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国 际经济合作 2011 年第 6 期后危机时代金砖国家在世界经济发展中日益成为新的引领因素 ， 与西方发达国家经济复苏乏力形成对比 ， 以金砖国家为代表的新兴经济体在国际金融危机中率先企稳复苏 ， 已经成为拉动世界经济恢复和增长的重要引擎 。展望未来 ， 金砖国家将继续领先世界经济增长 。 尽管还存在一些需要协调的问题 ， 但金砖国家的合作前景还是非常广阔的 。一 、 后危机时代金砖国家经济进入平稳增长期金砖国家在生产要素禀赋上具有不同的比较优势 ， 印度和中国的竞争力主要体现在低成本劳动力方面 ； 俄罗斯石油等自然资源较为丰富 ， 尤其是近年来依靠石油 、 天然气的出口迅速积累了国家资本
2、； 巴西和南非则拥有丰富且多样的自然资源 ， 并且不像俄罗斯那样对自然资源过分依赖 ，发展方向呈多极化趋势 。（一 ）带动世界经济增长能力加强中国经济增长率近十年平均保 持 在 10% 以 上 ， 印 度 经 济20022010 年的年均增长率超过 7.5%，俄罗斯约为 6.6%，巴西由 20 世纪 90 年代的 1.7%提高到近十年的 3.6%，南非年均增长率则在 3%左右 。 经济危机使发达国家经济复苏缓慢 ， 但金砖国家受到的影响相对较小 ， 成为全球复苏的重要力量 ， 整个世界经济重心发生了转移 。 金砖国家占世界经济 GDP 的比重不断上升 ，从 2000 年的 17.1%上升到 2
3、010年 25.7%， 在中国经济快速增长带动下 ， 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预测 ，到 2016 年 ，金砖国家经济总量将超过 30%，发展中国家经济总量将超过 50%，使得世界经济的重心真正从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转移 。（二 ）经济增速保持连续性稳定经历了 2008 年全球经济危机 ， 世界经济增长进入了一个相对平稳发展时期 ， 但恢复之后的经济增速将略低于经济危机前的增长 。 金砖国家经济总体将平稳增长 ，增速变化幅度不大 。 中国 、印度和巴西经济虽然都在进行结构调整 ， 但仍将保持较快增长势头 ， 在未来 5 年中平均增长分别为 9.5%、8.1%和 4.2%；俄罗斯由于过度依赖石油资
4、源 ， 经济增长将逐步放慢至 4.0%左右 ；南非是金砖国家的新成员 ， 具有明显的后发优势 ， 经济增速将逐渐加快至 2016 年的 4.5%。 最新数据显示 ， 未来 5 年金砖国家经济增速均远高于同期的美 、欧 、日等发达经济体 ， 在全球经济中保持较快稳定增长态势 。（三 ）通胀压力逐步缓解在应对全球金融危机过程中 ， 以美国为首的世界主要经济体都注入了大量的流动性 ， 导致通胀压力上涨 。从最新数据来看 ，2011 年全球通胀将达到一个相对较高的水平 ， 随后将随着经济平稳增长而逐步回落 ， 进而保持在一个长期平均趋势上 ， 全球通胀水平持续回落是后危机时代长期物价变化的主要特征 。
5、 与发达国家相比 ， 金砖国家通胀水平相对较高 ， 俄罗斯和印度将从目前的 高 点 逐 步 回 落 至 2016 年 的6.0%和 4.0%；南非和巴西分别回落至 4.5%的水平 ； 中国最低 ，回落至 2.0%，这也是中国过去十年的长期水平 。 发达国家在未来 5年的通胀水平不超过 2.0%，发展中国家总体回落至 3.8%，全球通胀将稳定在 3.0%左右 。（四 ）失业率呈回落趋势受世界经济衰退影响 ， 金砖金砖国家经济发展及合作前景马 岩研究与探讨9 IEC, NO. 6, 2011国家失业率在 2008-2010 年达到较高水平 ， 总体上要高于发达经济体 ， 部分国家的失业状况依然非常
6、严峻 。 2010 年印度失业率约9.4%， 俄罗斯失业率为 6.7%，中国为 4.1%， 南非高达 24.8%，巴西为 7.5%。 由于失业率属于结构性滞后指标 ， 其变化与经济结构变革和宏观政策取向有很大关系 ， 所以单纯依靠经济增长所提升的就业幅度非常有限 ， 并且见效缓慢 。从最新数据看 ，巴西和印度 在 未 来 5 年将分别保持在6.7%和 9.4%左右 ；俄罗斯将回落至 7.0%； 南非回落至 22.2%；中国将继续回落至 4.0%。 金砖国家与发达国家在就业问题上的最大不同之处是政策目标不同 ， 发达国家的完全自由市场经济导致失业率大起大落 ， 而金砖国家正处于经济快速发展过程中
7、 ， 保持稳定就业以促进经济增长是主要目标 。（五 ）贸易平衡改善情况逐步推进如何改善世界贸易平衡一直是当前贸易顺差国家和逆差国家争论的主要问题 ， 贸易平衡有利于世界各国经济的稳定发展 ，避免因结构失衡导致某些国家经济发展的单一性和片面性 ， 应对经济危机的能力不足 。 从经常账户占 GDP 的比例来看 ， 逆差的巴西 、 印度和南非将分别稳定在3.4%、2.2%和 5.5%左右 ； 顺差的中国和俄罗斯将保持在 7.0%和2.0%左右 ， 都有不同程度的改善 。与此同时 ，金砖国家的进出口增速将继续快速增长 ， 引领全球贸易自由化不断深入发展 。（六 ）外汇储备十分充足金砖国家对世界经济重要
8、性的最显著标志是外汇储备总量 ，大约拥有世界 40%以上的外汇储备 ， 其外汇储备总额的六分之一相当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基金规模 。 目前 ， 中国位居日本之后 ，为世界第二大债权国 ；俄罗斯1992 年开始市场改革时外汇储备几乎为零 ，如今已经拥有 4200亿美元储备 。在经济衰退期 ，国外资产为金砖国家提供了缓冲 ，帮助这些经济大国积蓄其金融实力 。 当前发达国家面临着创记录的预算赤字和巨额债务的困境 ，而除印度之外的金砖国家债务大多维持在稳定的中等水平 ， 正是由于稳健的财政和金融状况 ，许多国际资本都愿意向金砖国家注入资金 。二 、 金砖国家未来面临的挑战金砖国家增长潜力巨大 ，但也面
9、临着一些共同挑战 ，例如 ，贫富差距较大 、经济结构不尽合理 、基础设施相对落后 、 金融市场功能尚不完善 、地区发展差异明显 、社会保障不完善 、通货膨胀明显 ，以及短期外部资本冲击等 。（一 ）大宗商品和石油供给冲击是短期风险由于世界经济复苏放缓 ，国际市场大宗商品价格仍将继续上涨 ，发达国家内需依然疲弱 ，尤其是第一季度日本地震和核泄漏 ，以及利比亚和中东石油冲击的新风险因素 ， 使得金砖国家面临很图 1：金砖国家占世界经济份额上升Forum10 国 际经济合作 2011 年第 6 期多困难 。1.复苏动力总体比较脆弱一是世界经济复苏比较缓慢 。 世界经济复苏主要由全球各国规模庞大的经济
10、刺激计划带动 ，但随着宏观政策逐步退出 ，世界经济增长的自主动力不足 。 二是国际市场大宗商品价格仍将继续上涨 。 2011 年国际市场对大宗商品的需求将增加 ， 由此推动世界商品价格上涨 。 大宗商品价格上涨对于俄罗斯 ， 南非和巴西等资源出口有利 ， 但对于中国和印度虽然不利 。 三是发达国家内需依然疲软 ， 金砖国家经济对外出口将受到一定阻碍 。2.通货膨胀预期走高后危机时期 ， 金砖国家虽然普遍保持良好的经济增长态势 ，但仍然面临全球流动性泛滥 、通胀压力 、资产泡沫等问题的挑战 。2010 年中国通货膨胀率突然上升 ，印度 、俄罗斯 、南非和巴西的通货膨胀也在高位徘徊 ， 而且目前没
11、有回落的迹象 。 随着发达国家的量化宽松货币政策的执行 ，预计大量国际热钱将继续涌入金砖国家 ，推高通胀预期 。 另外 ，全球石油价格已经突破 110 美元 /桶 ，如果继续上涨 ，将会对正处于复苏阶段的世界经济产生负面影响 。3.国际资本冲击风险发达国家公共债务风险上升 、 欧洲内部失衡加剧和全球大宗商品市场价格大幅上扬 。 近期的西亚北非局势 、 日本地震海啸也给世界经济复苏增添了很多不确定性 。金砖国家都是贸易大国 ，也都是出口大国 ， 五国之间的贸易结算 80%是利用美元 ，汇率和利率的波动 ， 加大了国际资本套利的空间 。另外 ，金砖国家经济都在快速发展 ， 美国的量化宽松货币政策带
12、来的国际流动性泛滥 、国际游资流向新兴经济体冲击当地市场 ， 金砖国家是外国资本投资的主要目的地 ， 面临大规模跨境资本流动风险 ， 如何对这些外国的游资进行管理是对金砖国家的又一挑战 。（二 ）经济结构调整和改革是长期任务从发达国家获得发展经验容易 ， 但要想超越发达国家并不容易 。 这就需要金砖国家不能完全模仿发达国家的发展路径 ， 而要及时进行经济结构调整 ， 加快改革收入分配 ，突破能源环境约束 ，继续实施减贫措施 ， 避免中等收入陷阱 。1.推进经济结构调整和转型金砖国家在经济状况上有很大不同 ，国民收入差异跨度很大 。中国和俄罗斯的经济较为开放 ，出口约占国内生产总值的三分之一 ，
13、印度 、南非和巴西相对较为封闭 ， 其出口低于国内生产总值的五分之一 。最重要的一点是 ，中国和俄罗斯都有着高额的经常项目盈余 ，巴西 、南非和印度有小额经常项目赤字 。 这些差别反映了国家之间经济发展方式的本质不同 ，所以加快经济结构转型 ，保持表 1：金砖国家失业率变化资料来源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数据库 ，印度失业率根据世界银行数据计算 。图 3：金砖国家经常账户占 GDP 比例及出口增速资料来源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数据库 。研究与探讨11 IEC, NO. 6, 2011经济平稳较快可持续发展是金砖国家面临的共同任务 。2.人口和环境制约因素明显金砖国家的人口制约因素在逐渐显现 ，俄罗斯
14、的人口在减少 ，其出生率 （即平均每个妇女一生中生育的子女数 ）只有 1.35，其他国家平均为 1.8-2.8，所以劳动力明显不足 。印度 、中国和巴西的劳动年龄人口从现在到 2030 年均会增加 ， 其中印度和巴西会大幅增加 ，中国增幅较小 ，而俄罗斯的劳动年龄人口将减少 1700 万 ，南非的高失业率对于人口增长存在巨大压力 。同时 ，中国和印度还面临着人口红利不断减少和消失的挑战 ， 竞争成本和比较优势在缩小 。另外 ，环境制约因素也是金砖国家的面临的艰巨任务 ， 中国目前是最大的二氧化碳排放国 ，2008 年排放量达 65 亿吨 ， 占世界总排放量的 22%。 俄罗斯和印度分列第三和第
15、四位 。3.减贫任务仍然艰巨金砖国家都有着巨大的国内市场 ，贫困人口众多 ，因此相比于西方国家 ， 首要任务除了经济增长之外 ，还有消除贫困 。虽然俄罗斯的任务要轻一些 ， 但也同样需要继续努力 。 2005 年 ，按照 1.25美元 / 天的标准 ， 印度的贫困人口指数为 42%、 中国为 16%、巴西为 8%、俄罗斯为 2%。4.收入分配差距较大在金砖国家中 ， 南非和巴西的收入分配最不平等 ， 基尼系数高达 57.8 和 53.9， 远远超过 40的警戒线 。中国改革开放以来 ，在经济增长的同时 ， 贫富差距逐步拉大 ，综合各类居民收入来看 ，基尼系数较高 ，目前为 41.5。俄罗斯自从
16、苏联解体以来 ， 经济增长对石油等资源的推动依赖较大 ，收入不平等扩大 ， 目前基尼系数为42.3。 印度的基尼系数为 36.8。5.中等收入陷阱起初 ， 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很容易增长是因为发达国家已有一条明确的路线 ， 金砖国家可以从发达国家借用技术 ， 从农业到工业的转化中实现劳动生产率的不断提高 。 但是新兴经济体越是模仿发达国家 ，就越不容易赶超 ，可借鉴的成果越来越少 。 所以发展中国家必须自己不断创新 ， 才能保持经济增长 ， 否则就会增速缓慢 。最新研究表明 ，存在一个人均国民收入的临界点 ， 当经济发展越过这个临限 ， 如果还要保持经济的快速增长 ， 创新能力就是其中重要的因素
17、。三 、 金砖国家合作机制的意义金砖国家没有推行 “华盛顿共识 ”所拥护的完全市场自由化 ，却依然成功实现了市场开放 。 金砖国家之间的合作机制宣告着这些大型发展中国家有了自己的新型选择 ， 而并非只能采取发达国家之间的合作模式或者区域集团之间的合作模式 。（一 ）适应时势的选择金砖国家没有像欧盟成员国之间那样的法律 、 历史或地理联系 ， 也没有其他经济组织成立最初所面临的共同安全威胁 。 这些大型新兴力量的组合会在世界舞台上大有作为 ， 这一机制可以迫使发达国家更彻底改变他们在世界经济管理中的作用 ， 同时也大力提升发展中国家在后危机时代对于世界经济增长的引领能力 。（二 ）合作与竞争并存
18、的模式金砖国家同时也面临着来自其他集团的竞争 。 东亚国家可能会成为一个统一的新兴市场集团 ； 中国和东南亚国家联盟之间的自由贸易协定已经正式生效 ；同时 ，中国 、日本和韩国建立了一个外汇储备基金用以协调其货币政策 。巴西 、俄罗斯和印度处于在图 4：金砖国家支出法 GDP 构成Forum12 国 际经济合作 2011 年第 6 期这些集团之外 。 正是因为存在相对利益上的竞争 ， 同时又具备扩大绝对利益的前景 ， 所以共同利益 、 共同挑战使得金砖国家深化合作具有更加现实的意义 。（三 ）全球一体化和区域集团化在制度上的创新五国尽管资源禀赋不同 ，偶尔也会存在竞争和利益分歧 ，但在深化能源
19、资源纽带和解决商品贸易纠纷方面合作更密切 ， 这说明金砖国家不仅是新兴国家群体性崛起的必然产物 ， 也是金砖国家自身发展的客观需要和自然选择 ，契合了世界发展大势 ，并为探索后危机时代全球性的竞争合作模式提供了重要借鉴 。四 、 金砖国家进一步合作的前景伴随金砖国家合作机制的逐渐形成 ， 作为全球新兴经济体代表的金砖国家全球影响力也日益增强 。（一 ）金砖国家应在国际事务中发挥重大作用金砖国家合作机制建立以来 ， 通过成员国间协调立场与采取共同行动 ， 在国际舞台上展现了影响力 ，并且发挥了实际作用 。金砖国家合作机制是新兴经济体经济实力日渐强大 、 经贸合作与经济往来不断扩大的必然产物 ，也
20、是代表发展中国家利益的集团 。 金砖国家合作机制在 20 国集团内形成发展中国家的利益诉求 ，统一立场和行动步调 ，对于加速解决全球性问题起到重要作用 ， 尤其是在国际金融 、 气候变化 、 可持续发展等方面的共同语言 ，努力凝聚共识 ，在一定程度上形成了更为健康有利的国际环境 ，树立了新兴市场国家的整体形象 。（二 ）本币金融合作框架开创了实质性合作的起点为了加强各金融机构之间的合作 ， 改善成员国之间的经济和商业关系 ，加强在金融 、证券和其他金融机制方面的合作 ， 支持金砖国家成员国间的商业贸易 ，金砖国家签署了 金砖国家银行合作机制金融合作框架协议 。根据框架协议 ， 五家银行将研究在
21、金砖国家之间利用本地货币融资的可能性 。 这些机构都表示愿意在进入当地金融和资本市场以及利用本地货币发行债券等方面互相协助 。 在成员国之间扩大本币结算 ，并进行本币融资 ，意味着金砖国家金融合作机制向前迈进一大步 ， 有助于金砖国家间贸易和投资的便利化 。（三 ）南非为金砖国家注入新活力吸收南非加入合作机制 ，也使原金砖四国能够进一步加强同南部非洲各国的经贸关系 。 很多南非公司在南部非洲国家设有分公司 ，地缘接近 、风俗相通 ，它们在这些相对不发达国家投资具有信息快捷 、交易成本低的优势 。如果四国投资和贸易能通过南非中转 ，回报率将显著提高 。除经济领域以外 ， 南非加入金砖国家合作机制
22、 ， 将有利于五国在全球气候变化问题 、联合国改革 、减贫等重大全球性和地区性问题上协调立场 ，更好地建设一个公平 、平衡的国际政治新秩序 。 正因为南非在多方面都是非洲大陆的代表 ，它的加入将进一步扩大金砖国家合作机制的国际影响力 ， 并将成为金砖国家进入非洲的门户 。（四 ）“三亚宣言 ”是未来合作的基础金砖国家是各成员国在经济金融发展领域开展对话与合作的重要平台 。 这次峰会通过的行动计划提出 ， 巩固金砖国家间已开展的 14 个合作项目 ，开拓四个新合作项目 ， 并提出五项新的合作建议 。在后危机时代 ，全球经济复苏与加强全球经济治理是国际社会的重要关切 ， 金砖国家的发展反映了国际经
23、济金融机构和世界经济格局的变化 ， 增加了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的发言权和代表性 。（五 ）制度化和组织化的发展方向目前的金砖国家合作机制比较松散 ，这种机制的好处在于行动自由 ，决策灵活 ，便于在具体问题上形成一致意见 ，表达诉研究与探讨13 IEC, NO. 6, 2011求 。 如果金砖国家合作机制旨在解决全球性问题 ，就需要一个具体的执行机构来协调 ，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 尽管金砖国家合作机制还不是一个国际组织 ，但发展前景应朝该方向努力 。 现有的国际多边机制或组织 ，也都是经历了逐渐成熟的发展阶段 。 从发展趋势来看 ，金砖国家设立秘书处等常设机构 ，才能将金砖国家之间的对话与合
24、作制度化和组织化 。（六 ）开放的金砖国家体系金砖国家合作机制作为一个新兴市场国家加强协调 ， 以及新兴市场国家和发达国家对话的平台 ，其威望和作用将不断提高 ，会有更多的新兴市场国家向金砖国家合作机制靠拢 。所以 ，金砖国家合作机制应该是一个开放性的机制 ，那些具有一定经济实力 、相当人口规模 、 较强地区代表性和较大国际影响力的国家在条件成熟时可以加入 。 南非加入金砖国家合作机制后 ， 不少发展较快的新兴市场国家对加入金砖国家合作机制表现出浓厚兴趣 。 金砖国家合作机制是一个非常缓慢而谨慎的过程 ， 吸收新成员有利于提升机制的整体经济分量和影响力 。但从长远考虑 ， 夯实内部合作基础更为
25、重要 ， 新成员加入需要得到金砖国家合作机制所有成员国的一致同意 。五 、 中国是积极推动金砖国家发展的重要力量当今世界正处于大发展 、大变革 、大调整时代 ，金砖国家合作机制的建立恰逢其时 ，必将为各自的经济增长和相互之间的合作发挥重要作用 。 中国是其中最重要的成员之一 ，是推动该合作机制不断深化的中坚力量 ，并将成为引领发展方向的关键国家 。（一 ）中国是金砖国家的重要一员金砖国家的重要影响来自它们自身的经济重量 ， 它们是除了经合组织成员国之外的最大经济体 ， 也是世界上仅有的年度国内生产总值超过 1 万亿美元的发展中国家 （南非除外 ）。中国 GDP 位于世界第二位 ， 同时是世界最
26、大的出口国 ， 无论对金砖国家还是其他国家来说 ， 中国都是世界经济中举足轻重的国家 。（二 ）中国推动金砖国家的包容性发展开放 、透明 、包容 ，正是金砖国家合作的重要特点 。 不同地域 、不同国情 、甚至不同制度的几个主要新兴经济体之间 ，正以相互包容的姿态 ， 发挥互补优势 ，学习借鉴经验 ，实现共同发展 ：一是利用金砖国家首脑峰会机制 ，积极推动我国与其他金砖国家的合作 。 二是通过对话和谈判 ，避免采取以邻为壑的贸易保护措施 ，促进对外经济发展进一步多元化 。 三是谋求共同发展 ，互利合作 ，使金砖国家成为世界经济增长的重要力量 。 同时 ，利用金砖国家的合作机制推动我国经济平稳较快
27、发展和加速经济结构转型 。（三 ） 金砖机制有利于我国“十二五 ”计划的发展我国在 “十二五 ”时期的经济发展应该充分利用金砖国家的合作机制 。 中国国内经济和社会发展目前已经进入一个更加注重发展质量的新阶段 ， 强调把发展经济与改善民生和保护环境紧密结合起来 ， 以确保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 。 我国强调在国际层面开放包容 、 共同发展 ， 建设和谐世界 ， 金砖国家合作机制将秉持团结合作 、互利共赢的合作原则 ，发挥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之间的沟通与交流桥梁作用 ， 对于我国在 “十二五 ”时期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外部环境 ， 同时对于世界的稳定 、 和平与发展也具有深远的建设性意义 。（四 ）
28、中国对金砖国家的发展充满信心21 世纪刚刚进入第二个十年 ，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 ，全球经济治理出现新变革 ， 科技创新孕育新突破 ， 新兴市场国家合作蓬勃发展 ， 世界各国面临难得的发展机遇 。 中国正在与其他金砖国家及亚洲国家和地区一道 ， 努力为破解后危机时代世界发展难题提供一种不同于既往的崭新视角和解决方案 。 基础设施和基础产业 ， 战略性新兴产业和自主创新产业等都是投融资合作的重点领域 。 正如胡锦涛主席在金砖国家领导人峰会上指出的 ：“我们应该立足当前 、着眼长远 ，坚持团结互信 、开放透明 、共谋发展的基本原则 ，通过合作加强互信 ，永远做好朋友 、好伙伴 。我们的合作是开放的 、 透明的 ， 目的是实现互利共赢 、共同发展 。 ”（作者单位 ：国家统计局国际统计中心 )Forum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