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浅析彭浩翔电影的后现代黑色幽默1、相关定义 1.1、黑色幽默电影的概念厘定及发展逻辑 黑色幽默电影的出现以一种特有的美学立场回应了电影的艺术使命问题,同 时以其自身的发展逻辑塑造了新的文化身份。 2.1.2.1 概念厘定 黑色幽默电影由黑色幽默小说中” 黑色幽默”的美学概念发展而来。黑色幽 默首先在法国以一种特定的文学批评概念被引入大众视野,1965 年,美国作家 弗里德曼将 60 年代以来在美国报刊上发表的具有黑色幽默风格的 12 名作家的作 品编撰成书,命名为黑色幽默,黑色幽默作为一种文学流派在美国兴盛起来。 黑色幽默对现实生活中矛盾的悲喜交加的描写及其表现出的生存环境、个人境遇 的荒谬性
2、并不仅仅是艺术创造,而切切时时是对当时社会环境的反思与逼近真实 的创作,评论家们已感到黑色幽默是一种时代的精神。黑色幽默很快成为了美国 文学评论中常用的批评术语。尽管黑色幽默风格的作品不断增多,但是学者们对 于黑色幽默的具体内涵阐释并没有成规的定论,黑色幽默的概念一直在研究与实 践中发展着,且呈现被不断拓深的趋势。 大英百科全书解释黑色幽默是一种”绝望的幽默在文学上的反映,它试 图引起人们的笑声,作为对生活中显而易见的无意义和荒诞的最大的反响”。安 布莱顿在黑色幽默选中将其描述为一种态度、一种立场,或者说是一种独 立于文学而又能体现于文学的观点。发展至今,黑色幽默作为美学术语,已经突 12 1
3、.2、幽默的定义及艺术功能 “幽默”的英文拼写是 Humour 或 Humor,源自拉丁文 Humor,原意是”液体”。 新 华字典所给的定义是:”言辞举动表面轻松而实际含有深刻讽刺的。 ”辞海解释为: “美学名词。通过影射、讽喻、双关等修辞手法,在善意的微笑中,揭露生活中乖讹和 不通情理之处。 ”许多英文词典对幽默的解释是”滑稽、可笑、有趣”。 英国大百科全 书把”幽默”和”机智”列为一个词条,把一切逗笑的事物、语言、手法等等,连同 讽刺、插科打诨、耍贫嘴都叫幽默。 美国国际百科全书则说:”在所有受尊敬的理论 中,关于幽默的最好的定义或许就是以下这个最简单的定义:幽默是任何滑稽可笑的事 物。
4、 ”61林语堂先生把英文”humor”音译为”幽默”,他认为:”凡善于幽默的人 ,其谐 趣必愈幽隐,而善于鉴赏幽默的人,其欣赏尤在于内心静默的理会,大有不可与外人道 之滋味,与粗鄙显露的笑话不同。 ”62 综上所述,幽默具有既惹人发笑,又令人深思的功能,它是一种艺术,反映着表达 者的心境、思维方式,是一朵人生智慧的花,恰到好处地运用幽默能有效调节人际关系、 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提升个人的人格魅力。幽默能减轻人心理上的压力,是消除紧 张的良药。幽默还有一种特殊作用,那就是它还能通过让人解颐一笑的方式干预生活, 揭露社会上的弊病。讽刺性的幽默含蓄地表达出某种情感、理想和审美观。在以语言为 主要材
5、料的文学作品中,幽默的技巧的运用,能使作品的语言诙谐生动,还可以使人物 具有韵致,且有助于培养读者健康、高雅的审美情趣。1.3、幽默概念的界定 幽默究竟是什么?国内外各学者对幽默的理解有所差别。Ziv(1988)认为幽默作 为一种社会信息具有引人发笑的特点。Attardo(1994)认为任何可以引人发笑或滑稽逗 乐的事物都可以称之为幽默。美国幽默研究知名学者 McGhee(1979)认为,幽默是以 对离奇、荒唐、不协调或者喜剧事件的欣赏或敏感性为特征的任何事情。Koller(1988) 认为,幽默一词已渐渐失去其狭窄的含义,而演变为宽广的含义,是指所有与笑相关的 现象。蒋冰清(2007) 认为
6、,幽默是人们有趣可笑而意味深长的话语或行为。叶琦(1998) 认为,幽默是人类自觉或不自觉地违背或打破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惯性系统而令人失 笑、耐人寻味的谈话、写作或行为。 关于国外与国内对幽默理解的不同,笔者较为认同陈文钢(2003)的观点,即英美 认为幽默的涵义较广,包含了滑稽;而现代中国人则认为其涵义较窄 ,与滑稽同根而异 枝,也就是滑稽并不包含幽默,同样幽默也不包含滑稽。因此,笔者认为现代中国人除 认为幽默的涵义较窄之外,还有褒义。而相当多西方人则认为它是中性的,这是由其涵 义比较广所决定的。中国人对幽默概念的理解(涵义窄且有褒义 )一方面有助于提倡幽 默的使用,但另一方面可能会妨碍幽
7、默研究的深入开展,因为涵义窄忽视了其它许多类 似现象 (即幽默形式的多样性,如讽刺、滑稽)的研究,有褒义否定了幽默现象的复杂 性及其产生负面作用的可能性。因而这种窄涵义的理解可能会影响到幽默在教学中的有 效运用。因此我国教育工作者的当务之急是拓宽对幽默的理解,在更广的层面上掌握幽 默,使之更好地服务于英语教学之中。 1.4、幽默的定义 幽默,源于拉丁文 humour,其意思为”体液、体质、体性”。随着对幽默的 研究和认识的不断深入,其意思由最初的生理学概念逐渐演变为我们今天所理解 Ras 肠 n,victor- semantic Meehanisms orHumorlM.Dordreeht:称
8、 idel,1985 年.第 32 一 33 页. Attardo,S 日vatore.仆 e Semantie roundations ofCo,itiveTheoesofHumor月.Humor:Intemationaljoumalof HUmor Resear 比,1997 年第 4 期.第 3%页, ,同上,第 396 一 397 页. 第一章文献综述 的作为美学范畴、成为喜剧性特征之一的概念。在我国,”幽默”是林语堂先生于 1924 年在论幽默的译名一书中,通过英语单词 Htllnor 音译过来的。对幽默的 研究也有着悠久的历史,其理论最早可以追溯到古希腊的柏拉图和亚理士多德时 代,
9、并在以后的岁月里不间断的进行修正、检验和发展。然而,对于幽默的准确 定义却没有统一的意见。1989 年版的辞海里”幽默”辞条上写的是: “发现生活中喜剧性因素和在艺术中创造、表现喜剧性因素的能力。真正的 幽默能够洞悉各种琐屑卑微的事物所掩藏着的深刻本质。 一种艺术手法,以轻松、戏谑但以含有深意的笑为其主要审美特征,表现为意 识对审美对象所采取的内庄外谐的态度。幽默在引人发笑的同时,竭力引导人们对 笑的对象进行深入的思考。当幽默变得非常深刻而又不同于讽刺时就会超越滑稽 的领域,而达于一种悲枪的境界 ”。 朗文当代高级英语辞典对幽默的解释是:”幽默的事物,诙谐的谈吐(举 动等);感受幽默的能力”
10、。 归纳起来关于幽默的定义大概有三类: “1)从交际角度出发定义为生活中的调料、一种重要的交际方式诸如此类(陈 春华,1999;吴土良,1999,2000;刘乃实、熊学亮,2003)。 2)从修辞美学角度将之看成是通过讽刺、双关、夸张等手法喜剧性地表达思 想、说明道理的途径( 李军华,1996;辞海编制组,1999)。 3)从认知语用学角度出发认为它是一种认知过程,既涉及到幽默的制笑机制 又涉及到言语交际机制(王勇,2001,2002;王文斌、林波,2003)” 。 对幽默的定义尽管不同领域的不同学者都见仁见智,然而有一些幽默的特征 是普遍存在的。如:幽默的发生一定有能够制造并体会幽默的人的参
11、与;一定具 有能引人发笑的诱因。本研究主要采用上述分类标准的第三类,即:从认知语用 。夏征农.辞海 121.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9 年.第 891 页. 朱原等译.朗文当代高级英语辞典 12.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 年.第 747页. 。周海明.近十年来国内幽默言语研究述评闭.和田师范专科学校学报,2005 年第 3 期.第149 页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学的角度来分析幽默,应用关联理论解读幽默制笑的机制和赏析,又应用话轮转 换体系来阐释言语交际的过程。 1.5、幽默的来源及定义 “客观世界(包括映现这世界的语言、言语) 是充满矛盾的,这矛盾不仅引 发争斗,也常常带有情趣和笑源
12、”。4o1 幽默是人类所独有的,”人之外无所谓幽默 , 做幽默乃人的自觉能动行为”。 “有了人,有了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交流,就有了幽 默。在西方,最早的幽默可以在荷马的作品 I11ad and 庆 j-yss 盯中找到。接着, 随着喜剧这种文学形式的发展,出现了很多幽默大师,如:莎士比亚,非尔丁、 狄更斯、马克吐温、欧亨利等。他们的幽默充满了讽刺与智慧。在中国,幽默这 个词的历史只有近百年,是山林语堂翻译英文单词”hulnor”而得的,但包含幽默 元素的作品或艺术形式可以追溯到前清时期。在宫廷中,小丑们出演滑稽剧来供 皇亲国戚及达官贵人们消遣娱乐。当代许多文学大师如钱钟书、鲁迅、张爱玲、 三毛等
13、也都是幽默的高手。 幽默历史这样悠久,但一直难有一个让所有人达成共识的定义。 ,多数学者比较 接受的观点认为,幽默是人为的,为了某个口的而创作的,效果明显,是能够引 起人们发笑的现象。 ”幽默是指人的语言和表情有趣、可笑、意味深长,或山于行 动_l-.的内容与形式不协调而造成的诙谐感、滑稽感”。 一,”幽默是乐观宽厚的处 第三章幽默广告的相关问题 事态度和从/l 三活(包括言语生活) 矛盾中感知笑源笑料并将其转化表达为可引发 笑声之作品”。 川在辞海中幽默的定义为:”以)发现生活中喜剧性因素和在艺 术中创造、表现喜剧性因素的能力。真正的幽默能够洞悉各种琐屑、卑微的事物 所掩藏着的深刻本质。(2
14、)一种艺术手法。以轻松、戏谑但又含有深意的笑为其主 要审美特征,表现为意识对审美对象所采取的内庄外谐的态度。 ”伺幽默的翻译 者林语堂则认为:”凡善于幽默的人,其谐趣必愈幽隐,而善于鉴赏幽默的人,其 欣赏尤在于内心静默的理会,大有不可与外人道之滋味,与粗鄙显露的笑话不同。 幽默愈幽愈默而愈妙 ,故译为幽默。 ”lej 因此,幽默是一种人为设计的,蕴含道理 和智慧的,耐人寻味经得起推敲的,需要细细品味才可领会到其诙谐有趣的,与 引人大笑的直白笑话不同的现象。 1.6、 ”黑色旅游” 概念的界定方面 目前在我国,有关”黑色旅游”范畴分支的研究主要包括灾害旅游、监狱旅 游和军事旅游。其中最早涉及到”
15、黑色旅游” 范畴的就是灾害旅游,卫旭东,吴 相利 首次提出了灾害旅游的概念,以道德伦理作为背景对自然灾害能否成为旅 游资源,灾害可否供游客参观进行了探讨,认为自然灾害在市场上的需求性决定 了它能否成为旅游资源,并且非常看好灾害旅游的发展前景。秦志英2在阐述了 灾害与旅游的概念及关系的基础上,对于灾害旅游与旅游灾害的研究对象、研究 内容、研究方法及目的和意义进行了剖析,认为两者均为应用性学科。邵金萍3 认为应该用灾害旅游更为合适。刘世明4认为传统的旅游观念忽视了灾难旅游资 源的双重性和旅游动机的复杂性。王金伟5透过灾害旅游的本质 ,探讨了灾害旅 游与旅游灾害及死亡旅游、 ”黑色旅游”的区别和关系
16、,在结合了旅游系统理论 的基础上,阐明了灾害旅游系统的独特之处,从而为更全面地研究灾害旅游提供 了理论基础和实践意义。 方百寿、洪文文、蔡礼彬6认为监狱旅游实际上是以监狱为目的地 ,通过参 观体验其建筑文化、历史文化、甚至亲身体验现实监狱生活来增长知识,满足自 身求异心理的一种旅游形式。刘建平,曹学文7首次对监狱旅游的概念作了明确 界定,认为作为一种另类旅游,监狱旅游是指依托监狱特有的物质文化条件,以 监狱所具备的设施、氛围等为吸引物,以监狱、旅游管理部门与企业等为市场经 营主体,以特定人群为主要目标市场,提供给目标群体的集观光、学习和警示教 育、体验生活为一体的旅游活动。 刘丹萍,保继刚 l
17、8在透视旅游者摄影行为的同时,首次提到了”黑色旅游”, 认为”黑色旅游”的摄影动机能够揭示旅游者的窥视欲。李经龙,郑淑靖9在对 “黑色旅游” 相关概念辨析的基础上 ,通过对”黑色旅游” 的类型、动机、存在 的争议进行了分析探讨,认为战争是构成”黑色旅游”的核心成分,而有关”黑 色旅游” 的门票问题、旅游者的消费行为、出游动机以及”黑色旅游”地的商业 开发问题都还有待更加深入的研究和解决。朱俭,何海群01 从旅游动机的角度 入手,在界定”黑色旅游” 概念的基础上,利用旅游心理学的相关理论探讨了人 们参与”黑色旅游” 愿景的旅游动机,这样在使人们更加了解”黑色旅游” 的同 时也能够更加有针对性的设
18、计产品,对旅游规划十分有意义。晏兰萍,洪文文, 方百寿 111 通过分析”黑色旅游”与红色旅游的内涵,分别从范畴上、资源分布 地域上、类型上与动机上比较了两者的异同,强调了”黑色旅游”应该更加注重 经营者与旅游者自身的道德要求。对于”黑色旅游”的研究,在国外特别是欧美 地区是旅游学界研究的热点领域,申健健,喻学才2 通过对国外”黑色旅游” 的相关文献进行梳理,并对四大主题进行了总结,认为国外学者对”黑色旅游” 概念的研究都没有触及其本质,对旅游动机的研究比较片面,没有形成整体的理 论。而席宇斌,王力峰,刘倩倩 31 在总结了国内外研究现状的基础上,基于三 个角度对”黑色旅游” 进行了详细的划分
19、 ,并根据”黑色旅游” 事件的原真性程 度将”黑色旅游” 资源分为了三类。 1.7、黑色的概念界定 第一节 物理学意义的黑色第一节 物理学意义的黑色 1676 年,牛顿进行了著名的三棱镜实验,在实验中,他通过三棱镜的折射将太阳光的 白光分解成由七种色彩组成的光谱,即自然光因波长的不同,所产生的红、橙、黄、绿、青、 篮、紫七种色彩。在这个实验中我们没有发现黑色,也就是说,在物理学的意义中,黑色就 是没有光线,或者说是吸收了所有的光线。例如,在有光线的环境下,当光线照射在红色和 黑色物体上,红色物体吸收了除红色以外所有色光,而黑色物体则吸收了所有色光,所以我 们就看到了红色和黑色的物体。在不少色彩
20、理论书籍中,关于黑色或是黑色的产生都有过这 样的实验,”现在要考虑到物体色彩的重要问题。例如,我们在一个弧光灯前提一只红的和 一只绿的滤色器,将两者放在一起时就产生黑色或暗色。红色滤色器把光谱上除了红色色域 以外的所有射线都吸收了,而绿色滤色器则吸收了除绿光以外的所有射线,这样就没有色彩 遗留下来,所以效果是黑的。由吸收作用所产生的色彩通常称为应减色。 ”1也就是说 ,在 光学上白色的产生是光谱上的不同波长全被反射出来,而黑色的产生是光谱上全部波长被吸 收。 1.8、现代陶艺的概念 现代陶瓷艺术简称现代陶艺,俗称”陶艺”、 ”陶泥”,是一种在世界上广 泛流行的艺术形式,也是现代十分普及的艺术教
21、育形式。现代陶艺是在传统陶艺 的基础上发展、变化而来的,它在材料、烧成、观念等上都很大的超过了远古, 艺术创作者以自身独有的艺术观念和制陶(瓷)方法。而现代陶艺的发展与时代 观念的变化、现代工艺的进步又分不开,它们时时刻刻的在影响着陶艺创作者们 的思想和创作方式。从思想上讲,首先是强调个性的张扬和释放。在这个物欲横 飞的世界里,人们的思想都发生了一些变化,有一部分人他们更加追求自身的个 性,有很强的表现欲。而另一部分人,他们更加喜欢表现大自然,表现自己的内 心世界,虽然他们的表现方式和效果不是那么的”现代”,但我觉得只要是现代 的人在表达自身状态和现代社会精神的东西就可归类于现代陶艺。现代陶艺
22、是现 代艺术的一种特有形式,需充分发挥想象的空间,实现个体的精神价值,这就让 陶艺成为现代人的精神寓所,它主张自由创作、个性发挥,即使有个别作品仍然 保留着一些容器的形态,但是它们已经失去了实用的功能,并且突破了原有的技 术规范,摒弃了一些传统陶瓷规范、精致、对称的审美趣味,向着随性自由、更 具想象力、更具人文精神的方向发展。因此,现代陶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纯属 于艺术家个体面对自身心灵的艺术创造,具有从远古陶瓷母体脱离而独立形成 纯艺术的特点。而对于现代陶艺,只要创作形式与理念有别于传统,并且反映了 现代人的生活和创作者的思想,具有一定的现代性,就能统称为现代陶艺。 现代陶艺与绘画一样,艺术
23、家产生想法以后,通过运用陶瓷材料泥与火、 釉的手段达到创作目的。在中国绘画史上,八大山人的地位是很高的,他画的国 画有别于前人,他利用笔与墨、纸的手段,反映了艺术家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情感。 尤其是他画的鱼,写意的手法加真实的情感,虽然是寥寥几笔墨,但却能震撼到 观者。就陶瓷材料和创作方式而言,突出的一方面就是创作者致力于对创作方式 和材料语言的挖掘和诠释,同时,寻求自己的个性与材料语言的一致性或相吻合, 由此,说明了创作者对材料、工艺、烧窑等的运用是很重要的,它们既是手段也 是创作的目的,这就决定了创作者参与整个陶瓷制作过程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同 时创作者可以在各个阶段里充分表达自己对社会、人生、
24、现象、价值等的理解和 3 景德镇陶瓷学院硕士学位论文 1 引言 看法。这就牵扯到了创作者的艺术情感方面,陶艺的创作与其他艺术门类的创作 是一致的,讲究艺术情感的表达,追求艺术作品艺术上的完美。现代陶艺通过作 品的材料、造型、肌理、釉色、烧成效果等多种手段来表达艺术创作者的思想和 意念,同时传达作品的审美价值与独特的艺术魅力。另一方面,陶瓷制作过程中 材料在”火”的这一独特的媒介中所发生的物理化学变化给整个烧成过程增添 了许多哲学意味和审美意味。在温度和气氛的作用下产生诸多人为所不能控制的 效果,即对所谓的”天造” 、 ”天人合一” 效果的追求。现代陶艺家热衷于泥、 釉、火的审美释放,同时再加入
25、自身的审美情趣和内心感受,这样做出来的艺术 作品是丰富多彩和耐人寻味的。因此,各种外力作用包括火的作用所形成的各种 肌理都是认为是作者心灵的轨迹,”过程” 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大于对结果追求, 即便是烧造完成后,”实物” 也是陶艺家再创作的对象,直至心灵得以平静为止。 同时,反传统的技术和工艺往往给材料和陶艺家带来更多的可能性和实验性,这 在一定程度上也决定了现代陶艺作品的唯一性,这就说明现代陶艺作品不可能有 俩个相同的艺术作品,在注入情感和现代装饰后,很难再复制前一个自己很满意 的作品了。 现代陶艺是现代工业社会和现代物质文明的产物,它在随着现代人的审美心 理不断地在变化和发展,使之形式和效果不
26、断的丰富多彩,艺术创作者尽其所能 地去发挥和创造,不拘一格,不求一致,用其所能表现的去表现其形式美、材质美、 内涵美,赋予作品新的生命力。现代陶艺主张创作自由、个性发挥,不再受到阶 级和实用的限制,它可充分展示个性,是对人性的解放。现代陶艺家追求的不再是 表面的形式趣味,而是与自己心灵和情感相对应的语言形态,关注的不再是空洞 的主题,而是表达思想连贯的系列,这里本人要提一下在现代陶艺创作中,基本 工艺的重要,为什么说是基本工艺? 因为在中国传统陶瓷工艺技术中,有一些非 常精湛的工艺,那些工艺是陶艺创作者很难掌握的,而一些基本的陶瓷工艺是我 们应该掌握并熟练运用到自己的创作中。而随着工业的发展,
27、新陶瓷工艺也被我 们所发现并运用,这使得现代陶瓷艺术在艺术领域中出类拔萃。 4 景德镇陶瓷学院硕士学位论文 2 “鱼”的艺术形式在传统陶瓷文化中的内涵 1.9、传统漆艺术与现代漆艺术的概念界定 在进行正文之前,有必要重新阐释一下笔者所理解下的”传统漆艺术”与 “现代漆艺术” 的定义。 传统漆艺术是指中国古代漆器演化而来的行为,因为漆之被利用,首先是 从实用开始的,传统漆艺术主要以立体漆器为核心,特指古代以中国传统漆工 艺技术为基本手段,以实用、装饰功能为主要目的的器用漆艺品,属于工艺美 术的范畴,这是漆艺本然的东西。 现代漆艺术是以现代艺术观念为核心的漆艺术形式的行为。 ”艺术”,意指 富有创
28、造性的方式,其创作须为原创、创新,是个人独特的个性表达和传递, 是属于艺术的,也一定是个性的。我们不能完全以时间分段来证明其是否属于 现代漆艺术,比如正处于 21 世纪的今天,缺乏新意地比葫芦画瓢,也能叫做”现 代漆艺术”,一种毫无改进新意的传统技艺的再现到底与”现代”何干? 我们说 “现代”,它是当今中西文化相结合后的一种人文精神,是人的意识形态和生产 形态的有机结合体。作为纯艺术,现代漆艺术材料和工艺是传统漆艺术的衍生 发展,观念和形态则是东西方融合的产物;其为平面的漆画和多维度的漆艺 , 主要存在形式,其中以漆画为先导,把个性、自由、创新,作为创作主要的宗 旨。 1.10、现代书籍设计概
29、念 20 世纪初,由于五四运动的推动,受西方先进的制版、印刷技术的影响,中 国书籍装帧脱离了传统书籍的装帧形态,走向了现代书籍设计,讲究的是整体。 从书籍装帧到书籍设计,这是一个重大的思维模式的转换。书籍装帧一词的本意 是将一帧帧印好文字的纸张堆叠装订起来,附上书皮就成书籍了。但是书籍设计 是一种”构造学”, 营造的是书本内容与书籍设计元素的一种和谐空间。现代书 籍设计是设计家对内容准确地阅读后随之对主题感性的萌生、悟性的理解、知性 的整理,经过周密的计算、精心的策划、节奏的把握、工艺的运筹等一系列有条 理、有秩序地整体构建出设计者心中的”构筑物” 。3 所以说现代书籍设计涉及的 内容很广泛,
30、从外在的造型、文字信息、图文编排、印制工艺到审美需求,是整 体的设计。 3 吕敬人著:吕敬人书籍设计教程 ,湖北美术出版社 2005 年版,第 2 页。 4 首页上一页 12345678 下一页尾页浅析品牌文化在包装设计中的体现浅析篇章连接成分“总而言之”2、相关背景 2.1、王朔作品中黑色幽默产生的背景 背景第一节 王朔作品中黑色幽默产生的文学背景 要探讨王朔黑色幽默艺术的形成,必然绕不开对世界文学,尤其是对美国黑色幽默文 学的探究。因为王朔自己也曾说过:”我在约瑟夫 海勒的作品中找到的共鸣也超过在昆 德拉作品中找到的 我喜欢纳夫科夫的罗丽塔,那里面没有社会的震动,全是个人 的东西,写的是一
31、个人的精神世界。我喜欢这种”4众所周知,约瑟夫 海勒的第二十 二条军规是黑色幽默小说的经典代表作,王朔所说的纳夫科夫的罗丽塔即是弗拉基 米尔 纳博科夫的洛丽塔(翻译的不同所致) 。这两位作家都是美国黑色幽默小说的 代表作家。因此,分析和研究美国黑色幽默小说对王朔黑色幽默写作的影响,对于我们分 析王朔小说的黑色幽默艺术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一、美国黑色幽默文学对王朔的影响 从五四时期开始,西方的文学理论陆续被引入中国,批评家们运用欧美文学理论批评 中国的文学作品,作家借鉴西方小说的写作技巧和写作范式,这是文学史公认的事实。到 20 世纪 80 年代,中国发生了巨大的社会变动,改革开放的时代政策唤
32、醒了封闭保守的人 们,也开启了人们对于探索外界的精神意识,人们不再固守自认的文明,开始关注自身以 外的东西,西方的多种文学思潮几乎在一夜之间涌进了中国,王朔也正处于这样的社会开 放的时代,他不自觉地受到了西方文学创作范式的影响,有意无意地借鉴了西方文学中反 传统、反崇高的创作理念,开始具备西方黑色幽默小说派的特征。可以说,王朔现象就是 中外文化思潮交汇与碰撞的时代产物。 作为后现代主义重要流派的黑色幽默小说在美国的繁荣和发展有其特殊的社会和文 化背景。美国黑色幽默小说产生在 20 世纪 60 年代,”二战”的阴影还萦绕在人们的夜梦 中,”冷战”再度唤起人们对战争的恐惧和绝望,朝鲜战争、越南战争
33、的先后爆发和失败, 更是给美国的经济发展和政治稳定带来最直接的刺激。青年反战运动、妇女运动、黑人运 动、环保运动等一系列社会运动,却使得这个国家的思想界和人民心理充满了喧哗躁动和 不安,潜藏在人们内心深处的危机意识和反叛精神开始在动荡的社会内部酝酿,文学和艺 术成为人们宣泄这种躁动不安和反叛的出口。反主流文化和 “新左派”思潮成为 20 世纪 60 年代美国的意识主流。社会的黑暗和政府的偏见激起年轻一代的不满,浮华的背后是 无可依托的空虚和失落,传统观念和主流文化已经满足不了个人对于自我追求的心理愿 望,甚至制约着个人理想的实现。在迷惘和困境中,这一代人用精神反叛和消解一切传统 6 价值和意义
34、,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嘲笑和自嘲成为他们寻求解脱的生活方式和存在方式。 建立在反理性基础之上的弗洛伊德主义、柏格森的直觉主义、存在主义,尤其是萨特的存 在主义哲学,也为黑色幽默的产生提供了坚实的理论支撑。黑色幽默就是在这样的社会和 文化背景下在美国兴起。虽然黑色幽默小说的开山人,一般公认为是俄裔美国小说家弗拉 迪米尔 纳博科夫 ,他的心灵小说洛莉塔和荒诞心理小说普宁给后来黑色幽默小 说创作提供很大借鉴意义,但黑色幽默作为一种重要的文学流派进入主流文坛则是以美国 作家约瑟夫 海勒的小说第二十二条军规的出版为标志,成为 20 世纪 60 年代最具后 现代主义色彩的小说流派。这一流派影响最大的三部作品
35、是约瑟夫 海勒的第二十二条 军规 、库特 冯尼格特的第五号屠场以及托马斯 品钦的万有引力之虹 。黑色幽 默派作家对以往光明、科学和理性的崇拜与期望被战争的残忍和毁灭所打碎,他们以颠覆 性的文学形式,将以往的期待转化成对现世的玩世不恭的反叛,描写真实的社会现实,以 宣泄对这个世界的不满,获取在黑暗中挣扎的精神慰藉。 1976 年 8 月,现代外国文学刊登了约瑟夫 海勒的作品,黑色幽默这一流派开始 在中国传播,而当时的中国社会环境中有着某些与美国黑色幽默产生之初类似的社会、文 化与文学因素。十年荒唐的动荡和浩劫给人们内心造成的阴影和创伤短时间还无法抚平, 对传统道德和红色信仰面临着潜在的危机,怀疑
36、和批判逐渐出现在作家的文本中。同时, 20 世纪 80 年代西方文艺思想借改革开放的东风开始在中国传播,”弗洛伊德热”“萨特 热”在文化文学界不断掀起。人们开始寻找”自我”的存在和价值,对自由的选择成为一 个时代的精神追求。自由选择,并对自己的一切行为负责,即使在荒诞的世界中,也成为 一种高尚的诚实。 在这样的中国时代背景下美国黑色幽默广为流传,对 20 世纪 80 年代开始创作的王朔 产生了重要影响。王朔的”反英雄”系列小说就呈现出美国黑色幽默小说中的典型文学特 质。王朔中的 ”顽主” 形象如第二十二条军规里的”逃兵” 尤索林、 猫的摇篮中 的科学家菲利克斯 霍尼克博士一般,在一个荒诞的时代
37、中,作为一个”反英雄”形象化 作这场荒谬中的一员,但又是以一种站在场外冷笑的姿态出现,运用荒诞讽喻的艺术手法, 以颠覆传统的文学形式,对文学经典和文化传统进行滑稽模仿和反讽,调侃文学权威,来 彻底颠覆经典的严肃性,揭示其虚伪性。 二、中国本土文学中的黑色幽默 朱光潜在诗论当中提出一种幽默或称” 谐”:以游戏态度,将人事和物态的丑拙 鄙陋和乖讹当作一种有趣的意象去欣赏。5 这是中国传统的幽默,从揭露黑暗和丑恶的人 7 世来说,已然带有一些 ”黑色”成分,但不具备西方黑色幽默理论的消解崇高和权威的目 的,而是遵循中国”教训” 主义的传统,”欣赏”幽默之后要有所警悟、有所受教,深刻 领会其中要义是中
38、国传统文学的精髓诉求。庄子的以歌当哭的”鼓盆而歌”,刘义庆的世 说新语中学驴叫吊丧的故事,清朝笑例中与西方”绞刑架下的幽默”故事极其相似 的干净刀,在这些中国传统文学作品或文学故事中已然也具有一些明显的黑色幽默风 格。樊星则在文章中梳理西方黑色幽默对我国当代文学的影响,在其影响下产生的具有黑 色幽默风格的作家及作品,以及中国式黑色幽默小说在中国当代的发展和演变,将王蒙作 为中国当代文学上把”意识流” 和黑色幽默结合创作小说的第一人,夜的眼 、 买买 提处长佚事写出了”幽默的民魂” 。而以文革为历史背景的冯骥才的啊! 、李准的 芒果 、乔瑜的孽障们的歌 、阎连科的坚硬如水等作为中国写实风格的黑色
39、幽 默的代表。先锋文学的代表作家刘索拉及她的小说你别无选择,是对第二十二条军 规的模仿:”功能圈”如 Catch-22 一样,象征着荒唐、神秘、难以理喻又难以摆脱的 教条。 这些文学写作融合在杂乱而又博大的市井民间文化中,成为一种传统的民族精神特质 融入中国人的民族性格中。作为一个成长在市井中写市井小民的作家,王朔的人格精神中 自然具有着潜在的悲喜人生的感悟,存在着潜在的揭露和批判的情感诉求,加之这些前辈 作家的影响,尤其是王蒙、徐星等人,王朔逐渐形成了自己的黑色幽默。这种以”新京味” 为明显语言特点的黑色幽默风格,既有老舍等前辈作家的幽默讽喻的传统韵致,又吸收了 王蒙等当代作家的自我解嘲式的
40、滑稽和反讽,并把其中的批判和揭露由文本的背后推至台 前,在刘索拉、徐星等当代先锋作家的影响之下,把反主流文化的颠覆性话语发挥到极致。 王朔本人也在我看王朔中自我”坦诚”:王朔所谓的反英雄反文化颠覆主流话语,” 其 实是当年刘索拉和徐星的首创的写作风格和路数。王朔只是一个跟着哄的,或叫效颦者。 ” 620 世纪 80 年代末出现的王朔,以他空前油滑、玩世不恭的黑色幽默给较为沉寂的当代 文学投入一颗炸弹,激起众多文学界人士批判和否定的同时,也打破了传统和红色时代的 刻板统治。 第二节 王朔作品中黑色幽默艺术产生的社会背景 面对众多的写作资源,王朔选择了黑色幽默这样的写作模式,这样的选择除了受到西
41、方和中国本土的黑色幽默文学的影响外,同时也有其深刻的社会原因。王朔当时所处的社 8 会环境、文化环境及他北京人和军队大院子弟的这两种身份促使他选择了黑色幽默这种写 作范式。 一、20 世纪 80 年代”新启蒙 ”的文化与文学潮流 20 世纪 80 年代在中国当代史上是一个被称为”新启蒙”的时代,因为与”五四”精 神欲寻求一种潜在的衔接。这是伴随着文革后的思想解放运动,久被压抑的知识分子重新 书写自我的强烈意愿所致,于是启蒙主义文学精神再次扛起文化的大旗。从文革后的 20 世纪 70 年代末到 20 世纪 80 年代初的文学被称为新时期文学,” 新”强调的是与过去十 年灰暗历史的断裂,但并没有表
42、现在文学创作观念和文学创作方法上,更多的是时间维度 的概念。此时的” 伤痕文学”、 ”反思文学” 用追念传统的方式去寻求人文精神的回归与 反省,而对文革历史和文革时期的文学是没有整体反思的,所以到现在还有很多学者和批 评家提出,文革是没有被深入反思的,这段历史是被人们刻意绕过去的。之后的”寻根文 学”, 传统对于这代人来说只是一个文化符号而已,没有任何的文化记忆,而”改革文学” 不过 ”仅仅是作家表示忠诚的一种形式”7,仍然是官方意识形态话语的传声筒,所以 “作家想要以主人翁姿态对社会丑恶进行制止和批判”的这一类文学在 20 世纪 80 年代后 期受到了严厉的批评。在这样的文化氛围下,以痞子式
43、的形象上场的王朔从侧面”进攻” 文革,调侃社会现实,必然会掀起一阵暴风骤雨。到了 20 世纪 90 年代” 走向了一个价值 重估的时代,虽然重估得并不张狂,也不理直气壮,几乎是潜移默化,也是不知不觉,但 是那些原有的价值体系,原有的表意方式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在文学方面,最鲜明的就 是宏大的历史叙事不再起绝对的主导作用,文学更倾向于去表现个人的琐碎故事,或者是 没有深度的现象表象,甚至个人的欲望的想象 这样的时期就是祛魅的时期,这样的写 作就是祛魅的写作”8,所以,当文学进入 20 世纪 80 年代”向内转”之后,宏观叙事已 经不能引领文学潮流,倾力于书写时代与历史的主流文学逐渐退出主战场,而
44、”作家想要 以主人翁姿态对社会丑恶进行制止和批判” 的这一类文学也受到某些压制,于是在 20 世 纪 80 年代后期文坛是冷清的,而敢于反叛权威和挑战传统的王朔,在这样空旷的文坛舞 台上出现,几乎是扮演丑角唱了一场独角戏。这也必然更加突显出了他的叛逆和太过放肆, 从而成为评论界的”众矢之的”, 通过对王朔及其小说的 ”大逆不道” 的评判,知识分子 评论家们或是由此寻找当年处于文学与文化中心的精英感觉,或是再度探问知识分子掩藏 的精英意识和文学的”职业道德”。 “新启蒙” 的失败与 ”虚假” 使得知识分子精英逐渐远离文坛主流,这既有时代发 展的自然规律作用,也有知识分子自身的无奈。历史的车轮碾过
45、伤痛之后,善于遗忘的人 9 们更注重的是眼前的生存问题,宏观的叙述和高雅的文学精神不能解决人们内心的现实问 题,在这样的文化氛围中,书写真实自我的王朔小说获得众多的读者。与对革命先烈的追 念相比,”顽主” 的率性而为更能激起人们内心隐藏的欲望;与对崇高和伟大的赞扬相比, 王朔黑色幽默中撕裂的社会黑暗和荒诞现实更能激起读者的阅读欲望。为了社会和国家牺 牲自我的时代逐渐消逝,强调自我和个性的新时代来临。王朔黑色幽默小说主要的代表作 (顽主 、 一点正经没有 、 千万别把我当人 等) 就是在这样的文学与文化背景 下创作于 20 世纪 80 年代后期,成为一个时代的印记。 二、商品经济的发展与文学的商
46、业化 如果只有王朔这一个丑角,这台戏不会唱的这么喧嚣精彩。市场经济的发展、商业的 繁荣,催生出新的市民阶层和市民文化,这为商业化写作的王朔提供了大量的读者和观众。 在商品经济的刺激下,人们潜藏的物质欲望被重新激发,文化革命和主流意识形态所 塑造的”整齐划一”的社会开始松动和破裂。改革开放更给予人们新的人生视野和生活期 待,金钱开始动摇和挑战那些坚不可摧的价值观,人们开始更多的考虑自身,考虑付出与 回报的不平衡关系。物质生活逐渐富足后的市民,开始寻求精神生活的满足,然而之前的 宏大历史叙事文学已经不能满足时代发展对人们的精神要求。这样的文学也与当下的市民 存在思想上的隔阂,他们需要的不是被教育和
47、被启蒙,而是被认同认同他们在商品经 济中所创造的个人财富的合理性。启蒙是机会主义的,和平社会下没有了战争和灾难的威 胁,不需要被救赎也就不需要被启蒙。金钱和商业刺激下的贫富差距拉大,激起人们内心 的不满和矛盾,也就更加显露出一些社会丑恶现实和伪善面孔。站在平民、甚至贫民立场 上的王朔,写出了他们的心声,慰藉了他们的心灵,在这个越来越躁动的时代里打开了一 个宣泄的窗口。 进入市场经济之后,商业化的发展渗透到各行各业,文学也出现商业化的倾向。为娱 乐读者获取经济价值的商业化文学逐渐被世人所认知和接受,尽管受到时代精英的贬斥, 但依然挡不住文学商业化的趋势。王朔是文学商业化的典型代表,甚至可以说是开
48、山人, 为不同的读者创作不同的文学作品以换取读者的喜爱和支持是王朔的创作价值观。 三、王朔的北京”大院”子弟身份 王朔的黑色幽默来源于他的两种身份:北京人和大院子弟。北京的市井口语给了王朔 进行黑色幽默文学创作最好的 ”母语”,那种特有的京式调侃带有一种天然的幽默,王朔 又添加了他的油滑和” 低俗”,逗乐式的话语表达方式迎合了大众口味。 10 在那个重视阶级身份的年代里,部队干部家庭出身的王朔们就是”红五类”,有着不 用争抢自然会轮到自己的灿烂前程,他们认为这一切都无须争取,只要等待,美好将来自 然会轮到他们,因为曾经是”大院”中的红小兵,见识了那个年月的荒诞,又因为出身军 队大院才有了像动物
49、凶猛和空中小姐里的”我”一样作为社会优秀人才进入军队 锻炼的机会,”我” 等待的前程是”在军队中当一名四个兜的排级军官”,然而恰恰是这 样的”优越”身份使得”我” 不学无术,退伍后成为一个被时代抛弃在身后的人。在很大 程度上,王朔的小说人物与王朔本人有着经历和身份上暧昧不清的联系,从他的小说文本 中,我们可以窥到 ”大院” 生活留给他的无奈的生活现实,当他退伍从商而又屡次失败之 后,他看多了人与人之间的冷漠与世态炎凉以及虚假姿态,而通过文学发泄他的不满、批 判虚伪和社会的荒诞便成了他另一条实现自己物质价值和精神追求的道路。可以说,军队 大院生活不仅给了王朔进行文学想象的空间,也给了他批判的眼光和精神。 11 第二章 王朔作品中黑色幽默艺术的表现方式 2.2、时代背景 自工业革命以来,科学技术在提高生产力的同时,也改变了人与自然,特别 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随着社会物质文明的发展,人在物质的诱惑下,逐渐成为 机器生产的一部分,被技术异化着。个人欲望无节制地膨胀而导致的功
