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八讲 城市可持续再生的城市设计,吕 斌 北京大学城市与区域规划系 北京大学城市规划设计中心 ,一、我国转型期旧城更新模式的转变 从城市更新到可持续再生,1. 1950年代以来西方内城更新模式转变,近年,在欧美及日本等许多已进入后工业化社会的城市,面对城市人口减少、经济结构调整造成的城市经济不景气,为重振 城市活力,恢复城市在国家或区域社会经济发展中的牵引作用, 提出了“城市再生”(Urban Regeneration )的策略,并特别强调“城市可持续再生”(Sustainable Urban Rgeneration)的 理念。“再生”一词按词义,通常被理解为对濒临消失或已经消 失的历史遗存实
2、施保存或复原。但在这里,“城市再生”的涵义 不仅是对现状或过去的保存或复原,它强调的是:在把握未来变化的基础上,更新城市的功能，改善城市人居环境,恢复或维持许多城市已经失去或正在失去的作为“时代牵引力”的功能。,城市不单单是由建筑物构成的物质空间,同时也是人们生活、活动的社会、精神空间,换句话说,城市空间是城市人的精神与文化的载体及空间表现。因此对于城市的现代化,不能简单地仅从物质形态方面理解为是建筑物的高层化与巨大化,城市空间应以人为本,应满足城市人多元的、多层次的社会、文化活动与交往的需求，要关注民生的需要。城市空间的构成应是多维度、符合人的行为尺度, 便于交流、宜于凝聚人气、富有活力。,
3、“城市再生”的目的是期待着城市不仅从物质的层面,还要从社会的或精神与文化的层面,成为引领时代的牵引车。从引领时代的视角,“城市再生” 的理念对城市的可持续发展具有非常积极的意义。近年提出的“城市再生”（Regeneration）策略与“城市更新”和“城市再开发”不同的是:强调城市功能的复兴，并且注重市民参与的机制,提出市民组织不仅要参与制定政策,重要的是要参与政策的实施过程。可持续再生（Sustainable Regeneration）强调的是利用原来的载体，基于社区的营造，实现功能的复兴。,在探索有效的内城再生途径过程中，文化对后工业时代城市的积极作用受到了社会学、地理学和规划领域的关注。
4、格雷姆伊凡（Graeme Evans）指出文化的生产和消费将成为未来促发城市再生和社会变革的引擎。 莎伦朱茵（Sharon Zukin）也认为文化对城市来说具有神奇的力量，可以改变城市走向颓废和衰败的命运，使其得到振兴的新生。 理查德弗罗里达（Richard Florida）的创意理论则突出了“人”的作用，认为城市文化是创意阶层的重要力量，而创意活动又可以提升城市的文化品位，吸引更多的创意人才集聚。 伯恩（Byrne）认为在全球化的趋势中，地方文化的鲜明特色，可以铭记城市性格，从而在全球文化网络中获得优势。,2. 我国转型期旧城更新面临的主要问题 寻求和谐、有效的内城更新途径,我国大部分城市内
5、部旧城虽设施简陋却接近中心区文化娱乐场所和基础设施，具有吸引力而始终地价高昂，未经历如西方城市中心旧城区那样明显的衰败过程。 由于历史原因，内城物质条件与基础设施的简陋，居民处于城市经济社会网络中低地位。出于改善城市形象和挖掘潜在地租的考虑，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政府尝试性和开发商趋利性的内城改造大规模展开。 一方面，由于缺发经验可循，曾留下大规模拆迁重建的教训：内城更新虽实现了旧城基础设施和交通条件的改善，却导致城市内部景观和土地使用性质破碎，破坏了城市物质空间和社会网络的完整，而且严重影响了城市的文化内涵和吸引力。 另一方面，我国有大量历史文化资源丰富的城市，其内城更新过程中对文脉延续和历
6、史街区保护的问题使我国内城更新活动更显艰巨和复杂。,转型期的中国城市正在经历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其中，内城的历史文化价值也逐渐显现。部分房地产商将传统街坊被以“危旧房改造”的名义铲除，而新开发只是象征性的点缀了一些传统建筑符号，并没有将历史空间作为一种文化氛围而整体保留。到1990年代末，历史街区与文化产业相结合的更新模式开始出现，本着“修旧如旧”的原则，传统建筑被赋予了新的文化功能。然而，这种着眼于建筑本身的“空壳”更新模式过于关注物质空间本身，而忽视了地方传统商业和原住民的重要性，使地方历史文化也难以得到实质性的保护和发展。值得注意的是，在开发商和运营商各得其利、游客沉浸于怀旧情绪的同时，一
7、些问题也显露出来：过度商业化、文化扭曲、原住民的利益无法得到合理表达。,1990年代以来中国内城更新的主要模式,南池子：历史文化保护区修缮和改建试点 Nanchizi: Make Experiments for Historic and Cultural Preserve,项目占地6.4公顷，原有平房3000多间（包括私搭乱建），居民1000多户。文物建筑普渡寺，一直被小学和居民占用，破坏严重。破损及严重破损的房屋占92，路窄巷深，存在着严重的安全隐患。1987年南池子大街被列为第一批历史文化保护区 1998年政府确定了保护区范围 2002年3月市政府批准了南池子历史文化保护区（试点）的规划设
8、计方案 2003年7月工程基本完工,南池子：改造思路 Nanchizi: Ideas of Reconstruction,为回迁需求，区内规划11片共49个院落空间的两层建筑。传统一院一户的模式变成了多户连排。以围墙划分院落，每院57户。 建立区内路网系统，道路系统满足机动车交通和消防要求，消灭现状中的尽端式街巷。区内干道宽6m，满足机动车双向行驶。 建筑风貌突出普渡寺这一主题，普渡寺位于该地区的中心，规划保留了原大庙高台，搬迁所有违章建筑，修缮仅存的山门和正殿 区内保留整治四合院共31个，四合院建筑的修缮整治采取了两种手法，一种是落架大修，引入现代厨卫功能。另一种是保留传统四合院格局和外观形
9、式，采用钢筋混凝土结构，开辟地下室，增加汽车库、现代厨卫设施。 住宅区下面实现160车位的地下车库。 引入现代化市政管线，6m路面下埋设上水、下水、煤气、电力、通讯管线。户内采暖采用分户壁挂燃气炉提供热源。,南池子：遗憾与反思 Nanchizi: Pities of the Reconstruction,胡同文化消亡：原有的几百套院子只保留下来不过三十余套，其余全部“拆旧建新”，就连胡同的格局都和以前不同。大多数当地居民不得不被迫迁出生活了几十年的老房子，放弃自己的家园。四合院被推倒，一些新的二层单元式仿古四合院建起来，老邻居旧朋友四散而去，原来的生活氛围荡然无存，原本古老的街区由于变得造价极
10、高，将被一些国际人士或者较为富庶的人占据，历史文化保护区在老北京人眼里不再地道。南池子危改区最后保留下来的可能只有建筑形式这些最表面化的东西 古老民居和胡同消失：共拆除1076户居民住宅。旧日低矮的民居不见了，一些古老的胡同也在北京皇城的版图上消失 回迁率低：尽管新建设的住宅多为2层小楼，也只能满足297户人家重归故里，回迁率仅占27.6%，大部分住户迁居三环路以外，而且回迁和迁出的大笔投入对于工薪阶层来说仍是难以接受。 部分规划设计细节欠推敲：如在皇城内建戏楼违反明清皇家传统；分户式燃气锅炉供热费用过高，回迁居民难以承受；建筑外装饰过于雷同，失去老北京胡同四合院装饰的丰富与多样,南池子：历史
11、文化保护区应该怎样保护？ Nanchizi: How to Continue History and Culture of a Preserve,南池子改造方式过多采取了成片的“拆旧建新”方式，南池子改造的最初方案是：在总计约200个院落之中，对9处予以保留，其余通过土地重组的方式进行改建，这样的做法一度引起很大的争议，后来被保留的院落增加到31个，但其余的仍是被夷为平地。 由数位权威的院士、文物保护专家起草的一份建议书里讲道：如果将南池子的做法推广到整个古城区，就是拆掉了一个真实的老古城，新建了一个模拟的仿古城，后果是严重的。 这样的旧城改造固然是发展了、现代化了，但失去了城市的历史延续性，
12、不利于保持其固有的历史文化风貌，留给后人的是21世纪初彻底改造过的新北京，而不是建都850年的原汁原味的老北京。,1990年代以来中国内城可持续再生的主要模式,成都宽窄巷子政府主导下开发商参与型更新,在保护老成都建筑原风貌的基础上进行保护改造和适度拆迁重建，寻求历史街区与现代商业结合的经营模式。以“成都生活精神”为线索。汇聚街面民俗生活体验等旅游休闲项目。形成具有鲜明地域特色文化氛围的“院落式情景消费街区”和“城市怀旧旅游游憩中心”。,案例分析,优点： 1）保护策略强调整体性、原真性、多样性和可持续性。 2）保留了老城区的社会文化特征，非物质文化遗产得到传承。 3）采用市场化操作，资金盈利回收
13、用于物质环境的可持续维护。 缺点： 对于业态发展中的演变考虑不足，部分外来高档商业取代民俗生活体验商业，传统文化有成为表面装饰的趋势。,案例分析,模式分析 调动多方参与积极性，综合了以上几种模式的优点 灵活性：资金筹措、建筑更新，拆迁安置 在改造过程中有利于保持街区的传统肌理，有利于有关部门及时总结经验优点 变被动拆迁为主动改造自下而上，小规模渐进式、由当地居民自发组织起来的更新模式 功能置换与植入开始用文化创意产业置换旧厂房、旧仓库、旧民宅的原有功能 产业植入，利用集群效应，发展文化创意产业 市民气息的多元文化氛围不足 创意产业基地原有空间狭小 土地功能转化没有法律依据、产权关系不清存在多重
14、转租、建筑改建存在消防与结构隐患、在商业利益面前居民邻里矛盾突出借鉴意义 市场的参与使得建筑的市场价值最大化，政府的协调和引导也对旧城再生起着总体把握的角色 适用于现状保存较好的历史文化街区,上海新天地开发商主导更新,新天地对旧上海里弄住宅采取了保留外皮、更新内部的旧街区改造模式，在国内，新天地是这种模式运用的首例。 新天地占地3万平方米，建筑面积5.6万平方米，它保留并整修了老石库门的外墙，内部结构则重新浇筑。拆除了一部分破旧住宅，同时插入了一些新的以玻璃和钢为主体结构的建筑，使它成为一个既具传统风貌，又具现代化功能设施的聚会场所和大都会商业旅游景点。,开发商主导模式上海新天地,模式分析 完
15、全将改造土地交给开发商，政府不参与，开发商根据自身利益进行房地产开发 政府划出地块由开发商进行投资，独立承担拆迁补偿、安置、回迁和商品房建设 政府降低了改造风险，减轻政府投入，加快了投资建设进度 通过市场化的渠道，开放了投资渠道，通过行业间的竞争，进行优胜劣汰，有利于行业的整合 被拆迁户无法参与到改造项目中，如果赔偿安置不妥，容易造成矛盾的激化优点 合理深化的定位“以时尚文化为主题的社区性购物中心” 管理者与经营者分离模式只租不卖，与国际Mall运营模式同步 分层次的风貌保护核心保护（一大会址）、协调性保护、再开发性保护不足 颠覆原有空间模式“整旧如旧”，虽建筑形态保留上海石库门的外形，但整体
16、结构上已完全背离了原有的结构模式 丧失居住功能淡化居住社区，改变原先的社会特征 改变原有地区的文化内涵平民的象征成奢华的商业中心借鉴意义 从商业和城市营销的角度值得赞赏 从城市改造和城市更新的角度能理解和接受 从城市空间组织与历史文化传承的角度不值得鼓励和推广，需寻找更佳途径 区位价值较大的商业性开发项目,优点： 1. 定位不断合理深化 2. 管理与经营分离 3.分层次风貌保护 缺点： 1. 颠覆了原有空间模式 2.丧失了居住功能 3.改变了地区原有文脉,城市遗产在城市更新中角色演变的个案比较,二、北京东城区南锣鼓巷可持续再生的实践 南锣鼓巷保护与发展规划 （1）2009年11月被美国时代杂志
17、推荐为必去的亚洲25处风情体验地之一 （其中中国包括香港、澳门、台湾在内有7处） （2）2010年11月9日于LivCom国际花园城市与社区全球决赛获市政项目金奖 （3）2011年11月获联合国人居署亚太办事处颁发的亚洲都市景观奖,1. 南锣鼓巷地区概况,1.1 南锣鼓巷地区的区位条件 南锣鼓巷位于今北京市东城区交道口街道，南至地安门东大街，北至鼓楼东大街，全长约 786 米，平均宽6米。,南锣鼓巷地区形成于元代。元代北京城被称为“元大都”，建造时沿袭了周礼考工记中的都城建制。南锣鼓巷是元大都“左祖右社，面朝后市”的城市格局中“后市”的组成部分，在元代曾是繁华的商业街。,1. 总 则,1.3规
18、划期限与范围 本次规划范围为交道口街道行政管理区的全部区域，包括十个社区居委会，常住户籍总人口5.3万人，暂住人口0.75万人。 规划范围总面积1.47平方公里（行政区划调整后数据），下辖5条大街、41条胡同（资料来源：内部文件交道口街道简介）。 本规划期限为2006年2020年。 近期：2006年2010年； 中长期：2011年2020年； 远景：2021年2050年。,狭义的南锣鼓巷地区是指南锣鼓巷及其周边区域，地处交道口街道西部组团中央。随着南锣鼓巷影响作用的增加，南锣鼓巷地区的概念也逐渐扩大至整个交道口街道，在最近一次行政区划调整之后包括7个社区。 南锣鼓巷地区位于北京二环以里、中轴线
19、偏东。周边邻近多处历史文化景观，西接什刹海，西北靠钟鼓楼，南望故宫。对外交通便捷，东西南北四条相邻道路均有公交车可到达，地铁6号线在南锣鼓巷南口设车站。,南 锣 鼓 巷,南锣鼓巷是唯一保存着元代“八亩院”式严谨规整院落肌理的民居区，其构架以南北向的南锣鼓巷为轴线，两侧均匀分布着16条平行胡同，呈“鱼骨状”，即民间所说的“蜈蚣”形。历经七百多年，北京旧城内仍能保留“鱼骨状”形态胡同四合院严整规制的，并且面积最大、格局最完整的，只有南锣鼓巷周边地带。,1.2 南锣鼓巷地区的文化特点与历史价值,南锣鼓巷地区内名人故居、文化单位集聚，具有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丰富的历史文化旅游资源和宝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20、，仅各级文物保护单位便有19处之多。南锣鼓巷地区文物保护单位类型划分统计表,除此之外，南锣鼓巷地区还有大量格局相对完整的四合院，多为清代建筑遗存。按照北京市历史文化名城的 “整体保护”思想，这些已经成为“挂牌保护四合院”、以及因私搭乱建等原因尚未挂牌保护的院落也是地方历史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上世纪90年代初，南锣鼓巷地区作为北京市可考历史最久、最典型的传统民居区，被列入北京市政府批准的第一批25片历史文化保护区。 除了上流社会官府文化外，南锣鼓巷民间自发形成的民俗文化兴盛，以民众喜闻乐见的形式口口相传、沿袭至今，如民间文艺、器乐、游艺与竞技、手工艺、美术、节事庆典等等。传统手工艺、传统竞技
21、、传统娱乐表演和其他民俗技艺或爱好在周边居民中相对普及，这些非物质的文化遗存尤其体现地方文脉与特色。,南锣鼓巷周边区域的历史文化氛围浓厚，而当代文化也十分繁荣。除了19处国家、市、区级文物保护单位，一批高等级的国家文化设施也分布于此，包括中央戏剧学院和北京美术家协会等艺术机构，以及中国话剧院、北京七色光儿童剧院、逸夫剧院、实验剧院等演出场所。在转型期中，南锣鼓巷的当代文化氛围愈加活跃，并培育出第一批先锋艺术家。最近十年中，沿街出现了50余家酒吧和咖啡店等文化交流场所，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文化交流空间。,图 南锣鼓巷周边的艺术机构及文化交流场所,2006年，交道口街道委托北京大学城市规划设计中心编制
22、完成南锣鼓巷保护与发展规划（2006-2020）及交道口街道社区发展规划（2006-2020），为南锣鼓巷地区设计出一套切实的发展方案。其中，交道口街道社区发展规划（2006-2020）对人口构成、经济发展、景观风貌、道路交通、居住条件、社区服务等六个方面分别提出了明确的规划目标，南锣鼓巷保护与发展规划（2006-2020）则对空间结构、用地调整、道路交通、旅游发展、重点项目等五个方面做出了要求。,3. 南锣鼓巷可持续再生的城市设计,在南锣鼓巷保护与发展规划和交道口街道社区发展规划的指导之下，交道口街道相继制定出台了南锣鼓巷景观优化整治工程设计南锣鼓巷亮化方案南锣鼓巷绿化美化工程设计等专项规划
23、和设计方案，制定了风貌改造、景观亮化、沿街绿化的具体措施。表 南锣鼓巷地区相关规划体系,3.1 原则和方针 严格遵守北京古都风貌保护的基本原则，改善居民生活环境，提升商业业态的品质与活力 基于社区营造的旧城复兴 多元主体参与的合作型可持续再生途径 基于文化经济学和经济地理学视点的文化途径 小规模循序渐进微循环的模式,本次规划范围根据整体性、关联性与房屋产权完整原则，划定以南罗鼓巷胡同为中心，两侧各外扩充30-100米不等，总面积6.24公顷。,图 南锣鼓巷规划范围的划定,3.2 历史文化氛围的保护,再生规划的物质空间策略暨对历史文化氛围（milieu）的整体性和原真性保护。其中，整体性强调将周
24、边区域作为一个有机系统来考虑；而原真性突出含有地方场所感（sense of place）。具体来说，历史文化氛围保护的规划策略，包括地方整体、院落单元、三维立面等层面。,（1）地方整体层面 将城市肌理和空间格局作为“地脉”特征而严格保护。南锣鼓巷两侧各分布着呈“鱼骨状”的八条平行胡同，体现了元代“八亩院”城市模块（building block）构型。它应作为元代城市形态片段遗存的活化石而保留下来。规划禁止改变“胡同四合院”格局的建设，防止胡同空间被占用。,（2）院落单元层面,以院落为基本单元，根据周边建筑风貌和权属情况，并结合自然元素，采取差异化的保护和整饬措施。力求在院落内部，将无章的“杂院
25、”梳理为传统的四合院肌理，并增加友好而富有活力的临街界。具体措施可分为保存原样、建筑拆除、建筑翻修、建筑整饬和立面整饰等四类。,图 以“四合院”为单位的建筑肌理梳理,按照建筑权属来看：私房：尊重私产，对传统和现代建筑都予以保留，风貌极不和谐的现代建筑由政府出资予以外立面整饰，临时建筑和附属构筑物补偿性拆除。房管局公房：对于传统建筑予以保存原样，现代建筑进行内外翻修，临时建筑强制性拆除。单位直管房和代管房：传统建筑和风貌和谐的现代建筑予以原样保存，风貌不和谐的现代建筑由政府、单位共同出资内外翻修，临时建筑部分补偿性拆除。,图7 院落单元分类保护与整饬的具体方式,（3）三维立面层面,制定沿街立面、
26、轮廓线的控制导则。按照北京传统习俗，普通民居应以一层为主，以防对左邻右舍形成视线干扰。再生规划遵循和沿袭当地传统文化，保护沿街屋顶的现有轮廓线，对新增建筑进行高度审查，并拆除临时和简易的夹层。同时，从屋顶、墙体、门窗、广告牌等方面制定细致而灵活的导则建议，在与历史文化氛围协调的前提下，允许多样化的个性发挥。另外，特设“环境整饬基金”为控制导则的实施提供资金来源。,图8 三维立面的控制导则局部示例,图8 三维立面的控制导则局部示例,3.3 风貌保护与环境整治导则,建筑整治总体原则 采取小规模渐进式整治，根据房屋现状的权属、质量、历史价值、保护状况，具体分为拆除、翻修、整饬和立面整饰、保持原样等四类进行整治。 建筑立面的整治应逐步推进，尽量避免大规模拆除给政府推进整治工作带来的困难和给居民生活带来的严重负面影响。 整治过程要求尊重历史，整旧如故，既改善现状，又保持南锣鼓巷的原有风貌。,整治措施与导则,屋顶 墙体 门窗 细部构件 广告牌 引导标识、标牌 照明 其他,谢谢！ Thank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