮乏文化产业是融知识、智能、技能、创意、创新等高端要素为一体的产业，人才是其根本。目前，内蒙古紧缺各类文化产业人才，人才的引进、激活和培养机制尚未建立或完善；内蒙古现有文化产业从业人员的知识结构、技能结构欠缺，综合素质较差；一些地方干部对文化的认知仍停留在计划经济时期，过分强调文化的意识形态属性，不清楚文化产业的发展规律，或者虽然对文化产业略有了解，但认识不足或失之偏颇，重视不够且投入不大，对如何结合本地实际发展文化产业比较茫然，在管理上侧重于控制性、限制性行政手段，而缺乏鼓励性、引导性、扶持性经济手段和法律手段；科研院所和高校对文
23、化产业的研究较为滞后，不能很好地为内蒙古文化产业的发展提供智力支持。（二）总体发展水平较低根据国家统计局数据，截至 2004 年底，内蒙古的文化产业法人单位数量占全国的 1.01%，处于全国第 26 位；文化产业资产拥有量占全国的 0.42%，处于全国第 27 位；文化产业法人单位户均资产只及全国的 41%，处于全国第 29 位；文化产业从业人员占全国的 1.01%，处于全国第 24 位；文化产业年营业收入占全国的 0.49%，处于全国第 24 位；文化产业增加值占本地 GDP 的比重为1.07%，处于全国第 28 位。2005 年和 2006 年，内蒙古文化产业实现增加值分别约为 41 亿元
24、和 50 亿元，而文化产业走在了全国前列的广东省的这一指标分别约为 896 亿元和 1120 亿元。2006 年全国文化产业增加值占 GDP 的比重为2.45，比 2004 年提高了 0.3 个百分点，而内蒙古文化产业增加值占本地 GDP的比重为 1.05%，反而比 2004 年低了 0.02 个百分点。在内蒙古已有伊利、蒙牛、鄂尔多斯、仕奇、草原兴发、塞飞亚、小肥羊等一批中国名牌，内蒙古名牌商品销售额已占到全区规模以上企业销售额的 58%的情况下，内蒙古文化产业却鲜有名牌问世。（三）产业结构不合理内蒙古文化产业总量占全区产业经济总量偏少，产业的宏观结构不合理；传统文化行业比重过大并且升级改造
25、步伐缓慢，新兴文化行业比重偏小并且发育迟缓，产业的行业结构不合理；农牧区和城市差距较大，产业的城乡结构不合理；缺乏规模化、集约化、专业化的龙头文化企业和现代企业集团，大、中、小企业没有形成合理分工、互相协作的产业格局，产业的组织结构不合理；一些盟市旗县的文化产业结构雷同，产业项目重复建设，互补协作性差，产业的布局结构不合理。（四）资源开发和管理能力较弱如果忽略草原文化这一资源“富矿”而去谋求内蒙古文化产业的快速发展，无异于是“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 。但目前农牧区落后的生产力难以将草原文化资源转化为高档次、高品质、高附加值的文化产品和服务；本地的文化产业单位和个体经营者的投资开发和经营管
26、理能力大多较弱，甚至只能依靠简单粗放的、文化含量和科技含量较低的产品和服务赚取微薄的利润。加上地区和行业层面的管理水平的低下，使得“一流资源、二流开发、三流管理”的现象较为普遍。所以，草原文化资源的丰厚并不代表产业化开发的易行，潜在的资源优势并不等于现实的产业优势。(五)体制性障碍仍然突出目前内蒙古“四个转变” （文化主管部门由“办”文化向“管”文化转变，由管“微观”向管“宏观”转变，由主要管理直属单位向社会管理和行业指导转变，由单一的行政手段向“以经济手段和法律手段为主、以必要的行政手段为辅”转变）和“四个分离” （管办分离、政事分离、政企分离、事企分离）进展相对缓慢；条块分割、职能交叉、多
27、头管理、职责不清、各自为战、效率低下等问题没有得到明显改观；推进文化体制改革的配套政策数量较少、力度较小、可操作性较弱；经营性文化事业单位机制性调整多而深层次改革少， “自我造血功能”低下者多而自我发展能力较强者少，转企改制步伐缓慢者多而成效显著者少。三 加快发展内蒙古文化产业的对策建议（一）提高认识、转变观念，把发展文化产业提升到更加重要的战略位置放眼国外，文化产业是世界经济中最活跃、成长最快的产业类型，绝大多数国家的文化产业在其国民经济中的比重日趋增加，产值增速普遍高于其 GDP增速；关注国内，文化产业已成为各地促进产业结构调整、提高地区综合实力、推进经济社会全面发展的重要力量，已成为我国
28、一些中心城市谋求与国际经济文化接轨的重要支柱产业。 “十一五”之初，我国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几乎都编制了加快发展文化产业的战略规划。面对如此形势，内蒙古各级党委和政府必须进一步提高认识、转变观念，把发展文化产业作为 21 世纪全区经济发展的战略性支柱产业，以政府主导模式进行积极培育。落实到具体工作上，一是健全完善文化产业行政体系，加强部门合作与协调，加大人力、财力与物力投入，并把文化产业发展作为考核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指标。二是借鉴先进地区发展经验，结合本地实际制定文化产业发展战略和规划，重点发展高科技、高文化、高附加值、高增长、高关联度、高持续性、低污染、低能耗类型的文化产业，逐步替代粗放
29、开发型、资源耗竭型、生态破坏型、能源输出型的传统产业。三是以派出人员学习进修、引进专家授课讲学、到发达地区考察调研、参与和举办国际国内文化交流交易活动、开展继续教育和远程教育等途径，尽快提高文化产业管理层、广大从业人员和科研教学人员的业务水平。四是按照国家统一的文化产业统计指标体系完成各项统计工作，为文化产业决策、管理和研究提供及时、充足的依据。五是高度重视文化产业研究与教学，对文化产业学科建设、学位设置、课题项目给予大力支持，为内蒙古文化产业的发展提供智力支撑和培养本土人才。（二）制定扶持力度更大、可操作性更强的文化产业细化政策和配套政策由于基础较差、市场较弱，内蒙古文化产业的跨越式发展必然要更多地依赖于政府强有力的主导、扶持和推动。在“健全完善文化产业行政体系和法律保障体系”有待时日的情况下，政策便成为见效最快的扶持手段。内蒙古应在借鉴国内先进地区政策经验的基础上，在国家政策框架和本地权限内，制定出扶持力度更大、可操作性更强的文化产业细化政策和配套政策，这些政策具体包括以下几个方面：1财政投入、税收优惠、金融调控政策此类政策的制定实施，是政府运用经济手段管理文化产业的具体表现，具有间接性和利益诱导性的特点，一般不会受到地方干扰、抵制和扭曲，而且有利于政策实施机制的优化。2推动转企改制的政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