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北极地区区域经济特征研究张侠 1，郭培清 2，凌晓良 1，颜其德 1，屠景芳 1（ 1 中国极地研究中心，上海 200136；2 中国海洋大学，青岛 266005）摘 要： 以环北极国家的北极行政区域为统计范围，利用环北极国家 2001 年和 2005 年的官方经济统计数据，对北极地区的经济状况、资源潜力和发展趋势作了统计和初步分析，结果表明：（1）2005 年，北极地区国内生产总值（GDP）为 2322 亿美元，比 2001 年的1194 亿美元几乎翻了一倍。相对于北美、北欧、俄罗斯其他地区，环北极国家的北极地区GDP 对于全国的贡献不大，大部分不到 1/10。 （2）大部分北极地区以油气、
2、矿物、木材、捕鱼等自然资源开采为第一经济支柱产业；在为数不多的民族自治区或原住民居住地区保留了采颉、狩猎、毛皮加工等传统农业；金融、贸易、旅游等服务业在北欧和北美的少数北极地区有所发展。关键词： A8； 北极地区； GDP； 支柱产业 中图分类号:F061.5 文章标识码：A1 研究背景与无人居住的南极大陆不同，北极地区的陆地和岛屿及其近岸海域分别属于俄罗斯、加拿大、美国、丹麦、挪威、冰岛、芬兰和瑞典 8 个环北极圈的国家（称为 Arctic Eight，A8） 。北极地区共有 A8 的 30 个行政区，整个行政区域面积约 1650 万平方公里。2006 年，北极人口数量约 1045 万人，包
3、括约 200万的原住民 1，该地区的经济活动既是本国经济活动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同时也通过本国与全球经济相联系。北极地区气候严寒，距离环北极国家（除冰岛外）人口、政治、经济重心比较远，经济状况总体上相对落后于本国其他人口密集的发达地区，但北极区域人口稀少（人均占有土地面积达 1.58 平方公里）和以资源、能源生产（石油、天然气、渔业）和贸易为鲜明特点的经济，在全球人口迅速增长、资源匮乏的今天，与本国和本国以外的其他地区经济互补性较强，具有很大的发展潜力。收稿日期：20081129； 修订日期：20080210作者简介：张侠（1962） ，男， 研究员。主要从事极地软科学研究。Email:基金项
4、目：国家软科学计划项目（2008GXS5B099）资助；国家海洋局极地考察办公室和国家海洋局国际合作司提供经费资助!相对于科学、政治、军事、文化等领域，直到目前，以整个北极地区经济状况和发展趋势为目标的研究甚少 2。本研究以描述北极地区经济的基本状况为主。采用了国内生产总值（GDP）作为主要的区域经济发展状况和产业结构分析指标。对于环北极国家行政区域的经济成分，就目前收集到的 2001 年和2005 年经济统计数据，美国和加拿大采用北美企业分类系统（NAICS， North American Industry Classification System)，俄罗斯采用三次产业分类法，而北欧则普遍
5、采用欧洲共同体内部经济活动的一般产业分类（NACE） ，造成统计口径和尺度很不一致，给数据使用带来很大的不便。不过，NAICS 和 NACE 都与联合国全部经济活动的国际标准产业分类 （ISIC）1988 年第 3 版的一级分类（最上层部门分类）是一致的。由于本研究着眼于宏观分析，在一般经济状况和趋势两方面不致出现太大的偏差。2 区域经济状况北极地区共有 A8 的 30 个行政区（冰岛整个国家为一个行政区） ，其中，俄罗斯最多（13 个） ，加拿大次之（5 个） 。在俄罗斯和加拿大的北极行政区域中，一些行政区域，主要是原住民或少数民族的自治地区，其行政级别低于其他省或州。俄罗斯科里亚克自治区、
6、汉特-曼西自治区和亚马尔-涅涅茨自治区、泰梅尔（多尔干-涅涅茨）自治区和埃文基自治区分别隶属于更大的非北极行政区：堪察加边疆区、秋明州、克拉斯诺亚斯克边疆区；加拿大努纳维克自治区行政上隶属于魁北克省。上述这些区域的 GDP、人口和面积等指标都是独立计算的，与非北极行政区的隶属关系不影响本文的计算结果。除此之外唯一需要排除重复计算处理的例外是，俄罗斯涅涅茨自治区行政上隶属于同是北极地区的阿尔汉格尔斯克州，针对这种情况，本文统计区域经济指标时，将阿尔汉格尔斯克州和涅涅茨自治区通过扣除的方式分别独立计算（表 1） 。2005 年，北极地区 GDP 总值 2322 亿美元，比 2001 年的 1194
7、 亿美元约增加 1 倍（表 1） ，在北美（加拿大、美国） 、俄罗斯和北欧 3 个大的北极地区板块中，俄罗斯增长幅度最大（图 1） ，5 年里增加了 582 亿美元，远高于北美（238 亿美元）和北欧（308 亿美元） ，2001 年至 2005 年俄罗斯北极地区的人口却呈负增长趋势。初步分析，除了俄罗斯北极地区无论人口还是面积都遥遥领先于北美和北欧北极地区 1之外，主要原因是国际石油和矿产品等原材料价格上涨，而对俄罗斯北极地区 GDP 贡献最大的汉特-曼西自治区主要以石油和矿产开采为主，该自治区石油开采量约占全俄开采量的 60，使得俄罗斯北极地区经济增长高于北美和北欧北极地区 3。表 1 北
8、极地区国内生产总值（百万美元）行政区 2001 年 2005 年 行政区 2001 年 2005 年加拿大 12469 23516 泰梅尔（多尔干-涅涅茨）自治区 89 192育空地区 716 1220 亚马尔-涅涅茨自治区 6314 15754 西北地区 1919 3407 丹麦 2246 3436 纽芬兰和拉布拉多地区 9153 17740 格陵兰 1092 1703 努纳维克地区 116 240 法罗群岛 1154 1733 努纳维特地区 566 910 挪威 10643 16179 美国 26609 39314 芬马克郡 1526 2413 阿拉斯加州 26609 39314 诺尔兰郡
9、 5348 8067 俄罗斯 36003 94229 斯瓦尔巴群岛 191 324 阿尔汉格尔斯克州 1898 4447 特罗姆瑟郡 3578 5375 楚科奇自治区 238 451 冰岛 7901 16267 埃文基自治区 30 104 冰岛 7901 16267 卡累利阿共和国 1155 2697 芬兰 12351 20475 汉特-曼西自治区 17059 50237 拉普兰省 3802 5642 科米共和国 2681 6114 奥卢省 8550 14833科里亚克自治区 116 186 瑞典 11192 18792 马加丹州 588 911 北博滕省 5824 9769摩尔曼斯克州 19
10、72 5015 西博滕省 5368 9023涅涅茨自治区 407 1576萨哈(雅库特)共和国 3457 6545 总计 119414 232209 注：(1）数据主要来源于 http:/www.arcticstat. org 和环北极国家的官方统计部门;各国 GDP 数图 1 俄罗斯、北美和北欧北极地区 GDP（单位：百万美元）39078 36003 443336283094229751490100002000030000400005000060000700008000090000100000北 美 俄 罗 斯 北 欧2001年2005年字均按照当年本币对美元的年均利率换算;(2）阿尔汉格尔
11、斯克州数据中已扣除涅涅茨自治区部分.除了美国，其他 7 个国家的北极地区面积均超过了全国国土面积的三分之一 1。但是 GDP 占全国的百分比却低于十分之一。最高的是俄罗斯北极地区，占全国 12.6%,最低的是美国，仅占 0.3%（图 2） 。相对于北美、北欧、俄罗斯其他地区，A8 的北极地区地广人稀，GDP 对于全国的贡献不大。与全国相比，北欧、北美、俄罗斯北极地区人均 GDP 呈现不同的特点：北美（加拿大、美国）各北极行政区域 2005 年人均 GDP 普遍高于全国；俄罗斯北极区域相差比较悬殊，但大部分地区高于全国。除冰岛外，其他北欧四国人均 GDP 均小于全国，以挪威相差最大。如果以每平方
12、公里面积 GDP 计算，除加拿大以外，各国非北极地区每平方公里 GDP 远远高于北极地区。俄罗斯为 7 倍，其余在 1025 倍之间。丹麦高达4000 倍。北极地区 GDP 和人口所占的比例均比较小，经济发展的潜力很大，虽然人均 GDP 相差不如总量百分比相差悬殊，但各国开发其北极地区的驱动力是客观存在的，相对而言，北美开发北极地区的经济驱动力可能弱于俄罗斯和北欧。2005 年与 2001 年相比，A8 北极行政区域的经济总量均有所增长。与全国经济增长率相比，俄罗斯、北美和北欧北极地区的经济增长率明显不同，北欧相差不大，俄罗斯虽然增长很快，但仍低于全国 39.1%,加拿大和美国分别高于全国 3
13、0 %和 24.9 %（图 3） 。这表明加拿大和美国北极地区在追赶和缩小与本土其他地区的差距，这同样得益于国际原材料和资源价格的飞速上涨趋势。图 2 2005 年 A8（不包括冰岛）北极地区 GDP 占全国百分比3 区域经济特征A8 中有 7 个是欧美经济发达国家。俄罗斯曾经是超级大国，上世纪 90 年代前苏联解体后，国家经济曾一度跌入低谷，但本世纪初以来开始恢复。北极地区地广人稀，人口密度仅 0.63 人/每平方公里，而且气候严寒，经济活动相对不活跃，类型也比较单一。工业经济部门主要开采、采集和生产自然原料为主，包括采矿、开采油气、捕捞等，辅以原材料加工、建造、运输等产业。以狩猎、捕鱼和驯
14、养为主的传统农业依然是一些自治地区居民，特别是原住民人口的主要生活依凭。以金融、贸易、旅游、医疗和教育为主要方面的社会服务业在北美和北欧的北极地区逐渐兴起。3.1 以开采自然资源为主的经济类型北极地区蕴藏丰富的石油、天然气、煤、贵金属、海洋鱼类、生物等自然资源。除了挪威、瑞典、丹麦等北欧国家的部分行政区域和加拿大育空地区，俄罗斯、加拿大和美国北极行政区域的第 1 经济产业几乎都是矿业、油气开采和提炼业（图 5） 。虽然，挪威、瑞典、丹麦等北欧国家的部分行政区域的第 1经济产业是公共服务业，但其中很大部分来自本国中央政府的财政转移支付 2。俄罗斯的 13 个北极行政区的第 1 经济产业都是石油、
15、天然气能源开采、采矿、木材加工。除埃文基自治区仅占 12%以外，其他的北极行政区第 1 经济产业占 GDP 的比重高达 30%-72%。东部和中部北极地区，如楚科奇自治区、马加丹州、萨哈( 雅库特) 共和国等地区，以开采金矿等为主，同是东部地区的科里亚克自治区则以海洋渔业、采煤为主；中部的汉特-曼西自治区以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为主，每年产出 250 亿立方米天然气，占俄罗斯伴生气产量的 70%还多。图 4 2001 年至 2005 年 A8 北极地区和全国 GDP 增长百分比图 3 2005 年 A8 北极地区和全国人均 GDP（单位：美元）西部北极地区，如阿尔汉格尔斯克州、卡累利阿共和国等地区，
16、均以木材开采和加工业为主，同是西部地区的摩尔曼斯克州则以开采磷灰石、霞石等矿和造船为主。与采矿业有着密切联系的运输业在这些地区中也占有相当的比重。近年来，俄罗斯中、东部北极地区和大陆架上也逐渐发现新的油气潜力区。目前，北极地区生产的石油和天然气分别占世界总量的 1/10 和 1/4，其中，俄罗斯北极地区石油和天然气占北极地区总量的 80%和 99%4。加拿大的北极地区和美国阿拉斯加州，均以石油、天然气开采和提炼、采矿为支柱产业，只占当地 GDP 的 15%-30%，不如俄罗斯占的比重大。这主要是因为公共服务业在这些地区占有相当的比重。加拿大西北地区以采矿为支柱产业，矿产品主要是钻石和铜。该地区
17、石油、天然气的储量也很丰富，此外，木材加工、造纸也是 GDP 的重要贡献者。传统农业只在马更些河流域发展。纽芬兰和拉布拉多省曾经是加拿大最为贫穷的地区。但该地区目前却成为加拿大经济增长最为迅速的省份。该地区镍矿储量在该省快速“脱贫”的过程中扮演了极为关键的角色。纽芬兰和拉布拉多省的镍矿储量高居世界第一，在上个世纪 90 年代，国际市场上的镍矿石价格每磅不到 2 美元。而此类金属的价格目前已经攀升至 6 美元以上。但是对该省 GDP 贡献最大的是石油开采。该省的 3 个海上油井产量达到 30 万桶/天 5。虽然育空地区 GDP 最大贡献来自零售业（主要得益于旅游业） ，采矿业是第 2 经济产业，
18、但后者是育空地区最具潜力的产业，近年来不断发现新的矿藏以及政府鼓励矿业开发不断增加投资，矿业很有可能成为育空地区国际矿业资金大规模投资的众矢之的。2004 年育空地区仅黄金的产值就达到约 5000 万加元。除黄金外，目前，育空地区还发现较大储量和高品位的铜、钨、锌、钼、铅、银、铀等有色金属和稀有金属，石油、天然气、铁矿砂以及宝石等矿产的蕴藏量也极为丰富。美国阿拉斯加州的支柱产业是石油和天然气产业，包括石油和天然气产品的开采发展和制造，也包括油气田服务以及管道运输。石油和天然气产业是阿拉斯加州提供就业最多的产业，州财政收入的一半以上都来自原油及天然气的生产和出口。阿拉斯加有两个石油和天然气的集中
19、区域，分别位于南部的库克湾和北部的普拉德霍湾。阿拉斯加输油管纵贯阿拉斯加，通过该管道每天约145 万加仑的石油从普拉德霍湾输送到中南部的不冻港瓦尔迪兹市，然后装上油轮。北欧国家的北极地区，是环北极地区中比较发达的，约有一半行政区域以公共服务业为主，另一半则以渔业和水产品加工为主。冰岛、丹麦法罗群岛以渔业为主要经济产业，法罗群岛的渔业主要捕捞鳕鱼、黑线鳕、鲱鱼、鲭鱼、军曹鱼及虾。除斯瓦尔巴地区以外，挪威其他北极地区的主要产业均为服务业（包括零售、贸易、金融、建造等服务业） 。格陵兰当地居民 85%以上都是因纽特人， 主要以农业、渔业和狩猎为生，格陵兰渔业主要以捕虾为主，是世界第二大虾出口地区，其
20、他工业品基本靠进口。瑞典北博腾省以农业、林业为主，芬兰的奥卢省则以出口焦碳出名。北欧北极地区的油气资源主要分布在丹麦格陵兰东侧陆架区、法罗群岛陆架、挪威海、斯瓦尔巴群岛地区以及巴仑支海等北冰洋海洋区域。除了挪威海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有几处油气井投入生产以外，其他都属于潜力区，尚未进行实际开采。3.2 以狩猎、捕鱼和驯养为主的原住民传统农业以狩猎、采擷、捕鱼、驯养和动物毛皮加工为主的传统农业，依然是北极一些地区居民的主要经济来源，特别是在原住民地区，如加拿大的努纳维克和努纳维特、格陵兰因纽特人居住区、芬兰和瑞典拉普人地区，以及俄罗斯北极地区的一些北方少数民族居住区。在格陵兰沿岸、加拿大北极地区沿
21、岸、阿拉图 5 北极地区第 1 经济产业占地区 GDP 百分比。棕色：服务业，兰色：开采业斯加、挪威北部和俄罗斯北部沿岸，则以捕鱼为主要收入来源。原住民的传统农业，包括部分渔业，大都以家庭为生产单位。有些地区的居民收入则依靠矿产资源的税收和政府的转移支付。其他生活必需的日用品以及工业品，大都需要从其他地区进口。但是，随着矿产资源的开发、旅游业的发展，一些现代的服务行业，如金融、零售、建造、运输等，在北极地区开始逐渐发展起来。在加拿大西北地区和努纳维特地区，原住民传统生活捕鱼和狩猎仍然是当地经济的组成部分。淡水鱼和海鱼养殖受到当地政府鼓励，毛皮加工和因纽特工艺品是许多原住民家庭的主要收入来源。在
22、育空地区，约 16%的人口，主要从事捕渔（大麻哈鱼） ，毛皮贸易也是许多原住民的重要生活来源。在美国阿拉斯加，与开采油气和采锌矿相比，渔业、木材、毛皮贸易和原住民手工艺品的 GDP 贡献相对较小，但在提供当地居民工作机会以及现金流通方面起到重要的作用。北欧北极地区，冰岛、法罗群岛都以渔业为经济支柱，传统狩猎业和牧业比重很小，其他地区，只有部分萨米人地区保持传统的生活方式。在丹麦格陵兰地区，捕鱼业和鱼产品加工业是主要经济部门。狩猎业和牧业是传统行业，约有 1/4 当地居民以毛皮加工和贸易为生。畜牧业以牧养羊和驯鹿为主。在瑞典、芬兰、挪威北极地区，只有北博藤省、拉普兰省和芬马克郡等部分萨米人地区保
23、持传统的驯鹿牧养生活方式。在俄罗斯北极地区，种植和牧养为主的农业作为当地少数民族的传统经济部门占固定资本投资的比重很小，GDP 比例也相对较小。在俄罗斯向市场经济过渡过程中，农业经济往往因为对市场适应能力差陷入困境。 北极地区正在发展的现代能源工业对原住民传统农业将产生什么程度的影响是另一个值得进一步研究的方面，也许最可能的结局是大量新移民涌入北极，200 万原住民改变其生活方式，融入到现代工业社会中。3.3 以获取自然资源为目的的外来资本推动当地经济发展由于自然环境的恶劣、劳动力缺乏和寒区工程技术能力不足等因素在一定程度限制了北极地区的经济发展，矿藏、油气田离开市场比较远，运输比较困难、而且
24、费用昂贵。但随着北极地区地下蕴藏的丰富矿产和油气资源被人们所逐渐认识，而北极以外的地区，矿产资源价格成倍增加，北极自然成为具有巨大投资潜力的地区。加拿大、俄罗斯的一些北极地区都在加强与其他地区的贸易，加紧采矿、提炼、原材料加工等行业的招商引资。一些地区现代服务行业的兴起主要得益于伴随区域外的资本而来的移民、工程建造、贸易和运输。这些外来资本主要目的是开展矿产、木材、油气等自然资源开采和加工。同时，随着北极地区和世界其他地区经济联系的加强，北极地区的未来经济将高度依赖于全球经济发展趋势。4 结语全球人口增长和经济发展使得资源短缺与环境恶化的压力接踵而至，随着全球气候变暖和北极永久冰层的迅速融化，
25、北极地区蕴藏的丰富资源为国际社会所关注。了解北极地区社会经济状况和发展潜力，对于北极地区以外的经济体是重要的学习过程，尤其对于已成为世界制造业大国的中国更为重要，因为我国发展所需能源资源的海外采购比重逐年增大。事实上，21 世纪以来，中国与 A8 的贸易呈现逐年增长的趋势，据世界银行统计， 2006 年 A8 各国自中国进口的贸易额排位均在世界前 4 位以内，出口到中国（除了丹麦和冰岛）的贸易额则排在前 5 位以内。虽然目前还没有确切数据统计其中来自 A8 北极地区的贸易贡献，但美国阿拉斯加州的海产品、加拿大北极地区的金、镍、铜等矿产品等早已是我国海外采购对象，而且在这些地区的出口排位中，占到
26、很靠前的位置。可以预期，随着北冰洋海冰融化，北极地区面临经济大发展的前景，同时与其他地区的经济贸易联系将日益紧密。参考文献:1 张侠等. 北极地区人口数量、组成和分布J.世界地理研究，2008，17(4).132-141.2 Oran R. Young and Nels Einarsson(2004)：The Arctic Human Development Report,Arctic Council.3Universite Laval(2008),ArcticStat,Circumpolar Database, http:/www.arcticstat.org .4 AMAP(2007),A
27、rctic Oil and Gas 2007,p17,Oslo.5 Canadian Association of Petroleum Producers (2006)：Newfoundland and Labradors Oil and Natural Gas Exploration and Production Industry, Contributing to a Strong Provincial Economy，http:/www.capp.ca.Overview on the economic status of the Arctic states and its feature ZHANG Xia1, GUO Pei-qing2, LING Xiao-liang1,YAN Qi-de1, TU Jing-fang1(1.Polar Research Institute of China, Shanghai 200136; 2. Ocean University of China，Qingdao 2660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